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得起考验的纪录片：《互联网时代》拍摄侧记
　　&如果不转变观念，拍互联网会很难拍，除了电脑就是电脑，除了打电脑的人就是打电脑的人&，《互联网时代》总导演孙曾田对记者说，制作这部纪录片对他来说最大的难度就是在转变观念上。看到最后的成品如此大气磅礴，又具有对时代的思辨，该片另一位总导演石强不无骄傲地对记者说：&拍摄和制作过程中我们也运用了互联网思维。&央视财经频道用3年时间精雕细琢出了10集纪录片，这背后又付出多少努力呢？
　　我们&吓跑&了两支航拍队　　不少观众在观看过《互联网时代》这部纪录片后，在网上留言提问，&片中的微距移动，以及特别视野的航拍是如何实现的？&还有网友表示，&在视觉体验方面，《互联网时代》的画面已经非常棒了！&石强哈哈大笑告诉记者，他们为了这部片子开发了很多摄像手段，&比如：镜头沿着键盘的方向移动，如果是一般拍摄方法很难实现，但是孙导想出了很多办法。我们当时提出的航拍要求，生生&吓走&了两支航拍团队。&　　原来，他们设计了很多室内的航拍画面，但是当孙曾田导演将要求告知时，航拍团队却拒绝了合作，&我们计划是在图书馆里进行航拍，这对航拍技术要求很高，稍有意外就可能造成旋翼飞行器坠落。&为了证实室内航拍是可行的，孙导带着学生在丰台区开始了自己的试验，从四旋翼飞行器试验到八旋翼飞行器，终于把高清拍摄设备送上了天，&要感谢互联网，每次飞行器掉下来了，我们就赶紧到论坛上找原因，然后继续调试。&　　在孙曾田看来，如果没有互联网这个媒介，如此体量并着眼时代的纪录片仅仅用3年时间是拍摄不出来的。
　　写一句话要查几万字　　这部纪录片做了大量的采访，除了那些声名赫赫、足以影响互联网进程的名人之外，片中还采访了很多声名不显的特殊人士。为了找到这些特殊人士，导演组和外联组可谓费尽了心力。第5集导演赵曦，是分集导演中唯一的女性，但是却有一个响当当的外号&挖掘机&，这是在她于全球70多亿人中找到了头号黑客的联系方式后，石强赠给她的。&头号黑客，你想连警察都找不到他，让我们如何能找到他！&石强说当时负责那集的导演对此一筹莫展，而赵曦却令人大吃一惊地找到了黑客的联系方式。&我是中国传媒大学的老师，比较习惯用做学术的方法研究资料&，赵曦曾在英国留学，英语底子不错，她通过大量的阅读和搜索，在外国的一家新兴社交网站上找到了这位黑客的电话。&当我们中英语最好的一位英国国际制片拨通电话并和黑客约好采访时间后，他不敢相信地说，&刚才和我通话的，真是头号黑客吗？&&　　采访的过程虽然累却充实，写稿的过程却是让分集导演们&生理性的想吐&，&我们每写一句话都困难重重，打个比方，我想写维基百科创办以来其所有词条被人们编辑过多少次，我不能直接拿国内的数据，维基百科的官方数据也没有，我就要写信去要，或者是用他们每年公布的数据做一个简单的加法。这就需要我阅读大量的资料，可以说写一句话最少要查几万字的资料。&
　　国际制片向我请辞　　&我们想做出一部经得起考验的片子&，怀着这样的愿景，《互联网时代》制作团队可谓拼尽了全力。美国的国际制片曾经给石强打来辞职电话，起因是外拍团队太拼命，他实在是顶不住了！&创作团队在3年间经历了生老病死，但这些都没有影响我们前进的速度&，石强告诉记者。　　值得一提的是，本片中有几处具有特别情绪的镜头取自外国的视频，这部分视频就涉及到了版权问题。比如：第二集《浪潮》中就使用了PBS（美国公共电视网）纪录片《金钱的故事》中的镜头。为了最终使用这几个镜头，执行制片人杨晔和资料组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通过电话、邮件等方式与对方进行了多次艰苦的谈判。作为会聚众人的心血之作，《互联网时代》在播出后迅速成为热议话题，百度搜索指数也由0跃升至13000多点，表现可谓优异。(文/沈玉)
编辑：韦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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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视网络主题纪录片走红 互联网时代寻找中国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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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喜欢引领新时代的纪录片——《互联网时代》评析
要】今年是中国全面接入互联网的第20个年头，互联网大会也将在我国举行。也在今年8月，央视推出大型纪录片《互联网时代》，播出之后收视率的一路飘红。笔者认为，《互联网时代》的成功源自引领时代的思想启迪、科技传播的形象表达以及填补我国纪录片创作类型题材空白，有一部有社会影响力和时代气息的精品佳作。本文通过对《互联网时代》的分析，希望对电视科技纪录片的创作和发展以及科技传播的研究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关键词】互联网；纪录片；科技传播
2014年，是中国实现与国际互联网的全功能连接的第二十个年头，二十年间，中国互联网从起步到驶上快车道，网民数量已突破6亿大关。同年9月19日，阿里巴巴在美国纽交所上市，标志着中国互联网创造的商业模式获得了成功。在这个中国互联网走向世界的历史节点上，中央电视台10集纪录片《互联网时代》悄然登场，没有做过多的宣传推广，却取得不错的收视率，并获得网络点击和微博评论数据的不断攀升。如果我们把《舌尖上的中国》看作是对纪实美学的一种回归，那么，我们可以把《互联网时代》看作是对梦想启航的一种呼唤。笔者认为这部纪录片取得成功及影响主要在三个方面。
一、引领时代，开启民智
一部有影响力的纪录片一定是在不同层面不同方面起到某种引领作用的，如《故宫》引发国人对历史文化的思考，如《大国崛起》引发我们对追寻中国梦的想象。《互联网时代》的思想意义和历史价值可在三个层面上体现：
首先是科普层面，互联网，从出生开始，就以一种势不可挡的速度急剧地蔓延到每个国家、每个角落，影响着人类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工作方式，而我们对它的了解却不是很多。中国要从互联网大国走向互联网强国，国民素质尤其是网络素养很重要，《互联网时代》无疑是作了一个互联网知识的普及教育，深入浅出、形象直观、生动有趣，可以说这是一部很优秀的科教片，而且通过央视和互联网等多个平台，进行了十分广泛的大众传播。我们生活在这个时代，必先要了解这个时代各个方面的变化，无论是政治领域、经济领域还是社会领域、科技领域，每个人都无法置身其外。
《互联网时代》将科技中的互联网作为主题，用镜头展现互联网对科技创新、人类的组织方式、商业模式等的影响，在呈现互联网给人类带来的巨大便利的同时，也引领人们思考变化背后的安全危机、隐私问题。《互联网时代》不停留在新事物的表层描述，也在思考新时代背后诸多命题；它不止于纪录，更是带有明确的意见性信息的传播，既是知识传播的过程，也是思想启蒙的过程，就像一位网友写道：“我们享用着那些伟大创造者们的智慧结晶，却因无知而不能洞察背后的规律和意义。连接世界上每一台计算机的是‘共同语言’。互联网，让思想、视野更开放。”
其二是应用层面，互联网不仅仅是新技术，更是新应用新服务，尤其是它给商业方面带来的变革。中国经济经过改革开放几十年的发展，正在遇到一些瓶颈，亟待改变经济发展模式和增长方式，而互联网经济让我们看到了希望，互联网产业让我们看到新路。《互联网时代》不仅仅是一部科教片，还是一部商业教材。例如第二集《浪潮》，它追溯了网景浏览器、雅虎以及以斯坦福大学为中心的“硅谷”高新技术产业聚集地的最初发展过程，它让我们看到孙正义等风投资本家的眼光，“在‘硅谷’崇尚创造力”，“兴趣是创造的母亲”，一直到后来的扎克伯格和乔布斯，都彰显着互联网为商业模式创新提供的空间，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互联网时代》不是由央视科教频道制作，而是由财经频道制作了。
最后是观念层面，在传播科技知识和技术的同时，《互联网时代》还对传播新的思维方式做出贡献。随着中国崛起的脚步，我们面临的困难和挑战也在增加，在现实空间里传统观念已经形成不少阻碍我们前进的陋习和定势，而虚拟世界里却给我们实现中国梦更多的想象力和创造力。笔者认为《互联网时代》最大的贡献还是在思想观念和思维方式层面，也就是现在人们常说的互联网思维，它帮助我们重新认知世界，帮助我们获取新的能量，帮助我们开拓广阔视野。《互联网时代》引领观众更直观地认识互联网带来的社会变革：它解构了传统的特权中心地位，带来自由、分享、平等的交流氛围；它为每个人提供了合作与创新的条件，催生了无数创意的创造，带来了席卷全球的创新浪潮；它创造了全球协作的社群合作新模式，大大提高了生产效率，并促使商业模式发生了变革……这些观点，是在大量的历史资料和专家采访的基础上提出的。
它不是一部单纯的科技类纪录片，而在引导人们正确地认识互联网时代，尝试用互联网思维思考问题，“它不是或者不仅仅是一种技术思维、营销思维、电商思维，而是一种系统思维、管理思维、创新思维。互联网思维不只适用于互联网企业，也适用于传统企业乃至任何行业和领域。”互联网为我们营造了开放、平等的氛围，人们可以超越时空的阻隔进行交流与合作，产生思想的激烈碰撞；它颠覆了传统的自上而下的传播结构，形成了“去中心化”的传播方式；它颠覆了物质世界的思维基础，产生了商业模式的新创新。正如解说词所说，“互联网形成了一个‘扁平的世界平台’，使得个人现在能够以个人的形式采取全球行动。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新新事物。”（第三集）“互联网让那些以前没有发言权的人发声。”（第四集）《互联网时代》文化顾问兼创作指导麦天枢说，“我们用10集的篇幅，每集50分钟，讲述互联网会给整个人类带来什么。”而科技思维的普及和传播影响的是人们的思维层面，将是最为深刻的。这部片子其实也在不断地暗示观众，互联网浪潮给了中国一个“弯道超车”的机会。
二、科学神话，艺术讲述&&&&&&&&&&&&&&&&&&&&&&&&&&&&&
互联网是人类社会发展进程中创造出来的一个科学神话，用纪录片这种视听纪实方式来进行传达的时候，创作者要考虑如何形象、直观且有艺术感染力的来讲述来表达，让作为非专业人士的普通老百姓都能听得懂、看得明。这是科技类纪录片创作中面临的最大挑战。
作为科技类纪录片，它的功能之一是传播科学知识和科学方法，为了很好地做到了这一点，在拍摄前，主创人员做了大量的前期调研和市场论证，从互联网、社会学、伦理学、法学、政治学等学科领域寻找关于互联网发展的系统的知识，掌握了关于互联网发展历史和所创造成果的丰富资料。在拍摄中，创作人员采访了一批互联网领域的创始人或元老级的专家学者，对互联网发展历程的重大事件从科学的角度进行权威解读，作为纪录片的一个叙述元素融入其中，大大提高了纪录片的科学性和传播力。当然，这个过程也是充满艰辛的：第五集《崛起》的导演赵曦说，“写一句话要看上万字资料。”总导演石强说，“这个题目难度很高，纪录片的准备时间接近2年，国内的顾问团接近40人，进行了150多场研讨。”
我国科技类纪录片不多，除了之前的工程科学技术类纪录片《超级工程》和环境自然生态类纪录片《环球同此凉热》，我国纪录片制作人很少涉及到科技这一领域。一方面是因为题材难以把握，技术门槛较高，科学发现和科技成果不易做到深入浅出、通俗易懂；另一方面是因为科技类题材内容较枯燥，抽象的理论和专业术语很难用画面语言来表达。《互联网时代》在视听表达中有着自己的美学追求，那就在追求可视化和趣味性，同时不乏人文情怀。
1、内容可视化
《互联网时代》气势恢弘，视听语言表现不落俗套。与传统科普片的呆板、枯燥相比，《互联网时代》的视觉呈现方式更具有画面冲击力。如：利用航拍来呈现哈佛、杜克、大学、斯坦福等11所全球著名高校的全景镜头；利用绚烂的光影来表现风情万种的夏威夷；众多的快速推拉镜头、快速摇移镜头，组合镜头等，穿插深沉大气的背景音乐，呈现了一种厚重、大气却又有灵动的视觉效果。
《互联网时代》内容十分宏大、电视不易直接表达，摄制组独辟蹊径，摆脱纯粹的解释和说理，充分挖掘互联网发展过程中有说服力的典型人物和典型故事，挖掘他们在当时的“所思所想”，把散点叙事和焦点架构很好结合起来。
摄制组精选了大量有份量的经典案例，如：世界知名网络公司Google、雅虎、苹果、YouTube、脸谱网、维基百科等创业故事；北京暴雨、余姚水灾、韩国百万民众抗议游行等典型事件；贾斯汀·比伯、杰克·托马斯·安佐卡、唐家三少、艾瑞克·惠特克等因被网络挖掘而走红的人物故事等，来进行“情景再现”。通过画面叙事和解说词叙事，我们能更形象地感受到维基百科显示的强大的无组织的组织能力，北京暴雨和余姚水灾展现出的强大的社会动员能力以及互联网平等的环境为贾斯汀·比伯的走红所提供的机遇。
不过，由于纪录片高密度的剪辑率，这些故事不是贯穿每集的显性的故事，而是由多个小故事拼成的散点叙事，多个故事统一服务于每集的主题。在第四集“再构”中，从北京暴雨到余姚水灾到众多母亲们为癌症妈妈搭理“魔豆宝宝的小屋”，编导们用复调结构串联起这些事例，环环相扣，自然地展现出本集的主题：互联网时代有强大的自组织力量，它往往能凝聚起人们的善意，汇聚成一股力量，去做在互联网时代之前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散点叙事让纪录片的主题变得触手可及、形散神不散。
这种有说服力的故事增强了纪录片的感染力，也在不断变换的故事中调节了纪录片节奏，舒缓观众疲惫感。如果仅凭理论讲述，互联网的这些特点可能没有人有耐心看下去，或者说看完也不能真正理解。这些故事，为纪录片增加了情节，也更符合理解的逻辑，成功地化抽象为形象。
《互联网时代》在进行叙事时，擅长用细节增强内容的感染力，往往能抓住有代表性的某一点进行细致描述和刻画，以此来突出主题。在“北京暴雨”的事例中，“百盏车灯”就是重点勾画的一个细节。解说词是这样描绘的，“那迷蒙的灯光许久都没有消失。它丰富了现代人类的都市夜空，丰满了一个城市的精神积淀。雨过天晴，太阳升起，但深夜闪烁的车灯依旧持久照耀着这座城市，从盛夏一直到深秋，都没有消散它的温度，也没有褪去它那抚慰人心的力量。”充满感情的解说加上当时的资料画面，充满感染力。观众看到的是漆黑的夜空下，下着暴雨的北京，一辆辆打着双闪的私家车井然有序地行驶在路上，而他们，是在同胞被困机场几小时之后汇聚成的百辆车队，在暴雨的夜晚，这种“光亮”的细节有着感动人心的力量，也彰显着互联网强大的社会动员力量。
2、增强趣味性&&&
对于纪录片创作者而言，在内容可视化的同时注重增强传播的趣味性也很重要。电视科技纪录片可以通过设置悬念、增加趣味性故事等创作手段来勾起观众兴趣。“情节为了避免平铺直叙，为了拥有叙事的魅力，常常通过制造悬念和意料之外来吸引观者的注意。”片子经常利用互联网时代的顶级人物来刺激观众的神经，点燃观众的兴奋点。在摄制组近200位受访者中，有载入史册的人物，如：“互联网之父”、阿帕网负责人、万维网创始人、TCP/IP协议创始人等，还有互联网理论的权威学者，如《失控》作者凯文·凯利、《世界是平的》作者托马斯·弗里德曼、《数字化生存》作者尼古拉斯·尼葛洛庞帝、《大数据时代》作者维克托·迈尔-舍恩伯格等。这些互联网大佬的出场不仅吸引了观众的眼球，也带来了一些趣味性故事。比如说，第一集《时代》中叙述了罗伯特·泰勒（前阿帕信息处理技术办公室主任）讲述了他为了邀请到拉里·罗伯茨（前阿帕网项目负责人）到五角大楼工作所经历的故事。我们从来不知道互联网诞生背后的故事，《互联网时代》为我们“再现”了当时的情景。于是，科学知识化为情节，用故事的逻辑讲述，观众接受信息就变得自然而然了。
&&&&3、人文关怀与抒情写意
互联网也是人类社会的一部分，人文关怀在科技类纪录片中也是必不可少的，甚至可以说是它的灵魂所在。《互联网时代》着重渲染的不仅仅是时代巨变和奇观效果，还有互联网时代和人类的命运的紧密相连，技术创新所产生的伦理、安全问题。我们跟随纪录片思考它所提出的一系列问题：互联网技术在大规模民用之后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为什么一些拥有高智商和高科技知识的群体在现实生活中不会犯罪却会在网络上犯罪？未来，隐私将被置于何处？未来是人统治机器还是机器统治人？这些问题穿插在《控制》、《忧虑》、《眺望》中，正是层层拷问，吸引着观众看下去。而这种吸引，是带着思考和对现实本身的观照，它赋予了技术以人文关怀，起到增加思辨性、激发兴奋点、提升片子深度和广度的作用。但我们也可以看到的，《互联网时代》虽然在思想和创作方面都有创新，但仍带有央视的传统风格，如：大场景、重抒情。从解说词可以窥见一斑。
三、纪录中国，填补空白
国内纪录片在题材选择上一直有一大偏向，即偏爱历史、文化类题材，缺少其他类型的题材内容，致使大部分资金和人才都向历史文献类题材集中。从《话说黄河》、《话说长江》到《故宫》，历史题材类纪录片成为国内纪录片的主流。缺乏对当下中国社会现实的全面认识和全球化现实语境的密切关照，不但无法丰富纪录片品种，壮大纪录片产业，最终也会导致中国纪录片在国际上丧失话语权。纪录片要观照历史、传承文化，但不等于纪录片只有文化历史这一种类型，纪录片类型多元化题材多样化是中国纪录片未来发展的趋势。
优秀的电视科技纪录片不仅要有深刻的思想，有在科学性的基础上不失美感的艺术性表达，还要有先进的技术、创作团队、资金做支撑，这些方面，是我国科技类纪录片需要提高和加强的。《互联网时代》制作耗时3年，拍摄足迹遍及全球14个国家，采访到互联网领域的各界精英近200人。无论是制作投入还是制作水准都达到了新的高度。其实，与中国人的欣赏习惯不同的是科技类纪录片在国外有很大的市场。央视纪录频道拍摄的五集工程类科技纪录片《超级工程》就深受外国观众的喜爱，该片参加2012年春季戛纳电影节，其风头竟然盖过了《舌尖上的中国》。由此可见，科技类纪录片在国际市场上有很大的市场需求，完全可以作为我国文化产品出口的一个重要类别。
今年是中国接入国际互联网20周年，世界互联网大会将在中国举办，《互联网时代》有力地呼应了这一主题，作为科技题材的纪录片，它改变了我国媒体纪录片以历史文献为主导的单一类型品种，在科技题材方面有突破，拓展了纪录片创作空间。在《互联网时代》之前，关注互联网这一时代主题的纪录片只有一部《商战之电商风云》。日，央视推出大型纪录片《互联网时代》，不仅填补了“互联网”这一纪录片题材的空白，而且填补了我国科技类纪录片无大片的空白。由于主题宏大而深远，它关注的实际上是全人类的生存发展的新时代，实际上也是与每个人都息息相关的社会现实题材。毫无疑问的，当下中国已是一个互联网大国，网民数量已经排名全球第一，但就总体而言，中国仍然不是一个互联网强国。正如《能量》中的一句解说词这样说：“一个国家民族能为人类生产线提供多少全新的构想，已经在转化为全球民族国家竞争的新的疆域。高低优劣，正是强弱盛衰。”要提升我国的国际传播力和文化软实力，参与国际竞争，进行对外传播，纪录片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文化出口产品。在笔者看来，《互联网时代》不只是引领我们进入互联网新时代的一部纪录片，而且也在昭示着中国纪录片要迎来它的新时代——就是类型更加多元化、题材更加多样化。对此，笔者大胆预言：中国纪录片春天到来之日，或许就是“中国梦”实现之时。
(《现代传播》2014、12）
谭天：《“互联网思维”深受推崇背后》《人民论坛》2014年6月，第54页
宋家玲：《影视叙事学》，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7年4月版，第19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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