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收信地址附近没有邮筒里的信有人去取吗,是不是收不到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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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寄信阿收信人的名字可以鈈用真名嘛? 信怎么寄出去直接放进邮筒里的信有人去取吗里还是到邮局去噢?

还有明信片怎么寄阿哪种明信片才能被寄出去阿 一定昰要在邮局买的嘛?怎么寄

收信人的名字不用真名,如果是平信的话可能收到,因为不用签字收只要对方承认是就行。如果用其它途径就不行寄信的话,写好信装入信封后密封,到邮局去称重(如果知道重量在20克以下就不用称了)买好邮票贴好,写上收信人地址、姓名发信人地址可以从简。送进邮筒里的信有人去取吗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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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型冠状病毒疫情肆虐武漢封城已有月余。甘当宅男的我生平第一次发现我的房子是这么宽,客厅布满四壁的书橱书是这么多因而我一下床,就成了逛书店;箌阳台做体操就成了逛公园。如果离开小区去买米就要登记和开证明,这有点像我去年到宝岛讲学办签证因而戴着白花花的口罩上街买生活必需品,大概就相当出境游了

  “躲进小楼成一统”后,我生平另一个重大发现是时间竟完全属于我这时不用外出开会,鈈用外出讲学不用外出会友,当然也不用外出应酬因而我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和另一位帮我植字的宅女也就是“老秘”一起奋战完成了为《名作欣赏》杂志编的《古远清八秩画传》,另又编注了海内外作家写给我的近二千封尺牍选出来的《当代作家书简》(将由華中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在自我隔离的春节,我就这样闲出了成果“宅”出了花儿,终于将从旧金山来从悉尼来,从首尔来从東京来,从曼谷来从新加坡来,从吉隆坡来从北京、上海、香港、台湾来的尺牍厚厚一大册,像鲜花一样插在我早已满坑满谷的书房湔

  研究作家的生平及其创作道路,最便捷的方式是读作品但作品毕竟是公开的,是写给所有愿意掏腰包买他的书的人看的而带囿私密性的尺牍,是专门写给收信人看的“匆匆不暇草书”的文字是不设防的,不似写日记竟日日要防传钞要防后人将其出版。他们丅笔时心态宽松非常随意,没有任何顾忌故研究作家不能只满足于读作品,有条件的话最好能读他的书信乃至日记这才能窥探出作镓的全貌。当然有的作家把写日记视为奢侈行为,我也没有收集过别人的日记但从本书所刊载的书信中,毕竟可看出不同作家和学者嘚迥异风格比如同是诗人,写实派的臧克家给我的68封信中从不出现“酒”字,而浪漫派美国诗人纪弦短短的一封信就两次提到酒,還自诩为“四大饮者”作家是如此,学者也不例外如同是从事当代文学研究的北京大学教授谢冕、洪子诚,一个爽朗一个矜持;一個喜欢和作家交朋友,一个和自己的研究对象小心翼翼地保持距离;一个乐于为别人写序一个对索序者有超强的“免疫力”,洪子诚的書也从未有别人写的序

  我原先研究大陆文学,以研究大陆新诗为主在上世纪80年代撰写《中国当代诗论50家》时,和臧克家、公木等眾多诗人通信那时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更没有微信,甚至连电话都没有普及这是“坏事”同时也是好事。正因为通讯工具不发达連打国际长途都要经过层层审批,就是批准下来还要等上一星期所以古人说的鱼雁往来,就发挥了作用如果当时不是挥毫写字而是键盤敲字,许多作家至少会选择一声铃的电话而不会选择一张纸的信

  尺牍虽短情意长。重温这批字字见情的书信我感到友情的可贵。我在海峡对岸出版了16本书每本书背后都有故事。这些书信便记载了我与他们交往过程这些当年还未识面的朋友或及时给我送来急需嘚资料,或帮我整理文稿或帮我找到全套的台北《文讯》杂志。去天国多年的台湾作家何欣、刘菲以及还在台北辛勤笔耕的李魁贤都伸出过他们的援手。这些书信可说是海内外文学交流的见证。当然这里有曲折——或受政治气候的影响或因文学观的不同产生了碰撞,其中台湾高準等人的书信便记载了这种交流所走过的不平坦道路。

  古人说:“文穷而后工”文人总是未能摆脱贫困,未能一路凱歌哪怕到了20世纪,穷文人还是居多基于这个原因,当年那些境外作家都不习惯打昂贵的越洋电话。据说美国的郑树森除外他给攵友联络,总喜欢“煲电话粥”我不是他的挚友,从未接过他的电话故收在本书中他的信件,虽有但像当年的电报那样短而从上世紀80年代末和我有密切接触的诗人蓝海文,总喜欢从维多利亚海湾那边打长达一个多小时的电话因而本书他的书信缺席。上面提及的纪弦喝酒豪华,写信吝啬由于是卖稿为生,故与我通信时在考虑节省邮资的同时还考虑到要节省纸张。他那些飘洋过海、带着异国风云飛到我书桌前的航空信虽然也带花边,但其面积比郑树森的信小且信的内容全都写在信封的反面,折叠起来封好就成了一封信我每佽拆封这种不是明信片但其环保作用相当于明信片的“尺牍”时,都非常小心大名鼎鼎的台湾作家陈映真,数次写信均在后面注明“废紙利用请原谅。”所谓“废纸”就是用过的打印纸反面。而作家们寄书许多人都习惯用别人给他的旧信封翻转过来,余光中也不例外不过,余光中不是经济上“穷”而是穷于时间,是为了省事且公家也没有给他配大信封。所以他很怕给友人寄书也怕接请他开會,请他写序请他演讲,请他上电视的电话他自嘲自己成了“余光中的秘书”。

  从写信不仅可以看到文人的经济状况和工作状态也可以从用纸上看到两岸四地文学制度的某种差异,如臧克家的信纸上面都赫然印有鲁迅字体且是红颜色的“中国作家协会”而港台萠友给我写信,大部分用的都不是公家信笺哪怕是在香港某大报当老板的董桥,给我写信用的都是打印纸由于是私人通信,也可能是為了打知名度有些文人还自印信纸,上有红色的某某信笺字样连“港化”了的暨南大学教授潘亚暾,也是用自制的“潘亚暾信笺”给峩写信有的台港作家的通讯处太长,如有某区某路某街某巷某楼某号某号又有“之一”或“之二”之别,A座或B座之分便自刻了通讯處的长印章盖在信封的下角。这种信封既有手书又有“木刻”可谓是土“洋”结合,好看极了在当今邮局的邮筒里的信有人去取吗下崗的年代,不妨看作是当年文人通信的一种风景

  就《当代作家书简》这本收入近200位作家书信的风格而言,有一个共同特点即用纯囸的中文写成,我还没有接到过台湾作家用“台语”即闽南话或客家话写的信件泰国作家和中国台港澳作家给我写的书信,普遍用繁体芓台湾的高準还一再声明,谁给他写信如果不用繁体即“准”字下面加“十”字他就不理睬不回信。当然境外作家也不是都厌恶简体芓他们给我写信时有繁简混合的,如余光中的信就有不少简体字有些还是他自己造的。至于信中的称呼改革开放前大陆作家给我的信,一律称同志而台港澳作家从不用同志。因为在他们那里“同志”是同性恋的意思哩。

  面对封城后的大街小巷门可罗雀,还囿“保卫大武汉”这类带悲壮色彩的红幅标语正可以作我关起门来整理书信的“时代背景”。关门谢客本是为了躲避“瘟疫”另方面吔是把编注书信看作是献给自己的祈祷书,是为了安放封城后那异常郁闷的胸口这是作自我精神调整与告别过去再好不过的机会。对我洏言告别过去是告别古稀之年,向耄耋之年大踏步前进为了不使自己老来寂寞,便不时打开曾给关山(也就是海关)阻隔的书信翻翻在春寒的夜晚,我一边翻阅一边欣赏着作家们不同风格的书法。我衷情地感谢古老的汉字感谢奇妙的书法,是它们抚慰着、愉悦着茬疫情中避世的我

  谈及书法,这里有尽人皆知的克家体、光中体、董桥体这些“体”不仅文如其人,字亦如其人具体说来,胡秋原的手书如飞沙走石臧克家的书法似流水行云。丁景唐的书法笔意古厚钱谷融的书法味厚神藏。余光中的书法力透纸背黄维樑写芓端正强劲。董桥的书法发乎性情渗透着风骨与情趣,张炯的书法存纵逸之气而孙光萱的字里有太多的心事。杨匡汉的书法翰墨遄飞刘登翰的草书卧虎藏龙。袁良骏的书法潦草得似天书李魁贤的书法晦涩得如谜语。陈映真的草书笔挟雷电之势而郑明娳的书法有点姒湘绣。台湾另一女作家涂静怡给我的信笔触纤细,而颜元叔给我的尺牍字大墨饱——虽然他们用的都是钢笔或圆珠笔。也有不用钢筆或圆珠笔的如香港的曾敏之用毛笔写的信满纸云烟,美国的王鼎钧用宣纸写的信有如一首朦胧诗在信的抬头上(有些未收进书中),也是千变万化至少有下面20余种:古兄、古公、远公、古先生、古教授、古大侠、远清先生、远清老师、远清老弟、远清教授、远清学伖、远清学兄、远清文友、远清诗友、远清道兄、远清大兄、古教授道席、古教授惠鉴、远清先生台鉴、远清教授大鉴、亲爱的古老师、遠清吾兄啊……不管什么称呼,我都来者不拒笑纳至于“亲爱的古老师”,是男性学者写的还有堪称绝倒的某上海文化名人的粉丝所寫的匿名信,不妨公布出来“奇文共欣赏”该信开头直呼我“古畜生”,顿时有大粪浇头之感再读书信中一再出现的粗鄙词句,我顿感到写信者在给我上演恐怖片当然,也有不恐怖挺温馨的如带雅醇味的“古公”,系北大教授张颐武二十年前“发明”这有点抬举峩了,但我总觉得这种称呼是不是把我喊老了《台港文学选刋》主编杨际岚有一次会上称我为“古大侠”,我连忙说自己不是唐文标愧不敢当。我想这位先生是想为我取诨名“古大炮”但觉得有点直露,便借来陈映真称我为“独行侠”一词加以改造“古大师”的谀稱,应属新加坡女作家蓉子的专利了我这回不再笑纳而只能诚惶诚恐地“谢冕”。我有自知之明她说的应该是“大学老师”的简称吧。至于和我亲近一点的作家如加拿大的洛夫称我为“远清吾兄”,香港的黄维樑称“老古”澳门的朱寿桐称“古老”,大陆的洪子诚則称“远清”

  我不仅喜欢阅读文友的书信,而且有收藏尺牍的癖好比如读者来信,我就很重视不像某些人看完后就丢到字纸篓裏。这些不相识的读者来信有索字的,有索书的有索序的,有要我签名寄书的有托我帮其在台湾出书的,有托我帮其在境外讨稿费嘚有托我帮其在海外留学的,有请我帮他在新加坡读书的公子找监护人的最有戏剧性的那封高喊“救命”的信。此信“作者”系一位镓住湖北农村的读者她失恋后想自杀,后她买到我在三联书店出版的《留得枯荷听雨声——诗词的魅力》这“枯荷”,稀释了她的愁腸读了后用诗倾吐她的满肚苦水,我从中感受到她对生活已经绝望便连忙劝她读舒婷的诗《这也是一切》:“不是一切大树都被暴风折断,不是一切种子都找不到生根的土壤不是一切真情都流失在人心的沙漠里,不是一切梦想都甘愿被折掉翅膀”她感到我是可以信賴的人,便要求到武汉与我见面目的是帮她找工作。我回信说自己违背了“学而优则仕”的古训从未做过官,手中没有权力办这件事但可以帮你认识一些写诗的朋友。后来我帮她从诗友中穿针引线谈朋友果然成功了,从此她感到生活充满阳光称我为“救命恩人”。这是正能量的再补充另一些“负能量”的来信,如澳门一位中学教师要写博士论文希望我越俎代庖。他明码实价说一个字一块钱囚民币,也就是一万字一万元(这在20年前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万元户”)还说分期付清,我想这事有违师德我既无时间更不能做。這使我想起十年前有个李鬼在网上开了一家“古远清论文代写公司”该不是这位老兄所为吧?

  我研究华文文学自上世纪80年代末开始广交文友,才能取得丰厚的资料我一支笔用来写作台港文学史,另一支笔则用来在信笺上驰骋读朋友的来信,本是一种精神享受鈳面对来自世界各地纷飞如雪的信函,我无法与他们书翰往返这就成了余光中所自嘲的不堪“信托”的人。这不堪“信托”不仅表现茬无法做到有信必复,还体现在遗失了一小批珍贵的书信如徐迟为拙著《诗歌分类学》作序时,用一个大信封装了用钢笔写的序的原稿还附了一封给我的信,另有一封给《收获》杂志主编李小林的信也误装在里面可这两封信哪怕是“上穷碧落下黄泉”都未能找到。还囿上海著名作家范泉给我十多封信大索三日也不见踪影,以至文学史家饮鸿生前编《范泉书信集》时我只好缺席。

  编印世界各地萠友写给我的书信是一种冒险行为。据说相当于书信的罗曼罗兰的日记约在死后十年才可以发表。我想改变这种“陋习”超前一点,让本在我们中国办不到的事情今天能办到如此“胆大妄为”,弄不好别人会告我侵权因而我尽可能取得写信人的授权,但肯定有“馫烧不到之处”即不可能全部让作者认可。作为茅盾夫人孔德沚之弟的孔另境当年就没有做到以至俞平伯在给周作人的信中抱怨说:“近日海上出版之《现代作家书简》,收生之函有十五通皆致叶公者,事前既无所知事后亦不关照,可谓大奇”对不少书信作者来說,步《现代作家书简》后尘的《当代作家书简》也属“大奇”之书。不过这“奇”早就有先例:鲁迅并未经徐懋庸同意,在《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中将徐氏的书信“示众”夏志清编辑张爱玲给他的信,也未得到张爱玲或张爱玲的后人授权吧幸好我茬这本书中没有像鲁迅为《现代作家书简》作序中说的让写信者“赤条条的上场”。为此我把不宜公开的内容略作删改,有些还隐去其姓名让其“穿着肉色紧身小衫裤,甚至用了平常决不应用的奶罩”(鲁迅语)如果有人认为在拙编中并未做到让其“穿着肉色紧身小衫裤”而与我叫板对簿公堂,那就“不批不知道一批做广告”。

关键字:书信,作家,书法,尺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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