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20多年车，大货司机老王很少会在平望服务区停靠。这里是沪渝高速上离上海最近的服务区之一，对货车司机来说，时间是他们的奢侈品，无论是刚驶离，还是即将抵达上海，都没必要在这里歇脚。但是，今年4月，老王已经在这里生活了15天——上海出现疫情后，这座位于苏州境内的服务区，成为途经中风险地区车辆的临时隔离点。

老王是3月31日来到平望服务区的。那是他春节后跑的第六趟车。他老家在徐州市下辖的邳州市，是全国著名的大蒜生产基地。3月27日，他接到一份往上海送大蒜的订单，从邳州到上海属于中短途运输，按照正常速度，两三天就可以来回。

当时上海每日新增新冠确诊病例和无症状感染者已经在3000人以上，但老王没过多考虑这些数据意味着什么——从事这种在全国“游牧”的职业，武汉疫情后的两年多里，他已经见惯了各地的疫情反复，以及与之对应的种种防疫政策。通常，只要核酸检测报告和健康码正常，路上就不会遇到大问题。出发去上海当天，他照例做了核酸，结果出来后才去装货。

直到上路，老王才发现，这趟似乎和之前不太一样。“我从邳州上高速，印象里光江苏省境内，至少有4个服务区都是关闭的。”一直开到江苏盐城响水服务区，排了三四个小时队后，他才给车子加上油，“服务区里清一色的货车，目测在200到300辆”。

同时意识到不同以往的，还有吉林的货车司机苏波。今年吉林疫情暴发后，他在高速上见到的卡车明显少了许多。他常跑的路线路比较窄，要求他时刻集中注意力，最近他觉得“闭着眼跑上500米都没问题”。

在一组更大的数据里，苏波的感受得到了印证。4月12日，交通运输部公路局局长吴春耕接受央视采访时透露，往年全国高速公路每天的流量都在3000万辆左右，但是近一个月因为疫情，数据明显下降。他以4月11日为例，当天全国高速公路的流量在1800多万辆，比去年同期下降了40%。

上海的数据更不乐观，在近期一篇由香港中文大学经济系教授宋铮等人撰写并发表的论文里，研究者统计出，与3月初相比，4月初的上海卡车流量下降了85%——3月28日，上海市以黄浦江为界，开始实行分批封闭管控管理，市新冠肺炎疫情防控领导小组办公室发布公告，“非必要不来沪，非必要不离沪”，9个环市境陆路高速道口出沪方向实施交通管制，无证明不予通行。随后，长三角多地都公布了最新防疫要求，防止上海疫情扩散。

尚在途中的老王发现，手机地图上，上海周边密密麻麻的高速网，红色的道路封闭符号也逐渐密集起来。3月29日，老王到达上海市青浦区。此时，进城的高速路口已经有防疫人员严格把守，卡车排起了几公里长的队伍。

老王拉的是生活物资，可以优先通行。但对拉了一车“普货”的卡车司机吕士伟来说，进入上海要艰难得多。吕士伟和老王是老乡，3月26日在重庆卸完货后，他在货运平台上接了一单拉铝板的活儿。车跑到湖北时，物流平台通知他，进入上海要有通行证才行。他先在安徽安庆下高速，做了核酸，此时距离上海还有6个小时车程——通行证需要货主办理，他盘算着，只要在48小时内搞定，自己就能顺利进入上海。

在距离上海90公里的一处高速服务区里等了4天后，吕士伟才收到货主发来的通行证。那时核酸结果早已失效，他只好补做。货主告诉他一个指定的高速路口，提醒他只能从这个口上下，全程不能下车。后来他才得知，即便如此，自己已经是相对幸运的一个，他拉的铝板是供特殊部门使用，不属于普货，“很多拉普货的卡友，就很难办下来通行证”，没人知道他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老王在上海等了两天，一车大蒜才被检测、消杀、卸装完成。出上海还算顺利，但疫情逐渐升级，他终究没赶上各地封路的速度。过苏州后，老王尝试了几个高速路口想要下去，都没有成功，“他们一扫车牌就知道我的车从上海来的，什么话都没说，挥挥手让我们调头回去”。

最后，他把车开到平望服务区，在这里停了下来。另一边，费劲进入上海后的吕士伟，又遇到了新问题，4月1日从上海出来后，因为行程码带星，他也被困在了高速上。老王、吕士伟和另一位卡友小朱，3个大部分时间都独自在路上的司机，因为疫情，在服务区里一起过起了“隔离生活”。

老王今年51岁。这几天，他穿着一件深色短袖，戴军绿色鸭舌帽。因为常年在路上奔波，皮肤显得黝黑，说话时，额头总会挤出两条明显的皱纹。在平望服务区生活的第十天，他已经把这个并不熟悉的落脚点，转了不知多少遍。

服务区共183亩，分南北两个区域，北区的车辆大部分都是3月28日后从上海出来的。老王、吕士伟和小朱的车并排停在北区的一个角落里。他们粗略估计，最多的时候，整个服务区里停了不下200辆车。

服务区的超市全都关着，只在饭点卖些快餐、方便面之类的食物。在这个原本只供司机临时停靠的地方，供需短暂失衡，最贵的时候，一份盒饭和一盒泡面能卖到40块钱。好在很多司机平时也会备些柴米油盐在车上，为了省钱，他们会带上锅碗瓢盆，自己生火做饭。只是，这些储备通常只能维持三四天的吃喝。

在这个几乎与外界隔绝的服务区，一个人独自持久作战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老王、吕士伟和小朱把各自的生活物资拼凑到一起，在小朱的车厢里搭建了一个临时厨房，厨具大部分由老王提供。他们在服务区里捡来一块木板，放在水果筐上，当作简易操作台。

自备的物资很快用完。连续一个星期，包括老王三人在内的服务区里很多司机们，都靠附近一个好心商人帮他们代买的物资过活。在这座高速公路旁的“孤岛”上，这几乎成了他们的脐带。当然，因为可能会违反防疫规定，一切都是在隐蔽中进行的：每天晚上天黑后，对方会把他们需要的东西装进袋子，上面写好微信名，再放到指定的位置，由他们自己去取。

在学者周潇看来，这些如今需要靠“脐带”供养的司机，平日里的工作实际上是在为全国各行各业运送养分。“物流一般都被认为是国民经济的动脉系统，中国的公路运输又占到货运的70%以上，疫情之下，它对我们生活和生产的重要性将进一步凸显。”周潇是劳动关系学院的老师，从2017年开始参与中国卡车司机调查课题，这项由清华大学、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北京市社会科学院等研究者共同组成的课题组，至今已经出了4本《中国卡车司机调查报告》。

近些年，老王的主业是拉水果和蔬菜，“跟着季节跑”。通常，这个时节正是订单多的时候，春节过后一直到5月底，云南和海南的香蕉、芒果、西瓜等热带水果被装进车厢，一路拉到北方的各大市场。进入7月，北方的西兰花、白菜、娃娃菜、辣椒等蔬菜陆续成熟，老王又要从北往南跑，一直忙到过年。

在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工作或多或少会影响到普通人的生活——菜市场里，萝卜白菜价格的微小波动，或许就与他困在路上有关。在周潇的研究里，“老王们”的正常流动，决定着经济动脉的畅通。这条动脉出现梗阻时，除了快递可能会比平时慢上几天，还会扰动到许多企业、行业的脉搏。

产业链越长，越容易受到物流的影响。比如汽车制造业，4月9日，蔚来汽车发布声明，称自3月以来，因为疫情原因，公司位于吉林、上海、江苏等地的供应链合作伙伴陆续停产，蔚来整车生产已经暂停。小鹏汽车创始人何小鹏也在微博上发帖，他担忧如果不采取新措施，“5月份可能中国所有的整车厂都要停工停产”。另一边，苹果公司的多家关键供应商暂停了在上海及昆山的生产。4月11日，苹果公司宣布，已开始在印度生产iPhone13。

在平望服务区的老王三人，感受不到这些变化，它们离自己的生活太远。滞留在服务区，除了等待，他们无力做什么。不少卡友不停地给12345市长热线打电话，但路始终封着。老王没有告诉他的朋友，自己去年刚换的车，每个月有11000元的车贷追着。在这里，男人们很少谈及各自的苦闷，反而更愿意在无聊的日子里，制造出一些欢乐。

在老王的临时厨房里，小朱是大厨，吕士伟负责拍摄发抖音视频。3个人早上煮稀饭，中午和晚上烧菜，喝点啤酒。“我们做过白菜炖肉，用平底锅煎了土豆饼，还炖过一只鸡。”因为小朱的行程卡上有三颗星，就得到了一个“三星大厨”的称号。其他卡友听到了，跑过来问吕士伟：“他真是三星大厨呀？那来开卡车可惜了。”

疫情对卡车司机的考验，不仅仅是能否“保持乐观”，还有在极端环境下的生存技能。上海浦东新区高东镇的一个大桥下，集卡司机张建伟已经“荒野求生”了近一周。他今年44岁，河南周口人，已经在上海开了近20年集卡，平时吃住就在车里。3月28日上海封控管理后，因为没有固定住所，他就成了“没社区管”的流民。

附近的商店都关了，食物不够时，他和几个卡友一起，到不远处的池塘钓鱼。洗漱在河边解决。他们找了点水和土，在池塘边上糊了个土炉子。

他试图留下些什么，在炉子上刻下几行字：“，上海抗疫，张建伟”。然而，几乎可以肯定的是，过不了太久，这些印记将和土炉子一起，从这座城市里消失。

从4月5日开始，这些集卡司机的情况开始被关注到。经过镇领导协调，一家餐饮公司开始为司机师傅们提供盒饭。

4月9日，在平望服务区的第九天，吕士伟行程卡上的两个星都消除了。服务区里有一个核酸检测点，每天24小时免费给卡友们做核酸，三个人每两天去做一次。行程卡“干净”了，核酸结果也是阴性，吕士伟试着申请了苏州和昆山的“健康码”，结果是绿色。这意味着，他可以在货运平台上接单了。

新单子是从昆山到重庆，拉塑料制品。当时昆山因为发现了阳性感染者，正在全城“静默”。不管怎样，他的车子终于再次启动，驶出了平望服务区。出去接货时，他在另外一个高速公路口，又做了次抗原检测。为了确保他与外界的绝对隔绝，防疫人员在他的车门和车窗贴上了封条，货主过来点对点把他接到工厂，装完货后，再把他送到高速路口离开。整个过程无论多久，如果封条被撕开，他都上不了高速公路，甚至会被拉去隔离。

“我以前也被贴过封条，最长一次是6个小时不下车、不开窗。有卡友说，一些地方还会给长时间被封在车里的司机发一个马桶。”吕士伟告诉本刊记者。

吉林货车司机苏波也遇到过让他哭笑不得的事。近期一次送货途中，车子在西安境内爆胎，必须下高速处理。他的车是吉林牌照，在出口被防疫检查人员盘问了20分钟。虽然最终被放行，但来回的路上，他从后视镜里看到，一辆防疫检查车一路在后面紧随，直到“护送”他重新上了高速。

他们的遭遇并非个例。在2020年新冠疫情出现后，周潇已经和课题组一起陆续做过4次疫情下卡车司机的调查。最近一次就在今年3月底，由周潇主持的。

他们最终收到的1801个司机的有效问卷，其中仅3月份做核酸检测在21次以上的，就占了将近19%。除此以外，60%的卡友提到在调查时行程码是带星状态，这部分人群里，有76.2%的卡友因为带星曾在高速公路上被劝返。像老王和吕士伟这样滞留高速公路的情况也普遍存在。周潇说，这1801个卡友里，3月份接近一半的人在路上滞留过1～3次，21.8%的司机是4～6次，有160多人最长的一次滞留时间持续在7天以上。

“和我们做过的几次疫情下卡车司机调查对比，这次的影响面是非常突出的。”周潇说。根据中国物流与采购联合会发布的3月份“物流业景气指数”，中国物流业景气指数为48.7%，较上月回落2.5个百分点；中国仓储指数为46.9%，较上月回落4.4个百分点。因疫情因素影响，消费需求受到抑制。新订单指数为49.4%，较上月回落0.8个百分点。

把这些数据小数点后面的数字放大，就能具体到每一个司机的故事。张东健就是其中一个，他38岁，已经在物流行业摸爬滚打了22年。今年2月，他从中通物流辞职，入职圆通在河北廊坊市的圆通北方总部基地。3月21日，廊坊出现阳性确诊病例。他平时跑廊坊到南宁的线路，疫情封控管理之下货源减少，原来的一天两班车缩减到一班，他一直闲到4月初才开工。

“4月10日我跟之前中通的同事聊天，他们说跑北京到成都一共是10辆车，现在全在公司院里待着，没货，班车跑不起来。”张东健说。

同事里也有跑上海和吉林线路的司机。因为进出城困难，他们不得不启用了一种特殊的卸货方式——“甩挂”。到了上海和吉林的高速公路口，司机不下车，由公司派人开着牵引车头过来，卸下挂车，再把货物拖走。从华北到上海，原来每天两班或三班倒，现在只缩减到一天一班车。

在周潇的调研里，41～45岁的卡车司机占比最高，其次是36～40岁和46～50岁的人群。他们大部分都是家里的经济支柱，其中七成以上的人每月背着车贷，六成以上的人每月要还6000元以上的贷款。但不管有没有车贷，超过80%的受访司机都在“疫情造成的经济压力”这一项上，选择了“非常大”。

让周潇感到吃惊的是，这一次有三分之一的司机反映自己的3月净收入在3000元以下。这与前几次调研的结果有不小的差距，“之前，即使在疫情期间，司机的年收入也大都在12万元左右，也就是一个月1万元左右”。她分析，收入下降可能有几种原因：第一，疫情之下，很多工厂开不了工，货少车多，运价下降。“也有小部分司机反映运价在上涨，这跟他们运输的目的地和货物类型有关。”第二，跑车的效率降低，88%的司机都反映和2月份相比，接单量减少了，超过一半司机的接单量减少在两成到六成之间。第三，油价上涨，运输成本上升。

吕士伟盘算着今年的光景，加上昆山到重庆这单活儿，春节后自己一共就跑了4趟，被隔离过2次。和往年比，今年的单子直接减少了一半，油价也涨了一半左右，几乎到了自己入行以来最难的时候。他今年41岁，原来是名厨师，因为觉得全国各地跑车“潇洒”，就也去开卡车，一开就是12年，车子已经换了5辆。他说自己喜欢这份工作的自由，到过很多地方。现在，自由越来越没那么重要，焦虑逐渐涌上心头，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疫情不知道在哪个城市就暴发了，你也不知道自己可能到哪里就被隔离了，不确定性因素特别大。”吕士伟的老家徐州是老牌装备制造产业基地，平日里有源源不断的机械设备出厂，等待他拉往全国各地的工厂或市场，一年四季都不用为货源发愁。但今年3月份以来，这样的单子变少，大部分时间他的车厢里只能装些散货，机械设备换成了树苗、花束或者塑料。

周潇的调研显示，一半以上的卡车司机都处于“焦虑”状态。苏波算过一笔账，他去年买的新车，车贷每月1.5万元，分25个月还完。上高一的孩子每年学费在4000多元，补课费每年将近两万元，除此以外还有每个月800元的生活费。70岁的母亲双侧股骨头坏死，刚换了人工的，常年药物不断。除了妻子每月2000元的工资，所有的家庭开支都需要他来承担。

3月12日，他从老家吉林通化拉了车货跑到内蒙古乌兰浩特后，就一直没找到下一单。眼看一个月过去了，车还停在原地，刨去成本只有1700元进账。他不敢回家，到通化近3000公里，“路费太高”。

老王也等不及了，他主拉蔬菜水果，再过半月就要到淡季。去年他刚换的这辆9.6米长的大车，用它驮起了整个家庭。妻子不上班，在家里照顾孩子，平时做点农活。大女儿已经结婚，但小女儿还在上小学，成绩总能排到班级前十，这是他最大的动力。在平望服务区的这十几天里，老王每天一早一晚，和女儿聊两次天。“一听到孩子声音我就高兴，就不累了，有使不完的劲。”

4年前老王在老家买了套房，每月有2300元的房贷。只要车轮不停，这个家就能保持着平衡，在平淡生活里一天天向前。干了20多年司机，车子越换越大，老王计划着，等小女儿上了大学后，就不再辛苦跑长途了，“到时候在老家开开小车，一个月赚个五六千块钱也比现在的条件强”。

好消息是，4月11日，国务院下发《应对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疫情联防联控机制关于切实做好货运物流保通保畅工作的通知》，提出了全力畅通交通运输通道，严禁擅自阻断或关闭高速公路服务区等要求。随后，交通运输部也印发《关于进一步统筹做好公路交通疫情防控和保通保畅工作的通知》，要求做好核酸检测服务……确保服务区“好进快出”、收费站“好收快走”。

4月18日，在全国保障物流畅通促进产业链供应稳定电视电话会议上，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刘鹤提出，要足量发放使用全国统一通行证，核酸检测结果48小时内全国互认，实行“即采即走即追”闭环管理，不得以等待核酸结果为由限制通行。

在平望服务区半个月后，老王行程卡上的星号终于消失，可以重新上路了。几天前，一个云南的老板给他打电话，让他抓紧时间过去，“说是现在到上海找不到车了”。对方给的运费是平时的两倍，到上海之后再给2800块钱的隔离费用。

对方说，云南的气温已经30多摄氏度，水果再不拉走就要坏在地里。

年前买的房子疫情过后苏州房价会跌吗，大家都期盼年后会有上涨，一贯来就有“买涨不买跌”的习惯，谁也预料不到新冠肺炎来势汹汹，这是突发性全球公共卫生事，不仅波及到整个全国，国外几十个国家也无一幸免，特别是日本，现在也很严重，已经感染好几百例了，日本政府已采取了一级防控控措施防疫，所以这场肺炎对国民经济是一次史无前列的挤压泡沫，影响力有多广多深目前还没有明确的数据，对于房地产来也是次大考验。

房价在疫情过后会不会下跌，这要从四个方面来分析疫情过后苏州房价会跌吗：

一是供求关系疫情过后苏州房价会跌吗，任何商品供不应求就会上涨，供过于求就会下涨，目前房地产库存大约还有十到十三个月库存期，总体而言居于历史中位，曾经最高库存期有十八到二十个月，最低也有六到八个月的，譬如讲年那一波暴涨期，所以从这个层面来分析，房价不会太大的波动，即使部分房价短期因债务还款采取比较大的优惠措施，如最近的恒大和富力采取一系列打折方案，不影响长期稳定的价格变动；

二是区域对待，一二线城市因为限购限价，近两年价格上涨放缓价格基本会保持稳定，三四线城市因为拆迁和绷户区改造，释放了大量购买力，价格上涨比较快，但现在基本涨不动，部分中小城市会有下跌的风险疫情过后苏州房价会跌吗；

三是物业类型，客户自己购买的是高档楼盘还是刚需盘，高档楼盘如别墅洋房等，因为本来定价就偏高，现在疫情来临，大家有很慌张，都会对于健康保险比较关注，如果楼盘环保绿化健身等配套做到位了，可能保值价值就高些，反之就会下降；刚需盘主要是针对100平米左右的紧凑房型，这要看项目是否位于交通枢纽，地铁口等位置，如果位于这些交通便捷的区域会保值，反之就下跌，下跌幅度有限；

四是国家政策影响，这几年国家对于房地产一直是房住不炒的严格管控，限价限购等政策层出不穷，现在经历这场大疫，政策是否会适当放松，也会影响到价格走向。

四线城市疫情过后房价会跌吗？

现在很多四线城市的房价均价已经将近一万，或者一万以上了。

个人观点：降价可能不会多降，除了自住，谨慎投资，几乎没有什么投资价值，除长三角、珠三角等县级四线城市之外。

未来的社会发展和城市化趋势，会围绕15个左右的城市群和25个左右的中心城市发展，处在中心城市周边的卫星城，前景也不错，比如昆山等。

从世界范围看，现金的发达国家或者高收入国家，无不是围绕城市群发展，比如美国的东海岸纽约城市群、东海岸的旧金山城市群，日本的东京都市区，韩国的京畿道首尔都市圈等。

从目前的态势看，我国的长三角、珠三角城市群基本成形，这些地区集聚了巨量的人口、资金和产业，GDP屡创新高。网上还有调侃说“成都省”的，大城市和城市群的吸引力绝非三四线城市能比的。今后马太效应愈来愈明显，试问老家是小城市或者小县城的大学毕业生，除了家中能保证进机关事业单位和银行等国有企业的，还有多少回家乡的？

事实上，工作在上海、居住在昆山，这种模式已经有不少了。随着高铁和城市轨道交通的发展，这种趋势会越来越明显。

大家觉得疫情过后，大城市和小城市的房价会不会降呢？

从大概率来判断此次疫情之后，无论大城市还是中小城市，房价都会呈现下降的趋势。我的理由是我国的房价是典型的政策性市场，政府的调控，尤其是地方政府调控起决定性作用，所以中国房市一直是增长态势，尽快期间有下降的调整，但总体上涨趋势没有改变。

但是此次疫情对经济的影响，范围是全球性的，严重是毁灭性的，我国经济同样不能幸免，所以这给政府调控房市的能力大打折扣，这样房价的政策性影响减弱，市场性影响增强，使得房价会呈现本来的面目，房价下跌，泡沫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