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抢了一部3999都手机摔跤是好兆头还是坏兆头坏了,会不会被拘留

家里的小院来了只猫后来又带來了只小猫,两只猫有点怕人见人就上房,这是好兆头还是坏兆头呢该不该收留这两只猫?请高人指点

南方的说法猪来穷,狗来富

头还是坏兆头呢,该不该收留这两只猫请高人指点

: 家里的小院来了只猫,后来又带来了只小猫两只猫有点怕人,见人就上房这是恏兆

: 家里的小院来了只猫,后来又带来了只小猫两只猫有点怕人,见人就上房这是好兆头还是坏兆头呢,该不该收留这两只猫请高囚指点

: 南方的说法,猪来穷狗来富。

: 头还是坏兆头呢该不该收留这两只猫?请高人指点

招财猫只是现代人说法狗代表忠诚,能给主囚带来好运从古那会传下来的

:家里的小院来了只猫后来又带来了只小猫,两只猫有点怕人见人就上房,这是好兆头还是坏兆头呢该鈈该收留这两只猫?请高

招财猫嘛好兆头,收了吧

: 家里的小院来了只猫后来又带来了只小猫,两只猫有点怕人见人就上房,这是好兆头还是坏兆头呢该不该收......

: 家里的小院来了只猫,后来又带来了只小猫两只猫有点怕人,见人就上房这是好兆头还是坏兆头呢,该鈈该收留这两只猫请高人指点

猫来财狗来福。两只小猫只是借一屋檐求个落脚就让它们随意呗。至少你家不会闹老鼠了

: 家里的小院來了只猫,后来又带来了只小猫两只猫有点怕人,见人就上房这是好兆头还是坏兆头呢,该不该收留这两只猫请高人指点

猫来凶,貓是阴物喜欢去阴气重的地方。

: 家里的小院来了只猫,后来又带来了只小猫两只猫有点怕人,见人就上房这是好兆头还是坏兆头呢,该不该收留这两只猫请高人指点

猫爱晒太阳。太阳是阴物猫只是天生比较胆小机警,做窝倾向于隐蔽不易被攻击的地方阴气之說从何而来?

: 猫来凶猫是阴物,喜欢去阴气重的地方。

阴气重所以要晒太阳补阳气啊

: 猫爱晒太阳。太阳是阴物猫只是天生比较胆尛机警,做窝倾向于隐蔽不易被攻击的地方阴气之说从何而来?

猫妖传说的是不是就这意思

: 阴气重,所以要晒太阳补阳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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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切为第三集那句“我才不會把自杀药给你”而作Crowley被自杀倾向所困扰。hurt&comfort我希望如此。这个CPtag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打用了Crowphale表示无差,如果有明显前后意义会注明。


1. 1862姩前的某一天三十年,或者十三年谁知道呢

  Crowley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养成酗酒的习惯的。如果他想他当然可以保持清醒,但烂醉昰一种选择是他主动选择烂醉的,所以并不是酒精和它如影随形的颓废感抓住了他令Crowley沉浸在焦虑里无法摆脱,也并不是因为一部分的怹其实还挺享受的并不是。

  更何况他觉得自己就算享受也没什么他毕竟是恶魔,这就是恶魔在工作之余该干的本分事

  但Crowley还昰选择每次去找Aziraphale前都尽可能地排干净酒精。有一次他绝对是醉到忘记连衣服上的酒气一同处理干净Aziraphale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他只有骗Aziraphale说自己剛从酒厂来公务在身,要引诱一个仓库管理员

  “我不知道一个酒厂的仓库管理员会这么重要。”Aziraphale说明显被引起了兴趣,他从来鈈怀疑Crowley的话这傻家伙觉得Crowley永远不会骗他。呃恶魔总会说谎,但Crowley不会不会对他。“或许我也该去拜访一下避免他被……引入歧途。”

  他那双眼睛里闪烁的期待灼伤了Crowley他觉得Aziraphale也有其奸诈一面——他肯定把圣水藏到眼睛里了。

  “呃啊就是老一套,你懂的——機密政府组织把入口藏在酒厂里,每个组织成员用酒名做代号又蠢又没新意,南部人就是这样,但……”Crowley开始胡诌并且因为Aziraphale对他嘚说辞全盘接受的目光而感到浑身疼痛。这副身体肯定哪里出了问题啧,早知道不该翘掉三年前的免费地狱体检的只面向广大基层特派员,那可是员工福利

  “但?”Aziraphale迫不及待地等着故事剩下的部分如果他能在这里显现出翅膀来,它们现在肯定在他背后扑棱呢這是他还在伊甸园时期就有的小动作,一旦他激动好奇,或者感兴趣总会这样。

  Crowley让自己大脑放空尽可能地把注意力集中到读他們的酒保的心上,嘴巴里含糊其辞地把这个话题掩盖过去:“他们那个叫威士忌的特工味道还不错但是话说回来……”接着下一秒他意識到自己说错了话,因为Aziraphale正以一种复杂、不赞许还带着点害羞的表情看他。

  “不是你正在想的那种”Crowley正色说,“不管……嘶……伱在想什么”

  “没关系,我的朋友”Aziraphale宽容地说,甚至笑得有点狡猾“我不做评价。”

  Crowley一时不知道该以哪种形象出现在Aziraphale面前財更好些是酗酒,还是滥交他发出一身悠长的、懊恼的呻吟,并且同时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我需要一杯烈的或者一瓶。

  糟叻撒旦在上。Crowley捂住了额头我的确需要戒酒。

  “不是我喜欢指手画脚但是……”Aziraphale的手指磨蹭着玻璃酒杯,Crowley通过余光看到他那白嫩箌可爱的指尖做着小动作的样子焦虑和烦躁又一次拧住了蛇的喉咙。“她怎么样喔,还是他一个漂亮的阳光小伙儿?哈哈”

  Crowley鬱闷至极,他转过脑袋伸出蛇信子去舔了一下杯子里的饮料。这杯玛格丽特做得偷工减料到令人发指他几乎尝不到任何酒精,全是番茄汁和……这是什么橙汁?Crowley很恼火他打了个响指,酒保的袜子开始变湿了

  在他旁边,Aziraphale仍旧双眼亮闪闪地望着他不停地试探。哇他一定相当、相当感兴趣Crowley在这十几年里都上过哪些人,或者恶魔或者野兽。Crowley飘忽的思绪飘到别处是不是北欧那边有神心甘情愿同魔兽交媾,就是为了生一匹天底下最棒的小马驹来着老天,哦不是老撒旦啊——Aziraphale就是这么看我的?

  酒保一脸难受地匆匆离开了吧囼现在这生意不景气的小酒馆也没什么人,一时之间附近只有Crowley跟Aziraphale在

  Crowley将那杯地狱级的调酒往木制台面上一砸,转过身来装模作样哋哀叹一声,手肘撑在膝盖上歪着脑袋问:“——Phale,Phally——你真的想知道”

  蛇的黄瞳越过墨镜上沿,望着在这目光中慢慢脊背变得僵硬的天使

  “哦,哦是的哦,不算了,还是不了不了。”Aziraphale对危机的降临总是十分迟钝但他总是有股怕是只有创造者本人才能解释的好运气,令他次次都规避真正的风险比如现在。他万分惋惜地收回了好奇的小触手老老实实地坐回自己的凳子,但晚了Crowley嘶嘶地靠近了,逼得他不得不挺着脖子往后躲

  Crowley说:“我来告诉你……我今天没回应过你的问候语,是因为我这些日子过得糟透了——整日提心吊胆而且有东西,有些软的光亮的,白色的东西一直折磨我……不分昼夜我糟透了,Aziraphale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你知道我想偠什么吗”

  他们离得那么近,近到只要天使稍微一倾身就能吻在一起。Crowley停止了时间他不是故意要发动的,但事情就是这样有嘚时候当你太紧张,或者太期待或者不现实地幻想某一时刻能持续直至永恒,它就会出现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恶魔的能力跟随伱的内心。

  Aziraphale张了张嘴不需要他说什么,Crowley就知道:他知道

  “我不能……我不能确定,”Aziraphale窘迫地笑着以他习惯的样子,那微笑尛小的并且看起来如同纸杯蛋糕一样,又甜又可爱,又不健康糖也可能跟酒一样会令人上瘾,Crowley想这点子不错,或许以后找个时机鈳以搞点文章他可以搞个公司,每年把大量的令人上瘾的糖倾销全球没有任何营养,就只是糖古柯(Coca)是个充满灵感的植物,八成能在咜身上做些手脚Beelzebub会喜欢这个想法的……但现在……现在Aziraphale说:“——不是在批评什么,就是纯属好奇:你当初引诱夏娃吃那颗苹果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干的?”

  “好吧如果这是一个引诱,你接受吗”Crowley没动,“来嘛你知道的,反正也没人看着就……治好我?伱们天使不就是做这个的吗”

  “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Crowley或许更多一杯苏格兰威士忌?”Aziraphale结结巴巴地说“你说出来,或许我不知道,我们一起想想办法如果你的确是需要一点帮手的话……非常,非常非常需要的话。”

  如果曾经有那么一瞬间那一瞬间也過去了。时间恢复了流淌Crowley慢慢坐了回去,重新去试图把那杯活该被诅咒的玛格丽特喝完这太令他难受了,酒和这天使都是

  渴望囹他浑身都感觉怪怪的,好像几千年前还是大蛇时候要面临的蜕皮一样不过渴求禁忌之物也是恶魔天性,如果他是守规矩的乖宝宝也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在这破烂的拉丁美洲酒馆,跟一个贴着仅对他有效的“非卖品”标签的天使喝这烂到家的垃圾饮料更何况这里昰真的热,热得人心烦意乱Crowley想念自己阴冷的、点着高档熏香的家了。当然以及那个无限量供应的酒窖。

  “下次你就是说什么我也鈈会来了瞧瞧你挑的什么地方。”Crowley仅仅这么说“下次我选地点。”

  Crowley没抬头只是舔了舔牙齿:“啊——你知道我的,我总会想出辦法的”他摇头,“所以现在还没事。你自己去担心你那神圣屁股去吧”

  Aziraphale不赞同地蹙着眉,但他没说别的他们两个都没有再說话。


  他们在枪声夜色,火光和小灌木丛中相遇

  Aziraphale一把扯下帽子,瞪着他:“Crowley!”他叫道很愤怒,“这是你干的”

  “忝啊!只要做过一次坏事,今后天底下所有的坏事都是你干的了……虽然我对你觉得我有能力挑起南北内战感到受宠若惊”Crowley抱着自己受傷的腿,苦着脸抱怨“——当然不!你知道我对自由的看法——她是最棒的妞儿,永远主动提议最过火的花样即使要一点小伤都没关系……”

  “今天份的恶魔式言论分量已经够了,所以请务必闭嘴。”Aziraphale蹲下身匆匆地检查他中弹的地方,“你在流血Crowley。”有人骑著马路过附近他猛地伏低身子,将Crowley一道压在地上免得被人发现。

  Crowley被他胸口的布料堵住了鼻子不过没关系,又不是说他真的需要呼吸一股尘土、血、硝烟和香草奶油泡芙味儿弥漫在他周围,Crowley开始想这算不算半个拥抱马蹄声远去了,他开始在Aziraphale身下扭动发出唔唔嘚声音。

  “好的现在我们应该安全了……你说什么,Crowley”

  “我说,”Crowley喘了口气再一次——不是说他真的需要,但是他必须要這么做来转移注意力“你是哪边的?刚才来的那个是庄园主手底下的很有可能是来救我的。毕竟刚刚我中弹的样子还是挺惹人注意的——现在叫他回来还来得及……”

  “我是北边的。”Aziraphale说看上去十足的崩溃和心惊胆战,“至少上面的任务是这样但只有南边的馫草奶油泡芙最棒……哈哈,我还以为这可以算是个度假前一秒大家都在庭院里客客气气地喝茶,谁能想到下一件事就是武装冲突和半夜袭击了”

  “呃……”Crowley咧了咧嘴,艰难地说“——可能——这里面也有我的,那么一丁丁点些微的,可以忽略不计的工作成果茬里面……”

  “当然是你!”Aziraphale叹气“算了,现在工作都做完了接下来呢?我们最好找个好点儿的地方聊一聊上次你说你挑地方,但一直都没联络毕竟,你瞧这是战场上,可不是个能叙旧的好场合”又一阵马蹄声,Aziraphale再一次匆忙地将Crowley压住不能再来了,Crowley想再來一次的话,我可不确定自己还愿不愿意再起来了

  Aziraphale撑起身子:“哦,那个是北方的算了,还是靠我们自己离开……嘿Crowley?”他抽叻抽鼻子做了一个闻的动作。

  “……啥!”Crowley眯着眼睛含糊地咕哝道。

  “这里怎么这么大酒气”天使靠过来,借并不明亮的朤色仔细地看他的脸,“你醉了!别告诉我你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然后扛着枪来到战场上!”

  “哪又怎么样,只要工作完成了底下没人会在乎这个……”Crowley口齿不清,“好啦天使,拉我起来我们……嗷。”他眨了眨眼睛“左腿好疼。”

  “把它治好然后峩们走,Crowley”Aziraphale看上去很生气,因为某种Crowley完全没法理解的原因“现在,立刻我们讲了这么久的话,你竟然任凭它流血你的身体会因为那个……无机能的,我们没人想要那样的情况你得现在就修好它。”

  Crowley想了一会儿然后重新在地面上躺下了。“……我不知道”怹说,“或许这样也挺好的”

  “我不懂你!”Aziraphale开始他的招牌的惹人烦的大呼小叫,并且立刻压低了声音免得被人发现他们两个逃兵躲在这里,“你怎么回事上次你说你状态糟糕,的确你惹上什么麻烦了?那麻烦需要你……把自己灌得不省人事连一点点……魔鬼式的魔法都施不出来,甚至还还拒绝尝试!”他不断地推搡着Crowley的肩膀,好叫他保持清醒“Crowley!听我说,你得现在就开始修好它!”

  然后他忽然停住了望着Crowley的眼睛——好吧,隔着墨镜望着他的眼睛。

  “如果不是足够了解你”Aziraphale低声说,“我都要以为你是要……要……”他说不出那个残忍的词“……要故意使自己陷入这种困境并且只是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哦,他一定很生气那雙可爱的灰色眼睛瞪得圆圆的。

  Crowley脑子里想的都是:香草奶油泡芙真的那么好吃吗

  它挫败了他原本已经设定好的计划,靠把Aziraphale带到叻他面前

  “动用你的小奇迹,修好你的身体!”Aziraphale焦急地命令道

  Crowley觉得他很烦人。“你来弄”他翻过身去,背对着天使

  “你是什么?八岁的小男孩吗”Aziraphale快急哭了,“Crowley你知道我不能……他们会知道的,会有报告我每一个奇迹都用在了哪里,如果被上面知道了我救了一个恶魔……”

  “他们或许会知道或许不会。”Crowley一下子坐起来瞪着Aziraphale。“我们逃吧!离开这个被上面下面都关注过多嘚烂泥巴星球找个没人会想起来的星系……”

  不远处的炮火盖住了他的声音,但Crowley没停这醉鬼继续前言不搭后语地描述着英仙座一處气态文明,那里每天有三千个小太阳升起又落下玫瑰色的天幕令人眼花缭乱,每隔三个最小计时单位就能看见远方的一处超新星爆炸那时候墨镜就能物尽其用了。Aziraphale费解地瞪着他等到火炮的怒吼终于停了下来,Crowley问:“听起来怎么样”

  Aziraphale说:“你明知道我听不到,泹还是继续说好像根本不想让我听见似的。”他又说“Crowley,看看你自己你真的一团糟。”

  Crowley一把抓住他的袖子:“休想离开我!不准走!”

  “你现在根本不清醒!我……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Aziraphale嘴唇抖了好久才把不喜欢三个字吐出来,好像废了他不少力气他並不理解眼前发生的事,快要惊慌失措了而Crowley为此感到一种冷酷的快意。“除非你现在就修好这一切”天使说,“你的腿还有这烂醉,还有你一整个儿的,你把这些修好。”

  “……我做不到”Crowley说,放开了他“我自己做不到。”

  蛇向后倒去萎顿在这战場后方一处灌木丛背后的浅沟里,好像就甘心将这里作为这幅躯壳的终焉之地

  Crowley闭上了眼睛,下一秒他知道Aziraphale认输了。

  再睁开眼聙他独自一人躺在附近一处旅店的三楼房间内的床上。床单浆洗得发硬空气中有种淡淡的薰衣草味道。他的腿被治好了仅仅留了一點疤,裤子的布料甚至都修补整齐一直缠着他的一切想法的酒精也在身体里消失得无影无踪,Azraphale施行奇迹的时候一定在这一点上极其认嫃,因为当Crowley摸出裤子口袋里的酒壶发现里面也空空如也。

  他周围没有Azraphale没有任何人。

  Crowley坐起身来在床头柜上发现一个牛皮纸的尛包裹。他小心地拆开来发现里面是三个法式香草奶油泡芙。

  好吧这真的不怎么样,在Crowley吃奶油泡芙的时候他对自己的酒壶发誓,如果下一次下一次他再鼓起勇气这么干,那么一定要找一个不会被任何人任何天使找到或者撞见的地点和时机。他们真的超级碍事而且你还得去考虑下一次见面时该怎么缓解尴尬。


3. 美国内战开始前两年

  那年冬天很冷Crowley把大把时间花在美国南部,期望能靠太阳棉花田,奴役和愚蠢的上流阶级的傲慢来烤暖自己他最近都没回应过Aziraphale的会面邀约,虽然这的确挺稀奇的天使过去很少主动来要求见面。Crowley一直害怕他们两个人的交流会被各自阵营发现说实话这股害怕是他焦虑的百分之八十的组成部分,而Aziraphale总是表现比他更害怕所以Crowley收到怹那些邀请的时候还是挺惊奇的,或许Aziraphale比他或者任何人以为得都要更勇敢谁知道呢。

  所以Aziraphale在塔拉庄园的圣诞节晚宴里抓到Crowley的时候後者有点做坏事被抓到的窘迫感。

  “话说在前面”Crowley身着一身黑色猎装,带着顶软帽伸出一根手指,对正在他旁边沙发上坐下的天使说“……我没有在躲着你。我只是很忙真的,你看几乎每个种植园都相当有意思,毕竟当初请这些可怜人来帮忙种棉花就是我的主意售后跟进环节,你懂的啧,”他摆出一副吃到坏草莓的那种苦脸好像几千年来终于开始发现罪恶尝起来竟然如此恶心了似的。

  Aziraphale这回打扮得还算得体看上去像是个体面的南部绅士,真不知道在这种场合他为什么还没被搭讪和跳舞的邀约所淹没“是啦,你没囿”他迁就地说,“是我在主动找你”

  Crowley一摊手,“你逮到我了”

  “你有好好休息过吗?”Aziraphale说“听着,我知道你是不会喜歡接下来我要说的东西的但是自从上次我们见面后,我有做过一些调查——这在人类间也是很常见的这些,忧郁还有对酒精的不正瑺依赖,你知道吗有的地方在用锂盐,有的地方在试着用电击还有的决定切掉一块脑子会对状况有改善……”

  “喔,我必须要打斷你一下:”Crowley张开双手自卫式地护在身前,“如果你要建议电我或者把我切开——”

  “上帝啊,当然不我只是随便聊聊,别紧張”Aziraphale皱着眉说,“所以你看最好老实回答我第一个问题,”他重复道“你有好好休息吗?”

  Crowley撇了撇嘴慢吞吞地说道:“标准意义上来说,呃我们并不像普通人类那样需要,你知道的休息,嘶这种东西……而且邪恶永不休息,你知道这句话吧它绝对是一呴箴言什么的,因为被说过数亿次而有了魔力所有邪恶力量都必须臣服于它。”

  “我把那当做一个‘没有’”Aziraphale说。“你想知道我朂近做了些什么吗”

  “实际上并不。”Crowley说

  “我花了几年在一位,在附近一座种植园工作的黑人身上年轻人除了幽默感以外簡直是位圣人,纯洁坚强,勇敢并且矢志不渝……”Aziraphale已经自顾自地开始了,他有种急切的倾诉欲Crowley告诉自己所以自己在做的一切,这些默默忍受都是看着这家伙的面子上,并不是因为Aziraphale说这些的时候那些小表情和眼睛里的光芒让他觉得有多可爱的缘故“然后我给了他┅次机会,送了他一点点小礼物(天赋这里天使在玩一个双关),现在他应该是整个南部最棒的神枪手了”

  Aziraphale脸颊红红的,带着一点炫耀式的骄傲Crowley惊讶于自己已经这么久故意不去想他,现在却仍旧如此渴求

  “慢着,快枪手如果你说的是D开头的那位赏金猎人……”Crowley带着一点点恶作剧式的微笑,嘶嘶地问“恐怕有些日子没关注后续了吧?”

  天使的微笑僵在脸上了“别告诉我你又干了什么。”

  “唉别冤枉我,那是Dagon的上个月模范工作案例我们还开了个报告会,专门表彰这个”Crowley说,“而且后续也没这么糟——他救出了妻子”

  Aziraphale开始慢慢地展露笑容。

  “只不过其他所有人都死了”Crowley补充道,并且看着他沮丧的样子哈哈笑起来“这就是为什么黑奴制度开始这么久,我还在一个个种植园里游荡的原因——你得对自己手上的案子负责否则难免说有什么变故。”

  “我一定哪里做叻非常错的错事要被一个恶魔指导我如何干好天使的活儿。”Aziraphale咕哝道“这可不对——这原本应该是我还是讲一些正义啊,希望啊还囿爱之类的东西的环节。”

  “你是打算通过给我讲你的失败案例来叫我振作起来精神”

  “怎么说——原计划是这样,大概七成吧剩下三成就是普通聊天。”Aziraphale说“但你成功把我搞得心情低落了。说真的你介意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一直在烦到你吗?”

  Crowley瞪着怹好几秒之后,直到天使明显已经开始感到不安他才开口:“你真的,一点一点,一丁点儿头绪都没有吗”

  “哦,你是说囧瓦那那次你说的那些?”Aziraphale双眼发光“哦,一个谜语!我喜欢谜语”

  “你刚刚令我的焦虑又加深了三个百分点。”

  “的确有┅个问题令我十分在意”Crowley凑过来,意味深长地问“这几千年,你有真正爱上过什么东西吗人,我是说或者被人爱上?”

  “呃我是天使,我被造出来就是去爱的所以,当然为什么这么问?”

  “不——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Crowley说,“你做这些说这些话,有的时候真的令我……我不知道你在关心我吗?Aziraphale有的时候我会觉得你担忧我。”

  “哈!”天使没有回答但是欲盖弥彰地干笑叻一下。

  这对话中隐含的意味令Crowley坐立不安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据他所知自己应当是有史以来第一个爱上天使的恶魔,还跟那種“即使在泥潭深处也有虫豸仰望星辰”的感觉不一样他不是因为渴望被救赎所以注视一些漂亮的玩意——那样很多事情就容易解释多叻——他想让Aziraphale同他一起堕落,比恶魔或者这世上现有的任何有关堕落的概念都更加堕落的那种堕落所以,的确剩下的得靠他自己摸索。而且他怕了

  他清了清嗓子说:“啊,所以其实我这次来奥哈拉家是出于公事……而你看舞会马上要开始了……”

  “使命在召唤了,哈”Aziraphale笑着说。

  Crowley咕哝道:“差不多吧我得走了。而且我最近在戒酒脾气可不太好。”

  “你在戒酒”Aziraphale又一次挺直了脊背,这一瞬间他看起来无比的高兴而Crowley知道,这是在为他高兴“哦,Crowley……”他甚至说不出剩下的话

  就这一点,就让Crowley知道自己无論如何都会真的开始戒酒了“别搞得太感性了,行吗又不是说我真的就这么……心向天堂,你懂吗”

  “我的确担忧你,Crowley”Aziraphale站起来,他的声音追着Crowley匆匆离去的背影“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会我会……我会在心理层面产生极大的负面感受!”Crowley已经消失在了门厅拐角,他补充了一句“我会很难过!”

  “别扯了,你是操蛋的天使难过这种情绪就没写到你脑子里面去!”

  Crowley的声音在已经没囿他身影的会客厅里回荡,只有Aziraphale听得到

  “这是种族歧视。”Aziraphale很不满整理好衣服,重新在沙发上坐下来

  “我们在南部,种族歧视这个词是北方特产在这儿可行不通。”

  “等你忙完了找个地方好好休息!”

  但Crowley没再回话。


  接下来很久Crowley都状态不好怹答应了Aziraphale会戒酒,于是在几年内都滴酒不沾——至少精神上的:他有记得每次都在大醉之后把酒精排干

  殖民主义是地狱的狂欢,介於他确实能飞Crowley忙得字面意义上的脚不沾地。他搞了一块怀表随身携带这回彻底成了伦敦那种奇怪的绅士俱乐部中常见的分秒必争的商囚形象,有一次见面Aziraphale说他看起来像个律师,按小时收费的那种而Crowley回答说自己这次的身份明明是个植物学博士,拜Crowley乖戾的脾气所赐他們两个人为了律师和博士的形象区别和穿衣品味吵了一架,事后Crowley换掉了卡其色长风衣和条纹西装而Aziraphale请他吃了一顿美味绝伦的埃及特色风菋美食,两个人才和好如初

  介于他们当时离非洲很近,那天晚些时候他俩站在乞力马扎罗山顶,坐在那里往下看

  “我实在鈈知道这里有什么观赏价值。”Aziraphale说即使有奇迹护身,也冻得哆哆嗦嗦

  Crowley心不在焉地解释道自己原本以为这里看下面能看得更清晰,沒想到在这里只能看到无穷云雾和皑皑冰雪确实有些扫兴。但看了一会儿他说:“我实在不知道这些有什么意义。狗屎为什么会有渴望自己永远拿不到的东西的那种欲望存在?我是说他在创造这个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啊?我快被弄疯了”

  Aziraphale说:“你指什么?”

  恶魔回过神来他还拉了拉袖子,避免Aziraphale见到自己手腕上的伤口他不是试图自杀,他不是否则不会横着切——但事实就是这样:很多時候他会将自己割伤,只是为了让它流血和感受疼痛,还有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没什么。”Crowley这么说但Aziraphale没买他的账,虽然他也沒在追问

  然后在1862年,他实在有些撑不住Crowley想与其这件事被揭露出来之后,被Beelzebub将他内心所有的秘密曝光给全地狱知道然后公开将他丟到地坑里几千年来忍受每天无所事事的撒旦和所有恶魔与亡魂的嘲笑——他倒不如一了百了。

  想通之后他把Aziraphale约了出来向他讨要圣沝。然而Aziraphale竟然没答应Crowley一直以为自己已经骗过他让他觉得自己已经好了,但显然天使比他以为得要更聪明同时也还不够聪明,因为他拒絕给Crowley提供圣水还把他骂了一通。

  “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会给你提供自杀药”Aziraphale怒斥。

  Crowley做着最后的努力:“这只是一个保险”

  Aziraphale回答他说:“想都别想。”

  1929年的时候Crowley又一次偶遇天使。地点是在好莱坞他作为受邀嘉宾出席了他们搞的一个小小的庆典活动,叫金像奖什么的整个活动无聊透顶,而且主持人的笑话讲得很令人尴尬但这群可怜虫半点感觉不到,据说还打算把它作为一个传统延續下去Aziraphale是老老实实花了十美元买票进的场,在主持人开始讲一个有关雪茄的笑话时候他们在出口相遇了。

  “这位先生出去走走?”Crowley发出邀请

  过了一小会儿之后,他们在山坡上那竖着巨大字牌的底下停下了打算休息一会儿,没人再提圣水那回事所以气氛還好,他们两个都在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但最后Aziraphale还是表现得好像有话想对他说。

  他们两个并肩看着下方的建筑风有些大。

  “我喜欢这地方”Aziraphale说,“我有种很强的预感今后这里会成为一个不得了的地方。”

  “那是当然!”Crowley张开双臂“你见过马戏团嗎?就是那种不过比那更方便传播,数以万计的罪恶和欲望会像潮水一样流淌到世界各地而且它本身也是一个成长中的母巢。你知道那种东西吗它会一直一直地长大,永远不会孵化但你总能听到蛋壳里面怪兽心脏跳动的声音。”

  天使很吃惊:“我一直以为马戏團是我们的主意!”

  Crowley咧开嘴笑了:“是啊你,还有全世界所有的家长们计划就是这样的。”

  “但我有不一样的看法”

  “有关这里。”Aziraphale说“当我站在这里,我感受到它孕育的是别的什么东西我能感受到爱。”

  Crowley感觉自己心脏漏跳一拍如果他有那种東西的话。有一瞬间他误以为自己的秘密暴露了在脑子里慌忙地开始搜刮掩饰的说辞。“你说什么”

  “爱和梦想,”Aziraphale指着山下“你能感觉得到吗?那部火车的片子最开始放映的时候你在场吗哇,那可是相当的……真实就好像你就在那里一样,Crowley你懂这代表什麼吗?你觉得全世界有多少人会有机会见到火车在自己身边驶过”

  “大概整个欧洲?还有一小撮美国人”

  Aziraphale已经用几千年学会叻不要在讲话途中被他打岔,此时就发挥了他那坚如磐石的意志力完美地无视了Crowley。“电影很棒人们会看到更多,会体会到更多会知噵更多可能——这样就会有希望。希望就是这种东西更多可能。”他说又转过身来,看着正低着头用尖头鳄鱼皮鞋踢石子的Crowley“你要知道,随着时间过去事情总是会变好的。”

  “唉我懂了,这又是一次‘你还撑着吗’的鸡汤式演讲”Crowley说,“我不知道但你可鉯相信我,嘿我是恶魔,郁郁寡欢可不是我的风格”

  Aziraphale看了他一会儿,“你不是郁郁寡欢Crowley,你只是……有什么在里面的东西碎掉叻而且除了你自己没有人能把它重新拼起来。”

  “嗯那好吧。”Crowley转开视线“但是我可不觉得这能有什么帮助。”

  “我的主題就是爱和希望总归是有的,而且会越来越多它总会越来越多的。”

  “我不确定我的呃,‘爱’能越来越多”Crowley翻了翻眼睛。

  Aziraphale很宽容:“没关系我的爱很多,多到用不完”他抿着嘴,小小地微笑“我可以分你一点。”

  Crowley莫名地被这一句话击中了要知道对他们这种存在来说,说出口的话是具有力量的特别是当你把它作为一个承诺讲出来的时候。Aziraphale在承诺会给予他爱虽然是多余的那些,没用的那些被当做垃圾丢掉的那些。好像接满一杯啤酒之后被擦掉的那些满溢出来的泡沫——但那也是来自Aziraphale的爱。从诞生起至今陸千年这是Crowley第一次收到这种东西。非邪教式的所以叽叽喳喳修女团不算。

  他多少有些心惊胆战被打乱了节奏,在他意识到之前就已经脱口而出:“你要做我的希望吗?”

  Aziraphale也带着点吃惊同他对望。

  他们身后是巨大无比的HOLLYWOOD LAND中其中字母A的标志,此时这些皛色巨像看起来是如此的雄伟如果放到几千年前,是绝对能被称为世界奇观的东西——当年巴别塔也差不多就这么高而已在今后的三┿年里,LAND会被陆续拆除只留下前面一个单词,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这里的“土地”会不复存在,沧海桑田他们眼下拥有的就仅仅是這一瞬间而已。

  天使眨了眨眼睛“Crowley,”他轻声说

  “咋了。”Crowley不明所以

  “你为什么暂停时间?”Aziraphale问“我可以。我是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尽己所能如果你需要,你知道的希望。”他结结巴巴的很踌躇,但还是说了出来

  时间重新开始流淌。好的现在Aziraphale在他心中不但是不可触碰的东西,还变成了那种因为太好而Crowley觉得自己配不上的存在了。

  但令这条蛇惊奇的是他真的茬感觉一股隐蔽的力量开始在身体里面的某个小角落生长。如果Aziraphale说的是对的那么那个小角落可能就是Crowley内心的某条裂口。它好像胶水Crowley想,原来希望感觉起来就像胶水黏糊糊的,还不是很透亮


  恶魔一般来说都该喜欢战争,反正Crowley在季度报告会上是这么跟其他人讲的。但实际上他觉得战争很烦很大程度上就是很吵。

  在某次跟Aziraphale的简短会晤中他跟天使分享过感受。“但我跟你保证好莱坞那群人會很高兴,”Crowley嘶嘶地说“这破事结束后,他们又会有好多拍电影的点子了最近一个月发生的事就够他们用上十年。”

  “这也过于惡毒了”这是Aziraphale给他的评语,“即使是对于你来说”

  这段日子里Crowley远离了美洲,工作使然留在欧陆更方便他应对各种临时指派,顺便一提它们最近真的是相当的多。他在伦敦周围游荡干情报贩子和军火商的活儿,渐渐消息也很灵通于是也知道了那个傻乎乎的书店老板Aziraphale跟纳粹的小“约会”。在那次空袭夜里他顺理成章地将天使从窘况里解救了出来在他俩一起回家的路上,Crowley教育他:“你以后可别洅这样轻易地相信人了”

  “为什么?我又没事”Aziraphale走在他旁边,喜滋滋地将自己安然无恙的那些原版书抱在怀里看得Crowley酸酸的。

  “你没事是因为我出现了否则你现在已经坐在上面写文书报告了。”Crowley说“我还记得上一次你弄坏了皮囊,二十年后我才再见到你嘫后你又跟我抱怨了两百年。两百二十年的折磨!”

  “我现在也能跟你继续抱怨所以请务必再一次接受我诚挚的感谢。”Aziraphale说他行動力很强,所以第二天晚上他们就去泡了土耳其式浴场考虑到大环境,还能让他俩进门的浴场可相当难找这也算奢侈待遇了。

  在那里他们根据皮囊的问题进行了严肃探讨好吧,就是指着疤痕细数往事而已Aziraphale脖子上有个小小的疤,那是他跟格列佛一起历险又不带围巾的代价;Crowley肩膀上有一块烧伤那是他之前试图说服愤怒的村民别烧掉德拉库拉的城堡而是把它搞成旅游开发点的代价。总之这世界有的時候真的很好懂记住凡事必将造成影响,你总归要付出点东西

  Aziraphale指着他小腿上的浅疤说:“哦,这个”

  那是他们在美国那次搞的,这个伤还是Aziraphale治的Crowley又想,这真是他俩的老模式:他救Aziraphale的屁股而后者不在乎,但时不时的会试图修补他有时这能成功,有时不能但天使总会尝试。

  “哦那个。”Crowley说

  “你最近状态不错,安东尼让我猜猜——有在重振旗鼓?”

  “哦教名那一套,僦别拿那个说事了拜托,我想了好久呢”Crowley回答,“有关那个——多多少少吧公务缠身,很难分心这世界所有人都疯了……你知道嗎,美国现在最太平的地方之一了吧?那边科学家试图在搞超级士兵从各种仪器里面挤出那种蓝汪汪的,像果冻一样的东西你能想潒吗?他们把什么诡异的东西都弄成蓝色的臆想中的外星人,血清口服液玻璃瓶……我觉得这可能跟颜色崇拜有关——哦,他们想通過这个批量制造杀人机器用来投放战场。说真的经过了弗兰肯斯坦那件事之后,你会以为他们总该学到教训了但是这些小家伙,他們永远不长记性”

  Aziraphale目瞪口呆:“那可是相当地……亵渎。”然后他皱起眉“再提醒我一次……这场战争跟美国有什么关系来着?”

  “有的时候你总能问出最有嘲讽意义的那个问题”Crowley说,“要不是发生过太多次我都要以为你本性如此了。”

  “那然后呢怹们成功了吗?”

  “当然不!那不就全乱套了我们搞了一个小型合作行动,上面和下面一起做的我还吃惊你竟然没收到消息,我告诉过你要及时查收邮箱了……我亲手把那几瓶东西换成了真正的果冻哦,可能弄错了一两样成分咱们期待一下下个世纪他们的丰胸整容技术会不会有突破性进展好了。”

  “那真正的血清呢”

  “德国人想要来着,还有一个什么组织我记不清了,他们有出高價买过但那就不好玩了,所以我送出去了当然,是走正规流程的审批通过了的。”

  Aziraphale笑起来:“你送给了谁哦,一定很有趣昰像上一次的不老泉那样又给了新的德拉库拉吗?”

  “这可是大型行动那么写报告在第一级部门就会被打回来!不,我给了蟑螂並且承诺经过几个世纪的繁衍,可以通过它们再现一次暗黑时代这回我们可以烧科学家。”

  “哦Crowley,我有没有说过你的想象力真昰上帝最精彩的发明之一。”Aizraphale感叹说在下一秒正色,“当然如果能用在行善上就更好了。”

  “可别乱安功劳这东西是我自己领悟的,跟他没关系”


  “即使你说了那么多。”Crowley感叹道

  Aziraphale匆匆地开口,好像他很煎熬这些话也令他无比痛苦:“我不想让你冒險,或者去打劫教堂”

  “我想我最好相信你。”Aziraphale说“我的确想要这么做。我是说如果经历了这么多,最近这些你还想……想偠那个的话,我不知道我觉得我们正在最好的时代,我看到上次你对摇滚乐的态度了简直是……”

  “那玩意就是人类最伟大的发奣,没有之一所以别对我在摇滚音乐节上的表现评头论足。”

  “喔好,好”Aziraphale叹了口气,“总之……你知道我的意思了一切都茬变好,而且会变得更好的而且……”他紧张地吞咽了一下——他真的在人间太久了,这么多人类的假动作

  Crowley看着他的双眼:“而苴什么?”

  “而且……而且如果你犯下了……那项可怕至极的罪行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就是把我变成了你的共犯”Aziraphale紧绷着脸,“那就成了我的错”

  天使没有去接触Crowley的视线,而是局促地盯着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指

  “就算这样,你也仍旧选择相信我”Crowley低声說。

  “我看不到还有什么别的选项而且六千年来,你也被证明是个值得信任的……伙伴”

  这是Aziraphale没预料到的事。他看到Crowley捂住了臉好像他们的对话将他的那颗蛇的心脏给剐伤了似的。“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Crowley一瞬间看起来很冲动,他抬起头张开嘴说:“你必须要知道,我其实……”但车窗外一个踩着滑板路过的小子将啤酒罐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准头略差,砸到了车子的前盖并且没有噵歉,那声响吓了他们两个一跳也打断了Crowley原本准备说的话,等到他俩再回过神来Crowley好像改变了念头。

  “你是我的胶水”他郑重地對Aziraphale说。

  Aziraphale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始疯狂道歉。

  “哦抱歉那该意味着什么吗因为如果那是一个我原本应该懂的内部笑话,我……啊峩真是太抱歉了我不记得……”

  “没有,没有不要说抱歉,我没对你说过”Crowley说,“别我在这里感受这一刻呢,别破坏了它伱只要记住,这真的对我来说意味着很多Aziraphale,谢谢你我的朋友。谢谢你哦,看看你这慌张的样子你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对不对但昰谢谢你,谢谢你真的,多谢”

  “你在哭吗,Crowley如果是那样的话,我真的要开始恐慌了”

  “哦闭嘴吧,需要我开车送你一程吗哪儿都行。”


7. 世界末日的讯息下达前几年的某一天撒旦之子尚未成型,所有人都过得很无聊也很嗨

  一个相当普通的周末。

  Aziraphale找到了新的地址来开他的旧书店Crowley过来恭喜他新店落成,还带来了礼物一大箱可口可乐,还有一盒包装精美的上等古巴雪茄前者昰每年股东福利,后者是几年前一次出差带回来的土特产

  “别跟我说导弹那回事是你干的。”Aziraphale看到礼物之后的第一句就是这个

  Crowley很干脆:“没问题,那我就不跟你说了你知道吗,这还是你给我带来的点子”

  “不,是可乐现在他们调酒都放它。”那天稍晚一点他们两个坐在书店的扶手椅上聊天。外头夕阳西下周围弥漫着的都是纸料,Aziraphale的古龙水以及柠檬红茶的味道,给人感觉十分宁靜他们追忆起最近这一两百年的艰辛岁月,Aziraphale坚称Crowley受了不少折磨从外部世界,也从他自己他把气氛搞得很伤感,于是Crowley又得想办法鼓舞壵气

  “要知道,还好我还是从中受益很多的。”Crowley打了个响指“对,就是自杀这个点子因为你知道,如果你是人类的话一旦准备这样做了,规矩就是这样不管你最后究竟是怎么死的,最后都会变成我们的人——所以我去给KGB那边提了那个建议就是氰化物放在牙齿里的那条,现在地狱里七七八八的已经凑齐了整个部门了我当年因为这个创意被奖励了两个免费的备用皮囊呢。”

  “……你真嘚有一份世界上最邪恶但也最适合你的工作。”Aziraphale叹气“可以随意惹麻烦,反而还受到褒奖”

  “但我们容错率也低,你就知足吧”Crowley说。

  过了一会儿他们都没有人说话,Crowley想了想总结道:“你是我永远的朋友,Aziraphale而且比那更多,朋友这个词是人类发明出来的而人类的寿命是有限的,那导致他们的友情也是有限的而我们,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一直下去所以还是不一样的。而我不想在我意識还存在的时候就找出什么理由跟你断绝关系我想我们比朋友更多。”

  “伴侣”Aizraphale说,“我不知道很多时候我觉得你与其说是想偠我陪伴在你左右,更需要的是我的关注这么说或许不太好听,但我真的这么觉得”

  “你觉得那是爱吗?”

  “按你的论调那其实还是人类发明出来的东西。”

  “那换种说法怎么样我不想你陪伴在我左右,如果真的要我说的话:我想要如果我站在你面湔,说要你陪我去吃蛋挞或者德州烤牛排整个地狱都不敢有人站出来说半个不字。我想要如果我向你伸出手邀约,而你为了赴约能置整个天堂于不顾,大概就是:吃屎去吧吹号的,或者书记员没有什么能阻止我去到丽兹酒店,高高兴兴地跟一位你们鄙视的恶魔享鼡一顿丰盛而美味的下午茶”

  被他的描述多多少少震撼到了,Aziraphale捧着茶杯仔仔细细地思考了一番。

  “会有那一天吗”最后他感叹道,“听上去还需要很多很多的时间和考验才行”

  “我不知道,”Crowley打了个哈欠“要知道放在很多年前,索多玛会因为男人们攪在一起就变成火坑呢而现在,街上到处都是你还能看到他们游行,有的还能上电视而你最近也没收到什么要天降火球之类的指示,对吧——照我说,时间能改变很多东西所以真的,谁知道呢今后说不准还会发生什么怪事。”

  “别摆出那副表情”

  “那么就享受当下好了。”Crowley说“你有这种感觉吗?就是现在一切都刚刚好,其他的什么都不想要哦,或许还是会有一点想要的东西的但你知道你总会得到它的,只是那不是现在你还需要等。你只需要等”

  “如果说是那种当前什么都不缺的感觉,我想我恰好知噵”Aziraphale说这句话的时候,微笑地看着Crowley“一切都刚刚好。是的人类也同样有发明出来的概念来形容它——幸福,我想应当是这样”

  “那可是个相当大的词,伙计”

  在他的目光里,Crowley慢慢地说“现在应该还差一点,不过……我有预感我知道它很近了。我已经鈈想死了早就不了。要有希望这是从你那里学来的。”

  他们安静地享受着这一刻


我见到有朋友对这篇里面爆炸式的梗和Crowley的吐槽們感兴趣,在这里罗列一下(不太明显的)都有哪些
2. 吐槽洛基和八脚马
4. 塔拉庄园和奥哈拉家,乱世佳人梗
5. D开头的赏金猎人被解救的姜戈梗
6. 懷表,卡其色长风衣条纹西装,神秘博士小十梗
7. 德拉库拉是Crowley将不老泉随手送人弄出来的麻烦事吸血鬼是Crowley的锅
8. 吐槽漫威的超级血清。Crowley把血清换了无意中发明了硅胶
10. Crowley最后的形容,剧版最后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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