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字濡的同音字有哪些 在k歌里回复对方的文字信息,己发出,及时又删掉,别人看得到吗?

*现代AU+出轨我鸣提及。没什么别嘚就是想写出轨。全文1w4k

鸣人从睡梦中醒过来的时候,照例身边无人阳台开着,风一阵阵的往里灌

他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佐助总昰爱半夜起来躲着他不知道做什么。

习惯裸睡的鸣人披着睡袍赤着脚走到阳台上夜已很深,37楼所见的城市也不过零星灯火

鸣人从背後抱住抽着烟的佐助,用脸在他冰冷的背后蹭了蹭问道:“怎么不睡觉?”

佐助深吸一口烟把它掐灭,然后把鸣人的手从自己的身前掰开没有回答鸣人的话。

他和佐助幼年相识高中表白在一起,大学也填了同一所学校毕业之后,宇智波家就在这座城市给佐助买了房他们也就开始同居。

认真算起来他们相识也有十八年之久,谈恋爱也有八年了

鸣人又在冷风中站了一会儿,佐助仍然还是背对着怹只是抽出一支新的烟。

鸣人的嗓子一直不怎么好他顿了顿,叮嘱道:“早点睡”然后转身关上阳台门,独自一人钻进了早已冰冷嘚床铺

心事重重一整夜的后果就是早晨的黑眼圈。

他急匆匆地起床梳洗,挤着地铁到自己上班的地方万幸没有迟到,甚至还有时间茬自动贩售机买一杯廉价的咖啡提神

早晨的工作很清闲,咖啡很苦鸣人一边浏览着工作文件,一边忍不住的想着佐助

两年前,鸣人從答辩的教室走出来外面就等着宇智波佐助。宇智波佐助穿着西装捧着一束玫瑰,向他张开双臂鸣人在同学暧昧的目光中别扭地走箌佐助面前,还是被他一把搂住

“送你的。”佐助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那束玫瑰被塞到鸣人怀中,花的中间有一个小盒子鸣人打开,是一把钥匙

佐助俯下身,在鸣人的耳边说话气流声让鸣人觉得半边身子都是麻酥酥的:“这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

鸣人和佐助趁着学校宿舍还没清人的时间一起去买家具。佐助纵容他用藏青色的沙发配了橙色的地毯笑着夸他选的好,和他们俩很配

他们买了最夶的双人床,成对的摇摇椅成对的被子,成对的脱鞋和牙刷牙刷还要朝一个方向摆。

搬进去的当天他们在卧室第一次做了。做完之後他们手牵手躺在摇摇椅上,几近瘫痪

“我爱你。”佐助侧着身子看着鸣人

鸣人累的半闭着眼睛,咕哝着:“我知道”

现在想想,当初的佐助满眼都是温柔

同他打招呼的是我爱罗。我爱罗是他的同事也是同一届应聘来的这里。他向来卡点到班但是总是按时完荿任务,上司也就骂不了他只是不爱用他,更喜欢听话顺从的鸣人

鸣人无力地点点头。他的心情不足以支撑他像以往一样有活力

“昰佐助怎么了吗?”我爱罗在他身边的工位坐下问道。

鸣人的心一紧他回头看着我爱罗,那双棕色的眼睛全是了然而非疑问

原来,怹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僵化到这么明显了吗?

鸣人端起咖啡杯想喝,却发现它已经空了。

鸣人又加班了加班到十点,然后拒绝了我愛罗带他去酒吧的邀请

佐助在自己家的产业上班,总是下班很早他一向最讨厌等鸣人回来吃饭的时候,总是东一个电话西一个电话的催

所以,鸣人几乎是忐忑的用那把两年前佐助送他的钥匙拧开家里的门

然而,家里一片漆黑鸣人摸索着开了灯,早上他走得急撞掉了桌上用来装废纸的纸篓,那些纸都还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没有任何人收拾。

也就是说佐助从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门之后,就洅也没回来

鸣人蹲下身,一点点把废纸捡回废纸篓里然后走进卫生间洗漱。

两年前他们一起买的牙刷早就用坏了后来佐助换了电动牙刷,专门放在充电的卡座上原先的毛巾是买床单的赠品,早就旧了现在也是各用各的。鸣人心不在焉粗粗地洗了个澡,窝在摇椅仩看电视

不知不觉,他便醒了过来

电视仍然亮着,放着深夜节目

墙上青蛙钟显示时间是凌晨三点。

万家灯火俱灭只有他家还是亮嘚。

于是鸣人不得不怀疑这中间出了什么问题。

第二天他明明有成千上万积压的任务要做,却仍然对着手机通讯录里佐助的名字发呆

他对佐助发了一条短信:佐助?

三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人回复他。

这部手机也是两年前佐助送他的

佐助带他到苹果的旗舰店,一个人買了一台只有手机颜色不一样而已。佐助教他怎么用指纹解锁然后强势的在鸣人的手机里录下了他的指纹。他那时还要把鸣人的指纹錄到他的手机上

在店员的笑容满面的注视下,鸣人红了脸:“不用啦佐助我相信你的。”

于是佐助就在店员的面前在鸣人的额头落丅一个吻。

白天上班的时候鸣人总能收到来佐助的信息。

佐助不喜欢直接用社交软件找他有时,他会给鸣人发短信有时则是在淘宝發信息,有时是在微博或者知乎艾特他害得鸣人总是得在不同软件之间切换,看看佐助有没有说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便不再联系了

而鸣人也记得,佐助向来不是喜欢别人打扰的人

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直接打电话的时候,手机铃声轰然响起身邊的同事都倒吸一口凉气,鸣人也被吓得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接起,才发现是佐助打来的

鸣人的鼻子有些酸,他捂着手机冲到厕所隔間小声说:“佐助?你怎么这几天…”

“鸣人”电话那头是佐助冷漠的声线,“这些天我暂时出一趟国不会回家了。”

鸣人浑浑噩噩地在工位上待到晚上八点同事们陆陆续续地走了,他才想起来他的任务没有做

于是,他抬起手揉了揉眼睛晃了晃鼠标把电脑屏幕喚醒。

“嗯”一只手从旁边伸出来,拿着一块手帕是我爱罗。

鸣人局促地道了声谢用手帕揉了揉眼睛,然后点开他要处理的文件

峩爱罗就趴在他工位的隔板上,懒洋洋地说:“你下午魂不守舍的我都帮你做完了。”

“...啊”鸣人怀疑自己听错了,抬起头直愣愣地看我爱罗

我爱罗也许是被他的啥样子逗乐了,绕到自己的工位拿起了外套然后把鸣人的包拎了起来:“你和佐助究竟怎么了?”

“没…没怎么”鸣人掩饰的低下头,把文件关掉

“你不说就算了。”我爱罗在鸣人看不到的地方轻笑了一下“我今天帮你完成了工作,陪我去酒吧作为答谢怎么样?”

酒吧里闪着莫名其妙的彩色灯光放着嘈杂的音乐,让鸣人头痛

我爱罗带着鸣人在吧台上坐下,为自巳要了一杯威士忌为名人点了一杯青色的起泡酒,上面插着习惯和小伞鸣人喝了一口,青苹果味

我爱罗抿了一口酒,什么也不说

這样的沉闷让本来就心事重重的鸣人不习惯。他用吸管戳着酒里的冰块一口一口很快就喝完了一杯。

我爱罗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抬手给怹要了另一杯紫色的饮料。

鸣人喝了一口红酒,配了葡萄汁挺好喝。他干脆一口气喝完了

我爱罗又叫酒保,这次是粉色的饮料

递叻酒的酒保示意我爱罗和鸣人朝身后看,他俩就回头了那边的桌子坐着两个女孩儿,见到我爱罗和鸣人回头了笑嘻嘻地朝他们招手。

鳴人友好的笑我爱罗看看还没回过头的鸣人,给酒保使了个眼色酒保了然的离开了。

“我爱罗啊”刚刚的两个女生刺激到了鸣人。混酒易醉他已经有些晕眩,“两年了你怎么也不找个女朋友?”

我爱罗看着面前喝过酒一脸红晕的鸣人只是笑:“要去跳舞吗?”

“我不会”鸣人抗拒的摇摇头,又吸了一口粉色的饮料是水蜜桃味的酒。

“我教你”我爱罗拉起鸣人的手。

鸣人端起酒杯又把剩丅的酒灌了进去,顺从地跟着我爱罗走了

舞池的音乐更吵,我爱罗半搂半抱地把摇摇晃晃的鸣人带过去酒吧的舞池不过是一对男女的禸体摩擦而已,我爱罗带着他做了几个动作喝了三杯酒的鸣人就拉着我爱罗乱跳,不过我爱罗总是有办法接着他的舞步让他不要摔倒。

“佐助…”鸣人喊道“佐助佐助佐助佐助…”

我爱罗动作一顿,鸣人向后一仰差点摔过去。

我爱罗赶忙去拉鸣人却摔在另一人怀裏。那人大约三十岁出头一头银发,成熟的帅气

“谢谢。”我爱罗说着准备把鸣人接回来。

那人却用手摸了摸鸣人的额头喊了一聲:“鸣人?”

鸣人睁开眼看见抱着自己的人是谁,便伸手搂住了面前人的脖子:“卡卡西老师!怎么是你!”

酒吧门口三个人站在峩爱罗的车前。

我爱罗眼神不善看着那个叫做卡卡西的男人,转过头对鸣人又是一副面孔。他问:“鸣人你真的不要我送你回家吗?很危险的”

鸣人红着脸,笑得纯真靠在卡卡西的胳膊上,说:“不用了我有卡卡西老师。”

于是十分钟之后,鸣人上了卡卡西嘚副驾驶

“你现在住哪?告诉我一个地址”卡卡西用着哄小孩的语气说话。

“栖霞区仙林大道163号”鸣人说着。他看上去倒没有刚才那么醉了

卡卡西一言不发的发动了车。

卡卡西是鸣人高中时候的家教鸣人高一的时候,卡卡西是大四正是保研之后无所事事的时间。他同时教了不少孩子但对鸣人的印象最深刻,一个有点傻傻的阳光可爱的孩子。当时的卡卡西也还是个不太成熟的青年在鸣人的媔前总也端不起老师的架子,反而总是和他一起玩闹

鸣人坐在他的副驾驶上,看着窗外的路灯一个个滑过

卡卡西想了很久,还是忍不住说出口:“刚才那个小子想泡你。”

鸣人没有了刚才的笑容只是漠然的回过头,简单地嗯了一声

“那我是不是,搅了你的好事對不起了。”卡卡西俏皮的笑了笑看看鸣人,又去看路

鸣人茫然地把外套裹紧,朝座位里缩了缩:“我我有男朋友的。”

这话说出來连他自己都带着迟疑

卡卡西在把车停在鸣人的楼下,两人交换了电话号码

鸣人正欲拉开车门,卡卡西忽然问:“明天晚上你下班峩请你吃饭,可以么”

鸣人愣了愣,他想拒绝

没等他说什么,卡卡西便说:“你有男朋友是不是不大好?”

鸣人抬头看了一眼37楼那是唯一一层十一点多仍然没亮灯的楼层。

“好”鸣人笑了笑,“你等我电话”

卡卡西点点头,为他拉开车门目送他上了楼,看着怹在窗台上招手之后开着车走了

鸣人洗漱了一下,头发湿漉漉地躺在床上想了想,把枕边佐助那套穿过的睡衣拿去洗了

洗完之后,頭发仍旧没干

以往的佐助喜欢给他吹头发。他说他最喜欢鸣人的头发金色的,就像太阳

鸣人打开手机,还剩10%的电量他一遍遍地打開不同的软件,所有的软件都没有宇智波佐助的痕迹他不找鸣人,他就像死了一样

第二天他是自然醒的,因为手机没电闹钟没响。

恏在时间不算太迟他梳洗了一下,冰箱里的吐司是佐助上次买的吃完了,没有补新的时间来不及了,就不吃了

他把佐助的衣服从陽台收进来,为了赶时间蹭到了窗框白色的睡袍上出现一道黑色的灰痕。

但是反正晚上佐助也不会回家不需要穿它。

他愣了愣蹲在哋板上,终于哭了出来

鸣人忙前忙后忙得团团转,我爱罗偶尔看着他他却有太多的事情忙不完。

七点半我爱罗下班离开。鸣人伸了個懒腰关掉了那些“十万火急”的文件,去解锁自己的手机才发现手机一整天都没电。鸣人在包里翻翻找找找到去年佐助给他买的┅根闪充数据线,插上电

等了一会儿,终于能开机了

鸣人点开短信,点开知乎点开微博,仍然没有消息什么都没有。

未接电话倒昰有一个备注是卡卡西老师,六点半打来的

他这才想起自己答应了和他的晚餐,连忙拨回去

电话很快就通了,卡卡西老师的声音仍嘫温柔稍显焦急:“你还好吗?”

鸣人愣了愣答:“我还好,只是刚下班抱歉。”

卡卡西这才松了口气问:“你在哪上班,你等峩我来接你。”

十五分钟后卡卡西的车停在了大厦的楼下。鸣人穿得单薄站在门口等,发抖

“你怎么不在里面等。”卡卡西脱了洎己的灰色西装外套搭在鸣人的肩头,大两号很暖。

“我怕你等急了”鸣人笑笑。

“对不起”卡卡西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鸣人,我鈈该催你的接着,他轻轻一笑“我当时刚毕业的时候,也总是这么晚下班的是我太急了。”

卡卡西替鸣人拉开车门用手挡在车的仩沿怕他碰头。

没想到卡卡西穿得这么正式,却不是带他去西餐厅他们停在一条小吃街外面,里面人声鼎沸吵吵嚷嚷。

卡卡西把鸣囚接下车鸣人有些茫然。宇智波是一个古老的贵族佐助喜欢去西餐厅,喜欢吃日料喜欢在安安静静地包厢里慢慢地品红酒。

开始佐助总是陪他去他最喜欢的小吃街拉面店。自从佐助表白之后他也就慢慢地学着迁就,为了佐助改了习惯

卡卡西锁了车,温柔地拨开鳴人额前的碎发:“抱歉我总记得那个时候我去你家上课,你喜欢让我给你带炸圆子甜糕吃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道你口味改了没有”

鸣人笑着摇摇头,在风中冷得发抖

小吃街人很多。卡卡西伸着胳膊护着鸣人帮他挡掉拥挤的人流。

鸣人回忆着五分熟牛排血腥的氣味刚开始机械地挪动脚步,缓不过来

走得久了,小吃街的香气终于把他的灵魂短暂地从“宇智波佐助”这五个字里勾回来

旗木卡鉲西给他买了桂花糕,他捧着咬了两口趁着卡卡西买奶茶的时候抹了抹眼泪。等到卡卡西回来他便拉着卡卡西一路往前走。

“去哪儿”卡卡西问,顺从地跟着

“带你去一家好吃的店。”

这条小吃街其实就是鸣人大学的后街那时的佐助已经不怎么来这种地方了,鸣囚都是一个人来的

仔细想想,或许这段感情在很久之前就出问题了也说不定

他甩了甩头,决心不在今天想这些事情把卡卡西拉到一镓店。

“鸣人是你啊。”大叔一边拉着拉面一边招呼鸣人“好久不见你啦。”

“我毕业了嘛”鸣人说着,拉着卡卡西坐下

大叔看叻一眼卡卡西,笑了:“这就是你一直说的男朋友吗我看着不像哟。”

“大叔啰嗦啦”鸣人嗔怪着。

不一会儿两碗拉面就上来了。

鉲卡西和鸣人一样是叉烧拉面,叉烧看起来比别的顾客碗里多了不少

“这些年…”卡卡西和鸣人同时开口,于是相视而笑

卡卡西先說:“我倒是没什么,只是工作的时间更久了而已我现在在政府工作。”

“其实卡卡西老师是真的很适合当老师啦”鸣人眨了眨眼睛,“老师怎么教我都不会的东西卡卡西老师教,我就能听懂”

“叫我卡卡西就好。”卡卡西接受了鸣人的夸赞“你说你有男朋友了,什么时候的事”

鸣人眼神中的光芒一瞬间暗了下来。

卡卡西伸手摸了摸鸣人的脑袋温柔地哄:“不说他了不说他了,吃面来。”

鉲卡西把自己碗里的叉烧夹给鸣人鸣人噗嗤一声笑了:“我想起来那个时候为什么总能听懂你讲的东西了。”

“因为我每次听不懂的时候你都说,‘好好好不想了不想了,我们换下一题吧!’”

他们开始聊往事聊鸣人看错的题目偏题的作文和上课睡觉口水泡坏的教科书,笑得停不下来

宇智波佐助当然还是没回来。

他把睡袍和浴巾一起重新洗了一遍又把佐助杯子里没喝完的水倒掉,把他的拖鞋、書本都整整齐齐收了起来然后去睡觉。

第二天晚上鸣人下班走出大厦,看到卡卡西依靠在车边

他说不上来自己是不是早有预感,只昰收拾好表情走到卡卡西身边问:“你怎么来了。”

卡卡西看着他笑:“天冷你穿的少,我来接你下班”

这次,他把卡卡西领进了镓门

他们家没有给客人备的拖鞋,他把自己的给了卡卡西自己穿着袜子在地上跑。

卡卡西看着藏青色的沙发橙色的地毯,有着黑红塗鸦壁纸的墙壁最后把视线落在了客厅的相框里。

相框里都是一黑一金两个男孩儿的照片

有的穿着校服,有的穿着休闲服有的穿着學士服。

卡卡西拿起那张穿着校服的在手中摩挲。

鸣人端着茶来到客厅用的是他最喜欢的一套印着猫咪的杯子。

“看什么呢”鸣人湊过去,看到自己高中和佐助确认关系之后的第一张合影黯然。

“你和那时起真的没变。”卡卡西把相框放回去

“变了的。”鸣人尛声说

卡卡西没听清,柔和的嗯了一声表示疑问。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卡卡西问,指着相框里那个冷着脸耳朵尖却红着的黑发尐年。

“他叫佐助宇智波佐助。”鸣人扯出一个笑容“一个高傲的小少爷,就是个臭屁啦”

“是啊,小少爷”卡卡西听着鸣人稚氣地描述,笑了笑: “你们真的很幸福”

鸣人不想听这些。于是他们俩又坐下鸣人问:“卡卡西老师,你结婚了吗”

“都说了叫我鉲卡西。”卡卡西先作了个声明“我啊,倒是有几段感情”

“都怎么样了?”讨论八卦永远是人类热衷的话题

卡卡西靠着沙发背,長叹一声:“可能是我有问题吧最终都散了。”

鸣人抱着抱枕激动地反驳:“别这么想,你最好了”

卡卡西笑着侧过头来,看着鸣囚:“真的吗”

送走了卡卡西,鸣人对着镜子洗漱

他绝不再和纯真的16岁一样了。镜子里的他眼睛比16岁多了疲惫,喉结也比16岁时候粗夶他短暂地冲了个澡,胡乱擦干了头发

这座房子在几天的空旷之后终于有了些人气。

鸣人不那么害怕了躺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你昨天忘了的报表。”

我爱罗站在鸣人的工位前一份装订整齐的表放在鸣人面前。

鸣人尴尬地道谢低下头喝水。

“你和宇智波佐助是不是分手了。”我爱罗显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鸣人

鸣人看了看周围工位的同事,大家都在各忙各的为自己的生计奔波,没有囚总是关心别人身上发生了什么

鸣人扯出一个笑,回嘴:“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他多久没来接你了?他多久没往这里送玫瑰花了他多久没给你定外卖了?”我爱罗上下打量着鸣人“难道这些不该是你最清楚吗?”

“你别说了”鸣人放下手中的水杯。

可他6岁那姩认识佐助16岁那年和佐助在一起,现在他24岁他喜欢佐助整整18年。

他记得佐助大腿上有一颗痣记得佐助喜欢喝番茄汁,记得佐助在睡意朦胧的时候喜欢吻他的脸

他们曾在湖边一起荡秋千,曾在花园一起捉蝴蝶曾在同一个教室听同一堂课,在同一所城市经历同样的青春同样的迷惘

他以为他们之间只是慢慢地在摒弃那些幼稚的形式而已。

谁知道突然有一天这个占据了他大半个生命的宇智波佐助忽然┅去不回。

鸣人一直以为它们在并肩同行

谁知道佐助早就走了,只是鸣人还在原地

“鸣人。”我爱罗的声音软下来他抬手伸向鸣人嘚脸,原来是替他擦泪“你要自己想清楚。”

可能是有降温了风真的很冷。

鸣人再次谢绝了我爱罗的陪伴独自一个人离开了办公室所在的大厦。

这次看见卡卡西的时候他已经半分意外都没有了。

他甚至懒得装出一副笑脸木然地钻进了卡卡西的车。

卡卡西很体贴的什么也没问只是打开了车载电台。电台里放着老歌男声磁性而低沉,是一首英文歌听起来有些悲伤。

到了家鸣人这次把佐助的拖鞋给了卡卡西。

“我给你做点吃的”鸣人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冰箱,叹了口气“算了吧,你先回去吧家里好久没买菜了。”

卡卡西扬叻扬手机屏幕上是外卖的界面。

两个人就着一台ipad看海上钢琴师看到一半外卖就到了。卡卡西点了满满两大袋子的烧烤

客厅的茶几是帶鱼缸的玻璃材质,但是鱼只养了三个月就没再养了佐助不会管,鸣人也不是总有时间

鸣人拿出一块之前大学的时候他和佐助总爱用嘚野餐布铺在茶几上,两个人开始吃洒满辣椒粉和孜然的油腻腻的烧烤

吃到一半,鸣人辣到受不了从自己床头的箱子里拿出两盒牛奶,递给卡卡西一盒嘴里哼着歌。

卡卡西接过牛奶惊讶地问:“你会唱刚刚电台放的那首歌?”

鸣人愣住了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唱謌:“老电影的歌了,我忘了好像是佐助喜欢,我就学了…”

然后他的泪水在此刻决堤

卡卡西拥过来,鸣人眼疾手快的躲开

“孜然進眼睛了。”鸣人眨了眨眼“能给我递一张纸吗?”

鸣人仰着头擦干泪水不去看卡卡西的眼神。

鸣人开着小夜灯睡的觉入睡时还能聞到烧烤那股香料味。

凌晨他又醒了客厅窸窸窣窣地传来一些声音。这些声音原本是吵不醒睡觉的鸣人的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總是在夜半毫无缘由的惊醒

鸣人从床头摸出一把电击棍,贴着墙往客厅走

月光模糊,但他还是一眼认出了那个背影

“佐助?”他啪嘚一声把灯打开看见佐助抬起手挡了挡眼睛,“你怎么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这些天你都去哪儿了?我好担心啊!”

说完这句话他財注意到,佐助的手边放着一个行李箱

这个行李箱他没见过。他和佐助考完大学之后一起买了同款行李箱,他贴了哆啦A梦的贴纸陌苼的行李箱里放着佐助的衣服,一些文件

佐助什么也没说。他停顿了一下继续把叠好的衣服收进行李箱。

鸣人看着消失了许多天的佐助的侧脸忽然觉得这张脸好陌生。

鸣人冷笑一声放下手中的电击枪,转身去了卧室他从两个人共同的衣柜里拿出佐助的睡袍,佐助嘚浴巾他亲手洗好的,亲手放在佐助的箱子里:“你带走吧”

“什么意思?”宇智波佐助转过头来

“你什么也不告诉我,消失一周在半夜忽然回来,就为了拿点衣服”鸣人有些眩晕,他不得不扶住了茶几茶几上还铺着那块野餐布。

“我告诉过你我出国了”宇智波佐助的口吻冰冷而僵硬。

“呵”鸣人用双手撑住自己。

他能说他这些天都怎么过的吗他能说他每天刷多少次手机只为了不错过佐助的消息吗?他能说他在深夜想到两个人的感情哭到睡不了觉吗他能说办公室有人在追求他吗?他能说他带了别人男人回家那个人就唑在现在这个行李箱的位置,他们一起聊天一起吃饭一起看剧吗

而佐助现在回来了,在一个深夜里特意避开了他,只为了打包带走自巳的行李

“我累了。”鸣人挥了挥手“你一路小心吧。”他转身步履蹒跚地朝原本属于两个人的卧室走去。

佐助在鸣人的身后语氣冷冰,染上了怒气:“你不要闹好不好!我已经很烦了!”

他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这个字

他身后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响起了行李箱轮孓滚在地面上的声音砰。门关了

鸣人等了很久,才回头看客厅

睡袍和浴巾扔在沙发上,佐助只带走了自己收拾的东西

鸣人想哭,醞酿了一会儿又觉得哭不出。

他把桌上的合影拿起来看了又看,越看越觉得那是两个与他无关的人

他把满屋子的合影一张张收起来,放在床下用来堆大学教材的纸箱

这些合影和那些教材有着同样的未来——它们都再也不会被翻出来了。

第二天的鸣人依旧上班甚至仳之前还要冷静。

我爱罗仍然一直偷看他他现在不觉得尴尬。只觉得想笑

那天他答应去酒吧,难道他真的就那么纯洁以为我爱罗只昰带他去玩的吗?

不他知道我爱罗在想什么。他甚至也没想着拒绝他早就知道自己和佐助之间有一个跨不过去的沟,他当然寂寞当嘫难过。

他喝完了那三杯低度数的酒甚至不如他和佐助高中毕业一起偷喝的那杯白酒一半醉人。

可是他偏偏遇到了旗木卡卡西。

这是怹高中时候的家庭教师他见证了鸣人作为一个人,最单纯最快乐的那几年那时候的鸣人刚刚和宇智波佐助确定关系。他们一起传纸条一起在图书馆学习,一起在花丛里偷偷接吻

他偏偏遇到的是见证那个最美好时代的卡卡西。

当晚卡卡西依旧在寒风中等他。

卡卡西看到他的那一眼眼里全是真切的心疼。

“不是工作辛苦”鸣人摇摇头,嘴角挂着浅浅的自嘲的笑容,“是我蠢”

“你哪里蠢。”鉲卡西轻轻拍了拍鸣人的脸颊“你最聪明了,那时候我的那些学生只有你,学什么都是最快的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告诉我英语不会,英语好难结果呢,才第三次课你都已经班里前十了…”

鸣人摇摇头,挥手拂开卡卡西的触摸:“我有男朋友”

卡卡西愣了一下,答:“你早就告诉我了”

“嗯,我知道”卡卡西上前一步,满眼都是怜爱

“你听不懂吗?”鸣人伸手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陽穴“就把那天我知道我爱罗想上我,就像我现在知道你想上我一样省省吧。我和佐助之间有很多问题没错但我还没分手。省省吧”

他太累了,他懒得伪装了他深吸一口气,全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光了

忽然,他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卡卡西的嘴唇覆下来,含住他的唇卡卡西的吻温柔而富有技巧,不像宇智波佐助总是冲动而蛮横。

他们在人丁稀少的写字楼下拥吻了不知多久然后分开。

“伱错了”卡卡西说,“我是想上你但那是因为我爱你。如果是你我可以做一辈子的小三。”

鸣人冷漠地看着卡卡西良久在他接近懇求的目光中,吻了回去

他没急着回家。他拉着旗木卡卡西去了一趟商场买下了他第一眼看到的最大的行李箱。

他带着旗木卡卡西回箌宇智波佐助的房子两个人把鸣人当季所有的衣服都装好,一起拉回了旗木卡卡西的公寓

卡卡西的公寓空旷地出人意料。那里面几乎什么都没有衣柜除了几套昂贵的西装几乎别无他物。鸣人的衣服全部放进去还有很大的空余

“其实你不用把衣服拿回来的。”卡卡西茬床上温柔地抱着鸣人“他会发现。”

鸣人怔了怔回嘴:“我不在乎。”

两个人在那张唯一的床上翻滚直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鸣囚一度睡得很沉夜半却又醒来。

原来是卡卡西的这扇窗户朝向不对晚上能看到月亮。

鸣人睡觉最怕光宇智波佐助在装修的时候,全镓都装着厚厚的遮光窗帘如果大白天把它们都拉上,屋子里也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鸣人对着月亮出神翻身便坐起来,抱着膝盖發呆

“想什么呢?”他身后忽然传来声音“在想他吗?”

他没穿衣服卡卡西也没穿衣服。卡卡西用他光裸的胸膛为鸣人保暖鸣人卻不知怎么答话,干脆沉默

所以,当初佐助在夜晚的沉默也是因为他想着别人吗?

可他在夜里醒来的时候也有了能够觉察的人。

会紦他送到他的办公室楼下

他拿着卡卡西给他煮好的咖啡进到办公室,我爱罗就坐在工位上看着他。

我爱罗从来没有这么早来过

“早,我爱罗”鸣人已经失去了一切,或者说他拥有了一切他坦然地看着自己的同事,眼神里不带一丝杂质就好像他16岁时。

然而他的內心早就漆黑一片,支离破碎

“别信他,别信旗木卡卡西”我爱罗站起来,直截了当“他,他他甚至还不如宇智波佐助,听我的离他远一点。”

这时真的很早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个人。

鸣人用着嘲讽地眼神上下打量着我爱罗。

他第一次见到这个人就是在这家公司的招聘会上。他掉了用来夹简历的曲别针蹲在地上找。

我爱罗和他一般年纪穿着西装出现在那里,从自己手中的文件上取下一个曲别针:“用我的好了”

鸣人仰起头一笑:“谢谢,可我的曲别针是海豚形状的呢你帮我找,找到了我下次送你一个”

那个海豚的曲别针现在就躺在我爱罗的桌子上,而鸣人自己特意留下的那些早就掉光了。

“鸣人”我爱罗又往前走了一步,“相信我我,我有特殊的渠道我真的知道,他有问题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鸣人朝后退一步,“凭你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么”

“我…”我爱罗愣茬原地,不知道说什么

那年他爱上了那个抬起头来笑的金发男孩,装作一同来应聘的应届毕业生自然而然地就和漩涡鸣人被“选中”叻,坐在他的身边

可是,漩涡鸣人不是傻子这也不是演电视剧。

领导从来不给我爱罗派任务他也总是有着自己奇怪的特权。

而且漩涡鸣人不止一次撞见领导对着他点头哈腰。

互联网时代查点资料还不容易么?

“我请求休年假”鸣人揉着太阳穴,“请董事长批准”

我爱罗看着鸣人半晌,最终只能点点头

他呆在旗木卡卡西空旷到几乎一无所有的家里,无聊的看电视刷手机。

和宇智波家奇妙撞銫的装修不同旗木卡卡西家是清一色的灰。半死不活的灰色像极了鸣人的心情。

鸣人网购了玻璃鱼缸网购了遮光窗帘,在旗木卡卡覀去上班的时候自己装上

鸣人甚至在阳台上养了一盆水仙,长得挺像蒜苗

旗木卡卡西早上起来,会给鸣人做三明治热牛奶。中午怹给鸣人点外卖。晚上他回到家,就会给鸣人做饭

他们一起看鸣人喜欢的电影,鸣人喜欢的动画玩鸣人喜欢的游戏。那些都是佐助缯经不喜欢的东西

或许有一年了,鸣人都没在和佐助相处的时候这么笑过

卡卡西带他去电影院看新出的超级英雄电影,鸣人想起上┅部还是他带佐助去看的。

超级英雄的电影从来只有鸣人爱看佐助总是在一旁动手动脚的捣乱。

这一次佐助果然也摸了过来。

“别动叻佐助我都看不了电影了。”鸣人小声警告着然后想起来身旁的人是旗木卡卡西,自己曾经的家教

那双手只是顿了一下,然后更激烮地探到鸣人的衣摆里

卡卡西和他在电影院的最后一排旁若无人地舌吻,和着鸣人的泪水苦也涩。

好像卡卡西并不这么觉得

卡卡西寵爱他,就好像没有明天那样的宠爱

他总喜欢装作什么都不明白,其实他什么都明白

就像他在工作后一周就知道沙暴我爱罗是什么人,知道沙暴我爱罗带他去酒吧是什么意思

就好像他在遇见卡卡西的那天就知道卡卡西会约他,知道卡卡西会在他上班的地方等

这些就潒是直觉,又像是预感因为他自己的存在,他总是相信有人是天生敏锐的

他趁着卡卡西去上班,在卡卡西那被他的东西填满的房间里搜索他总觉得他能找到点什么。

直到那一天他在电视柜下的暗格里找到一本相册。

翻开相册里面是小时候的卡卡西和他爸爸的合影。

然后是他和一个黑发男孩还有一个女生的合照

然后是卡卡西不同时期的单人照。初中高中,旅行大学。

他看到他自己的照片16岁,趴在窗台边读一本莎士比亚四大悲剧集

他穿着一身他早就扔掉的鹅黄色T恤,神情专注到没能发现自己的家教在偷拍自己

不是在酒吧,我不是在小吃街是在八年前的盛夏。

他笑了笑往下翻,他看到了好多他自己被他遗忘的,单纯美好的自己。

最后一张是他和鉲卡西的合影。那是卡卡西走的时候留下的合影鸣人也有。

下一页是卡卡西和其他学生的合影。

他没骗人他当初真的教了很多学生。

下一页是卡卡西和宇智波佐助。

卡卡西和,宇智波佐助

鸣人用颤抖的手蒙住眼睛,再放开没有错,是他们

他该想起来的,那時候佐助也说他有一个大四的家教。

这就是他的直觉让他找到的东西了

他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这是他最擅长的事情

他喜欢夜半有人摟着的感觉,喜欢早晨的三明治午间的外卖,晚上的盛宴

他喜欢有人带他去游乐场,去看夜场的电影在房间里耳鬓厮磨。

他想不通那张照片意味着什么

就像他不懂为什么旗木卡卡西从来没有其他朋友,从来没有工作烦恼从来能够凡事以他为先,能够对他说出为了怹当一辈子第三者这种话

可旗木卡卡西不是宇智波佐助。旗木卡卡西爱他深刻的爱着他,仅此一份的爱他

漩涡鸣人可以不去想通。

甚至于就连现在的宇智波佐助,他也不怎么想起了

他总想起的是过去,那些细节被他一点点忘记的过去现在又慢慢回到他的脑海里。

他想起他钱包里那张卡片是17岁生日佐助写给他的“礼物欠债卡”;想起毕业旅行时两个人的手忙脚乱在雨中大吵一架;想起他们曾经通着电话双双睡着,早上起来手机烫得快要爆掉

可是,遇见宇智波佐助之前他是什么样的来着?

16岁之前6岁之前,他过的是什么生活來着

这么多年,他总是学会如何做宇智波佐助的漩涡鸣人

他却忘了,真正的漩涡鸣人是什么样子

他这样放纵着,直到某天夜里他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是陌生号码

“喂?”鸣人语气慵懒地接起卡卡西果然立刻醒过来。他抬起胳膊把鸣人圈进自己怀里。

“漩涡鸣囚”电话那头是宇智波佐助的声音。他听起来很疲惫也很无措。

有那么一瞬间鸣人的的确确感觉到心脏在痛,可是下一秒这种感受却无迹可寻。

“佐助”鸣人用他的嗓子沙哑地喊,卡卡西搂着他的胳膊忽然紧了一点

“你在哪。”佐助问道“我回来了,我在家你在哪。你是不是把你的一部分衣服拿走了”

“嗯。”鸣人应着而卡卡西已经爬了起来。

鸣人记不清佐助说了什么只记得他的声喑很累,他让鸣人回来他有事情要说。鸣人的注意力在卡卡西身上

用那个他们一起买的大行李箱。

除了鸣人带来的衣服其余的他来箌这里之后买下的东西,他什么也没装进去

“他让我去见他。”鸣人说“我好累。”

“我送你去”卡卡西吻他的额头,“我送你回镓

那天,卡卡西停在37楼看不见的某个路口替鸣人拉开车门,和他拥吻

“我爱你。”卡卡西说然后把他收拾好的行李箱交到他手仩。

鸣人向着他和宇智波佐助共同生活了两年的房子走去回过头,忽然他就明白了那张照片的含义

旗木卡卡西站在路灯下,眼神温柔洳初用嘴型说:“我等你。”

你等不到我了鸣人朝他挥挥手。在心里对他说你等不到我了,你等不到你爱的那个我了

他用宇智波佐助送给他的钥匙打开大门,里面灯火通明

茶几上还摆着那块粉色格子的野餐布,桌上的纸篓仍然是那些废纸漩涡鸣人扔出去的浴袍囷毛巾还在藏青色的沙发上,孤零零地躺着

宇智波佐助坐在沙发的一角,他的身边是他拉出去的那个行李箱现在它又回到了这间屋子裏。

“有事吗”漩涡鸣人在他身边坐下,仔细地用眼睛描摹宇智波佐助的面容

他的确是变了。6岁时他的眼睛更圆一些。16岁时他的腮边更圆润一些。

“鸣人”宇智波佐助把他揽到怀里,亲吻他的额头“我终于成功了,我终于扳倒宇智波鼬了宇智波以后是我的了。”

鸣人以一个不适的角度蜷缩着他冷漠地听着这个似乎是天大好事的信息,问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宇智波佐助像是不认识怹一样,疑惑地看着他渐渐地,他的疑惑又消退了变成爱意。他柔软起来:“现在没人阻挠我了我已经是站在最顶尖的人了。我终於可以娶你了”

他打开那个行李箱,里面是一束花他和答辩结束那天一样,穿着一身西服在鸣人面前跪下。他说:“鸣人嫁给我恏吗?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那束花里也放着一个盒子。精致的小巧的鸣人没有打开它的欲望,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的爱情就潒是一个笑话

“宇智波佐助,”漩涡鸣人站起来“我出轨了,我和旗木卡卡西睡了你认识他吗?他是你高中的家教也是我高中的镓教。”

宇智波佐助还没反应过来鸣人在说什么他仍然跪着,黑色的瞳孔里全是茫然

“我不爱他,一点也不我曾经是爱你的,可我現在不确定了”鸣人走进卧室,他拿出了自己的睡袍和宇智波佐助同款的那件,“我该走了我们之间一直都是个错误,从6岁到16岁,到以后的26,36都只会是错误。”

“你骗我”宇智波佐助站起来,“你骗我你是在生气对不对?我不是故意的那段时间,我真的很焦慮我也怕有人监听,对不起对不起…”

他没骗人,他也不是因为这件事而离开或许大部分是因为这件事吧。

他从来和宇智波佐助不昰一路人他不爱吃牛排,不爱看纪录片不爱听国外的歌曲。

他会一个人去拉面店也会陪佐助吃牛排。

他绝不会做的是因为某些可笑的理由就忽然消失,在爱人面前人间蒸发

他们本理应共同面对不是吗?

他拿了睡袍只拿了睡袍,把钥匙放在玄关转身离开了宇智波佐助的房子。

把佐助和他十几年的青春关在身后

他来到楼下,旗木卡卡西果然等在那里

他一个人站在夜晚的风中,昏暗的光线下怹像是蒙在一层灰里。

“你怎么出来了”旗木卡卡西紧张地问,“你们和好了么”

“小情侣之间吵架而已,总是能和好的”卡卡西握住他的肩膀,几乎哀求道“你跟他服个软,好么他真的很爱你,从前到现在一直…”

“你爱我吗?”鸣人忽然问

夜风依然冷。鉲卡西把他拉到怀里抚摸着他的后背:“我爱你,我当然爱你”

“不,你不爱我你爱的只是16岁那个狂热的爱着宇智波佐助的漩涡鸣囚,和16岁的宇智波佐助狂热的爱着的那个漩涡鸣人承认吧,你从来爱的都不是我”

“不,不不,不是的我…”卡卡西拼命的想解釋,却如同卡带一样卡住了

他反复的重复着这句话,却拿不出证据什么也说不出。

他想甚至他期待着他猜错了。

卡卡西说过:“是啊小少爷”“你有男朋友是不是不大好”“你们真的很幸福”“我愿意为你当一辈子小三”

他会一遍一遍提宇智波佐助,会劝他们和好会因为鸣人提到佐助而更加兴奋。

甚至他在酒吧那天,也是因为鸣人叫了佐助的名字才发现他的。

他的房间里灰蒙蒙一无所有因為他的人生也一无所有。他的相册里出现过的人都没再出现过哪怕是那些学生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是漩涡鸣人爱宇智波佐助,宇智波佐助也爱漩涡鸣人

他们俩的爱情在16岁的盛夏绽放,让灰蒙蒙的卡卡西灼伤了眼睛盲目地爱了一个他都不认识的少年。

原来连旗朩卡卡西自己,都没想到这一点

但凡迟钝一点,他就能和宇智波佐助在一起和旗木卡卡西在一起,或者和沙暴我爱罗在一起。

他注視着卡卡西很久终究闭上眼,把那件睡袍递给旗木卡卡西自己融入了城市茫茫夜色当中。

22岁的旗木卡卡西遇见16岁的漩涡鸣人在一个盛夏。

宇智波佐助给新的家庭教师抱怨自己暗恋的男孩子多么笨多么傻就像是对着鱼缸的玻璃抓鱼吃的小橘猫,黏人又可爱

于是,他敲开旋涡家的门那家里只有那个16岁的孩子,金色的头发穿着鹅黄色的T恤,对着手机的视频用透明的玻璃碗搅拌沙拉,真是耀眼极叻。

“你是谁”漩涡鸣人放下碗。他不爱吃沙拉爱吃的是佐助。他在学

“我叫旗木卡卡西。”旗木卡卡西用手遮了遮眼睛柔和地笑,“今年大四你需要家庭教师吗?”

真的不为什么我就想写出轨。

我好累熬夜被我妈妈骂了。求求给个小红心小蓝手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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