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下众托帮互助计划比商业保险如何?

10月16日上线,10月19日用户突破330万,10月23日10:00用户数超过853万。

曾经,支付宝用余额宝敲开了货币基金的大门,现在它正在用相互保试图敲开另一扇门。

这扇门之后,是每年42%的因病返贫人群,是7600亿的相互保险市场,是去中心化的科技金融,也是马云几年前就在规划的未来。

比余额宝幸运的是,相互保有了更广大的用户,更成熟的金融科技模型,与更宽松的环境。当这些与相互保风险共担的互助机制相遇,传统的保险行业正在迎来一场更深刻的变革。

01因病返贫外的另一种选择

徐峥是国内年轻导演的“保姆”,最近,贾樟柯贾科长在谈到徐峥时说。对于今年的国产电影市场来说,徐峥以监制、演员双重身份参与的《我不是药神》注定是绕不开的话题。

在《我不是药神》的世界里,程勇被送往监狱途中,一个又一个白血病病人摘下口罩的那一幕,令人感动落泪的同时,万千重症病人的沉重影像也展现在观众和社会面前。

“癌症等重病患者关于进口‘救命药’买不起、拖不起、买不到等诉求,突出反映了推进解决药品降价保供问题的紧迫性”,“国务院常务会确定的相关措施要抓紧落实,能加快的要尽可能加快”。

影片播出后,高层和政府所做出的的批示和反应,似乎为它片尾的那一行一行字绘上了一个完美的结局。

而在现实世界里,完美永不存在,一个又一个疾病与重症返贫的故事,一个又一个保险无门的遗憾在轮番上演。比如,家中有重症流感患者的北京中年,在卖理财卖股票后,不得不考虑卖掉北京的房子,在凶猛的疾病面前,中产家庭那几十万元、百万元的资产脆弱地经不起一场风波。

这样的“北京中年”并不在少数,根据中国保险协会的一份调查报告,每年有42%的人因大病返贫。在这些人面前,一定范围内的医保,28.8%的个人缴费比例,覆盖率极低的商业保险,等等,无一不成为摆在他们面前的沉重现实。

书到用时方恨少,险到病时才显孤。同样是这份报告显示,与国外百分之二三十的商业保险覆盖人群不同,在认为自身发生重大疾病风险大的情况下,82.1%的仍然没有购买商业保险;普通人中,47.8%认为有必要购买大病商业保险,但是真正购买的只有6.7%。

2018年上半年,在中国保险行业协会备案的5792款保险产品中,健康类保险占52%,而在健康类产品中,重疾险占28.7%,大约有860多款产品。

但是,对于很多人来说,“您好,我是XX保险,我们现在推出了一款产品”的电话,以及手机上不经意间点开的广告,可能是他们离商业保险最近的距离。

哪怕有心想拉近距离,“价格太高”(50%)、不知道选哪个(30%)、“看不懂”(20%),这些障碍也会阻止他们做出决策。

当然,看不懂的人不只普通人。有保险从业人员感叹,行业太复杂,牵涉的内容和知识点太多,而且信息极不对称,哪怕行业从业人员都有可能踩坑。也有精算专家公开表示,国内大病保险捆绑销售、拆分病种等,设计得过于复杂,让人“买得比较糊涂”。

背后原因在于,传统模式下,所有的风险都聚集在保险公司身上,对于算盘打得飞响的保险公司来说,尽可能多、尽可能细的复杂条款是它们保障自身利益的手段之一。

到了互联网时代,其去中心化、数据化的特性为保险提供了另一种可能。此次支付宝、信美相互联合推出的相互保正是这种可能的最大呈现。

“从此,我们有了一毛钱关系”。支付宝内,相互保的推广文案如是写道。

依托支付宝,“相互保”采取的是低门槛、高透明的互助共济机制:芝麻分650分及以上的蚂蚁会员(60岁以下)无需交费,就能加入其中,获得包括恶性肿瘤在内的100种大病保障,在他人患病产生赔付时才参与费用分摊,自身患病则可一次性领取保障金。

在中学课本上,很多人学到了保险的基本特性,即“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在传统保险产品上,用户最直面的是保险公司,相互间信任有限。

而在相互机制下,保险的这一特性得到了更直观的呈现,也部分改变了与用户的关系,从原来隐约敌对变成合作。

有用户说,他加入是因为喜欢相互保那句话,暴风时,一棵树容易折断,一片森林就安然无恙。正如蚂蚁金服保险事业群总裁尹铭所说,相互保利用互联网思维、技术,搭建了一个普惠、透明、便捷的平台,让保险回归本源。

其实,相互机制在日本、美国等国家也已经相当成熟,其中日本相互保险占比超过40%。在中国,主要以传统的保险产品为主,相互机制并不成熟,有的平台在用升级会员、传统理财险等模式正在将相互保险引向传统保险的老路。

而支付宝与专业保险公司信美相互所做的这款产品,在赔付、运营管理等机制上可以说都考虑了很多。

在这个机制中,一人患病,众人均摊,分摊费用在30万元(30天-39周岁)、10万元(40-59周岁),加入人数增加,患病人数增加,分摊人数也增加;相互保充当的则是运营管理的角色,收取10%的管理费,主要用于分摊金额收支、案件调查审核、诉讼仲裁公正、项目日常运营维护等,以维持项目正常运转,保证对每个成员都公平。

为了维持“一毛钱关系”,将每个人单个案例的分摊费用维持在0.1元,相互保特意在成员规则条款中强调了成员数330万这一数字。甚至,相互保方面对此作了补充,如果运行初期,出现单一案件人均分摊超出1毛的情况,会承担超出的费用。

按照信美相互总精算师曾卓的测算,第一年相互保的分摊费用可能在100-200元之间。而市面上现有互联网重疾保障,年付费价格最低在200-300元之间。

至于管理费10%这个数字,曾卓方面的解释是,与其他商业保险不同,相互保没有代理人和股东的成本,且属于保监会范围的免税产品,所以管理费相对较低,基于长期健康运营的数据,以及参考相关公益组织的数据,最终确定管理费为10%。

而在传统的保险行业,正如很多人经常接到的推销电话那样,其保险产品的定价中除了覆盖基本的可盈利空间以及管理成本外,还有相当一部分用于销售。

与更多是出于盈利考虑的传统商业保险不同,相互保险的出发点和机制决定了,它没有股东,利益与消费者高度一致,核心目标是建立好运营机制,整合好服务资源,服务好消费者。

而运营机制的建立,除了产品底层的逻辑,上层的管理机制外,还需要有针对用户信息与病情真实性的审核流程。可以说,相互保产品能够形成的底层基础正是基于支付宝几年来在用户信用与评估上的成熟,以及大数据、AI、区块链等技术。

据相互保方面介绍,其设置了一套较为完整的机制流程:首先,每个成员在提交理赔申请材料时都必须声明其真实性;其次,信美相互会对成员上传的各项资料进行慎重的调查和审核;再次,所有的理赔案件都会在保证用户隐私的情况下进行公示,接受监督,对于公示中有异议的案件会进行补充调查后再次公示,证据确凿的也会依法进行追偿。

除机制保障外,相互保也引入了区块链技术,在支付宝相互保介绍界面的底层,有“相互保×蚂蚁区块链”字样。

通过区块链技术,所有的赔案相关证据、资金使用流向通过区块链上的公证处、司法鉴定中心、电子证书中心、法院等全节点见证,全链路可信,除不可篡改外,更具有法律效力。

颠覆行业的往往是外来者。

2013年6月,余额宝横空出世。此后几年,虽有波折,但毋庸置疑的是,余额宝的出现改变了货币基金理财行业,乃至对整个金融行业都产生了影响。

2018年10月16日,相互保上线。以曾引起轰动的余额宝为参照,有人将其称作是保险领域的又一个余额宝。

只是对于余额宝的坎坷,相互保似乎要幸运得多。

以互联网保险的角度来看,近年来,AI、区块链加持下,传统保险公司、互联网或其他企业、创业者,众多参与者都在争相进入这一个前途远大的行业。

同时,金融监管的环境在进一步改善,在监督行业正向发展时,鼓励创新成为不变的方向。比如2015年保监会曾出台《相互保险组织监管试行办法》,以促进相互保险规范发展。

只是,消费保险外,互联网对传统保险的改造仍然处于初期阶段,主要停留在渠道销售层面,蚂蚁金服等互联网金融的主要角色是搭建平台。同时,整个行业体量大而渠道分散,发展空间巨大。

一直在金融领域不断探索的蚂蚁金服,也早早开始布局保险业务,比如曾入股国泰产险。去年年中,蚂蚁金服等9家企业牵头发起成立了信美相互,初始运营资金10亿元,它是国内首批且目前唯一相互制寿险保险社,是国内三家持有相互制保险牌照的企业之一。

董事长杨帆曾先后在人保、监管部门工作,且在其他保险公司任高管。

成立之初,信美相互方面透露称,早期将主要针对蚂蚁金服、天弘基金等发起公司服务,后期将开展设计相互制保险产品。此次从创新、普惠出发设计出来的相互保,正是信美相互的代表作之一。

除了监管、牌照,相互保的幸运之处还在于蚂蚁金融金融科技的发展,以及支付宝强大的流量支撑。

9月初,蚂蚁金服董事长兼CEO井贤栋在日本透露,支付宝目前在中国的活跃用户规模已经超过7亿人。在支付宝支撑下,相互保有了更强大的流量入口支撑。10月19日,上线三天,它就实现了330万用户的“拼团”目标,10月22日用户规模已经达到了700万,同时这一规模仍在快速增长。

另一方面,相互保去中心化的模型设计存在的根基,在于大数据、AI、区块链、物联网等技术的发展,以及蚂蚁金服所建立起来的大量用户数据库。

在今年的全球投资者大会上,蚂蚁金服透露的数据称,其已搭建起三大科技金融模型,其中包括保险科技212模型,即2分钟申报、1秒钟审批、2小时打款。

同时,近年来,依托大量的用户消费数据,支付宝建立起来了较为完善的用户信用评估机制,这些机制已在支付宝体系内的免押金等方面得到了大量的应用。

对于大量的80、90等新生代用户来说,余额宝是他们在银行存款之外,第一次接触到的理财产品。从这个角度来说,余额宝对基金等理财产品在国内年青一代群体中的普及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在成长于淘宝的一代相继进入工作岗位,为人父母之后,支付宝此时推出的相互保,用高科技、低门槛,给很多人带来了相互保险理念,也给支付宝自己在基金理财之后打开了另一扇关乎千千万万用户未来的大门。

比余额宝幸运的相互保,与更为成熟的用户,更为先进的金融科技相叠加,将在基金之后带来怎样的一个保险世界,拭目以待。

在山头林立的保险市场上,巨头阿里的进入无疑将引起极大的震动。受影响的当然不只是保险行业内企业,还有那些想要进入,已经进入的互联网、科技圈的人们。他们有的看到了旗帜挥舞,有的看到了地盘被夺。

无论怎样,相信相互保还只是开始,互联网和技术多年沉淀累积下来的成果终于要在保险这个领域开始深度的耕耘。在大数据、区块链、用户思维等带动下,去中心化的保险,将是一场不可逆的金融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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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们心中,心脑血管疾病只是慢性病,而癌症则是“绝症”。因此,很多被检测出癌症的患者会“谈癌色变”。实际上早期癌症患者、恶性程度低的癌症患者、规范治疗的癌症患者这三类人不必惊慌,甚至可以长寿。

癌症早期,一般肿块较小,没有发生转移,可以通过手术切除,明显降低并发症和复发的出现,疗效非常显著;癌症晚期,癌细胞已经扩散到人体各个器官,不管用什么治疗手段,都不可能达到理想的效果,所以不管是哪种癌症,都是越早发现越好,越早治疗效果越好。

像胃癌、肺癌、乳腺癌、结直肠癌等,如果能够早期发现,及时手术或者放化疗,治愈率可达90%。宋美龄女士在上世纪60年代末就查出乳腺癌,最后活了106岁,可见早期癌症患者完全可以长期生存。

2)恶性程度低的癌症患者

癌症就像坏蛋,有大坏蛋和普通坏蛋之分。有些癌细胞增殖速度快、复发多、转移快,是大坏蛋,比如肝癌、胰腺癌等,达叔很不幸得的是肝癌,从发现到去世也就一年左右。有些癌细胞则增殖慢,也不容易复发和转移,是普通坏蛋,这种癌症则治疗效果非常好,例如甲状腺癌、淋巴癌、宫颈癌、前列腺癌等,这类患者可以长期生存。

以甲状腺癌为例,大部分患者都是无意间发现颈部肿块或者体检做甲状腺彩超发现异常,然后才进一步检查确诊的。甲状腺癌,90%的患者都可通过手术治疗,在手术切除后无需进行放化疗,治愈率很高,45岁以下非晚期的甲状腺癌患者,20年内生存率超过85%。

3)规范治疗的癌症患者

癌症已成为威胁人民健康的常见病,但很多患者的首次诊断治疗往往并非肿瘤专科医生做出。癌症的治疗首先要确诊肿瘤类型及分期,第二步由肿瘤专科医生根据患者的综合情况制定治疗方案。癌症的确诊和分型非常复杂,学科新技术更新非常快,非专科医生往往无法第一时间确诊或给出合适的方案,而肿瘤专科医生能给予规范化的治疗建议,可减少复发、转移等风险,避免不必要的治疗。有研究表明,接受替代疗法的结直肠癌患者与接受规范化治疗的结直肠癌患者相比,5年内的死亡风险提高了4.57倍。所以,规范治疗的癌症患者生存期可显著延长。

如果能用副作用小的治疗方法,把癌症变为慢性病,无论是延长病人生命,还是降低病人心理负担,提高病人生存期的生活质量,都是极为重要的。可以说这就是对“成功战胜癌症”的定义。不过,对一个普通家庭而言,患一次癌,无疑会造成家庭经济的较大损失,如果有一定的保障作为托底,患者的生存质量也会在另一个维度上大幅提升。

针对癌症的大病互助保障,众托帮平台的全家宝抗癌互助计划,可以为一家四代人提供到100周岁的保障,保障范围远远超出了平均寿命。而且老年人还可带病加入(三高、糖尿病等人群) ,高额保障一次性给付。当发生互助计划范围内疾病,最高可获55万互助金。最最关键的是,这一切仅需预存几元零花钱。

什么是全家宝抗癌互助计划?

全家宝计划是一项针对恶性肿瘤和低度恶性肿瘤的抗癌互助保障计划,三高、糖尿病等慢性病人群均可加入,本计划提供最高55万元互助金,可持续互助至100周岁。

●加入年龄:0周岁(出生满28天)—80周岁(含)

●最高互助年龄:100周岁

●互助范围:恶性肿瘤、低度恶性肿瘤

●最高互助金额:按对应年龄段, 恶性肿瘤最高50万、低度恶性肿瘤最高5万

●互助方式:一次性定额给付

●互助年度分摊上限:按对应年龄段,最高50元起,最高300元,超过自愿参与

●运营管理费:180天内免收,180天后每人一天0.01元,按月收取

●互助服务费:申请恶性肿瘤互助金和低度恶性肿瘤互助金时,互助服务费3000元,在本次互助金额之外由全体会员分摊,超过3000元的部分由申请人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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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很多人看到一些网上募捐爱心的“互助计划”,有的是朋友圈转发的,有的收到类似的短信。内容大致如下:“请领取您的30万元大病互助爱心奖励”,点击进入。进入后,“3元内每人可领取30万元大病互助金,可为自己、爱人、子女、父母等领取。”,支付成功后,平台继续提醒他领30。

事实上,这类消息有诱导消费者加入会员以低门槛领取“30万元互助金”的嫌疑,但实际上他们需要持续付费。很多参与互助的会员不禁要问,加入网络互助是否等同于购买大病保险。“互助计划”是否符合相关规定?如何把握平台的风险控制?

网络互助平台推出的产品被称为“互助计划”,一般以较低的成本吸引人们加入并成为“互助计划”的成员。当成员参与“互助计划”时,其他成员分担费用的互助计划。会员越多,分享金额越低。据记者了解,由于很多线上互助平台推出的“互助计划”产品包括白血病、糖尿病等大病互助,以及各种孝顺老人、保护儿童的互助项目,很容易被误认为大病保险产品。不仅如此,一些“互助计划”的经营者甚至直接以保险特别是互助保险的名义宣传、销售,欺骗消费者。

对此,业内人士表示,“互助计划”并非保险产品,网络互助平台与互保机构有本质区别。而且所谓的“互助计划”目前还没有看到明确的盈利模式,可以说是在监管之外,未来方向存在不确定性。

早在2015年,原中国保监会就多次公开强调,现有“互助计划”的经营主体未纳入保险监管范围,部分经营主体经营模式不可持续,相关承诺的履行和资金安全难以得到有效保障,个人信息保密机制不完善,容易引发成员间纠纷,蕴含一定的潜在风险。

相互保险是世界上主要的保险组织之一,是指具有同质风险保障需求的人通过订立合同、缴纳保费等方式成为成员,形成共同基金,由共同基金对合同约定的意外事故造成的损失,或者被保险人死亡、伤残、患病或者达到合同约定的年龄和期限时承担赔偿责任的保险活动。这些组织在平等、自愿、民主管理的基础上,以互助合作的形式为成员提供保险服务,不以营利为目的。2016年6月,原中国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正式成立首批三家互保机构,包括中汇财产互保、惠友建设财产互保、梅辛人寿保险互保。

据不完全统计,截至目前,网络互助平台已有数百家,其中较早建立的几家大型互助平台的会员数已超过1000万。以水滴公司为例,自2016年4月成立以来,已布局水滴互助、水滴融资、水滴保护等多项业务。2017年8月获得腾讯、蓝驰创投、高蓉资本、IDG资本、创新工场、美团点评、桐城公益基金会1.6亿元A轮融资。2018年4月,水滴融资、水滴互助CEO沈鹏公开表示,根据公司最新业务统计,独立付费用户超过1亿,注册用户超过3.6亿。

与此同时,也有众多同类平台纷纷倒下。仅去年初,先是同心互助宣布停止互助计划,接着八方互助宣布暂停互助计划,全民保镖宣布解散平台,终止全部互助计划。“伴随着新兴行业界定不明、监管空窗及平台参差不齐等问题,整个行业正在摸索中前进。”有市场分析人士指出。

学界对网络互助的发展也是持谨慎态度,特别对其风险控制方面更是提出质疑。中央财经大学保险学院院长李晓林表示,按照疾病发生率测算,网络互助平台的分摊远不只眼下的费用,但目前网络互助平台不仅没有针对相关的承诺安排社会公众可以信任的兑现机制,同时向社会不特定群体做出的承诺存在明显技术障碍,使之难以兑现。此外,还有一些专家学者直指互助计划缺乏长效保障机制,无法避免如造假骗钱、逆向选择等风险,参加人员未来很难得到保障。

不过,沈鹏则认为,每个平台的运营方式和运营能力是有差别的。他坦言:“水滴互助和水滴筹都不赚钱,水滴互助也不是保险,而是用户之间互帮互助的社群,很多参与者是买不起保险以及没有社保的人,我们给他们提供了有病可医的资金,且没有社群费用。”风控方面,沈鹏回应称,水滴公司有200多名专门做病情核实的全职员工,还有覆盖全国的1.2万名志愿者以及多家做核保理赔的合作方来进行三重审核风控。

值得注意的是,去年6月份某网络互助平台要求老会员将预存的互助金额从9元提高到49元,如果会员不充值,便默认退出,根本原因便是平台没能有效控制赔付风险。按照该平台当时来自超过100万会员、共290万元的预付费计算,承诺最高救助金30万元,实际上只够救助9个人。对此,有市场分析人士指出,“一方面,网络互助平台用低廉价格吸引大批用户,想要通过规模效应做到高保障,实则每人30万元的赔付金,每年只需交几十元,这不符合保险精算规律。另一方面,来自用户的预付费资金,没有受到明确监管,未来会员能否真正获得保障并不清楚”。

据了解,网络互助平台一般要求加入的互助者预付一定的金额来维持会员资格,且每次都要对求助项目均摊费用,可是多数平台是没有能力做到精准计算,以确保会员费和互助金在合理的比例范围之内,风险的确不容忽视。众托帮总裁助理吴岩认为,网络互助只能是公益,商业模式需要依靠平台的增值服务。比如吸引用户购买升级版“百万抗癌计划”“名医直通车”等产品。

如今,不乏互助平台想要通过与相互保险社合作,来提升自身影响力。据悉,今年1月众惠财产相互保险社与夸克联盟互助平台宣布达成战略合作,随后,夸克联盟推出了国内第一份相互保险“少儿重疾医疗互助保险”。一时间,互助平台期待“牵手”相互保险社走向合规化成为热议。不过,有保险专家表示,合法的相互保险社是保险机构的形式之一,由中国银保监会批准,其偿付能力和公平性由一套复杂且透明的监管体系以及相关资产配置机制和决策制衡机制保证。而网络互助平台不具备这些特征,尽管能作为相互保险产品的销售平台,但不意味着互助平台自己的业务就因此合规。

可以看到,无论是主张网络互助平台能够实现盈利,还是坚持互助平台只能是公益,商业模式要依靠增值服务,抑或是希望通过与相互保险社合作间接转为保险中介等路径,其前景都还存在不确定性。甚至针对一些互助平台究竟是金融创新还是非法集资,目前都还需要观望,监管层也是频频发声提醒。

今年4月份,中国银行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发布《关于互联网保险的风险提示》公告称,一些不法分子利用互联网平台虚构保险产品或保险项目,或承诺高额回报引诱消费者出资,或冒用保险机构名义伪造保单,往往涉嫌非法集资。提醒消费者购买互联网产品时,务必要谨慎小心,避免落入骗局或非法集资陷阱。据悉,这已是进入2018年以来,中国银保监会发布的第二份与互联网保险相关的风险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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