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我会想起我的百度账号 什么山田自由t 等等账号?

今天,由oricon ME发行的商务娱乐杂志《コンフィデンス》主办的“2016年电视剧奖”结果发布。

山田孝之被评为最佳男主角,对于这一结果,这恐怕是我最服气的一次了。

山田孝之,大家都叫他“熊猫”,似乎是因为大家觉得他长相类似熊猫一样可爱。

不管是不是“熊猫”的粉,大概都知道这个人,因为他现在无论是在拍戏,还是私底下,都是一个大写的放!飞!自!我!

不由想起去年日本乐队one ok rock的上海演唱会上,有人目击到山田孝之出现。

一个日本艺人,飞到中国,看日本乐队的演出?我们仿佛亲眼见证了一个活体段子的诞生。

这几年,“熊猫”总是有一种迷之喜感,真爱粉也不断增加。

我也明白,表情包用久了,是能用出感情的...

其实说“熊猫”搞笑的,你们真的是不懂人家(上面几楼也说了他在综艺里真的十分内敛)。

15岁时,山田孝之在原宿被星探发掘,那个时候的他最初还被误认为女生

一开始,“熊猫”接的角色还是很正经,不过与其说正经,不如说是有点悲剧

可能是因为年少时的他还充满着青春的迷茫,浑身都散发着忧郁的气息

于是在《在世界中心呼唤爱》中,女主绝症!

在《白夜行》中,自己自杀!

在《太阳之歌》中,女主绝症*2!

在《等待,只为与你相遇》中,女主绝症*3!

在《信》中,哥哥无期徒刑,自己饱受屈辱!

我的小可怜~好多作品现在看来还是赚足了眼泪,特别是《白夜行》,很多中国观众也是因为这一部电视剧才认识他的。

嫩得出水的他是多么得小清新啊~

在长达十几年的演艺生涯中,重要的分水岭就在2007年,他出演了《热血高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留了胡子(其实我觉得留了胡子的他超酷),从这部剧开始他的画风就开始转变了~

为了摆脱身上的稚气,山田孝之蓄起了胡子,以一个更加成熟的气场面对观众,芹泽多摩雄这一角色因为有了他的诠释而成为经典。

这个时候的他还没有走歪,毕竟时不时还能透露出他的卖萌属性。

到了《boss》,头发也长了,饰演的也是从“被虐”也转型到了“虐别人”的角色。

一直到《暗金丑岛君》第一部的角色,简直暗黑到分分钟要报警!为了拍摄这部电视剧,山田孝之的头发被剪掉约30cm左右。

而就在这段期间,“熊猫”却在电影的戏路上挑战自我,一路逛奔!

或者应该放这张丰(se)富(qi)多(man)彩(man)的这张?▼

到了2011年,胡子的神秘力量全面爆发,“熊猫”火力全开,让你知道什么叫真·颜艺

《勇者义彦与魔王城》开播,把“熊猫”和他的小伙伴推上表情包事业巅峰。

行!行!行!你说什么都对!说得我都要给你鼓掌了!

在《荒川爆笑团》中,你是夜空中最闪亮的那颗星!

《爱疯三次元》更是一部欢脱的蛇精病大片,哈哈哈!

《新宿天鹅》中也是各种夸张的表情。

之前,搞笑漫画《圣哥传》(聖☆おにいさん)公开了电视剧的制作信息!山田孝之作为制片人参与制作,好期待啊~

尽管不是以演员身份,而是以制片身份参与剧集,但是我也丝毫不担心。

只要是真爱粉的都知道虽然他总是嘻嘻哈哈的样子,但做人做事很清醒,很有自己的想法

他开始想挑战一些除了演戏之外的新事情。

2016年,他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书《实录山田》。

以“超无聊”为核心理念书写,展现山田虚虚实实的人生。

好基友小栗旬写的推荐语是这样的,“这什么鬼啊 ,这到底什么鬼啊 ,要不要这样搅乱人心啊,搅乱人心也该有个节制。讨厌山田孝之。”

来,我们一起做一个 doge 的表情。

他也尝试做了导演,初次担任MV导演,为R&B歌手TEE的新单曲《恋のはじまり》拍摄MV。

去年8月10日,山田孝之与赤西仁结成新组合「JINTAKA」,并在9月21日发行单曲「Choo Choo SHITAIN」,实现唱片出道。

然后在10月份就解散了。

其实他的认真在伪纪录片《山田孝之的东京都北区赤羽》中也有所体现,虽然故事是虚构的,但人物和场景确实真实存在的。

尽管是一部难以分清真假的片子,山田孝之却展现了他自己作为演员真实的心境。

今年1月7日,同样的导演、同样的拍摄方式《山田孝之的戛纳影展》也在东京电视台开始播放。

山田孝之还是个社交达人,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生啊~

之前,他在自己的ins上发了这样一张图片。

炫耀!这是赤裸裸的炫耀!

为了让大家看清里面都有谁,我把名字贴上去,当然那两个打码的肯定是J家爱豆,大家猜测其中一个肯定是山下智久。

而在今年城田优生日趴时的合影,又发现了“熊猫”的身影。

超豪华的朋友圈有木有!人缘超好有木有!

其中,最经常被提起的就是小栗旬▼

据说小栗旬和山田孝之在十几岁时就因为参加选秀相识,2004年共演富士电视台《烈火男儿》后关系更进一步,那也是他们第一次共同出演。

自从那次交换联系方式后两人就慢慢交好了,还多次公开秀恩爱。

曾经某时尚杂志相关人士大曝:“最近小栗旬一喝醉了就会念叨‘我最好的朋友(山田)孝之被(绫野)刚抢走了……。”

小栗旬于2009年上映的《热血高校》拍摄期间,把绫野刚介绍给了山田孝之认识。

之后绫野刚和山田孝之相继合作了《GANTZ》、《勇者闯魔城》和《暗金丑岛君》等。

在2015年《新宿天鹅》宣传会上,山田孝之问到“你了解我什么?”,绫野刚则开玩笑道自己知道的特别多,大概2年后就能结婚的程度。

啊啊啊~这是被告白了吗?于是“熊猫”就这么被攻下了▼

还有赤西仁、室毅、城田优……他们和“熊猫”的关系都非常好。

就是这么逗逼,就是这么有人气,看他的Twitter、ins都会中毒。

虽然推特的匿名性非常高而无法断定是否是官方推特,但是从过去的发言和粉丝互动来看的话,@yamadatakayuki_ 这个账号确实好像是山田孝之本人的。

况且推特上的自我介绍是:

超级朋克演员,这个账号是假的。

顺带一提,熊猫2012年就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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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久保带人  成田良悟

原文翻译:微博博主 龙背上的扶她(一个很爱死神的博主请大家多多支持她)

桧佐木坐在副队长的办公桌前,看着过去的瀞灵廷通信。

从这样的他的背后,传来了作为队长的六车的声音。

「喔,还真是一脸的不高兴啊,修兵」

「是因为刚才的事儿对吧?嘛,也难怪你会觉得不爽」

「……抱歉,表现在脸上了吗,我」

自己本来是打算压抑住感情的,但看来还是没能很好地做到的样子。

在大大地深呼吸之后,桧佐木向六车问道。

「队长您,知道的吗。东仙队长……不,东仙要的过去」

「……也就只有一点而已」

就算时至今日,桧佐木也有着会骄傲地将东仙称为『东仙队长』的习惯。

虽然也明白这对身为现在队长的六车来说很无礼,但似乎是只要是与东仙有关便无论如何都无法控制好理性的样子。

而六车也很清楚这件事,并没有就此怪罪他。

「因为我不是会在意部下过去的那种人啊。是既不会去深入地询问,而就算不问也能充分地加以信赖的工作方式啊。……虽说如今想来,或许还是应该更深入地了解他们的也说不定就是了」

「那关于纲弥代这个贵族的事情……?」

「这才是完全不知道啊,对我来说贵族啥的是怎样都好的事情。像京乐先生和朽木夜一那样的就先不提,不过普通的贵族,都不是些会让人想要接近的家伙啊」

桧佐木对死神的贵族们的傲慢与不讲理也是十分清楚的。

像大前田那样颇有些可爱的傲慢还说得过去,但像到不久前为止的中央四十六室那样的贵族们的行为确实是十分过分的。

虽然有听说过经过那场战争,四十六室也发生了意识改革,但就算如此,在贵族街中居住的人们中,会露骨地瞧不起平民和流魂街出身之人的还是占多数。

「要是全员都像夜一小姐那样的话就好了啊」

「……只觉得那样也够糟糕的了」

将贵族街想象成夜一的集团成群飞来跳去的姿态而皱起眉头的六车,一边回忆着过去一边继续说着。

「说起来,白哉那家伙还是小鬼的时候被夜一调戏的话就会激怒还是很讨人喜欢的呐,现在完全变成贵族的架势了」

「没办法啊。毕竟不管怎么说都是四大贵族的当主啊」

「虽说夜一以前也应该是同样的立场(却还是那副样子)就是了呐……」

六车这么说着拿起放在桌上的『瀞灵廷通信』哗啦哗啦地翻着向桧佐木问道。

「不过,真亏你接受了啊?一码归一码,我是觉得拒绝掉推给其他队也没什么的喔?」

「……我也,是很犹豫才这么决定的就是了」

「……我明白了。那件号外的工作,我接下了」

「诶?真的?……这样好吗?」

对着似乎有些惊讶的京乐,桧佐木用力地点了点头。

「没错,虽然如此,但瀞灵廷通信,是继承自过去的总编们的有如我的城堡那样的东西……那是不是个值得做成号外的家伙,首先要以自己的手对那家伙进行取材才行」

「成长比我想象得还要大呢……。啊—……先提醒你下好了,要是旧事重提的话可是会被金印贵族会议盯上的喔」

「不,我要取材的,不是过去……而是如今的那个男人的事情。我会以看到的样子老实地写下来的,这样也没问题的话,就请把那份号外交给我吧」

对着以试探似的语气询问的京乐,桧佐木仅仅沉默片刻便回答道。

「不是明摆着肯定会有的吗……。不……那不会是直接来自于我的憎恨……。总之,因我个人的感情而扭曲报道,这才是对东仙队长的侮辱」

虽然在这里他也说出了东仙『队长』这样的话,但七绪也只是些许地眯起了眼睛,谁也没有直接指出这件事情。

京乐暂时用认真的目光打量过桧佐木后,轻轻地耸了耸肩开口了。

「这样啊,那么,就拜托给你了。但是,可不能勉强自己喔。对方是遵循与我等护廷十三队完全不同的法则而行动的贵族之首。弄个不好的话,取材的你也会被抓住弱点做些什么也说不定的」

「自然是在有所觉悟的基础上才提出的。会为这种事而害怕的话就无法对老奸巨猾的死神取材了呢」

「真的?就算有小乱菊那样妖艳的孩子来色诱也没问题?」

「诶?我,是会中那种事情的招的印象吗……?」

桧佐木慌乱地将目光投向了七绪,但她唰地一下立刻移开了视线。

「嘛,在副队长中的话是仅次于大前田的看起来会中招的吧」

这样,老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感想。

「啊—,但是大前田是有钱人啊,说不定意外地经常会去玩儿对色事很习惯也说不定啊。就是说你才是第一了……」

「不不不!比如恋次之类的才……才……」

由于回忆起过去曾发生过的各种各样的事情——具体来说,是在被涅茧利说『可以给你们改变斩魄刀的性别呦』时自己和恋次的反应,于是有了自己和他其实是五十步笑百步的自觉。

在乱菊的诱惑下坐立不安的修兵

「嘛,那种事怎样都好不是吗!总之,这件工作就给我了啊!」

「是啊,像那样心有余裕会比较好喔。因为空有干劲的话以贵族为对手会很辛苦的呢」

察觉到方才的话语是为了缓解被『什么东西』所追赶的自己的紧张而说的,桧佐木对京乐表达着谢意重新说道。

「我明白了。以瀞灵廷通信之名,请让我接下这份工作」

「啊啊,有我能帮上忙的事情也尽管说喔。虽说因为总队长的工作意外的繁重,也不能随叫随到就是了」

不得不直接向总队长询问的事情。

对着歪着头的京乐,桧佐木以认真的表情说道。

「京乐队长……虽然是完全不同的话题了,但还有一件,想要请教您的事情」

「想问什么?是我能回答的事情的话就没关系的」

「……是关于浮竹队长,和银城空吾的事情」

京乐的表情被些许的阴影所遮挡,经过了片刻的沉默后他开口了。

「真是败给你了呢,为什么会在这种时机问这个?」

「我今天,见到银城了」

「!这样吗……啊啊,他的事情没必要像这样谨慎也可以的喔。关于他的待遇(初代死神代理的身份),被浮竹拜托过要尽可能延长的」

脑子浮现出已故亡友的面容来,京乐望向虚空说道。

「虽然因为对外不能说他是无罪的这种事,但事实上是如此默认并观望着的形式就是了」

浮现出苦笑后,京乐就关键向桧佐木问道。

「然后呢……从他那里都听说了?」

「没错,但是,因为不能就这样只听一方的话语而全盘接受(所以也想听听您的说法)」

「是会在这种地方认真对待的呢。我觉得这是件很好的事情喔,嗯」

在因桧佐木面对工作的态度安下心来而浮现出笑容后,京乐轻轻叹了口气编织着话语。

「话虽如此……但还是,稍微给我点时间吧」

「因为那件事,是由浮竹一人承担的。我也无法把握事情的全貌。但是,有现在的我的立场的话,我觉得那些暧昧的事情应该也已经能弄清楚了才是。如果能办到的话,对银城空吾做出某种程度上恩赦的可能性也是有的吧」

在说到这种地步后,京乐唰地眯起了他仅剩的一只眼。

「……反之,在死神中揪出某个罪人的可能性也是有的呢」

「……我明白了。我会等到那时为止的」

在那之后,通过些许洽谈而取得了数项『取材许可』后,桧佐木离开了一番队舍。

在急着赶回队舍的归途上,重新就发行号外的指令进行了考量。

数次咀嚼着这铭刻于脑海中的名字,像是要压抑住感情那样的向队舍赶去的他的面容非常可怕——至少要让在途中擦肩而过的山田花太郎感到畏惧已经是足够的了。

「唉呀,已经这个时间了。抱歉了队长,我要去取材了」

「真是个忙碌的家伙啊。接着是要去哪里?」

「十一番队。要去向斑目和弓亲那两个家伙,就『灵王的左手』一事进行取材」

「嘛……我俩看到的就是那种感觉了。有稍微帮到点忙吗?」

「毕竟实际上,那场战斗我们几乎都只是干看着而已。很没意思啊。啊啊,音梦酱的战斗,虽然不太想承认但确实是很美哦」

对着粗略地把事情讲完的斑目与弓亲,桧佐木皱着眉头回答道。

「总之,涅队长和往常一样很疯狂这件事我是很清楚地了解了。还有就是音梦小姐,能平安治好就好了啊……」

「与其说治疗,好像已经做好新的身体了。阿近说再有几年的话就能到随便用瞬步的程度了喔」

「会是怎样的画面啊,那个」

虽然因无法想象而歪着头,但桧佐木并没有打算就这点继续深挖,开始询问别的事情。

「然后,涅队长确实是,说了『灵王的左手』这样的话的吧」

「哦,关于那事儿,我也是完全无法理解啊……」

正是因为听到了这样的传闻,才特意前来向二人询问那场战斗的详情的。

桧佐木在就寄宿于浮竹队长的『灵王的右手』,与不知为何存在于无形帝国阵营的『灵王的左手』间是否有所关联在进行调查。

寄宿在浮竹十四郎身上的被称为『米米哈基大人』的土着神。如果那真的是灵王的右手的话,到底为何,灵王的手臂会从身体上被切除出来呢。

因为视情况而定可能也会关系到浮竹的名誉,所以想要将传言与真实的分界线完全弄清楚——但因为这次的取材,事态反而开始变得越来越混乱了。

「那家伙,还曾经转换语气说了些奇怪的事情来着。『余本就是灭却师』之类的」(日语里余类似于咱们的「朕」)

面对从弓亲口中突然蹦出的话语,桧佐木不假思索地皱起了眉头。

「不对,这也太奇怪了吧。为什么灵王大人的左手会从最初开始就是灭却师啊。灭却师那群家伙中的谁将不知哪里得来的灵王大人的左手,像浮竹先生那样埋入体内,难道不是像这样的情况吗?」

「我怎么会知道。我们也不可能把他们的对话全部听到啊」

「弓亲都不明白的事情我更没可能懂的吧。去问涅队长啊」

虽然是很合理的发言,但桧佐木却叹了口气。

「就吉良那件事,以及其他事情也早就提出各种各样的取材申请了啊……。但这半年间,似乎是一直都在忙啊。取材被拒绝了。说是新的研究堆得像山一样多什么的」

注意到几乎已经是在发牢骚了,桧佐木有些提不起劲来地补了一句圆场的话。

「嘛,因为大半都是瀞灵廷的复兴与音梦小姐的事情,所以也没办法啊……」

「好像很不容易的样子呢。你,从以前开始就不适合这种事务性工作的吧」

「不是适不适合的问题啊。斑目你也不想听到被别人说『你不适合战斗快停止吧』之类的吧」

「吼,会说那种开玩笑的话的家伙总之先砍了再说」

在对着吵闹地如此回话的斑目吐出叹息的时候,桧佐木回想起了一件事情。

「说起来,你还有个妹妹啊。因为取材而调查了空座町现在的担当死神的名字,结果蹦出来斑目这个姓氏简直吓了我一跳啊」

「啊啊……志乃啊。虽说到底是妹妹还是表亲完全不清楚就是了。不过似乎是被派遣到空座町的第一天就遭遇了十匹左右的巨大虚而被一护救了的样子,还差得远呢。果然跟她说了在十一番队不可能待下来是对的啊。跟我们这边的粗野男人们是混不来的啊」

对着即使说着些粗暴的话也仍是在担心着的斑目,弓亲代替桧佐木淡淡地指出。

「……嘛,以十只巨大虚做对手,就算是十一番队只有普通队士一个人的话也是会死的啊,通常来说」

「……没错喔斑目。不是所有人都像更木队长或者你那样啊」

桧佐木含糊地插话进来,垂下了视线。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的,是还是真央灵术院的学生时——在带着后辈研修中被巨大虚袭击,失去了蟹泽这位同伴时的事情。

当时的桧佐木完全束手无策,结果是以之后出现的蓝染和市丸银两人将其击溃而使事件简单的得到了解。

——现在的我,有变得像那时的蓝染和市丸那样强大吗……?

就算持续想着这样的事情,也仍会自我警惕地告诫自己应当得到的并非是那份强大。

再次确认了了那次战斗以后,赋予对战斗感到恐惧的自己以『道路』的是东仙这件事——同时,也想起了从京乐那里听来的男人的名字。

身为东仙会误入歧途最根本原因的男人。

——那种家伙真的,成为了四大贵族的当主?

「喂,你怎么了桧佐木?」

「嗯?啊啊,没什么,抱歉。稍微想了点事情」

因斑目的声音而清醒过来,桧佐木继续保持着自戒,回到了『灵王的左手』的话题。

「没有其他看到那场战斗的家伙吗?我想尽可能多地收集情报啊」

「啊啊,大概,是有的喔」

还以为肯定除了斑目等人外再无旁观者在场的桧佐木兴致勃勃地询问后,斑目淡然地告诉了他该人物的名字。

「山田应该是就在一旁睡着的喔。你看,就是四番队三席的那个」

「不,那个……我,真的只是麻痹后倒下了而已……」

对着不知为何战战兢兢地看着自己的脸的花太郎而歪着头,桧佐木开始觉得这趟是扑空了。

在与似乎是『灵王的左手』的名为佩尼达的灭却师战斗之时,花太郎似乎是被涅茧利的斩魄刀能力卷入而全身肌肉都被麻痹了的样子。

「是说,为啥那么害怕地看着我的脸啊?」

「诶?不,那个……刚才在路边看到你一副可怕的表情,就想是不是有些不高兴啊……」

「……啊啊,抱歉,刚才稍微有点心情不好」

——那么夸张的表现在脸上了吗,我。

桧佐木持续反省着,为了蒙混过去而编织着话语。

「没什么,因为在这之后不得不去贵族街取材,但各种事情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啊。然后就有些烦躁了」

「啊啊,总之算是得到允许进入的许可了,但问题是要从哪个设施开始怎样取材啊……朽木队长和夜一小姐也很忙的样子。四十六室和贵族会议周边的手续也很麻烦啊。」

话语的后半部分并不是为了蒙混过去而是真的在这么想的。

尽管从京乐那里得到了为了针对时滩这个人进行取材的,可以自由出入贵族街的许可。但贵族周边设施的取材许可还是需要个别获取才行。

虽然认为要直接去纲弥代家还为时尚早的桧佐木,本打算先从阿万门娜尤拉管理的大灵书回廊的文献开始调查——

「那个,如果是熟悉贵族街的人的话,我倒是知道一个的」

「诶?在四番队里(有这样的人)?」

「不、不……不是这样的……但是,他说他今天在休假,所以我想大概没关系的吧……」

面对桧佐木的提问,花太郎有些抱歉似的低下头,不知为何觉得自己很丢人似的回答道。

「是、是的……叫做山田清之介……是我的兄长……大概。因为才刚回去,所以我想不是在老家就是在贵族街的真央施药院里吧」

「啊啊!这么说起来真央施药院的总代是姓山田来着!原来是花太郎的哥哥啊!我在成为总编之前曾好几次报道过所以记得很清楚。……是说,『大概』是什么意思啊?」

「……因为兄长他,和我不同很有鬼道的才能……。所以真的是兄弟吗,不时的会像这样有些不安啊」

「你才是担这种心是要闹哪样啊……」

桧佐木叹了口气,打算鼓励花太郎一下。

「放心吧。你回道的评价在瀞灵廷通信的意识调查里可是位居顶级的喔?」

「……怎么会……。啊……?该、该不会,这也是兄长他可怜我,贿赂大家才有的投票结果……。对、对不起,非常抱歉!」

「虎徹队长也好你也好,为啥四番队有能耐的人都这么消极啊……?」

——或许是因为,卯之花小姐是比他人刚强一倍有余的死神的反动作用也说不定啊……。

虽然桧佐木在想着这样的事情,但就花太郎的回道能耐而言,在他眼中看来已经可说是十二分程度的高强了。就算真是像他本人所说那样没有才能,但若只凭努力就能到达这个等级的话那也已经不妨碍说他有充分的鬼道才能了。

事实上,送到瀞灵廷通信的对花太郎的评价也是,虽然也有像『因为总是一脸消极所以(对他)有些不安』这样的评价,但大多是,只有在与治疗相关时才会表现得很积极,评价其手腕与态度的人们的声音要占大多数。

大战结束后也是如此,莫说胆怯了,那是与井上织姬一同在治疗现场的最前线奔走着,将其收入眼中的人们全部都,将花太郎作为一名出色的死神而予以认可了。

作为那些人中一员的桧佐木,开始重新考虑起花太郎的提案。

身为贵族街施疗院的首领这件事,就表明了其对贵族街的人际关系与评价都很了解的可能性是非常之大的。那么,就绝不能放过在这里与他有所联系的机会。

——嘛,花太郎的哥哥的话,肯定是个很率直爽朗的人吧。

以这样马虎的推测积极考虑到这里时,桧佐木接受了花太郎的提案。

「抱歉啊,花太郎。可以的话,能把你哥哥介绍给我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他仍旧没有意识到,这个选择又进一步大幅改变了他的命运。

与桧佐木去见花太郎相同的时间——

一番队舍,也上演着一出再会的剧目。

「许久不见了啊,春水。自我被送往蛆虫之巢以来」

带着众多随从人员来到一番队舍的大贵族——纲弥代时滩,现在驱散了闲人正一对一地与护庭十三队的总队长面谈着。

「是这样吗?反正我听说,你这数百年间都是处于软禁状态的呢」

「真是件愚蠢的事情。本家的那群人,是将我当作背负罪孽的耻辱,将我的存在本身都当作不存在啊。与其做这种事情,还不如给予我正式裁决,将我处刑或放逐才对。对让家门中出现罪人感到犹豫的结果是什么?看吧,被那个罪人像这样将一切都夺去了不是吗」

如果只听文字的话,是可以理解为自嘲意味的内容。

但是,他是浮现着满面的笑容如此说的,京乐感受到时滩是在从心底嘲笑着迄今为止纲弥代家的每一个人。

「……我可以,将之理解为是在为密谋处理掉先代的自白吗?」

「怎么会,明摆着只是些挖苦而已吧」

苦笑过后,时滩眯起眼睛说道。

「话虽如此,就算真是如此,我也已经是当主了。就算之后发生些什么,将之抹除掉也是很容易的吧。并非像曾经我斩杀舍弃掉朋友与家人那时的减刑,而是能办到将罪行本身处理得像没发生过那样这种事喔」

「会这么顺利吗?现在的四十六室可是已经与之前不同了喔」

「但是,贵族社会本身并没有改变。不是吗?」

「只是被灭却师那群家伙所灭,自己得以继位而已,瀞灵廷的贵族们可是大半都即使如此也并没有改变喔。改变了的,只有从最初就融入这个世界中的你和朽木家,四枫院家这一部分而已。四大贵族之中竟有两家在前线战斗可以说是很好笑了。虽说加上志波家的话就是五大贵族中的三家了」

在四大贵族中加上近年完全没落的志波家,即是被称为与尸魂界的开辟有所关联的『初始的五家』。

而纲弥代家可说是那五大贵族中的首席,除去实质上隔绝在政治之外的灵王与零番队,是尸魂界中有最强发言权的存在。

那样的纲弥代家的现任当主,嘴角歪曲露出了卑劣的笑容。

「当然,我与以前相比也是完全没有改变的。对你的憎恨也是如此呢,京乐春水」

「你还反过来怨我啊。我只不过是,阻止了犯下恶行的你而已」

「真是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啊。本打算就那样让谁都无从察觉的,扮演一个被亲友与妻子背叛的悲剧性的丈夫的……没想到,只知道追在女人屁股后面跑的你也有那样的才干啊。真是,漂亮地将我的罪行揭发出来了呢」

持续浮现着那扭曲的笑容,时滩以淡淡的语气说着过去的事情。

「我没有揭发任何事情啊。『将亲友在争论过后斩杀,指责自己的妻子也一并杀了』……在只能得出这种结论的那一刻起,关键的事情就已经被掩埋于竹林中了」

京乐在如此回应后,将某个『谢罪』自口中吐出。

「有一件,想向你道歉的事情」

「……是什么?你竟会向我道歉什么的。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你该不会是打算说为揭露我的罪行而道歉所以请求得到我的原谅吧?」

然后,京乐轻轻地摇了摇头,以冰冷的目光看向四大贵族的男子。

一边以如果四周有贵族的随从在的话,仅是这样就会被大喝『大不敬』的目光盯着时滩,京乐淡淡地说出了自己的罪过。

「是关于小露琪亚处刑的骚动……老实说,到事情真相大白之前,我都一直有些许怀疑你的。比如在暗中操纵着四十六室,赋予了比本来更重的刑罚之类的」

「唉呀唉呀,把蓝染的错怪罪到我的头上吗?但是,为何会如此认为?我没有要强行杀死朽木露琪亚的理由的吧?不管怎么说可是连面都没见过的」

「因为朽木君迎娶身为流魂街住民的小绯真时也好,将小露琪亚收为养子时也好……都并不是只有朽木家。自纲弥代家也传出了反对之声呢。我是觉得正不断取回权力的你讲讲人情的话,纲弥代家暗中操作这件事也是可能的吧」

「所以说,说到底我根本就没有对这件事讲讲人情的理由的吧?」

京乐对耸着肩的时滩说道。

「理由什么的根本不需要。只是单纯的出于厌恶……为了打发时间,而针对引人注目的贵族而已」

「只是简单的厌恶就能做到这种地步。这就是你的本质吧?时滩」

「给我打住,春水。只是区区的护廷十三队总队长,就想要评述我的事情吗?」

如此说着的时滩,与话语相反地浮现出满面的笑容。

简直就像,是在将春水的话语逐字逐句的加以赞赏那样。

京乐并没有对着这样的他回以笑容,只是,淡淡地质问道。

「然后呢?特地到这里来是有何贵干?如果是想向护廷十三队提出不满的话,能让金印贵族会议通过中央四十六室传达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啊啊,很简单的事情。我想要取得联系啊」

「朽木暂且不提,四枫院夜一以贵族的联络网无法联系上。就连金印贵族会议都无法掌握她的所在。……但是,你的话是知道联系那疯女人的方法的吧?」

时滩这样说着,将写着给夜一的传话的纸张递了过来。

在通过眼神表示同意后,京乐维持着消去表情的样子问时滩。

「她已经将当主之座让位于弟弟夕四郎君了……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没什么啊?我只是,想要提出个正经的提案而已哦。为了尸魂界的,不,是为了将现世也好虚圈也好都包含在内的所有世界的调和」

对着口吐连碎片的程度都无法信用的话语的时滩,京乐更加惊讶了。

「真的,就只是为了这个而来的?」

「还有就是,想来见见你了。来见你这个虽然现在已经减少很多,但也算是灵术院时代的同期啊。拜你所赐,憎恨又沸腾地涌上来了喔」

继续浮现着让人看不出是认真还是玩笑的笑容,像是回想起什么似的时滩补上了一句话。

「说起来,浮竹好像已经挂掉了呢?」(くたばった)

「将灵王大人的右手寄宿于那卑贱的身体中什么的,对流魂街的贫民而言还真是太过奢侈的光荣呢」

虽然时滩用了挑衅似的说法,但京乐并没有受感情驱使而是进一步问道。

「银城空吾。你知道这个名字吗?」

「……啊啊,确实,是曾经的初代代理死神吧。虽然有听闻过那是条背叛瀞灵廷的疯狗,不过,也正是拜这前例之赐才得到了黑崎一护那样的英雄啊。对浮竹而言也是,一场廉价的交易吧。但是,为何要问那种男人的事情?」

「没什么,稍微确认一下而已。……还有,浮竹的觉悟,才不是你想的那般廉价」

时滩听到这些后再度耸了耸肩,背对着像是已经没有要说的话的京乐。

「这世上没什么拥有昂贵价值的东西啊。特别是这个尸魂界,无论什么都尽是些有名无实的伪物」

在接着迈出几步之后,又再一次停下来将视线送往队主室的一角中。

「啊啊,我先说清楚好了,不管怎么说毕竟你母亲的处刑还是与我无关的喔,伊势七绪」

房间的角落,看起来只是空无一物的空间的深处,传来了倒吸一口凉气的气息。

「总不可能无论什么事都是我在做黑幕的吧。说到底,如果我当时有权力的话……是不会那样简单地处刑的。那才会是,像朽木露琪亚那样引人注目地,在双极之丘气派地杀掉的。也会把京乐叫来真央刑庭的最前列列席观赏的」

对着空无一物的空间浮现出凶恶的笑容,时滩追加上了更进一步的话语。

「京乐会像朽木露琪亚那时那样,不惜破坏掉处刑台也要拯救你的母亲吗?会像黑崎一护那样不惜与瀞灵廷为敌也要救出她吗?恐怕是不会这样的吧。京乐他会对你的母亲弃而不顾喔。他会见死不救的。不为别的而是为了保护你啊,伊势七绪!」

「自言自语能请您就到此为止吗,纲弥代家当主,时滩大人」

虽然听起来仍是与往常一般的轻飘飘的开玩笑般的语气,但在眼前的时滩,从那并非发自真心的敬语中,感受到了就像是冻结的水面之下那样冰冷的灵压。

时滩察觉到这气氛后眯起了眼睛,将手放在插在腰边的斩魄刀上继续说道。

「……哦哦,可怕可怕。我可不想被拉到水底后割喉啊。今日先就此告辞好了」

确认到时滩已经带着随从们离开队舍后,京乐走向队主室的角落,用手轻轻拂了下那里的空间。

于是,那空间如布料般歪曲了,从被卷起的风景的内侧显露出面色铁青的七绪来。

用手腕环抱住不断颤抖地流着冷汗的七绪的肩膀,用仿佛能让人安下心来般的温暖灵压将她包覆于其中。

「是、是的……实在非常抱歉,队长」

「真是的,为了连我都无法发现而这样偷听,你还真是渐渐成长起来了呢。是受到小丽莎的影响吗?」

提到这曾经身为副队长,现在则被视为八番队队长候补的矢胴丸莉莎的名字,或许是为了让她回想起熟识的面容而安下心来也说不定。

伊势七绪感受到京乐的那份用意,渐渐取回气力呼吸也冷静下来。

「很可怕吧?因为他,在那种感觉之上还发出了那般不详的灵压呢」

「……虽然以前,沐浴于山本总队长的灵压时也曾经无法动弹过……但那个男人,是与之完全不同的性质」

如果说面对山本元柳斋的怒火时的自己是被蛇盯上的青蛙的话,那刚才的自己就是爬行着被溶解成蛞蝓的蛇那样的东西,她像这样自我分析着。

在对自己和母亲被当作为了贬低春水的材料而感到生气之前,那深不见底的不详气息先一步侵蚀了七绪的心。

除了对那份不明面目的感觉,也对能看破连春水都没有察觉到的自己的隐术的那份力量抱以恐惧的同时,七绪以那还残留着些许颤抖的声音开口说道。

「队长……我反对,那个男人成为四大贵族的首席」

回想着她以私情对人事变动说些什么是从何时以来就不曾有过的事情了呢,京乐静静地仰起头来。

「关于那件事,我完全同意喔」

接着,他思考着委托给自己的针对夜一的联络,自言自语道。

「这下……事情要麻烦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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