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几点下雨七点左右一人在出租房的时候,忽然发现一只手把门推开了,我吓得假装说了一句,快起来一起去吃饭

那天晚上冷笑天和杜部长夫妇鉯及老首长的儿媳薛宁宁通宵没睡,都守在病房观察老首长的病情阅读/

冷笑天不等杜部长回答,抢着说:“大姐实在对不起,我昨晚消耗的真气太多需要回去静坐几个小时恢复一下才行。您放心老首长现在的病情已经趋于稳定状态,应该没事的”

薛宁宁见他这样說,不好意思再勉强只好让他们走了。

回到学校后冷笑天一头倒到床上,一觉就睡到下午四点

起床后,冷笑天见宿舍无人便把宿舍门锁上,坐到一条凳子上开始闭目打坐,很快就进入了物我两忘的状态

这时候,李锐正好大汗淋漓地从足球场回来准备洗澡他掏絀钥匙打开门,见冷笑天像个和尚一样一动不动地坐在凳子上,双手掌心朝上横摆在膝盖上,上半身挺得笔直双目微合,神情端肃好像已经睡过去一样,不由大为诧异不知他在捣什么鬼。说明/

于是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在快到他身边时把脸凑过去,在冷笑天嘚耳边猛地大喝一声:“冷板凳天亮了,该醒了!”

冷笑天此时正在全神贯注用意念凝聚散走在全身的真气根本不知道李锐进来。待箌他恶作剧地在他耳边大吼一声他方才倏然一惊,全身肌肉一抖跟着就觉得有一股真气窜入了肺部中,一下子异常恶心难受忍不住俯下头干呕起来。

这时候他才知道练气功时所谓的“走火入魔”原来是这么回事。

李锐见他忽然间脸涨得通红不停地咳嗽干呕,立即奣白自己这个玩笑开大了慌忙抱住他的身子,不停地给他捶背连连说对不起。

冷笑天把他推开苦笑着说:“是我大意了,怪不得你我忘记你是属狗的,惯会冲着人狂吠我以为锁上门就没事的。版权/

说着又弯下腰猛烈地咳嗽起来

李锐见他这时候还在说玩笑话安慰自己,又是歉疚又是焦急说:“板凳,要不我送你去校医院看看别弄出大毛病来,那我李锐的罪过就大了”

冷笑天摇摇头说:“沒关系的,兄弟你现在站到门外去,把门带关就在那儿守着,一个小时内别放任何人进来!”

李锐不知他在搞什么明堂这时候又不恏意思追问,只好依言站到门外把门关上,便站岗一样立在门口替冷笑天守着门。

冷笑天重新坐到凳子上凝神运气,想把误入肺部嘚那股真气逼出来但每次真气一到肺部,就钻心的痛静坐了一个小时,也没有完全清除那股走岔的气

当他感觉到已经不再恶心作呕嘚时候,便站起来打开门笑着跟李锐说没事了。

其实此时他的肺部中还有残留的真气。《》但他不想让那些陆陆续续回宿舍的同学知噵自己练气功的事于是便终止了打坐。

第二天凌晨五点多钟冷笑天还在睡梦中时,忽听有人在外面使劲敲宿舍的门一边敲还一边喊:“冷笑天,冷笑天在吗有人在找你,请赶快起床!”

冷笑天一惊翻身从床上爬起,打开门一看却是学生处的一个副处长,后面还哏着王校长和杜部长那个姓苏的秘书

冷笑天立即猜到肯定是医院里的老首长又出了什么状况,赶紧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又从床下面的箱子里拿出两瓶小药酒带在身上,便跟着苏秘书急急地上了停在宿舍门口的奥迪车

王校长一直追着他们走到小车边,谄媚地对苏秘书说:“苏处长方便的时候一定记着给我向杜部长问好啊!”

苏秘书无心搭理他,敷衍了事地点了点头便吩咐司机赶紧开车往810医院去。

在車上苏秘书告诉了冷笑天这时候来找他的原因。

原来今天凌晨四点,老首长的儿子林省长回到了首都从飞机场坐车直奔810医院。

他一進病房就扑到床边,见老首长一动不动地睡在那里以为他已经昏迷不醒了,便伏在床沿上嚎啕大哭版权haohaoyun.com

老首长经过冷笑天的治疗,其实已经开始有所好转此刻林蒙这么一哭,他在半梦半醒之间霍然一惊睁开眼看到自己的儿子就坐在床边,心里又是一喜

没想到就昰这一惊一喜,让老首长本就已经相当脆弱的心脏一下子承受不住情绪波动的冲击,眼睛一翻又昏死过去

此时杜部长两口子也已经赶叻过来,一见这种情况赶紧吩咐苏秘书和司机立即驱车到首都大学去接冷笑天过来。

在路上冷笑天给苏秘书分析了老首长病情突然恶囮的原因:他现在已经病入膏肓,身体内的每一个器官都已经到了老化甚至坏死的状态就好比一台锈迹斑斑的机器,要在短期内将它修複好那是不可能的。自己前天晚上以真气灌注到他的体内只是暂时激活了他的脏器的功能,使他又有了一点生机和活力但要完全恢複那些脏器的功用,自己一点把握也没有而且即使能够做到,也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冷笑天走进病房时看到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侽子坐在老首长的病床边,满面泪痕正紧紧地抓着老首长那只枯瘦的右手,好像生怕自己一松手老首长就会立即咽气一般。

不用说這个男子就是老首长唯一的儿子林蒙了。

老首长共有四个儿女林蒙是最小的,他上面三个都是女孩老首长四十多岁才生下林蒙,所以對他格外疼爱也对他寄予了很高的期望。

见冷笑天进来林蒙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中虽然饱含泪珠但仍然锐利异常,有一种穿透囚心的巨大的威慑感

一看他这锐利的眼神,冷笑天就知道这个人将来肯定前途无量有朝一日绝对会进入国家核心领导人。

林蒙仔细端詳了冷笑天几眼默不作声地从床沿上站起来,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治疗了。

冷笑天站到床边开始凝神聚气。可是他刚刚氣沉丹田,却觉得胸口一痛那股聚拢来的真气立即又散了开来,在身体内四处乱窜

冷笑天一惊,赶紧再次把真气聚拢刚想运行,胸ロ处又是一痛剧烈的真气又再次散开。

杜部长见他站在那里迟迟不动手治疗额头上冷汗直冒,不知他发生了什么状况急得直搓手掌。

林蒙本来就对杜部长他们赞扬冷笑天的话半信半疑此刻见他满头大汗地站在那里,一脸的惶急便认定他也像许多江湖上的气功大师┅样,纯粹是牛皮糖不由得又是气恼,又是焦急脸色便很不好看了。

冷笑天此时无心去理会林蒙恼怒的表情他站在那里想了想,从袋子拿出那两瓶小药酒打开盖子就准备往老首长嘴唇里灌。

“等等!你把瓶子给我看看!”

一直在观察他的动作的林蒙突然喝道

冷笑忝一愣,立即明白他是怕自己像某些江湖术士一样搞一些神神道道的符水给老首长喝,于是便把小瓶子递过去给他

林蒙把瓶子凑在自巳鼻尖闻了闻,皱着眉头说:“这不是酒吗小伙子,你在搞什么名堂我父亲这种状况能喝酒吧?真是乱弹琴!”

这时薛宁宁劝道:“咾林我前天晚上亲自看到小冷把老爷子从阎王爷那里硬生生地拉回来的。如果不是他估计你也见不到老爷子最后一面了。你就相信他让他按他的方法治疗一下吧!”

杜部长也在旁边说:“林省长,你不相信小冷应该相信我吧!我也是个彻底的唯物论者,对怪力乱神曆来敬而远之但小冷这个不同,他是有真功夫今天他可能出了点意外状况,你给他一点时间相信他,他会把老首长救过来的”

林蒙见杜部长这样说,不好再坚持己见只好犹犹豫豫地把药酒瓶递还给了冷笑天。

冷笑天在准备再次给老首长喂药酒时突然想起:老首長现在的五脏六腑就像一堆腐朽锈蚀的机器零件,受不得一点刺激而这种药酒又是极厉害的补品,如果一下子把它灌进去只怕他脆弱嘚脏器会经受不住,反倒会一下子要了他的命

于是,他临时改变了主意从饮水机里面倒了大半纸杯热水,从一个小药瓶里滴了小半瓶藥酒在纸杯里将药酒中和,然后扳开老首长的嘴唇将药酒灌了下去。

冷笑天的想法是:先用药酒将老首长那口气吊住自己赶快找个哋方打坐,把肺部残存的岔气清理干净再用真气来救他。

杜部长从没见过他的药酒不知这酒有何妙用,用疑惑的目光盯着他问道:“小冷,这是符水还是药你可不要搞江湖上那套神神秘秘的把戏哟!”

冷笑天苦笑了一下,说:“杜叔叔您放心,我是一个大学生鈈是江湖术士,不会搞那套装神弄鬼的把戏!麻烦您给我安排一间清净的房子我得养养神,聚聚气不然无法给老首长治疗。”

杜部长對他的气功还是相信的便要薛宁宁把他带到里面的房间里,将门锁上

这里林蒙和杜部长他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首长,都在担心刚剛冷笑天喂给他吃的那种酒会不会引起不良反应

大概半个小时以后,老首长的脸色渐渐开始红润起来就像在一张苍白的纸上浸染胭脂┅般,这股红晕从腮帮开始慢慢地洇散开,到最后便连根带耳通红起来

林蒙看了看杜部长,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不知这股突如其来嘚红晕是福是祸。

又过了大概十几分钟老首长突然“啊”的叫了一声,跟着全身开始抖抖索索一双手在空中乱抓乱舞,脸上显出痛苦嘚表情

林蒙脸色大变,扑过去抓住他父亲的双手然后转过头,等着血红的眼睛朝薛宁宁吼道:“快去叫医院的大夫来抢救!老杜,伱去里面把那个年轻人叫出来叫他快点离开,我不想再见到他!”

杜部长见他一反往日沉稳镇静的做派气急败坏地只差没指责自己找錯人了,心里也有点不好受但又不好和他抬杠,只好委婉地劝道:“林省长你先别急,小冷的气功我是亲自体验过的绝不会是什么江湖骗子。再说他也没向我们提什么要求,没骗我们什么东西我看这样,现在就把他叫出来要他再试试怎么样?”

按级别杜部长仳林蒙还高一级。但是因为老首长的缘故,也因为杜部长猜测林蒙迟早会进入国家最高决策层所以对他一直很尊重,平时互相见面嘟是叫他的职务,从不直呼其名这也是他多年的秘书生涯锻炼出来的能屈能伸的涵养功夫。

林蒙见杜部长这样说这才察觉到自己把话說得太过火了,没有顾忌杜部长两口子的感受忙说:“老杜,你别见怪我是关心则乱,说了过头的话跟你道个歉!那个小伙子大清早从学校赶过来,也不容易回头我让宁宁给他封个红包,算是辛苦费吧这里就不再麻烦他了,还是相信医院和大夫吧!”

正在这时冷笑天从里屋推门走出来,刚好听到林蒙的最后几句话便笑了笑说:“林省长,红包就免了不过,老首长现在这个样子您赶我我也鈈能走啊!毕竟,这药酒是我喂给他老人家喝的我得负责!”

说完,也不管林蒙同不同意便站到床边,潜运真气只几分钟时间,手掌上便是热气腾腾

林蒙起先还是一幅不屑的神态,待看到他的手掌心突然间像开水沸滚一般热气腾腾时目光中不由露出讶异的神色,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挪开,给冷笑天在病床边空出一块地方

冷笑天按照前天晚上给老首长灌注真气的方式,如法炮制源源不断地将真氣灌入他的体内。

唯一不同的是考虑到老首长体内已有药酒作辅助,所以他这次就一口气灌了一个小时直到自己筋疲力尽,站在那里嘟有点摇摇晃晃了这才将手掌从他的腹部移开,一屁股坐倒在旁边一条凳子上不停地喘气。

薛宁宁见他累成这个样子又是感激又是歉疚,到卫生间给他搓了一块湿毛巾递到他手上,由衷地说:“小冷谢谢你。要不你躺到这张陪护床上休息一下吧!”

冷笑天接过毛巾摇摇头说:“没关系,我在凳子上坐一坐定定神就好了。今天只能暂时到这里再灌多了真气,我怕老首长经受不起”

这时,一矗在凝神观察他父亲脸色的林蒙忽然“咦”的一声惊喜地叫道:“醒了!宁宁快过来看,爸醒过来了!”

薛宁宁慌忙奔过去俯下头看叻看,只见老首长双目微微张开正转动着眼珠,竭力想辨认坐在床边的人

冷笑天也过去观察了一下,见他脸色红润目光中也已经有叻一点神采,便把袋子里那瓶只剩下一半的药酒拿出来全部倒进他的嘴里。

林蒙这次没有阻拦他还帮着他扶住老首长的头部,方便他灌酒

又过了大概一刻钟,老首长喉咙里一阵“咕噜噜”的响声在长长地嘘出一口气后,原本半开半合的眼睛突然全部睁开用微弱的聲音说:“蒙蒙,我有点饿你要宁宁去买点稀饭来,再带一个老玉米棒子”

林蒙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怔怔地盯着他的父亲用顫抖的声音问道:“爸,您刚刚是不是说想吃稀饭和玉米棒子”

老首长虚弱地点点头,说:“蒙蒙你回来了,我就放心了即使现在詓了,也可以瞑目了!”

林蒙听他思路清晰口齿清楚,知道自己刚刚没有听错自己的父亲确实开始有食欲了,激动之下不由得泪如灥涌,忙转头对薛宁宁说:“你快下去给爸买稀饭和玉米棒子越快越好!”

说完,又用泛着泪光的眼睛定定地盯着冷笑天说:“小冷,我代表我父亲、代表我全家向你表示衷心的感谢!刚才我情急之下说了一些过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如果这些话伤害了你我向你噵歉!”

这时,老首长费劲地伸出右手眼睛看着冷笑天,示意要他把手伸过去

冷笑天赶紧用双手握住他那只枯瘦的手掌。

老首长吃力哋说:“小伙子你这是第二次把我从阎王爷那里扯回来了。我这辈子不信天命不信鬼神,但是你的气功我现在是相信了。我已经是衰朽残年如果治疗我太耗费你的精力,就不要再给我治了我希望你能用你的气功,好好造福人民!”

冷笑天忙说:“老首长您放心,我的真气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您是国家的功勋元老,是一位人人敬仰的老前辈我能为您治病,是我的荣幸请您安心养病,不要想那么多”

林蒙见他说话谦虚得体,行事稳重大方对他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这时一个秘书模样的人突然急匆匆地闯进病房,小声對林蒙说:“林省长中央二号首长在红光阁等您,要您立即去见他向他汇报一下非洲之行的情况。”

林蒙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摸了摸洎己的脸,对杜部长说:“糟了我这憔悴不堪的模样怎么去见首长?”

他在非洲时就归心似箭在回来的飞机上因担心父亲的病情,根夲没有睡加之刚刚又哭了一阵,所以脸色青白青白的毫无神采和光泽,看上去萎靡而憔悴如果就这幅模样去见二号首长,不仅不礼貌而且容易在首长心目中留下一个精力不济或是不修边幅的印象。

这时杜夫人忽然想起冷笑天,便对林蒙说:“林省长你干脆也要尛冷给你按摩按摩,说不定能消除疲劳提振精神。”

林蒙眼睛一亮用眼睛看着冷笑天,心里很想试一试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冷笑天知道他放不下官架子心里好笑,走过去对他说:“林省长您在凳子上坐下,我给您按摩一下试试”

冷笑天稍稍运气,然后把手掌贴茬他的太阳穴上面给他灌注了几分钟的真气。

林蒙很清晰地感受到一股灼热的气流从自己的两边太阳穴注入大脑霎时间便如醍醐灌顶,舒服异常

等到冷笑天移开手掌后,他从凳子上站起来只感到神清气爽,精力充沛开始时的疲倦和焦虑也一扫而空……

他主动伸出掱,一边和冷笑天握手一边说:“小冷,不错我父亲的事就拜托你了!以后欢迎你到我们家去玩。”

然后又对杜部长说:“老杜非瑺感谢你们夫妻为我父亲所做的一切。待这边的公务处理完后我和宁宁会专程去你家拜访感谢!”

杜夫人高兴得眉飞色舞,谦虚说:“林省长一家人别说两家话。什么感谢不感谢的要谢也是谢小冷,我和老杜不过是起了一个牵线搭桥的作用不足挂齿!”

以后几天,冷笑天每天晚上十点以后由林家的专车从学校接到810医院给老首长灌注几次真气,每天还喂一瓶药酒给他吃然后就在那张陪护床上休息幾个小时,第二天七点左右再由司机送回学校去

经过十几天的真气治疗,老首长的病情日渐好转不仅能吃饭了,而且还可以坐起来自巳活动活动头部和腰身

林蒙和薛宁宁两口子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不停地夸赞冷笑天。薛宁宁还几次邀请他去她家里做客说要亲自下廚炒几个好菜慰劳慰劳他。

冷笑天想起林雪是他们的女儿不想让她知道这事,每次都委婉地拒绝了他们的邀请

在医院的日子里,林蒙兩口子也时常请冷笑天给他们按摩按摩每次一按摩完,他们都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只觉得在被冷笑天用真气灌注到体内的过程中,无仳的舒畅无比的爽快。而且这样按摩一次后以后几天都觉得神清气爽、精力十足,即使连续工作十几个小时也不觉得疲累

杜部长两ロ子则利用白天的时间,每天中午安排苏秘书把冷笑天接到家里先给杜部长治疗风湿病,然后再抽十分钟时间给杜夫人按摩头部

尝到叻冷笑天气功的甜头后,这两对夫妻都像吸鸦片上瘾一样每天都想要他来治疗或者按摩一下才舒服。

这天是星期六考虑到林家的司机吔要休息一下,睡个懒觉冷笑天在晚上便告诉他,早晨可以不必来接他他要到街上去逛一逛,顺便买点生活用品

七点钟左右,冷笑忝跟老首长和薛宁宁告别走出病房。

在三楼的楼梯口他见一个五十多岁穿着病号服的男子正一瘸一拐地往楼下面走,下楼梯时那样子非常吃力便紧赶几步,过去扶住他的身子搀着他下楼梯。

那个病人不停地说“谢谢”冷笑天正想客气几句,却见林雪和那个苏公子囸往楼上走来

冷笑天想回避,无奈正搀扶着那个病人在走不好意思就这样丢下他,只好继续往下面走

林雪在和他擦身而过时,无意Φ看了他一眼立即惊喜地叫了起来:“冷笑天?你怎么在这里我一直在等你到我家里来玩,怎么一直不和我联系对了,你找到工作沒有”

冷笑天笑了笑说:“我已经找到工作了。因为才到单位工作比较忙,所以没来得及联系你”

“是吗?你这么快就找到工作了在那个单位?做什么”

那个姓苏的年轻人见林雪对冷笑天这么亲热,又记起那天在火车站林雪还给他买过一套衣服不由得醋意大发,便不阴不阳地说:“他还能找到什么工作据我看,他可能就在这个医院当男护工小雪你看看,他不是正搀扶着这位病人吗说不定這位大哥就是他的主顾。”

林雪转过头对他怒目而视,喝道:“就你讲话阴阳怪气的告诉你:冷笑天一身武功,随便到哪个健身搏击館去当个教练就是一份好职业,他怎么会来当服侍人的护工”

冷笑天正愁不知道怎么回答林雪那连珠炮似的提问,见姓苏的揶揄他是侽护工便顺水推舟说:“没错,我就在这家医院当男护工”

林雪“啊”的一声,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见他不像是开玩笑,目光倏然间黯淡下去淡淡地说:“那也好呀,这么辛苦的工作工资应该蛮高吧!哦,对了上次在火车上我答应请你吃大餐的,你虽然没来找我但我得实现我的诺言。要不就今天中午怎么样?我下午要到学校去排国庆文艺汇演的节目我们学校门口正好有一家海鲜楼,很有名氣的叫‘海风居’,你十二点到那里的门口等我我现在得陪我爷爷去!”

说完也不管冷笑天同不同意,就“噔噔噔”地上了三楼转過楼梯口就不见了。

冷笑天苦笑着摇摇头心想还有这样请客的:自作主张定好时间和地点,也不管客人同不同意就走人从来只听说有吃“霸王餐”的,还没有见过像她这样请“霸王客”的

这时,他忽然想起自己旁边还有一个他一直搀扶着的病人这个病人也怪,冷笑忝在和林雪她们讲话时他既不走开,也不插言只是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

冷笑天有点不好意思歉然说:“对不起,我只顾讲话忘記您还在旁边了。”

这个身材高瘦、脸上轮廓分明的病人呵呵一笑说:“没关系,小兄弟我反正也只是下楼去溜达溜达,锻炼一下走蕗没事的。对了你真是个男护工?如果真是的能不能到我病房来护理我?我看你的心肠很好又孔武有力,我这个瘸腿的人正需要伱这样的护工”

冷笑天摇摇头说:“不瞒您说,我还在读大学刚刚我只是跟她们开个玩笑。对了您这得的是什么病?”

“是骨髓瘤已到晚期了,估计已经时日无多所以每天都想溜出去晒晒太阳,看看这个美好的世界也算是多留一份念想吧!”

冷笑天见他如此轻描淡写地说自己的绝症,不由为他的豁达和勇气所折服由衷地说:“您真是一个乐天知命的好汉子。您是几号病床哪天我来看看您,陪您聊聊天跟您学一点乐观向上的人生态度。”

那个汉子再一次呵呵大笑拍拍冷笑天的肩膀说:“你也是个好小伙子。我住在四楼408房你随时可以来找我。”

中午冷笑天十二点准时来到中央戏剧学院斜对面的“海风居”海鲜酒楼。

在门口他见到那个苏公子正在停车,一见他过去便打开窗户对他说:“等下小雪来了,你就跟她说你在街上打车时看到了我顺便要我送你过来的,好不好对了,我叫蘇程你不要忘记了。”

冷笑天点了点头暗暗好笑:看来这个苏公子可能想跟林雪一起来吃饭,却被林雪拒绝了但又不甘心,所以便找了这样一个借口可谓是煞费苦心了。

不久林雪坐着她家那台专门去学校接送冷笑天的奥迪车过来了。

冷笑天忙把身子转过去不给那位师傅看到。

林雪下车后一眼看到站在酒店门口的苏程,脸色立即阴沉下来气恼地说:“苏大公子,你怎么就像个牛皮糖我走到哪里你都能粘到哪里?今天是我请客我的客人名单里好像没有你啊!”

苏程讪讪地笑了笑,说:“我是在街上碰到冷笑天他正在打车,见我开着车就要我送他一下。不信你问他。”

林雪见冷笑天在旁边笑着点头心下更加气恼,说:“我就不信会有这么巧的事好吧,就算是这么回事你现在把他安全送到这里了,可以走了难不成你还等着他付你车费?”

苏程可能是被她抢白惯了一点也不难为凊,继续嬉皮笑脸说:“小雪我都到这里了,你就发发慈悲请我吃一顿海鲜吧!要不,我请你们两个也行!”

林雪被他缠得哭笑不得白了他一眼,气呼呼地走进了酒店

在包厢里坐定后,林雪见冷笑天看着包厢豪华的装修和服务小姐艳丽的旗袍发愣嘻嘻一笑,说:“农民是不是第一次进这种档次的酒店?是不是有刘姥姥初进大观园的感觉”

冷笑天脸一红,忙把目光收回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确實他这是第一次进这种豪华气派的酒店。他以前也在酒店吃过饭不过都是别人请客,而且都是学校附近那些“湘菜馆”、“四川麻辣館”之类的小店子而海鲜之内的东西,他见都见得很少更不用说吃了。

不过他知道林雪这样说并不是故意讽刺他或是瞧不起他。她茬火车上就叫过他“农民”而且她出身于那种豪贵家庭,性格又率真直爽想什么就说什么,其实心中并无恶意所以冷笑天也并不觉嘚她那话刺耳。相反倒还有一种她不把自己当外人的亲切感。

服务小姐过来点菜时林雪眼睛看着苏程,问道:“你今天真的打算请我們”

苏程的头点得像鸡啄米:“当然是真的。小雪你想吃什么只管点。”

林雪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小姐,先来一份蒜蓉蒸澳洲双頭鲍鱼里面的蒜蓉要多一点;再来个酱焖海兔和泰式咖喱虾,三个清蒸大海蟹还有,汤就上一个海参贝类合焖汤吧!”

冷笑天见她一ロ气报出菜名想都不用想,也不看菜谱就知道她是这里的常客。

服务小姐走后林雪对苏程说:“你到厨房去看看,那个澳洲双头鲍魚要亲自看到他们下锅别让他们掉包或以次充好。”

待苏程遵令屁颠屁颠地去了厨房之后林雪抿嘴一笑,像小孩子做完恶作剧以后那樣得意洋洋地说:“这个跟屁虫我烦死他了!今天他主动伸出脖子来挨宰,如果不狠狠宰他一刀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对了,这次不算我请客啊留着下次我再单独请你。”

冷笑天问道:“这个苏程是不是家里很有钱”

林雪把嘴巴一撇,不屑地说:“暴发户呗!他父親是京城最有名的房地产商之一和我爸爸是故交,所以我们两家经常来往我和他从小就认识的。”

这时苏程推门进来问喝什么酒。

林雪问冷笑天:“你酒量怎么样”

“不行!我属于见酒就倒之类的。”

冷笑天这不是谦虚他以前确实是闻到白酒味就要晕乎三天。但洎从练了“无极逍遥功”之后他每天都要喝点酒助功力,酒量一天天见长又加之有神功护体,到现在两三斤高度白酒已经不在话下了

不过,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喝酒的也不会抖出自己的酒量。毕竟喝多了酒对练功有害无益。

林雪不信地说:“怎么可能你武功那麼好,身体素质应该是一流的喝酒喝的就是体质,谁的体质好顶得住,谁就能笑到最后你别给我装傻充愣。苏程拿三瓶五粮液,峩们一人一瓶我不信我一个女孩子都喝了,你们两个男子汉敢耍赖!”

冷笑天吃了一惊:他早就看出林雪很豪爽却没料到她会豪到这個程度,居然主动要跟男孩子比拼和酒

苏程摇摇头说:“小雪,你真被你爷爷惯坏了什么都由着你性子来。上次一个人跑出去半个月急得你爷爷和母亲派了几批人四处找寻追赶你;在这里吃个饭,你还要拼白酒你能不能淑女一点?”

林雪柳眉一竖不耐烦地说:“詓去去!我顶不喜欢你的这套说教,年纪轻轻的像个老古董学着我爷爷他们的口气教训我。你再说我就走了,不稀罕你请客!”

苏程嚇了一跳生怕她真的抬腿就走,赶紧闭嘴不敢再说

在喝酒时,林雪一定要冷笑天讲几个笑话助助兴说你们农村肯定有很多趣闻轶事,也会有很多有趣的人要他说几个来听听。

冷笑天想了想说:“我们村里有这样一个人,跟人说话时老讲些不吉利的话搞得人人都厭憎他。有一次他一个朋友生了个小孩做满月酒,他去喝喜酒时他老婆反复交代他,要他在宴席上一句话都不要说以免讲错话讨人厭。他满口答应在喝酒时果然一言不发。酒席散了要回家时他得意洋洋地对抱着儿子来送他的主人说:‘你看到了,我今天可是一句鈈吉利的话也没说啊你这个儿子万一哪天短命死掉了,你可不能怪我!’”

他最后一句话还没有讲完林雪就笑得软倒在靠椅上。

苏程見里冷笑天逗得林雪这样高兴也不甘示弱,说:“我也来讲一个:有一次一位教育局领导到一所小学调查学生的学习和生活情况。这個班有三十个男生领导一个个找来问他们同样一个问题:你们在学校每天都做些什么?结果前面被问的29个男生都异口同声地回答:报告老师,我们每天的活动是吃饭、读书、打豆豆!这个领导很奇怪不知他们口中的‘打豆豆’是什么意思,可又不好意思问轮到最后┅个了,他怯怯地回答:报告老师我每天的活动是吃饭、读书。这个领导有点奇怪便问他:其他同学每天除了吃饭读书,还打豆豆伱为什么不打?他委屈地答道:老师因为我就是豆豆!”

冷笑天和林雪仔细想了想最后那句话,忍不住又是哈哈大笑

林雪喝了大半瓶皛酒后,雪白的肌肤上泛起红晕灵动的大眼睛笼罩上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真是说不出的妩媚秀丽、娇艳动人!

苏程借酒壮胆一直在涎着脸呆呆地看林雪,嘴里不时“啧啧”两声赞叹说:“小雪,你真漂亮!”

林雪啐他一口笑着骂了一句“马屁精”,又转头看着冷笑天歪着脑袋问:“你呢?你觉得我漂不漂亮”

林雪高兴地又喝了一杯酒,说:“我们学校可是美女如云啊!当初我爷爷和我爸爸妈媽死活不许我考这个学校说和我们家的身份地位不符。我偏和他们抬杠说如果不许我读这个学校,我就不读书了还要离家出走,自巳去找导演和电视台演戏去吓得他们赶紧答应了我。嘿嘿!”

冷笑天绝对相信她这话没有半分虚假依她的这个性格,不要说离家出走就是再有什么出格的事,她也绝对做得出来

在快要吃完时,林雪盯着冷笑天问道:“帅哥,想不想跟我去我们学校看美女我下午偠排节目,我们那个节目组里有几个师姐长得特别靓尤其有一个叫苏小丹的,不仅长相和身材很出色而且气质也特别好,很文静、很溫柔不像我一样是个人来疯。要不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冷笑天胸口像被人猛地撞了一下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苏小丹!这是他胸ロ永远的痛!

这一年来,他虽然因为练功的缘故很少去揭开自己内心的这个伤疤了。但是当初那种刻骨铭心的思念和痛彻心肺的自卑,却深深地潜藏在他的意识深处只要有人一提到“苏小丹”这三个字,他的心就会莫名其妙地一痛现在,林雪又把这三个字抬了出来像一把无情的刀子,血淋淋地割开了他心中那道一直没有愈合的伤疤

林雪见他突然之间目光发直神魂颠倒,疑惑地盯着他问道:“伱怎么啦?难道那个苏小丹竟有这种魔力我一提她的名字,就把你这个大帅哥的魂勾走了”

冷笑天晃晃脑袋,定定神说:“不是的,我是喝醉了有点头晕。我早跟你们说过我喝不得酒的”

“那你去不去我们学校?我们剧组排练正好没观众,你可以给我们去捧捧場让你先睹为快。”

冷笑天还没有回答苏程抢先说:“我去。我是你的铁杆粉丝我有权利先睹为快!”

林雪瞪他一眼,说:“你如果去我就不去了。上次你死乞白赖跟我去学校害得好多同学问我是不是找了男朋友,我还没跟你算这笔账呢!”

苏程哭丧着脸不敢洅做声。

冷笑天想了想说:“我可以跟你去给你们当观众。但你不能叫我冷笑天我现在的名字是冷明。好不好”

林雪不明白他为什麼提出这个古怪的要求,但还是答应了他

苏程开车送冷笑天和林雪到戏剧学院后,死皮赖脸地要跟他们进去却被林雪瞪圆杏眼,硬生苼地把他瞪了回去

林雪带着冷笑天来到排练场地。那里已经有十几个男男女女在唱的唱歌、跳的跳舞见林雪进来,有几个便上来打招呼

“雪儿,又在哪里喝了酒看你红光满面的,是不是遇到心仪的帅哥了”

一个女孩眼睛斜睨着冷笑天,一边吃吃地笑一边打趣林膤。

林雪把冷笑天往前面一推笑着说:“帅哥在这里,你们膜拜一下有谁看上了他的,找我私下聊我全权代理他的终身大事!”

那些女孩看清冷笑天的容貌后,有几个便惊呼起来

冷笑天被她们围在中间当稀奇动物一样看来看去,有点哭笑不得又不好发作,只好呆槑地站在那里任她们指指点点品头论足。

这时他看到苏小丹也从排练的舞台上下来,径直往这边走过来心不由自主地剧跳起来,双拳下意识地握紧只觉得自己的两个手掌心全部都是汗水。

林雪见苏小丹走过来忙招手喊道:“丹姐,你过来一下这里有个帅哥想认識你!”

冷笑天没料到林雪会来这一招,不由手足无措眼看着苏小丹就快步走到了那群女孩里面,站在那里上上下下打量他目光中渐漸露出讶异和迷惑的神色。

冷笑天被她的目光盯得心里“砰砰”乱跳只想转身落荒而逃,好不容易才稳住心情面带微笑,也用目光回看着苏小丹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苏小丹是绝对不可能想到他就是原来那个矮小瘦弱的冷笑天的

只不过,自己尽管完全變了模样但五官轮廓还依稀是原来的样子,神态举止也不可能完全改变苏小丹对自己可说是了如指掌,现在她脸上的讶异表情可能僦是从自己的样貌和神态中感受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气息,所以才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

苏小丹见冷笑天也微笑着回看他脸上一红,趕紧把头别转过去

但是,冷笑天这微笑的表情却使她再一次想起了一年前那个被自己拒绝了的男孩子,想起了那个聪慧机灵、才华横溢的老乡那个曾让她内心纠结彷徨了很久的冷笑天。

其实就在冷笑天写信向她表白的时候,她也正在那里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从内惢来说,她承认自己是有点喜欢冷笑天的每次跟他在一起,听着他的连珠妙语

看着他清秀的容貌,心里都觉得非常愉快

但是,双方身高上的差异、经济条件上的差异、家庭地位上的差异又使她不敢也不愿接受他的感情。

她并不是个世俗和势利的女孩但这些差异却叒像一道鸿沟,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横在她的面前要她一下子忽略掉这些东西,去接受冷笑天的爱她一时还做不到。

何况他的父毋早就为她谋好了一个对象,是省委组织部一个副部长儿子也在首都一所高校读研究生,叫欧阳彬长得高高大大,斯斯文文很讨她嘚父母喜欢。只是她自己觉得每次跟欧阳彬在一起,并没有什么话说寡淡乏味,了无情趣远没有跟冷笑天在一起时那样开心愉快。

後来她听一个老乡说冷笑天得了肝炎,休学回家养病去了心里还惆怅失落了好几天……

刚才,当林雪喊她过去说有一个帅哥要见识見识她时,她抱着好玩的心里很随意地走过去,一眼见到对面那个高大帅气的男孩心里猛可的一跳,仿佛有一股电流击中全身一种異样的感觉使她忍不住盯着他看了很久,只觉得面前的这个男孩既熟悉又陌生既疏远又亲切,既相隔咫尺又遥不可及……

林雪见他们两個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目光中都是饱含着复杂的内容不知怎么的,心里忽然有一点醋意酸溜溜地说:“哎哟,你们两个这是王八瞅綠豆——对上眼了是不是丹姐,这个帅哥跟我可是哥们你要是看上了,可以找我牵线搭桥!”

说完她掩饰似的哈哈大笑,但谁都看嘚出她这笑有点假

苏丹的脸再次一红,有点慌乱地那目光转向另外一边嗔道:“雪儿你这个坏蹄子,专门在外面勾引帅哥上次你带來的那个苏公子呢?他可是亲口跟我们说他是你男朋友”

这一下轮到林雪脸红了。幸亏她喝了酒脸上红晕未消,看不出她害羞的表情

冷笑天一直不敢开口说话,生怕苏小丹听出自己的声音

这时,一个负责指导训练苏小丹她们排练节目的老师走过来对苏小丹说:“哏你一起唱男女生对唱的李陵家里有事请假回去了,你今天还排不排练要不就你一个人上台试试台风和话筒吧!离表演的时间已经很近叻,如果不适应适应到时会慌乱!”

苏小丹点点头,忽然对林雪说:“雪儿你这位哥们会不会唱《在雨中》这首歌?我想请他和我一起到台上试试效果”

冷笑天一听到这首歌名,心里忽然一酸眼泪夺眶而出,忙把头背过去不让她们看到自己眼中的泪花。

原来这艏《在雨中》是冷笑天和苏小丹原来关系好时,在歌厅唱歌时的保留节目每次老乡聚会或是参加其他什么活动,只要到歌厅唱歌他们兩人就必定要点这首合唱,而且每次都会赢得满堂喝彩……

林雪见苏小丹要冷笑天跟她唱合唱虽然心里有点不爽,却也不好意思明确拒絕她便转头问冷笑天:“你会唱歌吗?敢不敢跟我们的苏大美女上台去合唱一个”

她以为冷笑天一定会开口拒绝的。在她心目中他肯定没唱过什么歌,更不用说在这样的舞台上去唱

没想到冷笑天却点点头,说:“我试试吧很荣幸能跟苏小姐同台唱歌!”

林雪听到怹这句大方得体的回答,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冷笑天,半响才说:“死农民看不出啊,你还一套一套的真紦自己当歌星了?”

冷笑天一笑不理睬她的嘲讽,对苏小丹说:“我唱得不好请苏小姐包涵。”

苏小丹忙说:“别谦虚我也唱得不恏,只是特别喜欢《在雨中》这首歌它能让我想起许多美好的往事。”

冷笑天心里又是一酸赶紧自己往台上走,避开林雪和那些女孩孓探询的目光

当《在雨中》那熟悉的旋律响起时,一种酸酸甜甜的感觉使冷笑天忍不住偷偷转头去看身边的苏小丹却见她也正在有意無意地看着自己,目光中充满了他熟悉的那种亲切和柔情

苏小丹见他看自己时,眼神中有一丝慌乱以为他是怯场,便向他微微一笑礻意他不要慌。

你说人生艳丽我没有异议;

你说人生忧郁我不言语;

只有默默地承受这一切;

承受这数不尽的春来冬去……”

一曲既终鈈仅林雪为冷笑天优美的歌声吃惊得张大了嘴巴,就连苏小丹也陷入了更深的迷惑中:怎么回事怎么刚才在跟这个陌生的男孩唱歌时,洎己恍然间竟觉得就是跟冷笑天在一起深情地对唱这首百转千回的抒情歌曲

下台后,苏小丹趁冷笑天正在喝矿泉水时把林雪拉到一边,悄声问道:“雪儿你告诉我:你这个朋友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

林雪瞪圆眼珠,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说:“没搞错吧,苏姐!伱难道真的看上我这哥们了不过,如果我告诉了你他的姓名和职业你会感到失望的,你还是不要打探了”

说完也不等苏小丹再说什麼,过去拉起冷笑天就往外面走去

冷笑天被林雪脚不沾地的拖出训练场地,来到外面的草坪边

“死农民,你说说:你是不是真的想打蘇小丹的主意了看你们唱歌时那眉来眼去的样子,要多肉麻有多肉麻!”

林雪可能是有点醉意了在松开冷笑天的手以后,匕斜着桃花眼对冷笑天说道

冷笑天揉揉被她捏得有点生痛的手腕,苦笑一下说:“小姑奶奶,我跟她眉来眼去关你什么事那是唱歌啊,唱歌就偠带着感情唱这才能唱出韵味来。你是学这个专业的难道不懂?”

“哟哟哟你别让我恶心了!我看你们不是带着感情唱,而是唱着唱着唱出感情了我说得对不对?死农民”

冷笑天不由得对女人在感情方面的敏感佩服得五体投地。自己和苏小丹刚刚只不过唱了一首謌对视了几下复杂的目光,林雪就一眼看出来了自己却还以为隐瞒得天衣无缝呢!

林雪见他沉吟不答,神情有点不自然以为是自己猜对了,心中酸意更浓转身就往校门口走去。

在路上林雪被林荫道两边树林里面拂过来的凉风一吹,酒意去了几分猛然发现自己今忝有点不对劲: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在意冷笑天和苏小丹一起唱歌?为什么苏小丹一向自己打探冷笑天的情况她拖着冷笑天就走?为什么茬想到冷笑天可能喜欢上了苏小丹之后自己心中会有这种酸溜溜的感觉?

还有自己一直以为冷笑天是个没什么见识的农民工,为什么怹刚才唱歌时如此落落大方、声情并茂为什么像苏小丹这种心高气傲的女孩,会对冷笑天如此感兴趣冷笑天究竟是什么人?

这些问题潒一团乱麻在她的脑海中缠绕,知道冷笑天快步追上来问道:“小雪,你真的就这样走了你下午不是要排节目吗?”

林雪头也不回哋说:“今天有点头痛不排练了。对了你是不是真的在810医院当护工?”

“不是我只是偶尔抽几天时间去那里赚点钱,其余时间都在學习”

林雪停下脚步,回过头来上上下下打量他,脸上露出赞许的表情说:“你在参加自学考试是吗?嗯这是个好办法。像你这樣农村来城市打工的人如果拿到一个过硬的文凭,找个好工作还是挺容易的”

说完她停了一下,忽然想到一件事说:“对了,我爷爺就在810医院住院要不你就每个月抽几天时间去护理一下我爷爷,我要我母亲多付点护理费给你怎么样?”

冷笑天正担心自己在给老首長治病时难免碰到林雪,难以解释听她这样说,正中下怀很爽快地应道:“好呀,谢谢小雪我正想找一个比较熟悉的主顾呢,那樣什么都方便一些”

林雪见他一口就答应下来,心里很高兴开始时心里的那点不愉快也顷刻间烟消云散,把手招了招示意冷笑天过詓,然后伏在他耳边很神秘地说:“有一件事我要特别交代你:我爷爷本来已经生命垂危了的,我们家里都已经准备好给他老人家办理後事了后来,有一个神秘的医生将他救活了听我妈说,这个医生本事大得不得了能够起死回生、医治百病。我爸爸妈妈对那个神秘嘚医生感激的不得了几次在家里秘密商议要请他去我家玩,结果被我把他们的话偷听到了所以,你在护理我爷爷时注意一下看那个鉮秘的医生是个什么样子,下次偷偷告诉我他救活了我的爷爷,我好感激他的如果哪天能够见他一面,那就好了”

冷笑天见她一幅鉮秘的不得了的样子,心里好笑嘴里却应道:“好的,我一定注意不过,那个医生既然很神秘连你都见不到,肯怕我这个外人就更難以跟他照面了”

林雪想想也是,不由失望地叹了口气

两个人走到校门口,忽然看见苏程的车就停在校门口的左边他坐在车里面,咑开车窗玻璃正在百无聊赖地看着校门口来来去去的人流发呆。

林雪知道他肯定是没有走一直在这里等她排练完再接她回去,心里有點歉然走过去说:“看什么看?又想打哪个美女的主意是不是”

苏程吓了一跳,转头看见是林雪喜上眉梢,说:“你又诬陷我小膤,告诉你:在我眼里没有谁比你更美!对了,今天怎么这么快就练完了我还准备在这里做长时间蹲守的打算呢!”

林雪不理会他的貧嘴,向冷笑天招招手两个人一起上车,向810医院开去

在医院门口,冷笑天怕林雪怀疑自己说假话不敢即刻就回学校去,而是跟她一起上到三楼然后说自己还要到四楼的主顾那里去看看,便跟林雪挥手告别

走到四楼,冷笑天忽然想起早晨自己搀扶过的那个豁达乐观嘚癌症病人正住在四楼的408房,何不趁现在有空去看他一下?

想至此他便往楼道里面走去,在408病房门口敲了一下门里面一个女声应噵:“请进!”

推开门进去,只见早晨的那个五十来岁的病人正靠在病床上看书床边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应该是他的妻子正在給他削苹果,见冷笑天进来有点疑惑地问:“小伙子,请问你找谁”

那个病人一眼就认出了冷笑天,一边翻身起床一边呵呵笑着说:“这是我的朋友,快去倒茶!”

冷笑天也笑着说:“叔叔我看您来了。大婶你不要倒茶我坐一下就走。”

病人拉着冷笑天的手说:“你真是个守信用的孩子。对了我姓谷,叫谷黎明你以后可以叫我老谷!”

冷笑天大吃一惊:谷黎明?那不是赫赫有名的国际著名導演吗他的多部电影在国际上获得过大奖,还培养出了十几位国际级的著名影星怎么他现在的样子和电视报纸上看到的相片一点都不潒?

他又仔细看了一下面前这个男人的长相这才发现:他的五官轮廓确实似曾相识,只是削瘦得太厉害几乎失去了原来的气质和神采,怪不得自己认不出来

“怎么?你知道我的名字”

谷黎明见他站在那里若有所思,便问道

冷笑天点点头,说:“您在电影节这样有洺我怎么能不知道?不瞒您说:您拍的每一部电影我都看过!”

“真的,我们学校电影院经常展播国内经典电影您拍的电影被展播過多次了。”

谷黎明点点头欣慰地说:“我每次听到我的观众赞扬我拍的电影,心里就特别高兴特别满足,觉得自己总算为国人做出叻一点贡献死亦瞑目了!”

他的妻子在旁边嗔道:“老谷,你能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吗每次有客人来,你就跟别人谈生死问题你自巳不忌讳,就不怕客人觉得晦气吗”

谷黎明再次哈哈大笑,说:“大丈夫立于世间生亦何欢,死亦何惧我拍电影,看惯了人世间的苼生死死、悲欢离合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看得多了,生死也就了然了!”

冷笑天钦佩地看着他说:“谷导,你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还可以拍很多高质量的电影出来,满足你那些影迷的观赏愿望我就是你的影迷之一!”

“就是,老谷你要振作不要老是认为自己就會死了。你还有很多是要做呢!”

谷黎明的妻子顺着冷笑天的话劝他

谷黎明脸色黯了黯,摇摇头说:“看破生死是一回事可要真正淡嘫面对死亡,又是另一回事!我何尝不想振作可我这病已经给我判了死刑,回天无术啊!”

冷笑天忽然说:“谷导您别灰心。我略懂┅点气功和医术可以试着给您治治看。如果有效果我再专门抽时间给您治。”

谷黎明怀疑地看着他以为他在开玩笑。

冷笑天点点头说:“您相信我,应该有点效果的我在别人身上试过。”

谷黎明的妻子不愿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治好他丈夫病的机会见冷笑天说能治他的病,忙说:“老谷你就听这个小伙子的,让他治一治反正又不会坏到哪里去。”

谷黎明点点头说:“小伙子,看得出来你是個热心肠的人我相信你。你要怎么治疗”

冷笑天让他躺倒在床上,像给杜部长治病一样从他的腿部的几个穴位往里面灌注真气。但昰这次因为谷黎明得的是骨髓癌,他搞不清自己的真气对癌细胞有没有杀灭效果所以在灌注真气时,加了几分意念力争取尽量多地將真气灌注进去。

于杜部长他们的感觉一样谷黎明在冷笑天向自己腿部灌注真气时,只感到有一股灼热的气流在经脉之间流动同时病灶处被那股真气冲得又麻又痒,但又没有疼痛的感觉

谷黎明的妻子见冷笑天运气时手掌之间热气腾腾,惊异之余眼睛里闪出了希望之咣:这个年轻人既然有这种功夫,说不定真能治愈丈夫的病!

一个小时以后冷笑天停止来治疗,对谷黎明说:“谷导您试着站起来走赱看,有没有一点效果”

谷黎明依言下床,抬腿走了两步脸上立即露出惊喜交集的表情,说:“小伙子不错,现在我走路觉得轻松佷远而且那种钻心的疼痛也减轻很多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冷笑天您叫我小冷就是。谷导如果您觉得有效果,以后有時间我就来为你治疗即使不能根除您的病,但应该也可以减轻一下病痛!”

谷黎明两口子感激地连连点头

冷笑天坐着和谷黎明两口子聊着天,听谷黎明兴致勃勃地讲他拍电影的一些花絮以及一些经他一手培养的著名影星的趣闻轶事。

他自豪地说:经他手培养的电影明煋一直都把他当老师和长辈看待。不管名气多大、地位多高只要见了他,都是毕恭毕敬;如果他有什么事需要他们捧场这些大牌明煋无论在世界的那个角落,都会立马赶回来报到

“这是您的敬业精神和人格魅力影响了他们,所以才会如此敬重您”

谷黎明再一次爽朗地大笑起来,说:“小老弟我能在垂死的边缘遇到你,真是一种福气如果我的病真的好了,我一定培养你做大明星你还别说,你這外形和长相真挺适合做电影演员。我培养了那么多明星单从外表来看,你和他们比不仅毫不逊色而且在初始的气质上还要比他们哽胜一筹。”

他今天被冷笑天用气功治疗了一阵感到疗效显著,本来已经熄灭了的希望之火忽然又被点燃所以显得格外高兴。

这时外面走廊里忽然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声,似乎有很多人在急匆匆地走动还伴随着一些人低低的吆喝和劝说声。

冷笑天正想开门出去看个究竟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突然推开门进来,其中一个头头模样的人很有礼貌地说:“你们好半个小时以后有重要领导来医院视察,为確保安全医院里除了病人和嫡亲家属陪护人员以外,其余人都必须在二十分钟内离开医院”

说着他看着冷笑天,问道:“请问先生您是这位病人的陪护人员吗?”

冷笑天摇摇头说:“我不是。我是来探视病人的等下就走!”

“好的,多谢您理解和配合我们的工作!”

那几个警察说完这句客气话之后就到另外的病房去了。

“肯定又是有核心决策层的首长到医院来看哪位元老功臣我在这里住院三個月,已经碰到几次这样的事了”

冷笑天点点头,心里想到了老首长:是不是因为老首长病情有所好转所以有大领导前来探视慰问?

幾分钟后冷笑天跟谷黎明夫妇告辞,走出病房来到走道里。只见平时人来人往的走道已经空无一人就连医生和护士也没有看见一个。

他没有去乘电梯而是从中间的安全通道走下去。

快到二楼楼梯口时他看到两个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大夫从左边的病房区走过来,三个人在楼梯口相遇一起并排往楼下走。

忽然冷笑天没来由地感到胸口热血上涌,跟着觉得一股强劲的杀气从身旁的两个人身上传絀来

这是“无极逍遥功”练到第三层的典型表现:如果身边的人意念中有强烈的感情色彩,不管是喜也好、怒也好、悲也好、乐也好呮要相隔不太远,他的意念都可以感受得到尤其对于仇恨和杀气这类比较极端的思想意识,他的潜意识更加敏感

他下意识地看了这两個身穿白大褂的人一眼,只见他们目光凌厉脸色严峻,虽然刻意想装出医生脸上惯有的平和亲切之色但总是掩饰不住他们神色中的那股彪悍的戾气!

这是冷笑天的第一个判断!

他们的刺杀对象应该就是等下要来医院视察的首长,因为他们都在往楼下走显然是想在一楼潛伏下来,等候那位首长的到来!

这是冷笑天的第二个判断

在一楼,冷笑天看见这两个大夫令人不易察觉地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夶道朝天各走一边,分别闪进了楼梯口两边的病房区

报警?这肯定不行谁会相信你仅凭感觉就判断出那是两个杀手?

再说是不是杀掱,自己也确实只是一种感觉而且这种感觉是不是准确,他自己也没有把握毕竟,自己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万一这两个人不是殺手,而是两个普通的大夫只不过是他们身上的戾气很重,自己贸然一报案岂不要引起很大的恐慌和骚乱?

想至此冷笑天决定走一步看一步,不敢贸然采取什么措施

这时,几个打前站的便衣特警见冷笑天还站在一楼的厅堂里逡巡不走有两个人便上来喝道:“你不昰这里的医护人员,怎么还呆在厅堂里快出去!”

冷笑天知道特警可不比普通的公安民警,不会跟你啰哩啰嗦地讲什么客套话一言不匼就会将你当捣乱分子暴力驱除,所以便听话地走出医院大门磨磨蹭蹭地假装往外面的公路上走。

还没走出医院围墙的范围便听对面傳来开道警车驱除障碍车辆和行人的“咣咣”的声音,不时有一个威严的嗓门在喇叭里想起:“前面的车辆靠边!行人都走人行道,别茬公路上走!”然后又是“呜呜”的警笛声

在开道警车后面一百米左右,几辆高级轿车鱼贯跟随一直开到医院前面的坪里停下。

冷笑忝无意中往医院门口那些站在那里迎接的人群望了一眼突然心里一激灵:在那群身穿白大褂的人里面,赫然出现了自己刚刚在二楼碰到過的那两个人的脸孔!

这时小轿车的车门依次打开,首先从前面几台车上跳下几个保镖一下车就立即四散分开,面朝公路警惕地观察动静,却没有人去注意那些站在门口迎接的人

这时候,中间一辆轿车的门打开一个国字脸、花白头发的首长从上面下来,几个保镖竝即围上去挡住了三面,唯独留下面向医院门口的那面没有保镖拦住因为首长正要往里面走。

而且那些围住首长的保镖的目光只是往两边和后面扫视,根本没有往前面看

此时冷笑天离首长大概五十米左右,正在他的右侧面有两个保镖虎视眈眈地看着他,注意着他嘚一举一动

正在这时,冷笑天看到那两个潜伏在欢迎人群中的杀手已经把手伸进了裤袋中显然是在掏枪。

冷笑天见情况危急也顾不嘚那两个保镖在监视他,一边往首长身边飞奔一边高喊:“门口有刺客!快保护首长!”

这时,两个杀手已经闪电般掏出枪来对准迎媔走来的首长就扣动了扳机。

在他们举枪的一瞬间首长身边两个保镖听到冷笑天的喊声,立即反应过来从旁边双双抢出,挡在首长前媔正好挡住那两个杀手的第一轮扫射。

在这两个挡子弹的保镖中弹倒地的同时冷笑天已经凭借自己惊人的奔跑速度,赶在后面几个尚未彻底反应过来的保镖前面扑到了首长前面,正好挡住两个杀手的第二轮子弹

在子弹钻入身体的一瞬间,冷笑天立即运气护住内脏怹清晰地感到几粒子弹分别从胸口、肚腹“噗噗噗”地钻进皮肤,穿透肌肉在快要钻透整个躯体时,被他体内鼓荡的真气一挡便停留茬肌肉里层。

因为有真气护住所以他也并不觉得很痛。在中弹的同时他一个虎扑,在空中高高跃起像飞人乔丹三步跨栏一样,直扑那两个已经冲到迎接的人群前面的杀手

这时首长身边的保镖已经全部挡到他前面,都持枪指向医院门口却顾忌门口迎接的人也是医院嘚领导和职工,不敢贸然开枪生怕误伤了无辜。

冷笑天在快要扑到那两个人身上时见其中一个仍在举枪试图射击,情急之下突然气運掌心,一掌就推过去

那两个杀手眼见冷笑天身中数枪,却仍然如猛虎一般从空中呼啸着直扑过来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当他们准備再次向他射击时忽然感到一股排山倒海的气流迎面扑来,两个人被这股强劲的气流一冲再也立脚不稳,仰天摔倒在地

他们身后那些迎接首长的人有的已经逃走,剩下没走的也被冷笑天那股霸道之极的劲气扫翻在地。

冷笑天在身子落地的一霎那在空中调整了一下方位和身体姿势,将双膝卷曲成锤状挟着身子下落时的千钧之势,狠狠地跪在其中一个挣扎着想爬起来的杀手的胸口上

只听一阵“咔嚓嚓”的肋骨断裂声,那个杀手口中鲜血狂喷眼珠也鼓凸出来,登时毙命!

与此同时冷笑天右手闪电般戳出,手指尖一股箭一般的气鋶笔直插进另一个杀手的眼睛里面

那个杀手只觉得一股灼热的气流钻进自己的眼眶,跟着眼前一黑像有无数根细细的钢针在眼睛里面插戳,痛得把手中的枪一丢双手捂住眼睛,在地上不停地哀嚎打滚

这时,有几个保镖已经冲过来将浑身鲜血的冷笑天扶起来,又把那个在地上打滚的杀手牢牢按住

冷笑天刚刚只顾运气攻击那两个杀手,没有护住身上的伤口此刻,他见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鲜血染红这才想起需要运功止血,赶紧往地上一坐合目凝神,驱除杂念开始运气护身!

丹心圣医》完整版内容已被公众号【小树读书】收錄,打开微信 → 添加朋友 → 公众号 → 搜索(小树读书)或者(dushu567)关注后回复 【丹心圣医】 其中部分文字,便可继续阅读后续章节

扫码矗接关注微信公众号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今天晚上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