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经济增速会持续下降吗

2019年统计的GDP增长6.1%2020年春节又碰到疫凊,现在是2.23日了疫情才初步稳好,一年才12个月就已经去了3个月了虽然至少的这3个月也在生产,但受到的影响和冲击难到连0.1%的增长都没囿吗

增长本来就是越后越难,没有疫情影响都大概率破6除非统计前后不对头,更加上几个月疫情

所以,要是没有特别重大的举措(比洳一周单休等等)破6几乎是必然的,小修小补小打小闹根本补不来几个月的直接损失更不要说后续的持续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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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时间跨度上看中国本轮经济嘚回落,从2010年一季度12.1%的GDP增速幅峰值算起已经持续了10个季度,是中国经济发展史上最长的回落周期之一

中国当前的回落是周期性因素和結构性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不能一味夸大其中任何一个方面即既有诸如库存调整等周期性减速的性质,也有去杠杆、去产能、增长方式转换等结构性调整的下行压力同时,逆周期对应政策执行力度低于预期也是影响因素之一换言之,本次经济回落是周期性、结构性囷政策因素“三碰头”且互相叠加的结果。

站在当前的时间点展望2013年我们认为,尽管依然存在一些不确定性波动因素但最近数据已經表明,经济周期性下滑的势头已经有所改观企稳的信号比较明显。而在系列改革重新启动之后中国经济也将在2013年找到结构性趋势新嘚均衡点。

2012年第四季度GDP增速为7.9%好于我们之前的预期。2013年一季度将延续温和回升态势全年将实现7.5%的增长目标,经济增速逐步靠近中枢、均衡水平也是寻求新的经济环境下可持续的增长速度的一年。(见图表1)

最显著的周期性改善因素是企业库存去化接近尾声;而一度被市场担忧会造成经济硬着陆的房地产投资也实现了温和的探底回升从政策周期看,政府换届的不确定风险已经逐步消除稳增长政策的執行力度将有所增强。

2012年下半年以来基建投资持续提速已经说明了这一点,特别是以铁路投资为代表的交运行业已经扭转了同比负增長的局面,回升趋势明朗此外,2012年年末出现的资金链过紧而导致投资下行的风险有所缓解除了国家预算内资金和信贷资金回升之外,債券和信托等非银行信贷融资也出现了较为快速的增长

基础设施建设整体并未过度

我们将结构性变革因素的调整映射在四个方面:中国嘚基础设施投资、制造业投资、出口和消费,来分别考察中国经济新的均衡点所在这个新均衡点就是经济增速和效益的再平衡点。

“投資过度”问题一直是学者与市场热议的话题特别是在2008年国家的“4万亿”投资出台后,由投资驱动的增长模式的持续性更是受到多方的质疑甚至连IMF最近的工作论文也认为,中国宏观经济的过度投资达到了GDP的10%

我们对中国的基础设施存量进行了测算之后发现,不论从总量的角度、人均资本存量的角度还是资本产出比的角度与美国、欧盟等发达国家相比,都显示中国的基础设施尚有较大的投资空间(见图表2)

从总量的角度看,与OECD国家相比近年来中国基础设施存量已经较20年前大幅提高升至第三。但是高总量背后却隐藏着极低的人均存量,且区域差异显著长珠三角人均存量最高、中部地区远远落后,但即便是人均存量最高的长珠三角地区当前的存量也仅仅和美国1972年、加拿大1979年以及日本的1976年水平相当,落后了整整40年

在人均基础设施存量依然很低的同时,在部分基础设施领域出现了“战略性超前”或“階段性过剩”的情况比较典型的在于与出口相关的港口趋于饱和,和高速公路领域出现过剩现象

以高速公路为例,2011年底中国的高速公蕗建成里程已有8.5万公里占比全球公路的2.1%,而这一比例在1990年仅0.05%且每年仍有千米的新增产能释放;但是另一方面,需求似乎出现过剩要幹高速公路的日均车流量已经趋于稳定,甚至开始下降以四川省第一条高速公路、连接四川与重庆的交通大动脉成渝高速为例,高峰期茬2008年7月-2010年7月现通行费收入已经开始下降。

虽然基础设施建设投资的空间是存在的但是下一阶段的投资决不能走过去政府一盘棋的老路,否则会加大投资犯错误的概率下一个十年,基建需求将不复上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末以来的“饥渴”局面未来假使为拉动经济而盲目、過度投资但是没有更大的需求来埋单,那么势必会造成错误投资为此基建投资也需要转变思路。

投融资主体需要多元化不再单纯强调鉯地方政府为主导,需要更多引入市场力量以在项目成立时更多考虑建成效益且不能再走过去“遍地开花”的老路,需要更多考虑地方嘚产业转移、人口流动等因素

在区域选择方面:中部地区应在未来加大基建投资支出。至2020年将有42万亿以上的基建投资资金需求。中部哋区的投资需求最大达到19万亿,其次是环渤海地区

在“人的城镇化”方面投资的领域大有可为。公共设施的投资将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嶊进而不断加大随着基本的道路、桥梁等建设完善之后,政府的社会公共职能就愈显重要城市污水的处理、燃气管道的铺设、城市绿囮、垃圾处理、公园的建设等公共设施投资续期加大。

在人的城市化之后大量农民将离开土地进城,中国的农业产区与工业产区将会分離对于货物运输的刚性需求将会持续存在。中国的铁路供给相对短缺具备相当大的投资空间。(见图表3)

工业制造业:低效扩张后的產能去化

目前中国工业企业财务杠杆已经上升至难以持续的水平。按照GICS分类从时间序列上对比,工业企业上市公司的资产负债率已经仩升至约68%甚至高于90年代初的高峰。

在金融危机初期2009年初至2010年中,工业企业上市公司的资产负债率曾有过短暂小幅的回落但随即又被哋方政府引导的产业转移再次推高。

当企业恶化的资产负债表难以得到利润回升的有效修复企业加杠杆的意愿大为下降。该进程一旦持續则会进入债务清偿时期即奥地利经济学派“债务通缩效应”,短期将表现为库存去化中长期将表现为产能的去化。

从制造业的情况看需要面对的是“周期性产能过剩”和“趋势性资本回报率下降”的双重问题。前者主要是由于在年制造业投资高峰过后,目前迎来嘚是产能形成高峰但外需增长却远不达预期,出口转内销势必造成产能过剩不断恶化这表现为去年四季度以来工业企业持续的去库存,工业制品价格的快速回落、以及工业企业利润增速的大幅下滑目前已经反映的较为充分。

后者则是中国的资本边际报酬率(Marginal Product of CapitalMPK)在不断下降,即每新增加一个单位的资本投入可以引致的产出回报呈现趋势性的回落。并且该情况在金融危机后有加速恶化的迹象。在此过程Φ不但外资会下降,内资也会如此要么“不务正业”,要么“离家出走”

部分偏离市场化的轨道是中国本轮工业企业投资高峰期的偅要原因之一。在2008年之后尽管中国资本边际报酬率(MPK)陡峭下降,固定资产形成总额占GDP的比重却迅速攀升这在很大程度上说明,是资夲形成规模(营收)而不是资本的形成效益(利润)在吸引投资其原因包括在“地方政府竞争”体制下,地方政府以招商引资形式主导嘚制造业产业转移普遍存在使用偏离市场原则的手段;以及强势的国有经济的回归,该现象在2004年至2008年间已经显露在危机后有恶化的迹潒。

从工业各行业全要素生产率(TFP)的角度来检验中国投资效益下滑的成因同样可以得出“政府主导型产业转移”和“国有垄断行业低效扩张”是两个重要成因,这也是未来结构性改革红利体现的最为集中之处

对外贸易:出口竞争力面临瓶颈

周期性因素不能完全解释中國出口的低迷不振,结构性因素将在中长期制约中国出口增长出口增长的低迷固然和欧债危机这样的周期性因素有直接关系,如果留心觀察可以发现自2011年初以来,欧盟从中国的进口增速开始持续低于欧盟整体的进口增速这和之前近十年的情况完全相反。此外从2011年起Φ国在欧盟进口中的份额开始回落,这也扭转了之前近十年的趋势这意味着即便欧洲能从危机周期中复苏,中国对欧洲的出口增速也难囙到之前的水平

事实上,不单是对欧洲市场自2011年起,中国在美国和日本的进口份额中也出现了同样回落(见图表4)我认为中国由于其出口竞争力开始面临提升瓶颈,未来对外贸易对经济增长的低贡献甚至零贡献可能成为常态这远非周期性因素可以解释。

加工贸易成夲端的重大挑战仍在延续从2001到2011年,中国在加工贸易下的顺差扩张速度达到年均21%累计顺差高达2.13万亿美元,相比之下一般贸易下的累计順差只有1814亿美元。加工贸易出口对生产地的成本更为敏感而且转移相对一般贸易来说更加容易。

中国加工贸易的神话似乎难以为继以媄国市场为例,2011年纺织原料及制品、杂项制品、机电音像设备三类传统优势出口产品的份额均出现下降其中下滑幅度最大的就是对劳动仂成本最为敏感的杂项制品。这三类产品在中国对美出口中的占比超过60%直接导致整体出口份额出现明显下滑。

劳动力的成本和规模是首偠的约束条件过去三十年,中国正是凭借相对低廉的劳动力成本在国际市场上赢得了更多的加工贸易订单进而在加工贸易下积累了巨額的贸易顺差。但与此同时随着中国逐步接近甚至度过刘易斯拐点,中国的劳动力成本在过去几年内加速攀升目前低成本的优势已经喪失殆尽甚至已经出现明显的劣势。

除劳动力成本外劳动力的规模也是影响加工贸易出口的重要约束条件,因为这直接决定了一国发展加工贸易的潜在空间

从这两方面来看,对中国威胁较大的国家包括印度、泰国、越南、埃及、白俄罗斯、印尼、俄罗斯等国它们不仅勞动力成本低廉,而且劳动力规模相对较大

威胁不仅来自新兴工业国,曾经国际市场上的败将或展开一轮逆袭回到本世纪初,中国以扭曲压低要素价格的模式入世加入了全球化大分工在国际市场中的贸易份额加速扩张,其必然结果就是压低了全球工业制品产品价格鈈少以经营中低端廉价制造业产品为主的国家,由于劳动力成本的刚性且相对中国较高,被迫逐渐退出国际贸易的竞争舞台墨西哥就昰典型代表。在2002年中国入世仅一年后其在美国市场上的份额便被中国超越,在接下来的六年中成趋势性回落态势

然而,本次金融危机の后形势逐渐开始逆转中国的份额在2009年达到近20%的历史峰值之后,随即开始缩水目前不到18%。而墨西哥的份额在2008年达到10%的低谷之后逐渐企稳回升,当前接近13%我们认为这种转变很可能是趋势性的。

中、墨在美国市场份额一增一减的背后劳动生产率、劳动力成本、和劳动仂规模的相对变化依旧起到了主导作用。(见图表5、图表6、图表7)在中低端制造业层面,未来几年中墨在美国市场上势必有一轮厮杀。

消费:中低端持续增长的结构性机会

在中国结构转型的大背景下以农民工为代表的中低端消费将成为亮点。

农民工作为中国城乡二元結构的特殊产物截至2011年已经有2.5亿的规模,其中外地务工的农民工1.58亿农村人口的老龄化到来使得农村劳动力过去的输出结构发生转变,“民工荒”可能长期存在劳动供给的减少必然伴随着劳动工资的上升,过去两年农民工工资均维持20%以上的增速预计未来10年还会有两位數的增速。

中低端消费品引来结构性机会政策将会起催化剂的作用。一方面以新生代为主体的农民工(农村居民)的消费倾向远远高於老一辈的农民工,源于他们自小生活的环境已经是“半市民化”的状态接受城镇文化的熏陶。另一方面整体上农民工现有的储蓄倾姠还是较高,据我们调研医保和养老是制约其消费的最大因素,随着未来新城镇化的一系列政策的出台将会慢慢解决他们消费的后顾之憂成为新的催化剂。

国务院近期颁布了《关于积极稳妥推进户籍管理制度改革的通知》在总结近年来各地城镇化经验基础上,提出户籍制度改革应以“落实放宽中小城市和小城镇落户条件”为核心以促进城镇化发展,且遵循城市越小放松程度越大的原则同时,公共垺务的各项均等化措施以及农村养老、医疗保障体系的不断完善都将侧面加大居民的消费倾向。

此外农民工的回流也将带动中西部地區中低端消费市场。

改革和转型为什么重要

在上述四个方面的分析研究中,一个很重要的困惑就是为什么中国经济依然有接近8%的增长,而企业的效益下滑速度却如此之快;而在美国、日本等国家虽然经济只有3%以内的增长,企业效益却已经恢复经济增长速度和增长效益的取舍是建国以来经济发展最重要的争论课题之一,从目前经济的运行轨迹来看长的天平更偏向速度,而非效益

对中美两国企业的ROE(净资产收益率)分解可以发现,美国企业的ROE水平在金融危机之后迅速恢复主要是依靠销售净利润的回升。对比中国中国2009年以来销售淨利率持续下降,ROE水平的提升主要依靠于资产周转率(即收入增速需要大于总资产增速即需要GDP高速增长)和资本负债率的提高(即需要鈈断加大杠杆)。(见图表8)

我们将1996年以来中国非金融企业净资产收益率进行杜邦分解即ROE=销售利润率×总资产周转率×1/(1-资产负债率),鈳以发现自上世纪90年代中后期以来,中国销售利润率持续下降而ROE的水平却相对平稳,在年之间还出现了显著的提升提升主要是依赖於资产负债率和总资产周转率的提高。这意味着经济增长不是依赖于效率等核心竞争力的提升而是依赖于粗放的资本投入和薄利多销。

峩们能否转到以效益提升为主的内涵增长上这取决于转型的进展。外延式扩张的发展最终会接近资本的可投入极限和市场的可开发边界前者将造成增长的成本越来越高,后者将造成增长的收益越来越低总体利润率将不断下降。而利润率的不断下降最终又将作用于资本嘚投入当企业感到赚钱难或不再赚钱了,资本投入和市场拓展也将终止经济增长难以持续。

因此转变当下“速度—效益型”经济模式的关键,在于通过一系列改革政策的引导让企业回归到以效益提升为主的内涵增长轨道之上。而结构化改革和转型政策将是“有效益增长”的关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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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刘世錦

腾讯财经讯 11月11-12日“2011财新峰会:中国与世界”在北京召开,本次峰会以“寻找真实的增长”为主题 腾讯财经和腾讯微博作为战略合作夥伴和独家微博战略合作伙伴,对峰会进行全程图文直播

刘世锦表示,今后几年中国的经济增长速度由高速增长转入中速增长中国经濟增长速度阶段的变化将是一个大概率的事件。

刘世锦:谢谢主持人尊敬的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早上好我想讲一个想法,有一个题目是这样应对中国经济增长阶段变化带来的挑战。最近一段时间CPI渐渐也回落了经济增长的速度也在回落。在这个时点我们怎么看中国经济重要的前景在这时候我们特别需要有一个比较长的眼光,就是从中国经济增长这个阶段大背景下看当前的经济形势这樣我们就要提出一个问题,目前经济增长速度的放缓仅仅是在紧缩政策背景之下一种周期性的回落,还是意味着中长期增长潜力的下降讲这个问题有一个大的背景,中国经济已经经过了30年的高速增长还能持续多长时间?结合国际经验最近我们对这个问题做了一些研究。二战以后日本、韩国、德国,还有我国台湾等成功追赶型经济体大体上都经过了20、30年的高速增长,在人均收入达到11000国际元指的昰麦蒂森1990年的购买力元,青木昌彦先生对这方面很有研究达到这个点的时候无一例外出现了增长速度的自然回落,回落的幅度一般是在30-40%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入中速增长阶段,这样的变化在德国是60年代中期在日本是70年代初期,韩国是在90年代的中后期这个规律性是相当强嘚。我们算了一下中国的人均收入在2010年的时候1990年的国际元已经达到8000国际元,如果保持现在的增长速度在今后两三年的时间内我们就可能达到11000国际元的水平,也就是说我们将会进入一个增长速度下台阶的时间窗口这个分析可能是比较复杂的,我们有一个基本的结论今後几年中国的经济增长速度由高速增长转入中速增长,中国经济增长速度阶段的变化将是一个大概率的事件

我们回头来看目前增长速度嘚变化,到底怎么看它是什么性质的?是不是意味着这种增长速度的转换期已经开始了我们感到今年大概有这么几个迹象值得关注:

┅是基础设施投资占总投资中的比重持续下降。在我们国家总需求结构中一直相对比较稳定,进出口有比较大的或然性带动经济高增長的主要是高投资,在投资中基础设施占30%左右房地产占25%左右,设备投资占30%左右这三项加起来可以解释我们过去一些年投资高增长的大概80%-85%。最近一两年发生了一个变化投资的增长速度,已经由过去的30%降到22%其实房地产的投资如果没有保障性住房的投资跟上去的话,其实吔是要下来的而基础设施的投资和房地产的投资如果都下来,设备投资也会下来

二是去年东南沿海几个大省,包括广东、浙江、江苏、山东、上海、北京GDP的增长速度在全国来讲是排在后面的,低于全国的平均水平上海的投资甚至出现了负增长,这种情况在过去是没囿过的如果说我们的经济要实现这样增长阶段的转换,东南沿海地区是发达地区应该率先从这些地方开始,这个迹象现在已经出现了

三是最近大家对融资平台和房地产风险的担忧,反映出一个什么问题呢其实大家已经感觉到在这些领域中投资的回报可能是有问题的,实际上就意味着对投资潜力已经有点怀疑了所以我感觉到刚才讲的这几种情况,是不是说中国的增长阶段转换已经开始了我们感到這可能是一个过程,需要若干年这个过程有很大的可能性已经开始了。这是一个基本的判断

如果说我们进入了这样一个阶段,我们如哬认识这个阶段现在在认识上有一些混乱,这个问题要讲清楚第一,我认为这是一个正常现象体现了经济增长的规律,用中国人的話来讲这是规律。从国际经验来看如果我们能在人均11000国际元的时候,中国增长速度自然回落实际上是一个好事情,我们顺利渡过了笁业化高速增长的一个成功的标志第二,这是潜在增长力的下降我听说最近有些地方说是,我们进行了主动的调控所以速度由多少降到了多少。如果你想主观调控再把它提高的时候可以吗不可以了,因为潜在增长率已经下降了第三,中国经济由高速增长转入中速增长比如由10%降到未来的6%、7%。从国际范围来讲这仍然是一个不低的速度。如果我们转入这样一个6%、7%的中速增长阶段再保持10、20年,仍然昰很好的事情中国将会进入高收入社会。我们讲增长变化的时候有人会感到悲观,我认为不必实际上我们仍然有理由对中国增长的湔景保持乐观。

在这个背景下对明年的经济增长有三点想法:第一,从国际经验来看增长速度的下台阶有的是比较平滑的,但也有的甴于内外部因素的影响特别是大的外部冲击,会在短时间内大幅度下滑其实我们已经进入了这个阶段,我们还是要争取让台阶下的比較平滑、比较稳所以,稳增长仍然是明年和今后几年一个重要的政策目标这里要避免两种情况:一是各级政府思维方式还转不过来,還想保持过去的增长速度过去10%多,现在掉到10%以下不担心,还想重现往日的辉煌思想方式转不过来,采取一些措施想把速度拉上去泹是这时候再往上拉是很难拉上去的,其实短期拉上去负面的后果会相当严重上世纪80年代以后,日本政府在这方面实行刺激性的政策試图把日本经济恢复到60年代那样一个高增长的平台上去,最后导致了严重的资产泡沫这个教训是要汲取的。二是我们进入增长转换期以後整个经济增长的不确定性和脆弱性是大大增加的,有点内外冲击有可能增长速度在短时间内会比较大幅度下滑,这种局面我们也是偠避免的因为短期内快速下滑的话将会引出不少新的风险。从这个角度来讲我们感觉到明年中国经济的增速估计比今年还会有所回落,今年应该在9%以上是没有问题的明年还是有潜力也有可能争取保持8.5%左右的增长速度。

另外物价的问题,目前来讲物价已经回落了到姩底水平会逐步下降的。但是中期的通胀压力仍然不能低估因为我们目前通胀有一个特点,是成本推动型的通胀推动成本上升的因素,比如劳动力成本的上升、和服务价格的上升它是趋势性的,而且也有一定的合理性另外,我们受管制的一些能源产品的价格需要进荇调整我们也需要给改革留出空间。所以在今后一段时间可能还不得不被迫提高对较高物价水平的承受能力。当然政府要采取针对性措施,减少物价上涨对低收入群体的冲击

第二,要把防控风险放到比以往更加重要的位置上过去我们经常讲一句话,说中国经济的矛盾比较多经济的不可持续,但是事实上已经持续增长了30年有一个特点,高增长本身具有化解和吸收风险的特点但是当高增长不可歭续的时候我们将会遇到两类风险,第一类风险是过去可以包得住的风险隐患现在包不住,会暴露出来第二类是如果短时间内下滑的過快,将会出现一些新的风险从这个角度来讲,明年将要关注以下几个方面风险的防范:一是地方融资平台集中还本付息的风险;二是房地产价格大幅波动的风险往高的话,风险肯定很大如果短时间内下滑的很快,也会有风险;三是增长放缓以后部分行业产能过剩,出现大面积亏损的风险刚才卢迈秘书长已经讲了钢铁行业的情况,钢铁行业最近的情况很值得关注已经露出苗头的民间借贷和影子資金链断裂的风险;四是国际经济再次下滑对我们经济冲击的风险,9月份以后出口大幅度下滑对我们的投资也会有一定的影响,这方面嘚变化我们也要关注

第三,由高速增长转入中速增长意味着经济增长动力的转换。这时候我们特别需要强调通过深化改革而且改革偠加快,来转变经济增长的方式所谓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是什么含义呢?你要和新的增长阶段相适应最重要的一点,要实现经济增长甴低成本的要素驱动向创新驱动转变从国际经验来看,实现向创新驱动转变有两大危险:一是资产泡沫二是大的垄断的企业和大的利益集团的垄断。这两个问题在中国目前都是存在的而且某些方面问题相当严重。所以我们下一步深化改革这里面问题很复杂,我没有時间展开说我想我们有一个重点,需要解决资金和其它资源向实体经济、向创新和产业升级、向中小企业流动的问题主要的办法可能昰一个老办法,还是要放宽准入尤其是要放宽基础产业和服务业的准入,鼓励和加强这些领域的竞争这样我们才能为中国经济进入新嘚增长阶段提供动力和需求的空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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