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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p={ dwrMethod:'querySharePosts', fpost:'1cae5b08_58bbce1',userId:,blogListLength:30};  各位老少爷们,同志们注意!!!《寻龙》开始更新了。  首先,这是我胡编乱造的一个故事,大家不要较真,有道是书文戏理不能认真。  这里顺便说一说更新计划,首先我能够再开始敲字编故事是因为两个月前手腕受伤(粉碎性)下了钢板赋闲回家养伤,因此才有时间和精力,不过因此我的更新速度不会很快,因为码字就要抽烟,抽烟就会影响伤势愈合,码字就要熬夜,熬夜也会影响伤势愈合,不过我在这尽量保证能够更完,尽量不太监。每天至少保证一更,这一更不会少于两千字。谢谢各位哥们兄弟,叔叔大爷,场里场外一站一立的子弟老师傅,您打过一拳踢过一腿……跑题了这是打把势卖艺的说辞,我这人虽然胖但是手无孵鸡之力。闲言少叙咱们书开正锋请看《寻龙》  楔子1  电话铃声是在夜里一点钟响起来的,那个和我通话的陌生人显得很焦急,有些语无伦次。我不止一次让他慢点说,可全然无效,直到最后我彻底投降了,对他说道,你发个位置过来,我过去自己看看。挂断电话的瞬间我的手机就收到了一条从微信传过来的位置信息,上面显示了一个位于天津蓟县穿芳峪附近山里的位置,看来今天我又要疲劳驾驶了。  自从我的故事被“边缘俱乐部”的人捅出去之后,很多人都会来找我,原因很简单我是免费的,当然我也从来没碰到过任何真正“怪事”相比我在罗布泊里面亲历的那些事情来说,这些显然不值一提,至于今天这个?恐怕也是一场闹剧。  自从人类有了完全的自主意识,也就是我们对着镜子可以挤掉脸上的粉刺的时候,恐惧就伴随着我们。说起这个,反倒是觉得蒙昧未开化的古人比今人更理性,至少他们恐惧的是天雷地火、山崩海啸,供奉的是女娲、龙王、雷公、电母。而今天,在信息时代里,人们更多地恐惧来自楼上独身女人养的乌龟和没有紧固的自来水管。对不起,或许这样说大家肯定看不懂,那我就来讲讲这两个段子吧。  先说那个“独身女人的乌龟”好了,这是去年也就是2014五月份的事。“边缘俱乐部”的李强给我打了个电话过来,跟我说他的一个朋友家发生了灵异事件。并且在电话里给我听了一段录音,里面是锐利的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而且还有隐隐的抽泣声。一开始我也被唬住了,原因很简单我随便搜索了一下,发现好多论坛都有关于这件事的报道还有很多分析,甚至连国外的网站都有,甚至以为意大利的专职驱魔教士准备自费来中国进行驱魔,条件是要求媒体现场直播驱魔实况,后来想想也是正常,据说欧洲的粒子对撞试验的一个出资方就是罗马教皇,因为怹想靠对撞实验的失败反向论证上帝存在的真实。这么想来,花个几万块到中国旅游顺便做个“道场”还能为保守教派做广告也是很划算的举动。当然,在我们这个唯物主义的国家中,这套资本主义的唯心的封建迷信的事情还是一直受到批判的,因此那个意大利老汉也没来成。  当我带着极强的好奇心和极敬畏的态度来到这家的时候……当时还真是有点嘀咕,毕竟那场景太吓人了。大门上贴着“太公在此诸神退位”开了门是一块摆在门口的青石,上面用猩红的油漆写着“泰山石担当”。嘭的一声的关上门,身后稀里哗啦一片嘈杂,扭头一看,五芒星、六芒星、十字架、荷鲁斯之眼格式洋教的护身符。换了拖鞋走出玄关,看见客厅后墙上一副精美无比的唐卡复制品,金刚力士手持降魔宝杵如临大敌。对面电视上面是一副三清坐像,玉清元始天尊、上清灵宝天尊、太清道德天尊老三位慈眉善目。转脸看到主卧次卧间的位置上悬挂了一副受难的耶稣,一脸痛苦。对面则是一副岩间圣母的印刷复制品,上面的玛利亚一脸幸福。接着我还看到了一些东南亚土著宗教的辟邪邪物,总的来说这家里可以改成一个护身符博物馆了。  这里的主人是三十岁左右清瘦戴眼镜的小个子,两腮无肉眼窝深陷有很重的眼袋,不知道是纵欲过度还是被所谓灵异事件所害。  那哥们身上也戴了很多护身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有一个和《邪恶力量》同款的牛头人护符还有一个和《康斯坦丁》同款的三位一体护符,当然还有一大挂泰国佛牌和一条红绳坠这的八卦图。  “大概每天晚上十一点以后,天花板上面就有那声音。”他一脸痛苦的对我们说着,“就好像有爪子在房顶上挠一样,咔咔地特别响。”  他很不自然的看着天花板,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接着说,“还有女人哭笑的声音,都是后半夜,大概是夜里一两点钟。”  “除了这些呢?”我好奇的问。  “除了这些……”  “赶紧写作业去,别看了。”一个中年母亲的声音从隔壁传来,打断了那哥们的话。  当我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就知道大概是怎么一回事了。于是重复的问了一遍,是不是十一点左右就会有那种声音?女人的哭声和笑声是不是同时出现的,而且是一会哭一会笑?  他楞怔怔的看了看我,眼神中充满了崇敬之情,不做声却郑重地点了点头。我掏出手机,时间指向了十点半,叮咚的一声是电梯到位的声音,不过从音量上可以判断不是这一层。不一会我们的头顶上就出现了那种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  “来了来了。”那哥们说着把手捏在了胸前的那把护身符上,嘴里默默地念着什么。  “别怕哥们带你破案去。”说着我和李强拉他起来。推开门的时候,我一不小心把那碍事的泰山石胆当给碰倒了。那家伙要去扶,我笑了笑说,过了今天你就用不着这些了。  我们从消防楼梯上到了上一层,我敲了敲和他家在一侧的那家的大门。  “谁呀?”一个姑娘在里面回应着。  “楼下的邻居。”我回答道。  “有什么事吗?”姑娘没开门,隔着防盗门问道。  “没什么事,就是问问你家是不是养狗了?”  “我家没养狗。”  “那你家养了什么宠物了吗?”我追问道。  “你有病吧?”那姑娘恼了。  “不好意,你可能不知道,你楼下被你的宠物搞得都成鬼屋了。”我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不信你到网上搜一下就知道了,只要搜索你家小区的名字就行。  几分钟后,大概是两支烟的时间吧,门开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探出头来,满脸狐疑的看着门外的这三个男人。然后说了一句,“楼下闹鬼是真的假的?幸好我家有大波,他辟邪的。”说着姑娘闪身示意我们进去。就在她闪身的瞬间我看见了那个“鬼”一只足有脸盆大小乌龟。  “咔”乌龟往前走了一步,厚实坚硬的腹甲和瓷砖地面碰撞出了清脆的声音。李强和我对视了一眼然后无限鄙视的看了他那个朋友一眼,接着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姑娘很豪爽,而且眼里充满了好奇,于是就让我们进来细说。当然还有个女鬼没捉到,我还是要继续调查。  我把大概的情况跟姑娘说了,不过没提女人又哭又笑的的事情。她挺不好意思的,对我们说,她一个人在天津工作,那只乌龟是很小的时候从山上捡来的,一直就养在身边,白天上班的时候她就把乌龟放在水族箱里,到了晚上就把它拿出来,随便爬爬运动运动,没想到给邻居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临走的时候,我看了看吧台上放的半瓶威士忌对她说,少喝点酒对健康有益。姑娘一愣,然后点了点头脸红了。  一个孤独的女人,或许只有在酒精的作用下才能彻底的放松,当然这也要分是自己在家喝还是自己在外喝。在家自己喝是彻底的放松,自己在外喝那或许就该是某种放纵或者放荡了。我把整件事都跟那哥们讲了一遍,那家伙听完也是一脸天真的傻笑。  后来我在李强的生日上又看见了那两个人,他们已然是十指紧扣如胶似漆了,除了那哥们的黑眼圈和清瘦的外表没变其他看起来都不一样了。还记得前面我的那两个假设吗?估计这次他这脸上的倦容应该就是纵欲过度所致了。  未紧固带的水管的故事我不准备讲了,因为那个故事更无聊,如果再讲一遍的话,那么无耻凑字的情节就太严重了。  在我给大家讲述这个无聊的都市故事的时候,我的车已经下了津蓟高速蓟州收费站,后面是一片混乱的喜邦线再往后是一片漆黑的马平线,真不知道我能不能开到那。到了这我都有点后悔了,实际上我根本没听明白那人说的是什么。而且我跟给我打电话的人,非亲非故又从这件事中挣不到一毛钱,究竟是什么力量驱使我到这的呢,是冥冥中的定数?还是闲的蛋疼?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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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药王传承
郑乾也没有和陆雨漓多说什么,发生刚刚的事情,围着这么多人,也不好直接问。
“你受伤了,我带你去医务室吧!”郑乾看着陆雨漓,开口道。
不知道为什么,陆雨漓竟然没有拒绝,而是跟着郑乾一前一后的向学校医务室走去。
上好了药,医生也说是小伤,只要按时换药,不会留下疤痕。
“谢谢!”陆雨漓跟着郑乾,低声说道。
这句话一下子把郑乾噎住了,偷手机的事情也无从问起,只得暂时放下。
回到宿舍,老大三人都在打游戏,对学校门口刚刚发生的事情他们一无所知,这倒让郑乾松了一口气,不用编更多瞎话出来了。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陈子豪看着郑乾。
“哦,其实我的肋骨断的也没想象中的严重,我碰到一个老医生,他帮我把肋骨接好了,知道我自己也是医生,还要准备实习,所以就让我自己回来养伤了。”郑乾随口应道。
陈子豪显然不信,但是看郑乾这没事人的样子,也只是好奇,也找不到理由反驳。
“对了,郑乾,你的简历被汉城市医院看中了,刚刚辅导员还让人过来找你,通知你后天过去面试!”陈子豪接着说道。
郑乾点了点头,看着三人的样子,他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把那仙人跳的萌妹子的事情说出来,但他的心中也决定这件事不会就此作罢。
坐在座位上,郑乾刚打开自己的手机充上电。
一条信息就进来了。
“惩恶扬善,天可怜见,阴德积攒一百!”
郑乾一下子愣住了,看了下信息的时间,正是他将东方弘三人赶走之后。
“难道这样也可以?”郑乾脸色激动,这么说的话,以后扶老奶奶过马路也能积攒阴德?那自己欠下的四千阴德就不愁了。
“哇咔咔!”
说干就干,郑乾还真的跑到马路红绿灯扶老奶奶过马路了。
当他将第十个老奶奶扶过马路之后,手机终于响了,点开一看,一个老奶奶才一个阴德,郑乾差点没气得吐血。
“哎,小伙子,我不是要过马路你咋把我搀过来了呢?我家在那边啊……”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奶奶战战巍巍的说道。
又一声提示声音响起,好心办坏事,阴德扣除五个。
郑乾欲哭无泪,看着仅剩的六个阴德值,他的肠子都悔青了。
第三天一早,郑乾就换好了整齐的西装,准备去参加汉城市医院的面试了。
刚到面试地点,门口已经站了不少的人,其中也有郑乾的同学,相互打过招呼之后,郑乾就来到一边,安静的等着。
“怎么?郑乾,准备一个人留在这里工作啊?活该农村出来的死穷光蛋,一辈子和你的右手在一起吧。”
一个女人的刺耳声音传来,让郑乾眉头一皱。
抬头看去,王浩然正拉着杨云云站在了他的面前。
郑乾面无表情的看向王浩然,旋即转过目光,直接无视,并没有开口。
“你!”看到自己竟然被无视,王浩然脸色一滞,变得有些难看起来了。
杨云云看到王浩然吃瘪,顿时脸色一变,冲着郑乾尖声叫道:“你个穷瘪三,别在我前面碍眼挡路,好狗不挡道,识相的就滚远点!”
说完又扭头对王浩然笑着道:“浩然,这个穷瘪以前追求我的时候啊,大冬天的怀里还揣着早餐站我楼下等我,我下去的时候,他都要成雪人了,真没见过这么傻的,我要的根本就不是那一碗粥两个馒头的早餐,真是穷的够可以的!”
王浩然突然看着郑乾冷笑起来,“也对,像你这种穷瘪,怎么可能配上云云呢?”
郑乾干脆不说话,埋头坐在椅子上等着,他现在连看都不想看眼前的两人一眼,他怕多看一眼会把前天晚上吃下的饭菜给吐出来。
高跟鞋磕在地上的声音响起,两条白皙的美腿正从郑乾的面前晃过,看得郑乾一阵炫目。
“要是陈子豪在的话,肯定看得流口水!”郑乾心中嘀咕着,目光也顺着女子的长腿往上游走。看得让郑乾都是忍不住大吞口水。
当他的目光落在女子的脸上的时候,却一下子愣住了。
女子也正好扭头过来,也看到了郑乾,脸上明显一慌,而后就想要快步离开。
“站住。”郑乾脸色一凛,喝道。
女孩的脸色变了,有些惶恐起来,手里提着的保温盒往身后藏了藏。
“我知道你做这个是有苦衷,但是我如果有把握治好你妈的病,你可以答应我再也不去骗人么?”
医院走廊里人多,郑乾快步凑上前去,低声说道。
黄凝一愣,旋即不敢相信的看着郑乾,“你……你怎么知道?你真的能够治好我妈?”
“嗯!”郑乾点了点头,接着道:“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但是我说的都是实话,不然的话我早就报警了,前些天在汉山医院的时候我就看到你了!”
的确,郑乾肋骨断裂,送去的医院就是汉山医院那家小医院。
黄凝当初和她妈在汉山医院住院大半年,钱没少花,病情却丝毫不见好转,而且,医药费欠下一大堆,医院催钱,要是不能付钱,就要将她们母女赶出去,任其自生自灭。
黄凝没有办法,找到当初仙人跳的那团伙中的一人借了五百块钱,暂时垫下了医药费。但后来那人催钱,黄凝没钱,迫不得已之下才答应做一次仙人跳的诱饵去骗人。
也正是因为如此,老四许镇才会如此倒霉。
现在仙人跳团伙案发,黄凝这才将自己的母亲转院,到了汉城市医院。
听了郑乾的话,黄凝顿了顿,眼前的人没必要骗自己,如果真的想要自己被抓的话报警就好了,也没必要到这里来了,而且看他的样子也是来医院应聘的,今天算是偶遇也不是故意跟踪的。
眼下她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倒还不如赌一赌,或许自己的运气好,赢了呢?
“嗯,好,我答应你,只要能救我妈,让我干什么都行!”黄凝低着头道。
“哟?怎么?开始搭讪妹子了?”王浩然和杨云云又不死心,在一边阴阳怪气的讥讽郑乾,“就你那穷酸样,我就不信有哪个妹子会看上你?你还是死了这条心,永远和你的右手在一起吧!”
郑乾扭头狠狠的瞪了一眼杨云云,又扭头看着王浩然,“我做什么事要你管么?”
“不啊。”王浩然冷冷一笑,而后扭头看着黄凝,之前没仔细看,现在走近才发现,这黄凝还真是一个美人胚子,白色雪纺衫,黑色的小短裙,光洁白皙的大长腿,够玩好几年的了。
杨云云和这黄凝一比起来,根本就是渣渣,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萤火之光也怎能和日月争辉呢?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妒忌,声音阴恻恻的道:“我只是来提醒下美女妹妹,某些人看起来长的老实,心里却是一肚子坏水,这世道看人可不要只看外表啊,小妹妹,你要小心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特意看了一眼黄凝。
杨云云也是尖声叫道:“是啊,某只癞蛤蟆的当初可真是令人恶心呢……还好本姑娘明智,早早拒绝断了他的念头。”
郑乾的眉头皱起,心头笼罩着怒火,且不说自己已经和杨云云没关系了,她和王浩然这样见不得自己好是怎么回事?非得把自己贬得一无是处?
“多谢两位的提醒了,不过,他刚刚不是在搭讪,因为他已经是我男朋友了!”黄凝淡淡一笑,很自然的上前一步,玉臂挽过郑乾的胳膊,笑着轻声说道。
“啊……”
王浩然和杨云云明显没反应过来,一下子怔住了。
郑乾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黄凝在替自己解围呢,当下也不拆穿。
“两位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黄凝淡淡的笑着,脸颊出现两个浅浅的酒窝,挽着郑乾的手转身离开。
看着杨云云那因为嫉妒黄凝美貌而扭曲变形的脸,郑乾的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王浩然则是一脸妒忌,嘴里一直在嘟囔着,“好白菜都被猪拱了,为什么郑乾就能找到这么好看的?而我却只能找到一颗别人不要的烂白菜?”
“你说谁是烂白菜?”虽然王浩然的声音很小,但耳尖的杨云云还是一下子听到了,顿时伸出爪子朝着王浩然挠了过去,抓的他满脸血痕。
在其他人的帮助下,王浩然终于摆脱了杨云云,狼狈不堪的朝着医院门口跑去,嘴里还在喊道:“不可理喻,简直不可理喻,我们分手了,你给我滚吧。”
“谢谢”!
走进黄凝妈妈的病房,黄凝低声对郑乾说道。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郑乾也笑了笑,和黄凝一起到了她妈妈的病床前。
躺在床上的妇女面色蜡黄,气息微弱,郑乾本身就是学医的,细细把脉之后,自然知道事情的严重程度。
他刚准备思索治疗对策的时候,手机却是猛地一震,一条信息传了过来。
“乐于助人,阴德积攒两百!”
郑乾差点没兴奋的叫起来,他正愁没阴德不知道该怎么积攒阴德给黄凝她妈治病呢,这可说到就到了。
看来,自己当初没报警,决定帮黄凝的选择是对的,这不两百阴德就到手了,等真正救了黄凝她妈妈之后,应该还有阴德到手的,郑乾心里暗暗想道。
“你等一下,我跟一个朋友谈点事,一会儿就能有办法救你妈妈了!”郑乾对黄凝道。
黄凝乖巧的点了点头,看着昏迷不醒的妈妈,她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药王药王,救命啊……”郑乾给孙思邈发了消息,将现代医学设备检查的病历信息挑重点,然后用中医诊断的术语总结起来给孙思邈发了过去。
“脉象滞涩,气息微弱,面色蜡黄,腹胀如鼓,四肢干瘦,身体时冷时热,精神萎靡时常昏睡……”
“我这里有一本我自己的心得,里面记载了我的毕生所学,你拿十万阴德来换吧!”此刻,地府中的孙思邈挠了挠头,回道。
  @u_16-10-29 22:29:00  第六章 药王传承
郑乾也没有和陆雨漓多说什么,发生刚刚的事情,围着这么多人,也不好直接问。
“你受伤了,我带你去医务室吧!”郑乾看着陆雨漓,开口道。
不知道为什么,陆雨漓竟然没有拒绝,而是跟着郑乾一前一后的向学校医务室走去。
上好了药,医生也说是小伤,只要按时换药,不会留下疤痕。
“谢谢!”陆雨漓跟着郑乾,低声说道。
这句话一下子把郑乾噎住了,偷手机的事情也无从问起,只得暂时放下......  -----------------------------  这是毛线啊?
  楔子2  这是个意外,这绝对是个意外,施工队长在项目经理的办公室里一遍遍的说着。然而办公桌后面的那个一脸书卷气的年轻人并没理会他的话,他的脑子里正在盘算下一步应该怎么办?其实在他面前只有两个选项,要么将错就错,工地上水泥砖头有的是,两个工人半天就能解决,可是……他从电脑里调出了隧道的应力结构图看了看,这个位置不会破坏应力机构,也就是说,按照这种解决方法神不知鬼不觉是可以的,但是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哪怕是有谁说了什么被捅出去那么他本该辉煌的职业生涯也就会像自己办公室外面扔着那盆昙花一样短暂,不仅仅是花期短暂,植物本身在剩茶根和烟头的联合绞杀下,也仅仅活了一个短暂的花期。  那就干脆按照规定上报?工期不等人,而且根本就没有预案谁又能猜到在这山里面能……。  “你带几个弟兄进去看看。”他对施工队长说道。  “老大你是不是傻了?没东西倒好说,要是有东西那伙人可不管什么法律,能拿就拿拿出去就卖,出事了就实话实话。”施工队长一脸苦涩的说道。  其实他知道他也想进去拿出来两件东西卖掉,总比带着工程队天南海北卖力气卖命强。于是他从抽屉里掏出包中华烟递给施工队长,然后无奈地说,“先带人把口子看起来,任何人不许进去,对外说是地质裂隙,活该干干,大不了回头砌上。”  “知道了。”施工队长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那盒中华烟他并没拿走,因为他一直都抽九五之尊。  时间来到了晚上十一点,项目经理此时已经回到了市区。晚上和几个朋友喝了点酒,现在他头晕晕的躺在自己的床上,闭着眼睛,眼前是一个黑幽幽大洞,洞口边缘有一道道雕凿的痕迹,那些痕迹太明显了,至少在他明天把那洞用水泥和砖头砌死之前是那么明显。就在此时他的电话响了,电话那头是施工队长歇斯底里的咆哮。  “死人了,死人了!那个洞,那个洞死人了!你快回来吧。”  “你说什么?”  “真的都死了,死人了那个洞死人了,都死了都死了,你快回来吧。”  “我操!”他骂了一句,不过施工现场出现死伤事故他不是第一次处理,相比起莫名其妙的黑洞,工地上死个人他更有经验,于是用更高的声调对施工队长喊道,“你他妈冷静点,现场所有控制住,封锁消息安监是咱们自己人这事不用瞒他们。把死者家属接来,记住分开住,每个家属配一个专门的人陪同,一个个谈抚恤的事。千万别让他们相互之间有联系,明白吗?”  “你说的那些我都懂,不过这事……你还是赶快过来吧,要不我也顶不住。”  “记者到了?”  “不是,现场都是咱们自己人,你快来吧说不清楚。”  “稳住我马上就到。”他一边说一边挂断了电话,然后又拨了自己表哥的电话,让表哥过来当司机顺便商量一下下面的对策。  ……。  “表弟,你就没问问是怎么死的人吗?”齐国远把车窗升起来又问道,“是他们发现你说的那个洞里有东西,然后分赃不均还是那洞塌方了?”  “没有,我现在还懵着呢。”他说完就开始回忆施工队长的话,在电话里面施工队长只是一个劲的喊:死人了,洞里死人了。那么就用可能是洞顶塌方,不过后面他说现场都是自己人,那么就应该不是发现了什么东西发生哄抢以至于产生械斗打死人命,因为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那老家伙肯定是把他的那帮朋友喊来弹压,然后收缴战利品自己发笔不小的财。这种事情以前发生过,虽然没有真凭实据,但从他们谈话后自己收到的五万块钱来看,应该是真的。那如果是塌方呢?也不对,因为那条巷道并不在设计图上,而是开凿通风设备间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从巷道口的情况可以看出,那是用人工一点点地凿进去的,这种工艺不会采用爆破手段,更类似于盾构施工,又是在花岗岩山体内部,巷道的跨度也仅仅有一米一,高度也才一米九,这种情况下想塌方都难,这里可不是南方的那种石灰岩山体,踹一脚就能倒一座山。  表哥开车的同时看见他蹙着眼眉思索就提醒道,田力这人我也接触过,不是那种动不动就乱的人,听说他以前做砂石料的时候也跺跺脚地面抖三抖的人物,如果他乱成这样了,恐怕事情就不是死几个人的事情了。表哥顿了顿微笑了一下不合时宜的开了个玩笑说,是不是你们挖的那条隧道塌方了?  汽车大灯在马平线的一片漆黑里突出重围,停在了蓝白相间的巨大铁门前。铁门后面依旧是一片漆黑,只有不时晃动的强光手电提醒着我们,这里正在发生一起突发事件。  表哥按了两下喇叭,铁门没有开也没人出来,看来田力真是令行禁止。随即他掏出手机打了过去,让老田来开门。几乎是在挂断的同时,铁门被打开了,表哥一脚油门路虎车闯进了这一场无尽无休的是非之中。  “薛总,您可算来了。”老田给他开车门。  “什么情况。”他看到现场一片正常,而且安监员老宋也不再不免疑窦顿生。随即问道,“死者的遗体你们怎么处理的?宋老呢怎么不在,既然发生了这种事情咱们是不可以背着宋老的,再说他可是咱们自己人,还能出出主意呢。”  “没尸首,老宋也不管这事。”田力无奈地说道。  “你他妈不是哭着喊着说他妈死人了吗?人死了怎么会没死尸呀?开玩笑呢?”他咆哮着嚷道。  “表弟,你先别急,听听老田说。”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老田安排了自己的侄子带着四个兄弟去守洞口。这种活可是轻松又有油水的,什么都不用干不说,还有老板的好烟好茶。到了晚上,那几个人实在闲的无聊,就打发两个最小的去买了些酱肉黄瓜什么的,又从老田那要了瓶酒,五个人就围在洞口前开喝。老田的车里装的都是低度数的绍兴花雕,这些工人兄弟对这种文人酒并不感冒,喝着和酒兑醋似的,结果他们自己去工地的小卖铺去买了一箱白酒,这一喝可就喝多了。俗话说酒壮怂人胆,何况这五个人可都是打遍街骂遍巷的惹祸精,再点缀点酒精不闯祸都怪。  话头是最年轻的那个提起来的,他跟那四个人说,这种巷道是古墓的墓道,而且还言之凿凿说是唐代的墓葬,说里面没准埋了武则天,还说唐人厚葬里面肯定是金银财宝不计其数。那几个就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就说是听有声小说里说的叫《茅山后裔》。  岁数最大的那个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这个洞不是墓,更不是唐墓,唐朝的首都是西安,他去那旅过游,而且去过武则天的乾陵。然后对他们说,看样子应该是五十年代深挖洞时候搞的防御工事,还说他爸爸以前就在这山里挖过这种洞,不过不是这边而是西陵那边,然后就吹嘘他爸爸是三十八军的工兵队长。接着的一句话,导致了后面的事情。他对其他四个人说,这种工事里多半都有弹药库,五十年代的时候部队老憋着跟美国人和苏联人干仗,为了防着人家核武器就挖了这些洞,结果还没等跟美国人苏联人干仗呢就那啥大革命了,自己跟自己干上了,结果所有军地单位的管理都陷入了混乱,再后来苏联散架了,美国人也友好了,就把这些工事给废弃了,废弃的还有那些武器。说不好咱们进去能搞两把老五六玩玩,等冬天进山打兔子去。  几个人说来说去就当真了,结果就要进去看看。结果这五个人的领队田强,也就是老田的侄子提出了反对意见,说老田不让进去咱们就不能进去。可是这话要不说也没准就吹吹牛逼算了,毕竟那洞里面黑咕隆咚阴风阵阵,谁也不愿意在这大晚上的进去。结果他这么一说,那个上岁数的说了一句,你别提老田,你是自己害怕不敢!  这话一出可不要紧,小田噌一下起来了,脑袋上青筋暴露,喊着“怎么这?我不敢?老刘头告诉你,还没什么老子不敢的。”说完了手电都没拿,摸着黑三步两步就窜进去了。  老刘头一看自己的话惹祸了赶紧跟年岁最小的那个孩子说,栓子去找你田叔过来。然后吆喝着其他两个人,打着手电就追进去了。  小栓子其实是个蔫大胆,他倒没着急,看老刘头带着人进去了,想跟着进去看看,结果就在他转身回来的同时……嗷唠一声从洞里传了出来,这声音根本就没法形容,接着那洞口就跟抽油烟机似的开始往里嘬风,要不是小栓子死死抓住停在洞口的混凝土灌注机恐怕自己也被吸进去了。  老田说完了看着薛山和齐国远一脸苦涩,好像吃了死耗子一样的难受。  “你确定你说的这些个是真的?”齐国远问道。  “都这样了我能开玩笑吗?敢开玩笑吗?”老田说道。  齐国远看了看薛山又看了看老田,不置可否的点了根烟默默抽了起来。  “老田、表哥,你们俩先带人给我把现场的值钱的东西都给我盘点一下,主要是现金和后面那些大电缆……”  “查完了,少了20米6平方电线,少了八米大缆,伙房丢了两桶油,小铺说他家丢了几包烟。”田力回答道。  “别费劲了,你打这个电话。”说着齐国远递给田力手机看上面显示的一个号码,“记住,刚才怎么和我表弟说的,就跟这个人怎么说,说的越乱越好,他来的也就越快。”
  不好意思我考错了,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考错了,我看能否删掉
  1  我按照导航到了地方,看见一道蓝白相间的铁门才知道这里是个建筑工地,看来又是挖到了什么。看来今天也就是在这给文物处的老刘打个电话,然后和施工现场的负责人吃顿饭就能回去了,也好多认识几个干工程的没坏处,至少我那些低端组装机和翻新的打印机可以多条销路。  我把车停在门前,掏出手机给刚才那个号码回了电话让他来开门。  不久大门洞开,我把车开进去到了项目部的停车场,看见一个大肥脑袋被汽车灯照得闪闪发亮。  “齐国远?”我喊道。  “嘿嘿,老王挺好的。”这家伙嬉皮笑脸的过来要拉我的车门。  “别动,小心我撞死你。”  “人要大度,要以发展的眼光看事情,你不能……”  我没等他说话,挂上倒档就要走,可没想到那孙子朝我后面喊“快关门!”  “你他妈是人么?没告诉过你以后别让我看见你,见一次打一次。”说着我跳下车,顺手从手扣里抽出双节棍。也不由他辩白,劈头就是一下。这家伙似乎早料到我会有这举动,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搞得一旁的薛山和田力哭笑不得。  我和齐国远的恩怨有些年头了,同样也是因为年头太长具体是什么事导致我俩从发小儿,演变成冤家对头也说不清了,不过我始终记得我见了他就得打逼剋的,不坐坐实实的打王八蛋一顿我难消心头之怒。  眼前的场面变得有些尴尬,两个三十大几的糙汉子一个在前面边跑边扯着脖子喊,一个拎着条双节棍一边追一边破口大骂,一瞬间妈妈奶奶满天飞,几把蛋子儿遍地跑。估计是一边观看的薛山实在看不下去了,喊着老田一人抱一个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抱住我的是薛山,他一头雾水的跟我道歉,说他是他表弟,自己表哥有什么不对都看他面子上了,一会儿就让表哥给我道歉。老田拦着老齐在远处嘀咕了几句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不一会老齐就朝这边喊,“表弟你这点事他就能给你解决了,千万不能放他走,把他车钥匙扣下。  “王八蛋,有种你别跑,今天老伯就给你拿拿龙,打不死你逼剋的我王字横着写!”  “有种你过来,谁把谁拍死还不一定呢,你妈见面就动手?你贫吗?”老齐不甘示弱,估计也是看现在的情况,我是不能把他怎么样了。  “你们俩人消停消停吧,我这脑袋都快炸了。”老田爆发了,他不在管老齐,反而朝我走了过来,一把举起我握着双节棍的手说,“兄弟,你要是有气朝我撒,我侄子现在生死不知,你要是能想个办法把他们救出来,你给我来几棍子我认了。”说着说着,还带了哭腔,好像马上就要落泪似的。  这一下换我手足无措了,愣愣的说了一句不太像人话的话,“你们这儿还真有事?”  “能没事吗?没事喊你来,我们都你妈有病啊,爱看你是怎么的!那么大个子没正行……”  “你再你妈出声儿,我抽你逼剋的啊。”我转头骂回去。  “表哥你少说话吧。”然后转头对我说,“我叫薛山这点项目我负责,这位是田力我们这的施工队长,昨天的我们在开凿……现在失踪的四个工人里面就有田队的亲侄子,这事你想办法,活要见人死也得见尸。”  听完他的讲述,我心里微微感觉这事有点不同寻常,至少不会是水管子和乌龟造成的误会,心里也没底,想了想对他说,“我不知道你哥跟你说没说过我的事情,当然他说的你也得参考着听,我认识他20年了,说话就没有不吹的。这个事儿……”我仔细斟酌了一下言辞,然后说,“别忙,明天天亮了再说,因为他们要是有危险,现在已经死了。要是没死,明天天亮再营救也死不了。”  “那是,那是,您放心钱不是问题。”田力凑过来说道。  “不是钱的事儿现在,我没装备。”我想了想继续说,“也许我的要求有点过分,但是你们明天天亮以前必须给我找到,强光头灯、至少一百米登山绳,记住是登山绳,还有能找到点雷管炸药什么的最好,没有雷管炸药大个的麻雷子也行但是得要那种火药导火索的,不能是那种纸焾的,那种扔出去会灭。长短刀各要一柄,越锋利越好……”  “这都好办,我家里有把五连发,还有二十颗子弹都是一劈九大铅弹。”老田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那太好了,不过得清场至少得把外人清出去,别回来你侄子回来了咱们这帮人进去了。”  “没问题,这好办,还有别的要求吗?”薛山说道。  “让你表哥跟我一块去,他有两下子你肯定不知道。”我说着看了一眼远处一脸呆萌老齐然后对他俩人继续道,“其实你不知道,去罗布泊的人里面也有他,而且他还救过我们,当然也害死了我一个最好的朋友,这就是为什么我要见他一次打他一次的原因。”  我这话说的半真半假,进沙漠的人里的确有老齐,要不然我们这队人也没有两辆兰德酷路泽还是美版的,至于救人害人就也不算瞎话,毕竟回来的时候,是他开的车,算是救了我们,可我们也是他开车(含借车)送进去的,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是害了我们。  至于他的能耐?估计在酒吧逗准备堕落的女大学生也算是种能耐吧,反正我是不掌握这个技能的。  薛山跑到老齐身边嘀咕起来,远远看去老齐又蹦又跳,完全忘记了这个表哥要在表弟面前装b。磨烦半天,老齐才朝我喊了一句,“好啊,你就害我,老子要是有个万一变鬼都不会放过你。”  现在想起来也挺对不住他的,毕竟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那洞里面到底有什么,反而是一种幼稚的恶作剧心态占了上风,把他平白无故的拉了进来。  老田在这里活动能力很高,所以找装备的事情就落在他身上了,毕竟自己的亲侄子在里面生死不知,他做起事情来就格外积极,过来跟我们几个打了声招呼就径自开车走了。  时间已经指向了夜里四点钟,因为这里群山环绕看不到远方天际线边的鱼肚白,不过头顶天空已经从漆黑变成了深邃的蓝色。薛山带我去了一间空的临建房,里面有张小床和新的被褥,当然我知道那白色被套里面是肮脏无比的黑心棉,不过还是靠在上面和衣眯了一小觉。  山村,虽然这里距离一点五线城市天津只有100公里,距离超一线城市北京也差不多那么远,可山村毕竟是山村,半个小时后我才睡着,外面就是一片鸡犬相闻。不过这就够用了,翻身起来出去找到水龙头打开洗了洗脸。清冷的地下水一下就把我弄清醒了,吸了一口,清冽甘甜。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了汽车引起的声音,老田已经搞来了我要的东西。一看那些装备,除了手电和头灯和我要的东西差距不大之外,其他的就是天渊之别了。首先没有登山绳,只有那种用尼龙丝编成的绳索,虽然强度够但是表面太光滑,很容易滑脱,雷管和炸药是没有了,我要的大个麻雷子也没有,不过他找到比麻雷子杀伤力更高,估计是让我遇到危险后在里面自杀用的……他抱来了20个馒头大小(超市里买的那种一块钱一个的大馒头)礼花弹,这东西除了爆炸威力惊人之外,还会点燃半径三米以内所有能点燃的东西。还有就是那支所谓的五连发,其实就是土造的猎枪,一次只能装填一发子弹,子弹也是土造的铁砂弹,这种子弹5米开外几乎毫无杀伤力,别说遇到什么常识之外的危险,哪怕是碰到一头发飙二师兄这东西也是毫无用武之地,除非我胆子大到泰山崩于前而不乱的地步。那两柄刀还算不错,一把是山寨的M1丛林匕首,一把是正品开山。  我从自己的车上把背包取了下来,把四个水壶都装满。因为在沙漠里差点渴死,因此这成了我偏执的习惯。然后把老齐找来的那些装备都装了进去,装到最后发现那些礼花弹没地方放。  “我车上还有个包,你等着啊。”老田说着跑到自己车边打开后备箱拿出一个网球包,把球拍球衣都倒在后备箱里面,拎着空包回来了问道,“这个中不?”  “可以。”  工地的食堂为了我提早开了饭,面汤配炸馒头片。老齐没出现,只有薛山和老田跟我一块吃的,看他俩布满血丝的眼睛就知道,他们昨晚肯定也没睡。不过估计我也好不到哪去,我想起我们从罗布泊撤出来,到南湖乡的时候向导的女儿巴沙尔古丽说我们都像土豆一样。那年她只有十六岁,现在已经过去四年了,恐怕已经出落成一位漂亮姑娘了。  草草吃过早饭,我让老田带我去那个洞口去看看。我没提老齐为什么没出现的事情,因为我对这个发小儿还是有信心的,他既然说了做鬼也不会放过我,那么就是说他已经同意跟我一起去了,估计此时他还睡着呢。  那个洞口是在一条正在施工的穿山隧道中段的岩壁上,老田对我说这个位置其实是安放隧道通风设备的设备间,开凿的工人还没凿几下一整块岩壁就拍了下来,当时他正在现场本以为这次那几个工人肯定没救了,可没想到拍下来的山岩虽然面积不小但是很薄,最厚的也不过三五公分,那几个工人只不过是弄了一身土。  他一边讲述着发现这个洞口的经过,我一边趴在岩壁上看着那些密布砸洞口周围,细碎的雕凿痕迹。看了一会儿感觉着痕迹看着有点眼熟,仔细再看看有没有那种熟悉的感觉了,不过可以肯定这些痕迹应该在这里很久很久了,说不准比那个小工人说道唐陵的年代还要久远。原因很简单,在两汉的时候人们就应经掌握了火烧而水激的方法开山了。这种用石工手段开凿的笨法子恐怕要追溯到战国或者更古老的年代了,至于那个时代这里有没有人居住,那就不是我能考虑的了,再说我经历的事情已经完全颠倒了我对历史和世界的看法和理解。
  帮楼主顶顶
16:48:00  帮楼主顶顶  —————————————————  谢谢  
  楼主写得好,记得准时更新,不要让我们等太久了
  2  看了一圈时间才到六点钟,我准备回去在迷糊会儿,毕竟老齐的早晨和中午差不了两个小时。就这样我在九点半的时候被老齐的电话叫醒,接通电话他就大叫,“什么玩意呀?救人你也能睡过头!有你这样的吗。”我没搭理他,现在可没心情和他扯咸蛋。  出门直奔那个洞口,早上我和老田去勘察的时候已经把装备锁在当洞口的那辆混凝土灌注机的驾驶室里,毕竟早上人多眼杂,背着大包举着猎枪穿过国家重点工程的施工区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  老齐此时已经恢复了一本正经的状态似乎是在跟他表弟说这什么,手里夹着烟比比划划的,估计又在吹牛了。  “老齐你起的够早的。”我没好气的说道。  “哪有你早啊,我知道你早上来勘察现场了,”说着他递过来一支烟。  我接过了点上,深吸一口,然后站在洞口缓缓地吐了几口烟,果不其然,烟雾缓缓的飘人了漆黑之中。这件事是我早晨忘记的,先不管那小伙讲述的怪风是否存在,首先要证明这洞是死洞还是同向其他地方的,看来我想对了。心理算是稍微安心了点,毕竟我们没有专业矿难救援设备,要是个死洞,我们也得死里面。  把自己的背包背上然后对齐国远说,“你觉得自己人品怎么样?”  “那没得事,日行一善,福大命大造化大。”老齐撇唇裂嘴的说道。  “那就好,”转头对老田说,“把你那个包给齐老板背着,还有我找你要的自喷漆呢?也给他拿着。”  “这什么东西?”老齐似乎觉察到了什么?  “又不是炸弹,背着吧你。”说着我从那一段卷绳子中捯出来四十米把一头拴在自己腰上,又把另一头拴在老齐腰上,“我先走你等绳子绷直了在跟上,保持距离,如果我有事你还能救我,没我的话别往前来,如果有转弯的话,用自喷漆喷个箭头,尽量要节约但是要明显懂吗?”  “懂了。”  ……  一进去,我就发现这洞穴有点异乎寻常,因为目力所及的地方密密麻麻都撰刻着铭文,这些文字,而且这些文字我从未见过。其实我并不确定那些横横竖竖的刻痕是文字,后来我看到这些看似毫无规律的刻痕,每一组刻痕之间都有细小的空档,一串刻文之间又有比较大的空档,很像空格用来标注断句的位置。而且更可疑的是,这洞顶没有烟熏火烤的迹象,这样就无法解释这些铭文是如何雕刻的了,除非这里和沙漠里的那些东西是同源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大条,我们这样冒冒失失的进来无疑是送死。  往里走了几百米掏出从老田那征用的网球,把那些网球玩命的砸在前面的地上。这方法是我听评书《雍正剑侠图》里面大破八宝转心亭里面说的,可以考网球的撞击触发暗藏的机关,当然前提是这地方真的有机关。随着亮绿色的网球弹跳着消失在黑暗之中,自己知道想多了。不过灵机一动又想到了一个办法,因为这洞穴是倾斜向下的,网球可以自己滚过去……于是又拿出一只网球,在上面浇上了打火机燃料,然后点燃丢出去,开始它只是一个小火球,蹦蹦跳跳的,不过几秒钟之后便烧成了一个大火球,就在我为了这点小聪明沾沾自喜的时候,嘣的一声,火球变成了一摊细碎的小火苗趴在了不远处。  不过那些小火苗还是对我们有所帮助的,至少证明了这里的空气和外面没多大差别,而且从火苗朝洞内倾斜,黑烟没有飘向我们这边,也说明了这似乎是个地下走廊,另一头应该是个空旷且与外界相连的区域。  继续前进,洞穴的走向发生了变化,从倾斜向下转而变成了一道向上的缓坡,而且越走坡度越陡,一开始还可以勉强的直立行走,到后来干脆就得四肢并用的爬了……突然我感觉腰里一紧,紧接着就感觉一股巨大的拉力把我向下拖去,我本能的翻身妄图靠双脚蹬住两边的岩壁,用手拉住腰上的绳索,可是我忘记计算老齐的体重了,接着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打着转往下滑,几个圈转过来,头灯和手电就不知道去哪了,黑暗中我的身体和岩壁发生了一次次亲密的接触,好在岩壁虽然刻慢铭文但是光滑异常,但是磕上去可是实实在在的疼。  不过令我恐惧的东西并不是这些,而是我们滑落的速度和时间。我和齐国远之间的距离是四十几米,也就是说我爬到吃力的位置,老齐其实还在相对平缓的区域,就算他一不小心滑到拉着我往下滑,滑到底也用不了一分钟……但我的感觉是我们已经向下滑落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距离应该是我们往上走的几十上百倍了。
  脑子里一片混乱,索性不想了……嘭的一下我的脑袋磕在了一块岩石上,瞬间金星乱冒,还没反应过来,嘭的又是一下,这次是肩膀。这里的地貌变化了吗?怎么会有那么多吐出岩石?还没想清楚膝盖又是一下。事到如此也没别的办法,双手抱头脑袋往怀里扎,双腿夹紧膝盖收起来护住胸口,双臂夹紧护住两肋,往下滑吧,先保证不磕死是第一位的。  停下来的时候我感觉浑身筋骨寸断,每一寸身体都是疼得,以前我赶上过自由落体,摔在过树冠上和水面,树冠上的那一次,一根小拇指粗细的树枝插进了我肚子,差点死掉。摔在水里的那一次,我没闭住气,一口水就给我呛晕了,也差点没挂掉。可是那种情况就是那么一瞬间,即便是送了命也没多难受,因为还没感觉就不会再有感觉了。而今天这次,简直就没法形容,头晕浑身都要散架了,后背、肩膀、膝盖、脑袋全是疼的。  “妈的,摔死你爹了。”一个声音颤巍巍的从我旁边的黑暗里传来。  “我操你没死啊。”  “还有口气,这他妈是怎么回事?那上坡咱俩最多走了一百米,这滑下来估计得滑了一公里,我操摔死我了。”  “你肉厚死不了。”我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了打火机,打着了照亮。发现手电没在附近,索性把背包拉过来拿出来备用的。因为探险用的那种强光手电不好找,老田只找了两支,现在用的这支只是普通的电筒,是换电池时临时照明用的,还好是白光LED的,要是老式的那种黄色的灯泡那就真跟没有没区别了。  举着手电四下一照,发现我们已经离开我们进来的那个人工洞穴,进入了一个天然石洞,这里四处怪石嶙峋,地面上还遍布碎石……。  “哎哎哎……哎呦,我的腿动不了了。”齐国远在一边哼哼唧唧的嘟囔着,一边尝试着移动身体。  “你别动我先看看。”  “你真好心啊,让我跟你来受罪,诚心玩我是吧?你这就叫墙奸不成反被操,要是个瘦溜点的估计你刚才那两下就把身子定住了。”  听着他这种话让我火冒三丈,自己吃的跟猪似的还有好意思说我的不是?可想到的确是因为我的一句戏言才把他连累到这种境地之中,本已经想好准备喷出来的话生生是卡在喉咙里,化作了一句不疼不痒的“得了吧,先找到大手电吧。”  举着手电在黑暗里摸索了一大圈,才把那两只手电找到,其中一个已经摔坏了,打着了就开始玩命闪,不过这东西倒还能留着,就算以后当求救灯也可以。  打亮了强光手电四下扫射,发现这地方大到了令人恐惧的程度。更要命的是,我没法分辨我们是从哪滑下来的了,因为我们停着的地方并不是地面和洞壁的某个角落,而是一大片空间的中央。可是那坡道也并不是在我们头上的洞顶,因为目测这洞顶距离我们有很高的一段距离,如果我们是从洞顶自由落体下来的,那么现在打着手电四处乱照的就应该是我的鬼魂了。  “你干嘛呢?”老齐的话音有点颤抖,“我觉得我可能受了重伤。”  一听这话,我也顾不上其他的了,本身是进来救人的结果人没救再赔一个那就不合算了。  “伤哪了?”  “大腿,我估计是股动脉漏了吧,我浑身发冷,一腿是血?”说话间他点了根烟,“我看过《兄弟连》股动脉破了就是这样。”  我用手电一照,立马倒抽一口冷气,这货以前说话没这么准过,这次真的是一腿血。“伤在哪”我用头和肩膀夹住手电,然后开始解他裤子。  “大腿内侧鸡鸡旁边。”  我操,这位置还真他妈是股动脉,不过把他裤子褪下来的时候才发现是一场虚惊,不过伤的的确不清,那是一条有三寸多血口子,鲜血还在不断的淌出来,不过从出血量和流速可以看出来,肯定不是动静脉出血。即便是这样,也不是很好办,这洞里潮湿阴冷,说不好有什么细菌什么的,看现在的样子一时半会儿我们是出去不去的,于是就跟他说“没事就是拉了条大口子,不是股动脉,不过看样子以后你肯定是阳而不举了。”  “我操,这比股动脉漏了还严重,弄死我吧。”  “滚。”我一边跟他臭贫,一边翻倍包……操,这回傻逼了,因为根本就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出现,因此根本就没准备药品和食物,除了水和一小瓶牛奶巧克力豆之外,我们什么东西都没有,死了,上次是差点渴死,这次估计饿死。  “老齐,”我柔声说道,“你怕疼吗?”  “废话,我又多大尿性你还不知道?”  “那你怕死吗?”  “这他妈更是废话!”  “我给你上点药,可能会有点疼。”  “没事,这份上了,不上药肯定会感染的,那样死的更难受。”  “那好,你把你的背包给我。”说着我一只手抓住他背包的肩带,另一只手一摪他肩膀,把背包从他背后拉了出来。  “那包里是什么,柚子吗?”  “急救包。”边说边取下我的背包,压在他胸口上。顺手从他背包里拿出了一个礼花弹,用匕首刨开,把里面的火药撒到了他那条伤口上。  “嘶……哎,我操你这是什么药啊,撒盐吧?”  “消炎药,有点疼罢了,给我来根烟。”血很快就浸透了撒上去的火药,于是又在湿火药上洒了一层,接着我随便跟他说这点什么,手里的烟头一下就按在了火药上,嗤的一声,白光闪烁,期间还包括零星红色绿色的火花,和白色烟雾一块腾起的还有老齐那杀猪般的嚎叫。  “我草你妈,你他妈是人么?拿你妈火烧啊,啊……我操疼死爸爸了,嘶嘶嘶……”接着他可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看完了,期待楼主继续。  
  @yx2012
00:22:00  看完了,期待楼主继续。  —————————————————  谢谢表扬,我会努力的  
  @产亲春
14:27:00  一直在看你的帖子呢  —————————————————  谢谢关注,容俺喝口水就去码字  
  3  老齐不是疼晕了,而是嘴唇打颤说不出话了。我也没工夫给他解释我们现在面对的严峻形势。其实也无所谓,等会儿疼劲过去了,无非是骂几句罢了,大不了以后见着他不打他了。  用手电照了照伤口,两边的皮肉已经变成类似腊肉的那种肉干,下面的湿火药因为燃烧不充分形成了一层灰白色的硬壳。这种办法是我在沙漠里和他学的,其实当时的情况和现在一样,只不过当时我是老齐的这个角色,燎我伤口的可是正经子弹里面用的无烟火药,那东西不吸潮,直接就是把组织里面的水分脱掉,变成肉干,估计痛苦程度要比这个高,不过无烟火药撒上去的时候是没什么感觉的。  我从冲锋服的内衬上撕下来两片,当纱布给他把伤口包扎了。整个过程,老齐一语不发,只是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我,估计这次不仅仅是我俩扯平的问题了,恐怕下次见面举家伙动手的人就会是他了。  “能走吗?”  “不能,你背我。”  “确定吗?”我用手摸了摸他的伤口,其实手还没碰到他就下意识的缩了起来,嘴里直哎呦。“没碰上,干嘛呀?”  “我操咱俩这事没完,等我出去的,我就找人去你家,打你爸欺负你妈,干你妹妹,上你老婆,砸你家玻璃点你家房子!”  “骂完了吗?既然你这么说,那我自己走了啊,抹黑出去吧。”说着我抬屁股就走。  “我操,丧尽天良,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那是救你好吧,要不我把你伤口挑开,就算我没救你不完了吗?”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把两个背包都背了起来,一只手打着电筒照明,另一只手扶着他,两个人一瘸一拐的继续往前走。  经过这次惊险刺激的“极限滑梯”,我们损失了一支手电和两盏头灯,还有全部的自喷漆,不过那东西在这里应该也没用。  往前走了一段,老齐疼得不行,闹着要休息。我看了看狼狈不堪的他,按了按自己身上的伤,就同意了他的意见,把他放在一边靠着一块大石头,自己打着手电看看能不能找到些有用的东西,或者找到一些能够指导我们找到出路的线索。  转了一小圈一无所获,才发现这次面临的状况似乎要比以前在沙漠里遇到的更危险。即便沙漠里有哪些致命的沙人和变种大蜥蜴,不过那时候我们身边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我们也有地下系统的大致情况,至少我们有食物补给和照明弹。现在呢?这里面什么都没有,我们身上的装备也和没有没什么区别。  如果说,这里能有点木头也好,我可以做一个火把,这样就可以跟随气流找到出口,可是这里是山肚子里面,而且整个盘山虽然不大却也有106平方公里,而且这个数据还仅仅是盘山风景区的面积,如果按照死在沙漠里面老七爷的说法,“万山始昆仑”我们在这地下洞穴体系里走死也出不去。更何况,还没等我们走死就已经饿死了。  “你想什么呢?”老齐看我若有所思便问道。  “我在想怎么能出去,现在救人的事情可以不用考虑了,先自救吧。”然后我把我的想法和现在面临的问题跟他说了,本以为他也会一筹莫展可没想到……。  “兄弟,你这是树林子放风筝绕住了!”在手电的光线里,我看到他鄙夷的眼神,继续听他讲述道,“你不就是想做个火把吗?这好办。你不就是想看看这个洞穴的内部情况吗?这也好办。”  说着他开始指挥我干活,先让我把自己的内裤脱下了,当然他也在脱内裤。这个举动我第一时间是懵了的,可是马上就明白了,棉质的内裤绑在刀上浇上打火机燃料就可以做成火把。就算内裤烧完了,我们还有两件T裇儿,再不行就烧裤腿和衣袖,大不了光着眼子获救。  做完火把他让我再拆开一个礼花弹,从里面找出那些樱桃大小的黑色火药球,指着那些东西说道,“老哥我从小就玩这东西,这些小药丸是礼花的延时燃烧药丸,说白了就是照明弹,虽然照明力度比不了你们以前用的那些军火,可照亮这里应该问题不大。”  说干就干,我立马从北边里掏出那个已经打开的礼花弹和一个新的,老齐举着手电我把那些樱桃大小的药丸捡了出来,放在一边。然后用手电扫射了一下四周,选择了据我们不远的一个高出地面一米多的石头平台,然后让老齐举着手电给我照明,自己拿起那些火药球到了那,把火药球码成一个金字塔的小堆,再用里面剩余的火药做了条一米多的引火线。  “哎,你点的时候麻利点,躲远点看,要不强光会烧坏你眼睛的。”老齐提醒道。  人往往就是这样,在绝望中能够爆发出以往不曾有过的能力和凝聚力。我想,如果现在的处境在好一点的话,老齐和我肯定还是互不理睬或者胡骂乱卷呢,可现如今我俩竟然能像合作多年的搭档一样默契,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感到讽刺。  “嗤……嗤啦”的一声,火药堆被引燃,可还是出乎我们的意料,这些黑色药丸燃烧出的火光却是五颜六色,一下子整个洞穴变得光怪陆离,在这极短的照明时间里,我努力的看向四周……可是这五颜六色的光线能给我们的帮助真的很有限,不过可以肯定这洞是活的,因为腾起的白雾都朝一个方向缓慢的飘去。在我最后看向烟雾的瞬间,看到远处似乎有一道阶梯通往洞顶,不过时间太短暂了,我不敢确定。不过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到那的,因为这个阶梯所处的位置正是烟雾飘去的方向。  “真他妈高,这我可上不去。”老齐把眼神从洞顶移开望向我继续说道,“你说这地方是咱发现,以后可不可以在审批上有点优待?这地方搞个酒吧真不错,我听说欧洲还有洞穴音乐厅呢,说这种环境……”  “能活着出去再说吧,你这就叫灾星未退财迷转向,你已经很有钱了。”我说道。  “谁会和钱有仇?除了你,你清高有品位,饿死你。”说道这里,老齐的肚子咕噜噜的一叫便说,“有吃的吗?拿出来。”  我想了想掏出那瓶巧克力豆扔过去,老齐结果来看了一眼嘴里小声嘟囔了一句,一仰头……他都没给我组织他的时间,就把一整瓶倒进了嘴里,嘎嘣嘎嘣的嚼着,咕噜一声咽了下去“这点不管用,再来点别的。”  “没了,那是咱俩全部的食物补给。”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深刻的体会了什么叫做欲哭无泪。  “老大,洞穴探险不带吃的?”老齐开始指责我,不过我没理他,反正已经这样了。  “现在跟你说,水有四瓶,一共三升,省着喝,要不咱俩等不到出去就渴死了。”  “走,赶紧走,我可受不了挨饿。”说着老齐一骨碌身儿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我面前,刚才的疲劳一扫而光。
  4  这两条条内裤是经历很多的,因此被汗水浸透,烧起来竟然会有一股难以言表的味道。登山包的钢丝边框被抽出来捆火把,因此所有东西都趴在了我的身上。虽然是赶时间,但是我们不能走的太快,因为那样气流会影响火焰的指向。  火把熄灭的时候,我们已经走将近六个小时。还记得我前面说过那道疑似是阶梯的东西吗?其实那只是一些白色的岩石,沉积岩里经常有这种东西。  用现在流行的说法,在我们失联八个小时之后,项目部又来了四个人,如果不是他们的到来,我今天也不会在这里敲击键盘给大家讲述这个故事了。  这还要从我们进洞的时候说起来,因为在沙漠中还有很多问题没有答案,因此我在进洞之前把手机留给了薛山,告诉他如果有人给我打电话先替我接听,至于我的去向也不必隐瞒。  先是李强打过来个电话,说‘边缘俱乐部’晚上有个年中答谢会让我跟着一块去吃便宜饭,后来是迎李强所邀的戴淳熙、胡莹、马克这三位和我在罗布泊里出生入死的兄弟,说是要借着答谢会的机会大家喝点酒,第二天去祭一祭彭玲。薛山跟他们都说了我进洞的事情,说等我出来之后会给他们回电,结果这四个人都在边缘俱乐部的答谢酒会上见面了也没等来我的电话,因此又打电话来问,没想到接电话的还是薛山。四个人一算时间,都已经快7个小时了,不免有点担心,再考虑到我这个人做事情有点“虎”更何况搭档是大草包齐国远,这种装备配置和人员配置不出问题才怪,索性招待会也不去参加,收拾收拾装备就过来了。  这伙人的排场可就比我大多了,前面一辆改装过的牧马人,这车可是戈壁之行剩下的唯一一辆车,车风挡玻璃上的裂痕没有被修复,似乎这就是硬汉眉脚上的伤疤,不仅不影响英武的气质还给这种气质增了几分颜色。后面是装备车,这几年科技进步,无人机无人车已经成了野外探险的必要装备,因此装备车也成了必备的了。那是一辆老式的雪佛兰厢式货车,后面腾出两个位置架设无人机、无人车的操作平台,再往后就是堆放装备的空间,因为戴淳熙军方背景,因此这辆车挂的武警特勤的牌照,因此车里的装备不会被查到,当然在城市里的时候,这车里最多也就有几枚照明弹不敢有太出格的东西。  他们到了现场马上和薛山、老田,还有亲历这件事的那个小工人了解了一下情况,并且准备在入夜以后展开装备进行救援。  “戴眼镜,怎么办?”李强问道。  戴淳熙扶了一下金丝边眼镜说道,“如果我想的不错的话,这个巷道应该没多长,但是连接着一个气动机关,从那四个工人和老王老齐进去之后出现的大风和呼啸声,能这么判断。”他思忖一下说,“他们现在应该已经不再巷道里了,不过还是应该先看看这巷道内部的情况,把无人机架起来,看看里面什么情况再说。”  “得用线控的。”马克嘴里说着推门进来继续说道,“刚才去看了一下那巷道,有无线电干扰,回传过来的图像跟鬼片似的。”  “什么原因能排除吗?”戴淳熙问道。  “可能是洞壁上的供电电缆的干扰,也可能是岩石山体里面有什么放射性物质,这个问题不好解决,不过车上又两公里线缆,无人机肯定是不行了,用‘小牛’应该能行。”马克顿了顿接着说,“可以吧‘蜻蜓’和‘蝙蝠’上面的设备拆下来,‘小牛’我做的时候就留了接口。”马克回答。  “他是怕‘牛子’的自重太大,出发机关。”李强解释道。  “没事,反正咱们也得进去,触发了更好。”马克说道。  “你和大莹去准备吧,就用‘小牛’,调试完了去食堂吃饭开会。”戴眼镜命令道。  “收到。”  “薛经理,我冒昧的问一句,你们开挖隧道的时候,有没有人阻止过你们?”戴眼镜想到了罗布泊里面那些守护古迹的楼兰遗民,巴望着能这里也有这么一群人知道些什么。  “没有,除了两家林场在谈补偿的时候,没谈拢想当钉子户。”薛山回答道。  “谢谢了,我们可能会进去很长一段时间,也可能用不了多久,不过我希望你能把我们的车辆和洞口掩藏好,尤其是装备车会一直停在洞口。”  “这你放心,一会儿我安排工人用工程挡板把那块圈起来,在给你们接过去水管和电源。”田力把他已经安排下去的工作对戴眼镜说了。  晚上7点,也就是我和老齐失联10个小时之后,他们在餐厅开了一个碰头会。马克用手机把“小牛”拍摄的巷道内部画面投射到白色的彩钢板上说道,“这是今天下午拍摄的画面,注意这些刻痕,应该是一种和两河流域文明同源的文字,不过也可能是我想多了,毕竟这种刻痕很不寻常,”说着他把几幅有代表性的刻痕且摘出来继续说道,“这些刻痕看似杂乱无章,不过横成行纵成列,一组刻痕和刻痕之间有间隙,一长串刻痕和另一串刻痕间也有比较大的空隙,很有可能说明这些不仅仅是刻痕而是铭文,大家仔细看,这组刻痕重复率很高,很有可能是个名字。”  “这东西咱们是不是在哪见过?”胡莹说道。  “我也觉得眼熟,别看我没跟你们进过沙漠,不过这种刻痕我好想还真是在我们的杂志上看到过。”李强揉着双下巴上面孜出来的那几根长胡子说道。  “咱们是救人,这些学术上的事情先押后,这些不已经拍照了吗,这段过了。”戴眼镜结束了这个话题。  “巷道长度,900米开凿的非常完美,而且洞顶没有烧灼迹象,巷道地面非常光滑干净,除了在556.2米的位置上有一道接缝之外没有别的东西,估计你说的那个气动机关的位置就在这。”马克点了支烟继续说道,“但是问题来了,‘小牛’的自重90公斤和老王的分量差不多,但是他爬过去了并没有开启机关,因此我感觉这事有点诡。”  “这不诡。”胡莹说道,“我们老祖宗就玩过这种,只要把机关的机括放在一个温泉上面就好了,温泉加热空气使得空气膨胀,出发机关以后,下面的空气被放掉,上面人掉下去,机关靠配重石归位。”  “你这也没说明这机关为什么这时候不动作啊?”马克斜了胡莹一眼,接着说,“都说胸大无脑,没想到贫胸的也不聪明。”  “嗖……啪”的一声,一柄三棱飞刀带着一扎长短的红缨子剁在了马克脑袋边的彩钢板上,“老娘还没说完呢,你以为这机关和扑鼠笼是一个道理吗?空气阀门控制的应该是两块石板相接处石插销,随着温泉加热空气,石插销慢慢退回石板内部,那样石板和配重石之间就进入了一种微平衡的状态,当有人出发机关的时候,机关不会一下子启动,而是一点点的启动,就好像地形发生了改变,比如原来是下坡现在变成了上坡,不过因为洞内的视野和参照物都是固定的,因此中招的人不会发觉,直到整个机关运转到位,巷道里面的人就会像坐滑梯一样的被倒进巷道下面的空间,这时候配重石也运动到了最高点,在重力作用下把机关重新闭合。这可不是一般的翻板陷阱,抓一个两个小毛贼,而是朝着千军万马下手的。懂吗你,除了会对着大波妹流哈拉子,你还会点什么死宅男。”  “别闹了,你们俩就该结婚。”戴眼镜阻止了将要发生的争吵,“大莹,这样的机关一般要多久才能复位。”  “差不多十个小时左右,估计这会儿就行了。”  “那就这样,”戴眼镜说道,“马儿,老李,你俩收拾收拾装备,十五分钟后跟我进去。大莹你在后面负责通讯、补给和后援。”  “那不行!这东西你们不懂,回头进去出不来。”  “没事儿,妞爷我有炸药,炸出来。”马克嘿嘿笑着炫耀道。  不过出乎马克意料的是,戴眼镜想了想,便把胡莹和李强做了对调,估计也是考虑到李强毕竟是个文人,不用说飞刀,就算是赤手空拳两个李强估计也不是胡莹的对手。  进洞之前,戴眼镜把一个信封交给李强,说如果他们三个也没能出来,就给这个人打电话,让她来组织第三梯队的营救。  当然,并没有用上第三梯队,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最初进入这洞穴的四个工人就有的吹了,因为为了营救他们动用了跨国的探险打捞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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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胡莹一边给老齐挂糖水,一边把他们是怎么来的给我讲述了一遍。世间的事或许永远都是这样,绝处逢生、柳暗花明。  因为有了这群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家伙,我们重新把寻找失踪的四名工人的任务放到了首位。  此时,距离我和老齐进入这里已经过了十四个小时,距离那四个人失联已经有了一天了。从我们中招的情况来看,这个机关的设计还是比较人道的,只是想要把人困住,并没有致命性,想必那四个哥们应该也不会比我和老齐惨到哪去,因此把他们活着带出去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而且从他们找到我们的速度来看,很快我们也能找到那四个人。  马克给无人机换了块电池重新放飞。他们就是靠着这个被命名为“蚊子”的小型无人机找到我们的,这小家伙上面装了光学和红外两套设备,即使这里一丝光到达了绝对黑暗的状态,它也能根据人体的温度找到那四个人,并且靠机身下部安装的微波扫描设备绘制出经过区域的地图,并且显示在马克的终端设备上。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跟老齐走了近八个小时的路程,他们才走了不到三个小时的原因。  实际上我和老齐是走了以很大的弧线,从落下的位置到我们现在的位置直线距离其实没多远。  老戴肩头上的两支强光探照灯,就好像是汽车的两个远光灯一样,照亮了周遭,不过即便是如此强悍的照明工具也没能照到这洞穴的岩壁,我们依旧是在一个遍布乱石、四邻不靠的荒凉所在。  寻找那四个人的工作并没像我所想象的那样轻松,经过了六个小时的搜索,我们还是一无所获。现在的情况恐怕是我们搜索方向有点问题了,因为我和老齐在离开滑落点的时候,又是放烟花,又是点火把的,多多少少留下了一下痕迹,他们跟着那些痕迹找很轻松,再加上‘蚊子’的帮助就更加事半功倍了。  “会不会我们的搜索从根儿上就错了?”我说着拦着了老戴,然后示意其他人凑过来继续说道,“你们想,我和老齐……不算老齐了,就说我吧,有过在沙漠中的经历,对于这种状况我第一个想的是找路出去,而那四个人呢?按照性格分析他们应该是在黑暗中蜷缩成一团等待救援才对,如果他们和我们在同一个空间内的话,我和老齐掉下来的时候就应该砸在他们身上。可现在咱们找了那么一大圈了,还没一点眉目呢会不会他们就不在这?”  戴眼镜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我,然后转过脸对胡莹说道,“你所说的这个机关能不能把人扔到两个不同区域?”  “理论上可以,不过那样的话,下面的配重石要做成一个精确的不规则半月形。”说着她掏出只笔记本用麦克笔在背面的一张纸上画出了一张示意草图,“因为机关开启是需要一个时间过程的,那么就有可能对方冲过来足够多的人,压住机关使机关再次进入平衡状态,如果那样的话,机关就不攻自破了。因此通过改变配重的位置,在巷道尽头设置一个虚位,即便是有片鹅毛落在虚位上,那么整个机关都会朝反方向倒扣过来。如果那个位置下面和这里不是同一个区域的话也是有可能的。”  “蚊子还有多少电?”他问向马克。  “没了,刚才那圈用的就是最后的电池,现在电量还有10%,放出去就收不回来了。”  “那咱们先撤回去,把累赘先放回去。”我说道。  “你们先别急。”胡莹说道,“根据这里的情况来看,如果是你假设的那种情况的话,那四个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为什么呢?”我问道。  “这你都不懂?也不知道谁是累赘。”一边的老齐说道,“没听过评书吗?翻板、转板、脏坑、净坑、梅花坑这都是配套的。再说,知道先跑过去就能破机关的人肯定是高手,古人对于比自己高的人一般都是搞肉体消灭的。”  我并不确定这话老齐是开玩笑胡扯还是真的,于是转头看了看胡莹。她点了点头,示意老齐这次说对了。  “你看看,专家都表示赞同了,要我看咱们撤,这该死地方搞点混凝土一灌外面再来点石头填死了账。”  “我去,还是齐爷财大气粗,你要把这填死?你得用多少混凝土?”马克嬉笑着说。  “掏钱的是我表弟,确切的是我表弟他们公司,我是批发混凝土的,都卖了才好呢。填完这,老子也买个小飞机开开。”  “不过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尝试一下刚才老王说的那个假设,毕竟是四条人命。”戴眼镜说。  “你得了吧,你还在乎人命?”老齐戳穿了戴眼镜的话,接着说道,“恐怕你们几个还想着那大沙漠里的事情吧?别以为我不知道,就看这该死东西被整个封在山体内部,我就敢肯定这地方和你们发现的那地方有关系。你们这又是要开启花样嘬死的模式了吧?”  “怎么就成花样嘬死了呢?”马克不削地说道。  “也就你这路傻宅男看不透。”胡莹插嘴道,“你想想什么年代东西能出现在岩石山体里面?这些石头形成的时候,地球上连臭大姐还没进化出来呢。再说我们老祖宗设置这种机关的时候一般都是用弹簧和木板,而这里用的是石头,加工石头到达如此精确的地步恐怕今天也没人能做到,还有这里插销也是石头的,而且靠空气膨胀推动,这种技术谁能有谁就是神仙。”  “得了吧,你就是少见多怪,头发长见识短,简单说没胸没脑。”  “你信不信老娘在这废了你?”胡莹把眼睛一瞪右手已经去摸绑在腋下的镖囊了。  “你们俩别闹了。”戴眼镜说了一句制止了胡闹。  最后我们还是选择回撤,毕竟老齐的伤势并不是很乐观。回到我们落下来的地方,只见一条如滑梯一样的坡道出现在那里。  “你们是怎么做到的?真牛逼。”老齐说道。  “他们是把登山绳系在腰上,等机关开启之后再在岩壁上下两个足够组织机关复位的东西,估计就是打两个眼插两根钢筋吧?”我解说道。  “果然是老王,一眼就看出来了。”  回到地面上,我们得到了一个令人惊讶的好消息,那四个人自己出来了。
  @牧笛第蒂w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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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那四个人是在距离项目部西北方向六十公里的一个山沟里被一群驴友发现的,刚发现的时候他们赤身裸体,浑身覆盖着一层透明的粘液,很像……就像是被蛇吐出来的猎物一样。不过万幸的是他们生命体征平稳,只不过是意识不清。  要不是老齐应下了田力和自己表弟的酒局,我们就能去医院看看他们了,就因为这个疏漏才引出来后面的事情。  薛山想办法和变更了图纸,在新风机房里面留了一个工具房,把那个洞口保护了起来。这个要求是老戴提的,因为这个洞穴里面还有很多东西没搞清楚,而且我们四个人也都隐隐觉得这里和罗布泊有着某种联系。  事情到这里其实应该暂告一个段落了,第二天戴眼镜被一辆军牌车从酒店接走,马克和胡莹也在晚上的时候和我告辞说要去汉中,说是城固那边山体滑坡,塌出来一个溶洞,正巧有个朋友在那边开发旅游让他们去做一个前期调查,要不然他俩也不会开着装备车满世界乱跑。送走他们的时候我嘱咐马克,一定要给我挖几棵秦岭蕙兰回来,他答应了我,两个人一人一辆车绝尘而去。  齐国远倒是在这次没头没尾的探险中获益匪浅,没事就去酒吧和那些妹子吹嘘自己的经历,其实我们在那洞里什么都没发现,不过他的版本就精彩很多了。一般的妹子三句两句就被他个忽悠蒙了,最后就去酒店看他的伤口顺便给他吹箫了。  有了罗布泊的经验,李强做事情开始考虑我的感受了,他找我聊了几次,问我能不能把这件事刊登在他们俱乐部下面的杂志上?我撇了撇嘴就反问他,你想怎么写,你们不是一直以严肃媒体自居吗,那么你们就写个标题,华北史前遗迹,然后把后面几页都印成黑纸?他笑了笑说,那这样编辑会骂死他的。我就说,那还有个办法,你去给齐国远做个专访,不过得让你们单位的妹子去,漂亮不漂亮无所谓,骚的的就行。这话惹得这个三十岁已经秃顶的男人哈哈大笑,最后这件事也是不了了之。  实际上被这件事影响最大的还是我,因为我本身就是个普通人,后来糊糊涂涂的卷进了罗布泊的探险,结果尝试了一种我这辈子从未想过的生活,并且经历了绝大多数人无法想象的事情,并且完完全全的颠覆了我的世界观。现在好容易放下了,不再去追求那些无法解开的谜团。可这件事的发生,就像一位姑娘在你耳边呼出一口暖气,即便是正人君子也不免心猿意马。  后面的两个礼拜,我把自己拍摄的巷道内部的铭文用电邮发给了,以前在罗布泊里共过事的几位语言专家。他们的回复多半是不清楚,但可以肯定这些就是文字,而且肯定不是藏汉语系。更像是两河流域的楔形文字,但是和已知以楔形字母拼写的文字又都对不上,而且当他们知道这些照片拍摄在天津蓟县盘山的山体内部,都表示让我别开玩笑了。  不过我等待的并不是他们的消息,或者说我更期待另外一封邮件的回复,不过这封邮件让我等了将近两个星期。  点击打开,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电子信纸,浅灰色的无尖金字塔外面围绕着一圈字母,这些字母是一句话的首字母缩写,彭玲曾经告诉过翻译过来是“被偷走的真相待吾等去找寻”  她的回复继承了她姐姐的一贯作风,也就是说一半瞒一半。她首先肯定这些刻痕是文字,并且这些文字和已知的楔形文字字符都不同,因为这些文字来源于一个更为古老的黄河文明,学术界一直对这个文明是否真的出现过争论不休,当然这场争论并不喧闹,因为算她在内只有5个人相信有这样一个文明,这个文明很奇怪,所有的文字都是既不表音也不表意,而是表示数字,因此这个文明被称为“哑人文明”他们一群精于计算并且可以以数字来表示世界万物的民族。至于这些文字是怎么到山体内部的,她表示也无法理解,不过这并不重要。  最后她还是劝我,这种事情不要追逐下去了,没什么意义,即便我成为哑人文明的权威,做演讲的时候出席的也不过是5个人,或许只会有她自己,因为其他四个最小的已经年近古稀了。  虽然得到的是一个不是结果的结果,不过现在我的修为已经完全可以接受这种局面了。炎热的夏季拉开了序幕,店里也没有什么生意。现在的人什么都在网上买,好容易等来个客户就买个U盘还是朋友介绍来的,就是完全不顾朋友面子,我也只能挣包烟钱。  不久以后,一张装修同志发到了我面前,商场要重新装修,因此未来的几个月,我们连偶尔的一包烟钱都挣不来了。还好商场方面明年会减免30%店面租金,这个补偿虽然说不上是公道,不过也是聊胜于无。联系了一下老齐,把手里的存货都底价甩了出去,要不是那些翻新的移动硬盘和那十几台翻新的打印机,估计我得把内裤赔出去。  这点事我处理了三天,然后到我老妈那吃了中午饭,其实怹们可以在新西兰好好生活的,可是因为罗布泊的事情,父亲在部队的内部档案被找了出来,结果我军优秀的政工干部就开始一波接一波去新西兰给我老爸宣讲政策,说国家是不会忘记那些为了国家利益而隐姓埋名的功臣的,没想到我老子还是在好话加茅台的攻势下败了,拉着我娘去住干休所了。不过他倒是很受用干休所的生活,至少天天可以打麻将。  一年前老妈被我的表姨忽悠着在威海买了一栋所谓海景度假房,我估计这这个夏天就在海边过了,因此吃完饭就找她要了钥匙,当天晚上就收拾收拾鱼竿准备去威海和碧海蓝天共度这个夏天了,可是我还没动身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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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问题出在齐国远身上,不过他没有症状……这样说恐怕大家不好明白,那就换一种方式吧。  大概是一个月以前,老齐在酒吧里认识了一个姑娘,他言之凿凿这姑娘是第一次来这儿,因为如果她来过,以他的记性那么漂亮的女孩他是不会放过的,即便是放过了也不会忘记,即便是忘记了再见面也会有印象。  他依旧是老套路,不过那姑娘并没给他好脸色,结果这种态度激起了他久违的征服欲,经过一周的勾引,那姑娘终于同意跟他交配……不对是交朋友纯手误。当然最后还是交配了,结果姑娘怀孕了。  这消息老齐一开始没当真,因为这货喝酒纵欲搞得蛋蛋里面没有几条小蝌蚪,他倒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一开始他认为是那姑娘是骗他,准备来个仙人跳什么的,放一放就不会有麻烦了。可后来那姑娘顶着大肚子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都吓疯了。  女孩也对他坦白了,那孩子的确不是他的,因为姑娘在和他交配之前已经受孕了,只是想给孩子找个爹而已,可没想到这一下……射进去的不是蛋白质而是禾大壮。  老齐也没多想,直接就给他一个朋友打了电话给姑娘安排在一家私人医院住下。第二天大夫用B超看了一下胎儿的状态,发现那个胎儿和人不太像。虽然齐国远脑袋大了点,不过还是比较像人的,但是那胎儿就和人差的远了点。  “嗨,没事怪胎吗,打掉就行了。”老齐跟大夫说。  可没想到大夫摇了摇头说,这孩子已经不能打了,只能手术取出来。因为实在是太大了,他行医包,括以前在老家非法行医,已经有三十几年了从来没见过这样的。  “别嘀咕,开刀拿出来没毛病。”老齐跟大夫说道。  女孩歪头看了一眼屏幕,哇的一声哭了。那胎儿在B超的屏幕上显得和人类这个名词一丁点关系都没有,横着的时候像螃蟹,竖着的时候像大豆荚,隐约间还有条长尾巴。  “哎哎,你别哭,没事齐哥哥管你啊。我没结婚,不行我娶你。”老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拿出小姑娘最受用的那一套,可没行到那姑娘看了看老齐那油乎乎酷似斗牛犬的脑袋哭得更厉害了。  这情况姑娘根本不用做工作,恐怕最想把那个东西拉出来拍死的人就是她了。不过在做术前检查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新情况,那个胚胎和癌细胞一样的扩散,胚胎组织和孕妇的组织生长到了一起,血管、神经也都长到了一块。如果剖腹取出危险性级高,很有可能女孩下不了手术台。当然生出来也不现实,因为看胚胎消耗母体的速度,女孩恐怕支撑不了多久就会被胚胎吸干。  听完老齐的讲述,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戴眼镜,随即马上给他打了过去。把情况跟他说了说,他要了医院的地址,说马上就安排人过去。  两个小时后,那女孩被送进了陆军医院的一个隔离病房,当天晚上就上了手术台,不过很不幸的是,手术刀割破女孩皮肉的瞬间……那胎儿竟然膨胀爆烈最后变成了一滩粘稠的液体四处飞溅,女孩则死在了手术台上。  老齐因为这件事受了刺激,整个人变得抑郁寡言。当天我在医院的卫生间里看着老齐,对着自己的家伙儿发愣。我甚至有点担心他会一时想不开,把他那玩意生生揪下来。可更困难的事情在后面,为了能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必须要取老齐的精子进行检测,可是……这话不能说太明,反正是受刺激了,生理和心理都崩溃了。不过医生还是有办法的,检验结果要等48小时才能出来。  那天晚上老齐喝多了很多很多,他拉着我的胳膊呵呵的傻笑,嘴里含混不清的说着什么最后嚎啕大哭。他的别墅有三层,可整栋建筑里面只有他和我,等我离开了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在我的记忆中,这个从小就嘻嘻哈哈的家伙从来没有这样过,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最后我从他的地下储酒柜里拿出了两瓶不认识的威士忌,把他彻底灌醉,扶上床盖上被子,在床头留下了一杯水,转身离开他的家。  从此我就再也没见过他,电话也一直关机,家里也没人。后来听戴眼镜说,他通过关系找到了女孩的父母,对那对老夫妻说,他们的女儿死于交通意外,而肇事司机已经被控制了名字叫:齐国远。  老齐以肇事司机的身份去见了那对老夫妻,并且跪在他们面前任他们打了将近一个小时,浑身是伤,除了各种赔偿之外他还把自己在北京三环里的一套房子过户给了那对老夫妻。或许这样做能让他好过一点吧。  现在想起这件事情,觉得不管老齐这个人多么风流,我想他可能都是爱那些姑娘的,或许并不是他虚情而是她们假意。现在只知道他变卖了自己的所有资产,有人说他去了尼泊尔当了和尚。  至于那份检验报告,像戴眼镜经手的很多东西一样,消失了。我还特意打电话问过他,得到的回答是除了精子质量极低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我因为那件事多少也受了点刺激,虽然我的神经已经很坚强了,不过老齐的哭声真的让我很难过。度假的事情先放放吧,现在根本没有心情。那件事前前后后困扰了我两个星期,我才从里面走出来,倒不是我想开了,因为另一件更麻烦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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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优雅殇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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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老齐悄无声息地离开后,我接到了他表弟的电话,他说了一个令我震惊的消息:那四个莫名其妙出来的工人……疯了,在施工现场袭击了五个人,并且把其中一个的胳膊给咬断了,然后就跑进了那个巷道消失了,他没本法只好找我求援。  没错你们没看错,我也没写错是把手臂咬断了,不过这并不稀奇,至少和我见识到的那些相比并不稀奇。  戴眼镜的电话打不通,马克和胡莹又在汉中鞭长莫及。以前还有个齐国远,虽然帮不上忙,但是他还有分散对方注意力的功效,现在倒好就剩我自己了……不过还有个人可以用,可是这家伙负案在逃说不好在哪躲着呢,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给疯子打了个电话。  这疯子可是个传奇人物,他以前和胡莹是一对,而且还是世交加青梅竹马。胡莹的太曾祖叫胡秋华,是清末巧簧机关第一高手,也是巧簧机关的某代宗师。不过他的成就并不是师传或者祖传,而是靠自己琢磨出来的。  胡秋华的祖上一直都大地主,从族谱上能看出来明末的时候胡家已经在山西省内排的上号了,传到胡秋华这一辈,人财两旺,胡秋华行三,上面两个哥哥春华、艳华,下面还有个弟弟东华。  中国的多子家庭,一般遵循这么一个规律,大哥统筹大局是承担家族承上启下的重任,一般都是老成稳重。老二一般都是这个家族里面最有能力的,因为从小他就是给哥哥干活被哥哥指挥的,后面的一般都是纨绔子弟,不过排行越靠前越能干,因为他受大哥二哥影响比较重,排名越靠后也越败家,一般都是票戏、逛窑子、牵狗架鹰。到了老小,会好一点,因为家里比较宠爱,管束也更严,毕竟前面已经有了一个或几个反面典型了。  胡秋华作为四个孩子中的老三,非常完美的诠释了这理论,不过他除了提笼架鸟票戏逛窑子之外,还有个爱好就是奇淫巧术,最喜欢的就是巧簧机关。我估计,这可能是听书听的。不过说道这也没说道他和疯子的祖上有什么联系,要想弄清这个事儿,先要从疯子祖上的营生说起。  疯子的祖上一直都是盗墓贼,不过和盗墓小说里讲得不一样,他们并没那么神,多半还是偏重于体力劳动,稍微会看点风水,照小说的讲法就是寻龙点穴,至于找到了地方,也和没头苍蝇一样随便乱挖一气,挖着正位置就破墓洗劫,要是挖不准也可能在野外饿个三五天一无所获。  因为中国的机关巧术最高成就都被用于墓葬防盗了,因次痴迷巧簧机关的胡秋华就结实了这位无名无姓的朋友。  这好像是盗墓行当的规矩,因为盗墓是损阴丧德的勾当,因此盗墓的人一般都不对外讲自己的真名实姓,当然这一点也是有实际意义的,古往今来盗墓都是犯罪行为,所谓“家家贩私酒,不漏是好手。”隐姓埋名也有利于这行人的隐藏。即便到了今天,疯子也没跟我们说过他的姓名,不过他有身份证,而且不止一个。  疯子的老祖得知了胡秋华的用意之后,就变着法的从大墓里面拆下来机关销系儿,然后用高价卖给这位“朋友”不过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胡秋华是真心实意的交朋友,时间一长疯子的老祖也把这少爷秧子当朋友了,到后来还把他带到其他高手开的大墓去参观,甚至还进过一些机关重重的皇室、王侯的墓葬。在这种近乎于速成班似的实践学习中,胡秋华的技艺突飞猛进,加之他聪颖过人才到不惑之年就成了一代宗师。  送人玫瑰手留香,疯子的老祖也没白交这个朋友,在带着胡秋华参观的过程中,掌握了很多墓葬的规格形制,以至于到老年后他也成了北五省盗墓行业的领军人物。  两家人的交往在两个世纪的风雨中一直没有中断,直到新中国成立之后才遇上了第一次危机。胡家虽说斋僧布道、乐善好施、修桥补路,可是从成分上看辈辈地主,疯子家别看一直是盗墓得才、杀人越货,可从成分上是贫下中农。  解放后尤其三反五反的时候,老胡家可遭罪了,田地房产充公不算,还有人诬陷老胡头通将还和阎锡山一个桌子上吃过饭,这一下可把老头命给要了,枪毙的那天,老爷子顶着大尖帽子倒剪双臂五花大绑。部队的领队问老头还有什么遗言,在最后的时刻还有么有什么要和人民群众交代的吗?  老头就说,“俺和阎锡山吃过饭没错,可是那时候是一战区酬谢抗日乡绅,我为了打鬼子捐了十头牛,三百块银元,两千发子弹……”嘭的一声枪响,老人含恨而去。  老胡被枪毙后的那天晚上,村子里出了四件事,第一个是村里的无赖李二牛被人剥了皮,因为是他举报的老胡头,就因为他想娶老胡的小女儿,老胡没答应还用飞蝗石打了他脑袋。  第二件是村里的军代表,也就是判处老胡死刑的军官被人割了喉咙,那行凶的人用军代表的血在土墙上些了两个字“糊涂”。  第三件是老胡家剩下的十六口人一夜之间不知去向。  第四件就是贫农黑娃家失了火,一家三口被烧死在了土坯房里面。  老胡家的人再出世已经是那啥大革命以后的事情了,胡建成胡建明两兄弟在老家开了家工厂专门做钟表和锁具,没多久又变成富甲一方的大企业家,胡莹就是胡建成的女儿。  黑娃也就是疯子的爷爷,解放后本打算收手,可为了给老胡报仇杀了人,没办法带着自己老婆孩子还有老胡家十六口人上山躲进了一座唐墓,过起了隐居的生活。唐墓里的尸首,被他背到家里放火烧了顶了自己一家。  山上的生活极苦,十九口人的嚼果都快老黑爷在墓里取了东西,到邻省交给政府换了奖励弄点米面粮油,再背回来直到那啥大革命结束,老胡一家人下了山,黑爷一家也没敢下山,直到后来疯子他爸爸到了不结婚不行的年纪,老黑爷才大着胆子带着儿子跑到陕西去定居,而黑奶奶就留在了那唐墓里了。  疯子他爸也继承了黑爷盗墓的手艺,可一辈子没用上,凭借着对古物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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