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下 真夜听风雨的事

这是个机器人猖狂的时代,请输一下验证码,证明咱是正常人~  一  冬天的一个晚上,我和爷爷吃完了晚饭,又睡不着,我们就坐在生着火的炭炉旁边取暖。  我随手拿起一本高中语文课本温习功课。读了几页,实在没兴趣了,因为里面的内容我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了。我把书合上了,放在一边,把倒好的一杯茶端起来喝了一口,又把茶杯放回原处。  我看了看爷爷。爷爷这时正在炭炉旁烤他的鞋子,因为昨天下了场大雪,他的鞋子被弄湿了。  “爷爷,你的鞋子烤干了吗?”我问道。  “还没干。”爷爷回答,“不过,就快要干了。”  我转动了一下眼睛,想了想,说:“爷爷,我一点儿也不困,书几乎又可以倒背如流了,你会讲故事吗?要不然你就给我讲一个故事听吧!”  “呵呵,你算是问着了,”爷爷一边翻烤着他的鞋子,一边不经意地笑起来,“爷爷知道的故事可是太多了。不过要说哪一个呢?你又想听什么样的故事?是笑话,还是童话,还是寓言,或者是鬼话?”  我仍旧转动了一下眼珠子,想了想,终于选定了一个:“就说一个鬼话吧!”  “呵呵!”爷爷笑了,这次笑的样子,好像是有预谋似的,令我有些反感,不过我还是忍住了。  爷爷笑道:“爷爷说鬼话可以,但是你必须要有胆量听,在听这个故事的中途,不准喊停,直到听完,你能答应爷爷吗?”  我好奇地问道:“为什么必须要听完?中途还不准喊停?万一人家听得实在害怕了,承受不住了怎么办?”  爷爷笑道:“之所以如此,是因为爷爷听说过最恐怖的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可以回答你以上的两个问题。在听爷爷讲故事之前,爷爷觉得,应该先和你讲这个故事。”  “不听完,中途也不准喊停吗?”我问。  “这个倒不是。”于是爷爷开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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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  
  咋没了呢?  
  这就来了!
  “以前有一个大人,给他家的孩子讲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有点小恐怖,和他家的孩子讲,也是出于当时的一种冲动,并没有别的任何意图。”  “这个孩子还很小,才五六岁,还没有上学。大人和孩子讲的这个故事,叫打酒。那个大人就开始说了。”  “有个酒徒,别的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就是嗜酒如命,一日不喝酒,就不能过。在那个酒徒家几里路远的地方,就有一家酿酒的酒坊,出的酒最好。”  “这天,酒徒的酒又喝光了,他有个儿子叫小六,他就拿着个空酒瓶对小六说:‘小六啊,爹爹的酒又没了,你快去陈记酒坊给爹爹再打瓶酒来!’”  “小六还是个五六岁的孩子,正在门口玩的起劲,垂头丧气地拎着酒瓶就去了,他怕他的父亲。”  “小六来到陈记酒坊,这时的天已经黑了,陈记酒坊的门是关着的,周围没有一个人,他感觉到有些奇怪的地方,每天的这个点数,陈记酒坊可都是不关门的,但今天怎么关的这么早,这天才刚黑没多久。”  “小六虽然狐疑,但是没有往别的地方想,拎着个酒瓶,就敲了一下门。半天,门才开了,开门的正是陈记酒坊的老板,一个很实诚的酿酒人。”  “小六觉得那老板今天有点怪怪的,平日里他来打酒,都是笑呵呵的,今天的脸却阴沉沉的,一句话也不说,开了门就死沉沉的站在那儿。”  “‘老板,我来打酒。’小六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害怕起来。”  “‘哦,跟我来吧。’老板面无表情地说了这句,转身就走去了。小六就战战兢兢地跟在后面。”  “老板很快把小六带到了酒坊里,在一个大酒缸前,老板给小六打满了酒,小六拎过了那酒,就要付钱,转过头来,却发现老板不见了。”  “小六叫了几声,也没人回应,就只是阴阴的过堂风不停地吹过来,吹得小六身上好不舒服。”  “就在这时,小六发现地上有一行血滴子。小六的胆子在孩子们中也算是大的了,他虽然腿有点抖,但还是寻着那行血滴子走了过去,最后血滴子一直把小六带到了老板家的堂屋。”  “堂屋却什么都没有发现,但小六却在心里料定,这酒坊老板家一定是出事了。”  “小六在堂屋没发现什么,就又寻着那行血滴子往回找去,这次那行血滴却把小六带到了大门口。小六想起来,陈老板刚才来给他开过门,他的心里更加害怕了,料定这酒坊的一家是板上钉钉出事了。”  “这时,小六想起了他最好的玩伴,陈记酒坊老板的小儿子小光,他就又顺着那行血滴子去寻找小光。”  “‘小光,你在哪里?’”  “没有任何回应。”  “血滴子却把小六带到了刚才打酒的地方的一口大酒缸跟前,奇怪的是,那血滴子居然一直爬到了酒缸上,伸进了缸里。”  “故事说到这里,那个五六岁的孩子已经抱起了膀子,但他没有喊停,所以那个大人就没有停,而是继续说了下去。”  “小六在那个酒缸里发现了小光的尸体,小光已经被淹死在了酒缸里,小小的尸体半浮着——”  “‘停!’这个故事还没有说完,但那个孩子却突然打断了,说了停,因为他已经听不下去了,‘我实在受不了了。’”  “后来,可怕的故事才刚刚开始。那个听大人讲打酒故事的孩子,就在第二天的晚上,被那个大人发现,淹死在了一口大缸里,和故事中的小光死的一模一样。”  “爷爷,你的故事讲完了。”我听完之后,并没有多么害怕,甚至呼吸还是均匀的。  “讲完了。”爷爷的手中还拿着他的鞋子,只是没有在烤了,而是搁浅在了那里。  “我明白爷爷讲的这个故事,是要提醒我什么了。是要告诉我,听恐怖故事,如果中途喊停的话,自己就会变成故事里的主角。”  “你很聪明。”爷爷又笑了,笑的不是有预谋,而是很慈祥的笑。  “那是不是可以开始你的故事了呢?”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才晚上八点钟,听故事刚刚好。  “那你中途决不能喊停,我开始讲了。”爷爷调整了一下呼吸。
  楼主不能停哦,停了的话,嘿嘿......
  讲啊……  
  坑子……  
  二  “这个故事的名字叫‘祝寿’。”爷爷说。  “这个故事还是爷爷年轻的时候下乡插队,在乡下听到的。”  “说是有一个无所事事的年轻人,整天什么事情也不做,就是喜欢在大街上闲逛,纠集一帮酒肉之徒,吃喝玩乐,打牌斗酒。已经快要到三十岁的人了,这个人也没有结婚,而他也从来没考虑过成家过日子的事,整日里虚度光阴。”  “有一天,听说城里的一户富人家的老富翁要过寿,这个年轻人四肢大伸的睡在自家的大床上开始盘算了起来。”  “老富翁既然是过寿,又是个富有的老寿星,就一定不会在乎那顿饭,而且说不定临走时还会包上红包送给每一个去贺寿的人,我在这里闲着也是闲着,何不就买点东西拎在手上,去给那个老寿星祝寿,怎么着,他也一定不会赶我走的,不图红包,蹭个饭也是好的。”  “年轻人打定主意,当下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一把锁锁了门,去了城里。他住的地方离城里也不远,就四五里的路,走路搭个驴车,没一盏茶的功夫就可以到。”  “年轻人到了城里,花了很少的一点钱,买了一包贺寿之礼拎在了手上,就往老寿星家一路打听而去。没多会儿的功夫,就找到了那老寿星家。”  “年轻人看见门口门庭若市,喜气洋洋,家门果然气派非凡,不是一般人家可以比的。”  “有四五个下人站在门口招呼来祝寿的人。来祝寿的人也三三两两,络绎不绝。”  “年轻人整了整衣服,两步走上去,对着那几个人点了点头,还提示似的拎了拎手上的那包东西,意思就是说我也是来祝寿的。”  “那几个下人见年轻人手上拎的那包东西,对于乡下的穷孩子来说,或许是个好东西,但对于他们家老爷这样的富人来说,那就是穷人的红衣裳和富人的白衣裳比,没得打嘴现世,丢人现眼。”  “‘你呀,还是进去吧,没人稀罕你这包东西,你还是留着自己回去享用吧,没得让我家老爷看见了生恶心。哼~!’那几个下人嘲笑地看了一眼,手往大门里挥了挥,意思是让他快进去了。”  “年轻人尴尬的笑了两声,拎着那包东西也就大摇大摆的进去了,他心想,我本来也是来蹭饭的。”  “进去以后,年轻人看见里面的客人很多,整个大院子里,摆满了酒桌,只是还没有开席,每个人都坐在酒桌上,等待开席,也是等待老寿星出场。”  “年轻人见旁边有处空席位没人坐,自己赶忙跑上去占住了。”  “年轻人坐在桌席上以后,才认真的打量了一便这个富人家的庭院。见果然气派不凡,有假山池塘,房子也是雕梁画栋。”  “还见庭院的正前方,设了一个祝寿台,祝寿台上立起一块大匾,上面装饰着一个繁体大寿字,只是坐了好久,都不见老寿星出场。”  “又过了一会儿,始终不见老寿星出场,台下来祝寿的人等的都有些急了,纷纷小声议论。”  “年轻人也不急,反正事不关已,自己只是个来蹭饭的,加带凑个热闹,像这种热闹的场合,总是少不了他的。”  “又过了一会儿,老寿星还是没有出场,年轻人这下也开始急了。”  “而且,年轻人在急躁的情绪下,还发现了一点令他十分不舒服的地方。”  “就是年轻人发现,前面的那个做寿的台子,看上去怎么看怎么觉得像个灵堂,就是家里有老人死去了,布下的那个灵堂。灵堂一般都是用麻杆做成的帘子垂下来,里面放着的是入殓好尸体的棺材,外面就是留人祭拜烧纸的跪拜处。”  “人家有句话叫——望梅止渴,年轻人这时却很反感自己有望寿成堂的特异功能。”  “年轻人晃了晃脑袋,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又去看那寿台,这次晃了晃脑袋,提了提神他再看,就没有再出现看见寿台是灵堂的幻象了。”  “年轻人坐在桌席上也没事,就听旁边的人议论这家老寿星,他就大概了解了一下有关老寿星家的情况。”  “这老寿星已经八十六高龄了,只有一个女儿,但女儿才二十六岁,长得貌美如花,听到这里你也可以听出来了,这老寿星是老来得女。六十岁才生了个女儿。”  “无奈老寿星只有这么个女儿,万贯家财和生意没人继承,女儿终究是别人家里的人,老寿星根本就没指望把万贯家财和生意交手给自己的女儿,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成为一个女强人,而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嫁个好人家,好好的给人家做媳妇,相夫教子。”  “所以也就可以知道了,这个老寿星家,目前为止,只有父女二人。”  “‘怪不得我看了八圈子也没发现一个像是这老寿星家的子孙后代呢,原来只有他父女二人。’年轻人也是才知道的。”  “虽然老寿星始终没有出场,但不多会儿,年轻人却在场中看见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  “这姑娘长得那是真漂亮,穿的是过去军阀的千金穿的那种时髦的洋装,始终保持内敛但不闷骚的上等气质,和极高的素质涵养。”  “‘虽然没见着老寿星出场,但好歹也见到个小主了。’年轻人一边说着,一边又去打量那千金。”  “那千金不笑则已,一笑便如含苞待放的花,实在可人。”  “这会儿,就见那千金吩咐了下人几句什么,下人中有个像是管家模样的人就点了点头,然后走上了那个寿台。”
  “‘各位各位!’那个管家站在台子上,对着下面来祝寿的人摆了摆手,说:‘今日我家老爷八十六大寿,特大摆筵席,敞开大门,欢迎远亲近邻都来为我家老爷祝寿。这只是其中一顿酒席,吃完这顿酒席,大家都不要忙着走,晚上还有一顿,晚上的那顿才是正席,并且只要是在这里吃过晚上那顿酒席的,走的时候都会发红包。’”  “今日凡是来这里给老寿星祝寿的,都是远亲和近邻,就连街上的叫花子都来了。大家别的话没听见,就听见了走的时候发红包了,反正是免费的酒席,谁又会走呢?而不在这里等到晚上拿过红包再走呢?谁的脑袋又没有让驴踢,所以大家都没走,一直等到了晚上。”  “这里要说的一点是,中午的那顿酒席,老寿星一直都没有出场。那看来是要等到晚上了。”  “晚上很快就到了,那个年轻人也等到了晚上,因为他还想拿那份红包呢。”  “果然,在晚上的时候,老寿星出场了。”  爷爷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把桌子上倒好的一杯茶端在手上喝了一口。  “爷爷,继续说呀,我没喊停。”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老寿星出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爷爷就继续说了。  “老寿星出来了,所有的人都看见了,老人穿着一身华丽的绸缎衣服,由两个人一左一右扶着他出来的。那两个扶着老人的人,一个是管家,一个就是老人的女儿,老人很快由两人扶着走上了寿台。”  “管家、女儿和老人三人站在了台上,面向众人,管家就说道:‘众位远亲近邻,我家老爷终于来了,大家鼓掌欢迎!’”  “说罢管家自己先鼓起了掌,下面众人也都鼓起了掌,一时间台下响起一片掌声。”  “只是那个老寿星一句话也不说,就只是站在那里,像是一个哑巴。”  “‘怪了,怪了,’年轻人站在自己的席位上,往台子上的老寿星看去,说话都说不清楚了,牙齿不停地在一块打颤,‘我今天这是怎么了,我的眼睛一定出了问题——’”  “因为年轻人看见那个老人穿着的并不是一身绸缎衣服,而是一身黑底白点子的寿衣,脚下穿的鞋,也是一双寿鞋,离远一看,就像穿了一身纸衣服,老人的面色也白的瘆人,这才把年轻人给吓住了。”  听到这里,我的心竟然怦怦地跳动了起来,而且不停地往喉咙里咽口水,眼睛往门外瞟了瞟,总感觉外面的黑夜里,会有什么要出来。但是我还是忍住了,没有喊停。因为不然,我不知道后果会是什么?  “年轻人没有伸张自己所看到的东西,”爷爷继续讲下去,“年轻人只是不声不响地退出了席位,从人面前绕到了旁边的暗处,拔腿就跑了,哪里还等着要那红包。”  “年轻人跑出了老寿星的家,走在路上遇到一家还没关门的店面,他一看,是一家寿衣店。”  “年轻人在心里说:‘真是祸不单行,刚才看到了寿衣,现在就出现了个寿衣店,赶紧走!此地不宜久留。’”  “‘年轻人,’年轻人正拔腿要走,却听见有个人叫他,转脸一看,是寿衣店里的一个老头,那老头就是寿衣店的店主。”  “‘你是在叫我吗?’年轻人问。”  “‘是叫你。’老头回答。”  “‘你叫我有何贵干?’年轻人问。”  “‘刚才你是不是去老寿星家祝寿了?’老头问。”  “‘是去了,怎么了?’年轻人问。”  “‘你是不是看到了那老寿星穿了一身寿衣出来呀?’”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老头笑了:‘呵呵,我当然知道了,因为他两天前来我这里买过寿衣。’”  “‘他来你这里买寿衣干什么?’年轻人问。”  “‘因为他死了,他两天前就死了。’老头说,‘你看到的那个老寿星是个死人,所以你才会看到,他穿了身寿衣出来。’”  “‘怪不得呢,我怎么说那老寿星的脸色不对,原来已经死了。而且,为什么白天一直不出来。’”  “‘呸,呸,真他妈晦气,全场那么多的人,都没看见那老寿星穿着寿衣,只有我看见了,难不成我要命不久矣?’”  爷爷说到这里,我突然打断了他的话,虽然现在是冬天,我的脸上此刻却沁满了汗珠,因为我意识到有只干枯的手从我背后伸了过来。  “爷爷,我,我——”我几乎要哭出来了,因为这时我突然想起了刚死入殓进棺材还没有火化的隔壁开寿衣店的张爷爷。我感觉背后向我伸过来的那只枯手,就是张爷爷的。  爷爷的脸色很是凝重,向我摇了摇头。  我知道爷爷想说什么,他让我哪怕此刻天塌下来,都要听他把故事讲完,而不能喊停,不然的话——  我还是忍住了没有说,虽然我知道张爷爷的尸就站在我的身后。  爷爷继续说了下去。  “年轻人听见那寿衣店的老头嘿嘿的笑了两声,就转身回屋了。”  “‘不行,我现在不能回家去,’年轻人想,‘既然全场只有我能看见那老寿星穿着寿衣,而且白天的时候,还看见了那寿台不是寿台,而是灵堂,这就说明,那老寿星看上我了,说不定要拉个活人下去给他陪葬,这才让我看见了,我得想办法避开。’”  “年轻人想来想去,最后决定原路返回,还到老寿星家里去,因为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如果现在回了家,那才正好给老寿星害命呢。”  “年轻人就很快又跑回了老寿星的家,翻院墙进了庭院。看见寿宴还没有散,非但没有散,还正进行的热闹。”  “年轻人很快又混进了酒席当中,坐回到他原来的位子。”  “过了一会儿,桌子上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了,年轻人还坐在那里,一步不敢乱动,他在想着,老寿星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他家了?”  “‘年轻人,”年轻人突然觉得身边有个声音在叫自己,回头一看,吓了一跳,是那个老寿星。”  “‘你……有何贵干?’ 年轻人说话都发抖。”  “‘你刚才是不是遇见了个寿衣店的老头子?’”  “‘是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寿星笑了一下:‘呵呵,我当然知道了,我两天前上他那里买过寿衣。’”  “‘看来寿衣店的老头子说的果然不假,这老寿星是去买过寿衣。’”  “‘你难道没有觉得那个老头有什么古怪吗?’老寿星见年轻人不说不讲,问道。”  “‘没有啊,那老头很正常。’年轻人想了想说。”  “‘临走时他是不是对你嘿嘿的笑了两下?’”  “‘你是怎么知道的?’年轻人觉得不可思议。”  “‘我当然知道了,因为我在两天前就死了。’年轻人听了这话,想要逃跑,可是脚下像是被什么黏住了,一动也动不了。”  “‘并且,那个寿衣店的老头,在两天前,我去买过寿衣之后,也死了。’”  “‘之前遇见的那个寿衣店的老头也是死人?’年轻人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人可以相信了。”  “‘我们俩生前是朋友。’老寿星说,‘现在你可以接管我和那老头的家业了。’”  “‘什么?’年轻人没有听清楚。”  “‘你还可以娶我的女儿。’”  “‘这……是怎么一回事?’”  “老寿星不再说话了,将一张房契交给了年轻人:‘这里是我和寿衣店老头的全部家当,上面还注明了一些问题,你拿着这张房契去找我的女儿就行了,祝你们小两口过的如意,最后别忘了给我和寿衣店的老头办丧事。’”  “老寿星说完,突然就不见了。”  “年轻人现在不感到害怕了,因为老寿星没有害他,反而把所有的家当都给了他,包括自己的宝贝女儿。”  “年轻人拿着那张房契去找到了老寿星的女儿,和老寿星的女儿一起看着房契上写的一行字:对不起女儿,当你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已于两天前就死了,之所以还办这场寿宴,是因为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继承我财产的人,我办这场寿,就是要在众人中找到那个人。所以我和同样死于两天前的寿衣店的店主老头约好了,寿宴的当晚,我会以活人的身份出场,众人中谁能看到白日里的寿台是灵堂,和晚上我穿的绸衣是寿衣,那个人就有资格继承我们的所有家当,因为只有心无旁骛的人,才能看到已经过世的人。”  “后来呢?”我问爷爷。  “后来,那个年轻人就和老寿星的女儿结了婚,并经营了老寿星的生意,和那家寿衣店,他们过着美满幸福的生活。”  “那个年轻人还整天不务正业吗?”我问。  爷爷回答:“再也不了,他已经有了正业,就不会再不务正业了。不务正业的人,往往是因为没有正业。”  而这时,我感觉周围的气氛变得和谐多了,我用眼睛瞥了一下后面,张爷爷的尸,已经去了。  看来听恐怖故事的中途,真的是不能喊停的。
  恐怖与否?我来做个垫子!
  我在等回帖!
  用心良苦,都像楼主发贴就好了,希望都务正业  
  用心良苦,都像楼主发贴就好了,希望都务正业  
  好恐怖,我被吓到了!~~~么么。
  敬礼…  
  我真的被吓到了!!
  话说小伙子要是回家了是啥情况咯
  在看看
看看好不好看
好的话 就顶到极点
  这个不错,喜欢这样的短篇
  咋没了?讲啊
  我是第一个吗
  很不错,看到棺材铺那里脖子有点冒冷气,我就比较喜欢这种带点年头的异闻鬼事。很有感觉  
  挺不错的小故事,现在不知道怎么了,追不起没完没了的长篇大剧,还是看些篇幅不大的舒服。
  三脱耳  我抬头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一个故事听完,就过去了半个小时,现在刚好是八点半。  爷爷知道的故事又多,何不就让爷爷再讲一个呢,现在看看天还早,而且我听了第一个故事之后,就勾起了我听故事的欲望。  爷爷笑了笑,就又讲了一个。现在爷爷的鞋子已经烤干了,放在了一边。火炉里的火烧的正旺,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我们围坐在它的旁边,听着故事,感到特别温馨。  爷爷就又讲了一个“脱耳”的故事。不过爷爷说了,上面的一个故事,听起来可能不太舒服,让人感到有些窒息的难受,所以这个故事就不恐怖了,但很诡异。  “这个故事发生在已经成为历史的大清国年代,说的是有一个穷书生进京赶考,当时也是寒冬腊月,这个书生因为太穷,没钱寄宿,他身上的那点儿银子,刚好够用来填腹的,他路过荒郊野外,看见座破庙,进去一看,里面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庙里的神像上都布满了蜘蛛网,他就在那破庙里过了一夜。”  “这个书生发现庙里的台子上还剩下半截残烛,上面落满了灰尘,他就把那截残烛用火点亮了照明,周围就亮腾了一些。”  “虽然有个庙可以过夜了,但无奈庙门却漏了个很大的洞,外面的寒风呼哧呼哧地往里吹,他形单影只,衣衫单薄,抱着个膀子缩在角落,那阵风吹得他身子骨直打寒战,于是他就起身出去,找了几把干柴,凭在了那个洞上,这样就好多了。”  “然后书生把包袱里的干粮拿出来啃了几口,窝在墙角的一堆麦柴上就睡了。”  “路途劳累,书生躺下就睡着了。但到了下半夜,书生却被一阵不知名的声音惊醒了过来。”  “书生凭在角落仔细地听,就听那阵声音像是有人在呜呜地拖长了声音叫。现在还在叫着。”  “这个怪异的声音显然是从庙外发出来的。这个书生胆子也大,他也不怕,就蹑手蹑脚地打开庙门走了出去,看看这阵声音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  “书生到了外面,躲在一个角落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不过当他看见那个东西的时候,吓了个不轻。”  “那是个什么东西呢?那个东西裹了身白衣服,就坐在破庙不远处的一棵柳树下一动不动的,身子虽然都纹丝不动,但嘴巴却在动,那阵呜呜的长音,正是这个东西发出来的。”  “书生清楚的看见,那个东西眼圈深陷,面皮僵皱,身上还裹了身干干净净的衬里白衣,分明就是一个鬼嘛。”  “书生转过身去,又蹑手蹑脚的回了庙里,拿上他的包袱就要走。”  “当他正要开庙门的时候,却见那个东西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门跟前,伸手就要推那门。”  “书生倒也镇定,立马屏住了呼吸,悄悄地退到了门后。刚退到门后,外面的那个东西就把门推开了,门刚好把书生挡在了墙角里。”  “那个东西进来似乎闻到了人的味道,动作僵硬地伸着鼻子往门边闻了闻,又把身子转了过去,往庙里的神像靠近了。”  “书生躲在门后看的一清二楚,他想现在正是个逃命的好机会,于是他大胆地就从门后出来了,就要往外溜。”  “还没跨出门槛,后面的那个东西突然就闻到了人呼吸的气息,也不知怎么的,那个东西就到了书生身后,伸出两只僵臂,一把就掐住了书生的脖子。”  “书生被那个东西掐的拼命针扎。人一到了生死关头的时候,好像就对于什么无所畏惧了。书生转过脸来,一口就咬住了那个鬼的右耳。”  “鬼吃痛,渐渐地松了手。可书生却是下死了心的咬,竟然一口把那鬼的耳朵咬掉了。”  “那鬼少去了一只耳朵,怒不可遏,一把打在了书生的喉咙上。”  “书生本来想把耳朵吐掉的,却一下子滑进了食道里。”  “那鬼不知怎么的,被书生咬掉了耳朵,突然就往外跑去,很快不见了踪影。”  “这以后,书生又继续赶路,并且一路上都在向别人炫耀自己遇鬼机咬鬼耳,躲过一命的事。嘿,这下倒好,别人都爱听他的故事了,并且听完了故事,都或多或少的打点给他一些钱,一路下来,书生光靠着给别人讲故事挣来的钱,就住上了客栈。”  “只是有一天晚上,在书生的身上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这书生晚上睡觉之前 ,突然觉得自己的右耳很痒,他就用手抓挠,整个一晚上都在痒,但却不疼,他心里也隐隐的想到了些什么,一直就在自己的心里忐忑不安,但最后他还是在焦虑中睡着了。”  “只是到了第二天早上起来,书生突然发现,自己的枕边多了只耳朵,他本能的就往自己的右耳摸了摸,书生的右耳朵哪里还在?右耳的位置根本就平平的,没有耳朵。书生就知道了自己的右耳,在昨晚睡觉的过程中不知不觉脱落了下来。”  “又过不几日,书生觉得右耳处又隐隐地痒。并且他发现从右耳处长出来一个肉芽。奇怪的是,这个肉芽上有毛,也不是人的耳朵,很像一个驴的耳朵。”  “又过不几日,带毛的肉芽渐渐长大,很快就长成了一只驴耳,并且以后再也没有发生什么怪事了,好像这就是结果。”  “书生对于这个结果很不满意,他长了只驴儿,可怎么见人?于是他就自制了一个皮耳套子,把那只驴儿罩了起来,从来不告诉人他套住耳朵的真正原因。人家要是问起来,他就以想好的原因搪塞,人家也不会太过追究。”  “经过了一番苦行,书生终于到了京都。”  “赶考的日子到了,书生就戴着耳套去赶考。”  “在考场上,监考官说出了一个题目,让来赶考的书生以那个题目作一篇文章,题目出出来了,所有的考生都开始冥思苦想起来,怎么样才可以写好这篇文章,写的有新意,又极具文采。”  “谁知,考试刚进行没多会儿,突然自外面传来一声极响极聒耳的钟鸣声。”  “考生们听了这声音,立马心烦意乱起来,本来快要想好的文章,一下子就都像投了个石子在平静的湖面上,全打乱了。”  “整个考场,只有那个穷书生没有被打乱。因为那个穷书生根本就没有听到刚才的钟鸣声。”  “钟鸣声就是从书生的右面传过来的,而右边正是书生长的驴耳,所以书生没听见。”  “后来榜单揭晓,书生中了状元,于朝中内阁任职,从此平步青云,荣华一身,听说后来官一直做到了内阁大臣,那可是二品,每天都是在皇上身边做事的。”  “有偈云:真是一朝落魄不知处,一觉浑然醒来,祸不是祸而是福。”  爷爷讲完了这个故事,哈哈大笑起来。我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大家多顶,我才有动力写
  来啦~~!
  没啦?  
  楼主加油更!好看!!!  
  很有意思呢,就喜欢这样的短篇,什么时候再更呢?期待~!
  木有了么  
  马克!
  再马克
  那可  
  好恐怖,吓到了  
  不错,专门出来顶一下!写的很好!
  四猼訑  这个故事说完之后,虽然我还是不困,但也没有再央着爷爷说了,因为毕竟爷爷已经说了两个故事了,俗话说好事多磨,听故事也是一样。人家说细水长流嘛,所以我留着爷爷的故事到明天再听,而爷爷也不打算讲了,因为他已经打起了哈欠,他可是困了。  我拿起了桌子上的书又翻了两页,孔子说过,温故而知新这句话,我现在就深刻的体会到了,在接受新的知识之前,先把旧的知识温故一下,你就会发现自己比以前更有力量。  我又把书放回了原处,自己也打起了哈欠。我发现在冬天有个火炉在自己身边,真的是一件温馨的事。  我把窗户推开,做到通风,发现外面又下起了雪,柳絮大小的雪花又纷纷扬扬了起来。呵呵,到了明天,我们是不是会看到一个雪白的琉璃世界呢?  果然,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就看见了外面如琉璃般的一个寒冬世界,到处都是雪白的一片,就像童话里的世界那样,黑白分明,一尘不染。  我迫不及待地就穿上衣鞋,跑到外面呼吸这干净的空气。  松柏树上缀满了雪,看起来沉甸甸的,像是西方国家的圣诞树。突然有个十八九岁的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出现在了我的视线当中,人这一生的青春年华,该有的一切,全在她的身上绽放了出来。  “我来了!”那个姑娘笑若绽花,走了过来。她的名字叫蓝笈。  蓝笈是我以前的同学,后来因为高考的原因,她必须要回原籍考试。她的姥姥家在这里,但户口不在这里,而在另外一个地方。现在想必是放寒假了,她没事来姥姥家玩几天的。  “昨天你没来,可真是亏了。”我调笑地说。  “怎么亏了?”蓝笈把两手背在后面,一副认真的样子问我。  “昨天晚上,爷爷讲了几个故事给我听,和书本上的比,又别有一番趣味,我听了之后,就连饭都不想吃了呢。所以,你没在跟前听,就亏了。”我说。  “哦?”蓝笈迟疑了一下。  “不过这下好了,你来了,今天晚上我还让爷爷讲故事听,这下我们可有得听了。”  果然,到了晚上,我把蓝笈邀请到爷爷的家,我们围坐在炭炉旁边,一起又听爷爷讲故事了。  爷爷今天晚上讲的第一个故事的名字叫“力量”。  “这件事情可是我的亲身经历呢。”爷爷说。  我和蓝笈都兴趣十足,屏住了呼吸。  “你们应该相信,这个世界上的事物,天生就是一物降一物,相生相克的。”爷爷说。  “每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都会有敌人;同样,每件事物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也都有它们的弱点与天敌。”  “比如,兔子的天敌是老鹰,老鼠的天敌是猫,等等,这些都是无法改变的事情,因为是从天那里带来的。”  “除了这个之外,还比如一些植物,也有他们的天敌,和相生相克的东西,比如小青菜的天敌是虫子,马铃薯的天敌也是地下的一种虫子。”  “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记载了一千多种草药,这些草药可以治疗各种各样的疾病,这就是一个很好的反应天下的事物相生相克的例子。比如决明子可治失明等。”  “爷爷要和你们说的,还是爷爷年轻的时候,下乡插队,所经历的事情。”  “那会儿爷爷二十多岁,还是一个有点羞涩的大小伙子,事情也是发生在冬天。”  “有一天队里组织一些劳力去山里采山石,那些山石都是用炸药炸开的,用牛车拉回去铺路。去的人中就有我。”  “干了一天的活下来,到了傍晚的时候,我与其他的队友一块下山,结果因为我看上了山中的一片也花丛,而与队友们掉队了,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在山中。”  “我当时看见那片也花丛的花很漂亮,就想采几朵,回去送给你们的奶奶,嘿嘿,”说到这里,爷爷嘿嘿地笑了两下,“所以你们也可以知道了,我和你们的奶奶,就是在那会儿相识的。”  我和蓝笈认真的听着,一点儿也不忍打断。  “天渐渐的黑了,我一个人在漆黑的山中走着,就迷了路,怎么都出不去了,一时心里很是着急,不停地抬手去擦额头上的汗。”  “突然,我看见一阵奇怪的旋风在头顶盘旋,久久不离开。更加诡异的一点是,之所以我能看见那阵旋风,是因为那阵旋风呈一种暗红色的光。这光不亮,但足以能够让我分辨出来它的颜色。”  “我当时心里吓了个半死,由着我去想,我也能想出来,在当时的那种时间、地点,出现那种东西,肯定是撞鬼了。山里不干净,我早就听生产队里的人说过,枪毙犯人,都是拉到那座山上枪毙的。”  “我当时吓得,舌苔都一阵往外冒酸水,我无法形容我当时那种无助的恐惧感,好像全世界就剩下我一个人的感觉。”  “我只好强打起精神,攥紧拳头,告诉自己不要害怕,只要自己的胆子够大,别人就吓唬不了你,就算是鬼,也不能够,我反正也迷路了,就在山中和头顶的那阵暗红色的诡异旋风兜圈子,我往哪里跑,那阵旋风就跟到哪里。”  “我还是很怕,而且怕的要命。我握紧了手中给你们的奶奶采的几朵花,想让你们的奶奶能感应的到,以赐给我一些力量,去打败我头顶的东西。”  “结果没用。那阵旋风非但没有离去,反而变本加厉,开始还是在我的头顶盘旋,后来就更加放肆起来,跑到我的身边呼哧呼哧地绕了起来。”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见不远处的一棵树下出现一种动物。这种动物很像羊,但与羊不同的是,这个动物长着九条尾巴,和四只耳朵,眼睛也是长在背上的,我当时像是做梦一样,就看的那么清楚。”  “我的腰间别着一把刀,我也不知道当时起了哪股子狠劲,抽出腰间的刀,几步走上去,对着那只怪羊的脖子上就抹了一刀。”  “血呼哧呼哧地往外淌,我的手能感受得到它的温度。”  “那只我从来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怪羊,就这么被我狠心的杀了。”  “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杀那只怪羊,只是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在引导着我,告诉我似乎从那只怪羊的身上,我能得到某种力量。”  “我杀死了怪羊,那种莫名无知的力量又引导我,就地将那只怪羊的羊皮剥了下来。”  “用刀一点点地认真地剥下了整张羊皮之后,羊皮上几乎没有沾上血污,我用手抚摸着羊皮内侧与羊肉脂肪相连接的地方,感到无比温暖,以及羊皮外面的皮毛,也是温暖之极。”  “我来时穿的衣服本来也有点单薄,正冷着,我就顺手一把将那张羊皮披在了身上,我感到特别的暖和。而去了皮的羊尸,就那么弃在了那里。”  “披上那张羊皮,那阵暗红色的旋风还是在我的身边不停地绕圈子,但不知怎么的,我却一点儿也不感到害怕了,心里的恐惧感,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我就披着那张羊皮这么一路走下了山,找到了回生产队的路,暗红色的旋风,一路跟着我,当见我终于归入正途的时候,它自觉地就离开了。”  “我到了生产队,却得知生产队的人因为见我没有回来,而都又去山上找我了。我告诉了他们我在山上的经历,并把那张怪羊皮拿给他们看,他们也都从没见过那种怪羊。”  “我还是亲手把采到的花,递给了你们的奶奶。而生产队的人,找不到我,也回来了。但我们后来再也没有见过山上出现过那种怪羊。而且,那晚被我弃下的怪羊的羊尸,后来我去了山上,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爷爷停住了,问我和蓝笈:“你们知道那只被我杀死的怪羊,是什么动物吗?”  我和蓝笈都摇头。我们确实不知道。  “后来我查阅了很多的书籍与资料,终于在号称百科全书的《山海经》一书中找到了答应。那种九条尾巴,四只耳朵,眼睛长在背上的怪羊,在人类的最初时期,确实存在过,《山海经》中记载,它的名字叫猼訑(bo,yi),人穿戴上它的皮毛,就会不产生恐惧心。”  “所以你们也可以知道,我当时披上了那张猼訑的皮之后,为什么不再害怕了,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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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情况?
  还有吗?  
  继续!怪羊不是那么精彩
  楼主楼主。。
  坐等更新。。
  其实棺材铺的老头就是专门拦下看破寿宴都人的,  
  五还咒  我和蓝笈听了爷爷说的这个故事,都有点为爷爷的狠心而不忍,当时爷爷杀了那只稀有的应该算是上古动物了,真的是太不应该了。  但如果爷爷不杀它呢?爷爷那晚又能脱困吗?我们只希望那只猼訑不会来找爷爷报仇。而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它也应该不会再出现了吧。  一想到奶奶,我就有些伤心了,因为奶奶去年的这个时候就去世了。  认真说起来,这个故事不太诡异,倒是一个很平常的故事,不过有句话说的不是很好,平淡之中,才见真情。  下面我想让爷爷说一个恐怖一点的故事,现在蓝笈也在这里,在女孩面前,我们总有某种表现自己的欲望。爷爷就又说了一个故事。  “这个故事就发生在你们老太爷的身上。”爷爷说。  “我们的老太爷?”我想了一下,“那不就是爷爷的爸爸了?”  “不,是爷爷的爷爷。”哦,这个故事原来就是我们爷爷的爷爷的故事。  “爷爷的爷爷在过去的年代,是一个地主,家里很是富足。拥有良田百亩,钱庄两座,取了三房姨太太,加上正房,就是四房了。子孙满堂,他所喜欢的子孙中就有我。”  “我的爷爷有三个儿子。其中我的父亲排行最小,是第三个儿子。”  “爷爷因为在当时是地主,三个儿子都是锦衣玉食,二十岁之前,基本上都没受过什么苦,纨绔子弟一个。”  “我父亲弟兄三个,分别是三个不同的太太所生,所以我也就和其他的孙孙们,拥有不同的奶奶。”  “我的奶奶在爷爷的四个太太当中,是四太太,爷爷最宠的就是四太太了,可见当时我的奶奶长得一定不丑,只是很可惜,我没见过奶奶,在我出生的前几年,奶奶就病逝了,听说死于哮喘病。”  “四个太太当中,二太太没有生育能力,所以就没有后代,爷爷的三个儿子,分别是其他三个太太生的,大太太生大儿子,三太太生二儿子,四太太生三儿子,如外,大太太和三太太又各生一女,也就是我的姑姑。”  “但很可惜,就在我的奶奶死了没多久,其中的一个姑姑也死了,听说死于红斑狼疮。”  “家里连续死了两个人,这多少会让人想到些什么。这是自然的,还是非自然的?”  “如果说是自然的,一个家里,连续死了两个人,也太有点说不过去了吧?如果说是非正常的,那一连死了两个人,又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开始的时候,爷爷还并不在意,只以为是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可又过了没有多长时间,爷爷的第二个太太也死了。”  “这个太太死的就很诡异了,听说是有一天晚上,二太太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觉,她就起来了,她感到很是烦躁,于是把伺候她的一个丫鬟叫了过来。”  “那丫鬟问她做什么?她让丫鬟去给她拿六根针来,丫鬟虽然对于二太太的这个吩咐感到不解,这半夜三更,拿针干什么?而且还是六根。”  “丫鬟一向不是多嘴的人,于是也没敢问那么多,就去拿来了六根针。二太太就让丫鬟退下去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就出事了,丫鬟进来叫二太太起床,怎么叫都不应,丫鬟进去打开床的帘子一看,吓的大叫了一声,丫鬟看见二太太死了,就那么平躺在床上,身上扎了六根针。”  “六根针分别于额头上扎一根,两肩下侧扎两根,肚子上扎一根,两膝盖处各扎一根。”  “二太太死的时候,面部表情不太恐怖,就是脸上没有血色,像一张白纸,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折磨成那样的,可见死的很痛苦。”  “这个姨太太死了以后,虽然情况发生的已经极度诡异了,明显是有人在背后下毒咒,可是由于你们的老太爷十分重男轻女,还是没有查找这背后的原因,只是命人把二太太厚葬了。”  “这件事情隔了一年之后,三太太和爷爷的另一个姑姑,也相继死掉了,死因都是莫名其妙的,这次根本就查不出来死因。”  “奇怪的是,你们的老太爷还是熟视无睹,根本不去找原因,只是哀叹着说一句‘家门不幸’。”  “爷爷的反应也不像是故意那么做的,好像反应很是迟钝,又像是根本就不知道这事一样,昏聩了一般。”  “直到又过了半年后,诅咒轮到了大儿子的身上,大儿子死的最恐怖,被人分了尸,尸体一块一块的,就像肉铺里陈列开来卖的肉一样,被装在一个麻袋里,扎上口子,就放在家门口。”  “奇怪的是,找不到凶手,而且法医来查看尸块,得出的结论竟然是非人力所害,也就是说,这不是人干的。尸块的切口处,并不粗糙,而平滑的诡异,就像一面镜子那样光滑。”  “虽然不知道大儿子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但事后一个下人悄悄地找到了老太爷,有些害怕地告诉他,就在大少爷死的前一天晚上,他曾看见大少爷从外面带回来一根有点长的红绳子,和一口麻袋。”  “下人告诉老太爷,大少爷那晚的情绪很是稳定,稳定的都有点过了,脸上总是不经意间露出一丝平静的微笑。”  “在微笑当中,大少爷就把那些绳子自己往自己身上缠,从头缠到脚。”  “因为大少爷平时的脾气很暴躁,经常呵斥打骂下人,所以那个下人当时看见了,也没敢过问。”  “结果第二天早上,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老太爷问下人,那根红绳子现在在哪里?下人摇了摇头,没人会知道红绳子去了哪里?后来老太爷命人搜遍整个家,也没有找到。”  “红绳子与麻袋,是大少爷从外面带回来的,现在大少爷已经死了,所以红绳子和麻袋,也就等于是不明来历的东西了。”  “不明来历的东西,既然不明来历的来了,就一定是不明去历的又去了。谁又能找到它呢?”  “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大少爷的死,与分尸,绝对与那根红绳子有关。应该就是那根红绳子将大少爷分的尸。”  “这还有丝毫的疑问吗?一定是有人在背后诅咒他家。诅咒他家里的人各个都不得好死。并且还施了毒咒。”  “于是老太爷不再昏聩了,终于醒觉过来。也或许是大儿子的死,让他太过伤心和悲愤了。”  “老太爷就去找了一个法力高强的道士,让那个道士来破解他家被人下的毒咒。”  “道士帮老太爷破解了毒咒。”  “老太爷问道士,是谁在背后给他家下的咒?”  “‘我不能告诉你。’道士说,‘你知道了,反而对你没有好处,你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报复,伤身动气,毫无意义。’”  “道士说:‘我只能告诉你,天下没有无偿的毒咒,一旦施咒,迟早都是要还的。’”  “后来道士就走了,老太爷一家也过上了平静的日子。”  “后来剩下的两个儿子分了家,各自分到了一个钱庄,和一部分田产,老太爷和大太太就独自守着二亩地,一间小屋。”  “日子倒是平静了下去,老太爷一家,不管是二儿子家,还是三儿子家,都没有再发生被人诅咒的事了,但却有一点变化是很明显的,老太爷的家从此落没了下去,再也不见当年老太爷掌家的时候的那种富足了。”  “二儿子和三儿子虽然都不是败家子弟,可却没有能力经营钱庄和田地,后来两个钱庄都倒闭了,只有那些地还在。”  “老太爷家不再见当年的威风了,这威风就从此消失了吗?”  “否也,这威风哪里是消失了,而是被转移到了别一个人家的身上去了。”  “这个人家姓由,当年老太爷家耀武扬威的时候,这姓由的人家还只是个小户人家,穷的都揭不开锅,吃了上顿没下顿的那种。”  “可自从老太爷家落没了,只短短几年的时间,这姓由的人家,就发旺了起来。”  “姓由人家只有一个儿子,这儿子突然好运不断,先是做了一笔小生意赚了点钱,后来说了个媳妇儿。”  “自从由家的儿子说了这个媳妇之后,由家开始真正的发旺了,那生意越做越大了起来,大到后来,以前老太爷家的两个钱庄,现在变成他家的了,非但如此,还开了几家丝绸店,从此变成了富商。”  “在过去,人一有钱了,自然就会左一个右一个的讨小老婆,在过去都叫姨太太,几姨太几姨太。”  “这由家的儿子也不例外,也讨了四个姨太太,为他家开枝散叶。”  “只是有一点让这由爷心里很不舒服,添姨太太并不是他愿意的。”  “他十分不愿意,但没办法,他好像被人施了法术控制了一般,根本由不得自己,想起当年他一家子做的那些事,心里就很是害怕。”  “如今自己也有了四个姨太太,也有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怎么会这么巧?和当年老太爷家是一样的。”  “后来这个姓由的越来越害怕,虽然生意越做越大,但他也开心不起来,他觉得这不是好事。”  “姓由的就防患于未然,在事情还没有发生之前,他去找了一个道士,告诉她预防那件事情的办法。”  “结果巧的很,姓由的找的道士,正是当年老太爷找的那个。”  “那道士被姓由的找了去,由还没有开口呢,道士就先自用手捋着胡子笑了起来。”  “‘道士,我想让你帮我看一看,我总觉得有人在背地里给我下咒,你告诉我破解的办法,我可以给你很多钱。’由大言不惭地说。”  “道士笑道:‘这个容易,你只需把你的生辰八字写给我,就行了。’”  “由就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写给了道士。”  “道士拿了生辰八字就走了,说三天以后来破咒。”  “可是道士走在路上,看都没看那张纸上的八字,就给撕了,并说道:‘天下没有无偿的毒咒,一旦施咒,迟早都是要还的!我又怎么帮你呢?’”  “三天之后,道士也没有来,并且永远都不会来了。”  “结果很明了,由的一家,也和当年老太爷的一家是一样的死法。”  “其实后来老太爷和我说了这个故事之后,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其实当年老太爷找的那个道士,也并没有帮老太爷什么。”  “当我到了进学堂的年龄,某一日在老太爷的老宅子里玩耍,突然在一堆瓦砾中找到了一件东西。”爷爷说。  我和蓝笈忙问:“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布娃娃,上面扎了六根针,那针都锈的只剩下一半了,而具老太爷所述,当年二太太所住的房间,就是那堆瓦砾的所在之处,发现布娃娃的地方,正是一张床所在之处。”  我和蓝笈听完了这个故事之后,心情都感到很沉重。
  沙发我坐
  @自自在在ABC 56楼
11:44  “老太爷问下人,那根红绳子现在在哪里?下人摇了摇头,没人会知道红绳子去了哪里?后来老太爷命人搜遍整个家,也没有找到。”  “红绳子与麻袋,是大少爷从外面带回来的,现在大少爷已经死了,所以红绳子和麻袋,也就等于是不明来历的东西了。”  “不明来历的东西,既然不明来历的来了,就一定是不明去历的又去了。谁又能找到它呢?”  “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大少爷的死,与分尸,绝对与那根红绳子有关。应该就是那根红绳子将大少爷分的尸。”  “这还有丝毫的疑问吗?一定是有人在背后诅咒他家。诅咒他家里的人各……  -----------------------------  没看懂,是由家施咒?还是二姨太施咒?而且,那个道士好打酱油哦,他出场到底做什么?就负责那一句台词?  
  @自自在在ABC
11:44  “老太爷问下人,那根红绳子现在在哪里?下人摇了摇头,没人会知道红绳子去了哪里?后来老太爷命人搜遍整个家,也没有找到。”  “红绳子与麻袋,是大少爷从外面带回来的,现在大少爷已经死了,所以红绳子和麻袋,也就等于是不明来历的东西了。”  “不明来历的东西,既然不明来历的来了,就一定是不明去历的又去了。谁又能找到它呢?”  “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大少爷的死,与分尸,绝对与那根红绳子有关。应该就是那根红绳子将大少爷分的尸。”  “这还有丝毫的疑问吗?一定是有人在背后诅咒他家。诅咒他家里的人各……  -----------------------------  @李晶2008 58楼
16:39:00  没看懂,是由家施咒?还是二姨太施咒?而且,那个道士好打酱油哦,他出场到底做什么?就负责那一句台词?  -----------------------------  由家施咒,害死四姨太、三姨太、二姨太,和两个姑姑,并大少爷,将他家的富贵转移到自己身上,道士的出场不是打酱油,而是从侧面反应出来,老太爷家的富贵也是通过给别人施咒得来的,因为里面提到一句,道士其实也没有帮老太爷解咒。
  好,继续
  好神奇。  
  六变容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这个点数在冬天来说,已经算是很晚了,不过我却没有一点儿困意。  而蓝笈和我是一样的,也一点儿没有困意,我们俩连哈欠都没有打一个。  或许是因为快要高考的原因,我们俩的精神一向都崩的很紧,现在突然听爷爷说起这些我们从来没听过的故事,一时觉得很是新鲜,所以我们就央爷爷再说一个。  爷爷也没有丝毫的困意,脸上掠过一丝笑意,就又说了一个。  “这个故事是爷爷听别人说的。”  “说是有一个人家,有个老人去世了,这老人是孩子们的爷爷和外公。”  “于是所有的子孙亲戚都来看老人最后一面。”  “这老人孙子和外孙都很不少,甚至还有了一个重孙,那就是四世同堂了。”  “老人的老伴先几年而逝。”  “老人闺女也有好几个,但儿子只有一个,老人去世以后,所有的亲人都赶来,到老人唯一的一个儿子家磕头哭丧,老人儿子家也是老人的家,老人和儿子是住在相连的院子里的,没有分家。”  “这老人有一个外孙,已经十八九岁了,这天也来了。到了舅舅家,这外孙就看见舅舅家的院子里围了一些人,头上都戴着白孝布,显然这些人都是近邻,来帮忙办丧事的。”  “这外孙这天穿了身黑色的夹克袄子,说到这里你们也可以知道了,这个故事也是发生在冬天。”  “这外孙当时是和他妈妈一起来的,手上提了一沓子黄纸,那是路过街上的时候买的,进了院子,这外孙的妈就掩面哭了起来,这外孙就跟在后面提着那捆子黄纸。”  “来到院子里,当堂放着的就是刚死去老人的尸体,是停放在一个绳床上的,老人的额头上贴了张黄裱纸,身上盖了床被子,被子上抹了些黄黄的东西,不用说也知道是屎了。”  “听说老人在死之前都要尽身,也就是要把身体里的屎尿都排出来,可是这老人却几乎没尽身,因为没有发现很脏。”  “这外孙看到了死去的外公就躺在那儿,并不感到害怕,也没有伤心的哭,只是蹲下去往火盆里烧纸,只是他妈在哭。”  “无奈这外孙看不见外公的脸了,因为外公的脸被用一张黄纸遮住了,这外孙很想看外公的脸,他胆子也大,揭开那张黄纸就看了一眼,外公的脸惨白一片,还是以前的老样子,一点儿也没有变形,只是嘴巴微张着。”  “这外孙看到了外公的脸之后,突然心里一阵酸酸的味道,想起以前外公活着时候的一些事情,他终于也哭了起来。”  “毕竟是隔了一辈的人,哭了几下也就哭不出来眼泪了。”  “这外孙来的时间是上午,到了吃午饭的时间,表哥就叫这表弟去吃饭。表弟就去了。”  “当时人很杂,都在外面乱哄哄的,厨房里只有这个表哥和表弟在吃饭,桌子上摆着一盆剩鱼和剩鸡。”  “这表弟刚才由于看过了外公的脸,所以这会儿一见肉就反胃,而表哥还在一边让表弟吃鸡,表弟又不好拒绝,只好用筷子夹起一块鸡肉大啃特啃,逼迫自己硬是咽了下去,手中还拿着馒头,最后好不容易才把那个馒头吃进肚子里,然后再也吃不下了,倒是不停地对着一碗玉米面稀饭喝,把难以下咽的干东西都冲下去。”  “最使这外孙反胃的还不是难以下咽的那些东西,而是空气里始终弥漫着一种腥味,是这种腥味让他很反胃。”  “后来外公的丧事过了,这外孙就回去了。”  “这个冬天过去了,转过年来的春天,这外孙在县城的一所学校上学,每天上学放学他都要经过一个很大的垃圾堆,他总是会看见一个老人佝偻着身子,手中拿着一个竹扒子在那堆垃圾堆里扒东西,旁边就是一个公共厕所,屎尿都溢出来到了路边,很臭很脏,混合着垃圾的气味,味道很难闻,可是那个老人也不嫌呛人,总是皱着一张脸在那里扒垃圾,矿泉水瓶子,塑料袋子什么的,能卖的东西,他都会扒出来。”  “这并没有什么,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使这外孙总是会不经意多看那个扒垃圾老头一眼的是,这外孙总觉着那个老头很像他死去的外公,形像,神也像,特别是弯腰扒垃圾时候的样子最像。只是这老头比那外孙的外公身架子要高一点。”  “以至于这外孙每次路过那里,都会看见那个老人,而那个老人也几乎天天都会在那里扒垃圾。不厌其烦的,成了一种乐趣似的。”  “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这外孙就发现那个扒垃圾的老头,脸膛越来越像他的外公了,而且身形也比以前矮了很多,弯着腰的身形,和他的外公差不多高了。”  “‘这怎么可能?’那外孙突然驻足下来,躲在一边仔细地看那个扒垃圾的老头,没错,确实和他外公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了,如果是第一次这么看见的话,一定会以为那就是他的外公,一定会吓死的,死人怎么能复活?而且尸体都已经火化了。”  “‘就算是我经常看见,以致熟悉的程度加深,会更偏向于自己的主观的认识,就会导致看起来很顺眼,可也没那么夸张吧?’那外孙想。”  “那外孙虽然发现了这奇怪的一点,可是只是放在了自己的心里,而没有对任何人说出他心里的疑惑。”  “他只以为这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很多,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了。”  “可不管他怎么偏向于自己的主观,那个扒垃圾的老头的身高却是变不了的,而他的身高确实比以前矮了,这个那外孙可以肯定,就算打死他他都不会看错的。”  “那外孙依旧每天放学从那里过,那个扒垃圾的老头也依旧每天如约在那里扒垃圾,而且那个老头的家,就住在公厕旁边,应该也不缺吃喝,但扒垃圾似乎是他的一种老来迂腐的行为。”  “有一次,那个外孙放了晚自习从那里经过,那个老头又在那里扒垃圾了,一只手拿着个手电筒,另一只手就拿着那个肮脏的竹扒子,在那里扒来扒去,皱着眉,眼睛很仔细地往扒开的垃圾里瞅,突然转过脸来,沉着脸对那外孙看了一眼。”  “这一眼看得,差点没把那外孙吓死,那分明就是他的外公在看他,那眼神,那容貌,不差分毫。”  “吓的那外孙拔腿就跑了,一口气跑到了家。但什么也没有和家人说。”  “又过了一段时间,这外孙因为一件事情,去了舅舅家一趟。发现舅舅家在和同村的一户人家吵架,似乎还要打起来了。”  “当时正是晚上。这外孙很怕,不敢出来,就躲在一边的暗处看着。”  “舅舅家全家都出动了,两个儿子手中都拿着家伙,他的大表哥手中还拿着一把砍刀,看来是准备要往死里砍了。”  “吵架的那户人家手中也拿着把砍刀,村子里的人怎么都劝不住,最后那户人家的一个大人拿着把砍刀先砍了过来,舅舅家的人有几个躲了过去,但大表哥没躲,也抡起砍刀,什么都不管了,闭上眼就砍了过去。”  “结果,那个人没砍中大表哥,那大表哥手中的砍刀却砍在了那个人的肩上,刀刃都没进肉里去了。”  “而在暗处的那外孙看的一清二楚,哪里是那个人没砍到那大表哥,而是砍刀就在要往那大表哥的身上落下去的时候,那外孙突然看见旁边多出来个人,那人模模糊糊的,忽隐忽现的,手中拿着个竹扒子,往那人的刀下一挡,一翻,就把那人的刀给挡了过去。”  “暗处的那外孙看见,那个拿竹扒子的人,正是他上学的时候经常看见的那个扒垃圾的老头。”  “不,更准确的说,那个人是他已经过世的外公。”  “后来这件事情得到了处理,派出所的人来了,把那中刀的人送去了医院。那外孙的舅舅家赔了点钱给人家,那家人也就没有再追究了。”  “那外孙每天上学放学,依旧还走在那条路上,每次路过那个垃圾堆,依旧可以看见那个老头在那里敬业地扒着垃圾。”  “只是,随着时间的过去,那外孙就发现那个老头的容貌在一点一点的变化,身高也在一点一点的变化,最后又变回了那外孙初次看见那个老头的样子,只是和那外孙的外公有四分像而已。”
  @自自在在ABC 59楼
20:30  @自自在在ABC
11:44  “老太爷问下人,那根红绳子现在在哪里?下人摇了摇头,没人会知道红绳子去了哪里?后来老太爷命人搜遍整个家,也没有找到。”  “红绳子与麻袋,是大少爷从外面带回来的,现在大少爷已经死了,所以红绳子和麻袋,也就等于是不明来历的东西了。”  “不明来历的东西,既然不明来历的来了,就一定是不明去历的又去了。谁又能找到它呢?”  “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大少爷的死,与分尸,绝对与那根红绳子有关。应该就是那根红绳子将大少爷分的尸。”……  -----------------------------  哦,明白了,不过道士还是个酱油,只不过是个有深意的酱油!  
  @自自在在ABC
20:30  @自自在在ABC
11:44  “老太爷问下人,那根红绳子现在在哪里?下人摇了摇头,没人会知道红绳子去了哪里?后来老太爷命人搜遍整个家,也没有找到。”  “红绳子与麻袋,是大少爷从外面带回来的,现在大少爷已经死了,所以红绳子和麻袋,也就等于是不明来历的东西了。”  “不明来历的东西,既然不明来历的来了,就一定是不明去历的又去了。谁又能找到它呢?”  “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大少爷的死,与分尸,绝对与那根红绳子有关。应该就是那根红绳子将大少爷分的尸。”……  -----------------------------  @李晶2008 64楼
12:59:00  哦,明白了,不过道士还是个酱油,只不过是个有深意的酱油!  -----------------------------  不过你提醒的也对,我貌似也有点总喜欢搞打酱油的进去,以后写的时候还真得注意下
  看到这里,留个爪~!
  七邪树  这个故事蛮诡异的,我觉得。  而蓝笈却觉得这个故事不是诡异,而是已经可以列入恐怖的范畴了,因为她被吓到了。  此时周围的空气有些令人窒息,她觉得。  我们一点儿困意都没有,接着,爷爷说了下面的这个故事。  “我年轻的时候,在乡下认识了一位老人,那老人是个孤寡老人,无儿无女,腿脚都不灵活了,走起路来慢慢蹭蹭的。”  爷爷说:“这都没什么,最使我好奇的是,在他的左臂上有一块地方有一个缺口。”  “那块缺口长的参差不齐,没有皮肤,而呈一块肉疤的样子,从外形上看,很像是被什么咬去了一口。”  “我问他他的那块凹下去的疤是怎么形成的?他嗫嗫嚅嚅,半天才告诉我。”  “当然了,为了便于叙述,这还得以我的口吻说出来。”
  “老人的这个故事发生在民国抓壮丁时期。”爷爷说。  “民国时期,战乱频繁,军阀势力割据一方,有一段时间曾大肆抓壮丁。”  “这一天,一个手持手枪的人,带着一队人来到小镇,对着一群正在赶集做买卖的老百姓,举起手中的枪,对着天空连放三枪,说:‘都给我听清楚了,吴长官派我们来抓壮丁,跟我们去参军打仗,凡是年轻力壮的,都给我站出来,违令者,一律吃枪子儿!’”  “这三声枪响,把老百姓都惊吓住了,就见当场有几个年轻力壮的,就被拉了出来,那些来抓壮丁的人手中都拿着枪,对着那些被抓壮丁者,所以他们不敢不从,不然就得挨枪子儿,反正这战乱年代,杀死个人,就跟杀死只小鸡那么平常,无政府管治。”  “不一会儿的功夫,这群手中有枪的伪军就抓了十几个壮丁。”  “这只是他们在街上抓的。”  “这数量还远远不够他们所要抓的数量,于是他们又拿着枪,挨家挨户的去抓,不顺从的,一律对着他们放枪吓唬,不真打到他们,只是吓唬他们,那些百姓一见放枪,哪里还有敢不从的。”  “正抓到一户人家,见有一个年龄在三十多岁的小老百姓,突然一溜烟的从墙根边就跑了过去。”  “这群抓壮丁的人可不是傻子,知道这人是听见外面在抓壮丁,就提前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准备开溜。”  “他们看见,他家那门还开着呢,显然是刚才跑出来的那个人开的。”  “‘你往哪儿跑啊?’带头抓壮丁的那人,手中拿着把枪,对着逃跑那人屁股后头就连放了几枪,那人吓的屁滚尿流。”  “抓壮丁的这人来到跟前,一把枪就对上了那人。”  “‘长官,我,我没跑,没跑!’那人嬉笑着说。”  “‘没跑你他妈慌什么?’”  “‘我,尿急,我撒尿!’”  “那长官把枪口就对准了那人:‘那你快去。’那人说罢,一只眼就闭上了,手中的枪就瞄准了那人。”  “‘长官,我不去了,不去了!’这人吓的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直求饶,‘我跟你们去打仗。’”  “‘哼哼,还算你识相,’那长官说,‘不过你以为我黑无常就是那么好糊弄的。’看来这人外号叫黑无常,而这人长得也确实够黑的。”  “‘现在不去也不行了,’黑无常瞄准了手中的枪,‘老子数三声,你能从老子的枪口下跑掉,算你小子命大,跑不掉,哼哼,那就怪不得我了,因为你说你要撒尿。’”  “‘一二三——,’那长官开始数了,身边一群手下人跟着后哈哈后,揶揄不停。”  “那人也机灵,开刚数一,他擦了把冷汗,转身就跑了去。”
  “只是很可惜,还没跑几步,脚下似乎是中了一枪,趴在地上滚了两滚,缩着身子就杀猪般大嚎起来:‘长官饶命,我再也不跑了,我愿意跟长官去打仗,一切都听长官的!’”  “那长官像猫抓到了老鼠似的,先不吃他,而是尽情地玩他,把他放开了又捉住,捉住又放开,什么时候玩腻了,再吃。”  “那长官就是这么玩那小老百姓的。”  “最后长官把那小老百姓玩腻了,走到跟前,一把就把他提了起来,一把推到那群抓来的壮丁跟前,一股狠劲地说:‘格老子走!’”  “数量抓的差不多了,有百十来号人了,这群人就押着抓来的百十来号壮丁一路北上,当时正是十月天,天气冷将上来了。”  “这群人也没衣服穿,身子冻得像筛糠,抱着两个膀子,穿着一双破布鞋,就跟那些人一路走去。”  “一路上饥一顿饱一顿,那真是饥寒交迫,苦不堪言。”  “‘大哥,你叫什么名字?’路上有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嗓音有些青涩地问。”  “‘我叫陈五。’他说。‘你呢?’”  “‘我叫阿亮。’”  “‘你看起来没多大。’”  “‘嗯,十八了。’那小伙子说,身上穿的很单薄,外面一个褂子,里面一个衬里,冻得嘴唇都青了,直流清水鼻涕。”  “‘你也是被抓来的?’陈五问。”  “‘可不是咋地。’阿亮愤愤地,‘这帮人手中都有家伙,当时我娘护着我跑,没跑掉。’”  “‘嘘,别太大声,小心让他们听见,揍你。’”
  “走了三天,队伍在一个小破村子里停了下来,眼见冬天来了,他们这支队伍不整顿也不行,怕是还没到吴长官那里,就都死翘翘了。”  “这带头的长官就带着这群人到了村子里,问村子里的人要衣要粮,村子里的人忌惮他们有枪,不敢不给,就算是没有,他们想尽一切办法,也得给凑齐了。队伍在村子里整顿了一天,又往前进发了。”  “就在一百多号人的队伍离开村子的时候,那黑脸长官派了一个人又原路返回去了,不知道干什么?那个人骑着马,马鞭一挥,那马就已奔出一里多地了。”  “队伍走出了村子二里地了,那个黑脸长官才发现,一百多号壮丁中,少了一人。少的那人正是陈五。”  “他骂了一声娘,说下次别再让我看见你,不然非把天灵盖给你掀了!”  “那陈五是趁着晚上睡觉的时候开溜的。”  “陈五曾经发过誓,这辈子打死不当兵。因为他父亲就是当兵死的。”  “陈五趁着天黑,从一百多号正在睡觉的壮丁中就起来悄悄地溜出了村子,出了村子,便往来时的路一路小跑而去。”  “陈五跑到一片荒野中,停了下来,因为他实在跑不动了。”  “陈五看见旁边有棵树,明显已经是棵死树了,因为树干都枯了,只令人称奇的是那棵树虽是死树,却又高又粗。”  “陈五目测了一下,那棵枯树大概最少得有二十多米高,粗度的话,他一个人根本环抱不过来,估计最少得要三个人,才能环抱过来。”  “陈五一屁股就坐了下去,身子就倚在了那棵树上闭上眼休息。虽然那棵树很高很粗壮,甚为罕有,可由于太累太困,也就没有多想什么。”
  “正睡的迷糊之间,陈五突然听见周围发出来一阵动静。”  “陈五立马警觉的醒来,因为他怕是那些抓壮丁的人又来追他的。”  “可是却不是,陈五看见不远处的另一棵普通的树后面藏了个孩子。”  “这孩子十多岁的样子,长得其丑无比,要是一个胆小的人在夜晚看见了这个孩子,一定会被吓到的。”  “这孩子的五官几乎都拧在了一起,额头一边高一边低,嘴巴几乎都长到下巴上去了。眼睛出奇的小。让人看了生出一种厌恶感。”  “这孩子躲在树后偷看陈五,不时拾起几块土砸过去,试探陈五。见陈五醒来,看见了他,他也不躲避,而是就和陈五四目相对。”  “陈五这人胆子也大,况且那孩子虽然长得丑,可怎么看也是个孩子,不会太过恐怖了。”  “‘过来!’陈五对那孩子招了招手,那孩子就试探地走了过去。”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陈五问。”  “那孩子摇了摇头,一句话也不说。”  “‘你是谁家的孩子?’陈五又问。”  “那孩子还是摇头,一句话也不说。”  “陈五打量了一下那孩子,虽然长得丑,但好歹也是个十多岁的孩子了。陈五想想自己没孩子,正好收养了这孩子,以后为自己养老。”  “陈五就问那孩子:‘你愿意跟着叔叔吗?’”  “那孩子点了点头,但脸上始终不见笑容。”  “‘那你就跟叔叔回家去吧,以后你我二人相依为命。’”  “那孩子显然是愿意的了。但陈五却发现那孩子手中拿着一件古怪的东西,始终不离手。”  “那东西是一个果实,形状像椰子。陈五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问那孩子,那孩子也一句话不说,陈五也就不问了。”
  “歇过来以后,陈五就带着那个孩子往家里的方向赶去。”  “正抬腿要走,陈五却发现了奇怪的一点。他发现在周围的草丛中好像有一个人,这人有点不正常。”  “说这人不正常,是因为这人不是完全的站在地上,而是只有一半身子在地上,另一半身子应该是在地下的。”  “陈五走近了仔细一看,那果然是个人,只是好像已经死了,眼睛闭着,毫无生气,腿以上的部分都在外面,腿以下的部分都被埋在了泥土里。”  “这个死人也不是直直地就那么被埋了一半身子进土里的,而是身体有些倾斜,大概与地面成四十五度角的样子,好像不是被人故意埋在这儿的,成这样的。”  “那陈五就弄不明白了,这个人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奇怪的是,那个丑陋的孩子看见了这一幕,并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好像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似的。”  “要说这个死人的来源,陈五倒不感到奇怪,因为那个年代,死了人都不火化,所以乱坟岗子里也就扔的埋的,到处都是死人了。”  “不过陈五好像想到了些什么,抬头望旁边的那棵粗壮的死树看了看,对那个丑孩子说:‘咱们快走,我总觉得这地方很邪乎。’”  “那孩子点了点头,跟着陈五转身就走去了。”  “他的手中一直提着那个像椰子一样的怪异的果实,不过看起来应该是空的,那个孩子提起来没有感觉得到有重量负着他。”
  赶上直播了,
  楼主加油更!
  帮顶!
  坐等更新~
  好像还不错,马克游戏i啊
  最后一个应该还没有写完吧
  好看!楼主继续呀!
  “陈五带着那孩子向前走了没多远,突然迎面奔过来一匹马,这匹马上坐了一个人,陈五一见,原来认识,正是那个抓壮丁的长官的手下。”  “那马上之人正是骑马原路返回之人。”  “他一见陈五捂着个脸,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一定是趁夜偷跑回来的,立即勒马停住了,上去就一把抓住:‘你不是跟我们长官北上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长官见我可怜,就又让我回来了。’”  “‘胡扯!’那手下说,‘一定是你偷跑回来的,快跟我回去见长官,不然一枪崩了你!’说着,那手下就把枪掏出来对准了陈五的脑袋。”  “最后没办法,陈五被那手下绑住双手,骑着马硬是给拖走的。那丑孩子还好,听陈五说是半路上捡的,就让他上马了。”  “因为陈五跑的也不远,没多会儿功夫就追上了队伍。”  “见了那黑脸长官,陈五先是被啪啪地涮了两耳光,又一脚被踢倒在地。”  “‘妈的,敢格老子逃跑!老子抓了这么多的壮丁,还没有一个敢跑的。’”  “于是这一行人又继续赶路,这下是一个也不少了。”
  “在赶路的过程当中,这些人自然得要有停下来休息整队队伍的时间。这些壮丁都是抓去给吴长官训练的,并且听说吴长官上头的最高头头是皖系军阀段祺瑞,那可是当时的大人物,不过这些都是那些抓壮丁的兵说的,到底是不是,谁也不清楚。为的是稳住人心。”  “在一个晚上,这一百多号人又路过一个村庄,那黑脸长官命令所有的人都在这个村子里整顿一下,明天一早再赶路,而且,吃喝全是村子里的人供给,敢说一个不字的,那长官马上就把盒子炮亮出来了。”  “于是到了村子里全吃好的喝好的。”  “村子里的人是又杀猪又宰羊的款待,也敬怕那长官,也以拍马屁为乐事。”  “于是这一百多号壮丁还都吃上肉了,也有得酒喝,迷醉之中再想想这壮丁抓的,倒也还没吃苦,也还值得。”  “陈五也在这些人之中,有好酒好肉,自然就也不客气了。”  “只是当所有的人都在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时候,那个丑孩子不吃,只是躲在一边默默地看着。脸上似乎没有任何的表情,就像是一个木头刻出来的。”  “自从这个丑孩子进了队伍,所有的人也都烦这个孩子,因为这个孩子长得实在是太丑了,人家就是想喜欢,也找不到喜欢的理由。”  “‘你怎么不过来吃?’陈五蹲在一旁,一手端着碗酒,一手拿着块肉。”  “那个躲在一边的孩子看着他摇了摇头。也不说话,并且自从遇见了这个孩子,就没见他开过口。”
  “只是到了半夜,一百多号壮丁都在熟睡的时候,突然听见自外面传来一声惨烈的嚎叫声,就像杀猪的时候猪的叫声一样,听了让人不寒而栗。”  “这声音惊醒了所有的人。”  “所有的人都起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黑脸长官见这些人一时间都骚动起来,自然要第一个站出来维持秩序。”  “所有的人都冲到了外面,就看见外面有个人,应该是那黑脸长官的手下,在地上胡乱地打滚。”  “地上全是血,而再仔细看那手下,左臂从臂弯处刚好就没有了,血淋淋,正滴着血。怪不得这人杀猪般的嚎叫,原来是断了一只手臂。”  “但奇怪的是,却没有看到那只断掉的手臂在哪里?地上只有一滩血。”  “这下骚乱不小,所有的人都纷纷议论,这人的手臂是怎么断的?怎么没见到那只断臂?”  “黑脸长官就及时让人给那断臂之人止血抢救了,好在命保住了。”  “长官问那手下:‘到底怎么回事?你的手臂是怎么断的?’”  “‘又怎么没有见到你的那只断臂?’”  “‘我也,不知道。。。’那手下显得很虚弱,因为失血过多,脸色白的像一张纸。”  “‘我睡醒了,就起来小解,完了我提上裤子转身就要回去继续睡,就在这时,我迷迷糊糊地,突然就看见有一道诡异的光从我的身边一闪而过,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手臂就断了,可我却没有看见断掉的手臂掉在地上,就这么不见了。我也立马感到了一阵剧痛,所以大叫起来。’”  “‘一道光?难道有鬼不成?’”  “这么说着,那长官就握紧了手中的枪:‘他妈的,老子什么都信,就是不信鬼,下面大家都给我提高警惕了!’”  “这时,那个丑孩子也在其中,仍然是那么一声不吭地,表情木讷地像没有表情。”  “陈五突然想了起来,睡觉的时候,这孩子是和他睡在一起的,出事的时候,这孩子虽然就睡在自己身边,但好像在这之前,陈五感觉到有一盏茶的功夫,这孩子没有在自己身边。”  “这也只是陈五自己的感觉罢了,因为他当时也没有真的看见那孩子没在自己身边。”
  好,继续。。
  “这件事情虽然发生的十分诡异,但也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过去了 ,也没查到凶手是谁。”  “只是让陈五觉得有点奇怪的是,那个丑孩子在这一路上,很少吃饭。也不是不吃,就是吃的很少。”  “陈五只以为是这孩子饭量小,也就没有往别处想。”  “在那一百多号人中,这丑孩子和那陈五最亲近了。”  “又行了几日,这一百多号人的队伍 ,终于到了吴长官所在的地方,更北一点的一个小镇上,吴长官的营地就在那里,当时他正和另一帮军阀的势力交上了火,人手不够,所以才叫手下去抓壮丁。”  “现在壮丁抓来了,吴长官开始给他们配发统一的服装和枪支,并训练他们作战的能力。”  “无论你在家里多么横行霸道,到了军营里,可就由不得你了,你不听话,打不死你。”  “那一百多号被抓来的壮丁,经过了一个多月的训练,多少也都有点兵样子了,都能拿得住枪了,而且有的枪法还训练的很准。”  “只是有一天晚上,军营里又发生了一件恐怖的事情。”  “有一个夜晚站岗的士兵的内脏,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掏的一干二净,是第二天早上才被发现的。”  “有的人说是被狼吃了,也有的人说是熊吃的,因为这一带地方,有人看见过有狼和熊出没。但究竟是被什么吃的,却没有一个人看见。”  “不过那晚陈五似乎是发现了某些迹象,只是由于这迹象依然没有真凭实据,所以他也就没有说出来。”  “就是那晚,陈五觉得睡在自己身旁的那个丑孩子,好像出去过。”  “之所以用‘好像’这个词来形容,是因为陈五也没亲眼看见,那个丑孩子出去了,他只是感觉到的。”  “陈五感觉到那个丑孩子好像起来了,要出去干什么,正想转过身来看的时候,却似乎受到了某种力量的干扰,使他不想转过身去,所以陈五说只是感觉到,并没有亲眼看见。”  “反过来说,如果陈五亲眼看见了,那个丑孩子在站岗士兵出事的那天晚上出去过,那么是不是就可以说,那件恐怖的事情,和那个丑孩子有关呢?”  “因为自从丑孩子来了以后,类似这样恐怖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之前已经有过士兵诡异断臂之事。”  “虽然陈五没有亲眼看见那个丑孩子那晚出去过,但陈五却总是觉得,那晚那个丑孩子的肚子较平常很鼓,他平常吃的饭那么少,肚子怎么会突然之间鼓的那么厉害呢?”
  没有了吗?
  不会吧?
  没有了吗?
  不会吧?
  我在等更,
  楼主继续,,
  写的不错哦  
  浓墨重彩的一笔!
  “人手不够,这些壮丁被草草地训练了一段时间,就马上被派去打仗了,吴长官亲自带队。”  “现在吴长官的手下,怎么着也有二百号人。”  “因为其中有一部分都不是正规军,而根本就是老百姓,所以这一仗打下来惨败。几乎死去了一大半的壮丁。好在陈五和阿亮没中弹。”  “不过这并不代表就不会死了,在这种枪林弹雨中,很有可能下一个倒下的就是你。”  “‘叔,我刚才看见跟我一块来的一个人,中枪死了。’阿亮躲在战壕里,手中端着枪,脸上全是炸弹炸出的炮灰。”  “‘别说话,给我狠狠地打,今天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陈五不打则已,一打起来,还真有料。”  “‘好!’阿亮咬了咬牙,端起枪就是一阵猛扫。头顶不时溅起一阵被炸药炸飞的土。”  “他们的身边,不停地有人在倒下。有人在哭泣,有人在嚎叫,因为倒下的人中,有他们的亲朋好友。于是这更激发了他们的怒火,决定一拼到底。”  “那姓吴的长官,倒也不是吃软饭的,手中拿着把冲锋枪,在战壕里,对准了对面的敌人,一枪就崩掉一个脑袋,又一枪又有一个脑袋开红花了。”  “‘都他娘的给我顶住了,今天这一仗对我们很重要,谁敢后退,老子就一枪崩了他!’”  “就在这时,战壕里莫名其妙的多了个与当下的环境很不协调的东西,那是一个孩子。”  “‘你怎么来了?’陈五看见是那个丑孩子,他不知何时就出现在了战壕里,手里拎着那个椰子壳。”  “那个丑孩子不说话,好像根本没有听见别人在问他话,脸上的表情冷冷的,透着一股寒气。”  “缓了个神,陈五才看见,那个丑孩子旁边还有个人,那个人是兵营里的厨子,吴长官把所有的兵都带来打仗了,营地只留下几个后勤人员,和几个厨子,还有那个丑孩子。现在丑孩子和厨子却来战场干什么?”  “那厨子的表情很是难过,五官几乎拧在了一起。他对吴长官说:‘你带队走了之后,我们后勤的五个人,突然一个个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了。我和丑孩子好不容易在附近的山沟子里找到了他们的尸体,和站岗士兵是一样的,内脏全不见了。呜呜。’”  “‘什么?又出现了这样的事?’吴长官气的牙齿咬得咯咯响,‘等我打完了仗回去,非把那掏人内脏的东西找出来不可!’”  “这时,那个丑孩子站在战壕里,露出来了个头,他脸上的表情依然冷冷的,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突然,陈五大叫了一声,他看见阿亮也倒了下去,他的胸口被子弹扫到了。阿亮的娘要是知道了,一定最恨那个抓壮丁的黑脸长官。”  “就在这时,陈五看见了一个诡异的画面,有一个子弹崩在了那个丑孩子的太阳穴上。”  “这说明了什么?”  “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总不可能有人会拿着个子弹往丑孩子的太阳穴上砸着玩吧?”  “所以只能说明是外面的子弹打在了丑孩子的太阳穴上,但却像打在了坚硬的钢铁上一样,崩了出来,这怎么可能?难道这个丑孩子不是人?”  “陈五一时看傻了眼,忘记了自己是在战壕里,现在这里正在打仗。”  “当陈五回过神来的时候,暂时也顾不得去管那些了,只是端起手中的枪,一阵对着外面扫去,一边张大了嘴巴叫着。”  “陈五一面在想,那个丑孩子一定不是人,那个兵断臂的事是他干的,站岗士兵内脏被掏空的事也是他干的,后勤的五个人内脏被掏空了,也是他干的,他平时吃那么少饭的原因,是因为他平时吃人的内脏和人肉太多了。”  “况且,这孩子一开始出现的就很诡异,他是半路上突然杀出来的。”  “而且陈五还在发现丑孩子的地方,发现了一个死人,那个死人只有一截身子露在外面,下面半截身子是在土里的,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吸到土里去的。”  “在这种枪林弹雨的战场上,那个赤手空拳的厨子也突然中了一枪,倒了下去。”  “最后的伤亡实在惨重,二百多号人,只剩下了一小股,大概也就十几个人了。”  “吴长官迫不得已,只好下令大家撤退,因为他可不想当一个光杆司令,而且也不能全军覆没。”  “就在这时,那个丑孩子不见了。陈五没有和其他人一起撤退,而是偷偷地去找那个丑孩子了。”
  楼主快更,等着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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