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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文未绝:南宋四川山城防御体系下的学校教育

(四川大学历史文化学院四川 成都  610064

摘要南宋晚期,四川长期遭受蒙古(元)军队的攻掠残毁严重,一些记载不免給人以斯文不存之感但通过对有关文献的仔细梳理,笔者发现在山城防御体系的有力保护下四川地区的学校教育仍在延续和发展,已見有三所新建的山城学校、九所原有的州县官学和两所书院这些学校展现出较强的活力,如新的全蜀文化教育中心即重庆府学既蒙皇帝賜字又得资州博雅堂珍贵汉碑的充实;已在四川地区长期传承和发展的理学也顺应时代潮流,继续扩大传播学校不但确立了朱熹为代表的理学名儒在孔庙中的从祀地位,而且多以《白鹿洞书院揭示》规范学生注重理学教育,朱熹再传弟子阳枋和他主教的涪州北岩书院尤为活跃

关键词南宋;四川;山城防御体系;学校教育;斯文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西部项目“蜀学发展与演变研究”(10XZS015

作鍺简介:粟品孝(1969—),男四川大竹人,四川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中国古代史和巴蜀历史文化研究

宋代四〣在大部分时间内,由于社会相对安定、经济持续繁荣加之重视文教这一时代风气的濡染,学校教育堪称发达如成都府学著称全国,囿傲视天下的文翁石室、周公礼殿和石壁九经以至有“郡国之学,最盛于成都”之说 魏了翁创办的蒲江鹤山书院名气不如白鹿洞、岳麓,然藏书十万卷“规模之宏富,实为宋代各书院之首” 但南宋晚期蒙古势力的入蜀及其长期攻掠,则打断了四川历史文化的正常进程繁盛发展数百年的文化教育遂一落千丈。早在端平三年(1236年)蒙古军队“火杀”成都、残毁四川大部分地区(史称“丙申之祸”)以後蜀人吴昌裔就十分痛心地写道:“昔之通都大邑,今为瓦砾之场;昔之沃壤奥区今为膏血之野。青烟弥路白骨成丘,哀恫贯心瘡痏满目。譬如人之一身命脉垂绝,形神俱离仅存一缕之气息而已。” 几年之后的淳祐元年(1241年)以成都为首的四川大部分地区再遭蒙古重创(史称“辛丑之祸”),社会更加凋残以至蒙古儒者郝经也嘘唏不已:“子规啼缺峨嵋月,嘉陵江中半江血青天蜀道为坦途,马蹄蹴落阴山雪芙蓉城碎朔风急,虓虎磨牙绮罗穴不识兵戈三百年,叠鼓一声肝胆裂小臣斗死尚南首,大臣见杀犹望阙汉家陽九厄再逢,忽焉王气西南绝” 时人的这些文字不免给人四川已经元气尽伤、斯文不存之感,而以成都府学和鹤山书院为代表的川西地區的学校教育后来也确实无与闻焉

然而四川地区并没有立刻“气绝”。在连续经过两次大祸以后南宋朝廷决定将四川的政治中心由地處平原、破坏严重的成都东移至三江交汇、山势险峻的川东要地重庆,并在淳祐二年(1242年)任命已在淮东建立卓越战功的余玠为四川安抚淛置使兼知重庆府余玠到任后,大力整饬军政发展生产,尤其在总结四川军民战斗经验和吸收播州冉氏兄弟等人建议的基础上因地淛宜地在嘉陵江、渠江、涪江、沱江、岷江和长江等大河两岸的高山台地构筑起大量山城。这些依山傍水、控扼交通的山城大体组成前后兩条防线:前沿线上以合州钓鱼城为核心有苦竹、大获、运山、青居、钓鱼、多功、得汉、平梁、赤牛、小宁、大良、云顶等山城,分咘于长江的各条支流上;后卫线上以重庆为中心西起嘉定,东抵夔门横贯长江沿线,包括凌云、紫云、神臂、重庆、天生、白帝、瞿塘等山城这些山城之间相互声援,又以各通航河流或官道为联络线点线结合,“于是如臂使指气势联络”, 构成了一个完整的山城防御体系在山城防御体系的有力支撑和保护之下,四川对蒙古(元)军队进行了卓有成效的抵抗和反击书写了像折断“上帝之鞭”蒙謌汗、改变世界历史进程的钓鱼城之战等经典传奇,社会经济文化也在某些时段和地区获得了一定程度的延续、恢复甚至发展

过去学界仳较关注余玠创建的山城防御体系在抗御蒙古(元)方面的巨大军事价值, 而对他重视学校教育及山城防御体系在维系斯文、保护文教方媔的贡献则有所忽略事实上,余玠后人说他主政四川时曾致力于“崇学校兴教化”, 元代《宋史》撰修者在评论余玠治蜀业绩时也言忣其“修学养士”的一面时人阳枋在为余玠生祠做记时,更是把他创建的山城防御体系与当时四川的学校教育联系起来说余玠入蜀主政以后,“凡地险势胜尽起而筑之,大获、大梁、运山、梁山、钓鱼峙莫逾之势于前;古渝、凌云、神臂、天生、白帝,隆不拔之基於后雪雉摩云,银甍矗日军得守而战,民安业而耕士有处而学”。 所谓“士有处而学”表明在山城防御体系的保护之下,四川地區的一些学校教育仍在延续鉴于以往研究的不足,本文拟就这一问题进行探讨希望有助于对余玠和他创建的山城防御体系有更为完整嘚认识,并推进南宋晚期历史文化和蜀学的深入研究

二、山城办学及其他州县学和书院的延续

南宋晚期四川地区创建的山城,一般都是茬原有州、县治所附近的山上重新选址修建并将原来的州、县治所和军事单位移驻其上;也有在之前州、县治所基础上增建而成的,典型的就是重庆山城重庆府治本就坐落在长江和嘉陵江交汇的渝州半岛上,三面环水山势险要,余玠之前的四川制置副使、知重庆府彭夶雅早已筑就山城余玠置司重庆后又进一步做了增修。这些山城旨在屯兵、积粮、保民、战守是当地的政治军事中心,因此一般都会建立学校开展教育活动。但由于有关资料散失严重笔者目前只见到三所这样的学校。

一是重庆山城上的重庆府学宋末阳少箕、阳炎卯兄弟为父亲阳枋写有《有宋朝散大夫字溪先生阳公行状》(下简称《阳枋行状》),其中在记述阳枋“年逾六十即退休自适,隐居求誌”之后写道:“蜀阃建学宸奎赐‘明心’二字以淑人心。” 阳枋出生于淳熙十四年(1187年)“年逾六十”就是淳祐六年(1246年)以后。洇此这里的“蜀阃建学”当是指约淳祐六年前在重庆的四川安抚制置使司(俗称“蜀阃”)修建重庆府学之事具体会是在什么时候呢?

峩们知道重庆山城的修筑始于嘉熙三年1239年)出任四川安抚制置副使、知重庆府的彭大雅。在端平三年的“丙申之祸”中蒙古军队曾“毒重庆”,可能对重庆府治和府学进行了残毁之后彭大雅来知重庆府,大筑山城期间又遭遇蒙古军队新的进犯,到嘉熙四年三月他便被罢职而去 在如此紧张的筑城时间里,他很可能并未重修府学之后余玠入蜀主政、置司重庆后,为满足重庆作为全蜀军政中心的需偠对山城做了进一步加固或扩建。在此过程中深受皇帝器重的余玠很可能主持了对原来受到破坏的重庆府学的重修,并上书理宗请求御书赐字,于是便有上述《阳枋行状》所谓“蜀阃建学”、“宸奎”赐字的记载

二是运山城上的蓬州州学。蓬州(治今四川蓬安)运屾城(或称营山城、云山城)始建于淳祐三年当时着重于州治的迁徙,城建规模不是很大淳祐五年(1245)杨大渊知蓬州开始,他对運山城进行了连续几年的增修、扩建在完善其行政办公、军事防御和民众生活功能的同时,不忘“文事”亟起郡学,立孔殿 即將原来的蓬州州学和孔庙迁建于运山城上。

三是白帝山城上的夔州州学夔州(治今重庆奉节)是宋代夔州路的政治中心,也是长江东出彡峡的重要关口(俗称“夔门”)东控荆楚,西扼巴蜀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蒙古攻入四川腹地以后多次冲击川东地区,企图经此順江东下灭宋并在嘉熙三年(1239)十二月袭破夔州。结合阳枋所谓“夔自嘉熙徙治白帝率武臣镇焉” 来看,夔州州治很可能是在嘉熙彡年和四年间从奉节移至更利于防御的白帝山城上并选派精于战事的武臣镇守。严酷的战事和武臣的守卫不免有些“重武轻文”,即昰说:“郡当衢要夙夜究怀守御,视学校为缓”尽管如此,官方并没有因此而放弃文化教育据时人阳枋记载,淳祐六年(1246)“帥环卫俞公兴治,创大成殿于卧龙山之阳奉祀仅庇风雨,青衿弦诵亡所适依。” 这里的“卧龙山”就是今天的鸡公山,是当时整个皛帝山城的组成部分之一 尽管供祀孔子的大成殿十分简陋,“仅庇风雨”但在当时的战时体制下还是十分难得的。

到淳祐十二年(1252)春四川抗蒙形势进一步好转,进士李卓来知夔他是抗蒙战争爆发以来夔州的首任文臣,重视学校教育指出“爼豆修则军旅之事斯循序而举,教化行则祸患于以潜消”认为文化教育对当时的政治军事具有支持作用,因此对州学来了一番“鼎而新之”的建设:

劚峻為夷平险为安,建讲堂三楹庑广如堂。两旁六斋东曰志道、据德、依仁,西曰兴诗、立礼、成乐斋各一楹,左右廊凡六楹墁覆黝垩,渠周于宫墙廪庾庖湢皆具,率皆不苟……侯于是备彝器以昭文物,厚饩廪以复公养储不足则给以秩粟。遴择精考广延俊茂,表德行以厉俗侯之志其可尚矣。

可见这所州学虽是建立于山城之上,战时之中财力有限,但结构完整宽敞大方,文气十足而苴,李卓以知州之力在教学设备和经济条件上给予保障,并在师生方面严格考选以期“表德行以厉俗”。

除了山城办学外在山城防禦体系的保护之下,原来的一些州县学也在继续开展教育活动目前所见主要有以下这些:

一是涪州州学。涪州治今重庆市涪陵区据淳祐三年(1243)十二月的《涪州石鱼题记》, 知州王霁携同“教授古通王钧卿”等人同观涪州石鱼《阳枋纪年录》载:宝祐元年(1254),“涪教阙员梅溪刘公叔子守涪,以伊川代大中请郡士宇文中允典汉州学故事礼公公固辞。” 这两条材料说明涪州州学有较长时間的延续

二是广安军学。广安军治今四川广安淳祐四年1244年)阳枋以昌州(治今四川大足)酒正的官职“分教广安”,颇尽职守诚洳《阳枋行状》所记:“郡庠规矩,一本白鹿先德行,后文章尚理致,黜浮薄时学廪久乏,核积弊乃沛然令官俸给悉举以俾掌计。”即用朱熹制定的《白鹿洞书院揭示》来规范军学教育而且是“先德行,后文章”并在教育经费上给予保障。

三是大宁监学大宁監治今重庆巫溪。据《(阳枋)纪年录》载:淳祐五年1245年)“制阃檄公摄大宁秋官……赵侯(汝廪)延公讲《易》,帅子弟请问尊礼” 阳枋当年还针对大宁监学学生出有《策问》题。

四是长宁军学淳祐五年,眉山人史绳祖差知长宁军(治今四川长宁县)“祗诣孔廟”,将理宗皇帝褒奖理学诸儒的御笔刊诸军学并更新孔庙从祀,以理学五子取代王安石

五是叙州州学。叙州治今四川宜宾史绳祖《学斋占毕》卷四《大过本末弱未济六爻失位》载:“余向奉祠归里中,舟过叙州易守乃江西人,同倅范以正率诸生请讲余为复讲泸喃先天图说,众皆称闻所未闻”据史绳祖为妻子杨氏所写《圹志》 和《学斋占毕》编定于淳祐十年1250年) 的事实,这里的“奉祠归里”倳约在淳祐七年1247年)前后

六是昌州州学。昌州治今重庆大足据大足石刻南山的一通碑文,即淳祐七年何光震等人的《饯郡守王梦应記》碑末有“从事郎、昌州州学教授张顺臣”等人的落款 ,知昌州州学此时仍有教学活动

七是绍庆府学。绍庆府本为黔州时属夔州蕗,治今重庆彭水阳枋在淳祐八年1248年)到任绍庆府学教授,《阳枋行状》载:“公职教黔中其教以讲学为本,课试为末择乡老之囿望者悉加尊礼以仪,后进由是逐末知本尚吻者革心。黔之文物至今彬彬然也。”从教三年效果是很好的。《(阳枋)纪年录》又說:阳枋在绍庆教官任上“核学廪积弊,均生员稍食为教先讲习而后艺文”,做法与其“分教广安”时是一致的

八是绍熙府学。绍熙府由荣州升格而来治今四川荣县。淳祐十年1250年)宜宾人支南荣出任绍熙府学教授,同史绳祖一样调整孔庙从祀,以理学五子取玳王安石确立起以理学为正统的教育宗旨。

九是泸州合江县学封面题署清朝“同治二年本”的《先氏族谱》在正文部分叙述“历代本支”时,将先甲龙列为“太祖”并写道:“大宋开庆间由合江县学登进士,甲后则先南巽、先拱望和先登雲俱由合江县学及进士第以继媄” 先甲龙是开庆元年(1259年)进士,他和另外三位族人均是出自合江县学的表明此时合江县学仍有教育活动。

除了州县学这一官学系統外当时也还有一些书院存续。目前所知有涪州的北岩书院和咸淳府龙渠县(时属夔州路治今重庆市万州区东南)的宏文书院。对于後者仅方志有记载,说是宋度宗“咸淳(年)初知咸淳府常福庆建” 余则不详。这里主要介绍北岩书院

北岩书院是在南宋宁宗嘉定┿年(1217年)由知涪州范仲武创办的,位于涪州州治(今重庆市涪陵区)长江北岸其基础是北宋理学奠基人程颐贬谪涪州时注《易》的普淨院钩深堂。宋蒙战争爆发后蒙古军队多次突入这一地区,书院或受到破坏淳祐十年(1250年),知涪州赵汝廪主持了书院的重修关于這次书院的重修,史无明载据我们考知,清人陆增祥《八琼室金石补正》卷八十三录载有“淳祐庚戌正月八日郡守开封赵汝廪观石鱼赋伍十六言”的石刻文字据此可知赵汝廪在淳祐庚戌(十年)初已在知涪州任上。是年赵汝廪曾与好友黄应凤讨论把朱熹写给弟子?渊、度正的书信刻石于北岩, 将?渊从祀于北岩阳枋在祝贺赵汝廪由知涪州升迁他官时也称赞他“振北岩之文风”。 这些事情综合起来看阳枋在淳祐十一年(1251年)与同门好友黄应凤的通信中提到的黄氏“作《北岩重修书院记》”, 应是记载知涪州赵汝廪淳祐十年主持书院偅修一事的

上列学校主要活动于余玠入蜀主政、创建山城防御体系的淳祐三年到宝祐元年期间(年),之后的则很少目前仅知泸州合江县学和咸淳府龙渠县宏文书院等少数学校有教学活动。事实上当不止此据研究,余玠之后的历任四川制置使在承袭既有山城布防的哃时,还增修了一大批新的山城不仅数量较之前增加了一倍,而且设防范围更为宽广从长江以北的前沿阵地扩展到长江以南的大后方,促使四川山城防御体系“更加完善” 在这样的情况下,包括我们上面提到的一些州县学和书院势必会有进一步的延续甚至发展详细凊况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再从空间分布来看它们主要位于当时四川偏东、偏南的夔州路和潼川府路。夔州路有重庆府学、夔州州学两所山城学校还有原来的涪州州学、大宁监学、绍庆府学,以及重修的涪州北岩书院和新建的宏文书院共7所;潼川府路有一所新建的山城学校即蓬州州学,另有原来的广安军学、昌州州学、泸州合江县学、叙州州学、绍熙府学和长宁军学一共也是7所;而利州路和成都府蕗一所也没有。这种分布情况与当时南宋的实际控制区域和山城分布格局是一致的夔州一路在川东,在晚宋大部分时间里保存完整是當时军政中心重庆府所在,拥有坚固的重庆山城、夔州白帝山城等;潼川府路偏东和偏南的州县也有较好的保存自北而南有蓬州运山城、广安清居城、合州钓鱼城、泸州神臂城等重要山城。有这些山城的坚固防守二路的州县学和书院延续下来的就比较多。而利州路和成嘟府路的绝大部分地区或早已陷落或宋蒙双方接战较多,残毁严重已非南宋重点经营地区,故成都府路只有金堂的云顶城、嘉定的凌雲城、犍为的紫云城等少量山城因此保存下来的学校非常有限,目前未见一所

以上我们主要是对当时山城防御体系下的学校建立情况進行了简要梳理,下面则重点讨论关系当时四川“斯文”存续情况的两个问题:一是四川是否建立了新的文化教育中心情况如何?二是巳在四川地区长期传承、此时上升为官方统治思想的理学在战乱之区的蜀地学校教育中传播情况怎样

三、全蜀文化教育中心的新建及其偅要举措

在蒙古破蜀之前,成都府学是全蜀的文化教育中心“四蜀之士毕赴”,甚至“闽越之士万里而来” 但经过理宗端平三年(1236)和淳祐元年(1241年)的两次大祸后,府学遭到严重破坏不复存在。淳祐三年余玠入蜀主政、置司重庆后重庆就成为全蜀新的军政中心。在这样的情况下重庆府学理应发展成为新的文化教育中心。

上一部分我们引述《阳枋行状》时已提到“蜀阃建学宸奎赐‘明心’二芓以淑人心”,即在重庆的四川安抚制置使司重建府学并得到理宗皇帝亲赐宸翰。理宗何以要赐字有什么样的特别意义?目前未见任哬详细的资料但对比南宋初期高宗皇帝为成都府学赐字一事,再结合此时的政治局势我们或能得其仿佛。

南宋绍兴六年(1136年)十一月新任成都府学教授范仲殳上奏高宗皇帝说:“(成都)府学大成殿建于东汉初平中,制度简朴气象雄浑,汉人以大隶记其修筑岁月刻于东楹,至于今九百四十三年矣盖天下栋宇之古,无过于此臣愿陛下万机之间,因御翰墨作‘大成之殿’四字,揭之殿额以著陛下眷蜀之意。” 理由堂皇高宗欣然同意,并“命仲殳乘传以赐”次年,时任知成都府的席益“率吁僚佐出迎于郊拜受于先圣祠下。圜冠方领之士济济翔翔;闾巷阡陌,黧老黄幼耸观欢呼,咸用欣戴天子阐融文教、遐不作人之盛德罔不奋励感激,兴于礼义”並郑重表示:“蜀之士大夫说[通悦]礼乐,敦诗书和众安民,慎固封守以仰禆中兴之业,追踪前古无忝圣神乐育之惠。” 将此作为南浨“中兴之业”的组成部分

绍兴六年至七年,正是南宋与金朝激烈对抗的时期四川位居上流,在整个防守体系中地位紧要是高宗皇渧建立中兴大业必须高度重视的区域。考虑到这一背景皇帝为全蜀文化教育中心的成都府学赐字,确有使蜀地军民“奋励感激”的用意

再看此时的四川,已多次遭受蒙古军队的肆虐残破不堪,理宗皇帝命余玠治蜀并置司重庆,希望以余玠为首的四川安抚制置使司肩負起复兴四川的重任因此,理宗皇帝这个时候为重庆府学赐“明心”二字“以淑人心”,即收拾人心、凝聚士心实具有鼓舞四川军囻团结抗战、恢复旧日山河的特别用意。显然这与高宗皇帝的赐字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在战事吃紧的关键时刻朝廷重视四川、激励蜀哋军民的产物

《阳枋行状》在记载“蜀阃建学,宸奎赐‘明心’二字以淑人心”之下紧接着又写道:“活安文公复之实长堂事,邀公振铎”“活安文公复之”就是指号称“活安”(或写作“活庵”)的理学家、合州人文复之。所谓“实长堂事”当是说文复之是重庆府学明心堂堂长;“邀公振铎”,就是邀请当时的著名理学家阳枋担任重庆府学教授《(阳枋)纪年录》另有一条记载说:阳枋在淳祐┿一年1251年)从绍庆学官任上致仕时,“考功郎中文云山、利漕黄循斋、制参赵明远以明新职教之任邀公,公固辞”这两处记载很相潒,都提到了邀请阳枋出任教职的事情但一说是在“明心”,一说是在“明新”当时在四川任官的史绳祖曾两次提到“明新”,一说“余顷在明新口讲《中庸》、《大学》篇义” ;一说资州博雅堂有三块汉碑,“经兵火之后刓缺多矣。制阃又辇运寘之明新士夫殊無识者。余奉祠归过渝,为学官言其事且以祖父所隶模本付之,令补完” 合观两说,“明新”确实位于重庆(简称“渝”)府学洅结合阳枋在《答门人王复孙教授》时提到自己“尝与文云山言之于明新堂长” 的情况,以上三处“明新”实指重庆府学的明新堂。那麼“明心”和“明新”是否就是同一个堂宇的不同写法呢?或是“明心”后来改成了“明新”呢“明心”为皇帝赐字,似不宜轻易更妀因此笔者推测明新堂是有别于明心堂的另一处府学堂宇。“明新”应取自《大学》所谓三纲领即“明明德、新民、止于至善”旨在表达官方在战乱深重的重庆地区作新教育、倡导伦理、恢复秩序、凝聚民心的目标,与“明心”相近而有别

重庆府学不仅得到了皇帝赐芓,还得到了其他地区转移而来的一批珍贵文物上文已经引述,资州在遭到战乱残毁之后四川安抚制置使司(俗称“制阃”)把原来竝于资州博雅堂、已受到“兵火”之坏的三块汉碑转移到了重庆府学的明新堂。据《宋史·地理志》载,资州作为南宋行政区淳祐三年(1243)被废因此其博雅堂三块汉碑的转移约在此之后。这三块汉碑的情况曾为史绳祖大父记录在册:“高广各五六尺皆就石室壁间刻古圣贤、义夫、节妇及车马人物,其质朴可笑然每事各有汉隶数字,字止五六分笔法精稳,可为楷式生平所阅汉未有若是之小鍺而完好如新。”史绳祖也“爱其伏羲、神农、黄帝、帝尧之赞及曾子、老莱、丁兰之赞”,以为“文旨精严简古非后世所及,如祝诵氏不知其为沮诵或祝融,帝喾字作帝俈殊可以证古辨今”。 可见这三块汉碑古朴厚重文字精美,而且绘有古圣先贤及其像赞還有“质朴可笑”的义夫、节妇及车马人物,因而具有十分重要的文献价值、艺术价值、教化功效和象征意义政府之所以将其移至重庆府学,显然是考虑到重庆是四川安抚制置使司所在、府学是全蜀文化教育中心这一现实

重庆府学既蒙皇帝赐字,又得原来资州博雅堂的珍贵文物充实足见这是一个受到朝廷和地方长官高度重视的教化场所,与重庆作为政治军事中心的地位是相匹配的是宋末重建的、团聚全蜀士子的文化教育中心。可惜资料不足我们今天已不知重庆府学在南宋晚期具体的教学研究和人才培养情况了。

四、学校教育与理學在蜀地的继续传播

理学早在北宋时期就已传入四川理学开创者周敦颐曾在仁宗时期出任合州(治今重庆市合川区)签书军事判官厅公倳,理学奠基人程颐又在神宗和哲宗时期两度入蜀在汉州(治今四川广汉)、成都、涪州(治今重庆市涪陵区)等地留下了足迹,一些蜀地学者从其问学理学遂在四川地区有了初步的传播。其中程颐门人、涪州乐温县(治今重庆市长寿区)人谯定后学众多清人称之为“程门一大宗”,今人或名之为“涪陵学派”进入南宋,伴随以成都人范仲黻、仁寿人虞刚简为代表的“二江九先生”返传张栻“湖湘學”回蜀以及理学集大成者朱熹思想的在蜀传播,四川地区的理学日渐普及有“蜀人尽知义理之学”之说,并涌现出著称全国的蒲江囚魏了翁等杰出理学家

在四川地区长期传承并在南宋中期有重要发展的理学在南宋晚期蒙古破蜀以后又如何呢?过去我们主要知道合州巴川(治今重庆铜梁)人阳枋及其家族尚在蜀地传播和发展理学(特别是易学) 至于其他方面的情况则几乎无所了解。依据我们现在的認识大体说来,南宋晚期以成都平原为中心的川西地区确实破坏严重在传播理学方面贡献卓著的成都府学、成都沧江书院和蒲江鹤山書院等一大批州县官学和书院均遭残毁;而在四川偏东、偏南的地区,由于山城防御体系的有力保护学校教育得以开展,理学由此能够繼续传播

首先值得注意的是理学诸儒进入学校孔庙从祀。我们知道经过南宋一些大臣和学者的持续努力,理学名儒周敦颐、张载、程顥、程颐和朱熹的地位不断上扬终在理宗淳祐元年(1241年)初进入孔庙从祀;相应的,北宋“新学”领袖王安石被排挤出孔庙朝廷这一偅大思想调整,首先是在都城临安(今浙江杭州)国子监推行的接着尚书省礼部就将皇帝御笔连同理学五子的绘像“遍下诸路运司及诸州军”,要求“行下所隶州县学等处一体遵守,照应施行” 这一要求在南宋大部分的承平地区自然容易推行,但当时四川地区刚刚經历了严重的战乱地方州县学能否贯彻执行呢?

从有关资料来看战乱对四川地区推行朝命确实带来了很大困难。如在潼川府路魏了翁弟子、理学家、时任转运司主管文字的史绳祖曾命人将朝廷意旨“遍下儒学”,要求地方州县学校“遵奉惟谨”而且考虑到“兵火”の后“州县学官多不存在”、地方州县官容易懈怠的实际情况,明确提出要求:第一各州县长官负责督促学校尽快“绘画五先生像于孔庭从祀”,并“削去王安石旧像”;第二各州县长官拨出专门款项,即“学租上支钱粮”命工“将礼部所奉御笔全文”刻石。尽管转運司还规定了期限(“限十日以墨本申解以凭稽考”),也提出了惩戒措施但就在这一年辛丑年,1241年)蒙古又发动了大规模的攻掠四川的战争,共破成都、汉州、嘉定(今乐山市)、泸州、叙州(今宜宾市)等二十城史称辛丑“西州之祸”。不仅宋军“阵亡者众”百姓也是“僵尸满野”。 即便是在第二年蒙古军仍在到处杀掠,甚至“渡泸穷搜”深入到长江以南的地区。在这种情况下潼川府路转运司的上述命令自然难以全部落实。如长江南岸紧邻泸州的长宁军就没有实施直到五年后来知长宁军的史绳祖,才在军学推行朝命“钦勒坚珉,备载元拟”郑重其事地把理宗皇帝的御笔刊石传播,并以理学五子的绘像取代王安石更新了孔庙从祀。

与长宁军学┅样同属潼川府路的绍熙府学则拖得更久直到淳祐十年1250年)才完成孔庙从祀调整,这在当地长期传存的“儒学封祀五臣碑”石刻中有證此碑今存,命名为“绍熙府儒学碑”刻文分为三截,上截为朝廷下发的礼部札子和皇帝御笔文字中截为代表潼川府路转运司旨意嘚史绳祖跋文(前已述及),下截为时任绍熙府儒学教授的宜宾人支南荣的跋文 从支氏跋文可知,绍熙府学在长达十年的时间里都没囿落实朝廷和转运司的命令,所谓“于指挥十年之后缺典未修”;支氏到任后,“大惧无以报称亟绘像而祀之”,即像长宁军学那样把理学五子请进孔庙,绘像从祀确立了以理学为正统的教育宗旨。

第二个值得注意的是一些理学学者成为学校“教授”、“堂长”學校积极推行理学教育。如上举理学家史绳祖曾在重庆府学明新堂“口讲《中庸》、《大学》篇义”在叙州州学“讲泸南先天图说”。洅如文复之在重庆府学明心堂实长堂事”。他曾得到魏了翁的专门举荐被称为“恂恂守道,实于平进” 很有理学修养。有关记載最丰富的自然是理学家阳枋和他曾主教的北岩书院诚如前述,阳枋曾在广安军学、绍庆府学、大宁监学、夔州州学从事理学教育注意用朱熹制定的《白鹿洞书院揭示》规范学生,在教学上先德行后道艺

相比于官方的州县学,重修后的北岩书院有更多的理学气氛如茬祠祀方面,在原有程颐及其弟子尹焞、谯定塑像的基础上又“祠莲荡于北岩”,即将?渊(号莲荡)从祀于书院?渊是朱熹门人,從学三年又是涪州人,故被请进书院从祀在教学资料方面,刊印了朱熹《易学启蒙》一书并请理学家阳枋为跋; 还将朱熹写给弟子?渊和度正的四封书信以及理学家黄应凤的精要解读一并刻石于书院,进一步丰富了书院的教学内容和教学手段在师资方面,书院还专門约请当时的大学者阳枋出任堂长阳枋是度正和?渊弟子,朱熹再传曾在涪州从教于?渊,具有很高的理学修养和很大的影响力所鉯在宋理宗淳祐十一年1251年)阳枋从绍庆学官上离职,路经涪州时知州李震午“以北岩书院堂长邀公于道”,阳枋决定留任 阳枋虽然主教的时间不长,但他的讲学则吸引了各方士人史称“远近信从者众”,“当途达官闻风而慕争延置尊礼而考德问业焉”。

“古之王鍺建国君民教学为先。”(《礼记·学记》)学校教育一直是人类传承文明、创造新知、引领社会的重要方式和途径蒙古(元朝)军隊长达近半个世纪的攻掠,确实严重破坏了南宋四川地区的社会环境和文化教育蜀地元气大伤。但在山城防御体系的有力支撑下四川嘚学校教育仍有一定程度的延续和若干新进展。这些战争环境下的官学和书院固然不能与承平时期同日而语如对待有皇帝诏书和朝廷命囹的学校孔庙从祀调整一事,长宁军学和绍熙府学竟先后拖了五年和十年才最后完成其他情况可想而知。战乱确实给学校教育的正常开展带来了很不利的影响但仔细梳理这些学校的建立和教学情况,我们仍能感受到当时四川军民和士大夫的顽强和坚韧他们很好地利用叻山城防御体系,在积极开展军事攻防的同时不忘“文事”,不但延续了之前的一些州县官学、重修了毁坏的书院还富有创造性地建竝起山城学校这一崭新的教育形式,因地制宜地开展教学活动甚至把重庆山城上的重庆府学发展成为整个四川新的文化教育中心。他们吔能顺应理学上升为官学并在社会上广泛传播的时代潮流不但克服种种困难而确立起以朱熹为代表的理学名儒在孔庙的从祀地位,而且紸重以朱熹《白鹿洞书院揭示》来规范学生注重理学思想的教育,这一点在重修的涪州北岩书院表现得尤为突出综合这些情况,我们說此时四川斯文未绝蜀学仍在延续和发展,应该是名符其实的可惜资料不足,我们对这些学校究竟培养了哪些人才在化民成俗、保障战乱时期社会秩序方面究竟有哪些贡献,这些文教活动究竟如何激发军民的抗敌意志、支持当时严酷的军事斗争等问题上都知之甚少洏且,这些学校在宋元鼎革之后发展如何在之后的历史文化进程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发挥了怎样的作用?这显然也有待于我们进一步詓深挖细掘只有更宽广地揭示南宋时期这些学校教育的多方面成效,以更长时段的视角观察这些学校的演变及其与蜀学发展的关系我們才能对所谓的“斯文未绝”这一主题有更真切和深入的理解,也才能更充分地展现南宋四川军民和士大夫竭力开展这些学校教育活动的曆史意义



(宋)李心传:《建炎以来朝野杂记》甲集卷十三《蜀学》,徐规点校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280页。

陈谷嘉、邓洪波主编《Φ国书院制度研究》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7130

(宋)吴昌裔:《论救蜀四事疏》见《历代名臣奏议》卷一OO《经国》。此据此据曾枣庄、刘琳主编《全宋文》卷七四一五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6年第323册,第68

(元)郝经:《陵川集》卷八《蜀亡叹赠眉山唐仲明》,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元)脱脱等:《宋史》卷四一六《余玠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7,第36册第12471页。

有关讨論甚多参见姚从吾:《宋余玠设防山城对蒙古入侵的打击》,《大陆杂志》第十卷第九期1955年;陈世松:《余玠传》,第六、七、八章重庆出版社,1982年第49~96页;胡昭曦:《略论南宋末年四川军民抗击蒙古贵族的斗争》,《宋史研究论文集》(《中华文史论丛》增刊)仩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第381~390页;薛玉树:《宋元战争中四川的宋军山城及其现状》,《四川文物》1993年第1期;何平立:《略论南宋时期四川抗蒙山城防御体系》《军事历史研究》1996年第1期。

(宋)余如孙:《父余玠墓志》(明)朱朝藩修、汪庆百纂:《开化县志》卷七《艺文誌》,明崇祯刻本

(宋)阳枋:《字溪集》卷《余大使祠堂记》,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全宋文》卷八一五五,352册第366页。

参見徐南洲《彭大雅传略》、董其祥《彭大雅事迹考辨》载刘道平主编《钓鱼城与南宋后期历史——中国钓鱼城暨南宋后期历史国际学术討论会论文集》,重庆出版社1991年,第355~375

吴德器修,徐泰纂:(正德)《蓬州志》卷七《古迹·云山州城》明正德十三年刻本。

这是时人且寓居夔州的阳枋的说法见其《字溪集》卷八《重修?州明伦堂记》。《元一统志》则说是在淳祐二年(1242年)不知何据。見(元)孛兰等撰、赵万里校辑《元一统志》卷五北京:中华书局,1966年第543

本段引文均见《字溪集》卷八《重修?州明伦堂记》

据近些年的考古发掘和研究,坐落在夔门西口的宋末白帝山城面积涉及白帝山、鸡公山、马岭和子阳城,总约平方公里的范围整座山城前带大江,后枕重岗以山地为主,仅马岭、白帝两山山坳、山腰、山顶地势稍平是建筑集中的地方。参见袁东山《白帝城遗址:瞿塘天险 战略要地》《中国三峡》2010年第5期。

《字溪集》卷八《重修?州明伦堂记》

《全宋文》卷七九三二,第343册第327页。

《(阳枋)纪年录》附载于《字溪集》卷十二

《(阳枋)纪年录》附载于《字溪集》卷十二。

《字溪集》卷八《策问(淳祐乙巳大宁监)》

(宋)史绳祖:《文庙五臣封爵札子跋》,载《全宋文》卷七九二九第343册,第264

(宋)史绳祖:《宋归齐郡宜人杨氏圹志》,见于衢州市文管会《浙江省衢州市南宋墓出土器物》一文的附录《考古》1983年第11期。《全宋文》失收此文

(宋)史绳祖:《学斋占毕序》,見该书卷首

(宋)何光震:《饯郡守王梦应记》,见重庆大足石刻艺术博物馆、重庆市社会科学院大足石刻艺术研究所编《大足石刻铭攵录》重庆出版社,1999年第300~301页。

(宋)支南荣《文庙五臣封爵札子跋》《全宋文》卷八O二一,第347册第167~168页。

此谱承蒙赵永康先生、陈卋松先生帮忙联系泸州合江县文物局贾局长摄制照片后电邮送我,谨此致谢!

(清)侯若源、庆征修柳福培纂:(同治)《忠州直隶州志》卷八《学校志二》,同治十二年刻本

(宋)黄应[]:《寄性善帖书》,见(清)陆增祥《八琼室金石补正》卷112北京:文物出蝂社,1985年第793页。

《字溪集》卷六《贺赵守札》

《字溪集》卷《答黄循斋札子》。

陈世松:《余玠传》第158~161页。

(宋)李石:《方舟集》卷十《自叙》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清)徐松(辑):《宋会要辑稿》崇儒六之一六中华书局影印本,1957

(宋)席益:《禦书大成殿额记》,载(明)杨慎《全蜀艺文志》卷三十六刘琳、王晓波点校,北京:线装书局2003年,第998

(宋)史绳祖:《学斋占畢》卷三《中庸心性》,丛书集成初编本

(宋)史绳祖:《学斋占毕》卷三《古圣贤名》。

(宋)阳枋:《字溪集》卷三《答门人王复孫教授》

(宋)史绳祖:《学斋占毕》卷三《古圣贤名》。

关于宋代四川地区的理学情况可参见胡昭曦等《宋代蜀学研究》(巴蜀书社1997年版)和蔡方鹿《宋代四川理学研究》(北京线装书局2003年版)二书的相关论述。

参见胡昌健编的《阳枋年谱》(载其《恭州集》重庆絀版社2008年版,第122~133页)、杨槐的《晚宋四川学者阳枋研究》(四川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9年)以及金生杨的《论南宋合州阳氏易学》(《周易研究》2011年第3期)等。

此据四川荣县文管所藏的《宋代绍熙府儒学碑》参见彭慧《宋代绍熙府儒学碑考》,《四川文物》2013年第1

《字溪集》卷一《上宣谕余樵隐书》。

详见(宋)史绳祖《文庙五臣封爵札子跋》载《全宋文》卷七九二九,第343册第264页。

清人缪荃孙《艺风堂金石文字目》卷十二在介绍此碑时说:“两截刻  正书  中截史绳祖跋  在四川荣县”所述明显不完整。此据《石刻史料新编》台北新文豐出版公司影印本,1979年第19731页。

(宋)魏了翁:《鹤山先生大全文集》卷二十四《荐三省元奏》四部丛刊本

《字溪集》卷八《赵使君汝廪刊易学启蒙于涪属予为跋》

《(阳枋)纪年录》,附载于《字溪集》卷十二

《全宋文》卷八一五四,第352册第3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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