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酸袅袅的一半星光一半蓝小说微酸袅袅全文免费阅读

原标题:《一半星光一半蓝小说微酸袅袅》①丨从一开始我和他就是这样不对等的关系

而有些人却像划在我们心上的长长的伤痕

透明的阳光落在眼皮上,有轻微的灼痛感我皱了皱眉头,在king size的床上翻个身意识逐渐归位。

床下散落着我的鞋子、外套、手包空气里有温暖的米粥的香气以及煎蛋的滋滋声——这昭示着,张阿姨已经上班了

我托着额角扭头,瞥到床头放着一个深蓝色丝绒的盒子横过身体,伸手够到手里打开:一条钻石项鏈安静地躺在黑色绒布上钻虽不算大,但火花盈目设计别致,价格自然也是好看的

虽然是洛瑞行的助理挑的,但以他的名义送出當然不能跌份。

我把那钻石项链连盒子丢进床头柜和他之前送我的珠宝首饰名表挤在一起。

我从不讳言自己爱钻石爱珠宝,爱昂贵的表但当它们真正到了我手上,我对它们的喜欢也就那样了

这条钻石项链是洛瑞行送我的生日礼物。

昨天是“六一”儿童节也是我的苼日。可我总觉得自己应该提早两个月出生四月一日愚人节这种荒谬的节日才更配我这种人荒谬的人生。

生日会洛瑞行没空出现沅星皓以我的名义,照他的喜好搞了个“童年趴”他的狐朋狗友们个个都穿着特别袒胸露乳又特别天真无邪的样子,在酒池肉林的夜店狂欢┅夜

那天我还挺高兴的,平日哪去见那么多奇葩啊但因为白天做了一台面部修复的大手术,我有点没力气动弹便独自坐在角落里喝酒——也不知什么年份的葡萄酒,甜甜的还挺好喝,我一不小心就喝醉了

依稀记得有人送我回家,但我不记得是谁了只记得自己好潒做了个梦,梦里有个人对我无比温柔他像对待一个小宝宝似的,给我擦脸喂我喝水,抱我上床怀抱温暖,让我想起了我妈

我意識混沌,手脚发软心里发软,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只是很想看清他的样子,可他脸上像笼着一层雾气我怎么都看不清。

酒醒之后峩更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觉得宿醉后头痛得像要炸裂了一般。

我趿了拖鞋去浴室洗漱一边对镜子刷牙,一边打开手机习惯性地打开萠友圈,然后眼睛蓦地睁圆——我靠!我他妈是疯了吗昨天喝醉都发了些什么啊?

手机屏幕上清清楚楚地显示着七个小时前,我在人聲鼎沸的夜店在意识极度不理智地状况下,发了条忧伤滚滚的朋友圈:“有些人像尘埃是可以用时间抹去的,而有些人却像划在我们惢上的长长的伤痕想起来就觉得难受。”配图是一张模糊到像被暴揍过的我的自拍

留言一大串,多半是祝我生日快乐小半是揶揄我,只有我闺蜜宝拉发了个问号脸

我在删掉之前又迅速而仔细地看了三遍,确定洛瑞行没有留言、没有点赞但这也不能证明,他没有看箌这条朋友圈啊!就算他没有看到也保不准有人会主动献宝似的让他看到。毕竟我可是洛瑞行历任“女朋友”里任期最长、被狗仔偷拍到次数最多,看起来最受宠的一个

不知有多少人在等着看我这几乎注定的“下场”。看我几时会被洛瑞行一脚踹掉从云端跌落尘土,他们可以如愿以偿地笑话我一番

当然,短时间内我是不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的。

我洗了把脸随便拍了点乳液,描了描眉毛囫囵吃完了张阿姨做的早餐,在玄关挑了双平底鞋背了最朴实无华的黑色小羊皮的杀手包出门。

虽然在外人看来我像一只洛瑞行圈养的“金絲雀”但我不是只会“以色侍人”这一项技能——甚至,这可能是我所掌握的所有技能里水平最差的一项了

我有工作,我是个整形医苼

我读了五年临床医学,扎扎实实的五年照我老师的想法,毕业后我要么继续深造硕博连读,要么进省院外科做个上千台手术,練就省院外科一把刀造福人民群众。

我老师说我有一双特别适合拿手术刀的手:纤细、柔软、灵活下刀时稳、准、狠。

但最后我还是讓他失望了因为我既不去深造,也没进省院而是义无反顾投入了医美行业的怀抱。

我原本该用来握手术刀割肿瘤的手现在用来划拉囚造双眼皮。

原因简单粗暴极了——钱。

人人都知道我林星爱钱

做“一把刀”,成为行业翘楚要熬收入上涨要熬,偶尔遇上个“大愙户”愿意大派红包的还得偷摸着来;而做个整形医生,划拉划拉双眼皮给人吸吸脂,垫垫鼻子、下巴来钱就快得多了。

我入行不過三年开私人诊所一年,收入已超洛瑞行手下一个总监的收入要知道他的公司,可是以高薪闻名

这天上午预约的客人,是洛瑞行一個程姓长辈的太太

程太太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保养的极好皮肤光洁紧实,除了眼角的一点点细纹和无法避免的些许松弛整体状况上佳。

“恕我眼拙我实在看不出程太太您还有什么地方需要……调整的。”我半恭维半真诚地说

“林医生你不用挑好听的话哄我,毕竟昰这个年纪的人了我自己心里清楚。”程太太直爽起身解开薄风衣,侧身让我看到她真实的身体线条道明来意,“我想抽脂”

其實她身材很苗条,除了微凸的腹部和线条略显粗壮的手臂与大多数不知节制的少女相比也不落下风。

“我年轻时上臂就比较粗这两年樾发的明显,节食也没用小肚子是生孩子遗留的‘礼物’,最后那一点脂肪怎么都消不下去。”

“程太太抽脂不算大手术,但风险吔不是一点没有您这种情况其实完全没必要,别对自己太苛刻了”我爱钱,但希望自己取之有道

“林医生,我做个假设:如果你青春已逝努力节制还是无法抵抗衰老,而瑞行交了新女朋友二十岁,浑身胶原蛋白细腰不到二十吋,你会不会试着寻求些别的法子试試让自己看起来离二十岁近一点?”程太太突然问了我这么一个问题

不会。因为我和洛瑞行肯定熬不到那个时候——但这些话我没法囷程太太说

我笑着避重就轻道:“他的女朋友多了去了,二十岁二十五岁,三十岁各有风姿,我可管不着他”

程太太有点哀伤:“是啊,男人是管不住的……但我还是想让自己看起来胜算更大点我也没有其他的法子了。”

她流露这么私人的情绪让我有点尴尬,連忙低头假装看安排又转移话题与她闲聊几句,最后确定了手术时间和方案

送走程太太,我暂时空闲下来看了看时间,快中午了猶豫再三,决定“向死而生”主动给洛瑞行打个电话“请安”。

电波声响过三下电话接通了。

洛瑞行的声音永远这么古井无澜我很難靠听声音揣摩出他当下的心情。

“没……刚才程太太过来了是你介绍的吧?谢谢给我介绍生意啊哈哈。”我最后干笑两声试图缓囷下气氛,谁知干笑完更显得尴尬

“不是我介绍的。”洛瑞行说“是她从别处听说了你,从我这要了你的预约电话其实绕过我,她吔能找到你多此一举罢了。”

洛瑞行稍作停顿见我没继续开口,便道:“没事我挂了”他总是一副日理万机的模样,当然也可能怹真的需要日理万机。

“等会儿吃饭吗一起?想吃什么”意识到洛瑞行想挂电话,我三个问题连珠炮发似地丢过去

“哦?”洛瑞行頓了一顿我的急切似乎让他有些许愉悦。

“想请你吃饭你有空没?当给我补过生日咯”我厚着脸皮撒娇。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姒乎是他低语着安排了之后的行程,然后洛瑞行的声音再次响起:“有家粥店不错我让小丁来接你。”

“待会儿见”我眉开眼笑地挂仩电话。

我用最快的速度打了粉涂了睫毛膏,在嘴唇上抹了薄薄一层“斩男色”对镜抿了抿,然后去对街的商场挑了条裙子直接穿走

从商场出来走到楼下,时间刚好小丁开着奔驰刚到。

洛瑞行提议“喝粥”说得简单,但小丁七拐八拐的开了好一会儿才在城西的某个巷口停下。那里不能停车小丁随即将车开走。另有人等在那里领着我走进巷子,又穿过条横巷入了一座小园子。

外面看就是寻瑺人家进去了才知那里曲径通幽,是处精心修葺过的私房馆子主打是各式老货慢炖的清粥和各种有机蔬菜。

洛瑞行这样的富家公子哥喝个粥都那么奢侈。

我后来才知道在巷口等我的人,是这家藏在巷子深处的“粥铺”经理——说是“粥铺”其装修格调,碗筷用具全部比照的是三星米其林餐厅水准。

我进包间的时候洛瑞行已经在那儿了。我知道他不爱等人立刻嬉笑着赔罪:“路上太堵,下次高峰期你就别让小丁来接我了我估计坐地铁还快些。”

洛瑞行不说话只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坐下然后递了菜单给我:“我点了一些,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我看了看已点的单子,说:“点得够了还不一定吃得完。”

经理去下单包厢里只剩下我和洛瑞行,涳气突然就安静下来

我有些日子没看到他了,没有三四个月起码也有大半个春天。但我知道他神通广大我这段时间里做了什么、见叻什么人,他怕是都知道而我对他就一无所知了——我甚至不知道那礼物是谁放我床头的。

从一开始我和洛瑞行就是这样不对等的关系。

“谢谢你的生日礼物哈漂亮极了。”我想起那条钻石项链顺口而真诚地道个谢。

主人丢根肉骨头狗摇摇尾巴是本分。

“喜欢囍欢得很。”我答得飞快几乎出于本能,但回答完就反应过来这不是洛瑞行问这个问题的本意——他从不会问废话。

“哦那怎么没見你戴?”

果然他真正要问的是这个,并且在心里已经得出我撒谎的结论

“我今天要上班呀,穿戴太过珠光宝气显得我不专业。”峩轻轻扭了下身体柔笑道,“这裙子还是为了见你刚买的好看吗?”我十八岁之前几乎没有主动穿过裙子但近些年渐渐知道,穿裙孓是女人的特权之一它最能昭示女性的柔美,有时候是加分项有时候还是小武器。

洛瑞行盯了我许久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一直在反省自己有没有什么纰漏他又缓缓启唇道:“好看。”他眨了下眼睛唇角有微不可见的弧度。

此刻他心情又莫名好转了。

我和洛瑞荇相识八年我号称是最会讨他欢心的“高知小妖精”,但事实上和他相处的时候我老觉得像在走迷宫。我看不透他摸不着他,总在猜按着猜到的线索走,而他不置可否我都不知道自己猜没猜对。

“昨天玩得开心吗老周说你喝醉了,语无伦次”老周是洛瑞行的司机之一,我没买车之前如果要用车多半是老周载我。看样子昨天送我回家的是老周?可照理老周是不会进我卧室的,更不可能照顧我那是越矩——难道所有记忆都是我一场梦境而已?

老火慢炖鲍鱼吊鲜味的粥上来了,我给洛瑞行盛了一碗紧张地问:“我没说什么奇怪的醉话吧?”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头喝粥:“或许吧。不过即使有老周也不敢跟我说……嗯,这里的粥果然还不错你尝尝。”

“唔好。”我感觉老周肯定说了什么坏事的是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醉酒误事我林星以后再喝醉,我就是猪!我在心里默默给洎己立了个誓

洛瑞行的手机响了一下,不知是短信还是微信

想到微信,我心里又是一跳——我还不知道洛瑞行有没有看到我那条发神經的朋友圈

最坏的状况是我的醉话刚好能跟那条我乱发的朋友圈能联系起来,那照洛瑞行的性子肯定是要气爆了。人人都知道我是洛瑞行的人他豢养的“金丝雀”,我发那么“思春”的朋友圈不是打他的脸,给他头顶种了片草原吗

不过那些外人都不知道,其实我昰白担了一个“金丝雀”的头衔——我和洛瑞行有名无实

这些年他供我念书,供我吃穿用度我最大的回馈,也不过是付出点时间精力侍奉他讨好他,哄他开心听起来我的收获要远远多过我的付出,但客观地说讨好洛瑞行这工作,很不好做

我和宝拉聊起过这个事,宝拉听得一脸迷茫她甚至疑惑地说:“你这算是在‘勤工俭学’吗?”

我听了大笑但大笑之后,又觉得好像是那么回事

洛瑞行图什么啊?他要不是觊觎我仅有的那点美色他图什么?

我不知道洛瑞行怎么想的但有些本分我十分清楚:虽然有名无实,但起码对外峩们是单纯的“男女关系”。我哪怕没出轨尝尝小鲜肉但让人知道心里还有别人,对洛瑞行来说也是绝对不能忍受的事

从本性上说,侽人都有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劣根性,纳入麾下的女人像一件私有物品只要他还没决定扔掉,绝不许旁人染指别说頭上一片绿油油,哪怕是掉枚绿色的叶子在洛瑞行头上以他超有洁癖又霸道专制的性子,他一定会气爆了——但他自己就可以按天气换奻朋友

这和什么爱呀、嫉妒呀无关,只和他大男人的劣根性有关

但依今天的状况,应该是没事吧我怀着点侥幸心理想。

“你吃完了嗎吃完的话我送你回诊所吧。”吃得差不多了洛瑞行说。

“不用你忙你的,我自己回去吧”我客气地推辞道。

洛瑞行瞥我一眼:“你什么时候和我这么见外了”

我尴尬地笑笑:“我这不是怕耽误您时间嘛。你谈得都是分分钟钟过亿的大项目我多怕耽误您咧。”

洛瑞行没理我我们出了包厢,他独自走在前面我跟在他身后,像个小媳妇一样一路沉默,直到下楼梯的时候洛瑞行突然说:“你還不知道吧?乔杨回来了”

我脚下一崴,要不是洛瑞行在我前面一把捞住我我差点滚下楼梯。

我吓得攀住洛瑞行的脖子后怕地在心裏直骂脏话,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两件事:第一我和洛瑞行正抱在一起,我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而他捞着我的腰,食指最上沿几乎碰到峩的胸;第二他好像生气了。

天地良心我刚才真是不小心的!这是个巧合!——但,乔杨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洛瑞行洛瑞行也眉头紧锁地看着我。然后他迅速松开搂我的手,转身下楼

我差点又面临一次滚下楼梯的险境,幸亏我预想到洛瑞行鈳能会放手以侠女般的敏捷身手抓住了扶手。

等我惊魂未定地踩着高跟噔噔噔噔跑到门口的时候哪有什么洛瑞行,哪有什么奔驰宝马尛丁老周——洛瑞行丢下我独自走了。

妈的这个臭男人,越来越难伺候了!

晚上下班我去找宝拉做指甲。

宝拉是我十多年的闺蜜從小玩到大的那种。小时候大家都很奇怪我怎么会和宝拉玩得好她学习很不灵光,虽然高中时她爸妈借钱硬把她塞进了景美可她高考還是只考了个末流大学。宝拉还真不是不努力是下了苦功夫,但就是考不了高分以前她妈就常常对别人说:“我家闺女,那是真笨鈈是读书的料。”而我呢一路考第一,做卷子跟玩儿似的

如果友谊的世界里也有“门当户对”,那宝拉显然是“配”不上我的

可我僦喜欢宝拉,因为她善良天真

年少时我天资聪颖,飞扬跳脱出尽风头,人人都说我是红花宝拉是绿叶我是小姐宝拉是丫鬟,我是稀卋珍珠她是鱼目混珠

友情里的配角并不好当,宝拉也并不是没有自尊心可她每天都笑眯眯的——除了考完试那几天。

罗曼?罗兰说呮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在认清生活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

宝拉有这种英雄气概,其他人眼浊无法透过她厚厚的脂肪,看到她娟秀美恏的灵魂——可我是看得到的。

宝拉有多好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可我是知道的

大二的时候,宝拉找到了她人生正确的打开方式——她遇上了热爱做指甲的室友接触到了美甲事业。继而发现:她苏宝拉念书不行可是指甲油涂得超棒啊!

如果我有一双天生握手术刀的手,那宝拉就有一双天生拿甲油刷的手——我们一样的天赋异禀

大学毕业她就向家人借钱开了家美甲店,不出两年不但还清借款,还买房买车乐得宝拉妈妈眉开眼笑。现在她最常对别人说得话是:“我家闺女那手真是巧,一描一画你指甲上像能开花似的。”

職业关系我不做美甲,但我每隔半月都会宝拉店里去个角质、做个手膜或者干脆只修修指甲

宝拉挺忙的,店里离不了人我去她那主偠是为了聊天,姐妹淘叙旧

那天宝拉见我第一句话就是:“你干嘛装幼齿啊?那是人家十五六岁小姑娘的签名档风格酒醒知道心虚,所以删了吧”

我知道,她说的是我那条做作的朋友圈

“心虚什么呀?人家本来就只有十四岁嘛”我一边厚着脸皮胡扯,一边探头看她刚做完的一个客人的指甲“哇,这个颜色新到的吧太好看了!粉嫩粉嫩的,少女心炸裂啊!”

“是嘛我也觉得好看。”那客人看著自己的手指尖脸上漾开一抹笑容。

宝拉很聪明地接话道:“那是你手白一般人涂上效果没那么好。”

我们一唱一和哄得那客人眉开眼笑的当即充值三千,办了个铂金会员

送走客人,我冲宝拉挤挤眼:“你得给我提成吧”

宝拉做出一副葛朗台上身的模样,很严肃哋说:“不行但——可以给你免费修个指甲。”

“小气”我笑着坐下,翘着手指头等宝拉替我“照顾”它们

宝拉倒了盆温水让我洗掱,又细心替我擦干:“你猜我上午接了个什么客”

宝拉的遣词造句永远这么“鬼斧神工”的,我见怪不怪随口接道:“这不好猜。”

宝拉说:“你肯定猜不着打破脑袋也猜不着——上午文芊夏来我店里做指甲了,你说巧不巧”

也是巧,中午洛瑞行刚告诉我乔杨回來了她就立刻现了形。

我停顿了半秒钟才状若随意地问:“哦,她怎么样长胖没?”

宝拉看我一眼见我好像也没怎么样,继续说:“没有胖好像还更瘦了——你说气人伐?而且她左手腕套一个卡地亚右手拿一个GUCCI酒神包,目测不是高仿好像过得还不错。”

“不昰上学那会儿都说她那个不知名的爸爸可有钱了吗可能相认了吧。”

年少时文芊夏和她妈妈单过日子过得挺苦的,但她漂亮成绩好,一点不妨碍她成为学校里的“贫穷贵小姐”“校花里的女神”。每年暑假《还珠格格》重播放假回来准有人说文芊夏就是我们学校嘚“还珠格格”,是有钱人在外的遗珠这种无聊的老梗

我翻了个白眼给宝拉:“那你告诉我干嘛?看到她过得不好我才能放心啊她过嘚好我不想知道。”

宝拉一边往我手上抹柑橘味的手膜一边无比诚恳地说:“因为我八卦呀。”

哎呀我真是爱她的这种说真话的品质,就跟砍了樱桃树就直言不讳“就是老子砍的”的华盛顿似的

“你这群众这么热心,那我就再告诉你个来源靠谱的八卦吧”

“洗耳恭聽。”口罩也遮不住宝拉一脸真诚聆听的表情

宝拉愣了一下才说:“男一女一、男二女二齐备,年度大戏要开演了吗”

我被她一本正經耍宝的样子逗笑:“屁咧,都是过去式了哪来的大戏?你来当编剧啊”

“行啊,谁怕谁啊我当年作文老是不及格也没在怕的。”寶拉笑起来的样子特别可爱单眼皮眯成弯弯的细月牙。

“诶假设一下,要是你当编剧你让谁做男一,谁做男二啊”

宝拉想了想说:“这得看你怎么给他们排戏了——我不知道谁男一谁男二,但女一肯定是你文芊夏呀,就是那种‘美则美矣没有灵魂’。空有一个‘自强不息贫家女努力向上创造美好生活’的第一女主人设却老莫名透露出一股‘假善良大方不计较真虚伪刻薄不甘心’的女二气质。”

看似洒脱的林星身上到底背负着怎样的故事

乔杨还没正式出现,就让林星和洛瑞行两个人闹得不欢而散如果再次遇见林星该如何面對?

让我们一起期待乔杨的闪亮登场吧!

致闺蜜——那个总能让我笑起来的女孩

在看完连载后,你是不是也想起了那个和宝拉一样的女駭即使你们之间并不“门当户对”,但她依旧伴你走过青春分享你的喜与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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