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求助帖 传说中的qq空间签名档在哪里里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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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介里玥玥介里素午夜个性签名店
店长:玥玥
副店长:落雪
店员:残莎、然纸、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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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偶然的,走是必然的。所以你必须,随缘不变,不变随缘。
任何限制,都是从自己的内心开始的。
与其说是别人让你痛苦,不如说自己的修养不够。
爱对一个人,人生等于做对了大部分的事情。
当你那天再回首时,你会发现那些奋斗的日子最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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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表态过的朋友( 8 人 )
-祭小雪-等于雪纸: 恩恩我陪雪雪!!
你又带着一脸明媚与白衣黑发在路的岔口出现
像多年前消失夏至的那个夏天
不爱可以磙: 我陪雪雪!!好滴
°她言他爱她°千寻°: 花我也要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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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小雪-等于雪纸: 好滴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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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可以磙: 嗯嗯~~呵呵
-祭小雪-等于雪纸: 呵呵我求订单啊!!!!!!!!!!!!!!!!!!!!!!!!【此货已疯 可以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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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可以磙: 我求订单啊!!!!!!!!!!!!!!!!!!!!!!!!【此货已疯 可以54那我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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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格: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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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小雪-等于雪纸: 订单格式:
风格当你对自己诚实的时候,世界上没有人能够欺骗得了你。爱一个人,就是在漫长的时光里和他一起成长,在人生最后的岁月一同凋零。
有些人,有些事,看清了,也就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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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小雪-等于雪纸: 那我来一个雪雪有爱!!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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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可以磙: 当你对自己诚实的时候,世界上没有人能够欺骗得了你。爱一个人,就是在漫长的时光里和他一起成长,在人生最后的岁月一同凋零。
有些人,有些事,看清了,也就看网上的
不爱可以磙: 雪雪有爱!!有木有有.
-祭小雪-等于雪纸: 有.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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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可以磙: 嗯嗯
-祭小雪-等于雪纸: 网上的有些素 从新来
想想自己的错,会忘却别人的错。
原谅别人,就是给自己心中留下空间,以便回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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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可以磙: 有些素 从新来
想想自己的错,会忘却别人的错。
原谅别人,就是给自己心中留下空间,以便回旋。恩
-祭小雪-等于雪纸: 恩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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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可以磙: 嗯呵呵
-祭小雪-等于雪纸: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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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可以磙: 嗯。呵呵。
-祭小雪-等于雪纸: 呵呵。就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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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可以磙: 就你一个人。。。不是啊
-祭小雪-等于雪纸: 不是啊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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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可以磙: 素的呵呵
-祭小雪-等于雪纸: 呵呵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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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可以磙: 嗯嗯~呵呵
-祭小雪-等于雪纸: 呵呵雪雪起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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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可以磙: 雪雪起来了啊
-祭小雪-等于雪纸: 我眼睛还没睁开呢---刚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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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可以磙: 我眼睛还没睁开呢---刚刚起来恩
-祭小雪-等于雪纸: 恩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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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吧五周年
这里奶茶求认识
浮岛沉沦°: 这里奶茶求认识奶茶泥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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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声都是毁在好朋友嘴里的 /*by:涵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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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 Rights Reserved. 四三九九网络股份有限公司 版权所有  我相信每一个签名档,每一条说说,每一篇心情,背后都有一段段故事。趁这大好天气,欲将故事逐篇晾晒,去去霉味。更期望有同好者,共襄是举。以下抛坏引玉。
楼主发言:610次 发图:
  签名档1:  “仔细搜寻,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发现目标时要不顾一切冲上前去。因为别人也在虎视眈眈。出手要快、准、稳、狠。得手后迅速退开,避免不必要的争端,再四处找寻。这就是我每次都能捡到很多牛粪的秘诀!”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故事:  我叫欧阳锋,我是缉毒大队的常客。由于他们上面的指标下来了,我又被请进了戒毒所。  同室有个瘦瘦高高的家伙,一见到我就笑嘻嘻的问我,又做什么坏事了。  我说,我看看单子。哦,这次是吸食麻古,溜冰和摇头丸。  瘦高个笑笑,没事,你也就来充充场面,过几天就出来了,反正你又没吸毒……但是你为什么有这个外号?  我说,别人送的,不要不好意思。  瘦高个叹口气,论你的武功,他们绝对奈何不了你,你却宁受冤枉,一年四季的来。把这里当娘家啊?  我说,我只想做个好人。  瘦高个大笑,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说,那你又为什么愿意被关在这里呢?黄老邪?  黄老邪笑而不语。  我想不通这个怪家伙的做法,等我明白他是为了收集资料给他的曲子加入魔力的时候,已经过了很多很多年。
  十八岁那年,我第一次进戒毒所。  那天我在一家装修很讲究的酒楼里,接见了远道来访的老段。  这家伙不知哪里打听了我一些事迹,非要来跟我“久仰久仰”一番。  分宾主落座,刚要把盏。  碰巧衙门来人查暂住证,进门拿出登记表就问姓名。  老段站起身来,风度翩翩而自豪的介绍:“在下段智兴!”又一指我说:“这位西毒。。。”  衙役没等他说完,就吩咐来人把我拷起来。  然后走到段智兴面前,紧握他的手:“好市民!敢于实名举报!敢于与犯法份子做斗争!”  再然后,我就被带走了,关在戒毒所强制戒毒。  我恨死段智兴了。
  我心情好的时候不怕鬼,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不怕鬼。  我现在不怕鬼。  我不知道我现在是心情好还是心情不好。  鬼也不知道。  但是在这封喜帖落款上的女人一定知道。  我想问问她,想随份子给她,想祝福她。但我什么也做不出来,只是一遍一遍地叹气。  我忘记了当初是谁追的谁,谁把窗户纸挑破。  仿佛某一天就自然而然的抛弃了躲躲闪闪的眼神,真挚的凝视着对方的双眼。  第一次偷偷握她的手,双颊火烧般通红。她转过脸来,像逮着偷嘴吃的小孩一样笑着。  我们一直很纯洁。我刚想对她不纯洁的时候,她嫁人了。
  家在遥远偏僻的小山村。那里民风淳朴,人心如古。男耕女织,自给自足。  玉家村,唯一的外姓是欧阳。共两口人,我和哥哥。我不知道父母是谁,从何而来。从记事起,我就吃着百家饭,穿着千家衣,跟着哥哥,姓着欧阳。  村里给我安排了放牛的工作,日子过得平静而枯燥。唯一的娱乐就是趴在坡上的某块石头,静静的看着坡下割草的她。  她叫做玉篱,我从不喊她名字。  第一次认识她时,我就喊她丫头。她说,她比我大,要喊姐姐。我就喊她姐姐丫头。  “仔细搜寻,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发现目标时要不顾一切冲上前去。因为别人也在虎视眈眈。出手要快、准、稳、狠。得手后迅速退开,避免不必要的争端,再四处找寻。这就是我每次都能捡到很多牛粪的秘诀!”  姐姐丫头这样教我。  许多年以后,我才明白,真正的高人,是那些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与世无争的农人。无所谓隐居,他们不需要摆姿态。这一辈子,跟谁过不是过?怎样活不是活?死哪里不是死?不用言语请教他们,人生的真谛是活出来的,不在高谈阔论中。
  玉篱出嫁那天,我躲在远远的地方看着。她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我都看傻了。
  右键查看装备:  头部:碧玉挽髻 /天福珠宝行/套装/+17点魅力  颈部:丝绸围巾/佳人绸缎庄/套装/+17点精神/银两换取   肩部:白狐披肩/佳人绸缎庄/套装/+17点魅力/银两换取  胸甲:桃红抹胸/佳人绸缎庄/套装/+17点魅力/银两换取  披风:(无)  衬衣:(无)  战袍:(无)  护腕:碧玉手环 /天福珠宝行/套装/+17点精神  手套:(无)  腰部:天蓝攒珠玉带/天福珠宝行/套装/+17点魅力  腿部:白纱裙/佳人绸缎庄/套装/+17点魅力/银两换取  脚部:酒红棉鞋/佳人绸缎庄/套装/+17点精神/银两换取  手指:金镶玉指环/西域/骆驼队商人掉落  饰品:翡翠双凤链/路边摊/假的/欧阳锋掉落  冲上前去。拉住她的手。逃婚。私奔。躲到天涯海角。  我想着想着就笑了。  笑着笑着就哭了。
  从此,我在没有见过她。在我的生命中,有些人来来回回,有些人如过眼云烟,消失得像从未出现过。却至死也无法忘怀。  不久后,我也离开了山村,不必细述原因。该离开的时候,自然就会离开,当一切牵绊自动解除,命运就会带着你往前走。不必细问,跟着祂就行。  一生有非常多的岔路口,每一条道都将走出不同的人生。命中注定你会遇上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迎上它,还是逃离它?岔路口又出现了。  那一晚,在荒郊野外,我行在暗处,遭遇了一群响马追杀一个怀抱婴儿的女人的情景。若是以往,我会开挂,然后跑得比兔子还快。但是失恋给了我不怕死的勇气,甚至想随时找个人厮杀。  一个人有勇气去死,却没有勇气拉着心爱的女人私奔,这是怎样一种悲哀?  (下略)
  签名档2:  要是哪一天,我成了神仙,我一定会买一个很大很大的帐篷,雇个人在门口卖票,我在帐篷内表演飞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故事:  一不小心学会了飞行。  天上派了个使者下来,递给我一张神仙录取通知书。  使者是这样说:“应时点卯即可,高新,清闲。办公地点还配备有标准双人床。只一点,  舍弃人间一切。”  “包括我的女儿?”  “包括。”使者像嚼着冰块说话。  我把使者赶跑了,用录取通知书给女儿擤了鼻涕。
  女儿想吃棒棒糖。  我没钱。  我想到我会飞。  于是我翻了许多垃圾堆,拼凑起一个大帐篷。缝补一番后,便支了起来。  我让女儿坐在帐篷门口卖票,我在里面表演飞行。  一天下来,得了几十块钱。  小情人,手牵手,我带你去买糖果。  然后回到天桥下的家。
  躺在纸箱上,骨头像散了架似的。一翻身,双臂嘎嘎作响。  “爸爸,你饿了吗?”女儿以为我饿得肚子咕咕叫。  神仙不用吃东西,但我笑着逗她:“是啊。”  女儿摸向他那堆棒棒糖,斟酌半日,挑了一个比较大的,递给我说:“爸爸吃,吃了就不饿了。”  “嗯。”我笑了,“等你睡着了,爸爸再吃。爸爸吃相不好看。”
  女儿坐在月光下数糖果。  女儿只能数到十,超过了,就得重新数。  女儿的愿望是盖一间糖果屋,眼前这些明显不够。  “睡吧,宝贝。”我这样对她说:“等糖果够多了,爸爸和你一起数。”  “晚安,爸爸。”
  这样的日子,一天一天。  身体的疲累与日俱增,力不从心的感觉越发凸显。  终于有一天,我从高空中掉了下来。  观众四散逃离。  惊慌失措的女儿推着我,泪流满面。  “爸爸你怎么了?”  “爸爸。。。没事。。。”恶心晕眩让我几乎说不出话来。“爸爸有点累。。。爸爸想。。。想躺一会儿。。。就。。。就一会儿。。。”  失去意识前,我仿佛看到了女儿站在七彩闪光的糖果屋里,开心的笑着。  我想我应该也笑了笑,之后一股无法挽回的黑暗将我彻底吞没。  (送给柴讲故事)
  签名档3:  梦中,我挑了一担水果,去福州的一座大房子中,看望一群挤在通铺上的兄弟。恍惚间,回到了家中。打开一道尘封的房门,那张红色的大床上,散落着我几十年来的衣物。与我静静对视着,像一场道别。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故事:  每次半夜醒来,我总要花上几分钟至十几分钟,才能弄清楚我身在何处。  看着黑暗的四周,将以往无数个歇脚处在大脑中过滤了一遍,所处的环境便逐渐清晰起来。  与以往的歇脚处一样,这所小房子亦如一所小小的集中营。双层铁床上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下,到处挤满了人。上一趟厕所得让过数不过来的脑袋、胳膊、光脚。  这里住着一群充满希望的人。  三餐简单。简单得接近没有。节省下来的钱张罗了许多复印纸,上方装满了控诉和希冀。  我也曾看过血书,白布也发黄。有的有些茶渍,不知是自己沾染上去的,还是大人的。  天南地北的人们,在这里聚过几个除夕。每个除夕,都下了血本聚餐。据说有肉,有菜,有汤,还拧了几瓶酒。不管有无酒量,一夜醉去,抱头痛哭,希望寄托在明日朝阳升时。  遍地的鼾声和几声咳嗽,提醒我不合时宜的回忆。看着一望无际的黑暗,我应该进入梦中需找光明和彩色。  于是我、,我昏昏睡去。  梦中,我挑了一担水果,去福州的一座大房子中,看望一群挤在通铺上的兄弟。恍惚间,回到了家中。打开一道尘封的房门,那张红色的大床上,散落着我几十年来的衣物。与我静静对视着,像一场道别。
  签名档4:  我有时在想,遇到月食的时候,嫦娥住哪儿?是不是被压得扁扁的,挤在圆圈内?然后大喊:“拆迁了!杀人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故事:  西王母娘娘当年卖给后羿一包长生不老药,嫦娥偷着吃了。一缕轻烟,奔着月亮就去了。  据说后来她后悔了,那里啥玩意儿都没有,天天守着小白兔,唱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西王母看来不是做医生的料。哪有一包见效、药到病除的道理?至少分几个疗程,分段收费,每次来拿药都得挂号。还得说明,如果吃我西王母的药的期间,再去吃大罗神仙的药,出了事,我可不负责。  要是当初西王母这样做的话,嫦娥就不会形影相吊,数千年孤独。  估计后羿也把西王母当江湖骗子了,抓回来的药就那样随便放着,不做任何提防。
  强…  势…  插…  入…
  留爪  
  欢迎楼上各位光临。  
  当年,嫦娥奔月的情形无缘得见,想来应当与现在的神九升空的盛况不相上下,不过关注的人会少一些。  按照常理,后羿应该再向西王母购买一包药,然后奔月,与嫦娥来个空间对接。问一问嫦娥:“药!药!药!切客闹!卡姆昂北鼻沟!!!”  但是后羿没有这样做,想是人世间值得他留恋的事物太多了。  
  不过每年八月十五,后羿都会弄点吃的,摆在宫中,遥望明月,祭拜嫦娥。  百姓知道此事后,争相效仿,祈求嫦娥护佑。  后羿很不高兴,说祭拜他们家嫦娥,须买他们家的月饼,否则不灵验!一个月饼十两银子。  百姓惊呼:“天价月饼!”  
  嫦娥在月亮上,唯一能看到的人,是湖水中的自己。亿万孤独,无尽空虚。  直到1966年,有个叫阿姆斯特朗的家伙去看她。  以下是双方会谈的情景:  嫦娥:何方妖孽,竟敢擅闯太阴宫!  阿姆斯特朗:¥^%$#@!!@*()%^&(**(~^_)@(——)@#***……%%@#  小白兔:红萝卜!红萝卜!!……哎呀!  嫦娥一拳砸在小白兔头上。  
  阿姆斯特朗回地球后,没有透露此事。一个白发苍苍、皱纹堆累、几千岁年纪的老女人,无论对他做了什么事,说出来都不露脸!  我有时在想,遇到月食的时候,嫦娥住哪儿?是不是被压得扁扁的,挤在圆圈内?然后大喊:“拆迁了!杀人了!”  但愿她一生平安,不要活在后悔中。  
  回复第21楼(作者:@飞飞飞你头 于
21:04)  3  [来自Android手机客户端]  ==========  没人看,但你们都是动力。  
  回复第15楼(作者:@蕉捅三窟 于
17:58)  强…  势…  插…  入…  ==========  没人看,但你们都是动力。   
  回复第16楼(作者:@为裆下而活 于
18:20)  留爪  [来自Android手机客户端]  ==========  没人看,但你们都是动力。   
  回复第19楼(作者:@一点竹 于
19:20)  3  [来自Android手机客户端]  ==========  没人看,但你们都是动力。   
  回复第17楼(作者:@wangshiyang1987 于
18:51)  已删除  ==========  广告吗?我看不到。单谢谢你跟了。  
  签名档5:小鬼哭砂。  故事: 黄沙掩埋了她大部分的身体,女人的上半身敞露在烈日的暴晒之下。虚弱的她用了许多力气,才勉强睁开双眼,茫然的望着四周。  一条误入沙漠的狼孤独的走着。炙热的阳光,把它晒晕了,连嗅觉似乎也给晒没了。耷拉着脑袋,从女人身边的不远处走过。  
  女人的脸露出无比恐惧的神情。狼正走向她来时的方向。绝望迅速占据了她全部的心思。一滴心痛的泪珠滑落,女人用尽所有的力气,朝狼的方向狂呼。  狼停了下来,辨别了一下声音的方向,跑了几步。看见了猎物,它兴奋的张开血盆大口,向女人跑去。。。。。。  
  小男孩躺在一块岩石的阴影中。几个小时前。妈妈告诉他,乖乖坐着,等妈妈找到水回来。  妈妈很累了吧?佝偻着身子,几乎是爬着前行。小男孩看着妈妈,一点一点的向前移去,慢慢变成黑点,消失在远方。  入夜的寒风,将小男孩冻醒了。望着无边无际的黑暗,男孩哭了出来。  “妈妈,你在哪里?妈妈,快回来,我害怕!”  
  “妈妈!妈妈!”小男孩哭喊着,茫无目的的走着,不断的跌倒,又不断的站起来,直到湮没在黑暗中。。。。。。  许多故事,在时光中流逝。许多真情,被风沙掩埋。  有一种风声,却在沙漠中保留了下来。  当漫天黄沙吹过,两个音节的风声在沙漠中不断回响,像极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呼喊着:妈妈!妈妈!  这种风声叫,小鬼哭砂。  
  唉,算了吧,我弃楼。感谢所有回贴的朋友,我会在隔壁继续写,谢谢你们。  
  很不错,加油啊。
  签名档6:   “带着你的灵魂融入,这是个无忧无虑的场所,这里不提供抱歉,这里盛产借口。欢乐与自由,我们捆绑销售!”  故事: 黄沙掩埋了她大部分的  
  故事:  传说午夜的十字街口,  白衣女孩提着蓝色灯火。  静静地站着,  守候伤心的人儿走过。  “先生,”她微笑着说  “你是否需要欢乐?”  “你是否需要解脱?”  “那么,请跟我走。”  我想我渴望快乐,  我想我需要解脱。  如果有更好的选择,  胜过吸烟酗酒。  她带着我一直往前走,  从呼啸的车辆面前穿过,  我摸摸我的身体,  我想我还活着。  满大街的人我都认得,  他们易容一下就想骗过我。  我那条死去的狗,换了身材面貌与毛色。  假装对我一屑不顾,却又偷偷看了看我。  “这是什么把戏?”  我在心里偷偷对女孩说。  “联合所有的人,  像傻瓜一样愚弄我?”  过往的记忆在脑中风驰电掣,  搜寻第一次活着直至现在活着。  此情此景如此熟悉,  或曾出现在梦中,或曾幻想过。  五彩斑斓的舞台,  有人在上面唱唱说说。  不知什么时候我来到这中间,  看着那盏镭射灯闪烁。  身边的人如幽灵般穿梭而过,  灯光如同惨淡的鬼火。  我不禁偷偷怀疑,  “我是否还活着?”  一根点燃的香烟递到我面前,  女孩对我说:“抽上两口,”  “闭上眼睛享受。”她微笑着,  “整个世界都是你的!”  她的笑容越来越远,  声音却在清晰的说:  “带着你的灵魂融入,  这是个无忧无虑的场所,  这里不提供抱歉,这里盛产借口。  欢乐与自由,我们捆绑销售!”  我的人生装满了抱歉,  我时刻在为自己找借口。  也许我一无所有,  我却可以自由的想象着我拥有自由!  世间繁华如同烟云路过,  细看之后什么都没有。  闭紧双眼吧!  生命的挫折不该有这么多!  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已经放弃的理想如今唾手可得!  什么都不必去做,  我得到了全世界的认可!  我可以不再是我,  像鸟飞翔像鱼遨游。  像雨一样倾诉,  像风一样自由。  伤害过我的人那么亲切可爱,  被我伤害的人那么体贴温柔。  没有人控诉我的过错,  世界的罪恶被我摆脱。  突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  既然繁华浮云过,这一切又是什么?  出卖的是灵魂,得到的是枷锁。”  我睁开眼看着四周,  那群刚才看着友善的人正围着我的尸首,  如同秃鹫撕分着我的血肉。  面对我的大惊失色,女孩冷笑着说:  “我给了你想要的一切,仅需要一点报酬。  你本来就想抛弃的灵魂,我要带走。  你只能留在这里,因为你没有选择!”  
  签名档6:   那座万年古桥,只因我无助的思念,唤名奈何。点点苍苔,遍布伤心者足印;叶叶浮萍,缀满断肠人泪痕。日升月落,几多悲苦照不尽;风袭雨浸,无限愁绪难涤清。  故事:  冷月昏惨惨的照着,我漫步在河边,阴风阵阵吹得我毛骨悚然。突然从河里涌出无数孤魂野鬼。狰狞可怖,张牙舞爪,拉着我往河中去。  我大喊救命。  恍惚间,有人推我,“宝爷,怎么了?宝爷,醒醒!”  我晃晃脑袋,心有余悸:“我梦见一群鬼,太可怕了!”  阎王瞪大眼睛看着我,说:“鬼有什么可怕的,我们都是啊!”  “哦,对。”我反应过来了。  阎王吩咐着:“小牛,小马,买上些卤料,抬几缸酒,给宝爷压压惊。”  牛头人扎着两条小辫子,扭着扭着就去了。马面长得像无头骑士的坐骑,一跳一跳地跟着后面。
  @sslyssly 36楼
02:14:00  很不错,加油啊。  -----------------------------  谢谢!
  “宝爷,问你一个问题。”阎王一脸鸡贼。  “啥?”  “为什么你那么胆小。”  “不行啊?”我理直气壮的说。  “行,行。”阎王唯诺着,别过脸去偷笑。  我把身边能抓到的东西都扔他脸上。阎王一边躲,一边赔笑,“宝爷,我说着玩的。”  我倏地停下来,一脸严肃的看着阎王。  “怎么了,宝爷?”阎王愣愣的问。  “人血是红色的,那鬼的血是什么颜色的?”  “绿色的,宝爷,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刚才丢了一把钢叉插在你脸上,你现在脸都绿了。”  “哎呀,我操!”阎王捂着脸狂叫着跑了出去。
  缠着碰带的阎王更丑了。坐我对面,脸臭臭的。  我瞥他一眼,心里偷笑。  “小阎,我们下盘象棋。”  仿佛狂风吹散了乌云,阎王的脸阳光灿烂了起来。  “好啊,好啊!”阎王吩咐着小鬼端出棋盘。声音洪亮而愉悦:“宝爷的棋艺精进的太可怕了!已经不怎么需要我让双车双马单炮了!”  屋里屋外的、伺候的、站岗的所有小鬼脸憋的通红,又不敢笑。  我的棋臭,三界闻名。  我迅速摆好了棋子,对阎王说:“让你先下!”  阎王把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凑近棋盘看半天,又看看我,说:“您让我先下,我至少也得有个棋子啊!”  我说好,给你一个。  我递给他一个“将”。  阎王。。。。。。
  “小阎,祝你们出去透透气。”  “好啊,宝爷,这回玩什么?”阎王摩拳擦掌。  “找些贵来打架。”  “这个好玩,马上走。”  我和阎王变身成两个小鬼,瘦瘦的,小小的。走到旷野,阎王开了个群嘲技能,把方圆数十里的孤魂野鬼都招了过来。  脱光装备,关闭技能。肉搏才好玩。  足足打了两个时辰,四周的鬼才疲累散去。  腰酸背痛,我躺在地上,看着红色的天空,长长地舒了口气。  阎王鼻青脸肿的躺在我身边,说:“宝爷,这种解压方式真过瘾!”  “是啊,心中有什么愁闷,打上一架,各自走开。快意恩仇就是痛快。”  “就是,就是。”阎王深然之。  “对了,小阎。”  “嗯。”  “刚才在混战中,你好像趁乱踢了我裤裆两脚?”  “我没踢!”  “就踢了!”  “就没踢!”  “就踢了!”  。。。。。。
  阎王说他是处男,我一口酒都从鼻孔里喷出来了。  阎王恼羞成怒,黑着脸朝我扔了一只鸡腿。说“你笑个屁!”  我心情好的时候,谁都可以和我没大没小,称兄道弟。  我笑得直不起腰,随手抄住扔来的鸡腿。  阎王在一旁生闷气。  我好不容易止住笑,问他:“那你房间里面那些《金瓶梅》是怎么回事?”  “我那是。。。那是学术研究。。。对!纯学术研究!”阎王说道最后理直气壮。  我曾在阎王的房间看到过各种版本的《金瓶梅》,还有他的读书心得,乱七八糟的,列位看看那是什么意思:  西门庆,专注女人三十三年。  合谋毒害武大,干娘有些不放心,问金莲:“你会毒吗?”金莲浅浅一笑:“So easy!”  武松打得虎下山,阳谷县人为其请功。县令眉开眼笑问武松:“你谁啊,大叔!”眉毛还跳了两跳。  西门庆临死在床上狂喊;“根本停不下来!”仵作在桌上发现了一包炫迈。  还有许多,看得我头昏脑胀。  阎王说,真的,就是这一世。十六岁那年,他和青梅竹马的她殉情,之后双双到了地府。“地藏见我容貌甚伟,就让我当了阎王。”  “等等,把最后一句再说一遍。”  “地藏见我长得像鬼,就让我当了阎王。”  嗓子眼舒服多了。  “那她呢?”  阎王看了我一眼,略带忧伤的说:“你认识的,孟婆。”
  我坐在河边发呆们是不是扔个水漂。  分身从复位司发来一个讯息,有事。  我“biu”一声回到复位司,阎王已经站在我分身旁边了。  阎王:“宝爷,地藏轻您开个档案,要一个皇帝的身份。”  我嘟嚷着:“他干嘛自己不来,架子大了啊!”  “嘿嘿,地藏两口子昨晚打架,地藏脸被抓花了,不敢出门。”  “要哪朝皇帝?又是他那个亲戚要的?”  “要乾隆,是地藏的小舅子要的。”  “烦死了,一天到晚给他家亲戚开后门。礼也不见送一个。好了,拿去给他,告诉他申时去投胎。”我递给阎王一个牌子。  “还不走,有事?”我见阎王站着不动,问了一句。  “嘿嘿,宝爷,我也想去玩两天。。。。。。”  “这几天没事?”  “没什么事,那边我跟地藏说好了,他说开个分身帮我看几天。”  “难怪你小子亲自跑来报信,说吧,要什么身份。”  “吃香的喝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看谁不爽就害死他。”  “烹饪学校厨师长?”  阎王脸上四条黑线,一个汗滴。  最后我给了阎王一个二代的牌子,阎王欢天喜地的去了。
  阎王走后的这几天,我无聊死了。小朱忙得要死,地藏去天庭述职了。变身去打架又没伴。想来想去,就孟婆还可以聊聊天了。  那座万年古桥,只因我无助的思念,唤名奈何。点点苍苔,遍布伤心者足印;叶叶浮萍,缀满断肠人泪痕。日升月落,几多悲苦照不尽;风袭雨浸,无限愁绪难涤清。  快走到桥头,孟婆抬头看见了我,露出一个极品级的微笑,说:“宝爷来了啊?”说完又低下头看着那锅汤。  “嗯。”我递给她一包药,“这是今天的配方。”  孟婆随手接了,表情有些惆怅。  “阎王几天没来送药了,是不是想他了?”  孟婆笑了,“说起来倒真有点。”  一阵沉默。  “宝爷,”孟婆突然开口,“有件事情我从未跟别的鬼说过。我只能记住每个今天,昨日以往的事,模糊不清,想一场很长得梦。我害怕这种情况。我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我没有看她,只望着别处,说:“没事的,小孟,别想太多。”  又是一阵沉默。  孟婆说:“宝爷,您能帮我把回忆调回来吗?”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了。这样吧,我给你保留以后每一天的回忆。你一会儿去我复位司做个备份。不必让其他鬼知道。还有,以后不要喝汤了。”  孟婆深谢了一番。
  有时我挺羡慕孟婆的。记忆并不影响她的工作。我却的记住三界内每一件事。一棵草,一滴露水,都得分清备份。每分每秒都要对整个宇宙存盘。睡觉也得开个分身去收件天地人间的信息。  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我有这个功能,就我这样整日游手好闲四处逛,还不早就被赶出地狱了。我都能想象出那个场面:  被赶出地狱,我怒不可恕。用力冲撞地狱的大门未果,我叫嚣着:“我会回来的!”阎王带着大鬼小鬼顶住大门,斩钉截铁地回答:“你休想!”  地藏来串门,看见我正眉头紧锁查阅档案。  “宝爷,有烦心事啊?”  “人间有许多人意思到他们重复做着前世的事情。还有一些人的记忆与其他人的记忆有出入。同一件事,见闻了不同的结果。”  我有些头大。  “是不是孟婆汤出了问题?再者,就是时间重置没有做到完全覆盖。”地藏也看出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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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第48楼(作者:@sisien 于
20:59)  贴子已收藏,另外,宝爷,能快点更不?  [来自Android手机客户端]  ==========  谢谢光临。  
  来了  
  好帖子……
  回复第50楼(作者:@为裆下而活 于
20:08)  来了  [来自Android手机客户端]  =========  来了得忙七天?呵呵,开个玩笑。  
  回复第51楼(作者:@三冷行有我湿 于
20:14)  好帖子……  ==========  谢谢。  
  回复第52楼(作者:@丛小菜 于
20:21)  已删除  ==========  什么被删除?手机看不到。  
  签名档5:老去的回忆。  故事: 他茫无目的的走过大街。  无意识的进入了一家酒吧。  一支地下乐队正诠释着颓废,愤世,沧桑。  挤满了喧嚷的歌迷的酒吧,四处充满口哨声与尖叫。  主音吉他手砸断了吉他表示了自己的愤怒。残缺的琴把正好抛向他的位置,他伸手接住。  
  四面八方的歌迷像潮水一般涌向他,像疯子一样抢夺他的琴把。  他突然间感到一丝莫名的惊恐,抱紧琴把朝门外跑去。  跑了几分钟后,身后追赶的人们才散去。  他放下心来,盯紧手中的琴把,看了几眼,随后将它扔在地上。  他不懂为何会那样轻易的遗弃了它,就如之前他抱紧它那样不知所以。  在他背影远去后,一个流浪汉捡起了琴把,看了两眼。放下,走了。  
05:19:00  回复第50楼(作者:@为裆下而活 于
20:08)   来了   [来自Android手机客户端]   =========   来了得忙七天?呵呵,开个玩笑。   -------------------------  现在每天玩命的干活!!累啊!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蓝天白云,小桥流水。一切是那么熟悉而陌生的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人们的脚步或急或缓,或匆忙或悠闲。却都有一个前进的目的地。  只有自己,不知道路,不知明天。  十几个男男女女进入了他的视线。  他们在他前方的一大片草地上停留了下来。  
  回复第58楼(作者:@为裆下而活 于
12:07)  @坏玉
05:19:00  回复第50楼(作者:@为裆下而活……  ==========  活是谁?  
  他们在他前方的一大片草地上停留了下来。  明显是一场双打的网球比赛。除了没有网球、球拍以及球网,一切具备。  场上四名选手各自站定了位置,严阵以待。  两侧是为各自喜爱的选手加油助威的观众。  比赛开始了。  
  场面似乎十分激烈。选手用力扣杀,拼命救球。  众们屏住呼吸,头部左右摆动,十分一致,捕捉着网球的动向。  这一切,自始自终,无声无息的演绎着。  他茫无目的的看着四周。  一会儿,他察觉了一丝不对劲,转头望向比赛场地。  
  一个选手向他示意,他们的球打出了界外,正好在他附近,希望他把球投回比赛场上。  他本不想搭理,却发现所有人都停下来看着他。没有那个球,他们的游戏无法继续。  他敷衍着,从地上捡起一个不存在的球。  那位选手却示意,球不在那里,而是在他一米开外的地方。  于是,他走到一米外,弯下腰来准备拾取。在这之前,他抬头用眼神询问了场上的选手。  选手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往空气中捞了一把,站起身来,奋力投向场内。  比赛继续进行,全场观众聚精会神看着比赛,再没有人理会他  
12:12:00  回复第58楼(作者:@为裆下而活 于
12:07)   @坏玉 53楼
05:19:00   回复第50楼(作者:@为裆下而活……   ==========   活是谁?   -------------------------  其实我也想找个活干干  
  故事:雨夜访客  临近午夜时分。妻子和女儿早已睡去。我刚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在电脑前。口甲一口酒,点下荧幕上的暂停键,继续看电影。  雷声由远而近缓缓压过来,几个不太强烈的闪电亮过之后,雨悉悉悉嗦嗦地下了起来。  我起身察看了卧室和女儿的房间,轻轻带上窗户,重又回到书房。  
  从书房的窗户望出去,似乎看见一团黑影在庭院外挪动着。  细细看了一回,借着闪电,我看到一个穿着雨衣的人正在庭院外徘徊。  我以为是流浪汉在寻找丢失的物品,但观察一阵后,却毫无此迹象。  他时不时望向窗户内的我,又一阵徘徊去。仿佛掂量着某件事,却又很难下决心。  
  我开门出去,站在房檐下,喊着他,嘿,朋友,有事吗?  他停下来,看着我。他的雨衣将他掩藏得严严实实的,即使借助闪电的光,我仍看不清他的样貌。只大致知道,他是男的。  他没有说话,我只好再开口了:进来躲雨吧。  他看了我半天,说了句:你确定?  
  声音从雨声中传播过来,有些模糊,却是十分熟悉,感觉就像天天在听似的。我认定这是个我认识的人,虽然一时想不起是谁。  我让开大门的位置,对他说,进来吧。  他低着头进了门。我带上门,说,坐。  他站在鞋架旁边,面对着我,缓缓将雨帽摘下。  一声惊雷脆响,强烈的电光在他脸上闪了几下。我不禁惊叫出声,因为我看到了这辈子最可怕的一幕。  
  我看见另一个我站在对面,身体本能的退到两步外的安全区域。大脑搜索不到相关问题的处理经验,我瞪大双眼看着他,除了一个:你。。。。。。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别怕。他显得十分从容,走上前来要搭我的肩膀。  我立即后退一步,作出防御姿态。  他只好停在原地。苦笑了一下,說,我就是知道你会有这种发应,才徘徊那么久不敢进来。  难怪他在进来之前还问我一句:你确定?  
  我警惕着,稍稍定了神。问他:你是谁,为什么长得很像我?我并没有双胞胎兄弟。  他笑了:我也没有双胞胎兄弟,坏玉是独子。  “你调查我?”我有些愤怒。  他随随便便的坐到沙发上,那种放松的状态,也卸下来我一些敌意。  “坏玉,生于一九xx年xx月x日,父xxx母xxx。右手掌心有痣,左臂有梅花胎记。”他挽上臂袖,露出那个我看了无数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胎记,說:“这是我与生俱来的标志,我何必调查。”  
  仿佛被打了闷棍,我脑袋空空,思维混乱,无法承受这个事实。难道真有另一个我存在?   那我又是谁?  他见我快要崩溃了,赶紧拉我坐下,“你什么都先别想,听我慢慢解释。”  我浑浑噩噩的坐着,听他说了很久,事情才慢慢清晰了。  他描述的意思大致是这样的:生命如同高山上的一股流水,最终的目的是进入大海。途中会经历各种拦阻、侵蚀、消耗。生命有许多分身,随主流运行前进。于途中,或被融入死水泥潭中;或被损耗在平原丘陵上;或被草木吸附;或被石岩拦截。记得十岁那年摸过高压电吗?没错,你和我活下来了,但另一个分身死了。凡此种种,不胜枚举。过往的,现今的,未来的,都有分身陆续死去,或走向旁支。  
  我说,我好像听明白了。就如同亿万精子冲向卵子,途中,每个死去的精子,都是一个分身,都有自己一段故事,一段回忆。  他沉吟良久,说,人生几乎就是复制了这样一个历程。  “分身可以见面吗?为什么你能来看我?”  “我们两个至少有一个是旁支,也许两人都是旁支。我是从未来返回来见你的,因着一个机缘。我比你大,所以能来见你。”  我仔细看了看他,发现他确实老了我几岁,白发更多,右脸上有道疤。  
  他继续说:“我回来是想跟你核对一下经历,看看是从哪里开了分支,期间发生了什么。不瞒你说,我现在过得有些狼狈。”  原来如此。于是与他从记事之年开始核对,发现在二十三岁那年,我们的命运分道扬镳。  那年,我打了一场性命攸关的架。之后,我对那些所谓的兄弟心灰意冷。决心返回正途,找了家公司开始上班,直至今日。  “我没忍住脾气。”他笑笑,“组织了大规模的报复行动。之后进了监狱,服刑了四年。出狱后到处抢工地、码头。养一帮兄弟,每日醉生梦死,不问明天。”  互诉经历,都是嗟叹一番。  
  我问他,结婚没。  他摇头。  我拉着他去婴儿房看女儿,我这样介绍:这是我的。。。额。。。我们的。。。  我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定位。  他笑了,说,这是坏玉的女儿。  我也笑了,说,是的。  他深情的凝视着女儿,伸处手去摸女儿肥嘟嘟的小脸蛋。却由害怕惊醒女儿,迟疑了半日,将手伸了回去。眼中隐隐有泪光。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让出客厅。拿来酒,与他一齐满上。把酒畅谈往事与近年来各自遭遇。不知不觉,我沉沉醉去。  
  醒来时,他已经离开来。  酒杯下,压着他留下的一封信。内容使用的是以前研制的一种字体。这种字体,只有我能看懂。  坏玉:  我走了。  按我的时间算,三天前,我就被砍死在宴席上。尸体已停放太平间多时了。  命运突然找到我,说要给我一次重生的机会,如果我愿意杀死另一个分身的话。而那个分身就是你。  徘徊在你家门口时,我犹豫不决。而看到你如今安定的生活,我更是下不了手。  因此请你好好活下去,为我,为我们的女儿。  坏玉  撇下信,我感慨万千。  走到窗台,拉开窗帘,雨停了。阳光明媚地照耀着大地。雨滴挂在翠绿的橄榄叶末端,映照着整个世界。  
  写得很不错,顶了再看……  
  回复第80楼(作者:@radse 于
01:16)  写得很不错,顶了再看……  [来自UC浏览器]  ==========  谢谢了!  
  近期我看的最好的帖子!  
  回复第82楼(作者:@尽是虚无 于
18:04)  近期我看的最好的帖子!  [来自UC浏览器]  ==========  过奖。  
  签名档:  四万万余婴灵,   三十年来计生。  游离飘荡悲难禁,  孤苦无依影吊身。  几曾识双亲。   一旦鬼差来引,   阴阳两界划清。  最是引颈待戮日,  盛世赞歌耳畔听。  仓皇不知行。  故事:  那天我喝了不少酒,可还是觉得不够。于是提了几罐啤酒,去到城郊一座小桥边,把衣冠蝉蜕,濯足沧浪,慢慢喝起酒来。  喝着喝着,我发现对岸的柳树下似乎有人。只是身形有些奇怪,就像魔兽世界中的猎人的灵魂兽一样,半透明的状态。  我以为我喝醉了,揉揉眼睛,晃晃脑袋。再看过去,没错,还存在。  
  喝多的时候,我胆子总是很大。于是我慢慢向那个生物走去。  靠近之后,发现是一个婴儿。我大声问他:你是谁?是鬼吗?在这里做什么?  显然他被我吓了一跳,睁大双眼,满脸惊诧地看着我。十分惊讶的问我:”你能看见我?”  我打了个酒嗝看着他,算是回答。  婴儿叹道;“机缘啊!我们飘荡在人间数十年,第一次有人能够肉眼看到我们!”  我问:你们是谁?  婴儿回答:“我们是婴灵。”  
  我眉头一皱:”那是什么?“  婴儿说:“我们每个个体都是一个婴儿,只是尚未出世,即被扼杀在腹中。未成人形,灵魂不散,只能四处游荡,不知所终。”  我:”那你们没有家吗?呆在这里做什么?”  婴灵说:”由于不是自然死亡,我们只能待在死去的场所附近。地府中鬼满为患,我们身形幼小羸弱,挤不进去。“  我叹气,这个世界,谁都不容易。  
  “你们有多少个,都无法投胎吗?”  婴灵答曰:“几个亿吧。目前都没有投胎的资格,除非地府中能空出名额。但是,几个亿啊!得排队摇号,轮到我都不知何年何月!”  他指着不远处,一个独自玩耍的婴灵说:“那个小家伙比我还小两个月,和她妈妈一起死的。她妈妈为让她早日投胎,四处奔波,找关系,好话说尽,笑脸陪尽。怎耐阴间也如阳间只看权势的,一个被强制引产母子双亡的家庭能有多少势力?还不是白费工夫?看,她母亲回来了。”  
  我远望去,果然看见一个年轻的妇女,搂着那个婴灵,委屈的哭着。  眼前的婴灵显然司空见惯,面无表情。  “你恨那些杀了你的人吗?”  他直直的看着我,他的表情告诉我,我提了一个十分愚蠢的问题。“恨有用吗?我该恨谁?我来不及看一眼世界就死了。我不知道谁杀了我,甚至不知道父母是谁,我该怎么恨?”  
  长叹一声,我也弄不明白,谁杀了他。操 刀的?扔签的?批文的?盖头朱笔的?   我问他:”世上战乱那么多,每天都死不 少人,怎么你们还是没名额?“   他轻蔑一笑道:“许多年前,牲畜道无限 轮回的那些家伙,向地府高层哭诉轮回之苦, 高层发了慈悲,许了投胎人间,许了衣食无忧 ,甚至许了高官奉禄。因此名额早已超支, 寅吃卯粮很久了。”   
  我对他说:“做人太苦了,不如投胎猫狗一类。现在宠物比人金贵。”  他苦笑:“名额也满了。移山填海,乱砍滥伐。过度开发,袭扰了原始之地里,深山野林中的各种精魂魔怪。他们再无栖身之所,只能投胎出世,以求安身。呵呵,当然,有关系的都挤去当人上人了。”  
  我又问:”这几十年来,你靠什么生存下来。“  他说:”常常是饿着肚子的。捡些其他鬼的吃剩的充饥,找一些慈祥的坟头共享拜奉。天寒地冻时和婴灵们抱团取暖,春暖花开时与婴灵们枝头逐欢。“  
  我沉默无语。  半日,我问他:”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吗?“  他摇头,“救济一时,岂能救济一世?婴灵的命运注定无法更改。我只期盼阳间,再无对婴儿的杀戮,徒增阴间冤魂。使我们能够早日投胎,不再凄风苦雨,飘荡流离。”  
  他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对我说:“一场邂逅,尽是缘分。我去地府门口碰碰运气,希望后会有期。”  他略施抱拳,转身走了。  我没敢挽留,看他渐渐行去,消失在远方。  
  一阵风吹过,我打了个激灵。醉意逐渐清醒,思想却恍惚起来。究竟刚才这一幕是真实的,还是我的臆想?  
  身后一辆小车,车后灯亮起,电子合成音机械而冰冷的响起:”倒车,请注意。倒车,请注意。。。。。。”  (完)  
  ←_←我@_@  
  不错呢
  我想着想着,就笑了,  笑着笑着,就哭了。  
  回复第96楼(作者:@华夏第一澀狼 于
23:28)  ←_←我@_@  [来自Android手机客户端]  ==========  谢谢光临。  
  回复第97楼(作者:@旗木一护_ 于
11:25)  不错呢  ==========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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