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制内人际关系可怕,你有什么样的感悟?

原标题:“体制内”有多大魅力?(民生视线)

最近,有公务员表示“收入不高、经常加班、还被外界误解,想辞职”。这一说法经报道后立刻被指责是“体制内”人员在“装穷”“撒娇”。

从20年前政府官员下海潮,到如今外企白领也盼望捧上“铁饭碗”;从体制外人员对“体制内”的向往与羡慕,到社会上对“体制内”的贬损与批判……“体制内”,这一承载着丰富内涵的“标签”背后,到底映照出怎样的社会现实?“体制内”又会何去何从?

政府机关最典型,事业单位处于中间状态,国有企业处于最外围

“体制内”,人们常常提起;到底什么是“体制内”,却少有人仔细审视。

“体制内人员,主要是指财政供养人员,包括公务员,参照公务员管理的人员,科研、教育、卫生、文化等行政性事业单位工作人员。此外还有部分国企高管。”上海东华大学经济发展与合作研究所所长严诚忠说。

“体制内”的概念肇始于改革开放。

改革前,绝大部分拥有城镇户口的人都在体制内。那时,城镇就业人员都有“单位”,单位既是一个经济组织,也是国家政治体系的基层组织,同时承担了从“吃喝拉撒睡”到“办追悼会”在内的广泛社会职能。严诚忠回忆道,当时并非完全没有“体制外”,“比如集体企业的临时工、民办教师等,只不过占比很小。”

改革开放之后,传统的计划经济体制走向瓦解,“体制内”占据空间越来越小。有专家认为,如今的“体制内”可以分为三个层次,政府最为典型,处于核心圈,事业单位处于中间状态,而国有企业则处于最外围。

进入新世纪,国企改革不断深入,“股份制改造”“建立现代企业制度”,大量国企职工被推向“体制外”。“目前留在体制内的企业主要是一些公共事业领域、资源垄断领域的国有企业。”严诚忠说。在这些国企中,比较特殊的群体是国企高管。某大型国有商业银行工作的肖先生告诉记者,在他们银行,总行事业部的经理,以及各省市分行的行长层级以上的领导,还保留着行政级别,属于“体制内”,下面的员工则属于“体制外”。

随着事业单位改革推进,一些整体上属于“体制内”的单位,也渐渐涂抹上“体制外”色彩。李桦在一家电视台工作近20年,她介绍说,“台里众多员工,有编制内的,也有编制外的,编制外的又分为台聘、部聘、频道聘多个等级,不能简单地说我们台里的员工是体制外还是体制内。”据了解,这种情况不仅出现在事业单位,行政机关的司机、保安、保洁等后勤岗位也逐渐从“体制内”剥离出来,有的还采取了劳务派遣的用工形式。

目前,我国有公务员约700多万人、事业单位员工3000多万人。从数量上看,“体制内”已绝对是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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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完全无法融入集体生活的人,适应集体对我来讲真的太难了。如果你读过《异乡人》,就会对此有更深的体会。

集体,尤其是中国的集体,是一种非常分裂的存在,它要求你与众不同以便“创新化”“多样化”,同时它要求你不能与众不同,必须“思想统一,服从安排,听从指挥”。

我真的非常敬佩能够适应这种分裂的同事们,他们身上有着一种投奔怒海的英勇无畏,尤其是作为上级领导的左膀右臂的人,他们身上几乎闪烁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英雄主义光芒。我几乎每一次、每一次都在内心暗暗鼓掌:太伟大了!

体制的分裂在于责任的划定

如果说日常工作只是在一种重复劳动中,对职责的划分感到懵逼的话,观看《切尔诺贝利》时,我对于这种责任制度的反逻辑有了一种能讲出口的体会。

每个工作岗位上的人,都不是对自己真正在做的工作负责,而是对上级负责。

你可以判定风险和后果,但没有规避的权利。

每当你对可能出现的情况提出担忧/建议/解决办法,大概率得到的回答是: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好笑的是,一旦担忧成真,责任就变成了你的,因为你是执行这件事的人。如果在体制内遇到糟糕的上级,那真的比踏入不适合的行业还要糟糕。这种隐忍、反抗、妥协,会把人身体和精神慢慢掏空

你花费的时间、精力和感情,没有任何价值,它们就像被挂在天花板上的海报,只有抬着头才看的到,但你只能低着头工作,你知道海报在那里,但是你永远没有机会去看一眼。

体制给人的改变无形且恒久

只有感到痛苦的人才知道

没有在体制内长时间工作过的人会对体制有一种美好的愿景,安稳,安全。确实安全且安稳,前提是你能够从思维到身体,彻底融入进一个集体中。

但我也是足够年纪了才明白一件事情——人并非吃饱穿暖就会快乐,长期的价值观分裂是真的很痛苦的,不亚于生理重疾。每一天每一天,只要你踏进那栋建筑,坐上工位,你就不再具有个人的思维。明明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必须做的(工作要求)却是另一回事,长期下去就会很撕裂很痛苦

我不知道其他体制是否如此,但这是我做传统媒体那么多年的最直接感受。

不想写“女司机”,把男女司机的肇事数据拿出来据理力争,不可以,最后审稿环节会被加上,因为“观众喜欢看”;家暴父亲流泪寻找女儿,完全不想写,觉得父亲很恶心,想放孩子自由,不可以,这是今天的KPI;交了“赞助费”就完全不会再出现负面新闻;交一份“深入调查”上来,至少三条片子,时间嘛,三天吧,什么,三天还弄不清楚一件事情?

我曾经以为,或许成为“最终审稿的人”,坐在那把椅子上,就能坚决地去掉女司机,去枪毙找孩子的新闻,去取消“赞助金”程序,去给真正做事情的人足够的时间和保障,来换取一份真正的“深度调查”......但是,最终审稿人的后方也有最终审稿人,到底最终决定稿子的人是谁呢?是否我们每个人的头顶,都悬着一把利剑呢?

《白色巨塔》财前五郎也是想着改革医疗环境的,里见也是想着改革医疗环境的,结果都没有成功,谁成功了?是头顶的利剑,还是每天都要吃的那碗米饭呢?

每当我闭着眼睛用最得体的排比写出对一个人的赞美,当我投入感情去描述一项功绩,当我听着那些完全不赞同的讨论和决定,我感到痛苦,我感到一种变成了猪的痛苦,和一种吃太胖就会被杀掉的紧迫感。

我知道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是如此,可我的眼睛无法把看见当做没看见,把感觉当做没感觉,把规则当成正确,把恐惧当成梦境。我改变不了世界,只能救救自己。

如果想解脱只有两个方法,一是彻底同化成工作人格,从里到外都认可工作价值观,安安稳稳,永远幸福;二是脱离工作环境,去做愿意做的事情。

当然了,不管选择一或者二都挺对的,都是在对自己负责。或者对很多人来讲,这几乎不是一种选择,而是一种自然而然。自然地融入,自然地生存。 你知道机器在运转,你知道有一天机器的齿轮可能会把自己的生活卷碎,但你会一直一直做机器上的一环,来避免破碎之前就先被抛弃。这一篇不是控诉,也不是告白,就是一种倾诉。我得把我的感受从身体里剥离,放在这里,才能把原来用来盛放这些内容的空间,腾出来放别的东西。

今天我清空了那个“关于体制的回忆”的房间,把门牌取下扔掉了。

(豆瓣审核原因文章首发于公众号:再也不是小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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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觉得有正式单位工作的男人很幸福,每天各种对象随便挑,但实际上这都是YY而已。
彭叔就说最近给彭叔打下手的年轻人,他的生活状态是什么样。
双非研究生毕业两年,到手月工资5000多元,每个月公积金1500左右,一年考核奖、工会补贴之类杂七杂八的收入大概在2万左右(现在财政不景气,缩水了很多)
单位附近租的一室一厅,1800一个月。
吃喝,混单位食堂,早餐2元,中午4到6元,晚上就不确定,1个月吃饭1000元左右。
水电网费、物业费等等的,500左右,
每个月请单位人应酬聚餐,1500左右。
这个人好像不怎么买衣服,反正目前彭叔没见他夏天换过衣服,都是旧衣服,牌子就是海澜之家那种,所以彭叔估计他穿衣服应该很省。
他一个月把硬性开支弄完之后,一年好像能存个1万来块。他父母是省会旁边县城的普通农村人,爸妈种西瓜的,上面两个姐姐都结婚了。他长得不算差,身高比彭叔稍微低一点点,大概是180到178之间,普通人的脸,比彭叔瘦。
他这个条件我们本单位有编制女生都看不上他,外单位好像也不行,彭叔见过他一个星期内相亲三个都没成。
这年头,大家都很现实,没几个女的会因为你有个正式工作,就会屁颠颠地跟你在一起,没房没车,有正式工作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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