抖音老闺女最近咋不直播了?

阜阳的闫大姐退休后玩起了抖音,原本玩得很开心,也交了很多朋友,却没想到碰上了一个骂人狂魔,这一骂就持续了一年多。

说了一句公道话 反招来骂

闫大姐给记者截取了一段抖音直播间的视频,视频里传来一名男子喊麦的声音,他就像一台复读机,重复着不堪入耳的脏话。这给闫大姐和她的抖友们带来了极大的困扰。

闫大姐和很多退休的中老年人一样,这两年都玩起了抖音,原本只是打算交交朋友,分享生活,却不料碰上了一个“大黑粉”。

“有个直播间,点进去我看到里面有骂人的,我就上去制止了一下,我说怎么能在公共平台上骂人呢。然后我从直播间出来,这个大黑粉就给我发私信。发私信就骂我,骂得特难听。我说你为什么要骂我,我又不认得你。”

闫大姐说,当时听见有人在直播间骂主播,她只是想说句公道话,没想到骂人者竟然立马将矛头指向了她。

然后他就在里面一直哇啦哇啦大骂,我给他也发不过去,然后他说你回关我一下,我就回关他了,他发的私信好多,一个劲的骂我。我都有录音。

原本以为只是一时话不投机,但闫大姐没想到,对方竟然专门开直播对她进行辱骂。

躲在屏幕后面 越骂越离谱

“他也是一个主播,开始的时候不开直播,就是每天出段子,出小视频。然后他骂得不过瘾,他就开直播,每天在直播间骂。”

闫大姐说这个骂人的人从来不露脸,只出声音,并且会换各种抖音号来制作带有攻击性侮辱性的视频。也会到其他人的直播间来骂人。

“他就是看见谁,不管是年龄大的还是小的,只要人家扣一个字在下面,进直播间的时候,他就点开人家的头像,看人家发的视频,有孩子的就截人家孩子的头像。有大人的就截人家大人头像。然后他就P上字,挂出来就骂。骂得特恶劣,骂了一两年了。”

闫大姐告诉记者,这个“大黑粉”申请了许多抖音账号,把闫大姐的照片作为头像,并且将昵称也改成骂人的话。

在这些账号下,还有一些格调低俗的短视频,闫大姐和其他抖友的肖像都出现在了这些视频里。

饱受其语言暴力的 还有其它抖友

闫大姐说在她被骂这一年多时间里,她的精神饱受折磨,感到非常痛苦,而她了解到,其他被骂的人,曾经一度想不开。因为这事闫大姐已经连觉都睡不好了,然而有相同遭遇的人却远远不止她一个。

“他骂了最少有几千人吧大概。安徽河南的抖友,都被骂得毛骨悚然,不敢玩这个抖音了。无论在谁的直播间,只要扣一个字,哪里都有他。他的号特别多。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就划进去听有一个人在骂人,骂得非常非常恶劣。骂人家闺女,骂人家孙女。骂得太难听了。他张口就骂我,我说这个抖音平台是大家娱乐的,无缘无故骂人。他说我想骂人,就这样骂。

谁只要说个公平话,他立马就骂人家家人。

我一不小心点了加号,点了加号就是关注他了对吧。然后十点多钟我关注他的。到了十二点的时候,骂了我几百条语音。

真实身份不得而知 多种手段攻击

虽然被骂的人很多,但是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个人的真实身份。也没有一个人知道他长什么样。闫大姐说,“他又不露脸,看不到他。是大家公认的大黑粉,口音是亳州那一片的吧。跑过去找也没找到。”

记者看到,肖像被盗用的远不止闫大姐一人,甚至抖友们家人的照片也被用来制作成攻击谩骂的视频。

尽管闫大姐和抖友们不停地进行举报,但这个“大黑粉”的账号就像有繁殖能力一样,总是冷不丁跳出来,让人防不胜防。“他的直播间被人家举报掉,他没办法就用别人直播间。”

记者把闫大姐的情况反映给了抖音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回复我们说,他们会根据闫大姐提供的抖音账号来进行调查,核实情况后会做相关的处理。

不过,工作人员表示,此人早已不再用自己的信息注册账号了,想要彻底封禁有不小的难度,记者建议闫大姐前往派出所报案。目前,合肥市公安局包河分局包公派出所已经立案并展开调查。

(原文标题:阜阳:退休在家玩抖音 一句公道话竟被骂了一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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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农几乎个个学会开微店、16户低收入桃农全“脱低”……丫髻山下小村庄浸润桃香

80后闺女带村民开直播卖桃

标签:女主角 | 来源:北京晚报 | 作者:朱松梅

如今,村里百来户人家,几乎家家住得整洁宽敞。

以前,北店村很多村民都居住在这样的老旧瓦房中。

岳巧云在桃林里直播。 

  盛夏,平谷丫髻山浸润桃香。山脚西边,北店村的桃林里传来一口脆生生的平谷话,原来是岳巧云又开直播了。

  直播屏幕里,岳巧云短发清瘦、快言快语。才开播不久,就有五十来人进了她的直播间,每每有人来,她都要道一声“欢迎”。巧云直播带货,从不摆出促销的架势,而是轻松愉快把种桃、选桃的讲究一一道来。“你们看这土,水气不厚,”她把镜头摇向桃林的土地解释道:“因为我们浇地的次数少,桃子也能保留本真味,甜度不降。”

  屏幕那头,观众的订单雪片般飞来。 岳巧云是“80后”,土生土长的平谷北店村闺女。几年前,她辞去城里的高薪白领工作,成为绿云兴农果品合作社的社长,带着方圆几个村的200多户桃农一起种桃卖桃,让平谷大桃走上了互联网的快车道。

  村里老人多 种不动的桃林撂了荒

  平谷大桃虽然远近闻名,但北店村桃农以前只顾埋头种桃,没掌握定价权。好桃子有时却卖不出好价,利太薄。对此,刚“脱低”的种桃老把式杨玉田深有感触。凌晨3时,他就要披上外套出门了。在桃林里支起梯子、戴上头灯,摘下一个个熟透的枝头桃,然后忙不迭往批发市场送。碰上客商压价也没辙,还得抽两毛钱服务费。他说,自己辛苦种了一辈子桃,一年的收入满打满算也就几千块。

  村里老人多,妇女多,残疾人多,种不动的桃林撂了荒,家庭收入也受到影响。“就说我吧,家里种了五亩桃。从开春一直忙到初冬,施肥、剪枝、除草、疏花、疏果,全得自己干,没个清闲的时候。”已经“脱低”的村民岳清贵说,他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渐渐干不动了。可两口子的吃穿用度全靠这几亩桃林,“我就想着,硬挺着,能干几年算几年吧。”桃农面临的这些难题,都让人挂心。

  大桃“触网” 快递一天运走三千盒

  北店村是个桃林环抱的小村庄,步行半小时准能绕上一圈,一派鸡犬相闻的宁静祥和。村里百来户人家,几乎家家住得整洁宽敞。就连最破的一处瓦房最近也要翻新了。

  村子东边,八间房合围成的一个小院,就是绿云兴农果品专业合作社的所在地。从早到晚,果农们骑着电动车把自家大桃运到这儿,套上网袋、放进隔板、贴上电子物流单。顺丰、京东等企业的物流车随时在门口等候,一天少说能走三千盒。仅需4小时,水灵鲜香的大桃便会出现在市民餐桌上、单位食堂里。

  产销对接 桃农掌握定价权

  这个貌不惊人的合作社,怎样让大桃“触网”,带领桃农致富?要从五年前说起。生鲜电商彼时风头初现,新社长上任的头一把火,就是为大桃开辟电商销售渠道。

  为啥发展电商?别人来问,岳巧云就抽丝剥茧地解释,以前,桃农没掌握定价权,好桃子有时卖不出好价。如果发展电商,生产者和消费者就能直接对接,定价权和收益权也就牢牢掌握在桃农手里。

  不过,发展电商绝不是线上开店这么简单。桃子是“隔夜愁”,摘下后次日发软,极易腐烂。岳巧云仍然清晰记得,网店的第一单是发往广州。桃农们争分夺秒采摘、发货,可偏偏碰上下雨天,桃子到了广州,早烂成一摊水儿。岳巧云一次次找快递企业谈,把运输时间一压再压。平谷区也在大桃各主产乡镇开辟揽收点,桃农不出村,就能发生鲜快递,京内半天到货。

  16户低收入桃农 全部“脱低”

  如今,北店村桃农几乎个个学会开微店、发朋友圈卖桃,不用发愁客商压价了。

  同时,桃林撂荒的局面,也有所好转。去年,合作社流转了200多亩桃林,全来自岳清贵这样的高龄、残疾家庭。这样一来,零星的桃林连成片,可以使用大型农耕机器降低成本。村民岳清贵也进入合作社就业,每月出勤20天,干的活儿比从前轻省不少,年收入反而增加了2万多。

  在合作社的带动下,杨玉田、岳清贵等16户低收入桃农全部“脱低”。有人说要多谢岳巧云,她总是赶忙推托:“小时候父母创业,我就跟着村里的叔叔婶子吃百家饭长大,现在是回报乡亲们的时候了。回村种桃卖桃,也让我找到了广阔的新天地。”

  如今,北店村的桃农纷纷开了抖音、快手号,在田间地头拍短视频、开直播,让大桃“触网”之路越走越宽。(记者 朱松梅 记者 甘南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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