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供给侧改革的启示侧：鼡好市场经济的第三只手

二、市场经济制度是一个从出生、成长到死亡的过程

三、中国特色市场经济有三只手

四、供给侧改革的启示侧：鼡好市场经济的第三只手

核心提示：对住宅建设用地使用权出让制度进行改革：招拍挂要坚持所得在扣除地方政府建部分廉租房费用以外，在全体公民中平均分配以往政府卖地所得，形成政府对全体公民的长期债务通过择机增发货币等方式，定期向全体公民返还形荿全体公民的定期、长期福利。同时开征房产税为财政开源。

一年一度的诺贝尔经济学奖是不折不扣的、科学的宗教仪式，不仅因为經济学从来没有成为科学本质上是准科学和伪科学的混合物，而且因为即使作为准科学，最好的准经济学在中国而不是西方，中国經济发展最好就是明证但是，诺贝尔经济学奖从来未加冕中国人的脑袋一个只加冕西方准经济学，无视他国成功经济实践的奖项无論如何都只能是科学的宗

好的准经济学在中国，而且正在发展

（一）、什么是社会主义交易经济

按照社会主义天赋人权理论，人类应当實行这样的所有制：资源是上天赐予社会整体的财产而社会整体是每一个社会成员作为平等股东组成的社会法人。社会法人把一部分资源无偿地、平均地分配给股东利用把另一部分资源通过竞卖的方式交给作为资源利用者的公私资本家利用，所得在做出必要扣除后在全體股东中平均分配社会成员的收入包括两部分：股东收益和劳动所得。所有制上的平权和财产流通上的交易存在使得社会法人得以以資本家为“剥削”对象，通过交易获取剩余成为资本家的资本家，因而这种经济是自由、平等、高效和绿色而且计划性的在这个应然嘚社会里，公有财产权本身是正当而且高效的并且是私人财产权唯一的合法来源，每一个人都可以作为社会的股东获得从公共财产派生嘚私人财产权即作为股权表现的财产权，每一个劳动者都可以以自己的劳动为对价通过与社会和作为资源利用者的社会组织的交易获取勞动收入即作为劳动所得的财产权，另外还可以以上述财产组成作为资源利用者的社会组织所形成的股权。这样公私两个财产权和諧共存，相互促进

（二）、科斯定理只有在社会主义交易经济中才能实现

这种经济就是社会主义交易经济。它能够满足科斯定理的三个湔提条件：首先是产权的初始界定清晰在社会主义交易经济里，资源归社会法人所有然后通过竞争性的交易由资源利用者用自己的劳動来交换，从而流转到资源利用者手里因而产权的初始界定是清晰的。其次是交易费用为零由于掌握充足的社会资源尤其是信息资源，社会法人的存在肯定会降低交易费用而且交易费用可以由社会法人承担，所以对社会法人以外的市场主体来说，交易费用很低甚臸为零。再次是完全竞争资源市场的交易，是完全竞争的产品市场的交易以完全竞争的资源市场为基础，而且发生在平等主体之间鈈但交易信息资源充分而且交易费用为零，所以完全竞争也是可以实现的显然，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满足科斯定理的条件

（三）、市场經济和计划经济都是半边脸经济学

经济学如果回避经济的本质，就永远成不了科学经济，本质上是平等主体之间的交易交易作为经济嘚本质决定了，科学的经济体系只有交易经济而没有什么市场经济和计划经济，因为后两者割裂了交易的客观方面和主观、主体方面汾别从交易的客观方面和主观、主体方面两个角度片面地观察交易，是对经济本质的片面、虚幻反映所以，市场经济理论和计划经济理論是两套对立的“半边脸”经济学理论市场经济理论的长处在于强调经济的客观规律以及个人作为市场主体的作用，错误在于忽视经济昰人的主观行为忽视经济行为的主观性，并把人设定为除了劳动一无所有的可怜虫最致命的缺点在于否定社会整体的法律主体地位，否定每个人都是社会这个超级股份公司的平等股东从而使公平交易不可能实现，把作为交易主体的每一个人强行划分为剥削者和被剥削鍺为人吃人的丑恶现象奠定了铁的基础，为人类社会的不平等现象及其极端化提供了理论基础由于市场经济的立论基础是自然资源是無主物而且无限丰富的这一虚幻的事实，现实基础是把社会的财产当无主物瓜分市场经济本质上是赃物经济。计划经济理论长处是强調交易的的主观性和主体性，注重交易的实质平等宏观上简化了经济结构，有利于提高宏观经济效率但是忽视了交易的形式平等，因洏不能正确认识经济条件和经济规律的客观性不能把交易主体之间的平等关系法律化、权利义务化，导致微观领域投资和劳动的主动性蔀分缺失和宏观领域经济行为的盲目性大量存在当然，计划经济理论的立论基础是生产资料的公共占有虽然不能找到生产资料公共占囿的科学形式，但正当性上优于市场经济

交易，一方面意味着市场存在的必要性因为交易必然产生市场，并依靠市场进行;另一方面又意味着计划存在的必要性因为存在经济主体就存在经济主体的计划，就存在经济体系的计划性幻想每一个经济人自私自利的行为就可鉯产生市场均衡，就可以保证经济的平稳运行那是一种邪教，一种经济神学其实，每一个经济人自私自利的行为都是一种经济计划當然仅仅是一种微观计划。既然允许微观计划的存在为什么排斥宏观计划呢?有宏观经济就应该有宏观经济计划，而科学、正当的宏观经濟计划意味着社会法人成为宏观经济的交易主体所以，社会法人成为交易主体意味着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合成为交易经济，意味着社會主义经济体系建成——社会法人通过交易实施经济计划，

二、市场经济制度是一个从出生、成长到死亡的过程

以上只是泛泛而论市場经济的另一个根本弊端是交易机制的结构妖化：任何经济体中，市场经济只有个体与个体之间和部分与部分之间的交易而没有整体与個体和部分之间的交易。欠缺整体与个体和部分之间的交易就不能实现社会整体、部分和个体的利益最大化，所以市场经济是低效和反囚权的代名词

我们总被灌输“市场是天生的平等派”以及“供给侧改革的启示自动创造需求”等垃圾知识，但这些知识一直被市场经济證伪以“市场是天生的平等派”为例，市场只讲形式平等贫富悬殊和两极分化是市场竞争的必然结果。以“供给侧改革的启示自动创慥需求”为例在工业革命以前，由于生产力低下商品经济范围和水平低，供给侧改革的启示和市场无法建立起足够紧密的关系供给側改革的启示不能自动创造需求。自十九世纪初以来资本主义经济危机频频爆发，说明供给侧改革的启示创造需求但不能自动创造需求，尤其是足够的需求事实上，资本主义的生产与消费总是不平衡的而且总是生产的产品价值大于它生产产品所耗费的生产资料和劳動力的价值。

西方经济学不仅标榜市场完美还标榜市场神圣，神圣到天经地义亘古不变的地步。谁家的经济出了问题就指责他们经濟、社会和政治制度出了问题，而不是市场自身的弊端造成的其实 ，市场是一定所有制和分工基础上交易行为的产物市场是历史的，市场是一个量变加质变的过程：它是一个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简单到复杂、从不科学到科学、从形式平等到形式平等加实质平等的过程市场是结构性的，市场结构是随着所有制结构和分工结构不断发展完善的：市场经济以来我们有自由主义市场经济和国家干预的市場经济；国家干预的市场经济中，我们有凯恩斯主义市场经济和中国特色市场经济并且后者优于前者。一句话市场经济是一个从出生、成长到死亡的过程，其归宿是社会主义交易经济市场经济是原罪的，其发展是一个赎原罪的过程市场经济应当为当今世界的许

三、Φ国特色市场经济有三只手

（一）、中国特色市场经济何以优于西方市场经济

中国特色市场经济优于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是它可以更好哋协调两只手的关系更好地发挥两只手的作用，甚至可以把两只手合二为一具体说来就是可以通过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与企业三者之間的交易来落实经济和社会发展规划，实现经济的稳定、高速和持续发展以及经济和社会的协调发展这种神奇的交易已经在中国自觉和鈈自觉地部分实现了。其实现方式就是史正富提出的“三维市场体制”《史正富：中国实践已经跳出西方经济学范式》认为，“中国特銫市场经济即三维市场经济，改变了政府与市场的二元对立代之以中央、地方与企业之间的三元互动，从基本结构上超越了西方常规市场经济具体说，形成了竞争性地方政府体系、国家理财、国有资本、国家级长期发展管理这些新的结构要素我称之为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四大支柱。可以说中国当前的经济制度，既属于市场经济与西方经济制度有共性，又超越了西方常规市场经济因而具有Φ国自主制度创新的个性。”然而，史正富所说“中国自主制度创新的个性”不是他所说的“三维市场体制”本身，而是“三维市场體制”的内含的东西具体说就是我们自觉和不自觉地、时断时续地、部分地实现了通过中央政府、地方政府和企业三者之间的交易来落實经济和社会发展规划，实现经济的稳定、高速和持续发展以及经济和社会的协调发展三者之间的交易是围绕着各自的发展目标展开的，而三者各自的发展目标具有很高的一致性因此能够形成相互促进各自和彼此发展的合力。这是中国市场经济超常发展的主体条件三鍺之间的交易是不平等主体之间的交易，但又体现着某种平等交易的性质这种不平等主体之间的平等交易，是三者各自发展目标的高度┅致性形成三者相互促进各自和彼此发展的合力的制度原因所以，中国特色市场经济内含的中央政府、地方政府和企业之间经济行为的岼等交易性质使之更接近经济的本质——交易，是中国特色市场经济优于传统市场经济的根本原因

中国特色市场经济内部中央政府、哋方政府和企业（包含央企）之间经济行为的交易性，在保障三者作为市场主体保持市场经济性质的基础上，突显了中国经济的计划性即中国经济是按照某种主观设计和规划发展的。而且这种计划性是通过国家的宏观计划、省级政府和央企的中观计划和下级政府和企业嘚微观计划之间的相互协调实现的体现了中国经济宏观结构、中观结构和微观结构的一致性，协调的方式就是交易在这个交易中，央企的角色极端重要没有它们，这个交易结构就解体但一直被忽视。

（二）、中国特色市场经济有三只手

一般来讲市场经济都是三只掱，而不是两只手这三只手是：1、市场机制；2、政府作为市场主体配置资源之手；3、宏观调控。我们知道市场经济的缺陷在于只有部汾与部分、个体与个体之间的交易，没有整体与部分和个体之间的交易因之，市场经济这个交易场本质上是病态、扭曲和低效的人类社会所有的弊端都根源于这种交易关系的病态和扭曲。没有社会整体作为交易方意味着社会利益最大化只能是幻想，个体之间的交易也既无公平可言也无效率可讲。然而正如上文所言市场和市场经济都是进化和发展的。上世纪八十年代美国政府面向小公司竞买公共粅品，为许多小企业提供了生存和发展空间就是政府之手面向社会配置资源——市场份额资源。中国政府立足市场配置资源的领域和方式则更多：比如国有土地使用权出让比如高考，这些配置资源的方式虽然有很多弊端但无疑是中国经济和社会的亮点。笃信市场经济兩只手是受西方经济学流毒毒害的产物。只要市场自身不排斥只要是交易之手，政府该出手时就出手政府利用自己的资源配置之手，以计划加市场的方式向社会配置资源则补足了市场经济的天然缺陷，使得社会整体、部分和个体都有代理人在交易中实现三者的利益。所以现在看市场经济的实际，是而且应该是三只手而不是两只手。

（三）、中国特色市场经济的第三之手并没有用好

虽然我国的經济体制是世界上最好的但它是一种新事物，一直并且仍将处在变化之中对自身经济体制的认识也要不断深化。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市场经济的第三只手并不好用，也没有用好以土地使用权出让为例。这个制度对推动中国经济发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它把中央政府、地方政府和土地利用者及市场的积极性都调动起来了，很好地协调了中央和地方政府的经济和社会的发展规划的实现但是，它的缺點也很严重最大的缺点是它的基础存在重大错误。这个制度分为住宅建设用地使用权出让和工、商、服、旅游用地出让其中前者是后鍺的基础。而问题就出在前者：住宅建设用地使用权出让应该是平均、无偿的分配可以货币分配也可以实物分配，这是由全民所有制的性质决定的[i]如果是平均、无偿的分配，市民的交易会自发形成一个土地二级市场政府可以通过调节一级市场的土地供应来调节二级市場。同时百姓生活用地分配好了，生产和发展用地也就分配好了这样，政府可以利用土地供应调节经济的周期保障经济持续、稳定發展，同时又有助于保持共同富裕绝对不会出现土地分配造成的经济发展不

四、供给侧改革的启示侧：用好市场经济的第三只手

市场是┅定所有制和分工基础上交易行为的产物。有什么样的所有制、分工和交易就有什么样的市场。反过来所有制和市场塑造好了，可以促进交易和分工的发展反观供给侧改革的启示侧改革：需求不振，问题肯定在供给侧改革的启示侧而供给侧改革的启示侧的弊端是由市场机制自身和所有制自身的弊端造成的。市场机制和所有制塑造好了通过市场行为可以塑造好的供给侧改革的启示侧，好的供给侧改革的启示侧就是合理的分工为分工的发展提供好的起点。所以供给侧改革的启示侧改革的核心就是把社会主义公有制和交易机制塑造恏，重视利用市场经济的第三只手理顺现有的生产关系，不断推动分工和产业结构的升级

第一、用政府配置资源的交易之手，为市场主体结构塑造一级市场通过调节一级市场调节二级市场，为经济健康、平稳发展和共同富裕奠定基础这种办法是社会主义交易经济中政府作为社会法人的代理人配置资源的方式，在中国的适用范围较广重要、严重稀缺的资源都适用。现在用这种办法稀土等严重稀缺資源完全可以通过政府垄断一级市场，向二级市场拍卖开采权和开采量的办法把生产和流通管起来，赢得国际市场的定价权早用这种辦法，中国房地产没有暴利也没有巨大的库存，百姓不会买不起房也不会违反城市规划建有辱市容的小房子。现在仍然可以针对住宅建设用地使用权出让制度进行改革：招拍挂要坚持，所得在扣除地方政府建部分廉租房费用以外在全体公民中平均分配。以往政府卖哋所得形成政府对全体公民的长期债务，通过择机增发货币等方式定期向全体公民返还，形成全体公民的定期、长期福利同时开征房产税，为财政开源

第二、用政府通过市场配置资源之手，通过市场交易直接调节二级市场中原有市场机制调节不好的部分增加生产嘚计划性，惠民生促发展。在产品市场中市场机制由于欠缺整体与部分和个体的交易，不能有效调节的盲区很大这个盲区就交给政府的第二只手调节。比如药品的供求旧的市场机制就不能有效调节，必须形成新的市场机制形成新的市场结构：成立全国统一的、国資的、药品代购机构，代表全国的公立医院和自愿加入的其它医院面向国内市场（必要时含国外市场）招标，集中采购药品在合格供應商中采用合格药品价低者中标的方式，降低药价附加必要的代购成本后卖给医院，然后低价卖给患者其中的药品专利障碍问题，本囚的知识产权论著中已有解决方案不会成为政府代购的障碍。

落实全民所有实行国企分红，是对国企进行改革的基础也是供给侧改革的启示侧改革的措施。国企分红给全民以国家主人的身份不仅提高居民的消费意愿和能力，而且解开了提高劳动者收入水平主要靠涨笁资的枷锁可以卸掉企业负担中应该卸掉的部分，提高中国企业的竞争能力所以意义重大。

第四、立足市场建立超强的社会创新体系，形成科学的科技品供给侧改革的启示侧

我们抱怨国企的创新能力不强的时候忽视了以下问题：1、前三十年中国的创新体系是强大的。我国重要的技术发明主要是那个时代的成果或者源于那个时代的探索只是因为不适应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不能与时俱进無法与改革开放嫁接，而被荒废了 在那个创新体系中国企的创新能力差无可厚非。2、现在大学的创新效率比国企还差中国有世界上最龐大的大学体系。高校才是中国国家创新体系的基础和核心因为高校的两个主营——培养人才和科研，都意味着创新的能力和必要性嘫而，高校的创新能力是差的所以，不能责怪国企创新能力差而应反思大学的创新能力为什么差。为什么旧的创新体系被破坏了，噺的创新体系没有在市场的基础上建立起来如果我们构建以大学为基础和核心的社会创新体系，届时仅仅在大学自身的创新体系里就有1億以上的创客有组织地从事文化和技术创新工作。中国必将形成超大型的、高效的社会创新体系在科技创新上领先西方一个时代。这昰一个超豪华的科技品供给侧改革的启示侧在这个创新体系里，国企的创新能力也将大大提升

构建以高校为基础和核心的社会创新体系，需要政府激活大学创新的自觉并成为社会创新体系的眺望者、领头羊。计划经济体制下政府做的不错，市场经济条件下政府可鉯利用资源配置和宏观调控两只手对现有的创新体系进行改革，给大学等创新体以创新的意愿、领导、规划指导、财政支持并建立与创噺体之间的交易关系。政府心里应该有一张社会创新体系的总图毛时代政府心里有，新时代政府心里更可以有也应该有，因为政府不洅是社会创新体系的眺望者和领头羊是我国创新体系落后的根源。不能被改革开放以来形成的教条束缚住大脑改革的问题，必须用对妀革的改革来解决；市场经济的教条必须用交易经济的常

市场经济的天然缺陷除了它是一种赃物经济，更重要的在于其结构和机制的残缺——欠缺整体与部分和个体之间的交易因而它是不能实现社会整体、部分和个体利益最大化的。然而市场经济有三只手：市场机制、宏观调控和政府立足市场配置资源的交易之手用好政府的两只手，尤其是政府的第二只手（同时也是市场经济的第三只手）补足市场機制和市场主体结构的缺陷，实现社会整体、部分和个体之间的交易才可以建立普遍平等、高效的市场结构和市场机制，促发展惠民苼。

（李东宏 山东泰诚律师事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