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职了 出去玩发里朋友圈,同事开玩笑评论叫我回来上班 怎么回复?

1、偶然收到协会的小礼物,开心。

2、无论过了,收到礼物会很开心。

3、回来就收到了的礼物,太开心啦。

5、星期才收到的礼物但蛮开心的。

6、份开心中国好收到小颖子725公里的礼物。

7、今天收小送的毕业礼物!好开心!

8、收到礼物啦,,在我的小桌子上啦,感谢。

9、最近收到的毕业礼物!!我也有拍立得啦。

10、开心开心,收到同事送的新婚礼物拥有一颗小星球。

11、祝,收到的礼物和祝福,很开心了。

12、收很多礼物, 很开心每年生日而至的暴雨。

13、噢!在生日的前收到了好姐妹送的。

14、回来,收到的生日礼物,开心开心,有点了。

15、收到礼物开心,收到更开心,仿佛光看看就能变,女人懂女人。

16、除了生日好多快乐的超级开心收到礼物,是我的爱的仙女没错了。

17、开心的不是收到礼物,而是感受到身边人的关心与爱艾草香,绵绵情谊长。

18、收到了送的,好开心稀有潇洒我就拥有了满叔叔的所有专辑。

19、开心,见面大家的小惊喜也不知道下次见面收到礼物是什么时候了感动哭唧唧。

20、以前觉得帮别人挑礼物很麻烦,都是直接发红包,但是今天收到礼物的时候觉得真的开心。(祝福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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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封广受关注的居民求助信发出后

“卡”住的几个事似乎畅通了一些

街道发放的蔬菜包,社会捐助的米、馒头、蟹粉馄饨,甚至还有华夫饼,都涌进了社区,阳性病人转运了出去,小区还做了全面消杀。

不过年轻的志愿者仍然担心,到手的物资撑不了几天;也有居民觉得,居委的工作做得不那么到位。

华师大二村小区地图及4月16日的疫情概况。本文图片均为受访者供图

作为380多户居民唯一的居委,小王说这段时间也反思,“自己在组织、协调方面有些欠缺。”

43岁的居委会人员王伟峰(化名)人称“小王”——相比这个高校职工社区将近七十年的历史,小区里上百个八九十岁的老人,“小王”确实是“小王”。

转运阳性感染者,小区居民就医,发放生活物资……小王联系疾控,上报医疗组、街道,资源紧缺,多数时候只能等待。

感染者转运不出去那几天,居民意见很大,“攻击的人一大把,唾沫声都可以把我淹死”。小王说自己心态好,静坐一会就好了,实在把他骂得火吊起来了,也会还嘴。

但话说回来,这些特殊需求,对别人可能是小事,对居民来说,“那是天大的事”,小王能理解。

4月1日,小王(中间穿防护服)组织居民做核酸

封控后,居民们也在自救:小区里的年轻人,组织了起来,帮不会团购,没有吃的老人抢菜,给他们配送物资;还有很多老人报名做志愿者。

小王记得,之前有个小姑娘一直找他,她楼下有6个阳性,楼上1个,隔壁又出现了2个,她吓死了,问为什么不把阳性转走?

小区消杀那天,小姑娘发来信息,“虽然现实不美好,但也只能相信慢慢会变好……加油小王!”。他感觉温暖。

这是上海疫情下,一个居委人员的故事,也是作为最后一道“承压阀”,居委防疫的样本和困境。

“年龄最大的103岁”

去年5月,我被调到普陀区长风三村居委会华师大二村工作。

原本,华师大二村有自己的居委会,前年,两个小区合并,二村居委会并到了长风三村居委会。有居民写信反映后,就把我调过来了,专门负责二村的日常事务,还给我配了个搭档。

刚来的时候,我还不太习惯,这边不像上海其他小区,没有几弄几号几室这个说法,直接就是几号,一幢房子里比如说20户人家,就是1号到20号。一户里面可能有好几间。

小区房子最早的建于上世纪五十年代,也有七十年代、九十年代盖的,一层到六层的都有,没有电梯。住的大部分是华师大职工,老年人多,一些还是德高望重的老教授。

这里给我的感觉像一个“长寿村”,年龄最大的有103岁,八九十岁以上的老人有上百个。他们子女很多在国外或者不住这儿,房子租出去了。

华师大二村有300多户居民,长风三村有1800多户,还有一个区域200多户,都是我们居委管。居委总共9个人,有一个休了半年病假,(居委)书记就让我代管社区残疾人这块的工作。还有一个最近也在休病假,所以只剩7个人了。

三村居委办公地点正在装修,所以暂时挤在我们二村这边。

3月14号,长风三村第一次封小区。居委干部们在(小区)里面忙着维持秩序、做核酸,外面就我和另一个人,他负责对接物资,我就接电话。

那天是我最忙的一天。电话被打爆了。为什么封小区啦,能不能出去,买菜怎么办……什么问题都有。我从下午5点一直接到凌晨3点,后来终于没声音了,刚睡着,早上5点电话又响了,又一直接到晚上十一点。

从那时候开始,我接手整个长风三村居委的医疗救助工作。居民看病买药什么的都找我,我去跟街道的医疗保障组沟通。

3月27号,二村有居民发烧,我上门发抗原试剂,测出来双杠,我第一时间上报了。之后又发现了一例。

疾控那边可能医疗压力太大了,31号才把人转走。转的时候没有通知我,还是居民告诉我的。我急得不得了,赶紧到门卫那边去,门卫说,看到他们被转走了。那时候我很开心,阳转走了,压力就小很多很多。

这段时间,我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早上六七点一直忙到晚上七八点,甚至凌晨。

首先是要完成上级指派的任务,组织居民做核酸、发抗原试剂,一做就得半天。

然后,解决一些民生问题,一些老人必须得关心,不然在家出点什么事,这个责任可就大了。一有空了,我就去溜达溜达,找他们聊天。他们会找我帮忙拿东西,跑腿什么的。

再者,还要处理各种各样的医疗救助。还有其他的一些电话,各种各样的诉求。居委会最大的工作就是解释,每天不停地接电话,解释一下关心一下。

每天事务太多,光靠我一个人,忙不过来。31号,我就在群里招志愿者。

小区之前就有个志愿者团队,十五六个人,都是六七十岁的退休老人,平时帮忙打扫小区卫生,美化环境。

他们很多都来找我报名。有个69岁的老人是楼组长,老伴是华师大退休职工,她做了几天志愿者后,儿子接替她也开始做志愿者。还有个老人78岁,华师大毕业的,后来在华师大机关工作,老伴是师大老师。他和老伴都报名了。他说我是党员,应该站出来。

“核酸全阴,我开心得不得了

没想到抗原一下出来5个阳”

4月1号,小区第一次做全员核酸。

那天来了二十来个志愿者,大部分是老人。我把他们分成了三组:一个是做核酸时维持秩序;一个是叫楼组,叫大家下楼做核酸;还有手机组,帮老人调核酸码,这个主要是年轻人。

原本只有一组采样的医生,做到一半突然来了另一组增援的。他们自己负责的点位做完了,临时加过来。不知道哪个志愿者说了句,到那边去做。一下子队伍分开了,现场支持的(志愿者)力量就不够了,就乱了。

之后我就说,不行,这种情况还是得听我的,其他人不要说话。其实,志愿者里老教师比较多,我不敢把话说得太硬,不管怎么样也得尊重人家。

后几次做的时候,我固定了点位,就做得比较顺利,排队时间不是很长。

像一些年纪大的老人,我们会准备好轮椅,不能自己走,就用轮椅推。小区里还有两个不能走、瘫在床上的,医生上门做。

阳楼的话,一般由医生上门做;阳和密接都被接走了,其他居民就叫到楼下做。

4月1号那次(核酸)全阴,我开心得不得了。没想到3号做抗原自测后,一下出来5个阳性,我都要晕过去了。他们住同一户,总共8个人,都是装修工人。

第二天做核酸的时候,当时我正在维持秩序,有个居民跑过来说,不得了了,他们(阳性病人)要冲出来了。

我吓得赶紧冲过去看。那几个工人情绪激动,吵着说他们的余粮只够吃一天,快没吃的了。

我说我想办法给你们弄点吃的,你们计划着点。

那几天,街道发的工作人员盒饭,一有多的我就拿给他们,几乎每天都送。有时自己不吃,也拿给他们。后来又测了一次抗原,变成了7个阳,复核后6个确诊,两三天后被转走了。

我还给了他们几个垃圾袋,让他们把垃圾全都粘牢。

那时候,整个小区都有些慌张。有的居民听说有阳性(病人),逼我说是几栋几号。有的抱怨,(疾控)为什么不来复核,为什么不(把他们)转走,这样会给小区带来多大的影响……

后来小区里又增加了几例,抱怨声更大了:你看现在多了好几个人,这样会怎么怎么样,你们怎么办事的……那话说得很难听的。那时候攻击我的人一大把,唾沫声都可以把我淹死。

我只能尽量安抚,我说确实医疗资源紧张,现在一下子没法走,但是一切在计划安排之中……这种话居民不听的呀,自己说出来也是没力气的。就挺无能为力的,只能上报,天天如此。

这种压力倒也习惯了。做社区工作就是这样子,工作压力只是一方面,只要思路比较清晰的话,不是啥大问题,居民(给)的压力才大呢。

说实话,我不可能一点不在乎,所以那时我基本上不看(群消息)了。

有些居民可能不知道,专业消杀来之前,我每天工作完,晚上十点十一点,会用街道配的消毒液,对阳楼从上到下做个消杀。阳性转走之后,疾控的也会消杀。阳楼下的垃圾桶我也会消毒。小区只有一个环卫工人,他有些怕,不敢收走,就等楼彻底解封了,消毒后再处理。

3号出现阳性前,志愿者都穿二级防护,蓝色隔离衣、手套、N95口罩和护目镜。4号我就要求所有志愿者穿成大白那样,三级防护,那个其实是非常非常难受的。志愿者里很多老人,这些老年人万一出点什么事,我责任还要大呢。

有个志愿者78岁,我说,王老师你不要来了,你年纪也不小了。他说,我做点小事情,你们做大事情。后来再做核酸的时候,他儿媳主动替他来当志愿者。

我开始招募一些年轻志愿者。到现在总共有50多个志愿者。大家有什么事就在群里说一声。

最艰难的时候是4月5号以后。

4月1号,街道发过一次物资,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大多数居民物资都是准备到5号,5号之后,几乎家家吃的都快没了。有些就给我打电话。也有些老人不愿意麻烦组织,没有打,但他们的子女会打,一打来,说话就不好听了。我天天都被人骂,那(又能)怎么办呢?

刚开始的时候,有居民说米没了,我帮忙团过两次大米,每次20包。团来的物资还要发放,都要花精力,我就感觉有点累,忙不过来。之后,我就把团购完全交给年轻人了。

之前师大二村有个微信群,只有50多人。团购的时候,志愿者发现人太少了,就在每个楼栋贴群二维码,把居民聚集起来,现在群里涨到了近400人。

团购很多都是50、100份起送,我们小区老人多,很多不会操作,数量经常达不到,很难成。有的年轻人会帮忙抢物资,抢到了再分给其他想要的。

说实话,小区里住了些什么样的人,具体有多少户,想要完全了解清楚,真做不到,因为有好多出租户。

老人的情况我基本上掌握。纯独居老人有三个,街道发的盒饭,有时多几盒,我就给他们送去。

有些老人不会团购,我了解到了,会告诉负责的志愿者,让他们电话问一遍,老人缺什么,团物资的时候帮忙一起团。

一位90岁的老人和保姆一起生活,老人不会团购,想找志愿者帮忙购买这些食物

四五号的时候,小区里来了一批蔬菜,放在院子里。其中只有一百来份是我们小区的,我当天下午就发给孤寡老人了。剩下三村的那部分,同事忙不过来,没来得及发就开始烂了。有居民拍下来了,问我,还有的连我一起骂。

那次我也火了,我跟书记说,人家没菜吃,这边菜放烂了,在哪里都说不过去。后来,我们帮忙把那些烂掉的挑出来,让他们赶紧发掉。

小区居民拍到的放烂了的菜和水果

那时候,小区里有个老教授,她女儿陪她住,儿子在浦东,封了很多天,那个情绪你也懂的。他发了条朋友圈,说自己的妈在这边每天没吃的。当时这个事情闹得有点沸沸扬扬。

其他居民跟我说了之后,我赶紧上门解释。老人的女儿说,(老人)儿子可能不是很清楚他妈的情况。后来误会解开后,我让他在居民群澄清一下。

10号,小区一个老师在网上发求助信。当时物资确实比较紧缺。

信发出后,我们陆续收到了四五拨物资,有街道发的蔬菜包,也有师大校友捐助的米、馒头、蟹粉馄饨,还有华夫饼、鸡蛋等等。

居民发求助信后,街道发放的物资

13、14号这两天,我每天最头疼的是物资怎么分发。这些捐助的物资,份数不一定按照小区人数来的,比如捐了150袋米,小区有300多户,怎么发?我们就找一些比较有经验的志愿者一起商量,最后决定,两户分一袋。

还有像蛋糕这种,不够的话,就拿价值差不多的东西代替。居民一般也不会抱怨,不太计较这些。

小区的防护物资一直都不缺,居委可以跟街道申报。像每次组织核酸或者发物资的时候,志愿者最多有三四十人,一天用掉几十套。个人购买的物资,保安每天定时送。有些等不及的,(会)自己跑出来拿。

13号,华师大校友还给我们捐赠了一批防疫物资,包括防护服、手套等。

“我一个男人,去挂了妇科”

封小区后,居民要出去,必须通过我这边。

感冒发烧这种,我建议他们尽量吃药,不要去医院,因为医院阳性(病人)太多了。

有些必须紧急就医的,比如昏迷了、孕妇见红了,如果是没封控的楼,可以自己拨打“120”;封控楼的话,必须闭环转运:居民联系我后,我报给医疗组,医疗组联系“120”,居委开转运单,“120”签字确认后把病人送到指定医院。要去其他医院,得其他医院肯接收。

好多居民不懂,直接就打“120”。之前有个70多岁的阳性老人,烧到40多度,晕厥了。家人打“120”,救护车来了以后,医生问他转运单呢,他家人这才联系我。按理应该医疗组来联系“120”,但当时情况特别危急,我就把单子给了他。

结果到医院后,发现医院人满了,没有床位。救护车在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家属急得没办法。我们也找街道沟通,找关系。最后,病人在车上进行了简单救治后,又拉回来了。好在第二天病情好些了。

这样的情况很多。还有个在封控楼的妈妈打电话说,孩子过两天要去儿童医院做血透,已经联系好了。

我问她怎么联系的,她说,跟医院说自己是封控小区的。我一听不对劲,封控小区和封控楼完全是两个概念啊,封控小区的医院收,封控楼的未必。

我就跟她解释。她一下急了,说楼里阳性已经转走了,为什么还是封控楼,为什么不能自己去医院,为什么医院会不接收?

我建议她再跟医院确认下收不收封控楼患者,要是不收的话,我们帮她问问其他儿童医院。

有些情况没那么危急的居民,也想叫救护车。之前三村有个得脑梗的老人,每天要吊点滴。她打电话,让安排救护车送她去医院。医疗组觉得她的情况不是很紧急,没有及时安排。

老人就急了,说我不负责,拿生命开玩笑。她儿子打电话过来骂,还跑到我办公室。当时我正在接电话,他在旁边等了两个小时,看我电话一直没停过,忙不过来,没说一句话就走了。

还有个小姑娘打电话说,她丈夫胸腔要换药,想去医院。我上报医疗组后,医疗组说,等解封就好了。

小姑娘不依不饶,一直说为什么不行啊,发炎了坏死了怎么办,还打了12345(投诉)。

我也有些纳闷,医疗组为什么不紧急处理下。他们说,这种事情太普遍了,就是个皮外伤的问题,不可能因为这种皮外伤的小事去浪费资源。

我跟小姑娘说了之后,她突然“哇”一下哭了起来。

我一下呆掉了,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我就跟医疗组说,要死了,小姑娘都哭了。

后来也巧,有几个病人协调好了需要社区医生上门打针,就一并帮她丈夫处理了。

小区老人多,需要配药的也多。大多数配药需求,通过社区医院或者药房基本能搞定。也有一些要去指定医院买。

刚封没两天,我在小区附近兜了一圈,找了几家还开着的药房,要了联系方式。居民需要药,走得动的,我开个单子,让他们自己去买;走不动的,我或者志愿者去给他们配。

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乳腺癌病人,她需要打一种针,为了给她配药,我一个大男人,还去挂了妇科。

医疗组一开始也配不到这种药,后来好不容易联系到普陀区中心医院,我过去后,医生说,这种药必须得住院才能开,只有药房有。我就又跟医疗组联系。

没想到我在为她服务,她还打了12345(投诉),我就很火大你知道吧?

后来还是社区医院通过私人关系,联系到医院病房的一个主任,才配到药。

前两天,我还帮人配了止疼药奥施康定,它是属于一级管控的麻醉药,有很多门槛,很难配。

配药过程一波三折:去普陀区中心医院配药的时候,我发现这款药只有门诊能开,但医院当天发现了阳性,门诊停了;我就跑到同济医院,发现只有凭麻醉卡才能买到,想重新办卡,没人帮忙办;最后还是医疗组托各种关系,才开到药。

还有些药,不是我们这个层面能搞定的。15号早上,我去帮一个90岁的老教授配药。老人失眠严重,经常吃一种安眠类药物,家里只剩三四粒了。

这种药是一级管控的精神药物,我试了好多方法,跟医疗组打听,跟认识的医生打听,街道负责药物的也问了,都不知道哪里能买。老人大概知道找我没多大用,直接通过他的学生,学生再去找学生的学生,最后在上海精神卫生中心配到了,我再去帮忙拿。

“你有没有尝试过累过头的感觉”

我们基层社区工作者,经常面对这些特殊需求。对我来说,可能是小事,但是对居民来说,那是天大的事情。

只要能帮他们解决,我肯定尽力;确实有困难的,他们会直接说,这个做不到也不怪你。这些理解的声音,对我来说是非常大的安慰。

社区工作每天都是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鸡毛蒜皮,经常会接到一些怒气冲冲的电话。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静坐一会儿就好了。我心态还算比较放松的,凡事看乐观一点。

但有时候,把我骂得火吊起来了,实在憋不住了,我也会还嘴。

跟你(记者)聊聊,对我来说是一种压力的释放,平时没时间也没人倾诉这些。这段时间我也反思过,自己在组织、协调方面有些欠缺。(居民)不理解的很多,但是理解的人更多,对我来说就可以了。

小区现在(到19号)有17个阳性病人,2栋楼被封。我几乎每天跑阳楼。分发物资的时候,普通地方我让志愿者去,所有阳楼都是我自己去。万一他们防护不到位,感染了就麻烦了。

老实说,你说(完全)不怕那是假的。3月25日三村封小区开始,我就睡办公室里,很少回家,怕万一自己感染了,会影响到老婆孩子。办公室没有洗澡的地方,实在忍不住了,我才回家洗一次。

我儿子今年上二年级,他会跟我说小心,注意安全这种话。老婆肯定是担心(我)的。有一次凌晨三点多,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打电话过来,边打边哭,说她做了个梦,问我第二天早点回去行不行?

当时我好久没回家了。第二天我就回去了一趟。

没回家的时候,我也没时间跟家里视频,偶尔打个电话,督促儿子的功课。平时他的功课都是我辅导,现在我不在了,他就“放飞”了,都没做完。

我每天只有晚上八九点之后才有空看手机,白天根本没时间。给我发的消息,有些消息一个一个回,有些就不回了。每个都回我也吃不消。

有时盒饭我都不吃,没胃口,已经饿过头了。

13号晚上12点的时候,我跟朋友聊天。他说,你这么晚还不睡,你不是很累吗?我说,你有没有尝试过累过头是什么样的感觉?就像一个轮子不停地转,突然你让它停,说停就停得下来吗?

我现在巴不得变成密接,可以休息一天也好,确实是吃不消了。

之前,有个小姑娘找我,她楼下有6个阳性,楼上有一个,隔壁又出现了两个阳,她吓死了,一直问为什么不把阳性的转走。

小区受到关注后,阳性病人都转走了,还进行了全面消杀。她给我发消息,“虽然现实不美好,但也只能相信慢慢会变好……加油小王!”。我就感觉很温暖。

居民的关心和问候让小王觉得温暖

(14-19号)这几天,小区里又查出3个异常的,19号终于全部转走了,我心里的石头落地了。

眼下,上海进入疫情防控的关键时期,市民生活的各方面难免遇到不便。大家对疫情防控工作有什么意见建议、或碰到困难需要帮助,欢迎在文末给我们留言并留下联系方式。我们将及时向有关部门传递信息,尽力为您排忧解难。

作者:朱莹 实习生 陈蕾 丁超逸 薛柯

校对:rong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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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属马,七八年生人,眼瞧着奔四十,单位同事最近开始改口称他为老王,老王一肚子不满,每每当面纠正,“叫王老,叫王老”。
  无论是“老王”还是“王老”,老王心里清楚,被如此称呼,恰符合机关里的规矩。三十大好几了,半个长被捞着,还是主任科员一个,叫人家如何称呼?王科长?成心埋汰人不是?于是称老王,或是王老,念及你在单位厮守了这么久,没功劳也有适合的,起码的尊敬是有的。
  被叫得久了,老王心底里也真觉得自己是老王了。
  可总有一个时候,或是夜里想心事,或是白天某段无事闲着,老王心里常会犯些堵,瞧这个不顺眼,看那个起鬲应。一时冲动,抑制不住,想大吼出来,吼一声,“凭什么!”。
  待平复下来,终归勇气散尽,唯一能做的,是打开电脑,上网,发篇贴子,抱怨吐槽,罢了。
  于是,有了这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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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太搞笑了, 都是机关的一些丑事, 看的我高兴不已, 竟然因此每天饭都多吃了好几碗。 以前我以为只有我才看见机关的这些丑事, 以为自己偏执变态,现在看来自己正常。 期待下文继续。

  有内涵,值得看。老王请继续。

  PS:规则、机制不变,老是人换来换去,无法从根本上改变的。

  终令老王难解的心结是,机关里为何容得下老何这号人物?层层的制度,繁复的机制,却奈何不了老何这个奇葩,在老何的衬托下,领导谆谆教导,所谓严明的奖罚制度,都成了无用的摆设,化为虚无。纪检组前此日子入驻,纪检组长在台上慷慨陈词,听得老王那叫一个既惊叹又兴奋,仿佛立马会换一副新局面。可接下来会是开了不少,检查也没少安排,竟也没见什么动静。作为一名普通干部,老王对抓几个贪官不感兴趣,不报大希望,相反对与自己密切相关的,最为反感的“懒散混子”关心得很,想怎么也弄他一两个做警示,起码搞个点名批评也成。可一切风平波静,老何还是那个老何,继续张扬着他的无所事事、闲来牢骚依旧。仿佛老何心中早有底数,别说纪检组来,就是中纪委书记来,也奈何不了他老人家。
  实在忍不住来8两局,这老王啊 搞文字倒是可以,不过政商明显不足嘛

  机关老何这样的天花板干部,多了去了,不是没能力,相反能力资历都不缺,组织把本该他的位置让其他人占了去,背后的东西谁知道?人家又不是傻的。

  再说哪个单位领导指望这样的干部为自己出力?不添乱子都是万幸了,还不是忽悠加批斗,逼迫新来的年轻仔卖力干活。

  这老王脑子少根筋啊,被领导欺骗了(下派三年回来还是大头兵),成了领导做政绩的牺牲品,却反过来帮助欺骗自己的人着想,竟然想收拾同样是受害者的老何。。。这是怎样一种精神?这智商,只怕是还给20年也难提拔啊。

  • 有些人自己总觉得很聪明,政商情商的谈着,同是一个笑料罢了。

  今天上午,办公厅召开基层挂职工作座谈会,老王作为曾经挂过职的同志发言,谈感受。老王不急不缓,先呷了口茶,抬起头,扫视了一圈在座的领导和同事,开口第一句话,“我在基层工作两年,最大的感受是,面对群众,我们党员干部一定要做到一点,就是言行一致,标准一致,切不可朝令夕改,朝三暮四,不然失掉了群众的信任,讲再多的大话,许再大的愿,也是鱼线串鹌鹑卵……扯蛋。”
  还有这里,只需说对群众言行一致、践行承诺,获取群众信任。点到为止就行了。

  拐弯骂领导许愿卵扯蛋,气倒是出了,不过反过来想,这不会刺激领导老羞成怒么,哪个领导愿意提拔个牢骚大王呢?

  一管之见,仅供参考。

  老王文笔很诙谐,颇有鲁迅阿Q自嘲的文风,但字里行间又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寂寞、抑郁和看破的味道,让人悲叹同情,真的好怕以后我也变成另一个老王,在不同的时空再次重演老王的故事,老王加油更新,等着看你的故事

  最后几天老王非常的不开心,压抑,郁闷。

  郁闷的原因,是忽然间看清了自己,看清楚在单位里自己的位置,和领导、同事眼中的自己的模样。

  老王向来自信,自视甚高谈不上,但顶起胸脯的底气是不缺的。这份自信,缘于对工作的掌握,和自身的能力。上面交待给我的事情,定能办的妥妥当当,滴水不漏,接任务的时候,没怂过,交任务的时候,没怯过。

  恰是有这份自信,老王之前所有的牢骚、抱怨,是恨同事的懒,气领导的偏,不平于单位的不公正,少正气。可现在醒悟的老王,发现这些都是烟云,全都是自己的臆想和猜测,是自己完全没有看透事情的本质来。翻过头来看,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大一号黑体红色的笑话。

  单位对你老王的评价,当真就是看你工作能力和态度?当然是啦,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领导如是说。于是老王信了,当真的信了啊,然后一门心思往这条路上努,使劲,走不顺了,走不通了,还气不过,发牢骚。看透过的老王,现在真想穿越回去,狠狠扇自己个一个大耳刮,痛骂,你丫傻啊,逼。

  你就不能多到处长办公室待会,汇报工作,把自己做的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说透了,把自己花费的心思,付出的辛苦报一报,唠一唠。在总结会的时候,就不能抢着发言,在主管主任前面夸夸同事、夸夸领导,“随便”表表自己的成绩。逢年过节的,就不能拎个点心匣子到领导家里拜一拜,跪舔一番,表表忠心。

  不能总以为上面的事情是腌臜,是俗气,你老王清高,不屑于此,认为没必要。其实,那不是没必要,是你老王原来就缺乏这方面的训练和实践,是不会,是没这方面的能力。领导凭什么就认可你老王?从来就不近身,领导靠超能力认识你吗?领导也是人,心是肉长的,也是爹妈做羞羞的事搞出来的,你与你老王同样是早起一嘴苦臭,拉完一坨屎再去上班。开会的时候你老王坐台下,人家坐台上,同样无聊的抖腿夹小弟弟玩。领导与你老王没啥差别呀,不和你朝夕相处,那如此评价你,当然是看你主不主动接近,当然是看别人对你的看法呀。你老王看自己不错,那是你自己的看法,自己的看法也许没错,但问题在于你就想当然的以为自己的看法也同样是领导的看法,那就是一厢情愿,是不成熟了。

  触动老王醒悟的,是那周某晚,老王找管人事的主任谈心,生生拉着脸聊了两个小时。主任照例讲了110分钟片汤话,套话,场面话,上纲上线的高调话,但有10分钟的话,老王听明白了。一是老王的直接领导压根就没考虑老王的提职的事儿,二是厅里面人事部门,也就是主任本人,也压根就没考虑老王的事儿。若不是老王急的要上墙,实在受不了了,来找,领导是压根不会去考虑你的事情的。若你老王不来找,压根记不得有这号人,还不如打扫厕所的大姐有存在感。

  从主任屋里退出来,老王浑身发冷,打战。老王再不是先前那个信心满满的老王,感到的是周遭领导同事的冷眼中发出的冷光,孤单单一个,拖着长长的影子,缓行于林中。

  一早,老王提早十分钟进办公室,在单位内网上点签到;下班前,老王等时钟一过六点整,还是在单位内网上点下班,算是完成了早晚签到,然后拎包走人。
  月底,人事部门要求各处室、每个人上交月度工作考核表,老王不耽搁,早早准备好材料,填齐上缴。
  年底,老王将一年的工作梳理,形成报告,几番润色修改,上交人事处备案。
  老王常想,人事部门对自己的考核,就是这些了吧,自己中规中矩,不出错,也没......

  老王最近主要任务是调整心态。

  心态这东西奇怪,自己看不见,摸不着,说不清。可偏偏旁人却看的清楚,楼道里见迎面来一领导,“哎哟,最近忙什么呢老王?放宽心啊,心态别乱啊。这点事儿你老王犯不上。”听过老王一头雾水,晓不得自己该是心态好还是心态不好,倒是由不得自己了。

  到了老王才弄清楚,原来那家伙指的是最近厅里面提拔干部的事儿。眼瞧着厅里面老科级就那么几位,老王竟成了其间的代表,这次好事老王在内的老几位还是没赶上,老王急归急,但也不至于把急迫二字搞成黑体写在脸上。虚耗这许多年,这份起码的耐心老王还是修炼出来了。可树欲静而风不止,老王不急,旁人却早已认定老王是要急的,不急不成体统,不急不像样子。甚至早抱着看热闹的心情,铁了心认定老王会是急赤白脸,会是急的上树,会是急的想骂街杀人,闹出个鸡飞狗跳才算是好。

  老王怎么会不急,再稳稳当当的,那是木头。装什么淡定,还不是失了态跑到主任那里讨好讨说法?去了就要认,虽然你老王本人不愿张扬,但做出事儿如泼出的水,厅里面立马会把消息传个通透,在领导门外贴耳朵的家伙不少。即使爱管闲事的家伙没出现,保不齐主任自己把事情当笑话聊开了吧?

  老王气是气,但事情毕竟是自己做的,当然得认。做婊子还要立牌坊的事情是技术活,老王真不会,也真不行,索性就认了。对,我老王就是急了,看着比自己资历浅同事得到提拔,眼势了,妒忌了,不要脸的想争一争了。

  当然,骂街杀人的事儿老王是不会做的,要是真敢去干,领导没准倒是要思量下是不是优先给你解决问题。极端的办法老王倒也考虑过,用出去危险系数大,老王不准备用,毕竟还没有被逼到绝境的份上。有豁出去的胆,还不如掏出豁出去的脸,这个脸不要了,反正也不值钱,领导喜欢拿去,机关里面推这个,贴上去就贴上去呗。

  心里面想通了,老王觉得浑身轻松,话也说得多了,腿也勤快了,腰也哈下去了,脸也笑开花了。再次遇到那位领导,老王有了底气:看你还如何说得我?“老王啊,还要注意心态啊,破罐子破摔可要不得,老同志得得年轻同志打好样。”

  地方换届在即,不争不抢把自己束之高阁,结局只有一个。

  现在有些年轻的刚上班的也明白了,也不想往上爬了,刚来就开始混日子了

  老王最近喜欢上了打羽毛球,一周三四次的去球馆,几个月打下来,球技不见长,动作不标准不说,动作幅度小且极慢,让朋友好一个笑话。这可激起了老王的胜负心,下定决心要把球技磨炼出来。晚上和人对打,让老婆用手机录下来。完事儿后仔细观看,却发现镜头中的自己打球的样子形同树懒一般慢悠的,与原先想像中的完全不同。老王叹气,晓得要服老了,毕竟快四十岁的人,脑子可能还够用跟得上,但身体跟不上了。又深一层想了想,自己就一普通人,还谈不上看清自己,能够看到自己的模样就不错了,大部分时间里,自己活在自己的想像中,现实中自己的模样,是看不到的,更不要提看得清楚。

  简尔言之,自以为是时居多。

  单位里最近又有人调离,一个副处长。调离前,他所在处里的所有人,上至处长下至科员,被逐一叫到纪检组谈话,了解这个副处长的情况,起因是纪检组收到了一封反映此人问题的匿名信。老王听了这消息,吃了一惊。吃惊后,更是反感。想纪检组真是无事生非,一封匿名的信,就如此大动干戈。且不论信中内容是真是假,如此谈过一圈人后,那人即使是无事怕也是有事了。

  风气这东西,恰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渐渐形成了。

  想是日后单位里的匿名信会越来越多了。

  同事间生了些许矛盾,心中不平,写几行字,贴上几毛钱的邮票,支使纪检组去谈话调查,折磨你一番。且还让你陷入同事观望猜疑中,背后多了许多议论和冷眼。哈哈,老王只是一想,心中竟然暗爽了一把,阴暗面的力量真是强大呀。老王自己不会轻易如此操作,但保不齐有人会去尝试,闸被打开一个缝隙,风定会呼呼灌进来。

  因为写信人的阴暗因为心理?还是纪检组对匿名信的态度和处理方式?

  老王认定是前者,因为组织是不会错的,老王认定这点。
  又等到老王更新了,太好了

  不愿工作的理由太好找了,今天正好就有一个。

  从朋友圈里,老王看到了自己就读四年的大学竟然要被撤销了,一时五味杂阵,百感交集,心底里说不出来的,……………………暗爽。靠,以后组织部查你档案,都找到不到这个学校了,你的本科哪里读的,毕业证北京站前广场发的吧。

  领导一指示,要赶去城郊上班了,领导再一指示,读过的学校被撤了。领导,咱能不能换拨人再指示,身上的羊毛实在是没多少了呀。

  看来今天是没心思工作了,好在本来下午要开的会临时取消,因为领导中午有活动,时间上冲突。中午有活动?中午能有什么活动?忽悠谁呢?占用中午时间研究国计民生问题,领导多累?下面人就不能体会体会领导的苦衷吗?CAO!自从周一定下会议时间,请示,通知,反馈,汇总,印材料,等等,不一而足,折腾个一溜够,临了不开了,又得再通知一圈。这种事老王没少干,也干得熟练,绝对让领导查察觉不出有什么不舒畅不妥帖,最终的效果是领导根本就不晓得曾经筹备过这么个会,当然还以为你什么也没干过。老王一想,也对啊,会本来就没开,你可不是什么也没干嘛。老王自觉领导如此想法是对自己工作卓有成效的认可,于是乎,欣欣然轻快起来。

  轻快得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中午老王和留校任职的同寝同学通了电话,确认了学校被撤的消息。两人唏嘘,感慨人生无常。唉声叹气后,还是达成一致意见,要相信组织相信党,体制内的人还是会有好的归宿。放下电话,老王不再悲愤,相反却是鼓起莫名的勇气来,仿佛换成了十几年前那个初到北京的年轻人,初到大学,陌生的城市,一无所有却拥有一切,无所畏惧,相信理想终可实现。母校没了,四年间充溢心灵的理想和信念,还是在的,即使装下这理想的,已然是负厚厚的皮囊。

  不愿工作的理由太好找了,今天正好就有一个。

  从朋友圈里,老王看到了自己就读四年的大学竟然要被撤销了,一时五味杂阵,百感交集,心底里说不出来的,……………………暗爽。靠,以后组织部查你档案,都找到不到这个学校了,你的本科哪里读的,毕业证北京站前广场发的吧。

  领导一指示,要赶去城郊上班了,领导再一指示,读过的学校被撤了。领导,咱能不能换拨人再指示,身上的羊毛实在是没多少了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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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是中青政毕业的?

  中午食堂吃饭,老王与处长一桌。闲聊,聊起春晚,处长问老王是怎么看的,老王稍微思索一番,答,“我是通过央视一套高清频道看的,画面老清晰了。”
  心里面,老王觉得央视这个春晚搞过了,政治宣讲的意味过于浓重,令人感觉极不舒服,即使老王这样有十七年党龄的老党员,听惯了工作报告的耳朵,听到主持人在春晚舞台上大段大段的政治术语,也是难以接受。
  看来,年前大抓意识形态是有大效果的,六个小时......
  马克下,写的很幽默

  风传城里汽车又要限行,按单双号来。老王觉得消息来的突然,但必有来由,想又是哪个部门哪个同事泄露出正在商议的方案。限行的政策看来是无可避免,只是早晚问题。
  按理说新年新气象,但老王心里,偏偏多了份怨恨。怨恨的对象,是那个整天无所事事的老何。老王越来越认为,老何在机关中的存在,如同计算机程序中的一个BUG,一切看上去完美的程式设计,都无法绕过这个BUG流畅运行;或是一副白洁姣好的面容,......
  哈哈…… 不能匿名搞法 纠结

  • 老王你们市政府都要搬到通州吧,啥时候搬过去啊?分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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