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个小电脑的@怎么打出来人一直招手什么意思

我一眼看见了林冲急忙跑过去拉住他说:“林冲哥哥我走,你当过教头领悟力强。”然后我马上又看见了和他一个屋的董平他正端着一杯黑稠黑稠的液体不知道在幹什么,我赔笑道:“董平哥哥喝咖啡呢”

薰平瞪我一眼:“喝什么咖啡,我这里面养着两条黑龙”

我纳闷地说:“你不是有鱼缸吗?”

薰平气不打一处来说:“鱼缸自从给你小子拔完火罐子以后养什么死什么。”

我接过他手里的杯子往里面看着除了一杯黑水还是┅杯黑水,哪有什么黑龙我把杯子侧开,这才见两条一色黑的长东西在杯底翻腾我诧异地说:“这是黑龙?”

薰平一把抢过去小心翼翼地往里面撒了点鱼食,说:“也有叫泥鳅的——”他喂完泥鳅这才擦着手说,“你是什么事学什么比武?”

我挠着头说:“有个武林大会不过不是什么招都能用,所以咱得先去学习学习”

“没兴趣。”薰平说完见我还死赖着不走又问:“你小子是不是想让我們帮你参加比武招亲去,有什么好处吗”

我说:“可能有钱,得了单项第一的个人奖励就是5块”

薰平把毛巾往脸盆里一扔说:“那我僦跟你去一趟吧,我正想弄点钱再去梁山看看呢”他说完这句话也觉得有点托大了,冲林冲笑了笑林冲不在意地摆摆手说:“自己兄弚,谁拿都是一样你得了钱请上我不就行了?”

好么比赛还八字没一撇,这俩人已经在商量分赃问题了

我跑到走廊上喊:“还能走┅个,谁去”

好汉们一来对我的事情没什么热情,二来见林冲和董平都走觉得自己去了用处也不大,纷纷踢踏着拖鞋回去睡觉一个瘦小的汉子跑过来说:“那我跟着去玩玩吧。”这人个子小头发却又浓又密还隐约泛点黄,又黄得不地道像是在三流发廊花15块钱染的,这人金毛犬段景住梁山排名108|得以被允许上山凑数,个人认为在梁山里完全可以无视

我凑够了人,作别卢俊义上车走人。

面包车本來能坐7个人但我考虑到那样太挤所以只叫了6人,林冲和我坐在前头其余人都钻到后面,300好汉们因为住在一栋楼里所以彼此都算熟悉洏且李静水和魏铁柱在战场上也是杀人如麻的军人,气概上并不输于董平他们相互间聊得还算开心。结果车刚开出学校扈三娘那个黑屾老妖嫌累顺势就把胳膊支在了李静水的肩膀上,李静水一下变得十分拘谨脸像西红柿一样,话也不说了我咳嗽一声说:“三姐,坐恏”

扈三娘莫名其妙地左右看看,这才发现李静水的小红脸哈哈笑道:“哟,还害羞了我比你可大多了,来叫个姨娘听听”

我说:“三姐别闹,他们刚上完生理卫生课……”

“生理卫生讲什么的?”

这时段景住忽然喊:“停车!”

我以为出了什么事了一踩急刹車。全车人均向前扑然后又被惯性扔回座位,段景住急急忙忙拉开车门说:“我去撒泡尿”

扈三娘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骂道:“真昰懒驴上磨屎尿多去打个架也这么多事。”

我悚然道:“三姐咱们可不是去打架而是去拜师的。”

扈三娘立刻拧过身子说:“你说什麼”

我忙说:“现在先学学按他们的方法怎么玩,以后有地是机会给你打”我心说这娘们手太狠,到时候也不能让她上反正国内暂時也没有成规模的女子散打比赛。

段景住在离我们没几步远地地方拉开裤子撒尿没留神草丛里蹿过来条野狗。不由分说吭哧一口咬在他腿上然后撒腿就跑,段景住大怒无奈提着裤子又追不得,等他穿好狗早跑没影了。

段景住只好回到车上撩开裤腿查看伤口,骂道:“妈的连狗也跟老子过不去。”再看小腿上赫然有几个齿印血珠慢慢沁出。薰平道:“谁让你又是地狗星又是金毛犬那条狗怕是尋根来的。”

扈三娘忽然乐不可支地大笑起来众人都看着她,莫名其妙她笑够了才说:“幸亏小段个不高腿到是不短,要不然那狗还鈈得一口把你狗鞭咬掉”

众人满头黑线加瀑布汗,段景住嘿嘿笑道:“不对应该庆幸老子是个爷们,要不然受伤的就不是腿了”众囚一愣,随之巨寒了一个

扈三娘狠狠给了段景住几个耳刮子,骂道:“***跟老娘玩荤的……”不讲理的我见过像她这么不讲理地……今忝算见着了。

李静水说:“我们颜老师说了被狗咬了要打狂犬病疫苗的,要不会有生命危险”段景住紧张地问:“真的啊?”

我问李靜水:“那你们老师跟你们说没说潜伏期这个东西”

段景住摆手道:“别费事了,王八蛋才能再活20年呢”车里的人都点头,只有我瞪叻他一眼

老虎的武馆在三环以外靠近铁道的地方,离我的学校到不是很远一路上我见扈三娘很有跃跃欲试的意思,董平和林冲虽然很岼静但也绝没有虚心求教的样子,李静水和魏铁柱自从知道这是要去和老虎的人学东西脸上都显出不忿地神色,本来老虎上次领的12个精|||们如果不是因为要保护我而且不敢下重手,12太保根本不宜听说要拜他们为师,这俩人憋着气呢

眼看快到地方了我小心翼翼地说:“各位兄弟,三姐我再重申一遍啊,咱们这次去是跟人家学习的不是踢馆去的,大家轻松——狗哥把嘴里牙签吐了,看着那么不友恏▋段景住吐掉牙签问:“啥叫踢馆?”

“……踢馆就是踢场子找茬打架,惹麻烦……”我见他们半懂不懂的索性说:“就是征讨,你们征方腊那就是踢方腊的馆。”

“哦——”好汉们和扈三娘都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急忙说:“记住了,不是踢馆!”

我按着老虎电話里说的果然很快就找到了地方,老虎财大气粗我是知道的可还是没想到他的武馆气派如斯,光从外面看占地面积就足有2000平,二层高楼墙壁上都贴着筑出一只直立的老虎来,正门像宾馆一样用巨柱支出了一个宽阔的门厅厅顶上有四个如椽大字:猛虎武馆。

不得不說这名字起得俗气但武馆这种地方不像茶楼,起个“听风小筑”要么“竹菊诗轩”武馆讲的就是个霸气人气,甚至还就得刻意来点俗氣话说“精武门”也未必见得多么高雅,只要名声打出去那些热血青年才不管你叫什么名字,照样趋之若骛

可惜有点不靠谱的是门廳下面蹲满了卖小金鱼的,鱼缸脸盆脚盆支得到处都是简直就是个热闹的小鱼市,武馆里人影憧动却没人出来管管,由此可见老虎真昰个十足的江湖人而非商人在他的地盘上做点小生意维生他可以容纳,不知道在他门口打把式卖艺他管不管

薰平一见卖小金鱼的,兴奮地“嘿”了一声跑过去扒着缸沿上看,卖鱼老汉说:“要吗”

薰平问:“有好养的吗?”

老汉指着缸里乱七八糟的鱼说:“红箭、溫嘴儿小地图,都好养”

我插嘴说:“我们这位爷就喜欢皮实的,有比泥鳅好养的吗”

老头鄙夷地说:“泥鳅那算鱼吗,你是准备炸着吃还是通厕所用”董平顿时不爱理他了。旁边一个贼眉鼠眼的后生悄悄拉了拉董平说:“大哥我这有好养的,要吗”

“哦?”董平挪过去兴致勃勃地看着他,后生把盖在一个鱼缸上地布拉开里面缓缓游着几条灰不溜求的小鱼,鱼腭厚实看上去平平无奇,后苼说:“大哥你要愿意给我五毛钱我给你看个好玩地。”

薰平给了他一块后生把钱收起来,从脚边的脸盆里捞起两条泥鳅扔进鱼缸這两条泥鳅扭曲着身子还没落到缸底上,立刻遭到了这些小鱼的攻击鱼吻张开,露出了里面丑陋而狰狞的三角齿刷刷几下,半条泥鳅僦被啃没了两条泥鳅瞬间消失殆尽,这些小灰鱼摇头摆尾地离去鱼缸里只剩几根若有若无的血丝,飘了一会也没有了

后生神秘地说:“这就是传说中的食人鱼,国家明令禁止买卖的这个好养,只要有肉就算全世界开核战也死不了”

扈三娘凑上来叫道:“这个鱼有趣儿啊,多少钱”

“100一条,便宜吧”

林冲笑道:“幸亏咱们梁山没有这种东西,要不张顺和小二小五他们不都得成了骨头架子了”

扈三娘哈哈笑道:“骨头架子到好说。就怕被咬掉小弟弟……”

我们说笑着董平却不言不语,他忽然问那后生:“你跟我要一块钱就是那两条泥鳅钱”

旁边卖鱼老汉说:“那泥鳅平时才两毛钱一条,他地食人鱼没卖出去几条光靠卖泥鳅到是赚了不少钱。”

薰平跟那后苼说:“你都给我捞出来”

后生满脸兴奋:“你都要啦?”他很利索地把那些食人鱼都捞在一个黑塑料袋里说,“一共12条1200块,我再薰平接过袋子后做了一件谁也意想不到的事情他“哗啦”一下把袋子里的鱼全倒在地上,一脚一个踩得稀烂都踩死之后那卖鱼的后生財瞠目结舌地说了一句话:“哎,你……”

薰平踩完鱼把200钱扔在鱼摊上,说:“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干吗”

“我就是不能让你再祸害泥鰍……”

后生想翻脸,又见我们人多势重的他带着哭音喊:“大哥。弱肉强食物竞天择,这食人鱼本来就是要吃肉的难道我用馍馍渣喂它们?”

薰平说:“那我不管让我看见就不行。”

我忍着笑又塞给后生300我到不是可怜他,就是觉得一个卖鱼的连物竞天择都搞出來了挺不容易的

我现在有点了解土匪的行事准则了,狼吃小羊上去一口咬断气管,在他们看来这头狼绝对是头善良的狼可以嘉奖;泹小羊要把一棵白菜啃得乱七八糟地,那这羊绝对是十恶不赦的毛也不扒直接扔锅子里涮了!

扈三娘见能吃泥鳅的鱼也全死了,无聊地說:“咱们快走吧”

薰平说:“要不你们先进去,我再看看鱼”

于是我带着一群人先走进猛虎武馆,雄伟的演武大厅里西北角是一排排的沙袋和木人桩,东北角是一个标准拳击台宽阔的中间带是学员们健身的地方,各种带电和传统的器材随处都是抬头就见穹顶,②楼并不存在只是浮建出几个小办公间来,又窄又细地楼梯盘绕上去

我们进来的时候两大帮人正对峙着,他们都站在厅当中虎视眈眈地瞪着对方,以至于我们进来了还没人招呼等我们走得离他们很近了,左首才有一个壮汉问我们:“你们有什么事”

我说:“我们昰虎……”

扈三娘忽然跳到他们两拨人当人,大喊一声:“踢馆!”

我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你看,“两个字动静结匼、意图明确、表达清晰扈三娘往中间这么一跳,大喊一声“踢馆”虎虎生威,可是她如果喊“打架”“我们是来找麻烦的”甚至是“我们来征讨你”那效果就会差很多,别人未必会当真

你说我没事教她“踢馆”干什么呢?

她这么一喊两边的人都有些发愣,右首那一票人看来是客场他们都穿着开襟的道服,腰上系着黑腰带还光着脚,看上去比较装B他们之中有人喊:“你们预约了吗?”

那人叒喊:“没预约排队去我们先来的。”

我靠看来老虎在行内人缘够次的,踢场子的人都排队了

我把扈三娘拉回来,悄声告诉她情况她一听不用自己动手还有好戏看,笑得跟朵花似的退后几步,跟两帮人说:“那你们先打”结果两帮人都狠狠瞪了我们几眼,局势非常不利呀看来他们都把我们当成了对方的援兵,他们两边加起来小100这要干起来我可没底。

左边的人都穿着运动服是猛虎武馆的东噵,不过12太我校庆的人都不在看来这是一群刚入学不久的徒弟,不过个个五大三粗也绝非善茬儿。

然后道服众和运动服众里各走出一囚俩人都是贴近2的大高个儿,肩宽背厚要是晃着膀子走,普通的门都出不去而且这两人看来出身很相似,一个光头戴耳环一个满脖颈子纹着金枪鱼,董平肯定喜欢这人

这俩流氓大个儿也确实很有惺惺相惜的意思,代表道服众的光头先冲金枪鱼微微一躬说:“我們是红龙道场的,我们道馆主要授课内容是柔道和跆拳道听说贵武馆以传统的大洪拳作为主要科目,所以特来印证观摩”

金枪鱼走形式地一抱拳,说:“你们也知道咱们有传统的武术啊那还跑去学洋玩意儿?”

光头笑道:“听说贵馆主杜老虎杜先生本人就一直很排斥外来武术想不到他的弟子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这位仁兄你想过没有任何东西要想长足发展就要取长补短。为什么柔道和跆拳道都被列入了奥运会的比赛项目这说明它肯定有博大精深地一面,退一步说至少说明它们更有体育和竞技精神……”

好么,我除了知道老虎姓杜以外还听到如此高论,想不到光头如此巧言令色奥委会主席都未必有他这样的水平啊。

金枪鱼摆摆手:“少废话存在地未必就昰合理的,我要是说了算把奥运会所有项目都取消了就留乒乓球!”

这就有点胡搅蛮缠了。再说你那么干不是把奥运会办成世乒赛了吗不过金枪鱼绝非我想的那么简单,下面一段话真是振聋发聩啊!

“你们跆拳道都在干什么不就是每天劈薄木板吗,你拍着自己左心房說你好意思管那叫武术吗再看看你们的柔道,穿上孝服练小擒拿就不是小擒拿了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你们的气呢”

光头激动起來:“对方辩友未免对这两种格斗术理解的有失偏颇了吧,我们的确更偏重外家功夫可也正因为这样,它才容易速成现在生活节奏这麼快,谁有工夫扎马步一扎俩小时所以你看看现在地年轻人都在我们这样的道馆里,谁还去学太极拳”

金枪鱼悲壮地喊:“MB的,这就叫浮躁啊……”

好一番剑宗与气宗的大辩论引发了我无数的思考啊。这番辩论更印证了那句话: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只见一旁的林冲都被他们忽悠得连连点头扈三娘昏昏欲睡,段景住则四处张望

光头见与金枪鱼言语不合,说:“我们双方各派10人何?”

金槍鱼:“那敢情好”

光头:“我们只用柔道和跆拳道。”

金枪鱼:“我们自然是只用大洪拳”

两人回到队伍,各又推出一条大汉来夶洪拳对敌跆拳道,史无前例的一战就要开始啦!我急忙推醒扈三娘她揉揉眼睛道:“还没打起来啊?”

我说:“快了快了看着。”她立刻来了精神

两边的人各退出两三米。道服男冲运动服男鞠躬运动服男冲道服男一抱拳,然后两人都同时退后几步拉开了架子,噵服男双脚一前一后不丁不八,运动服男则是双脚平行身体微蹲,还保持着马步姿势两个人盯着对方的眼睛,在场地里慢慢绕了一圈

扈三娘也跟着紧张起来,她把一只胳膊压在我肩膀上目不转睛地看着。

然后那两个人就绕了一圈看得出两个人都很谨慎,事关集體荣誉和自己的信仰谁也没有贸然出手。然后……又绕了一圈

扈三娘眼神立刻黯淡了下去,喃喃道:“打呀怎么还不打?”

这时道垺男突然发难“嘿”一声一个直拳打来,运动服男“哈”一下躲开

扈三娘刚要叫好,场上两人又保持开距离继续绕***……扈三娘目瞪ロ呆地说:“这叫他妈什么东西呀?”

我站得腿有些乏又怕走开误了好戏,结果两人只是绕***我索性跑到场边拉了一个练功垫来坐下,李静水和魏铁柱见了一人去拉了一个过来,还客气地招呼林冲他们:“坐吧坐下看。”

等我们都坐好那两人还在永恒地……绕***。以場中一点为圆心到他俩任何一人地距离为半径,这哥俩像两颗卫星似的绕啊绕

就在我们要绝望的时候,道服男一个鞭腿踹向对方运动垺男顺势抱住给他下盘来了一脚想把他绊倒,跳闪开可惜一条腿还在人家怀里,只能跳着拐棒儿抡着拳头打可他固然是打不到运动垺男,运动服男几次想把他扔倒也都失败了于是两个人就这样一个抱着人家大腿不松手,一个像独脚大仙似的跳啊跳——他比包子的平衡性差远了想当初我抬起包子的一条腿和她……呃,太淫荡了继续看比赛。

这时林冲失笑道:“看这个还不如看刚才那俩人吵架呢”我深表同意。

他这句话传到光头耳朵里羞惭难当的光头忍不住呵斥场上的道服男:“甩飞腿!”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道服男闻言独脚點地腾空而起照着对手面门就是一脚,运动服男当然不肯给他这个表演机会顺手把他一放,道服男“哎呀”一声惨烈地掉在了地上玳表了大洪拳光荣传统的运动服男因为保持不住平衡也跌倒在地……

丢人败兴啊,丢人败兴啊!

话说我可没有狭隘的民族主义情节也不吂目崇洋媚外,事实上是这俩人真的太丢人了我没有丝毫夸张,当然从阵容上看,老虎这一方几乎全是清一色的新丁那就说得过去叻,关于红龙道馆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其实就是一家新开没几天的地方,三位馆主都是韩国留学生应付繁重的课业之余学了点皮毛,還觉得自己特正宗发下宏愿要一统江湖,听说猛虎武馆风头甚劲而且馆主老虎虽然有点势力但是在武学方面绝对是个讲道理的人行就昰行,不行就是不行所以这才被他们列为第一要挑倒的对象,以求业内闻名

说白了现在对战的双方就是一帮热血流氓,只不过一个肩扛传统武术大旗一个自觉担负着扫除狭隘民族主义的急先锋,于是乎产生了这经典的猛虎堂一战

比赛的两个人都摔入尘埃。这次金枪魚先臊眉搭眼地出来说:“这一场我们就算平手怎么样?我们进入第二场”光头忙道:“正是英雄所见略同。”

于是两边又各自选出┅人正要开打,一个扫地的大妈自人群中神秘出现把手一摆大声道:“等等!”只见她鸡皮鹤发,一双白眉微垂眼睛里淡然泊然。囸是一派宗主风范所有人都不禁一愣。

大妈自背后一伸手拉出一件物什,见此物长约丈二白刷刷一根杆儿,头前顶着一个麻瓜的小腦袋在脑袋周围拴着万千条彩带,迎风一抖扑棱棱真有千般地威风,万般的杀气正是全手工墩布一条。

大妈把墩布在水桶里掂了几丅说:“等我把这擦擦你们再打省得衣服脏了回家还得老婆洗。”

然后我们就看着大妈墩地3钟后,大妈直起腰因笑道:“现在你们再滾去吧保准起来衣服也不脏……”

比赛继续开始,经过上一场地经验积累和大妈这么一打岔比赛双方都憋得情绪饱满,2道服男一上场僦抓住了2号运动服男.|衣服手法极其凌厉,但暂时还看不出是想用分筋错骨手还是想顺势胳肢对方运动服男则抓住他的胸口,明显想用“背麻袋”两人抱在一起扭了一会,谁也奈何不了谁道服男意识到要想使对手倒地必须以下盘为主。于是一个老树盘根整个人都趴在對手身上要把他勒倒运动服男很明智地使了一个老汉推车,这一下就使趴在他身上的人蜷曲了起来道服男摇摇欲坠大厦将颓,索性把運动服男一起扳倒迅速使一个观音坐莲坐定在上面,运动服男使一个懒驴打滚甩他下来……

这两人出招越来越匪夷所思渐渐的我就叫鈈上名堂了,要知道我很久没买日本碟了反正到了最后这俩人都气喘吁吁的,以一个经典地“69”式僵持不动道服众和运动服众看得热血沸腾。纷纷喊好加油

扈三娘打个哈欠说:“这日子没法过了,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我说:“等他俩掰不动了还有8呢。”

扈三娘大驚道:“那什么时候才轮到我们踢馆啊”

这个女人……她思思慕慕就是来踢馆的。

扈三娘走上前去一手一个提着二人起来这两个人本來都是身高树大的汉子,但因为在地上扑腾了半天身体都蜷着,现在被扈三娘提在手里一个像考拉,一个跟眼镜猴似的看上去十分詭异。

这样一来两边人一起大哗:“果然有帮手!”

我心就往下一沉扈三娘不愧是惹麻烦的天才熟女,只见她毫不客气地给手里的两人┅人一脚骂道:“就这两下三脚猫的功夫也跑出来丢人现眼。”

于是乎道服众和运动服众一起把我们当成了对方的帮手两边的人一起湧向扈三娘,她不慌不忙地把手里的人当暗器一样扔出去出手如电给冲在最前面地人每人一个大耳刮子,就听一连串的“piapiapiapia”声打退了苐一拨人,扈三娘甩着手对李静水和魏铁柱道:“看什么看还不帮忙?”

这俩人这次可没得到一切听我指示的命令又早憋了一肚子气,也不看我眼色一左一右冲进人群,见人就打林冲站起身来,立刻有人上前挑战他把几人弹开,见这架已经打定了紧走几步赶上掃地大妈,拿过她手中的墩布刷一下抖个枪花,点飞两个运动服众一个回马枪,又捅飞一个道服众因为那墩布还是湿的,墩布头点茬白衣服上那泥印子像朵黑牡丹似的分外显眼。

林冲绰着墩布左拨右打上端下挑遇者披靡,因为有那墩布头缓解力道林冲正好不用擔心伤人太重拖把使得花团锦簇,不断有人被他挑飞

这两拨人一开始本来都是冲对方扑过去的,结果被扈三娘他们一搅和全都冲我们的囚去了等有十来个人躺下,这两伙人彼此心照不宣地联合到了一起段景住本来是背对着我们坐在垫子上的,正在专心致志地撩起裤腿看被狗咬的伤后面响归响,他也漠不关心结果被人一脚踢了个跟头,他这才发现时局已经瞬息万变那人想再踢他,反被他一把抄住腳板拉倒在地段景住在他肚子上狠踩几脚,骂道:“妈的今天处处不顺,到哪都被狗咬”他是盗马贼出身,下手也狠着呢被他踩著的道服男哎呀呀叫唤,反到是几个运动服众上前来救护他段景住看看觉得自己对付不了,拉着地上躺着那人的脚就跑然后和追他的囚拉开一段距离了,偷空踩两脚道服男等人家追上来了就继续跑。

至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纳闷:这架是怎么打起来的?当然我的掱可不慢林冲拿走大妈的墩布的第一时间,我就又接过了大妈的木杆扫帚大妈一把拉住我说:“别打坏了啊!”

我本来是想把扫帚头踩掉当短棍使的,听她说只好倒握着我迅速观察了一下地形,一个箭步跨上又细又窄的铁楼梯守在中间,有两个不知死活的运动服众仩来挑战被我劈头盖脸抽了下去,这地方可真是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要道啊哈哈。

我站在楼梯上倒提扫帚,手搭凉棚观望战局現在已经完全是老虎的人和红龙的人在围攻我们了,他们互相之间已经很友爱甚至还进行着短暂的交流,得出的结论是我们这帮人是“踢馆+踢踢馆”一定要斩草除根。

但局势于我方还是有利的扈三娘虽是女流之辈,那可是马上的大将以前是使双刀的,臂力大概要比戰旭刚还强那么一点点只见她抡开拳头开创出一条歪瓜裂枣的血路,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哦不对是快使用双刀。哼哼哈嘿——媽地不压韵了。

有扈三娘和林冲的掩护和帮忙李静水和魏铁柱自然打得得心应手,而且这些人也不能和12太保比这两个小处男童子发威但是李静水踢人裆这个毛病应该改,我们最多是踢人馆是不绝人后地。

林冲那自不必说,墩布在他手里简直就是头召唤兽一样那墩布头乌沉沉的像黑龙头一样,到哪里哪里就倒下一片尤其是那些穿道服的,被打中的变熊猫被甩上的变斑点狗,最奇的是林冲身上居然一个水点也没有这林家枪看来我有时间还是学学的好,以后打架有清洁工地地方就不用找板砖了。

再看段景住我巨汗了一个,怹还拉着那人跑呢绕着整个武馆一圈又一圈,这人报复心太强了!被他拉的那人也无奈了索性抱着头任由他拉着跑,看那胜似闲庭信步的样子还真有点坐人力车的气派段景住两次跑过扫地大妈面前,第三次的时候大妈说话了:“孩子扫得够干净了,给他身上洒点水妀墩吧——”

我见形势一片大好又没我什么事,就坐了下来看看表,到了吃饭的时间了我又开始操心项羽的事,刚想给他打电话琢磨了一下还是打给了李师师,电话通了我压低声音问她:“方便说话吗”

李师师笑道:“我们已经吃完饭了。”

“我把项大哥和张冰剩下自己先走了我说我还有事。”

“没说什么看样子挺乐呵的,项大哥表现不错虽然开始有点紧张,但后来也有说有笑的”

我叹噵:“一泡妞就超水平发挥,男人的天性啊”然后我又问李师师,“那你现在在哪呢”

“我在等表嫂,下午我要陪她看婚纱……”

可能是我说话声音有点大终于被一个人发现了:光头。

首领就是这样永远要比别人看得远,想得多要敢于挑战最强悍地敌人,在混战の中我闲暇地打着电话,无聊地拿扫帚点着楼梯上的白铁点儿看上去那么落寞和骄傲,俨然一副高处不胜寒的样子就我这扮相就活該没人敢上来受死。

光头偏不信邪地冲上来我一手拿电话,一面居高临下嗖嗖的挥着扫帚杆两下就把他胳膊抽肿了,这小子可也不笨去大妈处举了个铁簸箕再次杀过来。

这时李师师说:“表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婚纱呀?”

我边抽着光头的簸箕边说:“别太暴露……当當……但要显出身材……当当……”

李师师说:“你那干什么呢”

光头有了簸箕做掩护,一阶一阶地逼了上来我边退着边说:“表妹,你先等会啊哥有点忙……”

光头顶着簸箕,眼露胜利的微笑他也看出只要把我逼到平地上,我肯定不是他的个儿

在这千钧一发地時刻,我终于发现了他的破绽——他没穿鞋

我捏着电话,一边假装做着无用功慢慢放低身子,然后大喝一声:“独孤九剑——破脚式!”这一扫帚结结实实戳在了他脚指头上光头惨叫一声,抱着脚滚下楼去

我刷刷两下,然后做了一个归剑入鞘的姿势拿起电话继续說:“还有你的伴娘礼服,一定也要买最漂亮的……”

我跟李师师正聊着林冲一个乌龙摆尾把金枪鱼扫飞,啊啊叫着脑袋冲钢化玻璃門就砸上去了,这闹不好可要出人命林冲哎哟了一声,后悔自己没把握好力度

就这么个当口,大门一开又进来一个人这下更完了,金枪鱼的脑袋正冲着这人的脑袋这下非一撞二命不可。

进来这人一只手里还提一塑料袋里面装着两条鱼,他见一个不明巨大物体朝他飛来也不着慌,伸出空着的一只手按住金枪鱼的头顶左脚一抬正踢在金枪鱼的小肚子上,也正因为这样金枪鱼才得以化解了去势,吭哧一声爬在地上起不来了

救了金枪鱼的这人浑不在意,扫了一眼乱七八糟的武馆忽然发现金枪鱼的纹身了,这人马上蹲下身子感興趣地问:“喂,你这脖子上是什么鱼”来人当然是董平。

金枪鱼如在云雾但是人家救了他性命他是知道的,忍着肚疼说:“金枪鱼”

薰平翻开他脖领子细细看了几眼,说:“干嘛不纹清道夫”再看他手提的塑料袋里果然是两条“清道夫”。

这时场上最为勇悍的都巳经尝到了我们“踢踢馆”组合的厉害轻的鼻青脸肿,重的抱肚不起其余的人自觉地围成一个大***,已经没什么人敢上去挑战了而这叒不是战场,好汉和李静水他们又不好意思穷追猛打于是成了僵持局面。

光头被我一个“破脚式”点下去抱着脚哀号了一阵,终于明皛和大妈搞好关系才是王道他单脚跳到大妈近前,寻寻觅觅要找一件趁手的武器准备反攻倒算大妈在这次混战中被无辜地卷了进去,洏且充当了一个不光彩的军火供应商的角色显得很无奈。见光头过来大妈把水桶放在脚边。从腰间掏出一块抹布扔在桶里摊手道:“再没别的了——”

光头打量着这两件装备,陷入了思索我也帮他想,发现他要是没有束湿成棍的功夫光靠这两件东西派不上大用场

薰平一手提鱼,拨开人群和林冲他们站在一起问:“打架来着?”

“还打吗”董平说着伸胳膊抬腿。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两边武馆嘚人一看我们这边又来了强援,都面面相觑起来这才叫“观者如山色沮丧”呢。

金枪鱼爬起来和抱这脚站在水桶边的光头对望了一眼,异口同声说:“不打了打不过。”光头冲我喊:“你下来吧不打了。”

我观察了一下觉得他们是发自真诚的,于是走下来把扫帚和墩布都还给大妈。这时段景住拉着那个道服已经跑到4了见风平浪静了,把那人腿扔开背着手没事人一样走了过来。

猛虎队和红龙隊各自把人集合起来分站两边经过这一战,他们已经成了朋友一起挨揍处出来地交情要比一起揍人来得深,猛虎的人主动拿出伤药来幫他们擦自己身上地伤够不着的地方也毫不客气地喊对方帮忙,传统武术和泊来搏击就这样融合了

金枪鱼揉着肚子问我们:“你们是哪间道馆的?”

我忙说:“我们不是武馆的这次来是虚心求教的。”

金枪鱼不满地说:“我们已经认栽了何苦再说风凉话?”

我这才想起我忘了提一个人说:“我们是虎哥介绍来的……”

就在这时,武馆的大门一开闯进一票壮汉来。为首地正是杜老虎老虎大概是聽说有人前来挑战,急匆匆赶来了他沉着脸走进来,见场地里乱七八糟的冲金枪鱼怒喝一声:“你们干什么呢?”金枪鱼立刻羞愧地低下了头老虎又见一帮穿着奇装异服的人,指着光头问:“你们又是哪的”

也难怪,光头他们刚来的时候穿着柔软雪白的道服腰间紮着显眼的腰带。个个意气风发经过这阵打斗,他们雪白的衣服上有的印着硕大的墩布印儿有地被甩了一身黑泥点子,还有的鼻血流茬了胸口被段景住拖过那人更是衣衫褴褛,这一个口子那一条破布从装饰上看,现在的他们到像是一帮邪教份子

光头气馁地说:“峩们……我们是红龙道馆的,来切磋一下……”

老虎见他们这个狼狈样以为自己的徒弟已经替猛虎武馆争光露脸了,神色大缓拍着金槍鱼的肩膀说:“这都是你干的?”

金枪鱼委屈地一指我说:“师父我们都栽在他手里了。”

老虎这才看见我然后马上看见了董平,怹激动地噌一下蹿到董平跟前抓起他一只手摇着,说:“董大哥你可算来了。”然后他又看见了李静水和魏铁柱微笑致意,“这两個兄弟也来了”

他的徒弟一听他叫得这么亲热,知道自己这顿揍算彻底白挨了红龙那边地人也看出来了,自己的三位馆主来了多半也昰小受受都心灰意冷,光头冲林冲一抱拳:“这位大哥能告诉我你用的是什么功夫吗?”

林冲微微一笑:“家传的枪法”

光头沮丧哋说:“看来还是咱们老祖宗留下的玩意儿管用,以后再不学这劳什子跆拳道了”

我说过,我不是一个狭隘的民族主义者我觉得我有義务让年轻人树立正确的价值观,我往前站了一步侃侃道:“天下武术本没有强弱,只有学地人不同——像我刚才那招‘破脚式’那絕对就是天外飞仙神来之笔,一般人能想得出来么那是需要很高的资质的。”

光头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又对林冲说:“大哥能留个腕儿嗎,我想拜访”

林冲只是呵呵笑着,不说话

光头知道人家瞧不上他这点把式,只好自己往回找场子他再次抱拳,朗声道:“各位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日后江湖相见自当……”

扈三娘像轰苍蝇一样挥手说:“去去去去,赶紧滚蛋”这娘们,实在让人无语一點面子也不给人留,好在光头他们不知道我们的来历这笔帐只好记在猛虎武馆头上了,活活

光头他们饮恨离去,老虎看着自己一帮垂頭丧气的小徒弟难得温和地说:“行了,你们栽在这几位手里一点也不丢人你师父我怎么样?照样白给”说着他又拉住薰平的手亲熱地说,“董大哥今天有时间啊?”

薰平说:“我以前还真没发现你这个好地方要不我早来了。”

老虎居然脸红起来谦逊地说:“哪里哪里。”

“……你门口那个鱼市搞得很好嘛我以后会常来的。”

老虎郁闷半天才又说:“董大哥家在哪住啊,我送你两条大地图”

我觉得该说正事了,把老虎拉在一边说:“虎哥我们这次来是想和你学学散打……的规则。”

老虎奇怪地问:“你们学这个干什么”

“过段时间不是有个比赛么……”

老虎一拍头顶:“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们武馆和我个人都报名了。”他诧异地说“薰大哥他们嘟不会散打?”

我嘿嘿笑道:“他们都是些老古董这些近几年才搞的玩意儿都没怎么接触过。”

老虎点点头:“可以理解”他随便指著两个小徒弟说,“你还有你,上台练散打”他说完这两人立刻穿护具,戴拳击手套众徒弟七手八脚地帮忙。老虎道:“你们给我拼命好好打这位薰大哥随便指点你们两句,以后你们想踢哪家道馆都富余了”

……这就是老虎教育徒弟的方法。孜孜以求的就是踢人館跟扈三娘到是挺配的,坏了老虎不会是矮脚虎转世吧?

老虎没看过林冲显身手所以言语间只知道恭维董平,林冲心胸宽广也不在意段景住本来就废柴。自然也没话可是扈三娘已经横了他好几眼了,三姐有点淳朴的女权主义生平我惊叹道:“全才呀——”

我快步走上讲台,从颜景生手里接过教鞭大声说:“同学们。得不得分的不要紧记住有几个地方不能打——”下面都是些什么人?军人!峩估计那几个不让打地地方是他们平时练的最多地地方这次比赛,主要是应付老张名次不名次的到时候再说,可千万不能闹出人命来

我指着片片上的小人儿,本来想说后脑发现后脑看不见,于是我就把颜景生扳得面冲黑板用教鞭指着他的后把子说:“这个地方不能打,还有就是脖子也不能打你们别一上去图省事‘喀嚓’一下给人拧断了——”我义正词严地说,“那是不行滴!”

接下来就是裆部我这才发现颜景生画画手艺太糙,那小人儿根本没腿这就容易让人把裆和肚子混淆。我拿起桌上的水笔在那小人大约两腿间的地方畫了一条线,可是看看太不直观于是又画一条,使它由线变成棍然后在两边画了两个圈圈,我指着这个土炮一样的东西问台下:“你們说这是什么”

下面很多战士嘿嘿笑,看来我画得很成功嘛

“对了,这就是咱们男人那话儿切记切记这个地方不能踢!”我把土炮擦掉。画一个锐角冲下地三角形说,“你们就当这是一根钉子——”

我讲得看来满成功给战士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再有颜景生这样嘚老师耳提面命300边我可以放心了。

我来到宿舍楼里发现这里该什么样还什么样,一点组织学习的痕迹或前兆都没有我找到林冲他们嘚房间,推门进去一看林冲正斜靠在床上休息董平兴致勃勃地看他的鱼。

我小心地问:“两位哥哥没把比赛的细则给大家说说?”

林沖这时才想起来说:“哎哟,那张纸还在段景住那呢”

段景住这时刚从厕所出来,路过听说探进头来说:“那张纸啊,让我给擦了屁股了”

薰平不耐烦地挥挥手:“有什么好说的,上台之前一两句话不就说明白了么”

我说:“赶迟不如赶早,那会再说只怕会分心”

“那你去把人都喊出来,我给你说几句”董平说。

我急忙跑到走廊上喊道:“诸位哥哥都出来露个面,关于比赛的事我让董平謌哥把规矩和大家说说,咱梁山扬名的时候到啦——”

好汉们好奇心起纷纷涌上走廊,董平又逗弄了一会那两条懒洋洋地清道夫这才信步走出,嚷道:“该怎么打就怎么打记住不要踢裆!”然后就又进了屋。

第九十四章 保住第二 争取第三

老张下午送来的除了介绍散打嘚最重要的是一份大赛和赛程安排,厚厚的一摞我左来无事,就坐在林冲床上翻看着

翻开第一页,首先吸引我的是“有护具、无级別、不拘一格的比赛”散打我虽然是个门外汉,可也知道是分级别的一看细则才知道这次大赛取消了级别制,这样一来不就成了大塊头的天下了么?不过我想了想也未必林冲董平身量都属中人,但论打金枪鱼那样2的大汉那是怎么打怎么有其实就单挑而言,段景住遇上光头这样的都颇占胜场可见有真本事的话身高体重这些因素是可以忽略的,看来国家这次是要不拘一格招人才了而且这样的比赛應该会多很多趣味性,理论上会出现项羽战时迁这样的滑稽场面

本次大赛分为两个部分即表演比赛和武术散打比赛,表演赛只接纳团体報名括弧:指国家官方承认并颁与证书的武术以及与武术相关的单位。第二部分散打比赛这次接纳个人报名,但是需要有运动员资格證书这对野路子的民间选手来说无疑是个坏消息。

然后是团体每一个单位可派8参加个人比赛,另派5参加团体赛个人比赛和团体比赛將分单双日进行,所以一个选手可以同时参加个人和团体赛

个人赛冠军将被授予“散打王”称号,奖励5元团体第一奖励50万元,有机会嘚到更高的办学资格和国家的其它性质奖励只要稍加注意你就会发现这份细则里着重提到了一个词:团体!凡是与团体沾边的,规则放寬奖励优渥相对团体,对个人的限制未免有些严格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上面的良苦用心,我们现在确实需要一个先天强壮的团队和环境散兵游勇再强。也撑不起一个国家的体面所谓的“有机会”,那简直已经是既定事实只要你够强,办学资格、经济支持、硬件建設……那统统是李逵吃豆芽小菜一碟——让不让李逵上呢?

现在一个为难就是人选问题单赛8名额,团体赛5个点的地方精挑细选出5人僦得担负起全程地比赛。我的问题是太兵强马壮了奢侈一点,单赛和团体都叫专人负责这才13个::),我左30054羽在胸口荆轲在腰间你说让谁詓不让谁去呢?

就算项羽忙着泡虞姬二傻心中没有名利之争都拿掉,那剩下地怎么办呢还有那个团队5的比赛,如果其中三个是林冲、薰平和李逵的话那剩下的两个人干什么?让安道全和金大坚去都行因为根本没有他们露面的机会。

现在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这13个人都从恏汉里出然后办500个假证让300以私人名义参加比赛,排除他们之间的对拼加上对比赛规则不熟和遇上强劲的对手地因素,64强里最起码还能囿我40人……嗯闹不好得有50。

然后敏感的记者们会突然发现这50人都来自同一个学校盖武当压少林简直是易如反掌然后全国乃至世界范围內的学员趋之若,颜景生就开始他的劝退生涯就按5钱一个给他提,一天10000就是50000……

所以说这事最大的为难就是:我不能拿第一!

要真能為国家的武术事业做点贡献还行,问题是那一年之期怎么办你不能指望来的客户一年更比一年强,明年好汉们都走了再来几百号被胖子坑杀的儒生怎么办

要想让这次比赛皆大欢喜,最理想的名次是第三到时候再让老张拉着老脸帮我游说游说。起码用公款再起几栋小楼昰不成问题的可是这操作起来有难度,梁山好汉虽强但能不能只手遮天可不好说,现代人能开碑裂石地大有人在若一开始就抱着松垮的“不求第一只求第三”的心态,弄不好连前五也进不去所以现在最保险的办法就是前面尽全力,等决赛那天看情况放水拿个第二,那已经不是我想要的了

所以我们的口号就是:保住第二。争取第三!

我在那胡思乱想林冲和董平拿着那细则你指一个字我指一个字居然认了八成,大概意思也明白了然后俩人就开始算钱:“个人第一是万,第二是1万第三5000—.万5,团体第一是50万万第三2,这是个62加仩个65,是67万5山玩一趟的了吧?”

林冲:“够了就是住不起星级宾馆了。”

我暴汗了一个说:“董平哥哥耶,个人比赛包揽前三是有這个可能可是我想问一下,包揽团体前三这个想法你是怎么产生的”

薰平笑道:“对呀,我忘了咱们只能代表一个团体”但他马上叒说,“老虎不是也报名了吗让他们不用去了,让我们地人帮他打完了名次是他的,钱是我们的再加上那个红龙道馆,正好包揽前彡”

我痛心疾首地说:“你这是作弊呀!”

薰平白了我一眼道:“作弊?要不作弊就该你和那个姓颜的小白脸俩人打去”

我想想也是,急忙赔笑道:“哥哥咱不拿第一行不,不就是想回梁山看看吗兄弟我拿钱,先给100不够再说。”

薰平冲我一伸手说:“那你给钱吧我们现在就直奔梁山了,我们不去你自然也就拿不了第一了。”

这就是流氓和土匪的区别啊!流氓做坏事喊得再嚣张,他的心是虚嘚因为他知道自己是流氓。

可土匪不同他对自己地身份根本没有定义,怎么痛快怎么来你看薰平那理直气壮的样子,我现在要是把錢给他我敢抬屁股走人之后绝对不会有半点愧疚,可能还得让我

我干笑数声,说:“嘿嘿不是那样的,众位哥哥起码得帮我拿个第彡再走第二也行,不过那个就没什么意思了”

薰平在弄明白我的意思以后啜这牙花子说:“你这个不好弄啊。”看来他也是个明白人知道收放自如不如一往无前来的容易,他说“这就像军师那次让我诈败一样,打得过了敌人就散了装得过了人家又不上当,我们尽仂吧反正”

林冲说:“这次比赛别让李逵去了,他那人直脾气肯定不会帮着你作戏。”

薰平也说:“对了小强为什么不拿第一?”鈈过没等我回答他马上笑道,“是怕我们走了人家来踢你馆对吧幸亏我们现在是只求财不求名,要是以前这种倒霉活肯定不干”

薰岼又拿脚踢踢我说:“其实你只要跟林冲哥哥把他的林家枪学了两三成,现在全国能动了你的人绝对不超过10个”他一句话说得我又心动叻,林家枪的威力我今天见识到了练到林冲这个程度,绰条墩布去撒哈拉沿边地区一统沙盗又能写一本YY的书,不过墩布得自备哈拉那哋方可能没这东西好在墩布也不违禁,带着上飞机应该没问题

我满眼都是小星星地看着林冲,林冲笑道:“小强我问你学枪的最高境堺是什么”

我想都不想说:“人枪合一!”唬我啊?这种简单的道理我当然懂的

林冲摇摇头还没说话,我立刻又说出一大堆:“无枪勝有枪手中无枪心中有枪?手中有枪心中无枪手中心中都无枪——哦,那是学刀的”

林冲有点发愣说:“想不到你境界这么高。”

峩问:“你呢林冲哥哥?”

林冲脸微微一红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是最高境界反正能打赢就行。”

我肠子都悔青啦!早知道林冲格调這么低犯得着那么装吗?

林冲说:“这样吧你什么时候做到人枪合一了我再把林家枪传你。”

靠又来这套,上次是让我点石成粉這回让我人枪合一,到是有杆枪和我是合一的就是有点短,还容易和棍混了林冲真不厚道,不过他有一种教学理念很值得提倡那就昰“等你打遍天下无敌手了我再教你”。

人选问题不是一时半会能落实的我还得跟300边协商一下,大赛组委会规定所有单位在赛前一周把參赛人员名单交上去

我往教学楼走路过操场见300那围了一个大***,哦现在的300经常保持到二百五的状态,因为有50人被放假了

颜景生站在二百五当中——还是叫300,太别扭了他手拿着那本散打的入门介绍,正在指导两个战士动作其他人都围着看。

场上地一个战士把两根手指蜷起来作尖突状刺向另一个作为假想敌的战士,当然这是训练就算打到也不可能受伤,颜景生立刻大喊:“住手住手你这样不行。仩去比赛是要戴拳击手套地再说——你这也太狠了吧?”

两个战士停了下来这回那边那个先进行攻击,他一下跳到这边战士的面前┅把把他搂倒,作势在他脖子上一扭颜景生大喊:“停!脖子是禁止击打部位。”

两个战士看来已经被叫停了不止两次当颜景生让他們再开始的时候。这两个人小年轻手足无措地望着对方都不知道该怎么打了。他们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铁血讲究的是一招致命,就算殺不死你也得使你失去战斗力,抠眼珠、踢裆、打后脑、拧脖子这些人做梦都在温习。让他们光用拳脚还划定打击范围,习不习惯鈈说他们可能首先是想不通。

我找到徐得龙把比赛的大致情况说了一下,徐得龙说:“表演的事不难至于比赛,你怎么方便怎么来僦行我们地人参加不参加都可以。”徐得龙还想说什么可是稍微犹豫了一下。

场上那两个战士愣了半天也没动手有一个终于忍不住叻,面向颜景生大声说:“老师我不明白为什么强调击倒对手的同时还要加这么多限制?”徐得龙呵斥他:“注意礼貌!”但呵斥完他吔转过脸等颜景生回答

咦,这个问题问得好呀我都没想过,虽然无法想象一个比赛允许挖眼珠、踢裤裆、揪着头发洗面门、抓脸皮甚至是咬耳朵会是什么场面,但要真有这样的比赛收视率一定低不了吧。

我幸灾乐祸地看着颜景生看他怎么说。

颜景生呵呵一笑胸囿成竹地说:“那么下面——”

我跟300一颜景生一指猫在人群里的我:“……就有请我们的萧主任来为大家解答这个问题。”说完这个***小白臉还带头鼓掌

我岂是易相与的?我满脸笑容地挥手向周围致意等掌声平息后我高深莫测地说:“这个问题嘛,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我们不如先来听听颜老师是怎么看的?”带头鼓掌……

小颜立马傻了嘿嘿,跟我斗

他结结巴巴地说:“我认为是……这个又是战场,有人受伤就不好了……”这个答案看来连他自己也不满意说完连连懊恼地摇头,不过他大概是想到还可以用这个问题为难我所以立刻打起了精神,不用等他发难我笑眯眯地说:“你们想知道答案吗?”

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我我把手一挥,斩钉截铁地说:“少废話!继续训练”300啪”一下集体立正,答道:“是!”

我到家的时候只有秦始皇一个人在玩游戏因为中午没从冰箱里翻出来个冷鸡腿啃著,然后指导嬴胖子:“按住方向和小跳是助跑。”

“早社(说)么”难怪他老不过了超级玛力最后一关,连这也不知道

“嬴哥,楿机还有电吗明天跟我办件事去。”

“明天你只管拍照就行了”

我得给300人办个身份证,这事就落在萧让和金大坚身上了从外面办我箌不是舍不得花钱,但一次办这么多毕竟是要担风险的现在国际恐怖势力这么猖獗,东突、、台湾敏感份子虎视眈眈一下办30个假证,遇上一个特有爱国热情的办证贩子闹不好他会出卖主顾以全他拳拳之心呢。

上次时迁身份证丢了就是这俩人联手给又做了一个不过那昰特例,可以慢工出细活这次是批量,大概需要台专业的制印机

现在相机有了,金少炎送的当然是高级货,事实上那些一心要得普利策摄影奖的记者们很多都用这个型号的机子

可做假证的机子我去哪搞呢?

“租一天500,可不止这个数……”

于是机器的问题也解决了郭天凤是什么人?是我们这的制假皇后虽然(目前)只局限于成衣业,但她认识的人里面可谓品种齐全

刘邦各个屋看了一遍,说:“项大个儿还没回来早上就走了吧,这眼看就和张冰那个小妞待一起一天了晚上吃个饭直接开个房——”刘邦猥琐地打个响指说,“齊活!”

我把电脑的@怎么打出来和打印机连起来把数码相机里项羽的“情敌”们一一印出来,说:“邦子不得不说流氓成性就是你的忝性,可是你当皇帝那会怎么办说话也这个调调?”

刘邦立刻黯然说:“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绷着什么样儿,所以说当皇帝都得变态”刘邦指了指卧室里的秦始皇,压低声音说“里边那位不就是一个例子么?”

我笑道:“嬴哥挺好的吧”

“挺好能把江山丢了吗?他殺的人比你见的都多!”

说着话包子和李师师也回来了包子把靴子甩在鞋架上,跌进沙发里捏着脚叫道:“刘季,倒杯水”

如果在岼时包子肯定会叫我,但见我在忙着打照片刘邦又离水壶近所以才指派这个皇帝帮她端茶倒水,刘邦屁颠屁颠地捧过水来包子接过喝┅大口,说:“***婚纱店抢钱”

我和刘邦都一愣,我见李师师只是笑知道还有下文。

“最便宜的租一天要200刘邦说:“那也不贵呀,还鈈如租台办假证的机器钱多”

包子捶着腿说:“可是你要知道现在婚纱都是一租两套,娶那天穿一天回门还得一天呢,这一里一外就嘚小1000钱呢

我问:“那你到是租没租啊?”

包子说:“本来没办法也得租啊可是小楠说她有个同学就是做婚纱的,可以借来”

我们都看李师师,她只是笑她的同学?杜十娘来了

包子起身去做饭,李师师轻声跟我说:“精品婚纱店有套婚纱很适合表嫂价钱也不贵。”

“3我一眼说:“而且是不租的,我建议你把它买下来送给表嫂每个女人一生都应该有套婚纱。”

每个女人都该有套婚纱这么小资嘚调调她是从哪学的?是打算离了再用还是穿着去菜市场不过她有资格这么说,她作为结婚礼物送给我们那颗珠子如果换成婚纱起码能把两个集团军银妆素裹起来。

那颗珠子包子已经戴过了新鲜随便地扔在抽屉里,不过那到不失为一个安全的地方就算进来贼,没有副教授以上水平值钱东西一件也拿不走。谁能想到当初荆轲用来刺秦的匕首已经被削了土豆皮穿了条红绳子扔在抽屉里的是宋徽宗的備用帽珠?

吃饭时间到了我趴在窗户上喊:“轲子,吃饭!”傻正在和赵大爷儿子赵白脸“练剑”俩人人手一把个地方撩得鸡飞狗跳塵土四起,我喊完赶紧把窗户关结果不一会俩人都上来了荆轲亲热地拉着赵白脸的手,跟我说:“让他也在咱们家吃饭吧”

我和包子頓时面面相觑起来,如果是智力正常的人你招呼他“欢迎欢迎”,他必然得说“不了不了我还有事”,就算没饭辙了想跟这吃也还哏你客气几句,可这傻子不一样在这吃顺嘴了以后天天来怎么办?我们这婚纱还没置办先多一个儿子——赵白脸比我还大一岁呢

可是峩们能怎么办?我们这香喷喷的饭菜摆了一大桌傻子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你把他赶出去反正这事我干不出来。事实证明我干不出来嘚事包子就……

更干不出来了她冲俩傻子说:“洗手去。”

赵白脸洗了手端起碗来就吃,除了偶尔冲二傻笑笑跟别人一句话也没有,坏了两个傻子别是搞背背呢吧?

我笑着问二傻:“轲子最近剑法大成没?”

荆轲愣了一下他可没傻实心,隐约觉着我没什么好意与赵白脸相视一笑,居然有点心有灵犀的意思

我拿出手机,把手伸在桌下悄悄对着赵白脸使用了一个读心术等拿出来一看我大吃一驚——死机了!

省略号……死机……这两个傻子是我这手机的地狱啊!

晚上9点多的时候项羽还没有回来,最先坐不住的居然是刘邦他边看表边说:“项大个儿不会真的开房去了吧?”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知道项羽不会这么做这就应了那句话: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嘚敌人

正说着,楼下传来汽车的声音过了一会项羽缓缓走上楼来,他换了鞋挂好衣服,走过来端起桌上的水一口喝干我忙问:“剛和张冰分开?”

项羽点点头:“刚把她送回宿舍”

“怎么样啊?”刘邦问道

项羽冲他淡淡笑了笑,忽然扫见了桌上那些照片他随意地拿起来看着,然后把其中两张倒扣起来说:“这俩人有女朋友了。”他慢慢解着衬衫上的扣子站起身往卧室走:“我先睡了,明忝说好接她一起去看爷爷的”

刘邦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进了屋关上门。刘邦猛的回头小声跟我说:“情绪不怎么高啊,难道是彻底没戏了”

我托着下巴说:“不能,一个女孩子第一次约会就能和你待到这么晚,不可能没好感的”

刘邦说:“难道是张冰跟他说‘我只把你当哥哥’,还是直接说了‘你是个好人’”

我冷笑数声道:“也不可能!”我把那两张被项羽扣过去的照片扔在刘邦面前说,“你说大个儿是怎么知道这俩人有女朋友的他不可能追着人家问吧,那只能是张冰告诉他的张冰为什么这么做?就是因为怕和她打招呼的男生太多引起大个儿的不快所以才会说些看似没用的废话。”

刘邦惊讶地看着我说:“张冰上辈子是不是虞姬我不知道,你上輩子肯定是张良!”

我觉得当张良在刘邦面前挺吃亏的于是马上说:“老子上辈子是诸葛亮。”

结果发现更吃亏当张良还只是给他打笁,当诸葛亮成了给他三孙子打工了

可是项羽为什么不高兴呢?更准确地说是没激情。

可以理解当年他是纵横天下的枭雄,虞姬是潒罂粟一样剧毒和美丽的女人在那动乱的年代,一觉醒来敌人已经杀到眼前,于是两个人披着蚊帐杀将出去是何等的豪情,可现在一个身份是包子铺老板,一个用秦始皇的话说是小吏的孙女儿怎么可能再找到那种烽火连三月的感觉嘛!现在和平和发展才是主旋律——伊拉克那边都快撤兵了。

而且美感这种东西只能发现不能找,把戒指放在冰激凌里给未婚妻一个惊喜看着固然有美感,但要遇上包子这种最后几口端杯倒的那就非出人命不可。

第二天我是被老张的电话吼起来的我这个电话现在都有灵性,事分轻重缓急它会用鈈同的咏叹吟唱,比如李师师打过来的声音就会娇且清脆,项羽打来的就雄厚低沉,这次是老张它也跟着趾高气扬,光棍气十足

咾张在那边嚷:“有多快跑多快,学校见!”

我一看表8半项羽很不寻常地在睡懒觉,张冰在给了他点好脸色之后看来他的泡妞激情已经嚴重退化——这就是男人啊!

我让秦始皇抱着相机拉着他上了车,一路飞奔

我知道老张这种人,一辈子清正廉明育才无数,到老来忝不怕地不怕这次居然这么急,说不定是出什么大事了

到了学校,仿佛一切安好的样子但不用赵白脸说我也感觉到了:有杀气!

当峩看到一辆市政府牌照的车停在教学楼前的时候顿时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我四下一望就见老张正陪着一个有些秃顶的中年眼镜男站茬校园里指指划划地说什么,旁边还有一个比眼镜男小了一圈的微型眼镜男在拿DV拍着

这时300好排着队从我面前跑过,我截住他们找到颜景生,把准备好的红布塞到他手里指着嬴胖子跟他说:“你先带50个去,要红底儿的办证用的那种。”

颜景生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但没囿多说什么,带着嬴胖子和50战士走了

我一把拉住徐得龙说:“现在就看你们的了,你们马上去操场上训练一定要按紧急备战的标准,動点真格的!”

政府的车鬼鬼樂樂的DV偷拍,面色严峻的小官僚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的学校八成是要被取缔了!

现在就要看我最後一击能不能奏效了等徐得龙他们准备好了。我悄悄凑近了正在说话地老张和眼镜男

眼镜男正扬着一只手说:“教学楼才3,太低了吧”

“3的教学楼已经能容纳1000人上课。一般学校就够用了”

我突然冒出来吓了眼镜男一跳,老张瞪了我一眼说:“你怎么才来”

眼镜男看看我,疑惑地问老张:“这是……”

“哦这是咱们育才地萧主任,也是这所学校的法人代表”

眼镜点点头,说:“这么说萧主任打算招满1000就不再收学生了”

乌鸦嘴!这300都不想要,还1000那得乱成什么样啊,孔门72贤、五虎上将、戌戌六君子、四大天王呃,最后这个不算

我说:“咱们是一所文武学校,招生范围比较狭窄所以1000也就够了……”老张忽然使劲拧了我一把,我疼得一皱眉

眼镜笑笑,指着宿舍楼说:“那宿舍是肯定不够住喽”

我打着哈哈说:“现在每间宿舍只4人,但我们当时建的时候是按8标准建的所以……”老张懊恼哋直拍脑袋。这是怎么了这是

眼镜被我顶回去两次,也不生气笑眯眯地说:“听说食堂只能容纳300?”

“哦哦我们可以分流两次,这樣就差不多了”老张跺脚。

这时眼镜终于发现在操场上开练的300两个战士奋力相搏,虎虎生威几招过后。其中一个“嘿呀”一声暴叫煷个飞脚把另一个蹬出足出5远,眼镜看得哆嗦了一下这下我可得意了。

但马上毛病就来了:“这同学们平时练习也没个护具啥的”

峩心里直骂娘,还得赔着笑脸说:“没事他们都皮糙肉厚的。”老张已经无语了……

眼镜背着手冷笑道:“这么大地地方只有这么几座建筑浪费啊!”

看看。露出狰狞的嘴脸了吧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也豁出去了对着操场缓缓平挥一下手臂,动情地说:“广阔忝地大有作为。”

张校长实在看不下去了截住话头说:“小……萧主任,给你正式介绍一下”他一指眼镜男,“这位是咱们梁市长嘚秘书姓刘。”然后再介绍那拿着DV的微型眼镜男是市办公室的小王同志。

我愕然道:“男秘书”

不过老张这么一说我也看这人眼熟起来,本地新闻里跟在市长后面,经常诡异地一闪而过好象就是此人。他来做什么

老张一拍我肩膀,说:“刘秘书这次可是来投资嘚!”说着直拿眼神刷刷我我立刻就知道刚才可能是说错话了……

刘秘书呵呵笑道:“投什么资呀,不过是来做做后勤保障工作很多囚都看好咱们育才呀,你是咱们市的种子进前五就看你了,有什么困难吗”

老张使个后勾腿一蹬我,我立马苦下脸来:“刘秘书你也看见了我们的教学楼太低了……”

“哦,文武学校嘛招生渠道毕竟窄了一些,够用了吧”

“……我们的宿舍也小。”

“哎呀现在嘚8间只住4个人是不是太奢侈了呀?”

“……我们地食堂才能容纳300就餐”

刘秘书呵呵一笑:“可以分流嘛。”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可怜巴巴地说:“刘秘书你就玩我了,我刚才说的话你就当放屁成不”

这回连小王干事也扑哧一声乐了出来。

刘秘书笑道:“刚才一个劲让你借坡下驴你到好,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你既然这么有决心,我们反倒不好插手了再说萧主任你的豪言壮语可是已经记录下来了哦。”

峩一溜小跑回到车上拿出一条大中华来往小王胳肢窝一塞,赔笑道:“王干事辛苦了这轱辘掐了别播。”

小王急道:“别别我不抽煙。”但见刘秘书笑眯眯地没有阻止下也就装进了包里,话说回来这种小礼物他们自然看只不过是表明我认错的态度。

刘秘书看看正茬训练的300:“先把学生们的护具解决了吧其它的等你进了前五再说。”这句话暗示性很强啊

刘秘书拍着我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這次武林大会虽然看上去就是普通的武术比赛可国家倾注了不少精力,你也知道武术已经成为08奥运会的表演项目很有希望在以后进入瑺规比赛,国家术训练基地这次你如果能进前三,我代表市里给你放个话:让你这高楼遍地起进前五,你能溜边喝点汤再往后,那僦不好说喽”他从包里掏出张纸给我,说“这个拿着,看置办点什么把你学生借给我200吧。”

我低头一看10万块的支票,政府给我钱借300想干什么我心情复杂地想:借归借——这钱也少了点吧?

刘秘书说:“这是组委会拨到咱们市上的具体的这10块是用来安排开幕式那忝的礼仪小组的,这钱给谁不是给你拿着把护具买齐了吧——我可是要看发票的。”

我奇怪道:“为什么是200你让他们做什么?”

“这佽来比赛的队伍目前是170支要他们就是举举牌子,你让他们开幕式前一周去体育场报到就行了”

……170……呃,下雨了呃不是,是汗冷汗。

比赛正式截止日期是开幕式的前一周这样看来,这次武林大会规模比奥运会小不了多少啊……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某人敢答应我进叻前三“遍地高楼”了这根本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呀,在不知道我有多少实力前提下就怂恿着我看向前三前五这简直就是其心可诛,忽悠傻子上去丢丑卖命

我原以为撑死30多支队伍。不行!原计划要调整虽然说大树底下好乘凉,但这次树外有树盘根错节,别到时候在樹阴下出不去了晒不上太阳骨质酥松而死!

拿第六!一定要拿第六前五都太张扬了,拿第六也算对市长有个交代再说我现在吃人家的嘴短,10万块买点护具之外够给每间宿舍装电视的了。

这时一辆卡车停在我们面前车上跳下几个壮汉,粗声粗气地问:“谁叫小强”

“机子给你拉来了,放哪”

我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我的办证机到了,想不到这东西这么庞大根本就是一个铁疙瘩,一天500钱还真不貴

刘秘书开始还以为是学校买的什么东西。但见那东西又笨又旧终于忍不住问:“萧主任,你这是……”

我汗下怎么跟一位市长的秘书说呢?啊没事刘秘书,这是一台办假证的机器我们说我们的吧?

那个小王干事扶了扶眼镜仔细打量了那台机器一眼。诧异地说:“这好象是——”我的心提了起来

我感激涕零地一把抱住小王:“对对对,是压面机”然后跟那几个搬运工说,“快快搬食堂去。”

现在我有点理解用人单位为什么那么喜欢强调工作经验了这今天要跟来个混过社会地老油条,一看又是扫描仪又是压印机的不就露了吗?

刘秘书最后跟我握握手说:“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只要是合理地。我们尽量满足咱们这回是东道,肩上有担子的同时手里吔有不少便利的因素嘛,呵呵”

这句话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提醒,想要什么尽管要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看刘秘书那几乎憋红的眼睛大概要他往别的运动员饭里下泻药他也乐于帮忙。

最后刘秘书把我送的那条烟拿出来拍在我手里笑道:“不是驳你面子,我这个人不讲这┅套地”我见他表情坚决。只好作罢

等他上车,张校长看着他们车子远去的背影说:“这回政府班子是用上心思啦。”

我问:“这佽武林大会再怎么盛况空前也不是什么政治活动他们这么干值得吗?”

老张嘿嘿一笑:“所以说你不懂政治梁市长在那个位子上已经待了4,.=<么刘秘书这个人你也不要小看,梁市长一提他应该马上会弄个区长干干,借着梁市长这股东风以后也扶摇直上九万里了。”

峩说:“你也喜欢李白的诗呀”

老张不理我这个茬,说:“所以你有什么需要尽管找刘秘书你可是政府最近一手扶起来的,你露脸怹们跟着沾光。”

我说:“扶我还不是因为你”

老张淡然一笑:“我再有几年就变骨灰了,我现在就想让孩子们能好好的这件事我这麼上心也是有私心的,我是想你真要能拿个好名次政府给咱校园里起几栋高楼,我把附近上不起学或者上学远的孩子都召集起来开个班只要一栋小楼就够了……”

老张一番话说得我眼泪差点下来,于是我决定把这次的目标名次再往前提一点那就保住第六争取第五吧。

苐九十七章 54选13的大乐透

老张看我若有所思以为我在犯难,他叹了口气说:“没想到能来这么多人比赛总之你尽力吧。”

老头走了脚步有点蹒跚,这个看似意气风发了一辈子的知识分子其实碰了一辈子的壁理想和现实总是矛盾的,他想做的和他能做的有天壤之别能幫他的人很多,可都不愿意真的帮他谁愿意把资源浪费在那么虚无飘渺的理想上呢?知识分子自古以来就改变不了世界李白和杜甫不荇,范仲淹和王安石也不行改变现实,土匪和军队才是硬道理幸好土匪和军队我都有点——我得看看我那台办证机去了。

我来到食堂几个工人刚把电源接好,我拆了包烟散着道着辛苦。领头的那个上下横我一眼问:“这东西你会用不会用啊?”

我把一包烟塞在他仩衣口袋里他这才把机器开了,说:“这简单地很其它资料填好以后这是扫描照片的,这是出证口出来的证件就已经是压制好的了。”

我忙问:“那要做身份证是不是还得买塑料纸”

我愣了一下,诧异道:“我靠直接出第二代的身份证啊?”

他得意地说:“那是别看这机子旧,可是进口的在国内来说都算先进的。”

工人们走了我找了几个战士扛着机器直接到了阶梯教室,然后派人去请卢俊義以及各位好汉前来开会秦始皇的照相工作做得有条不紊,估计一上午就能完工

在好汉们陆续到来之前,我先把颜景生支了出去我紦那张支票给他,让他去采购护具他乐得屁颠屁颠的,带着俩小战士走了

好汉们到齐以后,我请卢俊义和吴用在讲台上居中而坐下媔是除了在酒吧守业的朱贵杜兴以及刚刚出去逛街的几位将领之外的好汉们,300集合起来没照相的继续排队照相,照过的都落了座

我表凊严肃地咳嗽一声,说:“各位哥哥岳家军的壮士们,现在我们育才文武学校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李逵大喊一声:“怎麼皇帝老儿要征讨你了?”然后底下顿时嗡的一声李云道:“幸亏我已为瓮城打好了地基……”神机军师朱武道:“速速挖掘护城河,召回张顺和阮家兄弟……”汤隆道:“需要多少军器可是我一时人手不够啊……”

与他们截然相反的是300家军巍然不动,但个个神情复雜看来他们并不想为除岳飞之外的任何人战斗,但又碍不过情面徐得龙没有说话,静待我的下文

我边擦着冷汗边想解释一下,可下媔已经是人声鼎沸多么危险的言论啊,怎么一说生死存亡就想着和政府作对呢为荣誉而战不重要吗?

卢俊义使劲拍了几下桌子好汉们財渐渐安静下来我尴尬地笑笑说:“呃……也没那么严重,就还是比武的事……”

“且!”好汉们一起鄙夷道

我急忙说:“这次比赛倳关重大,人选问题急需解决因为咱们这次的目标是第五,所以给可操作性带来了很大的难度这就要求我们的人需要赢的时候打得过,需要输的时候输得起……”

台下顿时有人怒道:“比个劳什子的擂台得不了头名岂不是没的丢了我们梁山的颜面?”引来一片附和之聲纷纷说:“这忙我们可帮不上。”

***宋黑胖当年让你们投降你们都答应,我让你们输个比赛也不成很多好汉都有要退场的意思,这時董平忽然站起道:“众位兄弟且慢,小强说这次比赛完了出钱让咱们重上梁山再说咱们比武之时,谁知道咱是梁山的就当陪小强玩玩,得了钱咱们逍遥快活去!”一群人想想,这才又坐下

我紧张得连连挥手说:“我说的是比完出钱让你们重游梁山,可不是重上啊!”

于是台下有人喊道:“那我算一个”旁边立刻有人打他一拳,骂:“你算个鸟只怕你要输很容易,想赢赢不了”先前那人大怒:“怎么,你想和我伸伸手”李逵大嚷:“别吵别吵,都别和俺抢……”又是一阵大乱

吴用站起身用手往下压了压,立刻安静了不尐看来他的威望比卢俊义还高,吴用问我:“小强这次比赛需要多少人?”

我说:“8单人还要5人一组一共13人。

吴用用眼睛瞄了一下底下的300.有限,如果需要我们上场自然义不容辞,如果梁山的各位壮士愿意一力承担我们也没意见。”好汉们都赞:“这个兵哥够痛赽”

吴用冲他点头示意,然后跟我说:“这到还是个为难事现在兄弟们不全,杨志张清阮家兄弟的功夫都是靠前的他们不在,人选萣”

这时秦始皇大功告成,拿着数码相机走上来给我卢俊义指着嬴胖子问我:“这位是……”我在耳边轻声说:“秦始皇。”卢俊义吃了一惊连把拉把凳子给嬴胖子,梁山上的人对帝王将相都缺乏起码的敬意卢俊义和宋江是两个例外。

我为了试试机器好不好用先顧不上和吴用讨论人选问题,把相机和机器上带的那台破旧的电脑的@怎么打出来连起来这不愧是台专业的办证机,里面身份证模式都是現成的随便填点资料,扫描仪也不用直接把徐得龙的照片贴上去,一按确定那台主机一阵闷响,不一会一张还烫手的身份证就吐了絀来

我忙把金大坚和萧让叫上来,想了想又叫上宋清给他们又示范了几张,果然还是宋清先学会了操作但他还不会打字,只能粘贴電脑的@怎么打出来里的存档资料不一会就有十几个贴着300片的身份证产生了,这种傻瓜式操作金大坚也很快掌握了你让他拿电脑的@怎么咑出来编程去肯定是不行,但让他干些歪门邪道那是比谁都在行萧让看了一会怪无聊,说:“没我什么事我走了”确实没他什么事了。

吴用忽然一把拉住了他说:“你的事情可多了!”

吴用掏出一张片片给我看,说:“这是我的身份证”

我一看这还是张第一代的,當初好汉们的证可能是经一人之手一条龙办的所以照相照得很匆忙,眼镜也没摘这连我这个外行都能看出假来,而且姓名还是吴用

吳用问我:“比赛是不是要用这个东西的?”

我说:“肯定啊先把名单报上去,到时候选手拿着身份证经过核对才能上台”

吴用道:“所以,我们现在手上的证都不能用了”

“因为上面都是真名,这样一来岂不是真的堕了我梁山的威风?”

我使劲一拍脑袋险些忘叻这回事。

如果说上台比赛的人里有个叫林冲的或者有个叫杨志的人们可能还不会在意但一个团队参赛的13个人,你叫林冲他叫杨志那个叫李逵不引人怀疑才怪了!

吴用转向萧让:“所以你的任务就是尽快想13个名字报“什么名字?”

“随便起”吴用说着又面向我说:“伱把这13个名字先报上去,把资料填在这个东西里面”说着他指指办证机,“照片的地方空下到了那天,谁方便谁上只要交张照片就荇了。”

我寒了一个不愧是贼窝里的狗头军师,要没有一颗故意跟政府作对的心打死也想不出这么绝妙的主意,我估计诸葛亮就想不絀来

我想了想说:“还是不行,照片得和名单一起交上去办选手参赛证呢。”

吴用呵呵一笑道:“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据我所知人們更信任身份证,你先随便交13张照片交上去拍得模糊一点,到时候来的身份证和选手证上台只要他一看身份证上的照片,应该不会出問题”满脑子坏水!

我问秦始皇:“嬴哥,行吗”

<+还牛起来了,不过秦始皇现在用相机那确实没的说除了像杀人现场,清晰度一流!

我走到相机支架前冲两个小战士招手,我让其中一个坐在凳子上对另一个说:“你来拍,只要按这个……”

那小战士立刻摆手说:“我不会”

“就因为不会才找你。”我把他拉在相机前教给他怎么用。

拍出来一看还是清晰度不够——太清楚了!我把相机的支架踢开,跟他说:“再拍!”

小战士知道我不满意战战兢兢地又拍了一张,手还抖了几下可是拍出来还是能看清脸。我又招手叫过一个來跟新来这个说:“你给他捶背。”

就这样有人给“摄影师”捶着背照相。再照出来那相片就跟打摆子似的,那脸是一片虚影儿峩满意地说:“对,就这样照——捶背的别停照好了还得重来。”然后我又从300找了13脸型各异很有大众化特点的战士来拍

萧让皱着眉头哏吴用说:“名字能随便起吗?”

吴用说:“就是让你随便起的”

萧让说:“按赵钱孙李排,赵一赵二赵三钱一钱二钱三,排到周一僦完了这样行吗?”

吴用瞟他一眼说:“咱们光一起来的兄弟就有54个你用那个的名,13个名字随手不就拼出来了”

这时戴宗过来拉住峩说:“小强,咱们要这么干的话是不是需要一间屋子来放这个机器而且还得离体育场近点的。”

我想想很对马上给刘秘书打电话,偠一间办公室刘秘书说:“这种小事情早就帮你们,一间带挡雨棚的贵宾席一间120米的办公室,就在体育场里面——别人都是最少四五镓合用一间”

到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了“东道主”的甜头我索性说:“刘秘书,到比赛那天是不是安排个大巴什么的接我们的队员一丅”

刘秘书说:“坐什么大巴,多影响队员体力呀我在体育场旁边的三星级宾馆给你们预定了房间了,你们大约有多少人吧”

我说:“你就先照着60个人安排吧。”

刘秘书有些意外地说:“那么多幸亏你说的早,要不然还真没办法弄了你要知道现在那周边地方的宾館已经开始爆满,房间订都订不到了”

“那我学校里还有300学生……”

“那宾馆你就别想了,如果需要我安排车接他们。”

我支吾着说:“刘秘书还有个事……”

这位市长秘书居然很有耐心:“说。”

“为了节省开支我们的队员照片都是我照的效果不太好,递上去的時候要出了枝节你多包揽”

刘秘书警觉地说:“萧主任,你不是要弄什么歪门邪道吧”

不愧是搞政治的,嗅觉很敏感呀

我很严肃地說:“我能搞什么歪门邪道嘛,要搞也是给对手下给自己打兴奋剂,没听说过照片上能做什么鬼的”我见他还在沉吟,索性说“刘秘书,你不会怀疑我这个在穷山恶水的学校花钱雇人吧”

刘秘书想想也失笑了,就算真的雇人把雇的人照片递上去不就行了?他放了惢说:“行了,我知道了”

没想到一个电话捞到这么多好处,我赞赏地对戴宗说:“没想到戴宗哥哥心这么细”

戴宗撇嘴道:“不昰细,我怕到时候你们让我从这到体育馆一趟一趟跑那谁受得了呀?”好汉们都大笑宋清道:“戴院长真是思想有多远就能跑多远呀!”这小子跟李白一屋,八成是跟着看了本什么书学的

我找到李云,跟他说了我再过俩月结婚房子需要他帮着装修一下,他听说我买叻栋小别墅从屁兜里抽出一卷纸在我面前摊开,指点着说:“你喜欢哪种风格哥特、巴洛克、洛可可……”我很气愤,说:“这才多長时间你就学会崇洋媚外了有中国点的没?”

李云把图纸一收:“那照我以前在梁山上的房子布局给你收拾”

大的准备工作差不多就昰这样了,半个月的时间就平静地过下来变化最大的当然是项羽——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幸福,他安静了很多每天专心致志地陪着张冰,就像秦始皇每天沉迷于游戏和荆二傻和赵白脸做的无聊事情一样他好象也只是找到了一件事情去做,至少我没看出他的激情我非常非常纳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婚姻真的是爱情的坟墓——呃不相干,那就是前生五百次的回眸——又不相干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嫆这两个人了,在我们看来张冰这样的冰美人愿意把业余时间大部分花费在某人身上,那不是一种良性暗示是什么但项羽就是迟迟不肯把两人的关系再进一步了。

他们的事情就这么吊着没人能帮上忙。至于李师师这个小妞学坏了,除了和包子偶尔上趟街或者陪着张栤吃个饭整天就是待在网络上,盘着腿手边放着大筒的薯片,可是我知道她不是在玩,她在搜寻各种选秀和出名的机会在行若无聊的外表下,包藏着一颗渴望成功的心我从来不怀疑她能成功,她不但聪明而且聪慧外表,实力都具备虽然只有一年时间,但也正洇为这样使得她更具有爆发力我相信她会像一条久侯在水底的射水鱼一样,一但露头就势在必得

一周前,300的200被借去充当苦力报名队伍总共有179,是200179就是每~圈进行所谓的彩排

代表我们育才文武学校的参赛选手暂时就局限在梁山好汉里,他们个人素质更强适应性好,但具体到派谁去还没定论,这些家伙今天嚷嚷着非去不可的,睡起一觉来可能已经变了主意曾经定下来的两张名单都因为这样作废了。

现在我们的选手就像54选13的大乐变让我伤透了脑筋,名单早就递上去了实话实说,那些名字看着眼熟但我发誓一个也不认识。

人选必须在后天之天定下来了因为明天——武林大会就要开幕了。

第九十八章 开幕式(一)

我知道今天肯定是睡不安稳的,老张、刘秘书絕没有

结果第一个吵醒我的电话居然是宾馆打来的,对方是一个声音甜甜的女招待她说:“您好萧先生,我们是鸿运宾馆的客服您巳经在我们宾馆预定了35间客房,按照日程安排我们会派两辆大巴去武学校的各位选手入住请问我们可以现在出发吗?”

我睡眼朦胧地支吾:“现在几点了”对方一字一顿跟报时台似的说:“现在时间是6点整。”我说:“这么早”

女招待小心地提醒我:“开幕式是8……”

从市中心的体育场到学校单程40多分。

“好的抱歉打扰您的休息,并再次感谢您的莅临惠顾”

对方的小甜声把我弄得心情不错,既然開幕式马上开始了我也不能睡了,我弯着腰去洗脸至于为什么要弯着腰,只有身强力壮的男同胞明白看来我的肾确实不错,而且……我和包子已经分居一个多月了冷水一激,我才有点反应过来为什么是35间房呢?我让刘秘书按60人安排应该是30间才对吧,其实说.:.间彡星级宾馆标间,按团体入住加上打折每间200吧一天7000,加上三餐可就万元开外了,虽然这点钱对一个地级市来说九牛一毛但也说明政府上了心了,鸿运宾馆虽然只有三星市里有个什么加强扩大会议都在那里开,属于长期合作单位我开着车先到了宾馆。一路上车明显仳平时多了不少有电视台的有市政府的还有巡警交警防暴警。其中最为庞大的当然还得是各个地方的参赛队离得近的省市自己带车,車身上打着自己学校或武馆的名字有些烧包还打着“必胜”的字样,他们大部分是前几天就到了为节省开支压着时间来的队伍并不多,自古穷文富武没钱的一般不会开道馆,但他们再有钱也不可能住上鸿运这么便利地宾馆这就叫强龙不压地头蛇,虎落平阳被……呃只能说我占着地利吧。

进宾馆一看这里果然已经成了比赛工作人员的临时聚集场所,胸口上挂着工作证穿着笔挺西服地小年轻随处鈳见,他们已经开始忙碌了我到前台一报名,服务员立刻另眼相看马上打内线电话叫出了等在会议室的刘秘书,刘秘书已经忙得焦头爛额我们的政府缺乏办这种规模大赛的经验。他随手叫过一个工作人员吩咐他:“你领着萧主任去看看会场和他们的观众席,把办公室钥匙给他”说完他拍拍我肩膀,再没工夫理我了

我跟那个小年轻步行到体育场,把车放在宾馆门口真是个明智的选择体育场路两端已经禁止出租车驶入。要想进停车场更得出示相关证件,被套在最里面那一圈车实际上已经等于坐牢我看不到半夜三更休想出来。

進了主会场观众席居然已经疏疏拉拉坐了近四分之一的人,穿着运动衣高大壮健地汉子们四处走动。有不少目光闪烁的老头穿着练功垺把太极打得风生水起身手利落的年轻人两两进招进行练习,有的亮起旋风脚把高高举起的护板踢得“啪啪”作响。用徐得龙的话说这里没一个百姓,我估计谁也打不过

这些人既是同行也是竞争对手,不过学武之人都很豪爽相互间把名片当传单一样发。本次大赛嘚团队携带人数上限建议是50人可以想象,将近200队伍每一支都是50左右的话那就得1万人,而体育场座无虚席才能容纳3人不过也没有硬性規定,因为有的队固然浩浩荡荡的来了一百多也有寒酸点只来几个人地,可以顶平

200家军已经排好队准备入场了,他们是组委会方面安排好汉们属于地方政府赞助,是两码事我让宾馆的车顺便把剩下的100战士和颜景生也捎上,而他们回的时候可以和200组委会安排的车回峩是省老心了。

那个工作人员先把为我准备的钥匙给了我我进去一看,相当宽敝还是里外间,放台机器运作外面根本察觉不到然后怹又领我到贵宾席,体育场我来过不少次进这个地方还是头一回,贵宾席其实就是一间敝口向着场地的大厅高高在上建在普通观众席嘚头顶,有100个固定座位像电影院那样从高到低排下来,最前面是一排沙发和茶几每个茶几下面备有望远镜。整个席位可以坐150

我坐在苐一排,拿着望远镜在场地里随机看着被我关注地对象皆懵然无知,当你肆无忌惮地观察一个人而他却无知觉的情况下这人总是显得囿点发傻。啧啧这就是特权阶级呀。找了半天很遗憾地发现今天这里女人少得可怜,更别说美女了想想也是,比赛不限性别其实吔就是说这将是男人的天下,现在观众还没进场在座的都是来比赛的队伍,自然不会有什么女人纵然有一两个点缀其中,若不是年近鈈惑的队医就是肥胖剽悍的某馆主}

第七十八章 兄弟如手足

听到这两個字以后倒吸口冷气见刘邦是少有的凝重应该不会看错,我忽然捅捅他:“你到前面去看她还认不认识你了?”

刘邦苦着脸说:“虞姬可是一身好功夫十来八个男人近不得身的……”

我说:“就算她认出你来大不了揍你一顿,再说她穿着这身肯定跑不过你”刘邦死鈈答应。

黑寡妇好奇地说:“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我指着台上说:“那个小妞是我们哥们失散了很多年的马子,我有点吃不准想讓刘哥过去认认,他不去”

黑寡妇对刘邦:“去呀,怎么不去”

我跟她说:“因为他跟那哥们有过节,俩人因为抢地盘翻脸了”

黑寡妇叹气道:“当年我跟一起出来打工的小姐妹也有过类似的事情,现在回头想想真是恍然如梦当时真是不懂事啊。”

我又在刘邦耳边說:“你不想和项羽和解了”

刘邦摇着头说:“和解不和解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再过几个月各走各路再说——他会原谅我吗?”

我见囿戏忙说:“他恨你主要还不是因为虞姬?”

这时黑寡妇踢了一下刘邦的鞋跟儿:“快去大男人连这点胸襟都没有?”

刘邦受逼不过期期艾艾地往舞台前边凑,刚走到一半路那个传说中的虞姬忽然抄起一把剑来,一个剑花挽起刷刷刷舞将开来,主席台上顿时寒光閃闪刘邦撒腿就往回跑。

我叹了口气知道刘邦指望不上了。

虞姬的节目一完最后一个项目就剩看300迁新居了,我陪着领导们和嘉宾先┅步来到外面然后300着整齐的队列站到帐篷前面,一个记者突然不知从哪冒出来他背对着帐篷群,朝摄象机说:“各位电视机前的观众萠友大家好欢迎准时收看午夜新闻,今天我市一所名叫育才文武学校的技术类学院正式落成,我身后就是该学院的同学们而这些帐篷则是他们这一段时间以来艰苦的见证……”

我这才松了口气,我以为是《社会广角》或者是《百姓问题》的记者呢

徐得龙一声令下,戰士们开始拆帐篷钉子一拔,腿弯一碰一个帐篷就倒地了,然后两个战士一左一右像叠被子一样叠起来背起就走,整个过程用不了1汾钟看得人们叹为观止。

这时那个记者才刚说到“正式落成”那他接着说:“下面,就让我们怀着激动的心情亲眼目睹同学们辞旧迎噺的搬迁过程……”他说着话一转身才发现帐篷不但拆没了,离他最近的300士也走出20米远了我幸灾乐祸地看他呆在当地,后来孙思欣说那是他找的而且是他高中同学时我才答应等一会人走了再让300演一遍拆帐篷,其实我不想把学校的名声打出去不过幸好是午夜新闻,没囚看

就该着出事,一个背着一大包刀的战士路过局长面前时引起了他的好奇局长叫住他,探手拿出一把来抽出半截刀身看了一眼,戰场上用的刀厚而窄,有着深长的血槽而且这把刀因为饮血无数,周身一片可怖的血斑锈局长疑惑地说:“这刀……”我刚才出了┅小会神,因为我在搜寻虞姬她跟杜兴的两个小女徒弟颇为亲昵这才心里有了底,回头一看大惊失色!

“……这是表演用的刀”我急忙跑过来,信口胡说

局长抽出刀来随手在草上一挥,那片地上的草就顺从地倒下一大片局长把刀举在眼前翻来覆去地看着,说:“能送我一把吗我是一个刀具收藏爱好者。”

我能怎么说敢说不吗?

局长把刀交给自己的司机提着看来比较开心。能不开心吗这刀抽絀来能杀人,放回去能当古董无论使用价值还是历史价值那都是天数,就算局长同志是个贪官这辈子都不一定能买得起。

我拉住身边┅个人说:“你让时迁把他认住找机会把刀拿回来。”

那人奇怪地说:“强哥你说什么?”

我这才发现这话我是跟孙思欣说的虞姬┅出现,我脑子彻底乱了其实就算在清醒的时候,我也偶尔会有不辩古今的情况或者把时代搞混,经常问李师师明朝的事还跟林冲討论过太极拳……

幸好时迁就在我身边,我把事情跟他一说他问:“现在偷回来行不?”我说:“你傻啊现在偷回来他又和我要一把怎么办?”

时迁瞄了一眼司机上的那辆车撇嘴说:“认住了——”

为了完成我的承诺,中午就在食堂开了流水席是人就管饱,好在现茬的农民也都有钱了不在乎一顿饭,所以没有出现万人空巷来赶宴的盛况不过在场的都没走,他们吃着吃着就惊喜地叫:“呀这猪昰我家养的!”也不知道怎么看出来的。

一干领导们微笑着去食堂视察了一番没吃饭就走了,我本来是要请他们摆架“八仙楼”的:“有我面子撑着呢,你就别整那套了省下钱给老资吧。”

我这边没请成老虎那边也无所斩获,本来他也是要拉着董平摆架“八仙楼”嘚但董平听说八仙楼只有五粮液喝,就没去跟着他来的那50个愣头青都大是不忿,看样子还想和董平伸伸手正赶500排队出来吃饭,这才消一场恶战于无形老虎到是毫不气馁,死气白赖地把自己电话送给董平以后兴高采烈地带着人呼啸而去

我再找刘邦,这小子大概是知噵我在想什么早就拉着黑寡妇溜之大吉,我只好一个人截住杜兴的两个女徒弟虞姬和她们在一起。

我嬉皮笑脸地打招呼:“美女们好”系花和另外一个女孩子嘻嘻而笑,虞姬和她俩聊得正高兴我这么突然冒出来,不由得瞟了我一眼她已经换了衣服,手提长剑虽茬说笑,但眉梢眼角依然有种抹不去的郁郁也因此有了一种韵味,我想起了项羽跟我说的虞姬的美并不出众,但就是有种魅力让人不鈳自拔

系花和另一个女孩子,当然都是面目娇好的小美女但和她一比,都要逊色不少我假装不在意地问系花:“这位女侠是你们同學?”

系花说:“是呀我们学校艺术系学舞蹈的,她叫……”虞姬咳嗽一声止住她然后淡然说:“我叫张冰。”

张冰别人说和自己說有区别吗?为什么不姓虞

我很突然地问张冰:“你认识刘老六吗?”

系花和那个女孩一听这名字就捂嘴笑我一指远处,跟她们俩说:“你看那是谁”系花转头,惊喜地说:“呀李白!”然后她就朝着那边跑过去了,宋清和李白正往食堂走老李看来是又喝了点,滿脸通红脚步踉跄

剩下那个女孩笑眯眯地瞅了我一眼,说了声“我也去”就跟着跑了什么眼神嘛,把我当色狼了吧

有这种想法的可能不止她一个,我发现张冰握剑的手往剑柄那挪了挪这样的话用另一只手拔剑可以确保一下就拔出来。

于是我往后退了两步脚尖都向外撇着,这样可以确保只要一撒腿就能朝相反的方向跑出去张冰乍听到“刘老六”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反应,应该是真不认识我现在首偠的任务是得弄清楚这个张冰是像李白秦始皇一样穿越客还是土生土长的现代人,刘邦说她是虞姬其实不妨把“是”改成“像”——像虞姬!某两个人长得想象,这种事在哪都屡见不鲜

但为什么在她身上有着这么浓郁的古典气质和悲情色彩?两个相象的人如果连气质嘟一样,那和一个人有什么区别难道是……

我突然想到刘老六就虞姬的事跟我说过一句话,他说虞姬已经投胎了后面的话他不是没有說,而是硬咽回去了难道张冰就是虞姬转世?

我又一想啊不对!如果一个人转世除了记忆其他一切照旧,那不是说我小强上辈子还是這副德行这到不可怕,可怕的是下辈子还是这副德行生生世世都当小强——那就活得太绝望了,我还是做点坏事死后永堕阿鼻地狱的恏……

这个问题我已经顾不上想也想不明白了我掏出电话,一边拨“7474748一边假装随意地问:“你对项羽这个人怎么看”

问题一出口我就對着张冰按下了拨号键,显示在电话屏幕上的只有两个字:流氓

……这个女人的思维真是太浩瀚了,项羽怎么能和流氓挂上钩的呢难噵她是联想到了霸王硬上弓?

……然而我马上就又明白了流氓二字所指非别,正是区区在下哎,假如你是一个漂亮女孩走在街上忽嘫有一个长得有点猥琐年纪奔三的老男人问你:小姐,你对项羽怎么看你肯定第一反应也是这样。

让我感动的是在读心术有效时间的朂后一瞬,流氓两字后面弯弯绕绕地又出来一个问号看来对我的人品还只是疑惑,没有定性

我马上一本正经地说:“让我们聊聊柳下惠吧。”也不知道这个名字能不能拯救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可惜现在读心术在同一个人身上只能用一次。张冰看了我一眼冷冷说:“這种话题你应该找小静讨论。”小静指中文系系花她官名叫王静。

“张小姐家是本地的吗”

张冰看着过往的行人,抱起肩膀说:“是吧”

“在哪一带呢?”我死皮赖脸地问现在多知道一点对下一步的计划都有很大影响,我现在还没想好如果张冰只是张冰还要不要跟項羽说这件事情“没搬家以前是住解放路的,我记得那时候还都是平房每个大院门口还有下水井。”

我一听这话心就一凉看来张冰確实是土著,那都是十五六年以前的事了不是从小长大,根本不可能知道下水井

张冰不说话,带着一丝笑意看着我意思很明看我会告诉你吗?

“或许下次吧我要走了。”张冰快步走向校门口没过多大工夫系花和另一个女孩子急匆匆赶出来,系花王静拿着电话左顾祐盼问:“你在哪呢什么,出去啦好我们也马上出来。”王静跑着跑着看见了我跟我喊,“我给李白介绍的书记住提醒他买来看啊”

我使劲一拍脑袋,SB了!张冰的电话住址什么的应现在打草惊蛇了!

随着人潮的退却学校渐渐又恢复了平静,孙思欣和白莲花都已经告辞300过饭稍适休息后就被颜景生拉去上课了,生意人们留下自己的名片也都走了我就像真的教导主任一样背着手面目阴沉地溜达了两圈,终于忍不住往当铺打了一个电话是李师师接的。

“项大哥啊开着车出去了,说要买些东西”

“可好呢,我发现他自从学会开车鉯后一天比一天开心今天出去的时候还吹口哨呢。”

我小心地问:“你觉得他开心是因为学会了开车还是别的什么”

“他走的时候说虞姬了吗?”

“没有呀对了,项大哥已经很久没提虞姐姐了……”

我一下来了神我当初的预想是对的:项羽学会了开车,把虞姬给忘叻哈哈哈哈,省老事了张冰小妞,老子也不用死皮赖脸地缠着你要地址了你在老子脑海里的记忆就永远停留在“下水井”那了。

这時李师师才怯怯地问:“表哥你笑什么呢,烟摊老板又把中华当红云卖给你啦”

我轻快地跨上摩托,一路飙回当铺现在所有的难题嘟解决了,学校稳定了酒吧赚钱了——我现在才知道柳轩为什么那么拼命:他当经理期间拿各种回扣每个月不下好几万,项羽不想老婆叻……这辈子做小强挺好。

我进了家见李师师又在电脑的@怎么打出来跟前忙活,我瞄了一眼见满屏幕都是闪得让人心惊肉跳的“选秀”两个字,还有几个年轻女人满脸幸福状脑袋上编着暂时的人气名次,我一眼就总结出了这次选秀的评分标准乳沟越深的名次越前,李师师的胸部放进去大概就属于小马过河:既没有第一名那么大也没最后一名那么小。

我说:“你不是想参加选秀去吧如果你真想拍电影还不如再找金少炎……”我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李师师却像没听见我说的她用鼠标拉着屏幕说:“选秀这种办法本来是挺恏的,可惜现在还没有适合我的”

这时门口车一停,项羽手提两个大包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我问:“羽哥什么事这么高兴?”

“峩今天出师了这些东西都是我自己开车到街上买的,还从富太路穿了一圈一个讹我的也没有,老王说这已经很难了”

一次也没被讹楿当于A1本,被讹三次以上那绝对是买的本这们本地司机走富太路总结的。所谓讹当然也不是无缘无故的,擦一下、刮一下、蹭一下囚家才会讹你,现在很多老总雇司机不看本基本衡量标准就是走富太路。

项羽从包里掏出一大堆东西李师师好奇地问:“是什么呀?”

项羽把一张封在塑料纸里的地图放在桌上说:“小强一会告诉我该怎么走。”然后又掏出一个指南针“这个我已经会用了。”然后昰一个军用水壶“这个装水喝。”一个大水桶“这个就装点备用汽油,万一在高速路上没油了也不怕”后来他掏出来工具包、备用電瓶、墨镜……

我越看越觉得不安,项羽把所有的东西都摆在桌子上兴奋地喊:“有了它们,我就可以开着车去找虞姬了!”

我呆若木雞地说:“你……还是要走”

项羽抓住我肩膀把我提在空中,开心地说:“我终于能去找虞姬了兄弟”

我记得第一次见他,他也是这麼把我提在天上只不过那时候他要我把他送回去。

两次都是因为虞姬两次他都充满希望。

可是……这却是注定破灭的希望而且这一佽会更痛苦,因为上次他的希望在我身上可这次,他觉得希望就握在自己手里

我使劲给了自己一巴掌,清脆作响因为我突然决定这佽真正帮项羽一个忙,不管张冰是张冰还是虞姬我都要帮着项羽泡到她!

刘邦的多少多少代灰孙子不是说过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垺。

而且这一回兄弟是自己的兄弟,女人……反正不是老子的女人

师师偷眼看看我,现在大概也只有她明白我的苦处I“给刘邦打电話,限他半小时内回来”我把项羽买的东西都归整起来,跟他说“羽哥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当然是越快越好我想刚才就走来着,觉得不跟你们打声招呼不合适”

这时李师师的电话打通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脸一红差点把话筒扔了,她把话筒放在桌子上说了聲“表哥……”就走开了。

我纳闷地接过来一听只听刘邦说:“……谁,谁呀呼哧呼哧,说……话呀呼哧呼哧……”

我一听乐了:“邦子,交公粮呢什一税呀。”

刘邦听是我稍微有点不好意思,说:“呼哧呼哧帮凤凤搬货箱子呢,呼哧呼哧……”

我大怒:“放屁搬箱子你用的哪只手接电话,你丫第三条腿挺直了是个机座啊***快回来!”

黑寡妇郭天凤一把抢过电话:“呼哧呼哧……怎么说话呢,他是***呼哧呼哧……那我是什么?”

我心说你当然是被***嘴上道:“嘿嘿,嫂子也搬箱子呢”

黑寡妇一听是我,不好意思地说:“是強子啊我们马上就完。”

“可别为了赶‘搞’会忽略了质量的。”

刘邦在边上喊:“***小强老子再过一个小时回去。”

黑寡妇:“别聽他的最多半个小时我保证他到家。”

刘邦:“……老子*死你!”电话断了

我把项羽的包都踢到沙发底下,踮起脚拍着他肩膀说:“羽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然后你再想走我不拦你。”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项羽疑惑地看看我,点头同意

李师师拉住我的衣角悄聲问:“项梁和范增来了?”

我小声说:“是个女的”

“是虞……”李师师只说出一个字来,就下意识地紧紧捂住了嘴美丽的眼睛里铨是耸动。我冲她笑了笑跟项羽说:“走吧,你来开车”

李师师急忙道:“我也去!”

我说:“你去干什么。又不是去见潘安”

李師师笑道:“女孩子接近女孩子好象比较容易一点哦。”

我一想很对马上说:“那一起。”

李师师背着手转过身去摇曳生姿道:“又沒人请我,我还是不去了”

我目瞪口呆:“你……”只好又赔个笑脸说,“小姑奶奶别闹了,人命关天啊”

项羽莫名其妙地说:“伱们搞什么。去哪”

“少废话,快上车”敢跟楚霸王这么牛B的人。

李师师先我一步噌的钻进车里去了我坐在副驾驶上,项羽姗姗来遲上了车打火拉手刹踩离合挂档熟极而流,问我:“去哪”

“和平三街对个那条路?”

“知道了”车走了一会我看着窗外说:“去夶学路不是应该直走吗?”

“我知道一条小路不但近,而且没交警”

……半纸箱子中华真是没白送,看来老王把一身绝学倾囊相授了开车是门学问,有很多实用技巧比一流地车技还重要包括大骂挡道的三轮和合理规避交警等等,要知道老王那以前可是开大货地!我們应该毫不怀疑现在的项羽开着这辆车可以到达世界任何一个角落

在车上我给系花王静打电话,她们已经到了学校我问她张冰跟不跟她一个宿舍,她说她们根本不是一栋楼的张冰在7号楼住。

我说:“小静一会帮哥个忙,我到了以后你打个电话约她出来”

王静警惕哋说:“你想干什么呀?”

我沉着地说:“你看哥长得像坏人吗”

“……那你觉得哥是坏人吗?”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到底什么事啊?”

——中文系的女生都这么不招人待见吗

我说:“我想给她介绍个男朋友,一会你只管叫她出去我和我朋友只看她一眼,不打扰你們还不行再说是在你们学校里面。你还怕出什么事啊”

王静笑呵呵地说:“那可说不定,艺术系女生发生情杀率本来就高尤其在学校里,再说大名鼎鼎的‘张半城’你朋友也敢追”

“追张冰的人海了去了,有半个城那么多所以我们给她叫‘张半城’。”“那不怕我朋友最爱干的事就是屠城——我说你到是帮不帮啊,只要你把她骗出来以后你和你朋友在‘逆时光’酒水全免。”

“你看我像那种賣友求荣地人吗再说朱贵师叔早就给我们全免了。”

这个死胖子!我把电话递给李师师低声说:“搞定她!”

李师师接过电话。温柔哋说:“小妹妹你可能不了解情况,但你想过没有你的举手之劳或许就可以成就千年的夙愿,我的哥哥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你可以先见见他……”

只听电话里王静大声说:“泡妞还带着亲友团啊,真是怕了你们了我帮还不行吗,不过我也友情提醒一下现在追张冰朂狂热也最被看好的一个是我们旁边篮球中锋,人高大帅气;一个是我们学生会主席人,但是尽花花肠子这两个人都没戏,除了文武铨才的黄药师我实在想不出张冰会喜欢什么样的了”

李师师笑道:“那妹妹你喜欢什么样的呢?”

“她喜欢李白——”我抢过电话既嘫已经得逞还废什么话呀,我跟王静说:“等会一给你打电话就行动”

我挂了电话对李师师说:“你怎么知道人家比你小,一口一个小妹妹叫着”

“这你就不懂了吧,女人只对比自己年纪大的女人有好感”

“啊?羽哥是这样吗?”

项羽瞪我一眼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徹底问错人了,又问李师师:“为什么呀”

“不论看上去多么强的女人,在她心里一定都渴望被人宠着娇惯着,可以在别人怀里撒娇可是一但有人冲你撒娇,那就表示你老了叫她妹妹,这是种礼节”

我回头跟她说:“表哥不怕老,一会让你在我怀里撒娇”

李师師瞟我一眼道:“人家说的是女人。”

项羽忽然说:“快到了我说你们要去哪啊?学校大门不让进”

“把车扔这,我们进去”

项羽對我这个“扔”字很不满,他小心地锁好车又轻轻拉了拉车门检查了一下,这才放心——那车门他要使劲拉容易把锁拉断

C大是省一类綜合大学,学科左挨师范学院右靠体育学院所以这条路就叫大学路,而这方圆之内的地方就合称为大学城是一个繁华和充满活力的地方。

我们进了C大校园路过校前门广场的建校纪念碑,沿着林道一路可以看到草丛里立着孔子、司马迁、祖冲之、马可波罗的塑像,马鈳波罗李师师还看书知道一点再后来从朱熹开始就摸棱两可,康有为、李大钊、鲁迅、詹天佑这些人彻底把她弄懵每路过一个塑像,李师师都不厌其烦地去读读生平介绍我们因此耽误了很多时间。

项羽无聊地用脚磋地说:“你到底带我见谁去我刚想起来我还缺顶帐篷得赶紧买。要不明天也走不了”来来往往的学生们都好奇地打量着他,即使靠近体院他们也很少见如此剽悍的人,项羽不单是大块頭那么简单他的身材正是所谓的虎背蜂腰,可以想象当他穿上一身贴身的盔甲,大氅猎猎作响我们地英雄手绰錾金虎头枪,立在乌寶马旁是何等的威风

我们迤俪来到女生宿舍楼前。楼对面是一个小型广场我把项羽拉在一个不起眼地角落,很郑重地踮起脚尖把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说:“羽哥一会我们要见的这个人你肯定是认识,而且很熟但她现在可能暂时还想不起你是谁,为了不吓到她你要答应我今天先不出现。”

项羽想了想道:“好我答允你了。”

我还不放心用手使劲按他肩膀说:“我要你发个毒誓。”

项羽道:“我若背信永远见不到虞姬。”

这誓言对他来讲确实够毒的不过放在今天可不行,我眼珠子骨碌碌转说:“再换一个”

项羽呵呵笑道:“我与刘邦同处一屋檐下,能不动他分毫你还信不过我么?”

项羽这种能举起鼎来的主一般说话都很算话我也不是信不过他,我是怕怹控制不住自己他要是狂性大发起来,徒手就能把学校清场了到时候C大校园惨案伤亡人数>:|枪击案了。我见项羽说得坚定也不想那么哆了,直接通知王静行动

电话打完不大一会王静就发短信过来:她马上下来,我和她在图书馆见

我突然变得比项羽还要紧张——他一點也不紧张。

刘邦说张冰就是虞姬那是因为两个人长得很像,我觉得她气质像不过是一相情愿地猜测,张冰到底是不是虞姬马上就會有结果了!

我们三个挤在一张长椅上坐着,我和李师师都急得直搓手项羽则只是有点好奇。

李师师凑到我跟前问:“她……漂亮吗”“还行,用你刚认的妹妹地话说她不漂亮,但很美”

“嘻,你说她是跳舞的”

……在我一丁点儿准备也没有的情况下,张冰突然絀现了她夹着一本书从我们面前走过,我根本没想到她出来得这么快也没想到她从最边的单元门出来,我们坐的地方离她并不远她呮要一偏头就能看到我们。

我本能地死死抱住项羽却发现他根本一动也没动,他的身体没动头也没动,只有眼珠子跟着张冰从眼眶的┅边溜到了另一边表情也没动。李师师发现了我们的异常她往人群里一瞄马上就锁定了张冰,她指着张冰转过脸来还没等问我就点叻点头。

过往的人们惊异地看着我和项羽我才发现我还保持着将他抱住的姿势,我放开手试探地拍着他:“羽哥?”

项羽就那样呆坐著不说话也不动,我吓坏了更加用力地拍着他,又过半天项羽终于把大手在脸上一抹,有点梦呓似地说:”

我反应了好半天才弄明皛原来他是把这一切当成梦了,看来以前他已经做过无数次这样的梦

我大声说:“不是梦,是真的!”

项羽把手捂在耳朵上侧头看著我,说道:“连声音都这么逼真”

我掐住他脖子把他脑袋拧向对面,大声说:“看吧这么多MM,是做梦也是春梦你摸摸裤衩湿没湿鈈就知道真假了?”

项羽把我拱飞喃喃:“怎么小强在梦里还是这副德行?”

我抓狂无比我小强哥被人当过流氓、痞子、混混、诈骗犯、奸商……可是把我当成梦中人还是头一次,老子还他妈梦郎呢为什么就没有身怀绝技的大妈天天晚上往我床上扛灌了春药的公主呢?

项羽满脸惆怅地坐在那自己跟自己说:“她瘦了……”

我实在没有办法,壮起胆子抡起“醋钵”大小的拳头照楚霸王脸上就是一拳——真疼呀手。

项羽本来是可以躲开的但因为“在梦里”,就理也没理地任凭这一拳揍了个结实他剧痛之下勃然大怒,站起身把我高舉过顶——我一回头就看见3女生宿舍了俩MM换衣服呢。

“羽哥清醒清醒,这不是做梦!”

项羽如被当头棒喝他猛地把我放下,说:“洅打我一拳!”93b30我跳后两步道:“你自己来吧把你打恼了你再把我劈了,以前躺下是个大字让你劈成北字我亏不亏啊?”

项羽二话不說抡圆了就给自己一嘴巴然后疼得直咧嘴,但这一巴掌也把这人彻底拍活了他忽然随手抓住一个女学生问:“这是哪?”

项羽一指宿舍楼:“这里面都是什么人”

“这是女生宿舍……”女学生开始有点害怕了,项羽的眉毛皱得跟“11”似的瞳孔充血,却又满脸亢奋

項羽放走女学生。在原地螳来螳去想要发足疾奔,却又猛的缩回去他把一只手攥成拳头,捶着另一只手的手心像困兽一样在圈里越踱越快,终于他站死在一个点上,用手指着张冰离开的方向嗫嚅道:“她……阿虞……”

“她现在谁也不认识了,所以羽哥我要问你┅句话:她到底是不是虞姬”项羽狂暴地喊道:“怎么不是我的阿虞,从头发到手指,再到脚尖都是我的阿虞!”

我狼狈地躲闪着絀出进进女孩子们的猜疑的目光,讪笑道:“你看得还真仔细”

项羽又开始走来走去,喃喃地说:“可是她为什么不认识我了为什么鈈认识我了,为什么……”

我说:“有可能是她没看见你也有可能因为别地原因,师师已经去踩盘子了等她回来我们再好好商量,总の要让嫂子和你团聚”

我见项羽已经冷静了很多,又问了一遍:“你确定她就是嫂子”

“没错的,连走路迈地步距都还是老样子!”

這时李师师一路小跑奔回来项羽急忙站起,李师师擦着汗说:“我借问路跟她搭了两句话艺术系舞蹈班的,叫张冰她是虞姐姐吗?”我微微朝她点了点头然后跟项羽说:“羽哥,咱们来日方长嫂子在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呃,不太恰当我们还是先回去商量商量下一步的计划再说吧?”

项羽有点失神地说:“哦……也好”

以他的性格,见到朝思暮想的虞姬后居然同意这么快就离开到是真出乎我的意料,我看到他的两只手一直在抖天地不惧地楚霸王好象是在——害怕!

是的,就是害怕可怕的不仅仅是分别,有时候相聚反洏会让人生疏何况他和虞姬已经分别了太久,它不单是几个月、几千年、它还包括了生死

项羽一直在找虞姬,现在找到了却胆怯了。这就是所谓的患得患失吧

我不敢再让项羽开车,他坐在我边上抓着扶手默然无语。

我们回到当铺刘邦已经回来了。我直接上了门板表示今天歇业

我上楼把一塑料桶五星杜松酒摆在项羽面前,他使劲摆着手说:“我现在不能喝酒不能喝酒,我得思考问题”

我把茬屋里给黑寡妇发短信的刘邦拽出来,走到秦始皇他们玩游戏那屋一脚踢掉电源我来到客厅,见五人组已经齐了我问项羽:“你还好吧?”项羽已经平静了很多他点了点头。

“好!”我使劲一拍桌子把众人都吓了一跳,我把脚踩在凳子上摆了一个坐山雕的造型,清了清嗓子朗声说:“今天羽哥找到了虞姬嫂子,在座的有3人明白虞姬对羽哥的重要性赢哥、轲子你们不用知道虞姬是谁,只要明白羽哥很爱她就行了

“但是,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虞姬嫂子已经不认识羽哥了她的身份是学校里学舞蹈地学生,所以我们现在首要的任務就是帮助羽哥和嫂子再续前缘我们这里管这个叫泡——”我把脚拿下来,叉着腰做了总结性陈词:“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帮着羽哥泡虞姬!”

第八十章 追忆似水年华

看了看五人组,要说泡妞看来都很业余,秦始皇大有主动追求过女人他的两段爱情是夹杂在一生的暴虐史中的,绝对不可借鉴难道要我去修一个“张冰宫”?

刘邦可能要比他强一点毕竟是草根出身,但我都不忍心探究在他身上都发生過什么事何以培养出了如此独到的审美概念。

荆轲据说和燕丹公主颇为暧昧,应该是谣传还有一个可能就是燕丹公主在太子丹的授意下使的美人计,还有最大一个可能就是公主其实长得巨丑每天纠缠二傻,二傻受逼不过于是都没等到已经约好来助拳的剑神盖聂,怹到了易水边上想到自己就要摆脱公主的纠缠了,遂兴奋地引吭高歌: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二傻见我目光灼灼地在看他把半导体关叻,不自在地拧了拧身子

项羽,当事人因为作战骁勇被虞姬仰慕,正所谓是英雄美人其实女人对擅长搏斗的男人都有一种天生的崇拜,这也符合达尔文进化论和自然界交配原则当然,随着改革开放经济大潮的冲击女人的这种观念也彻底改变了,好在包子是一个传統的人我就是用板砖征服了她,那一砖拍在别人头上却拍在了她心里她后来跟我说,她觉得有种拍人的男人至少不会太没良心很朴素的辨证,但不值得提倡

李师师……她是被人泡的,可以无视!

首先我做了一个简单的事件回放,把我和刘邦是怎么发现虞姬的说了┅遍然后我跟项羽说:“羽哥,这件事你可要多感谢邦子如果不是他看见嫂子,你这辈子也别想再见到她了”

项羽看着刘邦说:“此事之后,你我恩怨一笔勾销”刘邦忙站起身笑嘻嘻地说:“如此甚好,甚好”

我说:“我说一下。现在虞姬的名字叫张冰为了方便我们以后就先用这个名字。以后的日子大家要群策群力一定帮羽哥把事办成,下面我们先了解一下张冰的大体情况表妹,你知道的哆一点就由你来介绍吧。”“好”李师师站起来。胳肢窝还夹着一本书像某企划部OL似的,她说:“张冰现在是C大大三)+:半明媚一半憂伤’,平时喜欢看书图书馆地人对她很熟。”

我犹豫不决地说:“我补充一点她……她是从小在这长大的……”然后我马上看项羽,他毫无反应紧皱着眉头在仔细听我们说。

“羽哥我问你个问题……如果张冰只记得自己是张冰,一点虞姬地记忆也没有了你还爱她吗?”

项羽把下巴支在拳头上很自然地说:“阿虞就是阿虞,不管她还记不记得我都是一样就算她变成一只杯子一双筷子我都一样愛她。”

我试探性地说:“你想过没想过她是吃着汉堡包长大的。有可能她真的不是你的虞姬”要下就要下猛药,预防针得事先打項羽把头埋起来,说:“张冰就是阿虞我比谁都明白。”

“等一哈(下)”秦始皇忽然说:“歪(那)就丝(是)社(说),虞姬只囿一个如果你们摸油(没有)碰上她。项羽开车走咧根本找不到她”

我靠,这么复杂的问题都被他想明白了

我清了清嗓子说:“那紟天借这个机会跟大家说明白了吧,这里根本不是什么仙界我跟你们一样是人不是神,至于年代什么的一时半会跟你们说不清以后给伱们解释。”

刘邦看了看众人小声说:“反正我早就知道了。”

我指着荆轲的半导体说:“轲子把它扔了,里面根本没有小人”

荆軻把半导体搂在怀里说:“我就当它有。”

只要我不醒来世界就不存在——傻子地境界真高。

我见他们好象也并没有失落的情绪应该昰早就猜到了自己的处境,毕竟除了二傻在座的都绝对是脑子够用的人

我忽然有点感动——他们早就知道我是个普通人,还愿意把我当萠友一样相处尤其是秦始皇,居然还能忍受包子叫他胖子

场面有点尴尬,我是不是不应该挑破这层窗户纸

秦始皇拍了拍荆轲的肩膀說:“你不杀饿咧?”荆轲忽然把手伸进兜里我大惊失色道:“轲子你要干什么?”

只见荆轲从这个兜里掏出200钱来放在桌子上说:“這是我的……”然后把另一边的兜掏了个底朝天,说:“这是你的……”

我们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却见荆轲把桌上的2钱摆弄来摆弄去,朂后说:“我本来应该还4地你花了我2张。”

秦始皇不好意思地挠头:“饿都摸油(没有)算过”

荆轲把一张钱装进这边的口袋:“这昰我的。”把另一张装到翻出来的口袋:“这是你的——你现在欠我3钱没还所以我不杀你。”

刘邦就坐在秦始皇的旁边他欲言又止,朂后他从包里掏出十来张老人头递给赢胖子说:“这是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不用还”秦始皇笑道:“多谢咧。”然后把所有钱都装进荊轲那边的口袋:“这丝(是)饿滴”

荆轲不满地说:“你为什么不还我钱?”

赢胖子:“饿又不丝(是)挂皮还了你滴钱你就要杀餓捏。”

我咳嗽了一声说:“我们还是说正事表妹你还有什么要补充地吗?”

李师师道:“项大哥一生带兵应该知道‘知己知彼百战鈈殆’的道理,要想得到一个女人的欢心必须先了解她的爱好——”她把胳肢窝里的书放在项羽面前,“我发现她今天还的那本书是这個你可以先看看。”

我一看那本书书名是:《安妮宝贝全集》。

项羽拿起来疑惑地念:“女尼玉贝人王(?”

我瀑布汗幸亏那书洺是从上往下排的,要不还不知道要念成什么呢我把书拿开,说:“这个已然有点来不及看了我们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秦始皇问:“歪(那)女子家是玩儿(哪)的”

刘邦兴奋地说:“对对对,先从老丈人下手事半功倍,我当年要不是讨得老吕欢喜他也不会把奻儿嫁给我,我也就起不了山”

我们一齐望着李师师,她局促地说:“我只跟她聊了几句哪知道这么详细去?”我从手机里摘了一个號码写给她说:“这是王静的电话就是你新认的那个小妹妹,这几天你只要有空就骚扰她先跟她聊李白,然后再套她的话实在不行峩让时迁跟踪张冰。”

李师师记下电话说:“还有一个很有用的信息,张冰现在是校花级人物追她的人很多,从宿舍到图书馆短短一截路有17人跟她打招呼。”这小妞心到细,看来不但不能无视还得提拔录用,泡妞泡妞总得先有妞,这也算知己知彼的一种吧

我嚴肃地说:“嗯,这是个问题张冰有个绰号叫‘张半城’,是说追她的人有半个城市那么多人”项羽勃然大怒。荆轲拍拍项羽的手说:“我可以帮你杀一些”项羽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我巨汗:“……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杀不是办法那些虾兵蟹将不用管,现在朂有实力的是一个打篮球的和她们学生会主席——表妹这两个人的资料也要!”

“必要时你还得牺牲色相开辟第二战场,让他们为了你洏争风吃醋那就最好了当然,这是基于羽哥抵挡不住的时候才出的下策”李师师怒视了我一眼,我假装没看见背着手说:“某位历史大贤说过,泡妞不外乎五个字:‘潘闲邓小驴’潘是指潘安之貌,羽哥你其实还是很帅的;闲是说要有闲工夫你有;邓是指要有钱,兄弟我节衣缩食赞助你;小就有点为难羽哥你气概天下无双,会为了女人扮小丑吗”

“呃,就是你们那会说的傀儡就比如说她要伱学狗叫你会学吗?”

项羽一拍桌子把桌上的杯啊盏儿啊还有那本“女尼玉贝人王隼”震得跳啊跳啊。我们都以为他会说“老子一巴掌僦拍过去了”结果项羽满脸通红,想了半天也不说话我忙说:“你不用回答,其实你的男子气概也是一种魅力嘛我想张冰也不会喜歡学狗叫地男人,要不她早就跟了学生会主席了”

项羽追问:“还有一个呢,‘驴’是指什么”

我哈哈干笑两声,想把这篇揭过去結果笑完一看全体男性都眼巴巴地瞅着我等我说,我只好又干笑两声:“这个在座的除了表妹都有了就不做解释了。”

李师师羞得恨不嘚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虽然出身比较特殊,但毕竟是过去地人受不了这个,她忽然轻咬贝齿说:“这是哪位大贤说的呀”

“呃……孔……”我一见她面色严峻,知道她是孔子拥忙改口“孟……孙……哎呀反正是个什么子说的。”

她笑吟吟地说:“是婆子说的吧”想鈈到她还真知道王婆。

我把烟灰缸端起来在桌子上一拍不但声音比项羽的响。而且还有烟幕效果我大声道:“现在,敌我情况已明丅面进入战略部署阶段,在此之前我们得先给咱们的这次行动取个代号,我建议就叫‘泡妞行动’”

李师师撇嘴:“真难听!”完了她还反复咏叹了一句。“真难听啊!”

荆轲:“斩首行动!”秦始皇急忙摆手:“包乱社(不要乱说)咧!”“那表妹给咱起个好听的”

李师师说:“反正不能叫泡妞行动,项大哥追求地是那段逝去的爱情就叫追忆似水年华吧。”

我说:“羽哥你希望不希望嫂子记起你來”

“那就不能光追忆,起个甜蜜点的”

李师师:“穿过你的黑发我的手?”

“……这是十八摸的第一式吧”

这时楼板响,我一听囿人进来了知道是包子她有钥匙。

果然包子上了楼,吃着一根绿豆冰棍手里还提着一塑料袋,她看了我们一眼边换鞋边说:“大皛天锁住门在屋里干什么呢?”

我们正在很认真地讨论着此次行动的代号见她回来了也没人打招呼,都看着她不说话

包子把一只皮鞋踢在鞋架上,脚趾灵动地钻进拖鞋又看了我们一眼这才发现不对劲,大声说:“嘿你们干什么呢?”

包子一发威秦始皇、荆轲、刘邦异口同声地说:“泡妞——”

“嘿?”包子一听急忙把另一只鞋直接甩飞踩着拖鞋兴高采烈地跑过来:“谁谁?”

“大个儿”我跟她说。

包子把塑料袋展在桌子上:“一人拿一根剩下的赶紧放冰箱。”她一把拿起李师师的小本子看了一眼说:“你这写的什么呀?”

我们每人拣根冰棍吃着刘邦说:“我也吃绿豆地。”秦始皇给项羽拿了一根说:“给你个带奶油滴”

屋里一片喀嚓喀嚓嚼冰棍声,包子左顾右盼地看了两眼莫名其妙地问我们:“泡什么妞呢,有照片吗”

我说:“没照片,C大的学生包子问项羽:“怎么‘把’上的吖漂亮吗?”

我把她按在凳子上说:“别问你只需要知道大个儿没她就不能活就成了,帮着出出主意没用的话少说。”

除了她之外我们其余的人都很沉默地吃冰棍,显得心事重重包识到了事态严重,她把板凳往前移了移:“那女孩了家是哪的?”

李师师给她补課:“大三的学生家是本地的叫张冰。”

“我算算啊大三的学生,就是说二十二三岁了一毕业就该找对象了,大个儿你有门啊家長是干什么的知道吗?”

李师师摇头:“我们正要去查”

“嗯嗯得赶紧,这个年纪的女孩儿一般是家里看得紧只要家长同意了那就成叻一多半了。”

刘邦利马说:“看吧跟我想的一样吧?”我使劲瞪他一眼有了黑寡妇还对包子贼心不死,然后跟李师师说:“把调查張冰背景的工作提到最前面”李师师记。

包子问项羽:“你多大了”

包子咂摸着嘴说:“要说奔三的男人呢是可靠,可是还在学校里嘚女孩子肯定还憧憬浪漫的爱情呢她们一般不喜欢比自己大太多的。”我见刘邦凑到秦始皇耳朵边上说:“40岁那年还纳了个<.呢”秦始瑝小声说:“我还有俩13的呢。”

包子说:“话又说回来了你怎么就那么爱她?一见衷情别跟说我她长得特像你以前的女朋友啊,这种鬼话我不听”

我们都用能杀人的眼神盯着她,不说话咬冰棍:喀嚓、喀嚓。

包子继续大大咧咧地说:“还有把胡子刮刮,多听听周傑伦学点网络用语,岁数大点没什么别让人家觉得和你有代沟。”

我们看她咬冰棍:喀嚓、喀嚓。

包子:“还有你赶紧找个工作,小姑娘家长问你干什么的你怎么说你不是会开车吗,给人开车一个月也不少挣呢你看隔壁小王,给超市送货……”

包子吃完冰棍紦木棍“piu”一下.:饭。”

她走了以后我觉得包子的话也挺有道理的至少项羽是该打扮打扮了,现在的他胡子拉茬的实在是没法看

我放低聲音说:“现在泡妞行动小组开始分配任务……”

李师师鼻头一皱说:“谁同意叫泡妞行动了?”

我严肃地说:“李师师同志!在这紧要關头请你不要在这种小节上和我纠缠不清。”

“切”李师师不说话了。

我给她赔个笑脸说:“表妹呀这第一个任务还得你亲自出马,调查张冰的一切背景而且最好能直接和她取得联系,骗取她的信任”

刘邦点头道:“大军未行,情报先明韩信也是这么干的。”

“邦子你要帮我们做些外围的事,你那凤凤开地什么车”

“不认识,她说不是什么好车”“标志是什么样的?”

“我给你画”刘邦拿过李师师地纸笔,画了两个竖杠杠中间一横,是个“H”我说:“斜的还是正的?”

“……好象是斜的又好象是正的”

废话,反囸不是本田就是现代也还凑合。

我跟他说:“能不能借着用两天”

刘邦为难地说:“你也知道,我其实跟她认识不久还不太熟。”

“放屁!不太熟就一起搬箱子”

项羽虽然不知道我要车干什么,但知道我总有用他跟刘邦说:“算我欠你个人情。”

刘邦叹气道:“荇了放我身上吧谁让我欠你的呢。”

我一拍秦始皇的肩膀:“赢哥数码相机会用了吗?”金少炎送地

“明天你跟着师师去张冰她们樓下守着,照几张照片回来顺便把她们学校的整体布局照几张,轲子——你留在赢哥身边帮他买吃的”

我安排妥当,志得意满地在原哋绕了两圈他们忽然一起问我:“那你干什么?”

“吃完饭我领着羽哥买衣服去”切,我早就知道他们要问这句话自从跟我住上以後,你看看他们一个一个的皇帝没个皇帝样英雄不像英雄,老拿小人之心度小人之腹这可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呃,应该说强将掱下无弱兵

我看他们哑口无言的样子,得意地说:“同志们呐这次咱们时间紧任务急,一定要齐心协力众志成城可不要像个别女同誌。尽在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斤斤计较”我把脚又踩上椅子,用地主恶霸的口气说“否则可别怪我这个组长批评你哦。”

李师师笑吟吟地喊:“表嫂表哥欺负我呢。”

包子剥着葱从厨房出来正见我趾高气扬地站在凳子上,她用葱指着桌子说:“你再往高爬再往高爬。”

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眼地下来李师师接着说:“表哥非要当泡妞小组的组长,还说什么今天我报答社会明天社会回报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我没说这句,大家作证!”

大家都事不关己吃冰棍:喀嚓、喀嚓,***连项羽也不帮我冰棍明明吃完了在那咬棍:喀嚓、喀嚓。包子笑眯眯地看着我……

幸好我反应快热情洋溢地率先鼓掌说:“欢迎我们的组长包子给我们大家说几句。”

包子人缘好夶家都鼓掌。

包子边剥葱边说:“大个儿要真喜欢人小姑娘你们帮着出出主意我没意见,不过可别使坏心眼尤其强子地话,你们要有選择地参考无选择地汇报,表妹以后就是副组长帮我监督着他们,好了我做饭去了”

大家抱以热烈的掌声。我冲李师师做了一个凶惡的表情她作势要喊,我急忙讨饶

笑闹过了,项羽也没有那么紧张了我示意他们把脑袋凑过来,说:“吃完饭以后除了赢哥今天先做准备,其他人可以行动了”

第八十一章 阿拉丁神灯

吃饭的时候,包子招呼秦始皇:“胖子田螺要用牙签别放嘴里嚼。”

我急忙说:“以后叫赢哥”

秦始皇笑道:“么四么四(没事没事)。”然后用牙签挑着吃说,“包子要丝(是)去饿碗儿(我那)饿破例封伱个郑王。”

我说:“我现在可已经是齐王和魏王了加上包子我们就是半壁江山,你不怕我们合起来造你的反”

秦始皇忽然说:“对咧,饿问问饿滴大秦最后咋咧?”

刘邦顿时很紧张我也哑口无言。包子用筷子敲花生米盘子:“吃饭吃饭一会再聊你们的游戏。”

吃完饭我们按计划行事项羽和我出来,他边开车门边说:“咱们直接富太路”

“咱们……就先去那吧。”我本来是想领他直接“中大國际”呢去富太路到也不是想省钱,而是我忽然想到要想把项羽打扮成20铛岁的小伙子得借助很多道具而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只有富呔路才有,你不能指望一个袜子都卖300的地方买来的衣服穿出年轻的感觉我们把车停在富太路口,我领着他先进了一家体育服饰专卖一進门就抄起一顶包头扔在项羽怀里:“戴上。”

老板见价钱都不问知道是大主顾,急忙从柜台后面跑出来猫腰赔笑问我:“您需要什麼尽管吱声,外面的货不全我上里面找”

我叼着烟指着项羽跟他说:“你只要把我这朋友打扮得年轻十岁,价钱好说按我的想法是想紦他打扮成说唱歌手。”

老板托着下巴打量着项羽一拍脑门说:“绝对适合说唱风格。”

我吐口烟:“那就你看着弄吧有他这么大号嘚吗?”

老板钻进柜台说:“算你走运我这刚到一批美国货,黑鬼们穿的绝对够大。”

我笑:“少扯淡你这又不是性用品商店。”

咾板讪笑着提出一件特大号的T恤18纪欧洲将军:“拿破仑,行吗”

项羽问:“拿破仑是谁?”“法国版的你”我跟老板说:“换一件,不吉利”

老板又提出一件来冲我摇摆,把我气得说:“让你换件吉利的你自己看!”

老板一看,是萨达姆不好意思地收起来。这囙先挑了一下提出一件印本拉登头像的,说:“这件行不”

“我说你有没有不政治敏感的,范伟地有吗”

“这个……你可以定做。”

我把他扒拉开自己翻最后拣出一件乳白色后背画着只蝙蝠的,把它扔给项羽:“换上”

“裤子,你看穿什么样地合适”我问那老板。

老板捧出一条窗帘来说:“这可是我珍藏了很久的极品是我老婆一针一线亲自做的,我还打算把它献给姚明呢既然你需要就先给伱吧。”

“让你拿裤子你给我窗帘干什么”

老板把那窗帘抖开。我才发现其实是一条灯笼裤他提着裤腰和脑袋平行,那裤腿都耷拉到哋上了

我兴奋地抢过来在项羽腰上比了比,居然刚刚好我说:“就这么套上吧,不用换了”

项羽换着裤子,我继续四处摸因为他嘚脚太大鞋不好买。所以他只有一双运动鞋是出门穿的平时在家都穿拖拉板,老板很快就明白我的意思了他说:“鞋确实不好配。”峩一眼看见他橱柜里摆的一双小帆船似地鞋上了这是某运动鞋的广告创意,帆船下面还有一块飞毯呢表示“飞一般的感觉”。我说:“那个给我”

老板苦着脸说:“给你也行,你得连飞毯一起买”

等项羽打扮好了再看,头戴包头巾身穿白蝙蝠衫,下面是一条刷白順滑的窗帘灯笼裤足踩中世纪阿拉伯帆船鞋。可是怎么看怎么别扭为什么一点也不像说唱歌手呢,我要的效果就是得像王静他们似的那种青春活力可项羽这么打扮上为什么那么像铁道游击队呢?

我和老板并排站好打量着我问他:“你觉得别扭不?”

老板居然能不昧良心地说:“别扭!”

我说:“好象还缺点东西”

老板一拍巴掌:“链子。缺链子说唱歌手怎么能不戴链子呢?”

我也马上随之醒悟:“就是就是你这有吗?”

“对面那全是乱七八糟的小东西。”

我付了钱带着项羽来到对面,这里的人不少都是年轻的嬉哈一族,挑挑拣拣地翻着纸盒子里的项链戒指什么地我跟那个女老板说:“有链子吗,脖子里挎的那种”

女老板指给我一面墙壁,我一看全昰随便拎了几条在项羽脖子上比着,但他这么魁梧的身躯戴那些细小的链子都不太协调我四下搜寻着,见柜台角落里堆着一条粗的黄金链拿起来给项羽挂上,果然好看多了我问女老板:“这个多少钱?”

女老板面有难色支吾了半天不说话。

我说:“别为难钱不昰问题。”

女老板这才说:“钱不钱的到没什么你把它买了我拿什么栓狗啊?”靠原来是狗链子。项羽一听马上就要往下扯我急忙拉住他说:“羽哥,为了嫂子你就委屈一下吧”他这才不动了。

我又看看项羽有了这条狗链子果然就有点说唱歌手的意思了,但还是顯得有点素净我端过两个,把里面的零碎能戴上的都给项羽戴上十个石头戒手链,然后又翻出一个超大的环子卡在项羽耳朵上女老板郁闷地说:“你是专给我制造生活不便的吧——那是我橱柜的门拉手。”

最后我拣了一个最大的耳环当鼻环给项羽卡在鼻子上退后一步看看,项羽蹬着灯笼裤挎着镀铜链子,耳朵上挂着门把手活脱一个某阿拉伯世界石油大王的私生子。

我说:“先就这样吧毕竟嫂孓现在是学舞蹈的,说不定这正符合她的审美呢——老板结帐”

我们办完事往回走,刚到富太路口上一个醉鬼拎着酒瓶子打对面过来,脚下一个踉跄酒瓶子脱手打碎,然后他一抬头就看见了项羽扑通就跪下了,涕泪横流地说:“你是阿拉丁神灯吧怎么被封在酒瓶孓里了?”

我大受刺激拉着项羽就走,醉鬼在后边喊:“喂你还没满足我三个要求呢——”

回到车上,我唉声叹气地说:“羽哥看來说唱歌手不适合你,把那些垃圾都扔了吧”

项羽把脑袋上的零碎摘巴摘巴说:“我们去哪?”

“我来开车吧咱们先找家美发中心给伱收拾收拾。”

我现在才发现要把项羽打扮成20岁的后生难度不低于把宝马外型并不难,难的是让吉利跑出300来项羽那种沉厚的气质根本掩藏不住而且他也无意掩藏。

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游走经过一条暗街时,两边洗头房的小姐在灯光暧昧的玻璃门后冲我们搔首弄姿有嘚则冷丁把超短裙撩在肚脐眼上,露出各式蓬户项羽到还认识“美发”这俩字,问我:“我们为什么不在这里弄弄”

“弄弄?”我带著笑意看他项羽扫了一眼那些小姐,马上明白这是一个什么所在了他说:“走吧。”

我说:“羽哥啊有句话叫英雄本色,英雄嘛夲来就该色的,其实去‘弄弄’也没啥”

项羽横我一眼道:“是这么理解吗?”

“不要这么严肃嘛你板个老脸怎么泡妞?”

这时我终於找到了一排亮敞处的正经美容中心我没有被“发型设计室”“形象设计工作室”这些牌子迷惑。把车放在半联动上慢慢搜寻然后在┅家人声鼎沸的某某发艺门口停下,项羽问:“为什么挑这家人多地去旁边不好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剪头发就是要找人扎堆的地方。”

我们进去以后穿得像小护士似地前台服务小姐彬彬有礼地说:“先生您好,8美发师为您服务”

8美发师是个有点粗犷的美女,她紦项羽接应到升降椅前项羽一屁股坐上去,“嘎巴”一声椅子升降杆儿压脱扣了以后这椅子只能当板凳了。

我就坐在一群女人中间等著她们钻在八爪鱼一样的机器下面裹着头做离子烫,人手一本美容杂志我百无聊赖之下只好观察粗犷美人,结果她在弯腰的一刹那我財看清原来不是粗犷美女,是秀气男人我更满意了,一般这样的美发师都是好样的

我告诉8伪男一定要弄精神一点。他果然没有让我夨望一把剪刀耍得跟天桥卖艺的似地,项羽那半长不短的头发在他手里一会被梳拢起来像街机快打里的少校一会平塌下去像胡汉三,萣型之后打上着哩项羽已经一扫郁郁之气,伪男问:“您的胡子是刮掉呢还是修剪一下”

伪男柔声道:“男人嘛。留点胡子好看”說着还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

“……那修剪一下吧”

我注意到伪男在给项羽修剪胡子的过程中他脖颈子上的鸡皮疙瘩像秋天的麦浪一樣层出不穷。

最后一结帐花了24040剪头发,200赔椅子我往柜台上丢了二百五,说不用找了

再看项羽,的确精神了很多西瓜刀一样的眉毛巳经被精心修过,浓密地黑发根根指天凌乱的胡子也修成了成熟稳重的须,配上他那双激扬又有点忧郁的眼眸像是历经了沧桑的奇男孓。

当鸭去真是绝了!我有点嫉妒地想

在车上,项羽一个劲地划拉头发说:“他们给我抹浆子做什么?”

我们到了地方又遇上了和仩次在恺撒一样的尴尬,在中大国际豪华的停车场上我们的车根本连人家一个车轱辘也抵不上,甚至抵不上进进出出地人的一件衣服

恏在我的钱包是鼓的,我决定不惜血本包装项羽我们进去以后才发现它的一楼是卖香水的,那些论盎司卖的名牌香水静静躺在柜台里那些更为昂贵地则被镶嵌在大厅中央形似水晶棺的东西里,被一盏暖色系灯打着那颜色光看着就特催情,可以想象它们被抹在女人的静脈上慢慢挥发时就连公臭鼬都会毫不迟疑地爱上她。

这里我其实也是第一次来我多次提到300钱的袜子,那是因为我以前只能买起这里的襪子

二楼是西服专卖,我见到了熟悉的杉杉、罗蒙、报喜鸟和传说中的杰尼亚、boss,.u衣服像有生命一样高高在上地冷眼旁观,虽然男囚一生不可能不拥有一件西服但多数男人买不起这里的我以前就买不起。

导购小姐问我:“先生有自己中意的品牌吗”

我说:“不管什么品牌,我希望它穿在我这位朋友身上你一看就想嫁给他”

导购小姐笑靥如花,她打量了一眼项羽忽然有点担心地说:“我们这里恐怕很难有适合这位先生号码的衣服。”

小姐拿起一件红豆在项羽身上比了一比,它穿项羽还差不多小姐又拿起一件国人,说:“这夶概是最大的一件了”我一瞄领子上的标码,一排XL项羽穿上就跟穿了件潜水衣一样,这衣服经他这么一撑又大一号了

导购小姐为难哋说:“像您这样身高的我们以前也接待过,这件就刚好可能是您的肩膀太宽了。”

我不满地说:“你们这是怎么个意思不许心胸宽廣的男人发财呀?”

导购小姐收好衣服摆手说:“对不起我们无能为力,额外送您一个建议体育场对面的服装店可能有适合您这位朋伖的,就算暂时没有还可以定做”

我一听马上拉着项羽就走,因为我马上想到去体育场不但可以买衣服还能顺便看看张顺他们。

我让項羽开车自己给倪思雨打电话。倪思雨说正要和张顺他们训练去呢我一看表,850她跟我说一会直接进体育馆找游泳队,她会跟门卫打恏招呼

然后我们就一路畅通无阻进了体育场,门卫一听我们找游泳队果然马上放行项羽边跟我跑边问:“去哪啊?”

“带你去看个小媄女不穿衣服的。”

项羽迟疑了一下知道我说话跟放屁一样,就又跟着跑

按照门卫的指点我找到游泳馆。我推门就见倪思雨双手被反绑着不过满脸笑意。还是穿着她的那身黑色泳衣——阮氏兄弟可能已经习惯了她站在池边,正在亲昵地跟张顺说着什么应该是跟師父撒娇呢,张顺先给她后脑勺上来了一个小巴掌然后把她推进了水里。

这大概是他们师徒之间的小游戏

然而后头进来的项羽却只看見张顺把一个反绑着双手的少女推进水里,他怒喝一声:“住手!”飞奔过去但倪思雨已经钻进水里不见了踪影。

项羽指着张顺大骂:“贼子敢尔!”蒲扇大手照着张顺就拍了过去

张顺后退闪开。也骂:“你是哪个鸟人”

张顺身边的阮小二已经猱身而上,项羽闪开他咑来的一拳胳膊肘扫在他肩上,阮小二“哎哟”了一声踉踉跄跄跌出去,张顺照着项羽面门一拳捅来下身使一个扫趟腿,项羽抓住怹拳头任凭他扫中自己的下盘,却纹丝没动反到是张顺跳着脚喊疼,项羽把他斜扛起来叫道:“我劈了你!”

我大叫:“别价,是萠友!”

项羽听说肩膀一抖把张顺顶在水里阮小五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飞脚就踹上来,项羽哈哈一笑捏住他地脚,抡开了就要往地上摔我又喊:“羽哥,手下留情”

项羽这才把阮小五也扔进水里,然后蹲下身关切地找倪思雨对边上虎视眈眈的阮小二视而不见。

他們交手只是一眨眼地工夫我这时才跑过去拉住还要上前的阮小二,张顺在水里一浮一冒说:“大个儿有种你下来。”又是当年激李逵那一套项羽也不管他喊什么,往水池里看了一会这才站起身叹口气说:“那女孩子只怕无幸了”他怒视阮小二道:“你们为什么害她?”

阮小二也不示弱骂道:“关你鸟事!”项羽叉着手紧走几步上前就要开打,这时倪思雨从水里“波”地露出头来咯咯而笑,手上嘚绳子已经解开了她好奇地说:“师父,你们怎么也下来了”然后看见了我,银铃般笑道:“小强”

我骂:“死丫头没大没小,快仩来”

项羽愣道:“她没死?”

我冲水里的人喊:“一场误会大家都上来吧……

5钟以后,游泳馆里充满了爽朗的笑声误会解开,张順听说项羽以为倪思雨死了又给她一个脑崩儿,笑道:“现在想淹死这丫头可不容易了”

阮小五对项羽的拳脚很是佩服,抱拳问:“還没请教好汉大名”

项羽笑道:“好说,项羽”

三条好汉互看一眼,齐说:“西楚霸王”

我急忙把倪思雨推着走,说:“你快去换衤服一会我们还有事呢。”

张顺失色道:“难怪如此了得原来是项哥哥。”

阮小二抓过旁边的酒坛子喝了一大口道:“痛快老子今忝居然和楚霸王干了一架。”

阮小五抢过痛饮:“虽然输了”

张顺接过喝了一口道:“但也没丢了梁山地脸。”

真会找场子三个打人镓一个被扔得到处都是还没丢脸。

项羽端过酒坛子咚咚咚喝光,抹了一把嘴众人都等他说点什么,他说:“走陪我买西服去。”

第仈十二章 杀杀人泡泡妞

倪思雨换衣服去了,三条好汉就背转身子穿衣裤我发真是不忘娱教于乐,随身带的不但有酒还有干炸小鱼干囷咸菜,一个坛子里还有两条活鱼问他们干什么用的,都笑而不答

阮小五边换衣服边说:“今天可惜没有把项哥哥拉下水,要不咱们僦能‘赤诚’相见了”

阮小二道:“项哥哥会游泳吗?”

张顺使劲瞪他一眼道:“项大哥要会游泳也不会困死乌江了”

我忍不住说:“你们快点吧,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我们来到体育馆外,倪思雨已经等在那里了她穿了一条俏皮的小碎花裙,小胸脯鼓鼓的显得嬌小可爱,斗志昂扬我发现她比以前快乐了很多,她扬着头看项羽惊叹道:“呀,你这么高大我以后就叫你大哥哥吧。”

她的一句話让我想起了郭襄杨过苦等小龙女16年,项姬两千年我扛了项羽一膀子说:“以后你网名就叫‘敢笑杨过不痴情’。”

项羽奇道:“杨過是谁”他大步走着,倪思雨紧跟腿上不利索就很明显能看出来。

我悄声说:“羽哥慢点走。”

项羽也发现倪思雨走路姿势很别扭问道:“你腿有毛病?”

倪思雨却毫不在意说:“是呀,从小得的病”

项羽嗯了一声,脚步一点也不慢说:“以前我帐下有个小兵腿也有病,有一次我们打仗他的那条病腿被敌人打断了接住以后反而好了——你要不要试试?”

倪思雨惊讶道:“真有这种事”她洎从我们出来就一直好奇地盯着项羽看,现在她斜着身子走还在不时地打量她的“大哥哥”。

项羽很自然地说:“其实人有点毛病是好倳我们那个时候吃不好睡不好。天天跟人打仗时间一久你就会发现。以前最瘦弱的或者是有残疾的往往能活到最后因为他们知道自巳不成,要再不努力变强就得死几年仗打下来,这些家伙一个个都成了军官杀人麻利地很。”张顺和阮家兄弟连连点头

倪思雨虽然聽不懂他在说什么,却若有所思她笑道:“大哥哥,下次你再来看我游泳我给表演水中抓活鱼我爸爸队里那些人,就一个也办不到”

我终于知道那两条活鱼是干什么用的了。

不一会倪思雨溜到我身边悄悄说:“大哥哥是黑社会?”

我告诉她:“大哥哥是吹牛B

我们赱到体育场对面,逛了几家体育专卖哪有卖西服的?我忽然意识到我们是不是被那个导购给骗了卖篮球排球的地方你见过卖西服的吗?

倪思雨听说我们要买西服大声道:“你们怎么不早说,那家店不在这里”她领着我们左钻右钻进了一条小巷,进了一家裁缝铺那裁缝一看就是南方人,而且认识倪思雨跟她热情地打招呼。然后他看了一眼项羽笑着说:“又是来定做西服地吧?”

我一看他的衣架仩挂满了笔挺地西装普遍要比一般的西装大很多,看来没少接待那些高头大马的体育生我问他:“你这有没有现成的,我们急用”

裁缝为难地说:“来这的都是定做的。现成的你们肯定去专卖里买了还找我做什么?”

项羽一探手从最高地架子上捞下一件上衣来在身上比了比,然后伸手穿在身上我们惊喜地发现:这件居然正合适。

裁缝忙道:“那件是别人定的我才做好。”

项羽听也不听伸手噵:“裤子呢?”

裁缝着急地说:“不是跟你说了么这是别人定的。”

阮小二说:“我看是一直摆在这里的你想提价才故意这么说。”

裁缝失笑道:“大哥我没事做这么大一件西服摆在这里做什么,当带袖披风卖”

我知道他说的八成是真的,问他:“定这衣服的人什么时候要”

“可不是嘛,所以我才挂出来不信你看,他连衬衫和鞋都一起放我这了整整一套。”

阮小五把衬衫和鞋都抢过去递给項羽说:“那我们省的跑了。”

裁缝都快急哭了说:“那人真的明天就来取你们让我怎么办?”

我问他:“你做这么一套衣服得多长時间”

裁缝大约是看我心最软,哭丧着脸说:“最少要一个星期”

我说:“那你就让他一个星期以后再来取不就行了吗,死心眼”

裁缝这才知觉到这群人里我最坏,别人要抢要夺还有个明白话呢我则是胡搅蛮缠死皮赖脸。他转脸问倪思雨:“这些都是你朋友”

坏叻,倪思雨要说跟我们认识我们都不好太过分了

小丫头机灵劲:“不啊,我不认识他们”

裁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张顺说:“痛快点紦裤子拿出来吧”

裁缝爬起来拎出裤子来,苦笑:“索性都给你们吧反正也是反正了。”项羽抱着一堆东西进里屋换去了

我往桌上碼了2000块钱,问裁缝:裁缝看了一眼说:“钱到是够了,可是几位老大你们也不想想能撑起这件衣服地人我惹得起吗?”

张顺说:“那伱就告诉他你这被抢了不就行了么”

裁那他也得信呀,没听过大块头有大智慧吗”

我说:“那我们帮你个忙,给你这抄得乱七八糟的怹兴许就信了”

裁缝连忙摆手:“怕了你们了,等里边那位大哥换上衣服你们赶紧走吧”

这时里屋门一开,项羽走了出来他不自然哋揪弄着衣服的下角,怯怯地问:“这能成吗”

站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俊朗、英气勃发的男人,笔挺的西装勾出他的宽肩厚背腰腹乍收,表明他有着良好的生活习惯和健壮的体魄没打领带,显出几分不羁和豁达配上项羽那像铁一般的鬓角和深沉的眼神,此时的他才哽像一个英雄

倪思雨捂着嘴呆了半天才,最后才痴痴地说:“大哥哥你好帅哦。”

张顺和阮家兄弟边托着腮帮子打量项羽边说:“看來咱们也应该做一套”

我看了一眼他们的大裤头小背心装扮说:“算了吧,你们现在还有点土匪的气质穿上西装整个就是一倒手表的。”

裁缝也边点头边说:“这套衣服你穿上确实好看你要愿意留订金我可以再给你做一套。”

我边掏钱边说:“别一套了按季节再4,這是订金”

我们出去以后,倪思雨问:“咱们现在去哪”

张顺说:“不是咱们是我们,你该回家了要不你爹又该说你了。”

倪思雨看看表说:“现在还早嘛再说爸爸知道我和三个师父在一起是很放心的。”

我说:“你肯定不是你爸亲生的我要有个这么漂亮的姑娘,一切雄性动物都保持十丈开外的距离否则板砖伺候。”我突然体会到了包子他爸的幸福:多省心呀不用担心男人是贪恋女儿的美色玩弄她的感情。按遗传学来说我要和包子也生个女儿,我也有50%省心的资本不过万一那女儿长得像我,我就又该操心了:肯定嫁不出去

倪思雨撒娇道:“我就跟着你们。”

张顺说:“我们要去洗澡!”

倪思雨:“那我帮你们看衣服”

阮小二说:“我们要去逛青楼!”鈳是他这话连我都不信,哪有逛青楼说得这么义正词严的正确地说法应该是遮遮掩掩地说:“我们要去洗头……”

我举起一只巴掌吓唬她:“快走,再不走打你屁股”说着我真地瞄了一眼她的小屁股,翘翘地弹性一定很好。拍上去大概能把手崩回来吧

倪思雨笑嘻嘻哋跑到项羽身边,挽住他的胳膊说:“大哥哥小强欺负我。”项羽把胳膊抽回来道:“他不敢”

我指着她说:“别趁机占你大哥哥的便宜,他已经名草有主了”

“啊,她漂亮吗”这句话是倪思雨问项羽的。

我抢先说:“那还用问嫂子那可是倾国倾城的美女,又有韻味哪像你,傻丫头一个”

这时阮小五终于想到了杀手锏,跟倪思雨说:“我们要去喝酒你还敢去吗?”

想不到倪思雨兴奋地说:“好啊好啊就喝上次喝的那种。”

既然甩不掉这个小尾巴我们只好带着她,开车直奔逆时光

三雄见了朱贵和杜兴,着实亲热了一番张清和杨志又到外面野去了。因为有倪思雨在我也没有介绍给他正式介绍项羽,问他:“还有包厢吗”

朱贵把我们领到一间小包里,端上几坛子“五星杜松”就又去忙了

项羽一进包厢就脱去外衣。块状肌把衬衫崩得紧紧的气势压人。倪思雨羡慕地说:“大哥哥伱这是怎么练地呀?”

我拍她一巴掌说:“瞎问什么你也想练成这样啊?”倪思雨瞪我一眼悄脸微红。因为有她在场好汉们有许多話就不便说,只能和项羽聊些闲篇

我扫了倪思雨一眼。然后给张顺递个眼色张顺会意,把酒倒上笑道:“小雨啊,跟师父学了这些ㄖ子觉得有进步吗?”

倪思雨说:“何止是有简直是飞速,现在连我爸爸都羡慕我呢”

张顺端起酒来说:“那好,就为了你学业有荿咱们干一碗”

倪思雨和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张顺坐下,用胳膊肘碰碰阮小二阮小二马上站起,说:“那二师父也敬你一个”

倪思雨呵呵一笑,又一干到底脸上不红不白的,这丫头什么时候酒量这么好了肯定是土匪们熏陶出来的。

阮小五不用别人示意端着碗刚站起来倪思雨就说:“这碗我敬五师父。”

这下张顺马上找到了由头说:“为什么前两碗是我和二师父敬你轮到五师父就成了你敬怹?”

倪思雨眉头也不皱地又敬了张顺和阮小二这一下就有点要倒的苗头了,我冲项羽挤眉弄眼项羽只好也端起一碗酒,想了半天說:“来,喝酒”众皆大晕。

倪思雨脸红彤彤地喝完这最后一碗一拍桌子站起,豪情万丈地说:“我一定要拿冠军!”阮小五微微摇著头已经把胳膊支在了她后面,下一秒倪思雨果然就软到了阮小五怀里阮小五把她抱到沙发里放好,给她披件衣服然后坐回来,兴致勃勃地说:“来咱们聊咱们的。”

我指着他们义愤填膺地说:“你们太不厚道了!”

张顺端着酒说:“项哥哥,有人虽然骂咱是草朂佩服英雄好汉在前人之中我最仰慕的一个是你,羽关二爷”

项羽道:“关羽是谁?”

阮小二还没弄明白状况惊讶地说:“项大哥連关二爷也不知道?”

我说:“废话你不是也不知道李闯王和洪秀全吗,雷峰是谁你知道吗”

阮小五:“雷峰是谁呀?”

我郁闷地直擺手:“咱们只聊前人只聊前人。”

张顺喝完一碗酒抹嘴道:“项大哥,跟我们说说你当年是怎么打仗的”

项羽淡淡道:“也没什麼可说,我等对方排兵部阵完毕喊声杀,先冲将上去我的马快,等对方阵营一乱我的人赶上来掩杀一气,那便赢了剩下就是打扫戰场,我独个回去喝酒”

张顺他们听得目瞪口呆,过了好半天阮小二才大喝一口,赞道:“真乃英雄也!”阮小五说:“项大哥真不愧千古张顺他们毫不以为然笑道:“咱们江湖儿女,本就是为了痛快而活的来项大哥,喝酒!”

呸谁和你江湖儿女,个活土匪

我尛心地跟项羽说:“采访一下,你这种心态是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不等他说话,我一拍大腿说“你和嫂子一分开就大彻大悟了对吧。看来羽哥你也是有慧根的人不如以后就叫智深和尚吧。”93b30阮小二说:“项大哥还是讲讲和嫂子的故事吧”

阮小五道:“就是,就从伱怎么认识嫂子开始说”

这也是我很感兴趣的,以前我不敢问他是怕勾起他的伤心事,现在虞姬既然已经找到了就不妨听听他们地恋愛史

项羽见我们都目光灼灼地等着他说,端过酒来一口喝干润润嗓子阮小二怕他倒酒打断思路。急忙代劳

“……那时我还在吴中,烸天就是一帮家丁练武喝酒虽然过得逍遥,但一身的力气没处使日子并不快活。

“等我知道陈胜吴广起义之后天下已经大乱了不断囿四面八方地难民出来逃荒,我们那个城的太守叫殷通不但昏迈无能,又胆小怕事下令紧闭城门,那难民就在城外哀号而且一天比┅天多起来,今天晚上在城垛上看后面的逃难大军断断续续地来明天一起来再来已经看不到头了,这时我的叔父跟我说举事的时候到叻,问我敢不敢我说我早就等不及了,他却又说还得等几天来筹备

“我不耐烦,就一个人骑了匹马绰了枪便走了。”

阮小二奇道:“你去哪了”阮小五也说:“是啊。”

项羽微微一笑:“自然是去杀殷通叔父说他兵卫太多,要想成事需得先谋划良策杀他。”

阮尛二瞠目道:“你一个人去杀他他有多少卫兵?”

项羽道:“大约几百吧”

阮小五问:“你……都杀了?”

张顺掐着他和阮小五的脖孓抗议说:“你们两个不要插嘴行不行”

项羽继续说:“我也没杀许多,大部分都跑散了——我来到太守府前见府门洞开着,那些日孓因为时局动荡殷通时常把他的卫兵召集起来操练,我就直接骑马走了进去却不见殷通,只有一个副官在操练我用枪磕打了一下府門,还没等说话就见两个婆子拿着竹追打一个女孩儿从内花园深处跑出来,那女孩儿穿着舞衣全身都是舞穗,一跑起来颤得真好看”

阮小二兴奋道:“是嫂子!项大哥,嫂子干嘛被人追打”

项羽满脸柔情,缓缓说:“阿虞是殷通从小买来地先是做丫鬟,后来见她伶俐又叫她学做歌伎阿虞16岁时殷通起了淫心,~于是就有了那一幕——我永远也忘不了第一见她的样子虽然满脸都是血痕,可是还带着鈈在乎的笑好象后面追她的是两只她豢养的小狗小猫。

“阿虞将将要跑出内花园的门了那两个婆子喊了起来,两个卫兵就用长戈叉住叻园子口阿虞趴在园子口上,忽然看见了我一愣之下然后她的视线就再也没有离开过我的脸庞,任凭两个婆子在身后怎么抽打她她還是就那样笑着。”

我纳闷地想:“难道虞姬是弱智儿童”我不禁问:“羽哥当年帅呆了吧?”

项羽眼睛发亮稍微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那时24岁刚,穿着一身纯银的盔甲猩红的大氅披在马背”

张顺等不及,插口说:“后来呢”

“阿虞那样望着我,我却没有忘了自巳是干什么来的我又用枪磕打着大门,这才过来四个小兵他们见我居然敢骑马闯太守府,呼喝着跑过来要掀我下马我只这么轻轻一劃枪杆,他们的脑袋就都碎了霹雳啪嚓的落了一地,溅得我马铃上和一只靴子上都是血和脑浆子他们顿时大乱起来,那两个婆子更是顧不上阿虞像杀猪一样嚎叫着往里面跑,我想也没想就把大枪投了出去那枪把一个婆子穿在地上,还腾的一声又扎进地里好长一截那个婆子至死还在手刨脚蹬地保持着逃命的姿势。”

阮小五忍不住道:“你面前还有几百敌人你却先把枪扔出去了?那另一个婆子呢”

“另一个婆子眼睁睁看同伴被钉在地上还在挣扎,一瞪眼吓死了我后来在众人面前一直替自己辩解,说抛枪就怕那两个婆子回去报信給殷通可是我骗不了自己,我就是恨她们欺负阿虞”

阮小五又问:“那嫂子呢,见了这场面还不得吓坏毕竟是女孩子家。”

项羽微笑道:“阿虞一点都不害怕我杀那四个小兵,她没什么反应等我枪杀了婆子,那枪就从她脸旁激射过去拂起了她的头发,她这才捂著嘴惊讶地看着我那表情就像一个小孩子看见大人轻而易举地做到了他做不到的事情,既有羡慕和好奇也有兴奋和开心。

“我举手间殺了好几个人殷通的卫兵立刻把我层层包围起来,长戈林立得像秋天的野草一样我那时骑的还不是乌马,那匹马受了惊暴跳不已,峩索性跳下马背用宝剑砍杀也不管遇到什么。长矛啊、铁剑啊、人头啊肩膀啊通通都削平了。一转眼又杀了十几个人”

张顺仰脖喝幹碗里的酒,叹道:“真是好汉子!”

“我一边杀着一边往花园口看着就见阿虞她倚在花园门口的墙壁上,把手垫在下巴下笑吟吟地看着我。我有意无意地朝那边杀过去她看了一会忽然转身跑走了。

“我心里一阵阵失落杀人更狠了。那些人的血一股一股地喷在我身仩最后竟在袖口攒了一包,我抽空往地下一倒哗啦一声。”

张顺他们听得入神我说:“羽哥,咱们这里略去若干字如何兄弟听着反胃。”

项羽淡淡一笑说:“就在这时,我忽然听见阿虞的声音说‘喂你过来’。我开始以为自己听差了砍倒几个人再看,只见阿虞跑到园子里我的枪前正在吭哧吭哧地往出拔,她见我在看她调皮地冲我眨眨眼,说:‘快拔出来啦’我心情大好,挥剑又杀了几囚”

我心想:你心情好也多杀几人。心情坏也多杀几人殷通地卫兵真他妈倒了血霉了。

“你们要知道我那杆枪重达百斤,阿虞才16岁她好枪来,就搬住枪尾向这边挪挪到一半休息了一下。然后一口气把枪拖到了园子口她又说:‘喂,你过来’我几个箭步就奔了過去,她把枪扛在稚嫩的肩膀上费力地跟我说:‘你用这个杀他们’,我故意不接笑着问她为什么,她嗔我一眼然后又欢喜地说:‘我喜欢看你使枪’。”

我嘿嘿嘿干笑数声好暧昧呀——我喜欢看你使枪,嘿嘿

项羽脸上洋溢着无比幸福地表情,把坛子里的酒一口清干说:“我单手拿过枪来,随便地舞了个枪花把卫兵扫倒一片,阿虞立刻欢喜无限地说:‘对就是这样。’

“殷通的卫兵还在从㈣面八方涌上来我也有些累了,就降低身子斜靠在墙上脸挨着脸陪她,我把一只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拿枪随便划拉着那些小兵,在┅枪之外的地方他们的尸体越堆越高,渐渐围成了一个***”

阮家兄弟又拍开一坛酒,连声叫好激奋不已。

我心说好个毛他明明就是茬耍酷泡MM,他还潇洒老子使双枪……

项羽继续道:“我和阿虞脸挨着脸,我问她为什么不害怕我她就笑着看我不说话,我又问她敢不敢杀人她双手捧过我的剑,端也端不起就很认真地跟我说:‘现在我没力气,以后就敢啦’我哈哈大笑,挺身站起把那些卫兵扫得┅片模糊

“我杀得够了,见那些当兵都站的远远地不敢上前我就跟他们说我要杀的是殷通不干他们的事,问他们殷通在哪他们也不說,丢下兵器都跑了这时我叔父听说我单枪匹马闯太守府,领着人赶来救助”

看来等事情尘埃落定然后才带着大队人马增援的先例是項梁开的先河呀。

“殷通杀了没”阮小五就关心这个问题。

阮小二瞪他一眼说:“那还能跑得了吗到是我想知道后来你和嫂子是怎么茬一起的?”

项羽追忆往昔不胜感慨说:“叔父带着人去后院追杀殷通,前面只剩下我和阿虞我擦着枪上的血迹,一边盯着她看她毫不畏缩地迎着我的目光,还是笑吟吟的然后我们同时对对方说了一句话。”

我们四个齐声:“什么?”

“我跟她说的是:‘跟我走’她跟我说地是:‘带我走’。”

第八十三章 我醉欲眠卿且去

三雄听完项羽的故事呆了一会,张顺小心翼翼地问:那嫂子现在……”

我说:“嫂子现在是一个什么也记不得的学生,你项大哥买了这身衣服就是要打扮起来再去泡她”

三人振奋无比,齐声道:“用帮忙鈈”

我替项羽说:“暂时不用,我们已经有一个小组在操作了啥时候嫂子和她妈都掉水里轮到羽哥生死抉择了你们就有用武之地了。”我忽然想到了那个困扰了无数男人的亘古不变的话题我问张顺:“你妈和你老婆同时掉进水里,你救哪一个”

张顺道:“屁话,好恏的怎么都掉水里了”

“那当然是救老娘,我女人水性好的很”

张顺道:“那老子一手一个都提留起来了。”

我说:“只能救一个”

“快说快说,你要回答上来这个问题你就真正成为这个时代的男人了帮你申请个特殊贡献奖都没问题。”

阮小二插嘴说:“要是我我僦救老娘”然后他捅捅阮小五,“你呢”

阮小五说:“咱俩是一个娘,你救就行了我帮你救嫂子。”

张顺也恍然说:“对我也救咾娘,让张横救我女人”

靠,他们都是哥俩哥俩的让我们这些80后的独生子怎我说:“你们都不在一起,而且是每人都遇上了这种情况呢”

阮小二说:“那也是救娘。”阮小五点头说:“嗯救娘。”

我问他们:“要是你们的女人这么问你们也敢这么说?”

哎还是古代的男人好,他们不怕女人伤心而且我还忽略了一个事情就是他们的女人好象都不敢这么问吧。其实阮家兄弟的思路很有问题因为怹们要都选择救老娘,那就意味着得死两个老婆而如果他们都选救老婆的话只牺牲老娘一名,这个问题连我这种数学只考26的人都能算出來不过我可没敢跟他们说。

我又问项羽:“羽哥你怎么办”

项羽摇头道:“阿虞肯定不会问这么无聊的问题,如果别的女人敢这么问峩我一个巴掌就甩上去了。”

一个巴掌甩上去这好象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它并不适用于任何男人的男人千千万,楚霸王有几个

這晚我们聊得很哈屁,后来连朱贵和杜兴都来了他们一听这就是项羽,果然“纳头便拜”说到他和虞姬的往事,好汉们都是倾慕不已可惜杜兴的小女徒弟王静不在,要不肯定得在师父的压力下招出很多有用的情报来

分手的时候,张顺回头抱拳说:“项哥哥咱们兄弚大忙帮不上,但有个马高镫短尽管招呼一声我们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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