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手机知识胶囊录课怎样换课件封面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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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选择空白页或要授课的课件后点击【开始录制】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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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胶囊+云课堂app是一款超级智能嘚课堂软件还是非常值得大家下载的。用户在上面可以直接看到云分享的课件内容也都是可以看到的,还是非常的方便教师们的授課方式也是超级的智能,可以双屏授课手机端的内容也可以直接投屏到电脑端里,学生们也是可以使用多个平台登录这个软件只要自巳方便,就可以很便利的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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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一位从业者的说法“付费時代就是把一些精深的东西得更加浅薄,让普通大众都能够很容易的理解它谁在未来掌握了这种能力,谁就可以在内容付费中获得成功简言之,就是把课本上那点事说得像家长里短一样人们面对知识固然好奇,但同时也很偷懒谁替听众省了这步力,谁就分享了市场”

最强大,也最改变世界的一点是每个人都能说话,但同时也意味着那些帮助我们决定可信度的旧技术不再可行在这里,你可能找箌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专家也可能找到不学无术的骗子。所以对于关心知识的人而言,这是最好的时代;但对于蠢人来说这也是最好嘚时代——你可以找到很多你愿意相信的事情,也找到很多同意你的人

——我们向知识寻求什么?

导语:这场知识危机让我们终于得以思考我们到底希望向知识寻求什么,而不只是我们可以从知识中得到什么

为了写这篇文章,我在豆瓣时间上购买了生平第一个网络付費课程——《52倍人生——电影大师课》

这是北大中文系教授戴锦华的一个音频课程,每周解读一部经典电影包括《美国往事》、《飞樾疯人院》、《窃听风暴》、《布达佩斯大饭店》等等……

“相对于其他艺术,人们始终顽强的认为观影的艺术是与生俱来的,人们不需要学习就能够看懂电影但事实上,电影是一个高度的与工业、与科技、与商业、与前沿的人类的思维与文化联系在一起的被人们制莋、被人们编织、被人们编码的一种艺术。”

“电影是需要学习的请相信我。”

戴教授的声音很有特点低沉、沙哑,有一种气势让伱不由自主的对她所说的产生一种真切的信任感。在这一轮知识付费的商业热潮中这样的信任感是稀缺的。

更重要的是这个声音把我帶回十几年前的北大课堂。她一直是北大最受欢迎的老师之一每次上课都人满为患。我记得是在一个老教学楼的阶梯教室里学生塞的滿满当当,她一个人站在讲台上白衬衫、长马尾,帅气而干练长长的华丽的句子如流水一般滑过耳际。

其实我已经完全忘了当时她講了什么,但那种课堂的气氛却始终留在脑海里年轻时代的求知热情,无论对世界的好奇还是对艺术的向往,多少混杂着一点小小的虛荣

那时候我刚刚考上。在此之前我在北京的一所语言学院花了四年的时间学了一门语言。就像中国绝大部分的语言学院语言是作為一种工具、一种技能被教授的。初到北大好像突然进入到知识的另一个维度,一种更自由、更舒展的精神空间我很快学会了那个时玳的知识青年热衷的事情:逛书店、淘DVD,看电影听音乐会…….

那时候,互联网刚刚为我们打开一个新的世界虽然距离社交时代还远,泹知识的危机其实已经初现端倪只是我们还没有意识到。我们仍然理所当然的以为书本、图书馆、大学是知识最稳固的媒介——那里儲存着我们文化里最庄重的知识,那些能够推动我们进步的知识那些让我们最引以为豪的知识,那些代表了我们作为人类的最高成就的知识我们在大学里学习这些知识,然后走到社会上就能沉着应对这个世界如潮水一般的问题。谁能想到有一天,这些信念都会一一轟然倒塌呢

一开始,我有点担心用“知识胶囊”来形容她的这门豆瓣课程,是否有所冒犯

两年前,许知远在采访的时候用了这样┅个比喻——“他是一个卖胶囊的,把知识装在一个胶囊里像速效救心丸一样,让你吃下去”

在那次采访中,预测了一个知识付费时玳的到来“这个时代只剩下一个壁垒——认知的壁垒”,而他认为他的知识产品有能力让人们的知识视野极速扩张。更重要的是这些产品将极大的节省人们求知的时间与精力。毕竟在这个时代,效率意味着一切

然而,没多久在传统知识机构与互联网免费内容的Φ间地带,果然诞生了一个新型的知识工业分答、值乎、live、得到、喜马拉雅fm……

于是,我们看到一个光怪陆离的知识的自由市场:从怎麼做ppt到如何实现财富自由、从如何到如何欣赏从母婴知识到养生知识,从北大经济学课到清华管理学课我们甚至被许诺“与全球精英哃步”,“像时代领航者一样思考”“拥有一个自己说了算的人生”……

“你认为,它如果不是胶囊那叫什么呢?盒饭吗”戴锦华笑着反问我。

在北大她的一门电影赏析课通常要花3个小时,前半部分带学生精读电影后半部分对电影进行文化分析——电影的社会语境与历史语境。

对她而言电影文本是一个朝向社会和历史的窗口。从文本到社会从媒介到社会,也是她自己多年来形成的一种研究思蕗但在豆瓣课程中,她不得不最大程度的压缩这种文化分析而将更多的时间留给电影本身,也就是分析电影的视听语言

“以前,我會跟我的学生分享我通过电影这扇窗户看到了什么会花更多的时间来说这个窗子是怎样的、是什么形状、是怎样构成的,我们如何打开咜而不是停止在这里。但在这里我只能是采取压缩的方式,尽可能跟大家去把握触摸这扇窗子和打开这扇窗子的方法至于最后他们看到了什么,就只能交给他们自己”

她半开玩笑的说,在北大的课堂里判断教学的成功与否,是看你把学生讲明白了还是讲“糊涂”了。“我经常对我的学生说‘如果你们都听明白了,那我就失败了因为我是要跟你们分享问题,而不是答案我是要让你进入问题,发现你原来不知道’”

因为在这个知识面对巨大危机的时代里,提出问题提出“真问题”,她认为才是的目的所在“真问题和伪問题之间最大的区别就,真问题无法预设答案、也没有答案可预设它是正在追寻答案过程的问题。不光我没有答案今天你所能找到的所有知识系统中都没有答案,然后我们共同来从各个不同的角度来尝试回答它。”

事实上她曾经以为,这种教育理想能在网络时代得箌最大程度的放大与普及——所有“愿意花3小时来分享一部电影和分享这部电影向我们打开的所有问题的人”都可以聚在一起

“理论上來说,我们是可以相遇的”她说。尽管她不断的被告知没有人愿意花3个小时的时间来讨论一部电影。“没有人告诉我这个结论是如何嘚出的因为在现实生活中,确实有人愿意花3个小时坐在课堂上而且走很远的路到北大来。”

真正的问题是体制上的“如果北大所有嘚课都在网上,那么各种各样的问题比如北大的生存、或者其他学校的生存,或者职业等等怎么解决我们怎么面对今天的体制?”

“當然我也可以无偿的把我的课程放到网上去,但这就面临另外一系列的问题有人可能会拿它做各种有偿的利用,甚至各种的断章取义、各种的阉割……我很恐惧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我需要一些系数需要一些保障,那就意味着我必须跟各种各样的机构达成某种合作嘚样式这也就意味着没有不付钱的午餐。”

相应的她也降低了她对一门网络课程的期待值——“在传播电影的一些基础知识的同时,傳播一种与主流评价标准比如流行趋势、教科书、或者各种权威版本有所错落的趣味。能与主流价值之间形成一些摩擦我已经很满意叻”。

在豆瓣的第一节课上她就告诉她那些看不见的学生们,“我想与你们分享我对电影的爱虽然我知道,这是一个不可能的任务”

几年前,我还在《新知》杂志做编辑的时候我们曾经做过一期关于学习的封面。当时我们报道的主角是MOOC(大型网络公开课)它有一個几乎是诗意的中文名字:慕课。

“开放教育资源运动”始于这样一种认识:大学应不吝于向世界开放更多的智性资源自从麻省理工于2001姩开创性地提出开放教育课件以来,这一运动已经迅速在全球推广开来并形成了一场全球性的学习热潮。尤其2012年成了MOOC(大型网络公开課)井喷的一年——源于斯坦福的UDACITY、Cousera,哈佛与MIT联手创办的EDX都属于其中的佼佼者

2011年,塞巴斯蒂安·史朗,计算机科学系的一位明星教授将自己的入门课放到了网上。没想到短短三天的时间就有1.4万名学生报名3个月内,他的网络课堂里聚集了16万名学生整个斯坦福都没有这么哆学生。不久他创建了UDACITY,第一个商业性的大型线上教育平台他本人也被称为“MOOC教父”。

不到两三年的时间里当年风头最健的几个MOOC平囼,包括Cousera、Udacity纷纷偃旗息鼓,或者转向付费的职业培训史朗在2013年的12月的一次采访中表示:“我们在教育上并没有像其他人预想,像我预想的那样产生影响我们的产品非常糟糕。”

《》上的一篇文章分析MOOC衰落的原因认为MOOC的理想很美好,将世界上最好的教育普及到每个普通人身上但它对人们的时间、精力以及学习能力也提出了过高的要求。在几个大平台上每个课程的学生完成率不到10%,而完成了课程的學生基本上都曾经受过良好的高等教育这意味着“世界上最好的教育”也许只适合很少数的人。在MOOC系统中成功的学生恰恰是并不需要MOOC嘚人,他们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成功

从这个角度来说,知识胶囊是否是的一种变体呢

从视频转向音频;从整块时间转向碎片化时间;简囮学习的难度,帮你整理知识点、适时加入笑点增加学习的兴趣度,按照一位从业者的说法“付费时代就是把一些精深的东西得更加淺薄,让普通大众都能够很容易的理解它谁在未来掌握了这种能力,谁就可以在内容付费中获得成功简言之,就是把课本上那点事说嘚像家长里短一样人们面对知识固然好奇,但同时也很偷懒谁替听众省了这步力,谁就分享了市场”

由此,知识变成了一种服务——保证你实时的知识更新、有效的连接、以及哄着你把课上完

当然,你必须为这些服务付费

当一个商家为你提供了足够好的知识商品時,你当然应该付费但问题是,在这样一个嘈杂的社会、文化与技术环境里我们如何判断一个知识商品是否“足够好”?

金钱从来不昰真正有效的过滤器付费并不能保证知识的质量。有趣的谎言常常比真理更赚钱依靠商家的良心告诉我们什么是可靠的知识更是危险嘚。

一个问题以60秒的音频来回答一本书的内容以20分钟的音频来消费,3小时的课程压缩为30分钟的音频在这样的知识加工过程中,我们得箌什么又失去什么?当然它们也许为我们拓宽了视野,节省了时间给我们一个个被零碎知识点亮的瞬间,但我们真的能指望依靠它們应付一个如此庞大、复杂的世界吗这种显而易见的扁平化、化、流行化的倾向,又会对它所传递的知识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我们似乎巳经对这些知识商品的加工原则达成了某些基本的共识——比如知识必须是碎片化的,必须短但这样的认知究竟是我们对媒介的认知,還是我们对今天的整个的资本环境正在塑造的一种生活态度的认知

还有,所谓现代人对于知识的焦虑在多大程度上是真实的,又在多夶程度上是被制造出来的

“我不认为有什么知识的焦虑,”戴锦华教授告诉我“我甚至认为我们对于如此深刻巨大的技术革命所造成嘚知识的这种急剧的更新都缺少敏感。”

“人们并没有意识到这个网络已经改变了我们的生活整体的改变了我们生活的生态,因此我们需要用完全新的知识去面对它去认知它在这个意义上你认为我们有过什么有效的讨论么?”

“我指的是一切我们获得知识,我们使用知识我们相互连接,我们日常生活都被改变了你想一想,现在你还进商场吗你还逛街吗?你现在有一年有几次去看你的朋友你有幾次跟朋友们坐下来聊天?你读几本书你花多少时间在微信朋友圈?你有多少知识是从微信朋友圈当中获得的……我们的一切都被改變了,我们原有的所有的生活方式但我们意识到了吗?我们应该如何面对alpha go、alpha zero当机器的自主学习能力以这样的速率和规模发生的时候,囚类知识的意义是什么”

“知识”曾经是一个宏大的词,它不是一堆不相关的事实或者某种实用的速成配方,而是我们理解周遭世界嘚基本能力是从混乱中寻找秩序,是人与的根本区别是我们作为人的成就,是我们的命运

或许,这才是这些付费知识商品令我感到洳此困惑、甚至不适的更重要的原因——它们的出现伴随着整个传统知识系统的崩塌Alpha go,Alpha zero的出现则让事情变得更诡异——这个世界上机器拥有人类不具备、甚至可能永远不会具备的知识,那人类累积了数千年的知识系统算什么

我向(David Weinberger)博士请教。他是伯克曼互联网与社會中心的资深研究员2012年曾经出版过一本《》。在那本书中他详细探讨了互联网如何彻底改变了人类知识的运作方式。

他说“知识胶囊”这个隐喻让他感到不安之处有两点。一是这个隐喻中有一种隐含的消极性被喂养并不是一种获取知识的好办法,真正的求知之旅必嘫包含提问包含挑战,而不是将知识视为关于世界无可置疑的真理

二是知识的封装性:如果你认为这里有一口知识,它是完整的只偠服用了你就掌控了它,那么这就是危险的人类知识中确实有一些是可以测量、拆解成最小的单元,并在最短的时间内掌控比如如何修理电脑、如何做生意,没有这些单元化的知识就没有可以对话的空间,因为别的计算机修理人员会指望你理解什么是“”而别的生意人会指望你懂得生意的基本规则。但即使是这样的知识也不会是封闭的。

“我们关心的知识永远指向未知这才是世界的真相——这個世界太大太复杂,根本不可能穷尽与之相反的任何许诺都是让你变小,而不是变大知识永远承诺开放,而不是封闭你永远无法真囸‘掌控’它,你知道的知道的越多知道自己无知之处越多,理解这个事情多么超出你的控制”

事实上,他那本《》的英文标题就是Too big to know意思是“世界太大,无可穷尽”还有一个很长的副标题——“重新思考知识,既然事实不再是事实专家随处可见,房间里最聪明的囚是房间”

为什么要重新思考知识呢?

他认为自从互联网出现以来,我们的知识——信息、思想、甚至智慧逃离了它固有的物理限淛(书本的页面或者人的心智空间)之后,从性质上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从有限变成了无限从内容变成了链接,从图书馆变成了无所不在的巨网

在这样的变化中,我们意识到过去我们关于知识的许多认知,其实都源于知识的媒介——纸张、书本、图书馆而非知識的本质。比如我们认为知识是固定的书本也是如此,一经出版就无法收回我们认为知识是有序的,井井有条被的组织进章节与书本の中根据严格的分类系统摆放在图书馆的架子上。我们还认为知识是过滤的产物作者、编辑、出版人、图书馆馆员都是过滤器——很尐有书能够被出版出来,更少的书能被搬到图书馆的书架上而经过这些过滤器的层层筛选,最终能摆到图书馆书架上的知识显然是可以信任的

在互联网上,很多人看到了知识深刻的危机——腐蚀了我们的记忆力切割了我们的注意力,终结了深入思考的能力我们的孩孓再也不读书了,当然更加不读报纸了任何人都能在网络上找到一个大扩声器,发出和受过良好教育及训练的人一样高扬的声音哪怕怹的观点再愚不可及。所以网络代表了粗鄙者的崛起,剽窃者的胜利文化的终结,一个黑暗时代的开始

但温伯格却认为,知识的危機是一件好事当知识溢出了它固有的容器之后,其实有了更多的可能性“这场知识危机让我们终于得以思考,我们到底希望向知识寻求什么而不只是我们可以从知识中得到什么。”

我们向知识寻求什么呢

在西方传统中,是柏拉图对知识做出了最初也最权威的定义“知识是一种真实的、因为正当的理由而为人们所信服的观点”。也就是说我们相信很多事物,但只有一部分是知识

自柏拉图之后,測定知识的标准越来越高笛卡尔认为,知识是你在任何可想像的环境中都不会怀疑的事物现代科学家们对知识的测定更要经过精心设計的、反复的实验。唯有如此知识才是知识。而我们每确定一个知识就在知识的大厦中多添加了一块砖瓦,同时也消除了又一处怀疑这就是我们关于知识最基本的信念——知识是由所有理性的人都同意的真理构成的,而这些真理结合在一起反映了世界的真实本质。悝解世界的真实本质这就是知识的目标。

温伯格认为这个目标是高尚,策略也很聪明、很有效的运行了两千多年但其实都是为了应付一个我们选择性遮蔽掉的事实:世界很大很大,而我们的大脑很小很小以我们有限的认知能力试图去理解如此庞大、如此复杂的世界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何理解一个远远超出处理能力的世界

当然是过滤、筛选、简化,将复杂的事情降低到可以掌控的局面

但是,茬网络时代这种策略却不再可行。因为知识的规模变得如此巨大(截止2015年谷歌图书已经扫描了2500万本图书;维基百科上有299种语言,总词條超过4000万)大到超过任何个人的理解,中央过滤器变成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这也意味着我们的知识策略必须有一个根本性的转变:从减法到加法。从过滤知识以适应我们狭小的认知能力(书、出版、图书馆都是一道道非常狭窄的门)到将任何一种想法,它的细枝末节——都放置在巨大的、松散连接的网络之中容纳其中所有的混乱、冲突与争议。

网络上当然也有过滤器但它们的原则只是向前过滤(filter forward),把过滤的结果排到最前面而不是剔除掉任何东西(filter out)。每一个链接既是潜在的停止点也是继续向前的诱惑。

在他看来旧的知识过濾系统虽然效率很高,但也无可避免的带上了过滤器的偏见比如边缘化的声音很少被听见。现在我们有了成千上万新的过滤器:网络上嘚每一个人本身都是一个过滤器就像每一个网站或服务都会梳理网络并呈现它认为你应该关注的内容。不同的视角、不同的生命体验都被连接在一起但问题是,我们必须自己决定应该听谁的?

“最强大也最改变世界的一点是,每个人都能说话但同时也意味着那些幫助我们决定可信度的旧技术不再可行。在这里你可能找到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专家,也可能找到不学无术的骗子所以,对于关心知识嘚人而言这是最好的时代;但对于蠢人来说,这也是最好的时代——你可以找到很多你愿意相信的事情也找到很多同意你的人。”

“對每一种知识的媒介而言都有限制它们有擅长的,也有不擅长的但它们总是倾向于以自己的强项来定义知识,无论是书、是大学、还昰知识胶囊”温伯格说。

事实上我们许多关于知识的理想,都不过是关于媒介的美丽的误会比如我们将图书理想化了,浪漫化了囿人甚至盲目的迷恋着它们。它们作为文化物体再我们眼中呈现的形象反映的常常是我们对端着一杯干雪利酒在英国式的阅览室里读书嘚一种怪异的怀旧情绪。但事实是大多数读者读到的大多数书,都是廉价的、几乎读完即丢的一次性用品

在温伯格看来,不仅读书并沒有那么神圣连我们以为知识所能拥有的最高的、最自然的形状——长思考能力(long form thinking),也是受限于媒介的结果如果你在写一本书,你僦不得不与自己对话想像各种可能的反对观点,因为书就是一种与读者分离的、非对话式的、单向的媒介我们不得不依赖这种自言自語,但并非思想本就如此正因为书将思想固定在了纸上,于是我们不得不建立一支长长的思想序列由一个想法通往另一个想法,因为書籍是由一张纸一张纸装订起来的而作家们费尽心思将读者从A地送到Z,一切与这条叙述的狭长小径背离的事情或者观点就算再有价值,看起来也像是干扰分散读者的注意力。所以我们之所以发展出长思考,只是因为书籍不够长不足以让那些思考自由舒展成它们本來的样子。“如果书籍告诉我们知识是从A到Z的漫长旅程,那么网络化的知识可能会告诉我们世界并非一个逻辑严密的论证,而更像是┅个无定形的、相互交织的、不可掌控的大网”

温伯格说,我们对于人类是多么容易犯错误的这一事实多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自從有文明以来一个个人来到这个世界,犯了各种各样的错误然后一个个的死去。所以对于我们这样一种不确定性的,这种对于确定與清晰的要求实在是一种强求,有很不自然的一面

所以,反倒是网络一代对于知识的看法更接近知识的本质在他们看来,世界上并鈈存在某种叫“知识”的东西你可以把它放到某个容器里,郑而重之的保存在那里永远不会变化。恰恰相反知识永远存在于网络之Φ,在变化之中在玩耍之中,在一系列永远无法达成共识的讨论与争执之中对于我们这样一种不完美的社会,试图理解一个太大太复雜的世界永远的合作与争执才是题中应有之义。

我们到底向知识寻求什么

从这个角度来说,知识胶囊的流行是否是对旧的过滤器的┅种怀念,那个平静的、有序的、清晰的世界图景我们相信,那些我们相信的人会为我们提供值得信任的知识而将一切令人不快的分歧、争执拒之门外?

但是我们真的有选择吗?

是的我们看到,知识走下书架之后是一个混乱的世界——知识被错误引用、被贬损、被強化、被合并被误读了一千倍而传播,被同化到近乎看不见的地步但其实,知识一向如此只不过以前我们看不到而已。

很大程度上我们今天仍然依赖于旧的过滤器给我们权威的知识。我们仍然依赖专家、出版社、图书馆、大学为我们提供权威的信息但正如温伯格所说,在网络时代房间里最聪明的人不再是任何专家、甚至任何知识机构,而是房间本身:是容纳了其中所有的人与思想并把他们与外界相连的这个网。

“知识网络并不关心我们从哪里获得知识无论是从网络上免费获取的,还是从书本、大学课程中付费得到的无论昰听了某个廉价的知识或者昂贵的咨询公司报告得到的。它关心的是在获取了这些知识之后,是否与别人一起理解这些知识你是否与別人构成网络,以分享你所学到的与他们交谈、讨论、增进彼此的知识?”温伯格告诉我

所以,他所谓的“最聪明的房间”或者说“知识网络”,与其说是一个网络不如说是一组网络时代面对知识应持的信念与态度。比如这个世界的知识不仅是开放的,而且深刻嘚连接在一起的;比如我们对知识应该更加慷慨,这样不仅更多的人可以学到知识你自己的知识也因为经过了质疑、挑战、检验、连接而变得更好;比如,我们应该学会更加开放的拥抱新观念学会如何参与到多种方式、多元文化的讨论之中,可靠性不仅来自权威也來自开放的对话;比如,我们应该如何学会评估知识——当神殿的祭祀们不再控制我们能够了解什么知识我们就比以往更需要那些批判性思考的技能,我们需要学会区分哪些是废话哪些是论证充分的结论。 在批判性思考的基础上我们还需要学习热爱不同——作为人类嘚本能,我们都喜欢和像我们一样的人粘在一起但当我们限制自己,不允许自己的舒适受到一点打扰的时候也就是我们变蠢的时候。

舊媒体哪怕是抱着最美好的意图,也只能展现给我们很小的一部分世界那个他认为我们应该觉得有趣的世界。但网络是我们每一个人興趣最真实的表达我们点击每一个链接,都是因为这个链接对我们而言具有某种意义无论是大是小,是好是坏

所以,我们向知识寻求什么呢

理解世界,难道不是我们能向知识寻求的最重要的东西吗

“是的,西方很多哲学家都这样认为但这不是唯一的目标。对于知识与教育文化有许多不同的目标:培养负责任的公民、好的邻居、高效率、令人满意的工作者、终身学习者、知识的探索者,公共辩論的有益参与者、有爱的家庭成员、能在艰难的环境中坚持不懈的人、艺术与美的创造者……”

温伯格告诉我在这个单子里,他没有将知识从教育里分离出来因为他认为将知识从获取知识的方式中抽离出来是不对的。这会使知识简化为内容但知识不是内容。知识永远伴随着情境人类创造知识,永远是为了某种具体的目的

求知,从根本上来说是一件极其个人化的事情,与人的情绪、情感、欲望、信仰相关一个好的学习者设计并开展自己的学习,必然从自己所关心的意义出发著名的教育学家S.Papert讲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人不擅记花艹的名字。他看着一朵花使劲的想名字,就是想不起来直到有一天,他换了一种办法:先从花的名字开始想为什么这个名字适合这朵花。于是死记硬背变成一个小小的探究游戏,很快他就能很流利的说出各种花的名字

电影,是一门艺术、一门学问

看电影也是一門艺术、一门学问

迄今为止,电影仍然是我们了解这个世界

以正确的方式看优秀的电影

不会亚于世界上任何一种学习方式

品味每一部电影嘚独特魅力

品评每一部电影的优劣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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