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物质越来越发达,怎样理解人类社会的物质性越来越不幸福?

前几天看到一个关于人类可能越来越不幸福的观点,笔者并不认同。原观点如下:笔者想在这里讨论一下:人类是不是越来越不幸福了?什么是幸福?这个问题是一个各位先哲和广大群众都在追寻的经久不衰的哲学问题,它与人类哲学的3个根本问题——看门大爷三问都紧密相关,尤其是和“要到哪里去”是非常紧密的问题。这也就注定了关于幸福的意义和标准都很难明晰,在此,仅能说个简单的一家之言。我既然无法想明白什么是幸福,我能不能先尽量探讨什么是不幸福呢?并且在这个探讨的过程中,还是要先探讨人类个体的不幸福,再延伸到人类群体的不幸福。不过,这个由个体到群体的延伸过程,大体上个体和群体的不幸是比较一致的,但也可能存在个人和群体幸福/不幸福是相反的情况。一、个体的不幸福幸福只有一种,不幸各不相同。”这句话是很有哲理的。人们对于幸福的感受是一致的,不幸却包含了太多。幸福就是快乐和满足,而不幸是失败、困扰、苦难、挫折、愁闷、天灾等等一切的不如意。幸福是活在当下,并且守望未来,不幸是活在过去,对未来充满怀疑。幸福是对过程的充分享受,不幸是对结果的苦苦纠缠和极度的失望。很多时候幸福易逝而短暂,不幸却常常伴随。让我们看看前辈们都有经历了什么不幸,及如何面对不幸。司马迁在《报任安书》中写道:“盖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底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故述往事、思来者。乃如左丘无目,孙子断足,终不可用,退而论书策,以舒其愤,思垂空文以自见。”上述的不幸涉及:个人人身自由受限或者生命受到威胁、个人报复和理想不被理解无法实现、个人身体健康权被严重侵犯等,包括太史公本人也受了宫刑;而这些先贤应对不幸的反应基本都是“圣贤发愤之为作”!这些都是太顶级的大贤了,离普通人太远,我们看看离普通人稍近一点的苏轼。坡公因受乌台诗案牵连而贬谪黄州,初到之时也是惊魂未定,有他的词为证:面对挫折和不幸,少倾,就开始了他最辉煌的文学创作阶段。苏东坡谪居黄州期间在文学上写下了:前后《赤壁赋》、《念奴娇·赤壁怀古》、《水调歌头·黄州快哉亭赠张偓佺》、上篇《卜算子》、《初到黄州》、《满庭芳·归去来兮》等文学名篇,《黄州寒食帖》等书法名作。此后数年,苏子再被贬至惠州、儋州。他面对不可抗力对人生命运的压制,不仅没有被命运击倒,反而在各处都留下了千古美名。“一自坡公谪南海,天下不敢小惠州”的诗句,不知让多少代惠州人引以为豪。自东坡成为惠州的一张历史文化名片后,惠州人代代与诗结缘,缘缘不断;可谓半城山水半城诗,诗,为这座城市增添了深厚的文化底蕴。苏轼在海南儋州培养出了海南历史上第一位科举进士,还在这里依然继续着自己对于人生与政治的思索,完成《易传》《论语说》《书传》等重要学术著作。苏轼在海南儋州时期的文学创作后来被人整理为《海外集》。之所以提到惠州、儋州两地,除了要看东坡先生的不幸和应对,还因为他在晚年几乎是生前绝笔的《自题金山画像》中写道:“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这三个地方是苏轼人生的低谷期,但恰恰是这三个地方成就了苏轼文学和功业的巅峰。而他的前2句总结,恰巧道出了大多数人面对不幸的2个共性,即:面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恐惧和面对施加在自身上不可抗力的无奈。这2点对于所有人几乎都是成立的。除此之外,一些人的部分欲望得不到满足时就会感觉不幸福,而这有些是尚且正常的,而另一些则不是普适的。例如,天主教称七罪宗,属于天主教教义中对人类恶行的分类,能够直接形成其他不道德的行为或习惯。七罪宗分别为:傲慢pride、嫉妒envy、暴怒wrath、懒惰sloth、贪婪greed、暴食gluttony和色欲lust。虽然写出来,多数人都会认为上述的七宗罪是成立的,但也会有不少的人类个体所感受的不幸是来自于其中的一项或几项,常见的如嫉妒和贪婪,就是很容易产生不幸福感的例子。PS, 由大卫·芬奇导演,布拉德·皮特和摩根·弗里德曼主演的电影《七宗罪》很好看,值得一看。以上,个人的不幸福感会有以下3个来源:面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恐惧;面对施加在自身上不可抗力的无奈;欲望得不到满足。而这一点则视程度分为常见正常状态和被排斥的过分状态。二、人类群体的不幸福群体的不幸福与个体的不幸福大体同源。笔者认为:面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恐惧和面对施加在自身上不可抗力的无奈是可以从个体推广到群体的;而第三点欲望得不到满足,则需要进一步分析。个体的一些欲望,之于他个体是没问题的,但是人类社会发展的自然趋势就是人的社会性逐渐压制自然性的过程,而这个自然性被压制的过程,就是个人原始欲望被压制、被社会性所约束的过程。例如:我看到马某更有钱,能干很多我想都不敢想的事,这种对比(嫉妒)可能使我不幸福。而人类社会要想正常发展,比如要通过法律和道德来约束这种个体的自然性。“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别犯红眼病!再如:早如猴群,晚如此前的一夫多妻制,在生物学角度都是有利于更强大的基因有更大的可能传播和繁衍的,从自然性的角度来说对种群是“可取”的。但人类发展到目前阶段的主流标准和意识都改为了一夫一妻制。Why? 其主要原因之一就是一夫一妻制能保证人类种群中大多数人的幸福感。以前的一夫多妻制下,没媳妇的光棍铁定不幸福,一堆媳妇的“赢家”也有面对后宫争宠、家产分隔、继承人选拔和传位的烦恼,而那一堆女人的宫斗大戏则更是把人类的斗争智慧发挥到了天际。从人类整体来看,是确定没有现行的一夫一妻制幸福的。至此,笔者将人类群体的不幸福归因为以下3类,即:面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恐惧;面对施加在自身上不可抗力的无奈;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暂时得不到满足。三、人类的发展是否带来更多的不幸福?如果读者认同笔者对于人类群体不幸福的上述3项归因分析,则应该能够自己推断出来:人类的发展基本上是能带来更多的幸福感,而不是不幸福的!面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恐惧。百万年来,人类面对常见的不确定性是各种形式的天灾人祸,他们通常以突发事件或不可预知的事件形式发生。以《圣经》先知约瑟夫给法老解梦为例,早在数千年前人类就有了储存物资用以削峰填谷的意识,并且他要填的谷并不一定在何时才会出现!正是人群中不同个体处理这种不确定性的能力,极大程度上决定了不同个体在人类种群中的相对位置——善于处理不确定性的个体通常发展程度更高且占有更多资源。面对施加在自身上不可抗力的无奈。随着人类社会发展,施加在个体上的不可抗力越来越温和,且越来越可能变通。早期的刑罚通常都是针对人身的生命权和健康权的,原因是:这刑罚真痛,且这个体也通常没什么别的可罚的。发展到现在,人类社会的刑罚除了还保留少量针对生命权和自由行动权利之外,更大比例的是经济上的惩罚。个体被经济上惩罚之后,是有更大可能东山再起的。人类社会的发展,给了个体面对不可抗力时更多的可能性,实质上减少了“不可抗”的因素。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暂时得不到满足。上面我们讨论了并不是所有人类个体的欲望都应得到满足,那么什么是应当被满足的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什么又不是呢?在这里笔者提出一个简单而明确的标准——如果你敢面向全世界公开公布自己的目标和愿望,通常情况下这就是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反之,如果你不敢公开,则通常不应得到满足。例如:A想5年后换一套大房子,这没什么不敢公开的,这就是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B现在单身,他想5年内娶个媳妇,这也没什么不敢公开的,这也是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C想5年后换个媳妇,这就是他不敢公开的,这就是不应得到满足的个人欲望。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能且只能通过发展来解决。不过,发展会带来新的问题,而这些新问题,也只能通过进一步向更高、更好的方向发展才能解决。Development fixes everything!综上,人类的发展基本上是能带来更多的幸福感,而不是不幸福。由发展带来的“不幸”,有少量是必然的“代价”,而更多的则是督促人类进一步走向更高发展阶段的催化剂!人类越来发展得越好,人类是越来越幸福了。}
幸福感,来自于内心的需要,于各种途径得到满足。1、举例,吃东西会带来满足感,大致会经过饥饿,找到食物,吃,满足幸福。但如果取消一个环节,饥饿,整个过程变得没有什么意思。同样,现代人物质丰富,很难再体会到饥饿,或者其他领域不被满足的感觉,所以即使得到了非常好的东西,也没有幸福和满足感。2、再举例,如果同样是饥饿,但这个人得了麻木症,感觉不到,以致于吃饱的感觉也感受不到,那也没办法得到幸福感。同样,现代人可以得到的外部刺激越来越多,导致更加的失去感受的能力。这样,他里面需要,外面也可以得到,但因为感受不到,这两样无法相遇。3、再再举例,在传统社会里,价值观相对单一,比如农村,过了二十五岁没结婚是要抬不起头的。所以很少见到农村,过了三十不结婚的。而在现代社会,价值观多元,有人没结婚会说,我只是没遇到合适的。这样可以非常容易的找到逃避的空间,这个空间进去容易,出来就不容易了。先想到这三个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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