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对方的ip身上的毒药层数?

The resource cannot be found.
Server Error in '/' Application.
The resource cannot be found.
Description: HTTP 404. The resource you are looking for (or one of its dependencies) could have been removed, had its name changed, or is temporarily unavailable. &Please review the following URL and make sure that it is spelled correctly.
Requested URL: /ESF/Item/Item-15430.html
Version Information:&Microsoft .NET Framework Version:4.0.30319; ASP.NET Version:4.0.欢迎您:游客!请先
→ 《海之妖》全文阅读
&&共有<b style="color:#ff人关注过本帖主题:《海之妖》全文阅读
目录: &第一章、青鸾衔花上春山
第二章、春在昆仑第几泉
第三章、海上仙人遥相语
第四章、十二层楼载古船
第五章、船中佳客颜如玉
第六章、雪肤红画耀幽烛
第七章、同舟王子美少年
第八章、漫垂紫袖结芳菊
第九章、魔弦妖弓张满月
第十章、千年古屏尘迷灭
第十一章、秋波想断珠垂血
第十二章、沉海冰轮风敲缺
第十三章、离鸾不识去凤狂
第十四章、新血如花谢未央
第十五章、万花经雨转春色
第十六章、秋坟犹似郁金堂
第十七章、美人殷勤问棋典
第十八章、清电忽灭沉黑茧
第十九章、碧落天桑荣复枯
二十、枉劳人间白玉盏
二十一、春心一线悬成灰
二十二、血池莲华梦中开
二十三、谁识蜂蝶抱花舞
二十四、生死歌哭动地来
二十五、洛女秋魂凌波立
二十六、疑云声幽涩
二十七、一战海神泣
二十八、金风吹天落紫雷二十九、花心飞断红脂湿
此卷附录外传:
第三卷(创作中)
1、《雪嫁衣》
2、《梵花坠影》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 10:24:06编辑过]
我的命运高于我的意志,我最珍贵的爱情必须让位给帝国的利益
我的命运高于我的意志,我最珍贵的爱情必须让位给帝国的利益
我的命运高于我的意志,我最珍贵的爱情必须让位给帝国的利益
我的命运高于我的意志,我最珍贵的爱情必须让位给帝国的利益
我的命运高于我的意志,我最珍贵的爱情必须让位给帝国的利益
我的命运高于我的意志,我最珍贵的爱情必须让位给帝国的利益
我的命运高于我的意志,我最珍贵的爱情必须让位给帝国的利益
我的命运高于我的意志,我最珍贵的爱情必须让位给帝国的利益
我的命运高于我的意志,我最珍贵的爱情必须让位给帝国的利益
我的命运高于我的意志,我最珍贵的爱情必须让位给帝国的利益
我的命运高于我的意志,我最珍贵的爱情必须让位给帝国的利益
我的命运高于我的意志,我最珍贵的爱情必须让位给帝国的利益
我的命运高于我的意志,我最珍贵的爱情必须让位给帝国的利益
我的命运高于我的意志,我最珍贵的爱情必须让位给帝国的利益
我的命运高于我的意志,我最珍贵的爱情必须让位给帝国的利益央吉玛、赵梁:我们都是彼此生命的礼物
文章:470 篇
评论:0 条
编辑:子珍
发布时间:7 月前
剥去使命的光环,央吉玛身上有着特别简单纯粹的东西,而这也是多年好友赵梁身上的烙印,是他们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认出彼此,相互吸引,在事业上彼此给予与支持的那个源头(曾一起合作了《幻茶谜经》和《警幻绝》)。
撰文/赵晓梅、董河 摄影/Muto、董河、尹超 视频/刘国立
服装提供/生活在左 场地提供/前波画廊
央吉玛席地而坐,低低的,与椅子上的乐队成员形成了海拔的落差,活像一个小小的山谷, “山谷”的后上方,赤色灯光四降,为束起的长发笼了一层光晕。这是她在演出时常常持有的姿态,无论在大的Live house,或是小酒吧,甚至排练中。“门巴族是一个特别谦卑的民族,我们习惯于将自己的姿态放低,真诚地歌颂自然与万物生灵。”央吉玛说。
央吉玛生于“莲花秘境”墨脱,是门巴族第七代传人,这个民族经历过迁徙、跋涉与苦难,他们臣服于天地。央吉玛从小看奶奶唱歌,无论是开心还是痛苦都是一种表情,就是没有表情。但她却不尽如此,有时她睁着眼,一脸平静,眼神大多失焦,带着某种单纯的困惑,仿佛沉浸在遥远的呼唤里,口中的吟唱化作飞鸟,划过净空;而当她闭上眼,墨一样的眉便时时蹙起,喉咙底部钻出一道道深邃和锐利,在这个声音里,山峰拔地,走兽穿行;在某些时刻,她会仰起脸,手心向上托举,写尽雪山脚下朝圣者的虔诚。
剥去使命的光环,央吉玛身上有着特别简单纯粹的东西,而这也是多年好友赵梁身上的烙印,是他们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认出彼此,相互吸引,在事业上彼此给予与支持的那个源头(曾一起合作了《幻茶谜经》和《警幻绝》)。拍摄现场,两人静静地躺在被阳光晒得温暖的地面上,头顶对着头顶,及腰长发缠绕在一起,像两只温顺的野兽。赵梁起身后,央吉仍舍不得起来,“你们也来躺下吧,好舒服啊……”
采访那天下午,说到“爱”这个字,赵梁的眼框两次瞬间湿润。赵梁说,因为他接到过这种爱。母亲远在新疆,会将保鲜至冬天的水果邮寄到北京,会在他对着美景流连忘返的时候说,再美也不要留恋;在藏区遇到长得像碗豆似的小喇嘛格桑,每次赵梁心情低落的时候都会打来电话,结束的时候总会说一句:我等你回来哦;在印度,有苦修者曾伏在他身边,亲吻他的双脚。
赵梁说:“之所以活到今天是因为我的信仰,我不是教徒,但信仰帮我化掉了所有。”
这个自称“长发和尚”,用三千烦恼丝去修行,用身体一寸一寸去丈量,可以随时上路不怕死在路上行脚僧般的舞者,常常行走天地四方。他会和白云对话,想象里面躲着看不见的故事;会和大树相拥,互诉衷肠;会把屋檐当作伴侣,听窗外的雨声;会在三月的早春和两只鸭子待一个下午;会在行脚的路上给骆驼跳舞,给蒲公英唱歌。
我握着你把你还给你
我握着我把我送给你
噢呀呀,我们都是彼此生命的礼物
一切自然本就如此
噢呀呀噢呀呀
我们都是蒲公英
上路回家都是它
噢呀呀噢呀呀
即使你不认得它
“有没有我央吉玛 门巴族音乐就在那儿”
“刚开始我唱歌不是由自己出发,使命在前面,我自己在后面。但我后来发现,唱歌有时候会真正地到达一种状态,一碰那个点,就真的感受到那种情怀,感受到他们经历的所有故事,看见那些干净的地方,干净的人,干净的建筑。所以我就一定要自己进到音乐里面,不想唱我就不唱,要唱我就真的是发自内心地唱。”
心探索:我们知道你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次仁央吉。为什么要改叫央吉玛?
央吉玛:次仁央吉是我的全名,央吉玛是我的小名。“央”意思是能量、勇气,“吉”是吉祥、幸福,我自己在后面加了一个“玛”,这个发音代表女性——我觉得我音乐这块儿的根和女性的传承有关系。回想过去,一路上出现的这些影响我、支持我的恩师们,都是女性,虽然她们没有教我很多技术方面的东西,但是给了我能量。所以我就觉得,事业用的名字必须得有这个“玛”,这让我更加有传承使命的感觉,我也要把这份女性的力量继续往下传。
心探索:你说影响你的恩师们都是女性,具体有哪些女性给了你能量呢?
央吉玛:我的奶奶、姥姥、姨妈、妈妈,还有一个珞巴族的老太太,她是会唱珞巴族史诗的人,我姨妈一直在做她歌曲的收集工作。老太太在西藏米林,有个很美好的名字,叫雅夏。
姨妈我们俩去找她,我也没有向她学歌,只是说,你想唱什么就唱什么,我们帮你留下来。她就开始唱,抽着自己做的烟斗,一直抽,唱山、水、天地、自然。我为什么提这个老太太?她给我一种没有民族界限的感觉,我希望未来我做的事情也可以这样。
老太太是五保户,没有结婚,没有孩子,我问她:“现在那么多年轻孩子,为什么不到你这来学习?”她就说:“哦,我求他们,他们都不愿意学。”老太太在2012年的夏天去世了,我从她那里收获了很多的思考:有的东西,你可以去保护它,可以去传承它,但是有的时候,它消失了就是消失了,有消失的意义在那里。就像我自己一样,活到头了,差不多了,就离开了。
心探索:你觉得消失的意义是什么?
央吉玛:就是宇宙的规律嘛,就是这样子。就像门巴族的音乐,有没有我央吉玛,门巴族音乐就在那儿。我还是在很踏实地收集整理,还是在学,但是我没有那么多的欲望说我一定要拿给什么人去看。拿出来给别人看,可以影响别人一天、两天、一周、一个月……之后呢?你还是照旧生活,不可能像门巴族人这样。这种音乐是他们血液里面,精神里面的东西,你没有办法真正的获得它们。不要太执着了,我自己看到一切,体会到一切,就可以了。
心探索:网上有资料说你的奶奶告诉你,门巴族音乐的真谛就是唱歌时无论是开心还是痛苦都是一种表情,就是没有表情。
央吉玛:这不是我奶奶说的,是我自己的理解。奶奶在唱歌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脸上,不论是开心还是悲伤,永远是那个样子,只是在诉说。
曾经莲花生大师在观想的时候看见了墨脱那个区域,就像一朵隐秘的莲花,门巴族人从经书里面看到“墨脱”这个名字,就有了一个信念,要去找到这个地方。几个部落首领联合起来,从不丹东部出发,长途跋涉很多年,像寻找香格里拉一样,找到了墨脱。中途经历了生老病死,天灾人祸。他们已经经历过最低谷,已经释然了。
门巴族的音乐大部分都是赞颂自然、赞颂宇宙、赞颂三宝的,也有欢迎客人的酒歌,但是,绝对没有情歌——反正姨妈我们俩到现在没有找着一首(央吉祖藉所在的门巴族位于西藏门隅地区的墨脱县,由不丹迁徙而来,与创作了若干“情歌”的仓央嘉措的山南地区的错那门巴族有所不同)。
心探索:完全是信仰驱使着……
央吉玛:门巴族是一个太谦卑的民族了。之前跟不丹一样,女人不留长头发,都是短头发,这是对出家僧人的尊重——我不要去执着这个东西,剪掉。
心探索:你唱歌的时候,似乎并不是在任何时候都是同一种表情,有时候会非常有爆发力。而且,把感情抒发出来,也是一种对身体或者对天性的解放。你觉得,这中间有没有矛盾的地方?
央吉玛:有,有。刚开始我唱歌不是由自己出发,使命在前面,我自己在后面。但我后来发现,唱歌有时候会真正的到达一种状态,一碰那个点,就真的感受到那种情怀,感受到他们经历的所有故事,看见那些干净的地方,干净的人,干净的建筑,看到那些就已经够了,那儿的人什么都不需要,就靠精神力量,我也是。
有的时候,我不哭,底下全哭了。所以我就一定要自己进到音乐里面,不想唱我就不唱,要唱我就真的是发自内心地唱,而不是说为了使命。
黑暗是光明来临前的一道光明
“什么是快乐啊……很简单,早上起来一睁开眼睛,你还在,你还可以接着去佛龛再烧三根香,再把灯点上,开始你今天的生活,明天还在不在我不知道。”
心探索:我看到你的贴吧上面有歌迷搜集了你在青歌赛、大忘杠乐队和跟那木乐队合作的《悲歌》,从一首歌在不同时期的不同演绎,看见你从原始,到实验,慢慢再产生新的变化。你能感受到自己在这些阶段里心境的变化吗?
央吉玛:有一些感受。长大了嘛,慢慢的,心态也释然了。以前是:啊(惊恐),世界怎么是这样的?后来是:哦,原来是这样啊,好吧,我不改变我自己,但是要学会容纳,学会接受。心境上有了变化以后,声音自然就跟着出来了。
赵梁:感觉就像在开花,一层层地慢慢打开,她里面的东西往外溢。刚认识央吉的时候,她不是这样的,全在里面,没有出口,她找不到,非常地挣扎和纠结。那时候她在大忘杠乐队,东西太多。
心探索:“东西太多”指的是?
赵梁:信息。
央吉玛:起点太高。也是我的福气,真的,老宋(大忘杠乐队灵魂人物宋雨喆)是我的恩人,他发现了我。他知道我独特的那一面,尽量地让我放大,不会给我太多限制,你爆了都行的那种。但是我一直觉得,我到不了那儿。
“我知道,老宋,我知道你要让我去那儿,我完全可以感受得到,但是我就是到不了那个地方。”“老宋,我要走了,我觉得,我需要自己好好去体验一下。如果我还会回来,大忘杠还需要我的话……”老宋说:“你多老,大忘杠都收你!”(笑)就是这样,一句话。我是带着祝福离开的。
得到了这么多的收获以后,我就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开始思考,就是赵梁说的,找自己想要表达的。我可以去那儿(上面),也可以去那儿(下面),但是我暂时不想去,我就在中间,就像老宋唱的那个歌,布谷鸟在中间飞(《鸟说1》)。我老跟他开玩笑说我前世做过鸟,而且就是布谷鸟(笑)。在中间飞的话,需要更强大的精神的力量,你要更加禁得住诱惑,还有沉闷。现在还在试的阶段,不停地试,跟不同的音乐家,不同的艺术表达方式合作,去体验。
心探索:你在唱歌时,常会发出一种粗犷有力的原始的声音,类似于蒙古呼麦。比如《黑色的山》,后半部大量运用了这种唱法。
央吉玛:我第一次发出那个声音的时候,我自己也挺惊诧……我母亲说:“你不要发出那种声音,太吓人了。”但后来我的干娘强调说,你需要发出这种声音,因为这个东西就是放射的,释放你的负面的这些力量。大家听到了也可以是一种释放。
心探索:“黑色的山”是具象的山吗?真的有这座山吗?
央吉玛:有,我觉得有,我要找到它(笑)。
《黑色的山》有一种属于最深处的力量,它表达了人跟自然,人跟宇宙之间的关系……怎么说呢,人,在这个地球上,你是客人,要遵守好自己的客道;另一个层次是一些小的故事,有小家,有大家,族人之间的战争。这首歌就像一个通道,你联结上了之后就能感觉到,人类对地球造成的破坏的频率。
心探索:这首歌是没有歌词的,那么这个通道是不是就没有那么容易去联结?
央吉玛:我的很多音乐都没有具体的歌词,但是,有我自己想表达的画面、情绪。我不想说:“知道吗?这个歌儿我就是要唱这个意思。”我只是把你带到一座桥,或者一扇门,之后去什么地方,考虑什么问题,你要自己选。
心探索:《醒来吧》有一句歌词,“黑暗是光明来临前的一道光明”,这句词引起了很大的共鸣。你自己也把它用作你微博的签名,我猜想,没有过相应体验或者经历的人,应该比较难写出这样的话来吧?
央吉玛:《醒来吧》是去年这个时候写的歌,但那句歌词是2012年写《黑色的山》的时候感受到的东西。那段时间,我就在想到底什么是快乐,你到底是谁,你来这儿是为了什么?快乐是什么?什么是爱?人都丢了,我们把自己都丢了。那时候我决定离开北京,搬到大理。
赵梁:我觉得,她那个时期的状态到了一个点。她离开北京到云南就是去寺院闭关了,出来的时候再见她,又白又胖的,特别好。
央吉玛:我在那里也没干嘛,就是打扫卫生(笑)。
心探索:那想明白了吗?什么是快乐?
央吉玛:什么是快乐啊……快乐,好快乐啊(笑)。很简单,早上起来一睁开眼睛,你还在,你还可以接着去佛龛再烧三根香,再把灯点上,开始你今天的生活,明天还在不在我不知道。
心探索:活着本身就已经是恩典。
央吉玛:我有时会观想,要是明天身边的亲人朋友,包括我自己,突然去世了,会出现什么状况?虽然我身边的人不喜欢听我这样说,但生命本身就是无常的。
流浪的身体会舞蹈
珊寇2013洗髓专场。
戴着长长的盔甲的十根手指,不断开合,好像疯长的可以扭曲、变形,会随时流出脓汁和毒药的热带植物。在舞者用口一根一根拔掉那些尖利的指甲的一瞬间,长发散开,金色的烈焰自天而降,散发的舞者就在那束光那团火里舞蹈,像孩子一样柔软无辜,像恋人一样多情,像战士一样神勇,像盲人一样无助,火苗如蛇缠绕,又似天上的雨水源源不断,金色的粉末洒在身上落在地上,缓缓地,舞者坐进那团尘埃里,垂下眼帘,双手合十,音乐戛然而止。
这就是暖场嘉宾赵梁表演的《流浪的身体会舞蹈》。说不清这段舞蹈的什么触动了我,我能确认的是,我与它共振的频率是同在的,它黑色沼泽般沉溺与深陷的暗黑力量有多大,它拔地而起的光明的力量就有多大,它就像是我自性的两个面,阴阳共生,亦魔亦佛,难分彼此。
如果赵梁的生命如温水般不烫不冷,不曾炽热地付出,不曾切肤地痛过,没有深深地被伤过,不曾在暗夜亲手抚摸过那些疼与爱,他一定不会跳出这段舞蹈。
赵梁自己也说,他身体里的暗黑能量非常大,但同时他又是一个随时可以360度敞开自己去接纳去给予的人。也就不奇怪为什么赵梁从小对废墟着迷,至今,偶尔路过拆迁旧址或荒地,也总会钻进去待一会儿。“我深信在这些荒废无人的地方,若你留意,总会拾得一两枝你心仪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往往最纯净的东西会生在最肮脏的地方。物极必反,混沌中生出秩序和繁华,最后又归于混沌与安宁。”
洗髓现场,音乐戛然而止的那一刻,赵梁起身,手捧地上的金粉洒向观众。
有观众问赵梁:“你洒的是啥,我满身都是。”
赵梁说:“我洒的是供养是布施是祝福。”
舞蹈属于每一个人
“舞蹈属于每一个人,无处不在,无所不在,就像尘埃一样。在印度,湿婆(Shiva)就是舞蹈之神,他每一次舞蹈,带给宇宙的都是一次净化。所以,舞蹈就是生命体的显现。当你用身体表达所思所想的时候,就是在舞蹈。”
心探索:你曾说,人生最美的时刻就是死在舞台上。
赵梁:我二十多岁刚到广东现代舞团的时候,就有一种感觉,我可以在舞台上死去,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在镁光灯下,跳到筋疲力尽,然后走了,我跟人分享了我的死亡,我觉得这种牺牲特别美,其实舞台原本就是一个祭祀的地方。
心探索:记得你在广东现代舞团的时候,下雨天也是脱光了跑到户外去跳舞。
赵梁:那时候特别high,操场上有跳远的沙坑,我会把自己埋起来,露个脑袋,幻想自己在海边,我能瞬间就入境。在舞台上也是这样,我没有太多分别心,也没有任何恐惧,人越多越兴奋,人越多我跳得越好。开演之前,我就能感到那种力量,就像身上拿着武器,我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可以随时去牺牲。在舞台上我是神勇的,到现在都是这样,只要我准备好了,舞台上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礼物。有时候那些在台上的意外反而会给我带来更大的惊喜。舞蹈本身就是身体的布施,你们谁喜欢,全部给你,无我了,就好了。
央吉玛:他让我很感动的一点,一个是发心,还有就是,他可以把自己整个人当成一个供养,有时候看他在路上的照片,我很感动,他有这样一个信念,他有这种“相信”。
赵梁:我骨子里有一种飞蛾扑火的东西,15岁看完《荆棘鸟》那本小说,我就被震撼了。荆棘鸟一生只能歌唱一次,从离开巢穴的那一刻起,它就在寻找荆棘树。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它会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最尖的荆棘刺,在最痛最极致的那一刻,唱出世间最美的声音。当时这本小说给我带来的震撼特别大,所以信仰对我来说很重要,信念的力量真的可以带人逾越现实中的很多障碍。
心探索:《幻茶谜经》演后谈里,你说,舞蹈就是通过身体来表达你的情绪你的所思所想,舞者不分专业和业余,高贵和卑贱,当天地开合之时,万物就在起舞。
赵梁:你想象一下,当OM一声,天地开合,万物都在敞开,太阳、月亮、整个星系都在运转的时候,就是在舞蹈。生命本身也是这样,春夏秋冬,每一个细胞的更新,每一个生命的完成和轮回,每天的衣食住行,本身就已经是舞蹈了。我不觉得站在镁光灯下,摆个很好的造型才叫舞蹈,当然那也是舞蹈,但只是舞蹈的一部分而已。
我经常会反问提问我的人,什么是舞蹈?在我眼里,舞蹈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当我们存在的时候,当我们能用身体呼吸和表达的时候,就已经在舞蹈了。记得我去印度,坐在恒河边的时候,看着乞丐、贵族、卖东西的女人、小孩,各式各样的人在眼前晃过,那一刻我觉得这些流动的画面本身就是舞蹈,已经非常非常美了,因为你还活着。
心探索: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舞蹈是你修行的法器的?
赵梁:当头发越来越长的时候,我会有这种感觉。头发是我的天线。首先,它是自然而然的,源自于父母,源自于我的血肉之躯。经常有人说,你的头发越来越长了。其实中国几千年的文化,也是近代才剪短发,现在我们觉得长发很奇怪,其实是很狭隘的一个观念。当我头发留长了以后,在周围的环境里,会显得有些突兀,但长发跟我是相应的,所以我要做到自然自在,不被干扰,是不容易的,可是正是因为这个我才要继续坚持下去,这也是我要修的。我觉得人活着就是要找到自己,知道你是谁,找到你的钥匙。为什么长发对我来说是一种提醒呢?都说三千烦恼丝,但这三千烦恼丝也可以变成你的船。烦恼即菩提,你可以用智慧把所有的烦恼都转了。
每一次上路就是一次闭关
“其实,并不是说闭关就是在一个封闭的小房间里不吃不喝打坐念经,这还是很狭隘的一种表象的理解。对我而言,从你离开家门到回来再打开它的那一刻,在路上所有经历的体验和感悟,这本身就已经是闭关了。”
心探索:以前你老说,我是谁,谁能告诉我我是谁?你是不是一直在找这种答案,感觉你特别像一路行脚的僧人。
赵梁:对,一直都在找。我常常觉得城市是一个巨大的假象,为什么这么说呢,你来到一座山面前,一万年以前它就已经是这样子了,一万后它还是那样,人类没有去染指它,它就一直那么本真地看着你,它多真诚啊,永远都不会撒谎。你看着它,好像忽然间就明白了一些东西。而城市一直在变化,不同的年代,不同的建筑,不同的服饰,不同的艺术,一切都在变,就像一场戏一样,包括今天依旧在建了拆,拆了建,这本身就包含着一种不定,是人欲望的驱动所产生的假象。在城市生活的人,长期罩在这种氛围里,很容易迷失。而面对大自然中的山和水,就不一样了,它们很真诚自然。当月光返到你身上,毛细孔都能感知到月光的深浅明暗,你会突然意识到,哦,还有月光的存在。
心探索:年初你去西玛拉雅山闭关,你说人的灵性会在那种环境下很自然地打开。
赵梁:其实,并不是说闭关就是在一个封闭的小房间里不吃不喝打坐念经,这还是很狭隘的一种表象的理解。对我而言,从你离开家门到回来再打开它的那一刻,在路上所有经历的体验和感悟,这本身已经是闭关了。
心探索:是一种出离?
赵梁:对,是一种出离。这种出离让我体验到很多,让我活得自信,这种自信超越了很多现实的东西。我可以上路,上路死了就死了,我不会担忧,不会畏惧。去冈仁波齐转山之前,我在藏区待了十天,在师父那儿闭关。师父让我去找雪山舍利,我背着包就出发了,导游听说过,但都没见过。有一天,我稀里糊涂就来到了冈仁波齐,看着对面有座庙,感觉有个东西在召唤。进去以后,我就嚎啕大哭,浑身发麻,原来之前这个山洞我在梦中来过两次。后来有个小喇嘛拍拍我说,你就是这里的人。的确,我到了那里,也没有“高反”,好像我真的只是回到了以前住过的地方。
小喇嘛跟我讲,山里有四个闭关洞,最著名的就是米拉日巴的闭关洞。离开的时候,小喇嘛送我件礼物,打开一看,原来就是我要找的雪山舍利!而冈仁波齐就在眼前,一切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我只能面山合十!太梦幻了!然后小喇嘛又把他的法螺摘下来给我,那是他根本上师送的护身符,他一直戴在身上,我当时特别感动。小喇嘛住在冈仁波齐,是世界的中心,海拔五千多米,经常会给我发图片,虽然语言不通,但我们的这种链接很奇妙,时间和空间还有距离,能让你感觉到世界的温度、宽度和深度。
心探索:你跟自然特别有联结,这更多的源于天性,还是一次出走经历改变了你?
赵梁:2003年,我从广东现代舞团辞职。那时已经在舞团跳了五年,跳到后来感觉舞蹈已经成了我的工作,而不再是我的兴趣,当我不想跳的时候,也要强迫身体出现在台上。我突然感觉很疲惫,越跳越空,我那么年轻,没有经历,太空白了。我那时就觉得,艺术跟生活是完全不可分的,你没有生活体验,怎么可能做出好作品?跳出你想跳的东西?所以毫不犹豫就辞职了。恰好当时赶上“非典”,没事情做,我就揣了五千块钱上路了,去云南走了将近两个月。人一下子就全部打开了。从那时候起,我就觉得人应该有宇宙观。那次去云南的经历让我觉得人特别的渺小,应该在与天地的观照中,时刻看到自己的这种渺小与卑微,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走在一个道上,否则很容易就偏离和迷失了。
心探索:怎么理解你所说的“艺术不是被创造出来的”?
赵梁:人从大自然中来,最后回到大自然中去,一切都源自于取自于自然。艺术家无非是敏感一些,修得比常人通透一些,他能够在自然中发现,然后取出来,放大在舞台上,放在不同的艺术空间里,让观众让更多的人看到它,经验它,最后自省自修。这也是艺术本来的功能。所以我不觉得艺术是被创造出来的,人没有那么伟大,更谈不上能征服自然。
心探索:对你而言,艺术就是打通跟自然之间的通道,然后它呈现出来?
赵梁:对,通了才会有道,然后把它取出来,输送到现实世界里面去,让别人看见它。这是艺术家应该做的,是你的使命,其实这么说并没有夸大,每个人都在相应地寻找自己,我是谁,我要去哪儿,我适合做什么,我应该做什么,什么样的生活能让我活得安然,活得从容,人终极所要面对的无非是这些问题。
心探索:每个人都在找自己在宇宙中的一个坐标,一个轨道。
赵梁:其实,在找自己的同时,你会发现你找的可能也是很多人在找的那个自己,到最后你就不在乎找不找得到了,因为你已经不需要去找了。有时候瞬间我就会明白,哦,原来这么回事,就不再去纠结“我是谁”。
知幻即离 离幻即觉
“离幻即觉,务虚务到一个极致的时候,就变得很实相很真实了,反过来也是这样,我有过这种极致的体验。所以,不论《幻茶谜经》还是《警幻绝》,虽然我作品的质感是虚的,在造一个幻象,但是幻到极致,它又是一个很实的东西,因为它已经存在了,已经成为一个演出,可以这么演下去了。”
心探索:四年前你说“越热闹越孤单”,现在你说“越热闹越安静”。说说你这两年的变化。
赵梁:就像刚才央吉也在说“什么是快乐”,这两年我不追求这个东西了,快乐和痛苦对我来说是一样的,只是感官上的一种分别,甚至我觉得快乐都是一种假象,而真正的自在与欢喜,跟这种快乐是不一样的,人为了快乐而快乐,解决不了根本的问题。
心探索:但在具体生活中,比如你被烫伤了,失恋了,或者遇到一些烦心事,你不会感到焦虑痛苦吗?
赵梁:会,一定会,我会在这种情绪里挣扎,尽我所有去跟它抗争,但最终我会从这里面出离,就像我作品里的“无垢”那个角色,对我来说就是一个警醒。
心探索:“无垢”在《幻茶谜经》里自始自终好像一个游弋的灵,又像是第三只眼。从创作者的角度来说,你怎么解读“无垢”?
赵梁:“无垢”将来也会在我的作品中出现,虽然我特别不喜欢贴标签,但我会把这个角色彻底符号化。其实这个符号是没有符号的符号,因为“无垢”本来就是无色无形无味无身份,它代表的是你肉眼看不见的未知的那部分,但它是存在的,在台上看着观众看着演出看着我自己。在我身边一直有这样一个“存在”,我把它放在作品里,就是在敲警钟,时时刻刻提醒我自己。
心探索:我的肉身在这里,但另有一个高我存在着。
赵梁:对,有一个高我,肉身凡胎的我是渺小的,就像一粒微尘。
心探索:有说,在这个被称为“堪忍”的娑婆世界,情欲是最考验人最让人难以放下的一道关卡,又有说,菩萨是最多情的人,如果无情,他不会一次次乘愿再来。你怎么理解“情”字,你觉得你是个容易为情所困的人吗?
赵梁:我很多情,我会为情所困,但我很快又会跳出来,我特别的感性,但同时我又很理性。人本身就是一个多情的动物。爱情特别美好特别稀有,很难得!可遇不可求。满大街望去,一对一对的,有多少爱情?我觉得大多数人找的都是伴,因为他们太怕孤单。而真正的爱是不需要回报的,你爱了,就给出去了,你没有任何的期待和回报,但是你还特别地开心。
心探索:我记得你曾说过,世上最难的事情就是不做事情?
赵梁:我说的不做事情其实是一种状态,就像太阳月亮星星,有自转,有公转,自然之中有一种道,不用刻意去推动,事情就在运行。就像老子说的“无为”,很多人理解就是什么都不用做了,其实不然,反而是什么都要去做,但你做了就跟没做一样,就好像有和无的辨证关系。再举个例子,有两个人在你面前跳舞,一个做了很多动作和技巧,满头大汗,另一个站在你跟前,他好像什么也没做,但你已经被感动得泪流满面,为什么?凭什么?不知道,就是一种无形的力量,没有答案,大美无言。
《遗忘电台》寻找走失的父亲
测试:你有被害妄想症吗?
希拉:当你认识了死亡,便
如果我把爱尽量给出去,如果我创造了能创造的美好,如果我完
柳宁:用舞蹈改变自身的“
当你整个人完全打开后,你传达给大家的是轻松快乐、暖洋洋的
阮筠庭:爱,带我走上“回
对世界的爱一直都在,即使是在我匮乏的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
阮筠庭:美的力量,可以照
美对世界是一种疗愈,它有救赎的力量。你的快乐,是对这个世
赖佩霞:我成了那个我在等
我的成长环境就是那样的——很渴望别人来救你,因为妈妈帮不}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怎么看对方的ip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