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真正的狠人是什么样的有多绝?

我家在一个很小的老破小的小区,院门口对面有个大院子,听说是附近农民自己家建的。多年前一个夏天的傍晚,我无聊的在院门口小铺买烟,门口旁边一个小姑娘在跳皮筋,我至今都记得这一幕:一个五六岁的小丫头欢快的有节奏的蹦跳着,傍晚的阳光洒在她的头上身上,泛着金色的光,圆圆的脸上细细的绒毛在金色的阳光下悦动。那是多美的一幕!我看着这一幕,有些呆愣,惊讶于这一刻的美。小姑娘跳完了,开始收拾皮筋,看来是要回家,我情不自禁的问她:“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王大丫”,她扬起圆脸笑着对我说,然后走进对面的大院子。其实,我一直以为这孩子是糊弄我,随便和我说个假名,直到后来,才知道她真的就叫王大丫。之后,偶尔在路上会遇见他,我对她微笑点个头,她也会有些怯怯的点头微笑着回应我,但我再也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就这样逐渐的看着她长大,一晃就是十年左右过去了。熟悉她们家是从她家翻盖院子之后开始,王大丫妈妈和我们院的几个老太太开始走动起来,这其中包括我母亲,有一天我母亲叫我去她们家帮个忙,她们家新买了个大彩电不会调试,我妈把我叫过去帮忙。王大丫妈妈是个矮胖的女人,浑身上下都是圆圆的,满脸的横肉肥厚的嘴唇,说话慢慢吞吞混混沌沌,呜噜呜噜的不清楚,电视调好后我要走时,王大丫和他爸爸回来了,王大丫这时应该已经是上高中了,完全是大姑娘的样子,很是腼腆,见到我微微有些惊讶,依旧是点点头笑一下,然后就被妈妈呜噜呜噜的数落起不懂礼貌之类吧啦吧啦,而他父亲是个一看就是那种话很少忠厚老实那种人,有些憨憨的和我点头客套,我告辞离开。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王大丫。后来我不怎么回家,此后发生的事都是母亲告诉我的。王大丫高中毕业了,考的不好没再上学,去了公交公司做售票员,剧我母亲讲,他们家的大院子是大丫爸爸家的,翻盖后搞了十几间平房出租,一家人房租收入惊人,王妈妈把所有的房租攥在自己手里,厉害得很把着全家大事小情,王爸爸就知道闷头干活什么也不敢说,女儿更是被妈妈管得死死的。然后,有一次回家,我母亲和我说王爸爸得病死了,从发现到去世就一个多月的时间,王爸爸死后,王妈妈和王爸爸家人很是干了几大仗,在自家院子门口对着一大帮人破口大骂,警察都来过几次,愣是把王爸爸家里人都骂跑了,我当时很吃惊,因为王爸爸当时年龄算不得太老,但是对这个老太太的泼劲一点也不意外。再后来,我听说王大丫结婚了,我有些惊讶,大丫这岁数结婚在北京可是少见的早啊,我母亲说,小伙子人很是不错,一个外地当兵的,很老实憨厚勤快,不过,王妈这么急着让王大丫结婚还不就是想找个小伙子使唤,结婚后,小两口和她住一起,两个人的钱也都是王妈把着,老头没了,家里家外的事现在都是小伙子的,那小伙子脾气是真好,换个人早就处不下去了,等等。我没见过这小两口。再回去,听说他们有了孩子。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一两年后,我记不起具体时间,再回去家时,母亲拉着我的手叹息的和我说,王大丫自杀了。具体细节情况谁也不知道,大致是小两口有了孩子后想搬出去住,老太太不让他们走,大丫和老太太大吵了几次,闹的动静很大,连旁边我们院子的人都惊动了,终于有一天,大丫喝了农药,没救过来。大丫死后她丈夫在战友的帮助下办了丧事,带着孩子走了,老太太的东西什么都没要,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我每次回我母亲这里,总会看见对面紧闭的黑色的大门,从未见到有人打开门出入,那院子好像总是死一样安静,就如一座坟墓。“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王大丫”我总是回忆起那个下午,那个跳皮筋的女孩,那满身的金灿灿的阳光。}
揉碎自己,再重塑。嗯,这个感觉很微妙。千万不要轻易尝试。会上瘾的。真的。当人一次次精神濒死/心理崩溃之后,浑浑噩噩地挺了一段时间,发现自己竟然,又活过来,还重新蜕了一层皮的感觉。真的会上瘾。就像一次次把腐朽的身躯彻底扔掉,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世界面前,像一个新生的婴儿一样恐惧、无助。没有母亲给你喂奶,哄你,抱你。你必须自己站起来。如果有别人扶了你一把,你短暂地享受了别人的庇护或安慰后,事后受更大的罪时,可能会恨那个人(恨自己)。只要有别人扶你一把,你就不是真的靠自己站起来,不是靠自己学会走路。你走的就永远是别人走过的路。可你,本质上只想走一条,自己的路。所以你一遍遍地,在别人指出的“明路”上跌倒、迷茫、困惑、怀疑、空虚、痛不欲生。就像一只不知道自己要羽化成什么形状的毛毛虫。脱壳一次发现不是你要的样子,再脱壳一次发现有一只翅膀重得飞不起来,再脱壳一次,拥有了轻盈的翅膀,飞了一段时间后却发现少了条用来着陆的腿……然后你就又一次从空中摔下来。摔断了所有的翅膀和腿,眼睁睁看着天空。我明明已经飞起来了,我明明已经都这么努力了,我明明什么都不想要了,为什么还一次次把我扔下来。为什么啊!草你妈!老子做错什么了!然后你就再一次退化成毛毛虫,在泥地里咕蛹,吃叶子,积攒下一次作茧自缚的力量。运气不好的话,就被鸟吃了GG吧。但奇怪的是,老天既没有杀了你,也没有给你指条明路,就让你这么浑浑噩噩,猥猥琐琐的活着。卑贱渺小的活着。如果是聪明的毛毛虫,或许就会选择,把自己一辈子的尺度停留在幼虫这个阶段。只要能吃能拉就好了,不要去开发什么高级玩法,不要去听从内心那个危险的召唤。一不小心就会送命,或者憋死在蛹里,实在不值,对吧。但是有一些傻了吧唧的毛毛虫,还是会选择和自己内心的声音正面硬刚。一次次的重复吐丝、结茧、咬开茧、试飞,再屁滚尿流地掉下来。运气不好就会死,没有人怜悯。其他的毛虫也只是努力在活下去罢了,没人有空关心一只笨拙地毛虫能做什么,想做什么,做了什么。就算飞起来,也活不过一个冬天而已。但是,对于这只毛毛虫来说,追逐痛苦已经成为一种本能了。死亡早就成了一种最不恐怖的东西。想到人会死,只会觉得轻松和解脱吧。甚至,某种痛苦,会让你在精神上,都无法把死亡作为一种终结痛苦的解脱手段。因为死亡根本不是终点。哈哈哈。甚至因为知道那个代价,所以无法轻易尝试。如果你真的在地上爬过。如果你真的,被彻底碾碎过精神,大概就能理解我说的这种感受。没有感受过的也不必羡慕,不必憧憬,不必追求。该去感受这种东西的人,一辈子无论早晚,总会有彻底崩溃的一天。你自己会走到那个尽头。明知道面前就是万丈深渊,你会跳吗。明知道面前就是万丈深渊,推别人进去你就不用死,你会做吗。明知道面前就是万丈深渊,绕路走开就可以继续平稳的人生,你会做吗。我不知道别人会怎么做,但我每次都不由自主地选择跳进那个火坑。感受烈焰焚身。烧到形神俱灭,再被一阵风凝聚成形。那火是嫉妒、是恐惧、是欲望、是占有、是恶毒。那火是善意、是正义、是同情、是共情、是愧疚。它们一样灼人啊……上瘾。那是一种语言无法描述,性欲也无法比拟的快感。一次次在精神上杀掉自己会成瘾的。在蛹里面的时候,那个状态,很脆弱。你知道的吧。既不是毛虫,也不是蝴蝶。只是一团混沌的肉浆,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是。稍有不慎,被捅破了,就只是一兜烂水儿。不死也脱层皮。就是这么个感觉。直到有一天,我回头,看着无数个被我杀掉的自己。我明明那么鄙视过得、那么想完全忘记的、那么想彻底剥离宣称与自己无关的,肮脏的自己。他们都留在当时被我杀掉的那段回忆里,看着现在的这个我。他们好像都在最绝望、最崩溃的时候,看着未来的自己,也就是现在的我,说了同样的话。“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就因为我不想跟他们妥协?就因为我不想跟这社会妥协??就因为我不想和这个操蛋的人间妥协???”为什么!!!”“你凭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沉默地看着他们。看着自己。尽管仍不完美,但是,他们曾经付出一次次生命,杀掉了我内心那些无谓的怜悯、无谓的软弱、无谓的自我欺骗、无谓的占有欲。似乎会越来越轻。每一次都会觉得少了些什么。然后再一次背负,再一次被抽空一切。身边的人,似乎越来越少了。心里的空虚却似乎被一点点填满了。真正恐惧的东西也越来越少了。不能说没有,还有,但和我之前死过那么多次的精神自杀比起来,已经不算什么了。(当然或许在别人眼里还是很小儿科)填满,再被抽空,这个过程会一直反复。每次用什么东西迫不及待地填满了,就会被什么东西扎破抽空。分不清是上天夺走了,还是我自己放弃了。我想上天是不会屑于要一只毛毛虫身上任何一部分的。所以大概是我自己嫌累赘扔了吧。就这么一路走,一路扔,我也不知道我能爬到哪里去。我也不知道他们努力的意义。不知道他们一次次选择杀掉自己,孕育我的原因。甚至,在今天的我看来,他们只是我褪掉的一张张不完美的人皮。或许,我还会褪很多次皮。也或许有一天,我会累得再也褪不动皮。那一天的形状,就是之前的我,梦寐以求的形状吗。我不知道。但我只能带着他们濒死那一刻的疑问活下去。为了回答他们。毕竟曾经,尚在泥潭里的我,只是想爬出这片肮脏的泥潭,去看看外面干净的世界。或许有一天,某个昆虫学家,会收集到我所有抛弃过的躯壳,发表一篇关于物种进化的论文吧。但只有我知道,那些不同的,奇形怪状的虫子都是我。所有那些单细胞的草履虫,原始水母,腔棘鱼,猿猴。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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