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女朋友微信,她表白不接受还跟我聊天我想看看她是否有男的了,怎样才能看到她和别人微信聊天记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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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冰淇淋店要花多少钱
09:39:22综合南方日报等报道
开个冰淇淋店要花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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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岳父母2007年底回国后,我和太太都比以前忙多了。我常常下班后去接孩子,回家后一只手抱儿子一只手做饭,晚饭后再去表演。有一天晚上表演之前,我和凯文·诺克斯聊了一会儿。凯文是波士顿相声界的老将,号称“相声狂人”,他从前在拉斯维加斯表演后会把观众带到大街上狂欢一通。他当时正在化疗,身体非常虚弱。我对凯文说我已对成功不抱希望了,他对我说:“你会一路走到最高的地方。不要因为现在还在给别人免费表演或只赚50块钱就丧气。好莱坞总是在找新题材、新明星。”凯文2010年死于癌症复发。他给了年轻的相声演员莫大的鼓励。 我在中国的唯一一次单口相声表演
2007年底的时候,我还有很多假期没有用掉,所以我就决定12月份的时候在家休息。白天看孩子,晚上去喜剧演播室表演。那段时间,我白天写了很多东西,晚上去讲。但是尽管付出了努力,在那一个月的时间里也没有写出什么好段子。
2009年12月以后,我开始为即将来临的美国记者年会作准备。能在这个年会上表演,对美国的相声演员来说是非常高的荣誉。因为记者年会每年只请一流的单口相声演员作为领衔主演。而且美国总统有95%的可能会出席年会。在这个年会上表演对我来讲是项比较艰巨的任务,因为我平时讲的笑话很少涉及政治。大部分去相声俱乐部的人都不是很喜欢涉及政治话题的相声,而且很多电视里的脱口秀节目经常谈论政治,所以我觉得在相声俱乐部里谈政治好像有些多余。政治上的笑话也容易过时,因为政治事件热一阵就过去了。所以,我觉得这次表演对我非常有挑战性。不过我也非常喜欢有挑战性的事情,我之所以用英语说相声也是因为这具有更大的挑战性。
我不仅喜欢在台上逗观众笑,我也喜欢喜剧演员这个群体。
在4月12号之前,我一有机会就会练习将要在《莱特曼秀》上表演的段子。如果我要表演20分钟,我就会把那5分钟的段子放在前面讲。那个段子80%的时候效果都非常好。但有的时候?或者是观众没有注意,或者是因为我的笑话不是对着观众喊的,观众没有笑。有一次我在喜剧演播室排练这个段子时,在我前面演出的一个相声演员的强项是拿观众开玩笑。当我上台的时候,我的这个段子根本就没有人笑,因为观众已经习惯了相声演员在台上跟他们对话。后来里克有点替我担心,他说:“哎哟,你这个段子只有3分?钟。”但是这个时候,我已经确信我的段子足够好了。
在街上走的时候,有越来越多的人能把我认出来。有一次我在哈佛大学边上的一条路上就遇到一些学生跟我打招呼。我没有念过哈佛大学,但是却有一些哈佛的学生看了我的表演后对我说:“黄西,你是我的偶像。”
其实也并不是所有的俱乐部老板都苛刻,有一些还是比较风趣的。有天上午我给一个相声俱乐部老板发了条短信,这个俱乐部老板以前也是一个单口相声演员。我在短信里问他,能否让我在他的俱乐部表演,他马上给我回了个短信:“不好意思,我们今天晚上要搞一个女性喜剧秀。”然后我给他回了一句:“好吧,谢谢你没有把我当成女人。”他马上又回复我:“我可以把你当成女人,但我觉得你不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这是个很简单的笑话,但我还是笑得挺厉害。大家开了个玩笑以后,我觉得很多困难都消失了,我可以再回到写作和表演的生活上来。虽然我的前途还不是很确定,但是有那么几分钟的时间里,我觉得问题也不大。白人觉得好笑的段子,美籍华人也会觉得好笑吗?
4月初,我在佛蒙特参加了一场演出。我从家开车到佛蒙特一共花了3个多小时。到那时候我才发现,演了7年的单口相声,而且我马上就要上《莱特曼秀》了,他们却依然叫我过去做开场演员。而且那次表演的中间演员从事单口相声表演还不到一年时间。那天晚上,智商比较高一点的笑话,观众都不是很喜欢,我还被迫用了比较高的声音和一些肢体动作来逗人笑。那天晚上正在下雪,演出的组织者给我安排了住宿,但我就是想回家。我问了一下旅馆的服务员雪会不会下得很大,他们告诉我那边的积雪都清理得非常快,应该不会有问题,所以当晚我就决定开车回家。当我开到山里的时候,雪越来越大,最后几乎看不见路了。而且我的车开着开着就突然失控,还会在雪地上打转。我的眼里只有天空、树枝、水沟、天空、树枝、水沟……我的车大概转了四五圈,最后还算幸运,停在了路上,而且正对着我要去的方向。更加幸运的是,后边没有车开过来。我不是基督徒,但是当我的车失控时,我马上把车里的收音机调到了一个基督教电台。美国有一句话叫做“战壕里没有无神论者”。当时,佛蒙特的山区就像战场一样恐怖。
我们每个星期聚在一起上一次课,时间一小时,上了6个星期。我们学习了笑话的结构,比如铺垫、抖包袱,怎样用麦克风,以及在哪儿能找到相声俱乐部。在这个课堂里,我们还会谈论各自最喜欢的单口相声演员,并分析他们成功的原?。我们还分析了不同单口相声的风格,比如有些是智慧型的,有些是喜欢发牢骚的,有些喜欢搞耸人听闻的事情,还有一些专门让人感觉不舒服。
那天晚上我讲的笑话里,只有一个后来还能用上。这个笑话是:我决定留在美国,是因为在中国我不能做我擅长做的事——散发异域风情。
作为中间表演者,我讲得越来越好。我的表演还被人放在美国的视频网站上,获得了很高的点击率。
在街上拍摄的6个小时里,除了我们的摄影师和托珀的太太,我没有见到一个白人,这仅有的两个白人还是和我们一起来的。在那6个小时期间,除了一个亚洲人以外,?们见到的全都是黑人。在美国,尽管种族隔离不是官方的政策,但事实上隔离还是存在。
2004年是比较平静的一年,那一年我在枕头边也放了一个小笔记本。因为我有时候会在床上想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但等第二天找到笔和纸的时候,就想不起来那个想法是什么了。在这期间,我还开始在寰亚餐厅主持一个相声节目,寰亚餐厅就是我在面试的时候,我的一个同事在米饭里吃出邦迪创可贴的地方。寰亚餐厅的老板是从台湾来的,她先生是美国人。他们总是跟我抱怨生意不好,但我实在没忍心告诉他们饭里有邦迪的事。寰亚离我工作的地方不是很远,他们有喜剧表演的时候就会把喜剧演员的名字贴在门上,因为我当时还不想让我的同事知道我在搞喜剧表演,我就把我的姓从Huang(普通话的黄)变成Wong(粤语的黄)。我在那儿主持星期天晚上的公开麦克,但那时候很少有听众。我记得有一次,一个顾客喝醉了,在酒吧里的一台小计算机上玩游戏,有一个相声演员每讲一个铺垫,这个醉鬼就会把他的包袱给抖出来,这个演员非常难受,因为他所有的包袱都被一个醉鬼猜出来了。
2006年的冬天,我还去了一次洛杉矶,看看那里单口相声的情况。去之前我联系了一个以前曾经在波士顿工作的单口相声演员。他后来到洛杉矶的好莱坞即兴表演馆里当了一个小老板。我还把我的一张表演光盘寄给了埃米·安德森。埃米是一个韩裔喜剧演员,小时候被美国人领养。她当时正在洛杉矶组织一场亚洲喜剧表演。埃米对我们非常热情,在马里布的海滩上见面以后,我们一起在一个日本餐馆吃了午饭。埃米是6年之前从美国中西部搬到洛杉矶的,她也在美国喜剧中心电视台表演过。她经常跟我们讲:喜剧事业是一个艰苦挣扎的过程,反正在哪儿都是一样挣扎,还不如找一个环境比较好的地方,比如加利福尼亚州。当天晚上她去?莱坞即兴表演馆看我的演出。我那天的演出效果很好,演出结束后我还碰见了德鲁·凯里。我看见他的时候有点紧张,因为他是个知名的电视明星。但他主动找到我,和我握手以后说:“你的表演很不错。”
和美国其他的电视节目一样,《莱特曼秀》也会经常变更录制时间。他们改了几次,后来确定在4月12号。
该为重大的时刻作准备了
我对整个《华尔街日报》在这件事上的所作所为有些吃惊,因为他们从来没有问过我,报纸写的内容是不是准确的。我接受其他报纸例如《波士顿环球报》采访的时候,报纸工作人员有时会给我打电话核实我是不是说了某件事,但是《华尔街日报》从来没有人做过这种事,而且他们还把我引用的别人的话给写错了。;
去《莱特曼秀》试镜的那天,我有点生病,所以一整天都情绪低落。波士顿即兴表演小剧场里的环境非常好,音响也很好。那天晚上座无虚席,因为大家都知道来参加试镜的人里有波士顿最棒的单口相声演员。还有很多从纽约?美国其他地方来的单口相声演员也来参加试镜。当天晚上每个相声演员都想给艾迪·布里尔留下好印象。艾迪是《莱特曼秀》的星探。他每年都会在美国各地面试几百甚至上千人,从中挑一些好苗子。当天晚上的表演是由托尼·威主持的。我上场之前,他向观众介绍我时说:“下面要上场的这个人有非常独特的幽默感,请大家仔细听。”
我太太非常重视这场演出,要我全力以赴准备,不要管家里的事。她说:“你现在是要自私的时候。”在晚宴的前一天,我和我太太飞到了华盛顿。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要去会场试一下音响系统。表演是在晚上,但是音响系统必须在一大早就调试好,因为调试好以后,美国联邦调查局的人还要花几个小时在现场作安全检查。那天中午我和罗里一起吃了午饭,各自聊了些个人生活经历,总感觉我们两个人能在一起工作是件非常奇妙的事,因为我们俩的背景迥异。那天晚上我穿了燕尾服,我的太太也穿上了她的黑色礼服和高跟鞋。她的鞋跟非常高,以至于我们根本没办法步行至演出现场,尽管旅店离会场只有两分钟的路程,可我们还是打了一辆出租车。
2008年开始了,进展依然缓慢。我参加了一些演出,但是根本没有任何突破的迹象。在继续写作和表演的同时,我还要强迫自己每个星期都做一件和自己喜剧事业有关的生意方面的事情,例如和一些代理机构联系,或者给俱乐部老板打电话,或者跟其他的单口相声演员聊聊天。这样可以扩大自己的接触范围,多寻找一些机会。虽然没有很大收获,但至少这些努力也不会对我造成什么损失。
2010年底的时候,日本《读卖新闻》的一个记者专门飞到波士顿来采访我。这个记者告诉我:“我采访你是因为我去过你在中国的老家白山。”他在日本的一本中文杂志上读到了有关我的故事,深感好奇,为什么一个从我老家那种地方出来的人会在美国取得成功。
这门业余课的目的就是想让学生自己写一些段子,上完这门课以后大概能写一个5分钟左右的相声段子。在这个课程结束以后,学生们会到剑桥一个叫做相声演播室的俱乐部做一次演出。但不幸的是,毕业的那天晚上,我工作比较忙,没能参加这场演出。我的第一场单口相声表演
我当时一直在思考的问题是?如果我现在放弃,我到底是一个懦夫,还是一个敢于放弃自己喜欢的东西的英雄呢?
2010年底的时候,日本《读卖新闻》的一个记者专门飞到波士顿来采访我。这个记者告诉我:“我采访你是因为我去过你在中国的老家白山。”他在日本的一本中文杂志上读到了有关我的故事,深感好奇,为什么一个从我老家那种地方出来的人会在美国取得成功。
那天晚上我讲的笑话里,只有一个后来还能用上。这个笑话是:我决定留在美国,是因为在中国我不能做我擅长做的事——散发异域风情。
后来我联系上了纽约的华裔单口相声演员及社区领袖杰米·龚,他当时正在组织一个亚洲音乐演出。杰米是个非常外向的人,他在2004年美国申办奥运会的时候还举着火炬从中国城跑过。我搭了一辆车到纽约,他把我带到他在中国城里的住所,他们家有三层楼,他妹妹住一楼,他住二楼。他还给我看了他在2004年擎过的火炬。晚上我就睡在他家的沙发上,第二天我在卡罗莱相声俱乐部表演了一场。
接受中央电视台采访
美国有一份中文报纸叫《世界日报》,我上《莱特曼秀》表演以后,这家报纸刊登了一篇关于我的文章,那篇文章是我第一次在中文媒体出现。那篇文章把我形容成一个“其貌不扬”的人。我父亲读了以后跟我讲:“别担心,儿子,很多成功的人都长得很丑。”我的第一次杂志摄影:不能露得过多
摄影那天我来到了他们的摄影棚。我进去的时候看见其他一些单口相声演员已经在开始拍照了。走廊上贴有演员的照片,每张照片的下面都有一行字,解释这个单口相声演员对摄影的一些要求或态度。在迈克·卡普兰照片的下面写着:不在乎裸体。在我的照片下面写着这么一句话:对自己的身体感觉不是很自然(Not comfortable with his body)。哈哈。
在表演结束的第二天,我接到华盛顿的两家电视台的采访邀请,但是很不巧,我第二天就要飞回波士顿,所以没有时间接受他们的采访。刚一回到波士顿,又收到了CBS晚间新闻主持人的采访邀请。但CBS的总部在纽约,而我在波士顿,那天又正好是星期五,所以没有来得及把卫星信号搭好。等到星期天的时候,美国医疗改革的新闻占据了整个新闻时间,所以CBS的采访也泡汤了。不过后来美国有线电视?道里最大的新闻节目《福克斯与朋友们》采访了我一次。
2007年底的时候,我就对育婴的一些事情比较熟练了。这时我也琢磨了一下自己的人生。大概人们在创造了一个生命以后就会开始反思自己的人生。我当时想,将来我的孩子长大以后我要怎么对他讲呢?“你爸以前是个搞单口相声的,后来决定放弃。”我儿子问我:“为什么呢?”我回答:“因为你来到了世上。”
在距离《莱特曼秀》录制还有一周的时候,艾迪来到了波士顿。想为全美喜剧节试镜。我又在他面前表演了一次,这次我还穿了西装。演出结束后我告诉他:我在佛蒙特的山区差点儿出事。艾迪跟我讲:“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们需要你,你是一个电视明星。”《莱特曼秀》是在曼哈顿中心的埃德·沙利文剧场录制。这个剧场历史非常悠久,英语世界里所有有名的表演者都在这个舞?上献过艺,从甲壳虫到猫王,从伍迪·艾伦到米奇·赫德伯格。莱特曼先生总是把剧场的温度控制在13摄氏度左右。因为他认为在这个温度下人们比较爱笑。在《莱特曼秀》表演的时候,他们让我选择一首自己喜欢的歌,乐队会在我上台的时候演奏这首歌。我选了《纸飞机》,这是MIA乐队的一首关于移民的歌。
读了日记以后我就想,算了,以后就把生活里有趣的事情写下来。有人说过:不管处境如何,你都可以选择哭或者笑,你总可以有所选择。尽管犹太人在历史上一直受迫害,但犹太人仍以他们的幽默感而出名,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难民营,在最艰苦甚至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他们还坐在一起讲笑话。
后来我父亲在电话里告诉我,5月11号的中午,他在家里边准备午饭边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新闻节目,这个节目正介绍网络点击率排行前10名的视频。其中有一天我的视频还排在了第一名。收音机里的播音员介绍视频时说到“一个从吉林大学毕业的在美国的生化博士……”时,我爸就想:“哦?这听上去有点像我儿子啊。”结果后来播音员真就念到了我的名字。在上《莱特曼秀》之前,我跟父亲说过第二天要上电视演出,但是我父亲和大多数中国人一样,根本不知道《莱特曼秀》是什么东西。在收音机里听到我的名字以后,他马上就激动起来。大概每个父母见到自己的孩子有所成就都会非常高兴。
当时美国最红的一名说唱歌手“50分”(50 Cent)走到我面前时,我问他:“你知道颁奖仪式结束以后有哪些比较过瘾的聚会吗?”他听了这个问题不但没被逗笑,反而愤怒地瞪了我一眼,问道“你说什么?”他瞪我的时候我确实有点心惊胆战,因为这个人在美国是搞黑帮说唱的,他年轻的时候身上中过9发子弹。但是这个时候我也没有退路,只好又问他“我想找一些比较野、比较狂的聚会,你肯定知道不少吧?”他又瞪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讲,摇了摇头就离开了。在我们旁边采访的是MTV,50分到了MTV那里马上就活跃起来,因为MTV提的都是有关他新唱片的问题。
卡洛琳的那篇文章在《华尔街日报》的头版刊登以后,她非常骄傲,还在我的个人主页的留言板里留言:头版刊登。结果有一个喜剧演员马上就在她的留言下评论道:这个记者好像一点也不懂喜剧。在私下里,卡洛琳两次给我的语音信箱留言说:“请不要因为这篇文章憎恨我,编辑对我的文章作了很多修改。”我从来没有给她回过电话,因为我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华尔街日报》的记者对自己在文章中表达的观点都没有把握。
作为中间表演者,我讲得越来越好。我的表演还被人放在美国的视频网站上,获得了很高的点击率。
出来以后罗里跟我说:“真是太棒了,这件事比你在《莱特曼秀》上表演要重大得多。你回去应该和你太太庆祝一下。”
在这段时间,很多波士顿的喜剧演员都冲到了全美喜剧表演圈里。我去喜剧中心电视台试镜过几次,也给《柯南秀》寄过表演光盘,但都没有收到回音。我后来还去蒙特利尔的喜剧节试镜了两次。这个喜剧节的组织者告诉我:“黄西,可能你有些笑话还比较有意思,但是观众不会对一个移民的故事感兴趣。”这话对我的打击非常大,作为一个从中国来的喜剧演员,我不仅需要克服语言和文化上的障碍,还要克服另外一个更大的障碍,即观众能否接受一个移民的表演。
上《莱特曼秀》表演的每个喜剧演员都必须穿深色西装。喜剧界还有一个传统,就是每次上《莱特曼秀》的喜剧演员都会买一套新西装。《莱特曼秀》每年只会请20多个喜剧演员,而且只有两三个新手。
日,汶川大地震。我到现在还记得那天从公司回家,我在车里面听到大地震的消息后潸然泪下。我非常了解中国农民的生活多么艰难,他们种地非常辛苦,拥有的东西却很少,灾难性的打击使他们的情况雪上加霜。我从收音机里听到这样一个故事,有几个美国记者在四川的时候路过一个村子,他们看到一个人的房子全都倒塌了,而且基本没有什么吃的。这几个记者第二天又找到这个村子,给这个人带了一些食物。结果这个人拒绝了记者的好意,并对这几个记者说:“你们再往山里走一点,那里有些人的情况比我更糟,你们应该先帮助他们。”这个故事给我留下了非常深的印象,因为那段时间美国媒体上关于中国的负面报道非常多,大都是在讲中国生产的含铅儿童玩具、劣质婴儿奶粉,环境污染以及童工之类的问题,隔三差五还会有一些中国的贪官被抓的消息。大部分美国人很少看到有关普普通通的中国人的真实生活报道。
2010年4月的时候,《华尔街日报》刊登了一篇文章,说我无法把13亿中国人逗笑,而且还说丁广泉认为我的段子不好。但丁广泉那天根本就没在现场。说实话,我都不知道丁老师是否说过这句话,因为那篇报道登载了一些我自己也没有说过的话。在中国的外国人
上《莱特曼秀》表演的每个喜剧演员都必须穿深色西装。喜剧界还有一个传统,就是每次上《莱特曼秀》的喜剧演员都会买一套新西装。《莱特曼秀》每年只会请20多个喜剧演员,而且只有两三个新手。
一开始,也有一些中国人觉得我是在拿中国开玩笑来取悦美国人,但是很快,越来越多的人理解了我的笑话。现在有很多中国人都跟我说,在看我那次表演的时候觉得做中国人非常自豪。
那天晚上表演完以后,我和埃米以及其他一些从波士顿来的单口相声演员聊了一会儿。彼得在一年以前离开波士顿到洛杉矶。他在2003年波士顿喜剧节的表演很成功,取得了第二名,从那以后他有了自己的经纪人,并决定搬到洛杉矶。但是到2006年初的时候,他已经决定不再说单口相声,开始写小品。我当时问他:“你为什么要放?单口相声呢?史蒂文·赖特那样的大明星在开始的时候也非常艰难。”他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我感觉他对自己的决定还是非常自信的。
2004年是比较平静的一年,那一年我在枕头边也放了一个小笔记本。因为我有时候会在床上想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但等第二天找到笔和纸的时候,就想不起来那个想法是什么了。在这期间,我还开始在寰亚餐厅主持一个相声节目,寰亚餐厅就是我在面试的时候,我的一个同事在米饭里吃出邦迪创可贴的地方。寰亚餐厅的老板是从台湾来的,她先生是美国人。他们总是跟我抱怨生意不好,但我实在没忍心告诉他们饭里有邦迪的事。寰亚离我工作的地方不是很远,他们有喜剧表演的时候就会把喜剧演员的名字贴在门上,因为我当时还不想让我的同事知道我在搞喜剧表演,我就把我的姓从Huang(普通话的黄)变成Wong(粤语的黄)。我在那儿主持星期天晚上的公开麦克,但那时候很少有听众。我记得有一次,一个顾客喝醉了,在酒吧里的一台小计算机上玩游戏,有一个相声演员每讲一个铺垫,这个醉鬼就会把他的包袱给抖出来,这个演员非常难受,因为他所有的包袱都被一个醉鬼猜出来了。
在街上走的时候,有越来越多的人能把我认出来。有一次我在哈佛大学边上的一条路上就遇到一些学生跟我打招呼。我没有念过哈佛大学,但是却有一些哈佛的学生看了我的表演后对我说:“黄西,你是我的偶像。”
后来我父亲在电话里告诉我,5月11号的中午,他在家里边准备午饭边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新闻节目,这个节目正介绍网络点击率排行前10名的视频。其中有一天我的视频还排在了第一名。收音机里的播音员介绍视频时说到“一个从吉林大学毕业的在美国的生化博士……”时,我爸就想:“哦?这听上去有点像我儿子啊。”结果后来播音员真就念到了我的名字。在上《莱特曼秀》之前,我跟父亲说过第二天要上电视演出,但是我父亲和大多数中国人一样,根本不知道《莱特曼秀》是什么东西。在收音机里听到我的名字以后,他马上就激动起来。大概每个父母见到自己的孩子有所成就都会非常高兴。
我从牡丹江回来后在北京待了几天。那段时间我每天都会去不同的俱乐部看表演。中国的观众看单口相声和美国观众有点不一样,在美国,大部分的相声俱乐部都是晚上有节目,好一点的俱乐部的天棚都比较低,俱乐部的室内温度也调得比较低,观众一边喝酒一边看演出。在中国有很多相声演出是在白天或者傍晚,观众基本喝茶,吃花生,嗑瓜子,很少有喝酒的;美国的观众比较爱笑,中国的观众?较爱鼓掌。
那天晚上表演完以后,我和埃米以及其他一些从波士顿来的单口相声演员聊了一会儿。彼得在一年以前离开波士顿到洛杉矶。他在2003年波士顿喜剧节的表演很成功,取得了第二名,从那以后他有了自己的经纪人,并决定搬到洛杉矶。但是到2006年初的时候,他已经决定不再说单口相声,开始写小品。我当时问他:“你为什么要放?单口相声呢?史蒂文·赖特那样的大明星在开始的时候也非常艰难。”他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我感觉他对自己的决定还是非常自信的。
有一天我把以?的日记拿出来翻了一下,当时感觉很压抑,因为我在日记里写的大部分都是不安全感、挫折感,对自己不能控制的事感到遗憾,对自己没做到、做不到的事感到后悔。只有读到我在日记里写的玩笑时才感觉有点意思。
好莱坞喜剧明星马丁·劳伦斯的经纪人托珀·卡鲁到喜剧演播室来看过我的表演,他的言行举止就像一位慈父。他表示对作为我的经纪人管理我的喜剧事业很感兴趣,但我们谈了几次以后,他突然失踪了几个月。
汶川地震后我想搞一场募捐演出,把演出赚到的钱捐给红十字会,我的朋友和同事都非常支持。我当时想在美国的一些媒体上作一些宣传,我联系了《波士顿环球报》、本地的广播电台以及一些电视台,但是没有一家媒体答应帮我,所以这次募捐演出的消息基本上就是通过一传十十传百的办法传播出去的。有些人去看了表演,有些人不能去看表演但还是在网上买了票。
我在公共场合讲的第一个笑话
卡洛琳的那篇文章在《华尔街日报》的头版刊登以后,她非常骄傲,还在我的个人主页的留言板里留言:头版刊登。结果有一个喜剧演员马上就在她的留言下评论道:这个记者好像一点也不懂喜剧。在私下里,卡洛琳两次给我的语音信箱留言说:“请不要因为这篇文章憎恨我,编辑对我的文章作了很多修改。”我从来没有给她回过电话,因为我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华尔街日报》的记者对自己在文章中表达的观点都没有把握。
演出结束以后,《莱特曼秀》的领头作家跑到台上来祝贺我。当时我非常激动,因为演出非常成功,我当时感觉,即使那天晚上被一辆汽车撞上,我也会带着笑容。后来一想,?应该这样想,因为我以后还想再到这个舞台上表演。
参加聚会需要带一个礼物,加里把我带到了一个西方人开的非常小的杂货店。中国人在美国开的杂货店一般都非常狭小,这次我才看到在中国的外国人也开了非常狭小的杂货店。在那天晚上的聚会上,我知道有很多外国人在北京住,而且很多是在国内的演艺圈里混。当时我听说在北京的外国人汉语越流利薪水越高。那时候加里刚在一部中国电影里面找到角色,那部电影是关于中国的第一个奥运运动员刘长春的故事。他在电影里演一个英国的种族主义者。我从中国回到美国以后接到一个电话,电影《谎言的诞生》想请我出演一个角色。美国大部分电影都是在好莱坞拍的,但是后来马萨诸塞州在税收方面给电影工业一些优惠的政策,所以也有些电影会在波士顿拍摄。我在那部电影里面演一个村民,提一些关于上帝的问题。5月份的一天早上,我来到了拍摄现场。我发现在电影里有台词的演员和群众演员的待遇差别非常大。有台词的演员有自己的休息室,有一些比较?的专供食品。有一天下午,天气突然变冷,马上就有一个助手跑上来搓我的手,让我暖和一点。
那天我们还去看了纽约的梅西感恩节大游行,两岁的儿子骑在我的肩膀上。2011年他已经4岁了,到现在他还能清楚地记得那天在纽约的天空上看见的巨大气球。第十三场 记者年会上的表演“你现在是要自私的时候”
号,我带着太太和孩子去了纽约。我们住在梦幻旅馆,这里离《莱特曼秀》的录制剧场只有一街之隔。当天晚上我去了康米克斯相声俱乐部,最后一次练了那些笑话。
有一天我把以?的日记拿出来翻了一下,当时感觉很压抑,因为我在日记里写的大部分都是不安全感、挫折感,对自己不能控制的事感到遗憾,对自己没做到、做不到的事感到后悔。只有读到我在日记里写的玩笑时才感觉有点意思。
在红地毯上的两个小时过得非常快,大部分歌手态度都非常友好,尤其是搞乡村音乐的歌手。凯莉·安德伍德非常有幽默感,也非常配合采访。我和杰克·布朗开了玩笑,还采访了非常老牌的乡村音乐歌手瑞芭·麦肯泰尔。我跟瑞芭说:“我在得克萨斯的时候,听过一首乡村音乐风格的歌曲,名字叫《我给她一个结婚戒指,她给我一个手指头》,你听过这首歌吗?”(双关语:接受戒指时要伸出手指--无名指,而“给我一个手指头--中指”是叫我滚蛋的意思。)她皱了一下眉头,然后问我:“小伙子,你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这首歌的?”这首歌是我在得克萨斯山区里自省的时候听到的。
有一天我把以?的日记拿出来翻了一下,当时感觉很压抑,因为我在日记里写的大部分都是不安全感、挫折感,对自己不能控制的事感到遗憾,对自己没做到、做不到的事感到后悔。只有读到我在日记里写的玩笑时才感觉有点意思。
我在波士顿城郊的九龙饭店里表演过很多次。九龙饭店的服务员和厨师大部分都是中国人,其中有一个人还问我:“你是来美国学相声的吗?”有天晚上,一个单口相声演员向观众介绍我的时候说:“在我刚才去厨房的时候遇见了下面要上台的人。”后来在另一场演出中,主持的单口相声演员也用一模一样的方式把我介绍给观众。这个单口相声演员下来后对我说:“我的上帝呀,真不好意思,原来已经有人用过这种方式介绍你。你一定对此深恶痛绝了吧。”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用同样的方式把我介绍给观众,我们还成了很好的朋友。
2005年初也没有什么大的起伏,我在相声方面没有什么收获。偶尔我会在专业表演里做中间表演人。但是在波士顿的几个主要的俱乐部里,我都不是红人。
我当时一直在思考的问题是?如果我现在放弃,我到底是一个懦夫,还是一个敢于放弃自己喜欢的东西的英雄呢?
2010年底的时候,日本《读卖新闻》的一个记者专门飞到波士顿来采访我。这个记者告诉我:“我采访你是因为我去过你在中国的老家白山。”他在日本的一本中文杂志上读到了有关我的故事,深感好奇,为什么一个从我老家那种地方出来的人会在美国取得成功。
好莱坞喜剧明星马丁·劳伦斯的经纪人托珀·卡鲁到喜剧演播室来看过我的表演,他的言行举止就像一位慈父。他表示对作为我的经纪人管理我的喜剧事业很感兴趣,但我们谈了几次以后,他突然失踪了几个月。
尽管一夜没睡,第二天我还是照常上班。我喝了很多咖啡和可乐提神。与此同时,我又感觉我上《莱特曼秀》的机会越来越渺茫,因为当晚有很多非常厉害的单口相声演员都参加了试镜。上《莱特曼秀》的更好办法是去《柯南秀》试镜
颁奖那天,我和《艾伦秀》的作家碰了头,吃了午饭以后,我们一起到了红地毯上。那个作家准备了一些笑话和小礼品。我采访的时候其实是站在红地毯的边上,红地毯的中心有一个制作人会把这些歌手领到我面前,然后我再对他们进行采访。和我一起的那位作家就在我身后跪在地上写一些我应该问的问题。
2009年12月以后,我开始为即将来临的美国记者年会作准备。能在这个年会上表演,对美国的相声演员来说是非常高的荣誉。因为记者年会每年只请一流的单口相声演员作为领衔主演。而且美国总统有95%的可能会出席年会。在这个年会上表演对我来讲是项比较艰巨的任务,因为我平时讲的笑话很少涉及政治。大部分去相声俱乐部的人都不是很喜欢涉及政治话题的相声,而且很多电视里的脱口秀节目经常谈论政治,所以我觉得在相声俱乐部里谈政治好像有些多余。政治上的笑话也容易过时,因为政治事件热一阵就过去了。所以,我觉得这次表演对我非常有挑战性。不过我也非常喜欢有挑战性的事情,我之所以用英语说相声也是因为这具有更大的挑战性。
在这段时间,很多波士顿的喜剧演员都冲到了全美喜剧表演圈里。我去喜剧中心电视台试镜过几次,也给《柯南秀》寄过表演光盘,但都没有收到回音。我后来还去蒙特利尔的喜剧节试镜了两次。这个喜剧节的组织者告诉我:“黄西,可能你有些笑话还比较有意思,但是观众不会对一个移民的故事感兴趣。”这话对我的打击非常大,作为一个从中国来的喜剧演员,我不仅需要克服语言和文化上的障碍,还要克服另外一个更大的障碍,即观众能否接受一个移民的表演。
  法制晚报讯(稿件统筹 朱顺忠 实习记者 王硕)今日下午,一则&河南浚县发生爆炸,人员伤亡惨重&的网贴引起大量网友关注和转发。今日晚上,河南省浚县公安局向法晚记者回应称,网传涉事地点,未发生爆炸,更没有人员伤亡,当天附近居民感受到的巨大声响,系飞机低空飞行时产生的音爆。  今日下午,法晚记者联系到网贴所称涉事生活区的多名居民,他们均向法晚(微信公号ID:fzwb_)记者表示,今日下午13时左右,在其城区确实发出了两声巨响,引起了一定程度的恐慌,但随后经过查看发现,其旁边的小区及浚县的各工厂均未发生爆炸。  随后,浚县公安局在官方微博@平安浚县 发布针对网贴的信息称:截至目前,浚县公安局未接到任何关于爆炸的警情,经咨询120,也未接到任何人员伤亡的电话求助。平安浚县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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