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昆明摆摊摆地摊卖小吃需要什么手续续?

    一位“摆摊族”开车卖包。城管与小贩的矛盾由来已久,“破冰”则需要更多的沟通和时间。本版图片除署名外记者张玉杰/摄

城管工作体验者劝说乞讨人员 资料图片

城管的工作内容繁多,排除积水也是其中之一 资料图片

由于工作地点多在公众场合,城管的一举一动都受到市民关注 资料图片

    对市民全开放,请市民体验城管执法,邀学者、媒体座谈,介绍城管工作……即将过去的11月份,是昆明市五华区城管局与市民沟通的体验月。

    这种敞开心扉做出与市民真诚沟通了解的姿态,在该局可谓前所未有。事实上,他们不仅有媒体公开报道的这些行动,还私下通过网络邀约摊贩们一起聊天。

    苦水倒了一地,了解增加不少。而了解了城管的工作后,明眼人更加相信,城市管理带来的种种问题没那么容易解决,效果还需看沟通的持续和多方的长期坚持。

    不可否认的是,这一个月来的尝试,让政府机关与市民之间的沟通方式有了突破,但“猫鼠游戏”仍在街头继续。

    “我们要一点一点地改变城管形象。如果不去改变,就没有希望了。”五华区城管局局长乔兵说。

    戴着“城管志愿者”红袖章,穿着便衣,两名看起来三四十岁的男子走在金马坊附近。迎面大树下,三个擦皮鞋的摊贩看到这两个人正朝自己这个方向走来,慌张地迅速收拾“家伙”,一溜烟跑了。

    两名男子停下,回头看看跟在后面扛摄像机的电视台记者,无奈地笑了。

    这天是周末。一个多星期前,这两人报名参加五华区城市综合管理执法局的城管体验活动。城管局按照他们的时间和地点要求,安排他们跟随护国中队的队长一起体验执法。他俩的工作一个是医生,一个是公务员。

    “我们的体验活动一定是全开放、全透明,绝不掺假,绝不作秀。”这是五华区城管局对此次活动的公开声明。事实上,以往类似的活动举办过不少,“但收效甚微,很多时候只是为了顾及好看,忘了活动的本来目的。”五华区城管局的一位领导坦诚地说。

    这次,他们“全开放、不作秀、不造假”的决心,既来自领导的要求,也来自城管这个行业期望得到更多市民理解的迫切心理需求。

    “到今天,城管的形象让我们这些老城管有时候真的感到无奈。”一位五十多岁的协管员对记者说,他所在的队里有一名队员曾试图收缴一名违规占道摊贩的物品,摊贩夫妇极力阻拦,三人同时用力扯着地摊布不放。城管扯不过,便松了手,摊贩夫妇没能站稳,往后仰倒在地。突然,倒地的摊贩开始喊叫:“城管打人啦”!那位年轻的城管极力辩解称“我没有打人”。有人打电话叫来了一家报社的记者。

    记者就此事采访到这位老城管。他告诉记者:“我要说我们城管没打人,你肯定不信;我要说他们打了人了,不知道你信不信。但是那个区域是有监控录像的,你去派出所调来看了你就明白了。”

    第二天,文章见了报。标题是“我们城管没有打人,信不信由你”。

    “城管这支队伍天生就有各种缺陷。法律上的缺陷、人员上的缺陷等等,导致这支队伍出的事情争议颇多。我们队伍里也有被刑事拘留的、违法犯罪的,这其中还包括正式队员。他们所带来的负面形象,我们都理会。”11月2日,五华区城管局的领导在组织活动前,邀请昆明市的媒体记者一起座谈,把他们的想法告诉媒体,请媒体为他们做一次事前宣传,告诉公众报名方式。

    “这次,我们要实实在在地做事,给市民看到五华城管的真正素质是怎样的。一点一点地改变形象。如果不去改变,就没有希望了。”会上,局长乔兵一再吐露心声。他说,“城管体验日”的想法,早在两个多月前就在局里酝酿。

    每个月1500元工资,无法吸引高素质人才。五华城管招了9个人,一个月后走了8个。

    “你好,我是城管志愿者。根据城市综合管理条例,你们在这里摆摊既影响道路交通又影响城市美观。今天别在这里摆了……”体验者汤曙恩一次次在摊贩面前友好地劝说。他和另一名志愿者在一旁看着正式城管工作了好一会儿,才决定单独出动。这些话是他们观摩了一阵后,模仿着正式城管的语气说的。但遇到乞讨人员时,他们也有自己的方式。“你们如果真的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忙联系民政。”

    事前,护国中队的中队长对体验者们进行了简单培训,告诉他们,“劝说的范围”包括违规占道、摆摊等等。事实上,城管的工作内容既多又杂,有些新来的协管人员自己也会困惑。建筑垃圾、临时占道、市容市貌、车辆载物拖挂泄漏、路面污染、户外广告和店招店牌管理、城市规划建设、城市绿化管理、房产、受理对城市管理的各类投诉举报……而每一个细分项又常常遇到各类未明文规定的内容。

    “有的媒体朋友与我认识十多年了,对城管的了解也不够全面。”在与媒体的座谈会上,局长乔兵说。

    “太多、太杂了。什么都归我们管,工作最累也最不讨人喜欢。”年轻的协管员小郭刚当城管不到一年,就已萌生去意,“我考虑辞职,另找工作。”

    昆明主城的核心区域几乎都在五华区城管局所管范围内。这一区域每天聚集大量摊贩,维护城市核心区的形象和合理疏导摊贩,是该局面对的一大难题。而五华区城管局现在行政编制20人、执法编制190人,现有在编干部职工188人,占总人数的32%。剩下的68%均为合同聘用的协管员。而所有188个在编人员平均年龄达到了48岁。

    “最害怕的就是辞职。根本招不到人。”据介绍,财政给协勤人员的工资每月只有1500元,还要扣除“五险”。剩下只能靠加班和其他争取来的补贴尽量增加点收入。

    三个月前,五华区城管局在媒体上发布招聘广告,从报名到筛选,最后合格的9个人被统一分配到小西门实习。不料一个月之后,其中8个人都辞了职。走时他们的看法出奇的一致:“一个月才1000块钱,还要成天被人骂、被人打,这活还怎么干?”

    当然,并非有编制就有身份认同。许多“执法编制”人员至今也弄不明白,这个处于行政编制和事业编制之外的编制到底是什么性质。

    “他们刚刚任命了一个工作了十多年的协管员任中队长。然而他自己也是个没有编制的合同工,财政给他的工资还是1500元。没有人真正能关心、解决这个问题。”

    “协管人员的素质放在那里,非常无奈,非常纠结。我们也想招到人,但1500块钱能招什么人呢?现在又有多少家长愿意自己的孩子从事这个工作?”

    1991年,乔兵曾经摆过摊。被市政人员逮住时,他都会掏出工作证,“我是昆明团市委的,我来体验生活!”

    “城管要是管了摊贩,舆论便一边倒地说城管没人性;城管要是不管了,任由摊贩到处摆摊,大家又会质疑城管是否与摊贩勾结,收了保护费。当城管流血、流泪、流汗的时候,还是没有人理解。再不改变,我们是走不下去的。”乔兵在座谈会上说,他诚心邀请所有人为城管建言。

    参会的人中,有一位来自大学的城市管理研究者。他在会上为城管提出了不少建议,其中一条是建议他们开微博。

    五华区城管局没有对接媒体的专门人员。每次有事,媒体都是直接联系该局的副局长张立,他因此成了该局默认的新闻发言人。然而他毕竟不够专业,在座的记者抱怨他好几次反应不及时,导致媒体报道的新闻中城管局的说法缺位。之后,记者详细告诉他以后遇到自己单位的事时该如何及时与媒体对接,这位副局长默默地点着头。

    和媒体、学者、市民沟通,并不是这次“形象改变计划”的全部内容。约谈他们的主要工作对象之一——摊贩,是乔兵心中另一个酝酿已久的想法。但这一步,他只想私底下悄悄进行。

    直接走到大街去和小贩聊天?向他们公开身份还是隐藏身份?会不会显得突兀?他们会不会有耐心听完自己的想法?一度,乔兵不知道如何走出第一步。直到7月6日,他在都市时报上看到了一篇报道:《昆明摆客2.0:网络抱团,暗战城管》,这让他发现了突破口。报道讲述的是昆明一群新生代摆摊人的生活现状,他们利用QQ群、论坛等,在网络上分享摆摊和躲避城管心得,相互鼓励慰藉。

    “这篇报道我看了不下十遍。三个多月里,那份报纸一直放在我的办公桌上。我一点都不排斥摊贩。我曾经也摆过摊。”1991年,26岁的乔兵曾摆地摊卖内衣,一摆就是两年多,被“市政”逮过。每当那时,他都会赶紧掏出工作证,“我是昆明团市委的,我来体验生活!”后来,市政工作人员没有收他的摊点,但还是罚了款。他的这段过往,鲜有人知。

    在城管局给记者的“城管局概况介绍”中,有一句话特别显眼:“给以摆摊为生的人和勤工俭学的学子一个生存的空间。”

    通过本报记者,乔兵在摆摊QQ群里邀请摊主们“吃饭,聊天”,QQ群里顿时炸开了锅。

    “媒体无论报道什么,永远都只追问政府的管理问题和制度设计问题。但实际上很多时候忽视了重要的一方,那就是普通市民。他们的自律对管理者来说,至关重要。”征求引摊入市的意见,是乔兵见摊贩们要聊的内容之一。“我还想告诉他们,自律也很重要。比如政府如果真的为他们划定了合法的摆摊场所,摊贩们该如何自觉遵守各项规则?如果说他们能够自我约束、自我管理呢?群主可以成为小团体的一个管理者,相互之间约定规章制度。这样能大大减少行政成本。”

    之后,乔兵通过都市时报记者,在摆摊QQ群中发布了邀请消息。“我不问姓名、不问背景,只想以朋友的身份请他们吃饭,和他们聊聊天。”

    “先把我们的意见整理好,派几个比较会说的代表去。”

    最后,群友们干脆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聊起了“阴谋论”。“小心见完之后,你们就永远别想摆摊了。”

    “BEN”是群里公认的爱思考的典型,虽然摆摊时间不长,却对引摊入市有着许多观察思考。他是最先决定要去和局长聊天的一个。

    “我建这个群,就是为我们这些摆摊群友谋福利的。”在许多人还在犹豫要不要去见局长的时候,群主“小胖”说,他当仁不让,要代表大家去参加。“小胖”是外省人,来云南时间不长,摆摊才四五个月。但他建的“昆明摆客”群是所有昆明摊贩QQ群中最大的一个,里面有200多人,也是最热闹的一个,每天群讨论从早到晚不间断。

    “认识一下局长也没什么坏处。”这是其他几位报名群友的普遍想法。

    除了QQ群,群友们还在建设昆明摆客论坛,初期建站和宣传正在进行中。乔兵有一次在大街上,无意中看到年轻的摊贩将一块“昆明摆客论坛”的牌挂在自己的电动车上,似乎是在给网站做流动广告。乔兵没有上前和他们打招呼,只是默默地记下了那个论坛的名字。

    见面的时间、地点是群友们定的,最终确定在晚上8点、金马坊附近的一家茶楼。局长原本的意思是请大家吃饭,但经过一下午的商议,大家认为吃饭没必要,找个能说话的地方就可以了。

    这次会面,乔兵没有通知媒体。局里几个男同事听说局长要去见小贩,纷纷提出要和他一起去。乔兵拒绝了。“个个人高马大的,往那一站,还怎么谈话?”他只让局里一位女同事跟着一起去,“看着有亲和力”。

    晚上7点55分,乔兵来了条短信,说他已经在指定的地方等着大家了。而此时群友们还在外面等群主。

    “没事,让局长等着!”一个群友高傲地说,延续着下午群友们讨论时的“威风”。几分钟后,所有人才慢悠悠地往约定的茶馆走。

    城管们发现,摊贩们会利用时局来嘲笑他们。城管局长不敢说自己在哪工作,不敢在天亮时陪妻儿出外散步。

    “我丝毫不怀疑,坐在你们当中的某些人,将来会成为某某公司的老总、某某企业的负责人。”乔兵说,从报道中看出来,他们和以往人们普遍印象中的摊贩很不一样。他希望寻求和摊贩的有效沟通方式。但面对传统的管理方式,和传统的城管与摊贩的关系,沟通起来很困难。

    小西门大街上,3名女志愿者正在体验城管中队长教给她们的“劝说执法”,但频频受挫。占道经营的摊贩全然无视她们的劝说,志愿者们感觉到,自己成了来往人群中最尴尬的人。

    汤曙恩和另一名志愿者在劝离两名乞讨者时,遇到对方的强硬反抗,对方甚至面露凶相。不远处的正式城管见状,及时上前来调解。

    对于在昆明市中心长期活动的乞讨者来说,遇见城管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他们中多数人跟每天在固定区域巡街的城管早就成了“熟人”。遇到特殊的日子,城管们好心上来劝说他们“停工”一天,他们大多也能给面子。但这种突如其来的赶人让他们感到恼火。

    城管们担心这种“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的争吵,最后可能导致伤害事件。这种情况并不少见。“‘你不给我设摊,我无法生存,只有跟你拼命。’管理者与被管理者经常激烈争执,暴力抗法事件屡有发生。”五华区城管局的报告中说。

    据五华区城管局统计,刚刚过去的一年,该局共遭遇暴力抗法26起,2辆执法车辆被砸坏,34名执法人员不同程度受伤,其中1人经司法鉴定为轻伤,33人为轻微伤。

    在最近的一次取缔行动中,城管们发现,摊贩们还会利用时局来嘲笑他们,大喊:“有本事你们去收复钓鱼岛啊!”

    “我们永远在面对这种低层次的管理。”乔兵说,如果走不出来,我们永远无法改变城管的现状。乔兵在城管系统工作了16年,刚做城管工作那几年,住在翠湖附近的他,从来不敢在天还亮的时候陪妻儿在翠湖边散步。至今,妻子的朋友圈子中,许多人都不知道他具体在哪工作,只知道是“政府部门的”。“我怕别人用歧视的眼光看我老婆,说她怎么找了个城管。”

    解决了摆摊问题,又有居民投诉,工作牵涉多个部门,在“引摊入市”问题上,城管也是一肚子苦水。

    乔兵用他一贯的中等语速,向大家做完自我介绍。他看了看群友,来的人比他预想的多了几个。他们中一半人是晚上10点以后在南屏街摆摊的摊贩。一个多月前,南屏街被“扫荡”,手中还积着货的他们想来问问局长,南屏街什么时候可以再摆摊。

    但此时,群友们没人开口说话,只是沉默地盯着眼前的这个局长。“你们不用自我介绍,没关系。我今天来就是不问大家姓名,不问身份背景,就跟大家吹吹牛。”

    他开始介绍局里的情况,他的带队理念,自己这么多年做城管的体会。然后介绍他正在寻找的引摊入市的点位考察。告知大家各种利弊和遭遇的困难,和他对在座各位的期待。

    半个多小时过去,群友们一言不发,没人第一个开口插话,似乎都忘了下午群友们在群里的交代。

    趁局长招呼大家吃东西的间隙,群主“小胖”终于第一个开口说话了。他说,对于摆摊的人来说,常常面临两大问题,一是城管,二是摊贩之间抢摊位。开辟了合法摆摊地点以后,第二个问题似乎还是难以解决。

    “我想过这个问题,这是我召集你们见面的一个重要原因之一。”乔兵回答。他借着这个时机,先介绍引摊入市的各种难处。

    在靠近市中心的一条小巷,自发形成了一个热闹的小吃摊点夜市。根据五华城管的讲述,由于摊贩们“长期占用慢车道经营,周边住户意见比较强烈”。为此,城管到现场勘查后,发现附近有两个合适的空地可利用,如开辟为合法夜市场所,将摊贩们引入,既不占道,也不影响摊贩们的生意。然而,用这两处位置开夜市的想法受到两地所属产权单位的强烈反对,不得不搁浅。

    2010年以来,五华区先后对外公布4个引摊入市的地点。该局也承认,这4个点都不算成功。摆摊群里,没有多少摊贩知道官方对外宣传的这4个“成功的引摊入市点”。

    文化巷一直希望打造特色街道,然而五华城管至今没有批准。“你们大家不知道,住在附近的居民投诉非常多,附近派出所也是怨声载道,说连出警的路都被堵死了。”

    “我们每次找到一个自认为好的地点,但最后遇到的阻力都是外界很少知道的,我有责任来和大家聊聊。大家不知道,引摊入市不是城管局的主要工作。它牵扯街道办、产权方、工商、环卫、交警、公安等众多部门。城管只起牵线搭桥的作用。”

    “城管模式不创新,还找不到出路的话,还是反复打压,只会积压仇恨,迟早要出问题。我现在想走的,就是沟通之路。”乔兵说。

    与摊贩的面对面交流取得了成果。乔兵希望接下来有更多人体验城管工作。

    话锋一转,乔兵开始历数他在执法中遇到的各种摊贩不自律行为。卖甘蔗、菠萝的,留下一堆垃圾不打扫;卖烧烤的,呛得楼上居民四处投诉;占道经营的堵塞交通……他又顺势将话题切入他们相中的引摊入市的街道。“如果我们能为大家成功开辟合法的摆摊场所,而摆摊人却不自律的话,只会给苦苦争取来的成果带来阻力。”

    接着,摆摊群友们开始与乔兵讨论摊点管理方式的各种可能性,甚至引用北京、南京和台北等大城市的经验。尽管一切尚无定论,但几轮谈话下来,几位群友都开始理解地点头,有的还替城管说话,有的还直接喊乔兵“乔哥”。

    “我以前建立这个摆客群,包括建立摆客论坛,目的就是为了团结大家,抵抗城管。但是经历了今晚以后,我对城管的认知会有所改变。”群主“小胖”说。

    “我尤其欢迎摊贩们来体验这个活动。”乔兵不止一次这样说。经媒体的前期宣传,在第一批报名者中,果然有两名自称是摊贩的市民通过电话报了名。遗憾的是,在第一轮体验当天,二人均未能如约出现。

    刚刚过去的两周,本是计划中的城管体验“第二季”,不料,原本报名体验一周的人,在上周末体验了一天后,没人主动要求继续体验。“太累了。”有的体验者跟着城管们在大街上晃了一整天后,发出如是感慨。于是,11月的第一批城管体验活动就这样结束了。

    即将到来的12月,五华区城管局还将继续进行第二次城管体验活动。“日后,市民可随时来城管局报名体验执法,将之常规化。”

    而在见完局长的三周时间里,摆摊群的群友们相约摆摊,交流每个区域的城管出没情况。

    一切似乎如常。(应受访者要求,文中部分受访者为化名)(首席记者万丽 实习记者蒋子文 苏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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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离婚的主管机关是民政部门。

具体的机关,在城市是街道办事处或者市辖区、不设区的市人民政府的民政部门;

在农村是乡、民族乡、镇的人民政府。

在婚姻登记机关中,由持有婚姻登记管理员证书的人员从事协议离婚的登记工作。

当事人协议离婚的,应到一方户口所在地的婚姻登记机关申请离婚登记;

是一种重要的身份法律行为,当事人离婚,必须双方亲自到婚姻登记机关申请离婚登记,不得委托他人代为办理。

申请时应持双方的、户口簿、居民等证件和证明,以及。

离婚协议书应当写明双方当事人的离婚意思表示以及关于、夫妻一方生活困难的经济帮助、及处理等协议事项,并由双方当事人签字或者盖章。

婚姻登记机关应对当事人的离婚申请进行审查,查明当事人所携带的证明和证件是否齐全,当事人是否符合登记离婚的条件;

婚姻登记机关如查明仅为夫妻一方要求离婚,或者夫妻双方虽然都同意离婚,但在子女和财产等问题上未达成协议的,婚姻登记机关不予受理。

婚姻登记机关应当对离婚登记当事人出具的证件、证明材料进行审查并询问相关情况;

对当事人确属,并已对子女抚养、财产、债务等问题达成一致处理意见的,应当当场予以登记,发给离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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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警校保卫处处长携多人持器械殴打受伤!”26日,自称是云南司法警官职业技术学院校内菜鸟驿站负责人的小张,躺在昆明市第一人民医院甘美医院的病床上。他称,6月21日,他们因在学校内摆摊收寄快递,与学校保安处处长发生冲突。“保卫处处长带领多名人员殴打我,还扣押了我的手机和车辆,至今未归还。”


毕业后留在校内经营菜鸟驿站

小张说,他是该校2016届的毕业生,在校期间,积极参与各类大学生创新创业大赛并且获奖。2014年,他开始在学校内做快递工作。“我2015年做的菜鸟驿站,在学校的学生工作处申请创业,与学校以及阿里巴巴签订了10年合同,并享受学校免房租的待遇。期间,给学生提供了勤工俭学的岗位,还带领学弟学妹们参加创业就业大赛。”

6月底,正值毕业季,很多学生选择将行李寄回家。20日晚,菜鸟驿站的员工在学校一号学生公寓前设置3个临时伞位摊点,为2019届毕业生提供行李寄递服务。小张回忆,21日上午11点左右,学校保卫处的值班人员要求他们撤走收寄摊点。小张询问原因得知,因为他们设置摊点没有向学校申请。随后,他认识到自己有欠考虑之处,找到保卫处的一名值班老师道歉,并说明了菜鸟驿站是给学生提供寄递服务,希望保卫处可以协商。

小张说,值班老师称需要给保卫处处长佴老师打电话,他给佴老师打电话,对方说需要行政后勤处或者学生工作处就业办批准才可以设摊。“我到学院学生工作处就业办向值班的杨老师说明情况,申请在一号公寓前设三个摊位给学生提供快递收寄服务,并承担安全卫生责任,杨老师批准了。”

随后,小张拿着审批材料找到了保卫处处长佴老师。“佴老师表示认可,他还叮嘱我,学校附近每天有50人左右会进入学校内拿包裹,影响学校正常管理秩序。我向他解释,自己无法分辨具体哪些是校外包裹,校外人员到校内取包裹是需要出示相关证件的。为了方便保卫处管理学院正常秩序,请保卫处老师出具相关公告通知,提醒校外人员修改地址,不要把包裹寄放在校内的菜鸟驿站。”小张说,他建议佴老师对学校其它两个区域存在寄存包裹收费的行为进行管理,以防患于未然。“一旦出现问题,菜鸟驿站和学校保卫处可能都要担责。”

小张说,佴老师听他说完后生气了,双方言语上出现不快。

用手机拍保安拆除摊位被围殴

后来,保卫处多名工作人员赶到现场要拆帐篷。“我告诉他们,我有审批手续,不要干扰正常收寄工作,但他们不听。”小张回忆说,“他们拆除帐篷的过程中,我拿出手机拍摄,佴老师突然恼羞成怒,撇住我的手,另外一名保卫处的胡老师夺走了我的手机。这时佴老师叫了在场的多名保卫处工作人员,一起殴打我。整个过程中,有人手持器械对我的头部、颈部、腰部、腹部、手部进行殴打……他们还扣留了我的手机以及停在车位上的皮卡车、伞、桌子等东西。”

小张受伤后,被朋友送到医院治疗,并做了司法鉴定。医院的门诊诊断为:全身多处外伤、血尿待查,右手第5指骨骨折。由云南鼎丰司法鉴定中心出具的鉴定结果显示为:轻微伤。


小张受伤后在医院接受治疗

小张说,学校一直支持学生创新创业,自己也在学校的支持下才有今天的成绩。如今,自己被打,手机等各种东西被扣,学校也没有一个解决方案,他觉得自己很委屈。

当事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拿刀威胁人

事发经过到底是怎么样的?学校对收寄快递的管理制度、摆摊设点的审批制度是怎样的?26日下午,云南省司法警官职业学院党委书记李卫东回复本报记者时说:“你有没有了解到,他(小张)光天化日之下拿刀威胁人,当时现场都录有视频。你们要了解情况找保卫处,他们是具体的管理部门。”

随后,记者拨打了该校保卫处佴老师的电话。佴老师称:“27日上午带上相关的证件到学校可以采访。”

27日上午,记者来到该学校保卫处,电话联系佴老师,对方又称不便接受采访。随后,记者前往学校宣传部办公室的过程中,有4个不明身份的人一直跟在记者身边。

一位自称是学校宣传部负责人的冯姓老师称:“学校对采访有规定,需要向上级主管部门报备,同意后才可以接受媒体采访。”

记者离开时,在宣传部办公室门口等着的两人又寸步不离地将记者送出校门。记者在校门外拍照时,两名工作人员立即上前阻止,称“不能随便拍照”。

截至6月27日下午发稿前,仍未收到校方对该事件的回复。记者也多次尝试拨打该校宣传部办公室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或是正在通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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