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渡天生桥环保?现在在村子里加工石材厂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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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芦山地震特别专题:震后孤村葬礼
“葬礼是山里最大的事。”一个村民说。接下来这些天,他们必须一起完成它,这比下山、抢救财物、搭建帐篷和找人救援,都要紧得多。
文|魏玲 汤涌 摄影|李隽辉
青山坪村只剩12个人常住,这天早上地震之后,一下子又死掉了六分之一。罗云先生一瘸一拐地爬上海拔1150米的山顶,他看到村口并排放着两张门板,上面躺着他的父亲罗月福和邻居舒乾均。
8点02分,芦山地震,他们的房子夷为平地。刨出罗月福的是住在屋后的邻居、45岁的岳世芬和其他几个女人。舒乾均的族兄弟顾不上穿上衣服裤子,冲进废墟拖出了他,舒乾均头上裂开了几个大口子,已经没气了。
罗云今年43岁,3岁丧母,没有兄弟和妻儿,在山下石材厂打工,每天抡12个小时大锤,把汉白玉砸成石粉,好的时候,一个月能挣个两三千。粉尘吸进他的肺,他知道这是拿命换钱,却连口罩都不戴,因为“不方便”。晚8点他换下工服,走8里路,再爬一个多小时山,回家照顾老父亲。两人相依为命。现在看着父亲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罗云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青山坪村位于雅安宝兴县灵关镇北侧,这里曾被认为是福地,有丰富的林业资源,质量上佳的汉白玉石材,还有巧手的石匠能雕出漂亮的石雕,在附近的山林里,人类第一次发现了熊猫。
但这都是过去的辉煌,这个村子正日渐衰落。过去10年,青山坪几乎没有增加人口,这里太穷,不通公路,盖房子要把石板一块一块背上山,因为难度太大,房子大多住了三代人,很少修缮。外面的姑娘不愿嫁来,青壮年纷纷下山,户籍上原有46名居民,走得只剩下12个老人。地震之后,活下来的10个人,年龄加起来已经超过了600岁。
10年前,许多村民患上了头疼病,开始吃着头疼药,多的人一天要吃6包,每顿饭后都吃,却没见好,还有人因吃药得了胃出血。剧烈的疼痛折磨着他们,不少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一二十岁。很多年轻人因此下山,但老人们不愿走,到山下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生活。
老人们都已到人生末尾,面对死亡并无太多悲伤。“葬礼是山里最大的事。”一个村民说。接下来这些天,他们必须一起完成它,这比下山、抢救财物、搭建帐篷和找人救援,都要紧得多。
父亲的棺材以前放在二楼,罗云清楚那位置。这里的老人都早早为自己预备好棺材。这口棺材从罗月福74岁那年打好到现在,在家里摆了整10年,是最简单的样式,没刻字,也没花纹。
家里穷,父亲从来不和他提棺材的事,怕花钱。为了置办棺材,罗云攒了很久,好不容易攒到4000多,一刻没拖,跑镇上背了4块上等野杉木板上山,又花了1000加工费,钱没了。可过去10年了,他闭起眼还能想起父亲高兴的样子。
把棺材从废墟里弄出来,罗云费了很大劲。罗家房子塌得最彻底,椽柱和屋瓦都砸在棺材上,盖住了。五六个村民一起上,才把上边压的重物搬开。
舒乾均用的棺材,是他的弟弟舒乾华亲手打的,那本是为老母亲尽孝准备的。十几年前,兄弟俩背着镇上买的野杉木料上山,打了这口棺材。只是没想到,地震时老母亲正在山下女儿家,躲过一劫,最后棺材里装的是舒乾均。
棺材十几年没动地方,又被废墟埋了,上面蒙了厚厚一层土,舒乾华跪在地上擦,有一块背板怎么擦也擦不干净,仔细看,已经生虫了。他觉得对不起哥哥。
在罗、舒两家从废墟里弄出棺材时,其他人默默地返回各家。地震之后,村子里没剩下什么像样的房子,有的彻底垮了,有的塌了一半,贯穿村子南北的小路,被垮塌的木头和碎石盖住了,村子那头的人要回家,只能从瓦砾堆上爬过去。
人们顾不上抢救电视机,这是他们最值钱的家电,也无暇细细翻找家里囤的腊肉、鸡蛋,他们只是扒出一些大米,到村前树底下聚成一小堆,商量起接下来的葬礼。
村头有个公用灶台,舒乾均的老婆杨建珍麻利地烧起火,煮了一大锅米汤。完好的碗不多,村民们蹲在地上,喝上几口粥,就把碗传给下一个人。米里有沙子,喝起来要时不时啐一口。他们边啐边说。
有人说,下山请阴阳师是最大事,请谁?有人搭腔,杨绍经,他最会算。有人嘀咕,不知道他肯不肯上山。又有人说,长明烛、寿衣、纸钱、香,要一起买齐,孝布要割100米,贡品再少,酒还是得有。
一锅米汤喝完,他们都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了。这群老人参加的丧事多,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轮到自己,对丧事早有准备,驾轻就熟。
罗云没怎么搭腔,他和舒家是主人,下山请人的事自然是他们做。他急急灌了两碗米汤,琢磨着得抓紧下山去,不知道其他地方有没有死人,万一杨绍经让别人先请去就不好了。
下山路陡且湿滑,还得绕过一个滑坡带,即使走了几十年的村民不小心也会摔跤。地震把山震松了,滑坡处时不时滚下石头,还冒出许多裂缝,有裂缝的地方他们不敢踩实,怕一脚下去,连着一块山石掉到山崖底下。
下山花了40分钟,罗云和舒乾华在镇子上找到了杨绍经,杨是这一带口碑最好的阴阳师,60岁,经验丰富。可罗云没想到会请不动。听见青山坪3个字,杨绍经没吱声,只取了张黄纸,写上5个字,“明日12时(下葬)”。至于要他经过崩塌的山路上去做法事,他摆摆手,不去。
对于山下的人来说,青山坪是个概念模糊的地名。这里几乎与世隔绝,镇上紧邻山脚的房子边,一个洗衣服的女人说:“就是天上那个村嘛,十几年前小学春游上去过。”更何况现在地震了,上山的路危机四伏。
罗云担心没有阴阳师立陵开路,父亲无法顺利投胎。他开出了远高于往常的价钱,可镇上的4个阴阳先生无一答应。有人说年纪大了腿脚不好,有人说赶着支帐篷,还有人称心烦意乱,没法做法事。
罗云不忍心勉强人家。他和舒乾华跑遍整个镇子,直到夜幕降临,仍一无所获。7点半,天彻底黑了,罗云必须上山去给父亲守灵。他不得不接受葬礼没有阴阳师引路的事实。这是对死者的大不敬,他说自己很不安,却无计可施。
路过理发铺子,他进去买了一把剃头刀。山上人讲究死人上路前不能带发。还有一个收获,是在镇子上买到的纸钱和蜡烛。殡葬用品店的墙上裂了个大口子,随时都有可能倒塌。老板是罗云的熟人,看他难过,冒险冲进屋子,抱出了店里的存货。罗云足足称了40斤纸钱,买了20把总共240支蜡烛。老板只收了不到80块钱。
没有专用的长明烛,只能用照明使的黄蜡烛代替。老板叮嘱他们,黄蜡烛不经使,找个人小心看着,绝对不能断,“断了会发生不好的事。”一个村民说起这事,眉毛皱在一起,做了一个怪异的表情。
罗云回到山里,已近晚8点。这晚天上没下雨,也没月亮,山上漆黑一片。整个青山坪的人都没睡,整夜坐在篝火前,一张接一张烧纸,为死去的两人守灵。
篝火噼噼啪啪,竹子托底的黄蜡烛一支一支点起。蜡烛和纸钱得一直烧到葬礼结束,怕不够用,村民们不敢烧得太快。火光映照下,人们偶尔谈起地震,罗云不太说话,心里发愁,“一下子死了两个,人手这么少,明天要怎么出殡?”墓穴是当天下午村民们挖好的。罗月福生前早定好地方,他想埋在自家玉米地里。
有几个小时,人们累了,不再说话,和躺在门板上的两个死者一样安静。罗云看着父亲躺在那里,心里想着父亲这辈子真不容易。
罗月福这一辈子好几次都差点死了,生下来没多久,唯一的妹妹饿死,自己也差点没救活。长大点,两个山头打仗,土匪拿枪逼着他帮忙冲锋,又差点给打死。
快40岁才娶到老婆,生了罗云,那是老头一辈子最高兴的时候。3年后,老婆生了病,没钱治,死了,他伤心不已,直到去世也再没提过她。
他和儿子一直挤在不到20平方米的棚子里,直到64岁,才第一次住进房子,两间小平房,村里人和他处得好,帮着盖了好几天,不收工钱。他对房子很满意,一住就是20年,直到地震这天,这两间小平房垮塌,砸死了他。
在这个小山村里,大部分人不姓舒就姓杨,有这样那样的亲戚关系。他们和罗月福一样,生在青山坪,死在青山坪。和几百年前一样,村民们日常的生计是种药材、编四季豆架子、犁玉米地。耕牛是趁小抱上去养大的,猪养大了,要送下山去卖,山路太陡,猪不敢走,得捆到竹子做的担架上,靠最少3个壮劳力抬下去。
村子原本是有壮劳力的,30多年前,隔壁村来抢他们的山林,被年轻人武装起来打跑了。可后来村子人越来越少,前几年隔壁村又来抢,十几个老人打不过,只能眼睁睁看他们把自家的林子砍了一大片。
留下的老人聚群而居,互相照应,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可能是宝兴县城。死者过往朝夕相处,仍活在他们的记忆中。
罗月福生前性格和善,从不吵嘴,村里有人办丧事,他重活干不动,就一壶一壶烧水。他常替人看家,随叫随到,还顺带喂猪、喂鸡。邻居有事没事爱来他家玩,每天路过就喊上一句“罗阿伯”,他听见就应一声。他们不太愿意谈论舒乾均,有人说他说话总得罪人。也有人说,他说话不好听,可心地不坏。
天亮了,葬礼就要开始,还没有麻布,舒乾均的妻子杨建珍一着急,向一个好多年前死过人的邻居家借,翻遍了房子,也只找到6米,给舒家两个儿女披上。
杨建珍返回自家废墟,喊人帮忙拖出4个单人沙发,沙发亮黄色,印着卡通熊。她把它们搬到临时支起来的油布棚子底下,招待上山送丧的人坐,“总得有个样子”。
邻居提醒罗云,该给死者换上路衣裳了。罗云打上一盆清水,细细为父亲擦洗。邻居告诉他,擦洗时说的话,死者能听见,可直到擦完全身,他也没说出一句话。
他想不起有多长时间没给父亲穿过衣服了,也许从来没有。这是一件黑色棉布长衫,数三代上去,有钱人才穿得起,父亲生前受穷,死后葬礼又办成这样,罗云说自己心里太不是滋味。他抱起父亲,老头身体已经僵硬,罗云穿不上,邻居上来搭手,好不容易套上,他累出一身汗。
山上操办葬礼一向铺张,一户人家地震前几天办丧,砌坟用了1300斤水泥,一袋一袋扛上山,30桌流水席,光食材就花去了2万。在村民的理解里,葬礼办得好,活着的人面子上风光,死者投胎也能找个好人家。
罗、舒两家的葬礼,加起来只花了500块。除了纸钱、蜡烛、剃头刀是买的,其他都就地取材,要不就干脆省略,没有法事,没有吹打乐队,人手也少。村里人商量,一个一个送葬,先舒家,再罗家。舒家儿女多,大伙儿打算多帮帮罗云。
早上10点,队伍起行,稀稀拉拉几十号人,没有花圈、没有麻布,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泥里,弄不到水泥和砖砌坟,村民们提前捡了不少石头,背在身上,要不是抬着棺材,就像一支要去修山路的施工队。
川西送葬,路上棺材不许落地。青山坪有折磨孝子的习俗,罗云俯身背贴在棺材底下,送山人往哪儿走,他就跟向哪儿。为了耍孝子,人们常突然改变方向,或者故意走到泥地里。
平常葬礼,抬棺材时间短了不太体面。可山上就那么点儿地方。村民们抬着棺,小心绕过坍塌的房子,在碎石、砖头少些的空地上,来来回回走了几遍,可离阴阳师杨绍经给出的吉时12点,还有40分钟,他们只能把棺材放到墓穴前的长凳上。
12点,吉时到,两家棺材入土。村民们把石头放在墓穴前,高高一堆,有带着青苔的,也有不少来自倒塌的废墟。人们毫不马虎,挑选大小得当的石块,将坟头整整齐齐垒成拱形。
舒家亲戚从山下扛上来4个花圈,遮住坟头。罗家没有花圈。山间多雨,防水做不了,村民把最厚的油布拿出来包住坟头。那两天,许多人不得不睡在塑料薄膜底下,衣服和被褥全被打湿。
他们找不到祭奠死者的酒,村里的最后一瓶酒在地震前几天也被喝光了。坟前没有供品。罗云想着过两天一定给父亲补上。父亲一辈子没啥喜好,就爱喝点小酒,10年前胃出血,连酒也戒了。
相比过往的流水席,这次的葬礼的宴席上只有几瓶矿泉水和少量康师傅红烧牛肉面,是前些天一支救援队送上来的。实际上,送葬的人推推让让,大多数人什么都没吃就走了。
葬礼个把小时就结束了。忙完大事,10多个老人决定去山脚下“看看热闹”。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兵和车,这么多的记者、志愿者。救护车是“香港救世军”的,他们不知道这个“军”和解放军是啥关系。十七八岁的志愿者们立正站好,喊着“一、二、三、四!众志成城!抗震救灾!”,喊完了,他们又回去帐篷了。看够热闹,村民们重新回到山上。
4月26日,震后第七天,抗震救灾指挥部知道村子已经不能住人,派志愿者接村民下山。志愿者测完水后大呼危险,饮水中有水蛭和其他有害微生物,根本不适合人类饮用。习惯顺从的村民们跟着下来了,他们没有告诉这群年轻人,这水他们已经喝了10年。
最后一个下山的是罗云,他给父亲烧完头七纸,磕头与父亲告别。数百年来,青山坪头一回成为空村,满眼废墟,没有一个人。
下山的村民被安置到镇上工厂大院的帐篷里。他们仍然时不时悄悄溜上山。指挥部给了米,但是没给锅。另外,山上还有他们的树苗、庄稼和家畜,这是地震后他们剩下的大部分财产。一个村民说:“青山坪的每一块石头我都充满感情,29年我每天走,每天走,我不舍得大山,也不舍得屋子。”
镇上的房价对他们来说是天文数字。山区人多地少,把他们安置到平地上,也没有宅基地和口粮田分给他们。年纪太大,也无法就业。对他们来说,1500元一年的出租屋都无力承受。可如果要回山上重新修房子,花的钱够在镇上买套200平方米的新房了。
这天在帐篷外,老人们吃着泡面闲聊。“我们是山上最后一辈人了。”一个村民说。另一个村民说:“地震中死了,起码还有老房子陪着,没死,以后都不知道埋在哪儿。”
村民们依然对葬礼的不够体面耿耿于怀。丈夫葬礼草草了事,杨建珍整夜睡不着,她想等局势安定下来后,背水泥沙子上山重新修坟;罗云拿到了政府发的5000块钱救助款,他打算用这笔钱去请阴阳师,尽快上山给父亲补办一场法事。
罗云说话声音很小,不善表达。回答问题间,他一直摩挲着脖子上挂的木刻菩萨。菩萨翻过来露出另一面,刻着他的属相狗,这是他两三年前在镇上买的,现在它是他唯一的伴儿。
关于未来,他说没法儿想,“活人总要吃饭”。如果以后钱不够租房子,他就搬去工厂厂房打地铺。这几日他说的唯一一句长些的话,是关于死去的父亲。“43年了,我一直和他相依为命。现在他不在了。”
罗云不会再上山了。过些天,他想把父亲的一寸照拿到照相馆放大,挂在将来住处的墙上。那是罗月福一生中唯一的照片,2009年政府给办低保,要求交一寸照,罗云就带着他下到镇上拍了一张,那天老头很高兴,笑了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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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乡见闻17篇,告诉你一个真实中国
日 09:57 新浪博客
国泰君安有色组整理了网络上全国各地回乡见闻十七篇,供大家参考!见闻地域横跨了十多个省的县市农村,我们希望能从这些点来了解中国基层面的社会问题。我们从见闻中可以发现如下一些问题:
1,农村农业确实是大问题。农村空心化日益严重,耕地荒芜或转作宅基地的情况没有好转。农村的河流和土壤污染严重,环保有很大空间。终于可以理解习主席为啥在十七届三中全会把农村粮食问题放在首位了。
2,二三线城市房价有风险。二三线城市出现大量新建住宅,不少在年上市,担心会出现销售困难局面,不知对地产商和银行有多大负面影响。
3,家乡人民的收入普遍提高。年轻人低收入的能赚元/月,更多人收入在元/月之间,如果能有一技之能(如建筑等)收入能达到5000元/月以上。和一线城市白领的差距不大。
4,汽车普及率提高很快。就我看到的,年轻人和父母在一个城市生活的基本都买了车。普通家庭买10万以内的国产车,有钱的家庭买20万以上的合资车撑门面。
5,反腐执行的还比较严厉。地方公务员和事业单位人员都抱怨没有过年福利了,公务车也不敢偷偷乱用了。
6,农村信基督教的变多了。很多家的供桌上,圣母取代了观音和大肚佛的位置。
一、回乡见闻——内蒙古乌兰察布
内蒙最落后的地区之一,乌兰察布集宁区,没什么资源也没什么工业。常住人口35万,旧城区没什么太大变化,比较冷清。新城区却正在大肆建设,面积差不多有旧城区的四倍。开车60km/h的速度走了二十分钟仍然能看见在盖房子。感觉都快和呼和浩特一般大了。都不知道这些房子最后卖给谁。房子价格不高,4000元/平米。当地教师收入平均5000元左右/月。其他事业单位的物价工资也差不多。小工收入两三百一天貌似。物价挺高,小饭馆一碗普通面条15元,炒菜一盘20以上吧。其他就没什么了,最感叹的就是房子盖的太多。
二、回乡见闻——西部某省
西部某吊丝省份的n县交界处的一个小农村。
目前年轻人在老家盖楼都选择沿路建设,不像老一辈都要选个好风水的地方。
年轻人盖楼了,一般又都把小孩接到大城市打工,所盖之楼多为空楼,还需要父母时不时去看看多数楼现在都是两层的,主要是老家的人觉得可能会被拆迁,所以几乎都加了一层楼.目前110M^2的第二层,所有费用(含人工费)约4万(不含装修)!而如果被拆迁,则按照900元m^2-补偿老家的人现在对耕地都很敏感,家里国家给出的征收价格是42.5元/m2,还有山林等土地,现在都非常重视.重视的目的倒不是其质量,而是可能会获得的赔偿费用!可以说,土地资本化的意识,已经深入到天国最深处。
从乡镇到村的路上,一路都有新建的楼房,已经没有当初走读时候的冷清.同时残砖断垣也处处可见,经打听,原来是村民为了赔偿而抢修的建筑物,但被政府视为违建(政府已经打过招呼,不要建设,这些人都是为了套钱而建设,不是为了住)而拆除!
人们之所以这么疯狂,是因为,周围一个村,因为为了把土地让渡给某石化公司建设石化项目而整体搬迁,在赔偿过程中,如果有人知道明天要来测量,今晚加班建设的楼房,都可以获得赔偿.这件事情给后来的人们树立了一个很坏的榜样,这直接导致另一个村拆迁事项,目前也没有达成一丁点协议。
已经搬迁的那个村,最多的获赔偿200万左右,整个村平均一人约10万/人,政府还承诺在镇上免费提供宅基地,在宅基地完工之前,政府为搬迁的家庭每户提供9000元的房租/年!
县城周围到处是工地!都在盖房子
人们也都担心地产会崩盘,但又对之趋之若骛!
三、回乡见闻——河南商丘睢县
县城房子盖的太多了,卖不动,有下跌的趋势。
土地开始流转,承包了地的,基本全转向经济作物。有房地产开发商弄到的地,基本是荒着,随便种些东西,有钱赔,等着转成非农业用地,搞旅游休闲农业。我认为基本上没这个可能,村里的人也不会同意,盯着呢。
基本没啥产业,还是外出打工为主。
四、回乡见闻—山东某县城
1、县城农村生活还是很艰苦,男人基本都是在外面打工,春节回来互相交流最多的是打工赚钱多少,谁谁开车回来了,谁谁在县城买房之类。春节放鞭炮比往年明显减少。饿不着,但生活条件差,消费着廉价商品。
2、母系社会,基本上家里就靠女人,做饭,洗衣服,家务,带孩子(孙辈)。儿女啃老很多,不管父母有钱没钱,基本都啃。
3、交通,路修的很宽,车不多。街道脏乱。出租车过年随便涨价。
4、县城大超市进不去,都是本地超市垄断。
5、酒精气息浓厚:澡堂,逛街,30岁以上男的,酒味,烟味浓烈的很多。
五、回乡见闻——岭南某县
岭南县级市,一百多万人,一直以来是鱼米之乡,去年全年财税收入16亿。从财政收入来看,总体来说是个穷地方,但人口和劳务输出得多,大家觉得生活得还不错。
之前即便在市区内,大部分居民都是住自建的房子,一般四五层。现在随着进城的人越来越多,市区商品房也不少了,甚至有些大一点的乡镇也有了商品房。市区一般的在3500rmb/m2以上。也有碧桂园开发的高档盘,别墅或联排别墅,8000
rmb/m2,在郊外。
各亲亲戚戚,包括农村打工的,只要家里有壮劳力并且负担轻的,都买了代步用轿车。儿时的玩伴,基本上都有自己的车了(35岁左右)。大年初一,本来想去当地最大公园玩玩的(离我家4km),开车开了一个多小时,没到门口,绝望了,又开回来,接着又堵了一个多小时。(注:大部分车都是外地牌,人们基本都是在外面谋生)
&38元/斤,土鸡(活):25元/斤,一刀切猪肉:15元/斤,其实也不便宜,但是,肉质确实比北京的好多了。青菜很便宜。
在外打工的不清楚,正常本地的各种单位,/月就不错了,能提供的稳定岗位实在是太少太少,很多人找不到工作干,全职主妇很多。
城市面貌:
脏乱差,这也和当地习俗有关,过年时,不到初三不能扫地……
空心化,没啥人口了,也就过年才能多见些人,其实即使过年,在农村人也少多了。之前农村常见的各种庆祝活动(舞狮舞龙棋牌球赛等),都再也不见踪影。
有厂矿的地方,局部污染非常严重,主要是煤烟(水泥,陶瓷),以及污水排放(电子厂,纸厂之类),街道扬尘很多,垃圾能够集中存放,但都存在乱焚烧垃圾的现象。
六、回乡见闻——安徽中部小镇
人口现状:大部分年轻人都移民到附近的中等城市了,镇上只有老年人,小孩子更是寥寥无几,90年代初的三所小学,每年都能招7,80人,现在三所小学合并为一所,招6,7个人就不错了
工业现状:镇上有个煤矿相关的企业,长期以来是镇上的经济支柱,目前工人工资在两三千左右,其他小企业的工资一千左右(安徽确实是个屌丝地方)
商业现状:镇上有数家小超市,因为平房很便宜,很多附近的农民也来养老
房地产:新建了很多30层左右的高楼,是kq的保障房工程,但因为地处偏远,基本完全没人住,标价3千左右
投资渠道:无
空气绿化水:前几年镇上建了个小化工厂,因为严重水污染被关停。最近上游建了个特大规模的化工厂,但是对环境目前影响不太大。树早在90年代就被砍光了,绿化不行。
结论:小城镇的老龄化和严重萎缩已成定局。
七、回乡见闻-——鲁东南
鲁东南沿海一个山区县,人口50多万,不靠海,经济在山东算中等吧。
1.县城周边全都是新盖的住宅楼,新盘一个挨一个,环境不怎么样不过都起了高大上的名字,其中一个楼盘叫“星河湾”,还有一个叫“御景园”,价格也就三千到五六千的水平,到了晚上这些楼盘亮灯的房间很少。一个亲戚二十多岁在北京打工,和女朋友加在一起一个月六千左右,租住沙河的农民自建房,去年结婚丈母娘要求领证必须有房,回家让父母借了二十多万首付买了一套空放着。一个亲戚在镇上机械厂打工,月收入有三千左右,也是为结婚借一二十万首付买了房子,没钱装修空放着,嫌住楼也不舒服,结婚后还是住家里的平房。一个亲戚在家乡开诊所,赚钱不少,这几年也买了好几套房子空放着,说是以后养老。
2.市政建设力度很大,环城是双向八车道的大马路,很多宏伟的政府建筑,最气派的就是政府部门的大楼还有垄断企业比如烟草电力,老丈人站指着刚建好的沿河公园,自豪的说这
公园不比北京的公园差。听一个政府工作的亲戚说县的财政收入不多,这些都是政府欠了很多债建的。拆迁力度很大,能看见很多村都是整村整村的平掉,当然中间少不了几个孤零零的钉子户。
3.路上汽车越来越多,县城里的商业区停车位都不太好找了,绝大多数都是十万以内的,国产车比如长城比亚迪奇瑞吉利这些档次的占很大比例,偶尔可见好一点的。很多新手,从坡起熄火和龟速爬行以及盲目并线能看出来,估计都是开车时间不长。有亲戚两口子收入每月六七千,也借钱买了十万左右的福克斯,因为单位里的人都在最近一两年买了车。
4.干部的福利受反腐影响很大。一离休的亲戚,以前每个月都有肉蛋鱼,逢年过节都有过节费,今年这些都没有了,据他说一年少收入七八千,那些在职的少收的礼品贿赂更多。
5.污染很厉害,在家的几天每天都是浓雾,初一出门能见度不到20米,能闻到刺鼻的气味,而那几天帝都空气都是优和良。一起吃饭的亲戚朋友们都认为帝都是空气污染最厉害的地方,却意识不到身边严重的污染。
6.农村劳动力很缺乏,想维修个房子都很难找到人,水利设施还有道路缺乏维护。石材厂乱挖石材,把山里的植被都破坏了,废石材扔的到处都是污染环境。养猪场和养鸡场垃圾随便往河里扔,废水随便往河里排。
八、回乡见闻——反腐成果
家乡小县城,各大单位过年什么都不敢发了。我爸单位订购的东西都退了。
公车查的很严,高速路口都在查。后备箱一瓶酒都不敢放。周末单位大院公车排成排,不敢开了
九、回乡见闻——四川某普通地级市
1农业县改成区,还设立了经济开发区,据说也是县级的行政区。个人感觉有点蛋疼,听说是应对上面的政策,跟省直管县有关,我也不是很清楚。
2房价基本上没变化了,记得前几年每次春节我爸都会说某个楼盘又创下了新高,今年很失望,听到的价格和上次基本是一样的。现在基本上市区6k,新区5k,附近乡镇3k。
3隔壁家小孩三本计算机毕业,找了个3.5k的工作没去,培训了3个月,在成都找了个5.6k的工作。从我妈那里听到的,大妈们很专业,说待遇时还有零有整的。
4我妈之前遇到我初中同学,问他家的情况,前几年听说他家贷款买挖掘机一月还2w多按揭,觉得很厉害。现在才知道当时借高利贷买的,后来还不起卖了挖掘机自己还添了钱才把债还上,现在该同学打工月薪1.8k,他lp在德克士打工,有2k多,算工作不错的。他还说在老家的初中同学里面xx同学混得不错,因为他上过大学,姐夫又是所在单位管人力的,现在工资还不错,买了房和车。
5一个远房亲戚在当地最好的医院做医生,月薪七八千,算当地高富帅(其实不高也不帅),娶的播音主持专业毕业在电力局工作的美女,女生家庭背景也不错。
6一个邻居本来合伙开厂,挺有钱,结果经营混乱开垮了,现在唯一资产也就是地皮了,挂出去1500w,暂时没人买,他家没现金了,生活开支都成问题了,靠他lp开茶馆维持。之前他家儿子上大学时本打算找关系去个好单位,现在没钱了关系也不灵了。他家儿子毕业后在野外搞了三个月测量,吃不了这个苦辞职了,现在找了个感觉不靠谱的单位说是在培训。
7当地新盖的楼盘几乎都是坑爹货,我爸说市区基本也就俩楼盘有点小区环境,其他的基本上连个小区都没有。
十、回乡见闻——湖北县城
上个帖子说中部县城很多人打工年收入10w往外,我住湖北武汉,老家也是湖北的,316国道上的小城镇根据我的感觉,个人年收入10w以上的也许还不是很普遍,但是家庭收入10w往外的确实很普遍了,但是基本上都是依赖与房地产行业,包括:泥瓦工,包括室内装修,基本上大工一天收入都在250往外,下面县城、小镇上的人工费跟武汉持平,有可能还略高,从事这些行业的女人一天收入基本也都在100一天往外,很多是两口子一起在工地上;五金,包括不锈钢、铝合金门窗之类,这是目前年轻人从事最多的行业,多数是十五六岁入行,基本上第一年能保本或略亏,第二年基本上能小赚,三年以上的靠谱青年,年挣10w是比较容易的
农村基本上没什么人了,一般地里也都没空着,主要是河南的收割机大队伍,每年从北往南的不停的在跑,到了农忙的时候在城镇里干活的中年人回去忙两三个星期就完了,如今有这个收入是很正常,不过我有点担心的是这个状态能保持多长时间?房地产行业还能这样火热持续10年么?
能持续10年往外当然好,基本上都富裕了,
如果不能持续那么就,很多已经进入这些行业的年轻人,尤其是那些20-35岁之间的,从来没进过工厂,再去工厂也很难适应了,将来何去何从?
十一、回乡见闻——新农村路在何方?
过去的十年中,国家连续多年出台一号文件,集中精力解决了农村的部分问题,缓解了农村问题的持续恶化。但是,十年过去了,农村问题指标而没治本,问题依然存在,甚至是被表面的繁华掩盖而积蓄起来了,如果处理不慎,哪一天爆发出来,依旧可能成为社会动荡的一大诱因。
过去十年,所做工作实际上就是实现工业反哺农业的问题,增加了对农村的投入。但对于农村的去向,农民的将来,农业的维持,都没有很好地解决方案。所以,一旦工业本身出现问题时,无法支撑对农业的投入,三农问题必然会出现报复性的反弹,从而成为社会动荡的大问题。
回家,发现农村存在相当多的问题。在此我做一些尽可能的客观描述,以供大家参考。
一、农民问题。在这些年的社会发展中,农村的人口结构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村子中一部分人家,通过读书和工作等方式,跳出了农门,几乎和村子联系很少了。而另外一部分人家,通过早年在外打拼,赚的第一桶金,如今就发家致富了。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都是留在村中,通过外出打工或打临工等方式获得经济的来源。对于这部分人,他们的特点是通常文化水平低,与父辈相比,缺乏那种吃苦耐劳的性格,同时,极易受到外界不良思想的影响,因此,道德底线较低,也缺乏法律的意识。
对于村子中格局的形成,外出人员由于回家较少,影响较少,所以,几乎是由生活在村中的村民自发形成。影响村风的因素主要包括基层政府引导、经济基础和社会思想等因素。在这些因素中,基层政府基本处于瘫痪状态,甚至是退出状态,所以,那种影响处于宏观,而非微观。自然村的自治,大多是通过血缘关系来决定一切,那个家族人多,能打架,那这个家族自然获得了话语权。而公共权力,也就是基层机构,对此即无心,也无力,大多是采取了默认态度,只要不出人命,就看不到政府的那只调解的手。虽然,宗族的影响曾经在农村中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但是,解放后的数次运动,早已经打破和清扫干净了那些封建的残留,只是,如今公权力的退出,留下来的真空亦不知道怎么填补了。
农村的经济基础,也就是经济来源,主要是来自打工收入。土地的产出已经微不足道,分的土地的作用只有这么几个作用,一是获得国家的补贴,二是卖地所得,三是变成自家的宅基地。所以,在取消农业税之后,土地与农民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变化,农民和土地之间已无那种依附关系了。对经济利益的争夺,也正成为农民潜意识的一种行为。在这个经济利益的争夺中,法律和公权力都成为旁观者,只要不死人,决定的标准只有两条,一是家族的力量,二是暴力。
对于现代的农民,在外界思想的冲击下,变得自暴自弃、麻木不仁和自私自利的个体,血缘关系成为判断利益共同体的基本依据,除此之外,金钱是所有行为驱动的根本动力。村子中稍有能力的,都尽可能的离开村子了,留下来的,大部分素质相当的差。整个村落的道德底线早已荡然无存,也无人有此能力改变现状。想在村子中做事,一是有钱,二是有权,三是有人,四是出卖肉体。
十二、回乡见闻——江西鄱阳
自然村一个,村里年青人基本外出打工。
1。买车的越来越多,在家的,也有外地开回家的;
2。又有不少去县城买房的,房价3000+;
3。工地的收入很高,10w+不是难事,进厂做衣服的越来越难,有不少年青人转战工地;
4。菜价与城市持平甚至更高,假冒伪劣商品横行;
5。不抽烟的年青人很多;
6。老实干活,踏实过日子是主流观念
十三、回乡见闻——浙江台州
老家浙江台州北边一个平时人口38万不到,过年人口55万的县城,20多万人(因为平时也有一点外来人口的)都去外面上学的上学,工作的工作,做生意的做生意了~。县城在浙江排名是倒着数的,大概能排倒数前25的样子,周边的县也都算各个地级市里面倒数的……。没办法,因为山多交通实在是不方便,再加上中心城市不太给力,就成这样子了。
我是住在该县二镇(也可以说是一镇,县城是街道了)里。过年的时候坐公交车都要抢着上了。也是,平时38万人口的交通公用设施一到过年的时候就明显不够用了。想想这也和铁路总公司的烦恼差不多吧。
过年的物价肯定是偏高的,我就不说什么夸张的数字了。豆芽大概是6元一斤,豆腐现在是3.5元一斤吧,早餐的小笼包是10元1屉都是过年才有的价格。平时小笼包大概是7元1屉10个。沙县小吃兰州拉面好像都是全国统一价,我去看了一下和北上广深是没有区别的。水果,本地草莓是25元1斤,我最常吃的普通香蕉是3.5元1斤,砀山梨是3元一斤,青枣是8元一斤,感觉都比城市要贵。
再来说说小城的房价吧,基本都是1万以上的楼盘,二手房是在8000左右,不过,这里一直在建经济适用房,大部分的经适房最后的去向是小县城里有关系的人,大概是4000多一平方,市场价的40%左右,这也是我一直反对政府大规模建经适房的原因最后的流向都是不太正常的越是小的地方越是要拼关系的浙江大部分小县城房子都是1万左右了
本地工资很低大部分年轻人都是左右的工资实际上本地的工资是支撑不起这么高的消费的由于本地的产业比较低端工资也低大部分大学生(本科)一出去就不会再回当地就业了,基本都留上海杭州宁波等地了。农村的空心化也很严重,平时一个村子里,见不到多少人了,而且,是在相对好一点的镇里,都是这种情况,我对浙江省提出的中心镇的建设也就呵呵了,还是觉得中心城市建设,才更符合当前的情况。到时候,中心镇建好不久又衰了,浪费钱毫无意义。
县的经济情况显然不太好但县里无论哪个角落奥迪宝马奔驰路虎都是随处可见的在本地也算不上什么豪车了从过年的情况来看好点的村子基本都是一户一车了差点的村子也差不多3户一车了车子普及率还算不错的宾利凯迪拉克保时捷也不少只可惜牌照都不是浙J
,浙J对于他们来说,也就是过年才来一次的地方浙A浙B沪满大街的跑还有青海新疆陕西黑龙江广东江苏北京等全国各地牌照的车子。
对了本地有两家上市企业都很小的规模除了啤酒厂滤网橡胶汽车用品制药造袜子等产业该地最大的产业就是旅游业了每年差不多能吸引1000万(具体数字没找到但1000万是有的2010年上半年就400多万了)的游客吧。
新近领导又开始想发展特色农业,种起了火龙果、草莓、葡萄、水蜜桃、甘蔗等各种经济作物。政府免费平整土地并将各村的土地统一承包给了粮食局再转包给种植大户,统一种经济作物,每亩地每年的承包费是400斤的稻谷,大概是600元不到的样子~~~不过老百姓也高兴,大部分的地荒着也是荒着,都好几年了,压根没人种,以前我也想说一下这个良田弃耕的问题,在浙江还是蛮严重的,我家还有一点自留地,在土地上种的全是大樟树,反正不用人管,放那儿,长大了再卖给树商,没人买就一直种那儿。哈哈~~不过良田不种稻还是挺可惜的。
我老家在镇区1公里左右的一村子里,有人花35万买我老家房子,没卖(我家还有一老房子。几百年了,文物贩子来我家要拆我老家木雕石雕,笑死我了,也没卖)现在想想
北上广深的房价其实也不是那么夸张了。随便一个农村人卖一卖房子+卖地也能有不少,钱不是,再加上自己挣点,在北上广深凑个首付也不是很难的事。
有时候,我也在想老家人的挣钱本领真的是太高了。我们这种上班的DS和他们实在是无法比,近些年也听闻有些人做生意不太顺的,但大部分人也是能够活的不错的。具体的情况是,在外地开浴室的大概1个月能有5万的收入(两夫妻)。卖五金的比这高一点,卖手机有一段时间是很赚钱的(以前1—2年能在杨浦区买一套房),现在亏钱,一年几十万几十万的亏,最近貌似又好了一点,旁边做这些生意的比较多,所以,有所了解,卖五金建材其实有一定风险的,都是三角债,要垫资什么的,头脑手段一定要好,还有就是诚信,他们在羡慕着我们我们在羡慕着他们有钱人得不到的才觉得是最好的。
农村有点跟不上时代的,通网线以及网购(主要是快递送货范围太小了)是很不方便的,这点也让人无语。虽然,我老家离镇里不远~。
还有介绍一下山区的情况吧。山区的情况越来越不尽如人意了,穷的真的是很穷,电当然是有的,可惜他们有了钱,还在山区建房。我很不理解这种情况,还是觉得应该将他们迁到镇里来,否则,各种扶贫成本实在是太高了。年轻人是很不愿意去山区的,除非是旅游、探险之类的,那边医疗教育各种水平也跟不上,有部分人过的还是蛮艰辛的。
水泥路,只要是行政村都有一条,哪怕是山区~~~~习大大在的时候,搞的(或者是习大大后面一位赵搞的)。
环境:农村的环境是很糟糕的。虽然,基本每个村都建了公厕,但是,排污的最终去向竟然是天然的水塘,这让我有点接受不了。。。觉得恶心每个村也有管垃圾的清洁工了,定时收垃圾的。水塘真的是~~小时候游泳摸螺蛳洗衣服洗菜都可以,现在的水塘水都发绿看了很倒胃口的,也有是近几年修路,将很多天然水道截断了,活水变成了死水等原因。
我对老家的希望就是早点建杭台温铁路或者绍台铁路,老家一直没铁路,旅游业也发挥不出最大的效力,回家也只能选择自驾或者大巴,还是蛮不方便的,通铁路回家可以多点选择,更主要的是方便,还很快~也能帮助一下还在县里面的父老乡亲们,多一点致富的路。
说了这么多,都是些实话,只是淡淡的叙述一下,浙江一个普通落后县的情况,有点乱,大家见谅。我给的信息其实还是蛮多的城市化的大潮是势不可挡乡村的没落已然是现在进行时了。下图是我家乡的一位摄影大师拍的关于家乡的景色欢迎大家来我家乡旅游或者养老也是不错的。
十四、乡村见闻
几年没回了,今年略将所见写写。
1,考学的,基本安家在城市。没上学的,基本从青年到中年在广东浙江打工,老小留守。
2,手机电视基本普及,有些家也有了冰箱洗衣机。房屋翻新的不多,大都是旧屋,说明打工基本能养家,但普遍挣钱不多,大多数人没能力翻修新房。
3,主要交通工具是摩托,路是土路,能通卡车
4,供电比以前好,高压电,没有以前偶尔停电现象了
5,土地抛荒严重,种地收割已用机器,比以前用人和牛轻松多了
6,村民幸福感强的两件事,一当然是挣钱多,二是生了几个男孩;
7,以前做饭是烧禾和煤,现在主要是柴禾,电饭锅,电磁炉;
8,赌博很普遍,特别是过年的时候。
9,最近几年读书无用论很流行,但大多村民还是觉得上学比不上学好。
感想:经济上的进步大都依赖打工,这也意味着很大的风险,如果经济衰退,无工可打,大多数村民的生活水平会急剧下降。
十五、回乡见闻——华北某县城
中部某欠发达省,资源大县,县城人口六万人。今年煤炭市场不好,所以县城经济受影响,不过超市火爆,饭店火爆,大街上汽车川流不息,小区好汽车越来越多,北京天津牌照的相当多,当地较重视教育,邻居好几个小孩在北京混的都不错,小区不少邻居在北京都买了房子。据亲戚说农村人越来越少,出现了农业合作社。当地公务员年收入只有三四万。
十六、回乡见闻——老挖绿教的坑,今天说说我老家基督教的情况
春节回到南方老家农村,农村里的青壮年基本都外出打工,只留下老人和小孩。农村地区教堂林立,几乎每村都建,而且资金雄厚,每次都给参加祈祷的老人一定物资奖励,锅、毛巾、米、油之类,小孩去有牛奶糖果,老人小孩都乐意去,有些人因此真信了,过年就不去庙里上香,不放鞭炮。当年香火旺的庙现在冷清破败许多。过年去老舅家拜年,老人一口一句主保佑你地叫,这可是真信啊。
帮忙建房子,信教有谁家建房子,号召教友义务帮忙,有的还送水泥钢筋,很有吸引力。帮忙埋死人。村里青壮年外出,老人死了少人料理后事,一般传统葬礼要么潦草了事要么花费巨大,信教的人死了后事教会会出面料理,仪式隆重花费又少,这对老人诱惑极大。这两条都是听来的,可信度极高。
这些教会不同以往的教会,因为他们从不去镇上的大教堂礼拜,镇上大礼拜堂同时供奉着耶稣和观音可以烧香来拜(地方特色我小时候就这样),他们不屑。
资金雄厚,钱从哪儿来?突然间这么多训练良好的神职人员是谁支持、培训的?
政府部门对这种态势完全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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