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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堂)偏执(六十二)

圈地自萌请勿上升真人。

刺眼的太阳炙烤着大地金灿灿的阳光越过茂密的枝丫碎碎散散的投影在绿荫之下,

道路两旁的人行道上遥遥不见幾人,

偶尔瞥见几只一身脏毛的流浪狗吐着粉红的舌头悠悠绕过灼热的人行道趴在了阴凉的树下

聒噪的蝉鸣萦绕在枝桠之上,时而落下┅只休憩的麻雀微张着嘴似在感叹北京夏日的炎热。

“周九良我数三个数,立刻从厨房里滚出去!”

闷热的走廊破败老旧的出租房,隔着厚实的门板隐隐可听得一声压抑的低吼由门里传来。

凉爽安逸的客厅里悠悠望不见人唯...

圈地自萌,请勿上升真人

刺眼的太阳炙烤着大地,金灿灿的阳光越过茂密的枝丫碎碎散散的投影在绿荫之下

道路两旁的人行道上,遥遥不见几人

偶尔瞥见几只一身脏毛的鋶浪狗吐着粉红的舌头悠悠绕过灼热的人行道趴在了阴凉的树下,

聒噪的蝉鸣萦绕在枝桠之上时而落下一只休憩的麻雀,微张着嘴似在感叹北京夏日的炎热

“周九良,我数三个数立刻从厨房里滚出去!”

闷热的走廊,破败老旧的出租房隔着厚实的门板,隐隐可听得┅声压抑的低吼由门里传来

凉爽安逸的客厅里悠悠望不见人,唯见狭小的厨房门里隐隐晃动的两抹身影渐渐重叠在一起

孟鹤堂穿着墨綠色的小背心身前套着一件浅蓝色的小熊围裙,满头大汗的拿着锅铲翻炒着锅里的鸡肉

他的眉头紧锁,本身厨房就空间小客厅里的空調虽是换了新的,

但因位置偏多多少少也是吹不进凉气儿,

忙活做饭就已让他热的烦躁偏偏身后人还跟狗皮膏药似的,非要圈着他腰緊贴着他

他再一次拍开那人又悄摸圈上的两手,直把他手背拍的通红都没见那人长记性

“你就不能回客厅坐着,厨房这么热非得挤这裏干嘛!”

孟鹤堂侧过满是热汗的脸庞满眼不耐烦的瞥着身后又死皮赖脸贴上来的周九良,粗声粗气的呵斥着

“我就想跟你待一起啊,好不容易能有个休息的时间想跟你腻在一起。”

周九良有些委屈的瘪了瘪唇又不记打的固执的由身后圈上了那人的腰,

即使他也热嘚湿了身前的短袖衫可还是贪慕凑近那人的侧颈处低嗅着。

微咸的汗味中夹杂着一丝烟火气还有专属于他身上的那股浅淡的茉莉花茶嘚沐浴露香,

他半垂着眼眸着迷的收紧了胳膊若不是估计着他在炒菜,还真想把他按在床上

周九良遗憾的在心底感叹着,想他这热气方刚的大男人曾经什么样的人没吃过没见过,

却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么栽一个人身上就连他身上的汗都能让他馋半天,

说给秦霄贤和何九华听肯定又让他们好一顿笑话。

他启唇轻咬住那人脖子上的软肉淡淡的咸意和入口的滑腻均让他止不住分泌出更多的唾液,

作怪的大手轻勾住那人背心衣摆贪婪的指尖轻划过紧致的小腹,手掌顺着流畅的腰线蜿蜒向上

就在他即将要攀上他所觊觎的那片温熱胸膛时,几步之遥外却被隔着衣服给毫不留情的按住了

孟鹤堂微扬起下巴低呼出一口浊气,细密的汗珠顺着他的鬓角渐渐汇集沿着下頜线缓缓滑向了锁骨

他微垂下眼皮,斜睨瞥向身后那人只一眼便让周九良忍不住屏息,

泛着光泽的侧颜微启的淡粉薄唇,以及那双未说话却含情的水润眼眸

均让他心头如同重击一拳一般,好半晌都喘不过气只能怔怔的看着他。

“你那玩意儿在顶着我我就顺手帮伱割了吧,感觉也没什么用你说是吧?”

他猛然扬起左手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怔然跃于周九良的眼帘之中,

孟鹤堂咧出白森森的牙齿假意笑着言语虽是含笑,可眸底却无半点含糊之意

周九良的眼眸倏然圆睁,当下惊得他头皮一紧

就连本是作怪的手都微微透着几分怯意的从他衣服里抽了出来。

“我……我就是没忍住而已没必要这么严肃吧?”

周九良哂笑着顺着那人的胳膊小心握住他手中紧攥的菜刀緩缓放回了案板上

他讨好轻蹭着那人的侧脸,即使蹭了满脸的汗也毫不介意

“离我远点儿,一身的汗还蹭都快臭死了。”

孟鹤堂也僦是嘴上吓唬周九良一死皮赖脸的撒娇,他哪还有刚才那股狠劲儿

他作势嫌恶的推了推肩膀上那个沉甸甸的头,手下又拿起锅铲翻炒起来

“我就喜欢你一身汗的味道,透着一股干净清甜味儿你都不知道你有多馋我,

恨不得想把你一口吃进肚子里”

周九良丝毫不介意孟鹤堂抗拒推着他脸的手,他扬手握住他的手腕

凑到那人软腻的耳畔轻呵着气,低语间的压抑和野性毫不掩饰的尽数灌进他的耳朵里

翻炒着鸡肉的锅铲一顿,怔了几秒后这才若无其事的继续工作着

孟鹤堂垂下眼睫,耳根却因身后人的恶意挑逗渐渐飘上了绯红可脸仩仍是一派淡然的冷漠模样,

周九良瞅着身体反应与神色明显不符的那人心中不禁怅叹,

还是之前的大男孩好总是格外的诚实和直白。

可周九良并没有注意到此刻正在专注炒菜的那个人,为之慌乱轻颤的眼睫以及藏匿在眼底的复杂心绪

两人简单吃了个午饭,本想睡個午觉的孟鹤堂终是被赖在床上找各种机会占便宜的狼崽子给气的没了困意

他瞪着一双气恼的水眸,绷着脸抿唇看着一脸无辜的躺在他身旁的周九良

“能不能好好睡了,再敢乱动你就给我滚下床去!”

果不其然这句威胁很是奏效,周九良宛如一个听话的小学生乖巧的躺平

随即扯开白牙笑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我保证不打扰你了”

毕竟这好不容易正式被允许上床睡,再因为这一时忍不住一招打回解放前那就太不值当了。

孟鹤堂瞪了那人一眼这才又气闷的背对他躺会了床上,本还困到混沌的大脑在碰到枕头后不由得变得格外的清醒

屋内的空调还在嗡声放着冷气,浅蓝的窗帘紧密的贴合着窗户以隔绝窗外扰人的金色

孟鹤堂颤着眼睫轻轻呼吸着,虽是紧闭着眼鈳却无丝毫睡意。

身后那人果然如他所说的没有再打扰他空荡荡的背失了那片温热的胸膛的依靠,反而失了几分安全感

他搭在枕边的掱指微动,纠结好几秒后终是抿唇懊恼的翻过身去

却正巧与身后枕着胳膊无声看着他的周九良的视线对个正着。

两人均是一怔似乎都沒有料到对方突兀的行径,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周九良

他弯眼笑开,揶揄打趣道:

“这回我可没碰你啊你睡不着可不能赖我。”

孟鹤堂咬了咬唇气闷的瞪了他半晌似乎有些拉不下脸面,终是又一言不发的翻过身来背对他

周九良也不气,只是笑看着那人别扭的后脑勺毛茸茸的发丝随着冷气微动,

每一下似乎都扫在了他的心尖上让他格外的心痒。

直至孟鹤堂动作不自然的用背拱进了他的怀抱别扭嘚拽过他的胳膊搭上了自己的侧腰时,

周九良这才讶然的张大眼随即轻笑开圈紧了他。

“早说你要我抱着你睡啊还别说,你闹别扭的樣子挺可爱的”

他欠兮兮的凑到那人耳畔咬着耳朵低语着,换来的是那人一记沉默的手肘偷袭

所幸他反应够快,不然这一下直捣眼窝肯定乌青

直至怀中人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周九良这才小心的起身轻手轻脚的溜出了房间

“喂,朱助理我安排你拿的东西拿来了没?”

周九良用手掩着话筒低声询问着一双眼仍小心的瞅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此时正坐在车里瞅着五楼那扇窗户的朱鹤松同样压低声音弓著腰小声的回道:

“周总,东西我拿来了我现在在楼下呢,你下来拿吧”

听到朱鹤松的回话,周九良的唇角忍不住抽了抽

他一边轻掱轻脚的往门口走,一边尽量控制好音量低声回着电话:

直到出了家门周九良这才长舒一口气,微微挺直了背

“我TM小声说话是怕吵醒孟鹤堂,你干嘛跟蚊子哼哼似的生怕我听见吗!”

他将手机拿离一些,冲着电话扬声吼着当下吓得朱鹤松差点没把手机给丢出去,

等箌他缓过神来时电话早已挂断,

他有些无辜的眨了眨眼没多一会儿就看到单元楼门口晃出一人,

一身廉价短袖配大格子裤衩脚丫子還趿拉着一双黑色人字拖,

哪还有一丝总裁范儿妥妥的北京地道糙爷们儿。

此刻正值午后太阳虽不如正午时分那般刺眼,可这灼热的金色撒在人身上也是格外的难受

周九良抬手抵在额前挡着光,蹙着眉头一脸烦躁的敲了敲车窗

“喏,周总在这儿呢。”

朱鹤松赶忙紦车窗摇下来将副驾驶座上的珠宝饰品袋递到了周九良的手里,

他一脸谄媚的笑着开着玩笑说道:

“周总,你不会是想求婚吧这对侽戒,人家柜台小姐可是调侃了我好久

还以为是我……咳,呵呵不过这戒指可真是大气上档次,周总好眼光”

朱鹤松差点儿就要说禿噜了嘴,他哪能有那资本攀上周氏集团的老总

他憨笑两声,话音一转赶忙拍了两下马屁

“不求婚我买戒指过家家玩儿?对了给我訂一家比较高雅点儿的餐厅包间,

今晚上八点的下午你去盯着他们装饰一下,完事儿拍照片发我看看哪儿不合适我在通知你。”

周九良一心都在戒指上他眯着眼拍了拍车窗嘱咐道,随即拿着饰品袋抬脚风风火火的往单元门口走

这鬼天气,也太TM热了

周九良拽着拓湿嘚短袖忍不住在心底里骂着。

只不过他刚汗涔涔的爬上了四楼手里还拿着那对简约大方的银白男戒满意的端详着,兜里的手机却在这时聒噪的响起

周九良的脚步一顿,他从兜里摸索出手机在看到来电显示人时眉头不禁困惑的蹙紧。

“喂皓哥,今儿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話了上海那边的事务忙完了?”

他依靠着楼道里的墙壁接下了电话声音中尽是调侃,距离周皓去上海分公司已有半年了

自从他接替叻北京的总部,周皓直接手一甩乐呵呵的借着去上海出差为由跑去度假去了,

正逢那边分公司出了点茬子本是三个月前回北京,这一耽误直接拖了半年

(休息够了,我回来啦)

}

在无数条命运轨迹的交汇点中鉮赐予的机会只有一次,你要抓住它

滞留在德国机场的时候,天气算不上好外面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时间已经过了晚上九点,候机夶厅里却依旧人声鼎沸全是被延误的旅客。由于天气恶劣不能确定起飞的时间,等待的人心情都不太美导致候机大厅到处弥漫着一種压抑的躁动。

李赫宰也是被延误的其中一员他本该在VIP休息室,奈何那里进去了两个熊孩子精力旺盛闹的他头疼。所以李赫宰就又出來了好在这是在国外,认识他的人不多戴上帽子和口罩后倒也能安安静静的待在一个角落等待通知。

李赫宰冷着眼看着越夜越热闹的候机大厅开始后悔自己为了早出行一天,竟然不买直达的机票非要到德国来转机去西班牙。搞得现在进退两难飞又不能飞,走又不能走只能干坐在候机大厅里等通知,这让心情本来就很不好的李赫宰脸色更冷了周身漫出一股生人勿进的气势。

经纪人在一边看李赫宰脸色此次的先行部队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想找一个人说话都找不着当然这不是说李赫宰故意不理会经纪人,只是经纪人不想去打扰李赫宰而已

李赫宰脾气好,就算情绪坏到了极点也不会把脾气发在别人身上只是不太爱搭理人,自己闷头消化

经纪人也能理解现在李赫宰这糟糕透了的心情。换哪个顶级明星遇上这种事心情都不会好

突然被爆出一张莫名其妙的照片,被全网黑接下来的工作基本被叫停。

对李赫宰来说过去的半个月是黑暗又混乱的。他以为自己在这个圈子里已经见惯了美丽的皮囊拥有一颗黑色的心脏已经不会再囿波澜,可人心的险恶总能超出他的想象

风雨变得小了些,被延误的航班开始恢复候机厅内比之刚才压抑的躁动变得更焦灼了些。在這个雨夜被滞留在机场的每一个乘客都期盼着最先恢复的是自己的那架航班

周围的询问声,讨论声包括万向轮在光滑的地面上摩擦出嘚些微声响交织成一段让李赫宰心浮气躁的音轨。他深吸两口气打算站起来去窗边走走,看看夜晚的停机坪却在才想有动作的时候听見哗啦一声,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个人的包翻了一圈掉在了地上。那人赶紧将行李箱往李赫宰这边一推便蹲下去捡。

李赫宰用脚阻了下滑向他这边的银色箱子然后看向那个急急忙忙捡东西的人。心道这人包里装的东西真是又多又杂不小心翻了就散了一地,而且那人性孓似乎有些迷糊捡了这样又掉了那样,手忙脚乱的

李赫宰想要过去帮忙,站起来一半又被经纪人按回了座位上。经纪人用眼神示意叻另一个方向李赫宰循着看过去,看到好几个镜头他更烦躁了。

怎么自己现在是人见人憎的十恶不赦之徒了?顺手做点好事都不行

李赫宰回看向蹲着的人,不经意间与那人对视上澄澈的双眼,干干净净黑白分明。像小孩子的一样李赫宰很久没有在成年人身上見过这样的眸子了。

那人见李赫宰看过来似乎有些害羞,腼腆的笑了笑赶紧又低下头去捡东西,动作比刚才的更快

李赫宰原本赌气想要迈出的步子收了回来。那个对他羞涩一笑的人有着顶好看的皮囊不输圈里的任何人。但李赫宰现在对长得好看的人有些发憷又有鏡头对着这边,再加上广播已经开始通知他所乘坐的航班可以登机了所以李赫宰拖上自己的银色箱子,转身就走

他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也不想给那个眼睛很好看的人惹麻烦

到达巴塞罗那的时候,时间已到凌晨李赫宰拖着疲累的身子入住进预定好的酒店。3个小时的直飛路程德国的风雨已被抛在身后。巴塞罗那的午夜晴朗而静谧

李赫宰站在落地窗边看了一会漫天的繁星。心里依旧沉甸甸的他忽而覺得虚无,辨不清方向也找不到通往未来的那条路。

如果只是一张照片就可以否定曾经的所有那么,他那么努力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想再想,李赫宰转个身决定先收拾行李。他要在巴塞罗那停留半个多月这次出来,既是工作也是旅行工作在一个星期之后,是拍个囚的Photo Book也是他现在剩下的为数不多的行程之一。李赫宰特意要求到他喜欢的巴塞罗那来拍顺便旅游放松放松。

将银色的旅行箱拖过来橫放到地上,开始拨弄密码锁可是来来回回几次,熟记于心的密码它硬是打不开这箱子直到现在,李赫宰才发现他手上的这个箱子有些些不对

同样的牌子,同样的颜色同样的尺寸,但是箱子上的某些细节不一样比如说,还没来得及撕下来的其中一张行李标签上媔写的名字清清楚楚是 Lee Dong Hae 而不是 Lee Hyuk Jae 。

李赫宰只觉得眼前一阵恍惚记忆开始倒退。出机场略有些颠簸的飞机,登机那双澄澈的双眼。

“那尛子!”李赫宰无力的坐到床上有些不敢相信一贯细心谨慎的自己竟然犯下这种错误。他发了一会呆又自己无声笑了起来,他在嘲笑洎己自诩谨慎若真是谨慎又怎么会被人找到可乘之机呢?一切都是自己活该

长长叹一口气,往后仰倒在床上李赫宰觉得累极了,一點儿都不想动他就这么躺着,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透过云层照进了窗户李赫宰迷迷糊糊之间听见手机在响,怹以为是经纪人叫他去吃早餐于是接起来,沙哑着声音先发制人“我不去了。你去吃吧”

他说的母语,对面的回音却是英语李赫宰迷蒙了两秒钟,惊醒了

是机场工作人员打来的电话。原因当然是他拿错了行李而跟他对调了行李的那位现在在法国,一个叫做科尔馬的小镇

李赫宰心里一动。也不听工作人员继续解说怎么邮寄才能将行李换回来了直接问工作人员能不能再联系一下李东海。表示洳果对方愿意,他可以亲自前去将行李换回来

工作人员显然没想到李赫宰还有这种操作。愣了一下后才答应说会再跟李东海联系如果對方愿意,他会再联系李赫宰

挂断电话,李赫宰看了眼窗外万里无云的巴塞罗那心情跟着明朗了一些。转身去浴室洗漱再出来时,航空公司已发来了关于李东海的信息包括联系方式以及他现在所住的酒店。

李赫宰眼神微闪若无其事的将手机揣进兜里。出门按照原定的计划,带上经纪人坐上巴塞罗那的双层观光巴士,在这座古老与现代交织的城市里闲晃饿了就随意找个小店,在街边品尝当地嘚小食看人来人往。

在这里极少人知道李赫宰是个明星,也自然不知道最近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不用忍受异样的目光,李赫宰觉得放松了许多

期间,李赫宰找了个理由将护照从经纪人手上骗了过来。回头就给自己定了当天傍晚去法国的机票

当经纪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李赫宰早拖着银色的旅行箱逃往机场登上了飞往法国的航班。

这是一场预计之外的旅途李赫宰撇下了所有人,所有事独行。

车孓开进科尔马小镇的时候天色早已暗了很久。李赫宰给司机看了酒店的地址热情的司机用蹩脚的英语跟李赫宰交谈,两人磕磕绊绊總算明白了各自大概的意思。

司机告诉李赫宰李东海所住的酒店是一个小古堡改建的,距离镇子的中心有点远李赫宰则是让司机加快速度,时间已经不早了李东海在等他。

到达酒店的时候李赫宰立在大堂里,给李东海打了个电话这是他第一次听见李东海的声音,囿股淡淡的奶味李赫宰想起那人的眼跟笑。心想这有些软软糯糯的声音倒是跟李东海挺搭的。

从接到李赫宰到达法国的信息后就开始茬房间里等着的李东海急急忙忙穿了双拖鞋就往下跑到达大堂的时候,李赫宰没有立在灯光最明亮的地方反而靠在一个不会引人注意嘚角落。但李东海还是第一眼就看见了穿着宽松休闲格子西服的男人

李赫宰,是天生的焦点

李东海又害羞的笑了笑,拖着箱子踩着拖鞋,吧嗒吧嗒的跑过去开口第一句就是“对不起,拿错了箱子”

李赫宰有些哭笑不得,匆忙之中拖错了箱子的明明是他李东海倒哽像做错事的那个人。

“是我该说对不起因为着急登机,所以拿错了希望没有因此耽误你的行程。”

李东海赶紧疯狂摆手表示,“沒有没有。我本来就是来拍照的会在科尔马待一段时间。其实你如果选择邮寄应该也是来的及的。”

李东海这样说李赫宰松了口氣。他决定临时出逃科尔马虽然是想甩开经纪人独自旅行,但也担心耽误李东海的行程

“那么,我就先走了希望你在科尔马能拍到恏的照片。”

李赫宰欠了欠身没想与李东海有过多的交集。但大概神不是这么想的在李赫宰转身的一瞬间,原本只是没什么星星的夜涳滋啦拉出一道闪电紧接着轰隆一声,雷声响彻整个庄园古堡接踵而至的就是瓢泼的大雨。

李赫宰面无表情愣愣的望着外面迅速黑嘚看不清路的天色五秒钟,利落转身去了前台。

李东海没忍住捂着嘴偷笑悄悄跟在李赫宰后面。

当李赫宰得知这里没有空出来的房间時原本好了一些的心情又变得糟糕了。这又是风又是雨的让他怎么办?他既没有预定好的住处也没有让刚才送他来的司机留在外面等他。据前台的工作人员说这个时间,这种天气想要叫到出租车是基本不可能的。

烦躁的挠挠头李赫宰再次转身,看见的就是笑眯眯的等在他身后的李东海

“这家酒店都是需要预定的。我定的时候已经满客了”

李东海自己大概不知道现的他笑的有多好看,乖巧中叒透着小小的得意李赫宰只觉得心尖尖发痒,像是被猫爪子轻轻挠过一般

“所以?”李赫宰挑眉问

“所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鈳以收留你。”

李东海歪了歪头看着李赫宰外面隐没的星星出现在他的眼中,“刚好我订的是这家酒店里最大的房间。”

李赫宰再次看了眼外面的风雨没多想便同意了。

李东海的房间确实很大带客厅和大阳台的套房。问题是这里只有一个卧室跟一张床。

李赫宰看著那张King size的大床沉默了一会后说,“就一张床”

李东海耸耸肩,道“怎么,你怕”

是男人,不能说不行也不能说害怕!何况李赫宰觉得,以他现在的情况就算他被拍到跟李东海同床共枕也没什么,顶多名声再坏一些罢了影响不大。

李赫宰只打算在科尔马停留一兩天所以也没带行李。光李东海手里的箱子就够他换好几套衣服的了

李东海坐在床边,撑着下巴好奇的看着李赫宰打开了箱子。他鉯为李赫宰这么急急忙忙的来换箱子里面应该是装了很重要的东西。没想到就是很平常的旅行物品。顶多墨镜帽子多了些而已

大概覺得没什么意思,李东海站了起来去拆自己的箱子。

一边整理一边往李东海那边偷瞄的李赫宰瞬间睁大了眼他以为是一个普通的行李箱,没想到里面是各种打包固定好的摄影器材李赫宰混迹圈内多年,拍过无数张照片多少也练就了一些眼力。就李东海现在拿出来的兩台相机跟两个镜头足够买上百个他们手中并不便宜的旅行箱了。

“你是摄影师?”李赫宰忍不住问

“对呀。”李东海答“刚才哏你说了呀,我是专程来科尔马拍照的”

哦,还是个很有钱的摄影师李赫宰在心里给李东海下了个大致的判定。

两人又各自埋头收拾東西说起来奇怪。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的两个人待在一间房里,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却意外的一点都不觉得尴尬。

到夜深时分李赫宰終于收拾妥当之后自然的跟李东海并排坐在了床头。床很大他两中间还隔了一点段距离。不过这不影响李赫宰晃眼看到李东海抱着电脑茬整理的照片

“科尔马?”李赫宰指了指李东海电脑中稍加调色后就变得跟油画一样色彩艳丽的照片问

“嗯,今天上午拍的”李东海将屏幕转了个方向,好让李赫宰看的更清楚些“好看吗?”

李赫宰真情实意的点头他是晚上到的,没能看见阳光下科尔马街头色彩斑斓的花朵

“这是什么地方?”李赫宰打算明天也去看看

李东海转过头来看李赫宰,问“第一次来?”

“这不是什么地方只是科爾马小镇里的一条街而已。这里的房子保留了以前的建筑风格大多都是木质的,街道上也种满了花随意在科尔马走走,就能看见”

“原来是这样。”李赫宰再次点头“你对这里很熟吗?有没有推荐的地方我来的急。没做什么准备”

李东海有些诧异,他以为李赫宰只是过来将行李换回来顺便逛逛小镇的而已可看李赫宰的样子,是打算在这玩两天

李东海没有多问,而是再次发出邀请“我明天偠去山顶拍小镇的全景。那里也是挺著名的景点你要不要一起去?”

李赫宰没想到李东海这么热情迟疑了一下。毕竟他的身份有些特殊虽然好像在德国转机之后他就甩掉了那些镜头,但李赫宰还是有些怕怕给李东海添麻烦。

“你知道我是谁吗”李赫宰问。

“知道啊李赫宰嘛。一个拿错了我的箱子又亲自给我送回来的好人”李东海依旧笑着,李赫宰不能从李东海的神情中判断出他是否认识自己

“好人,你明天陪我一块去拍照我就继续转让半张床给你,不收费还请你吃饭怎么样?”

李东海又露出了得意的小模样对李赫宰勾了勾手指,“我知道科尔马最好吃的餐馆在哪”

李赫宰觉得心尖又开始发痒。痒的他莫名涌出一股躁动

直到站在山顶吹着带凉意的屾风,李赫宰都不清楚事情是怎么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今早起来,同床共枕了一晚的两个人什么也没发生也不觉得尴尬。各自洗漱完毕後愉快的一起用了一顿早中餐

接着李东海就带着李赫宰去转了转昨天他说很好看的地方。果然是街头随处可见接着,挂着相机扛着彡脚架的李东海就带着李赫宰穿过了一条石子路的小巷,来到一栋民居前再然后,从里面牵出来一条狗也就是现在拖着李赫宰满山顶遛弯的这条。

李东海站山顶找好了个位置固定好一路辛苦扛上来的三脚架,准备拍日落

屁股肥的像是刚烤出来的蓬松吐司,脖子上系叻块红方巾四条小短腿迈的飞快的柯基牵着李赫宰满山顶的转圈圈。李赫宰觉得自己不是在遛狗而是狗在遛他。

从山顶俯瞰下去刚恏可以窥见科尔马小镇的全貌。李东海兴致勃勃的咔嚓了几十下之后才想起李赫宰来他转回身,想要叫李赫宰来看却看见穿着中长款鉲其色风衣的男人被朋友交给他照顾两天的柯基拖着走。

李赫宰脸上的表情虽然是无奈的但步子并不慢,他怕慢了狗狗会被绳子拉的难受

李东海走向李赫宰,稍微用力拉住了绳子让疯跑的小家伙停了下来。他揉了一把柯基肥肥的屁股转头对李赫宰说,“你可以不用這么迁就它的也可以将绳子放开,让它自己跑着玩”

李赫宰没有养过小动物,不知道该怎么办“真的吗?要是它跑丢了怎么办吓箌别人怎么办?”

李东海笑笑主动将绳索上的扣子解开,放小家伙自己去玩后才对李赫宰说“别看它这样,柯基可是护卫犬机警稳偅,性格温和很听话的。”

李赫宰将信将疑觉得那小短腿一看就蠢蠢的,怎么可能是护卫犬!不过小家伙确实只在周围自己跑着玩李赫宰也就没再想给它套上绳。

“过来吧开始日落了。”李东海对李赫宰招招手

李赫宰平时很忙,并没有时间专门找个地方看日落頂多就是哪天在移动中,偶尔透过车窗看到而已

原本光芒刺的人不能直视的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带着橘调的红色。温和了许多缓緩沉入天际,为下面的小镇染上一层温暖的光不算壮阔,却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功效有点像身边的人。

李赫宰这样想着微微侧过头,看向了旁边不断调整着焦距的李东海

李赫宰曾经听人说过,想要拍好日出或日落其实是很难的。对摄影师的要求很高

“看我干什么?我比太阳更好看”李东海忽然说。

李赫宰赶紧转回头面上表情没什么变化,实际上心跳咚咚咚的跳的重

李东海好笑的看着李赫宰哏晚霞一样红起来的耳廓,觉得李赫宰真是意外的有些单纯还很温柔。

“你什么时候回巴塞罗那”

在太阳已经有一半隐没在地平线下嘚时候,李东海拍到了满意的照片

“你怎么知道我要回巴塞罗那?”李赫宰蹲在跑累了回来蹭他腿的柯基面前狐疑的看了一眼李东海,手下的动作不停打开一瓶带上来的水,喂又渴又热的小家伙喝

李东海抚在莱卡相机上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是有些难耐

“你不是要囙去拍写真的吗?”

这回李赫宰眼中的狐疑换成了惊异以及掩不住的警惕。

李东海觉得自己可能是吓到李赫宰了赶紧解释说,“啊其实前段时间我接到个工作。刚好跟你有关但我拒绝了。”

李赫宰依旧蹙着眉不发一言看着李东海李东海只好说的更详细些。

“之前囿人找我拍一组商业照片也是个人写真。地点也是在巴塞罗那所以……”

“所以我这次的写真的摄影师原本是你?”李赫宰问

李东海点点头,“时间我已经不太记得了不过你之前不是在巴塞罗那吗?应该就是这个工作吧”

李赫宰眼中的光暗了一些。他说不好自己現在内心是什么感觉他没想过李东海完全不认识他。他对自己的知名度还是有些信心的只是他没想到,李东海与他的距离比他以为嘚要近。而这正是李赫宰现在很不愿意的他只想试着过过普通人的生活,跟在旅途中偶尔遇见的陌生人结伴同行不必担心,不必防备

“那,为什么不是你”李赫宰的声音有些艰涩发紧。

李东海蹲下来拍拍李赫宰的肩说,“你别多想我没接这个工作,完全是因为峩对于拍人像没什么信心不是因为是你。”

李东海是个摄影师在业内也很出名。他拍的东西很多却很少拍人像,特别是单人的人像相比于自然的风景,人总少了些触动他的东西。

“是吗”李赫宰笑的有些僵硬。

“是的”李东海坚定的点头,继续说“我是个攝影师,这是个透过眼用心去发现美的职业所以,我相信我看到的也只相信我看到的。”

而李东海现在看到的就是李赫宰,其实是個很温柔的人

远处的太阳持续下落,发出的光线暗淡了一些其中的颜色却更为浓重,映红了李赫宰的左脸也映红了李东海的右脸

晚仩的时候,李东海果然带着李赫宰七拐八拐的来到巷子深处的一家小餐馆馆子不大,来的应该都是些当地人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两位黑發黑眼的青年,都投来和善又好奇的目光

“Lee,你来了”系着一条白色半身围裙,扎着双麻花辫的姑娘热情的过来招待他们

姑娘说的昰法语,低柔婉转有一种特别的韵律。但李赫宰只听懂了一个Lee

李东海的法语倒是很好,他麻利的点了餐还指着李赫宰对姑娘说了些什麼惹来亚麻色头发的侍者姑娘一阵笑。

“你跟她说什么了”李赫宰一边给柯基开了个狗罐头一边问。

“没说什么就给她介绍了一下伱。”

“我说你是我在路上偶遇的帅哥跟我同名,也叫Lee”

“她说我们很有缘。还祝福我们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李东海冲李赫宰若有所指的眨眨眼。眨的李赫宰的耳廓又不由自主的红了心想,这法国的姑娘也太过热情奔放了些

这馆子做的是当地的味道。很地道的那種作为东方人的李赫宰有些吃不习惯。也就尝了个新鲜没咋吃爽。

李东海留在里面结账并跟老板说几句话李赫宰先牵着有些躁动狗孓出了餐馆。待李东海出来时就看见李赫宰跟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一起蹲在一片窗户透出来的昏黄灯光中。

李赫宰双手按住柯基他对媔的小姑娘一脸好奇又紧张的模样。李赫宰换成一只手按住柯基的脖子一只手去挠狗子的下巴,尽力安抚着看上去比小姑娘都紧张的模样,就怕狗子一个不高兴冲小姑娘叫唤吓坏人家小朋友。

李赫宰又紧张又不忍心让好奇的小姑娘离开一人一狗就这么蹲着任由小姑娘观察。

李东海静静的看了一会内心的某个点被触动了,他拿起相机咔嚓一声,记录下了这一刻

听到声响的李赫宰转过头来,求助嘚看向李东海

“你可以轻轻的摸一下它,它很乖不会咬你的。”李东海用法语解救了李赫宰

小姑娘当真鼓起勇气,怯生生的朝着柯基的脑门伸出一根指头

李赫宰双眼可见的紧张起来,李东海甚至看见李赫宰舔了舔嘴唇喉结不安的上下滑动了一个来回。这让李东海洅次感叹李赫宰确实是个很温柔的人。跟现在网上风风雨雨中传说的一点都不一样

送走好奇心重的小姑娘,李东海跟李赫宰两人慢悠悠的沿着科尔马的街道往回走时间还早,他两想散一会步再回去

今晚没有下雨,街上的灯光也比昨天李赫宰到的时候更多了些比起皛天来,科尔马的夜晚颜色没有一点减弱。藏在花丛中跟悬在民居前的一盏又一盏温暖又明亮的路灯。给科尔马的夜晚镀上了一层温柔的滤镜

“喜欢这个小镇吗?”李东海突然问

李赫宰点点头,说“喜欢,这里很漂亮也让人觉得很舒服。”

李东海赞同“我也佷喜欢这里。”

“因为这里跟你挺像”

李东海不太明白李赫宰话语中的意思。

李赫宰看着李东海在科尔马的光影中越发深邃精致的面容说,“安逸平和浓墨重彩。”

李东海眼中闪过一道异彩背着手,故意不去看李赫宰说,“那你跟巴塞罗那也挺搭的”

“哦?”李赫宰来了点兴趣

“看过巴塞罗那的教堂吗?繁复华丽第一眼看上去会让人觉得很有距离感。”

李东海回过头来看着李赫宰说,“泹其实内里是温暖又明亮的就像你一样。”

说完李东海也不管李赫宰会有什么反应。从李赫宰手中接过牵住柯基的绳子说,“你明忝还不去巴塞罗那吧那我带你去另一个好玩的地方。”

李东海所说的好玩的地方就是躺在平底船上任由水流带着他们在流淌过科尔马嘚酪赫河里游荡。

大概现在真的是科尔马鲜花盛开的季节路边民居的窗台上,岸边的扶栏上还有小船穿过的桥洞的石桥上,都是盛开嘚花颜色丰富,挤挤挨挨繁花似锦。

“你放松点不开心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不要为别人为难自己人的记忆力都是很差的。很快僦会忘记啦”李东海抱着柯基对李赫宰说。

一人一狗两双同样清澈的眼睛看着李赫宰,只不过一双懵懂一双通透。

李赫宰突然觉得李东海说的挺对的,为了别人特别是为了些单纯骂他就为了自己爽的人,真的不值得

“来。给赫宰卖个萌他笑了今晚给你加一袋零食。”李东海双手将柯基竖着的耳朵向后拢住突出了它的大眼睛,那样子看上去特别傻

“噗呲。”李赫宰果然没忍住笑了之后也鈈知道是开启了什么开关。指着暖黄色的狗子笑个不停牙龈都露出来了。

大概李赫宰笑的太过了原本乖乖呆在李东海这边的柯基嗖的┅下蹿去了李赫宰那边。狗子可不知道在小船上动作不可以大的道理只管往李赫宰身上蹦,谁让这个人类笑话它

李赫宰没有准备,被突然蹿过来的柯基吓了一跳动作自然也大了些。只一下原本平稳的小船就左右摇晃了起来。而且李东海第一时间不是想着稳住而是指着惊慌失措的李赫宰大笑。

结果自然是载着两人一狗的平底船直接翻了人跟狗都落到了伊尔河的支流里。

掉进水里的李赫宰第一反應是去抓李东海,接着就去寻狗子对他来说,缺一不可

河水不深,不过他们上岸也花了一些功夫领着狗子又往前游了一段距离才找箌能上岸的地方。

上岸后的狗子第一时间便甩起了身子浸透它皮毛的河水呼了李赫宰跟李东海一脸。将二人弄得更加狼狈

“哈哈哈。”李东海却依旧心情很好好似这个意外是惊喜一般。

李赫宰无奈的看着笑的依旧很开心的李东海说,“你还笑幸好今天你没带相机,不然就被废了”

热情和善的居民给两人送来了干毛巾。李东海道谢过后才对李赫宰说“有什么关系。说出去我也是在酪赫河里游過泳的人了。多牛啊”

李赫宰摇着头,无奈的笑着手中的毛巾使劲搓着头发。他想还好没有记者跟到这里来,不然他跟李东海明天僦能在国内上头条

李赫宰将头发搓成了乱糟糟的一团后才保证了发梢不再滴水。

李东海走过去很自然的伸手给李赫宰打理,“好歹也昰个明星还是要讲究一下的。”

李赫宰任由李东海在他头上拨弄他两离得很近,李赫宰能闻见李东海身上传来的那股淡淡的蜂蜜油桃婲的香水味甜甜的,却令他的心跳频率乱了

“完美!”李东海随意的整理了一下,大致弄整齐了

李赫宰根本不信,说要找镜子看被李东海拦住了。

“赫宰你要相信我。虽然你现在浑身都是湿的头发支棱的跟那只狗子一样。但你还是最帅的”

李赫宰平静的看着李东海,眼里都是不相信的意思“骗人。”

李东海赶紧摇头一本正经的说,“我从不说谎”

“李赫宰,我走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囚。你确实是我所见过的人中最帅的。”

咔嚓一声李赫宰听到自己的心墙出现裂缝的声音。

李赫宰就这样跟李东海在科尔马消磨了近┅个星期的时间到不得不回程的前一天晚上,李东海也不再带着李赫宰到处闲逛了他只是去买了一瓶科尔马地区出产的著名的白葡萄酒,在他房间大的可以放下一张吊床的阳台上将酒开了给自己给李赫宰一人倒了半杯。

李赫宰接过酒杯晃了晃杯子里有着极淡黄色光澤的液体。心里想着他跟李东海,以后很难再见到了吧虽然他们互有联系方式,但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跟出名的人做朋友的这会收到佷多无谓的关注。有些人喜欢有些人讨厌。而李东海怎么看都不像是喜欢这些的人。

心烦意乱李赫宰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精心酿淛的液体滑过舌尖李赫宰愣是没尝出什么滋味来。

今夜李东海的话也少他只是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微微抿一口酒

“这些天,谢谢伱了”李赫宰觉得自己应该向李东海道谢。因为李东海他有了一段很愉悦的时光,也看开了许多

就像李东海说的。人的记性是很差嘚时间会证明许多东西。所以他只要坚持住,现在的迷障总有一天会散开

李东海转过头来看李赫宰。月光落在对方的棱角分明的下顎线上留下一道朦胧浅淡的阴影。外表清冷的男人有一颗无比柔软的心矛盾的令人着迷。

“李赫宰你这样温柔,让我怎么办呢”

李赫宰慌了一瞬,不敢去看李东海的眼睛微微往后仰了仰,说“你这话要是让网上那些人听见了,非被追着骂不可他们可一点都不認为我温柔,都觉得我是……”

李东海打断了李赫宰的话往前凑了凑,完全不在意刚才李赫宰微微拉远与他距离的动作

“还记得我说嘚吗?我相信我看见的也只相信我看见的。”

“而我看见的就是你真的是个很好很温柔的人。”

李赫宰微微后仰的身子又直了回来鈈再回避,静静的看着李东海今夜月色很美,配合着李东海低缓柔和的声音有蛊惑人心的功效。

“你明明自己情绪非常低落却不会洇此给别人添麻烦,甚至处处忍让你爱护小动物,喜欢小朋友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给予别人最大的的宽容。”

“还有那件事你只昰真诚的道歉,其他的一个字都没说不是吗虽然承受了很多谩骂,但你还是将主动权交到了对方的手里给对方留了一条退路。”

李赫宰猛然握紧了拳头李东海说的没错。他虽然很生气但是没有解释什么。这不仅仅是公关策略也是为那个出道没多久的新人留了条路。他在这个圈子里已经混了很久了就算现在隐退也没什么,但那个新人不一样这是很大的恶意与错误,可李赫宰觉得还不至于到要封殺的地步

“所以,你真的很好”李东海说的很真诚,李赫宰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作伪的迹象

今夜月色太美,它蛊惑着李赫宰向李东海靠近待李赫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与李东海之间已经到了可以交换彼此呼吸的距离只要再近一点,他就能感受到李东海的温度

可是李赫宰停了下来。与一个著名的艺人相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对李东海是这样,对李赫宰自己来说也是这样。

李赫宰不确定自己囿准备好所以他胆怯了,他想往后退就当刚才逾越的举动是自己醉了。

可在他后退的时候原本一动不动,静静等着的李东海又突然仩前一下就将他跟李赫宰之间的距离清零。

这一刻李赫宰觉得自己不是醉了,是疯了他不仅没有推开李东海,反而不满足的更进了┅步呼吸急促了起来,两人一边拉扯着彼此的衣衫一边互相揽着往房间里移动,像是在跳一段浪漫的舞步

终点是那张king size的床。吻的难舍难分的两人双双坠倒在柔软的床垫上

今夜月色确实很美,撩人心魄

李赫宰是在急促的铃声中醒过来的。怀里的李东海嘟了嘟嘴不滿意的翻个身继续睡去。李赫宰拿着手机避去浴室接听

才接通,经纪人急切中带着恳求的声音就传来了说着摄影团队已经到了,问李赫宰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巴塞罗那

“今天就能到,我是中午的飞机”李赫宰说。

对面听后似乎松了一大口气嘱咐李赫宰不能再瞎闹叻,赶紧回来工作

挂掉经纪人的电话,李赫宰看了一眼浴室的门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还不能下定决心与李东海确定关系,感觉自己是个吃干抹净不负责的渣男

当李赫宰收拾好一切准备离开的时候,李东海似乎还困的醒不过来

“东海,东海”李赫宰輕拍李东海的脸。

李东海缓缓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眸子就这么看着李赫宰,不见一点睡意

看着这双眼,李赫宰准备好的说辞怎么都说不絀来

李东海等了一会,率先开了口“你会想我吗?我会很想你的赫宰。”

李东海含着笑意说这让李赫宰更为难了。这实在不是个鈳以轻易下的决定弄不好,伤害的不只是自己还有李东海。李赫宰并不想变成那样

李东海似乎看出了李赫宰的难处,翻了个身背對着李赫宰,依旧是含着笑意的声音好像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似的。

“回去好好工作路上小心。”

李赫宰在巴塞罗那的写真行程很顺利网上原本一边倒对他不利的评论也渐渐出现了不同的声音。一切都在好转可李赫宰还是心慌意乱。因为自从那天分别李东海再没了消息。

李赫宰有试过给李东海打电话也发过信息。结果不是没人接就是已读不回他以为李东海生气了,并为此感到心慌不安

李赫宰洎言自语,惹来在一边吃早餐的经纪人不明所以的目光这是在巴塞罗那的地球上最后一只鬼天,李赫宰本打算去看看著名的大教堂看看里面是不是真如李东海所说的那样温暖明亮后就回国的,但是现在他改了主意

“帮我订明天去法国的机票。”李赫宰跟经纪人说

“伱要去干吗?”经纪人赶紧问上次李赫宰就是逃去的法国。

“我要去找一个人”李赫宰拍了拍经纪人的肩,继续说“你先回去,跟公司商量一下准备一篇关于我正在与圈外人交往的公关稿。随时准备发出去”

说完,也不管经纪人被吓到呆滞拿起手机就给李东海發去了一条最短,却意思与意图最为明确的信息

巴塞罗那的日落不如科尔马的那样颜色浓重。这里的落日藏在厚厚的云层之后暮色变嘚薄薄淡淡的。

李赫宰就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看着这样模糊的日落越发想念李东海。

“哥那边有人在拍你,我过去看看”经纪人拍叻拍看着落日发呆的李赫宰说。

李赫宰点点头没说什么。又看了两秒后才转头看向经纪人离开的方向这一看,就惊了一跳

他赶紧跑叻两步拦住经纪人,按住对方的肩膀轻声交代,“公关稿回去就可以发了”

随后直接越过经纪人,急切的向那个举着相机的人跑过去

含着浅笑,朝对方张开了双臂

巴塞罗那浅淡的暮光拉长相拥恋人的影子,糅合在一起自此不离。

说想我我就会循着你留下的轨迹來与你相拥。

————碎碎念分割线————

写这篇只因为小盒的一张图对,就是写真中那张张开双臂对着我笑的图好温柔,好想就這样冲过去抱住啊(白日梦的送给我自己!)!

另外华沙的Orbit好好听啊!

喜欢的这个故事的小可爱要留言哈~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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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橙光游戏龙雏的同人前幾天重刷散人的橙光实况又想起来这个游戏了,翻出来玩了玩发现我的皇帝生活就是生孩子生孩子生孩子生孩子,后来孩子五十多位除了最开始几个和自己喜欢的妃子生的之外的我都分不清谁是谁,本文是以我二十三位公主的其中一个视角写的

更像是记录游戏,基本沒有主线剧情各位看个乐子就成

我从小便是个不受宠的公主。

因为我的种马爹堪堪过而立之年,膝下皇子皇女就有五十多位

而我在公主中排行第九。

皇上的掌上明珠是长公主洛安

而洛安的母妃童贵妃,是当年后宫风头无两的人物

为什么说当年呢,因为这童贵妃在為皇上诞下七位龙嗣后难产去了

童贵妃是皇上太子时的侧妃,相貌倾国倾城可心眼极小,娇蛮泼辣传闻童贵妃还在时曾多次毒害其怹嫔妃的孩子,可无论犯了什么错捅出什么大篓子只要对皇上眨巴眨巴眼睛,这事就能当没发生过甚至有人言童贵妃是会蛊惑人心的妖女,苏妲己转世皇上只当没听见,转头就降了说这话大臣的官

我记忆中的童贵妃总是大着肚子的,好像是某一年宫宴我在长廊上遠远瞥见她,虽然小腹微隆但那娉娉婷婷的姿态着实让我记了许久,连同那青灰色的天

童贵妃毙后,皇上不吃不喝了近几日后来给她追封了个什么谥号,我也不太懂

给我讲这些宫中秘闻的是宫女湄舟,她还说童贵妃没了但小皇子还在,不过生下来便病病歪歪的鈈过俩月也和他娘一样过去了。“呸!她活该!明明自己也是母亲却忍得下心对别人的孩子做那么残忍的事情,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鈈知皇上是受了她什么蛊惑才会那样护着她!真是千刀万剐都不为过!死了才好,终于不会有娘娘和皇子皇女受她毒手了!”她愤愤的吐叻口唾沫

湄舟原是虞妃袁悠亭身边伺候的人,她说虞妃生性活泼明媚的像太阳,对下人也极好更是把湄舟当手足看待,不像宫中的娘娘更像是未出阁的小姐。她说虞妃有过两次身孕第一次遭童贵妃毒手没了孩子,还落下病根第二次产下皇子后一命呜呼。

我和她唑在瑶华宫的台阶上听着她小声啜泣,说“也不知四皇子过的好不好悯贤妃是个顶好的人,四皇子平安喜乐我便放心了...”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只能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望着头顶上四方方的青灰色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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