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情缘讲的大概是什么故事?和仙剑奇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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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奇侠传四之天河情缘》
本帖最后由 艾琳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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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见怀朔、璇玑是在湖边树林。当我还沉醉在紫英御剑离去的背影时,璇玑丫头嚷着“师叔”上场了。寥寥数句对白清晰的展现了他们的性子:璇玑孩子气,怀朔则温稳恭谦。那次,璇玑说要去追紫英,怀朔则说彼此中了禁咒无法御剑,还说紫英下山是办正事,言辞间似乎在劝璇玑不要追了。可璇玑不管,她说就是要追,就是要怀朔陪,于是,怀朔无奈的说道“好好好,都依你”璇玑简单的一句“不管”就让怀朔说出“都依你”……他真的有劝璇玑别追之意么?还只是不希望她如此劳累?虽然只是匆匆一面,怀朔对璇玑的宠爱倒是展露无疑。
  第二次与他们见面,还未等话说完他们就离开了,因为璇玑要去追紫英,怀朔自然要紧追其后。直到第三次见面,璇玑终于停下了那紧追紫英的脚步,让我可以好好的和怀朔聊上几句。当菱纱对璇玑讨好的说道“我见璇玑姑娘聪明伶俐,一定很得令师叔的喜爱吧?”,逗得璇玑羞红了脸傻笑,怀朔则是一脸无奈,似乎对小师妹的痴迷已经懒得劝说了。看到此景,我也只能翻翻白眼,同情起怀朔遭遇的同时,也不由怀疑,璇玑小师妹真的是爱慕着她那伟大的师叔么?还是只单纯的崇拜呢?我们的怀朔对璇玑又是怎样的情感,让性子沉稳的他一而再地包容璇玑的任性?
  璇玑突发奇想的想用夏鸣虫来讨师叔欢心,害苦了一向循规蹈矩的怀朔。怀朔知道琼华派禁止入夜后喧哗、随意出外,却仍是趁房里其他人都睡着后,偷溜出来为璇玑闭气捉虫。怀朔说,如果不理璇玑,她一定会每日缠着,不肯罢休。璇玑之所以会缠怀朔,怕是料定怀朔最后一定会满足自己,就如孩子要糖,得逞一次就会有第二、第三……第N次,习惯成自然,不用思考,顺理成章的认为一定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么怀朔呢?想必也已经习惯点头了吧。所以,他回答时才会用“如果不理”,因为一开始他便已经点头答应了,习惯性的点头答应。
  然而,怀朔好不容易抓到的夏鸣虫却没有被璇玑收下,因为璇玑听说紫英不喜欢这虫,所以她不要了。可以想象,璇玑说不要时肯定是一贯的不在意,那么怀朔听到她说不要时又是什么神情?怀朔说被该放了那些夏鸣虫,又有些放不下,他所放不下的究竟是这些虫,还是自己对璇玑的这份心?
  幻瞑界内,怀朔为紫英挡下了致命一剑,紫英问怀朔为何要冲出来,怀朔淡淡说道“我只是个无用之人……只要师叔你没事就好……还好……师叔你没事,不然璇玑要把我骂死了……”此时的琼华已非昔日的琼华,很多弟子因不满掌门作风而选择下山,善良的怀朔却留了下来,因为璇玑因师叔而留了下来,自己若离开恐怕就没人照顾她了。直到死的那刻怀朔始终没能放下璇玑,怀朔说上山之后一直很怀念家人,尤其是家乡的小妹。想来,他对璇玑的宠爱是源于自家妹子的移情,只是这种爱宠出了瘾,再也戒不掉,也放不下了。
  卷云台上,紫英告诉璇玑怀朔的死讯以及自己不会再回琼华,璇玑惊愕,喊道“师、叔……你、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师叔!”然而紫英却头也不回,进入了幻瞑界。璇玑所不能接受的是什么?紫英的离去?还是怀朔的死讯?在看到手握虫笼,倒在怀朔门口的璇玑,我们每人心中都有了答案。璇玑虽然任性刁蛮,却不失纯真,成仙并非她所求,但在要好的同门都求去之时,选择留了下来。留下来,留在怀朔曾经居住过的房间内,看着怀朔曾经看着的摆设,握着怀朔曾经握着的虫笼,回忆着曾经与怀朔相处的情形,璇玑靠着这些来感受着怀朔的气息,催眠着自己怀朔并没有离开。
  当怀朔毫不犹豫扑过去替紫英挡下一剑时,他脑中出现的是璇玑得知师叔受伤时的伤心;当他弥离时,脑中所想的是璇玑今后将无人照料。那么,他又有没有想过,得知他的死讯,璇玑会如何?他不敢想,他不敢拿自己和师叔比,他怕自己在璇玑心中不及师叔的三分之一。亦或,他希望自己在璇玑心中毫无分量,那样,璇玑就不会伤心了。怀朔始终是男人,无法摸透小女孩的心意。所以他不会了解,璇玑心中,真正喜欢的是谁。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璇玑还会时时刻刻嚷着“师叔”么?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在还未攻入幻瞑界同门纷纷求去时,璇玑会选择留下么?答案已经不重要了,璇玑一向敢于追求,既然她已认清想要的是什么,那么即便是鬼界,即便要轮回,她也会紧追不舍,我们可怜的怀朔,怕是一难以摆脱小师妹的压榨了。话说回来,他会想要摆脱么?恐怕他会笑着接受璇玑的折腾吧,比以前更为心甘情愿的接受……
  很喜欢璇玑、怀朔这对,璇玑的撒娇,怀朔的包容总会让我会心一笑。怀朔逝去时,心中悲痛难言,不由设想璇玑以后会如何,然而看到璇玑尸身时依旧会眼酸,但心中却有欣喜,他们二人又可以在一起了。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有时候,停下脚步,好好去看看周围,感受周围,或许会有新的认识。祝愿有缘相遇的人不要再擦身分离了,同时,也祝愿我们的怀朔师兄,不要被璇玑小师妹折磨的太惨……阿门~~&&
她是琼华最可爱的小小少女。十二,十三,十四,十五?大概就在这个年纪吧。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表情灵动得像仙三里的五毒兽(昏,这比喻……)。
  他是琼华派最宽厚和蔼的平凡弟子,二十出头年纪,五官极其温和,面对别人的时候总是温和而谦逊地笑着,面对璇玑的时候总是无奈而疼爱地笑着。
  “紫英师叔,等一下,等等我嘛!”
  她的出现,起源于一场追逐。潇洒的剑仙救人之后,御剑而去,留下满心感激、向往的天河与菱纱,看到那匆忙赶路的小小姑娘。她向身边的大哥哥撒娇,软磨硬泡,一定要追上越飞越远的师叔,而怀朔,如此和蔼、宽厚地劝着她哄着她,最终还是无奈地说出一句:
  “好好好,都依你。”
  这两句对话,应该可以代表这对感情极好的师兄妹的日常生活了吧!璇玑在不停地追逐,怀朔就在不停地照料;璇玑早已习惯于被师兄照顾,而怀朔也早已习惯于陪在师妹身旁,陪她一起追逐。交谈数句,璇玑急着去追师叔了,而怀朔,也急着去照顾璇玑了。
  在女萝岩入口再次见到他们,他们依然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为的,仍然是璇玑要去追赶她的紫英师叔叔。一切,似乎如此平常,平常成习惯。
  陈州,他们在游戏中出现的第一场悲剧过后重逢。璇玑听到菱纱想拜入琼华,随口说出一句:
  “师叔?你、你不会也看上我师叔了吧?”
  怀朔连忙道歉,替这个天真无忌、说话横冲直撞的小师妹道歉,对他而言,应该也是一种习惯吧!从一个“也”字就能看出,璇玑从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情意”,尽管这时候她其实根本不懂什么是真正的情意。菱纱是个老江湖了,她看得懂小小姑娘心里的朦胧爱慕,也看得出怀朔很难拒绝璇玑的要求,于是,一句:“我见璇玑姑娘聪明伶俐,一定很得令师叔的喜爱吧?”就骗得眼前两个剑仙把自己带到了播仙镇。对此,怀朔还能说些什么呢?
  “……唉,你啊,真是个孩子。”
  天河被罚去思返谷,他们曾来探望;璇玑不住地揶揄,怀朔在一旁无奈地打圆场。他想止住她的胡闹,但总是无法对她板起脸,像一个最最慈爱的哥哥,宠坏了那个肆无忌惮、却又偏偏调皮可爱的小妹妹。
  那天,天河夜行于琼华,发现怀朔正在十分努力地寻找夏鸣虫。琼华派禁止入夜后喧哗、随意外出,可是,怀朔那样谨慎小心的人,只为了璇玑一个无理也无益的要求,却冒着触犯门规的危险,偷偷出门,辛苦地捉虫。黑夜中,那温和的青年无奈地笑着,无论如何,他总是不忍拒绝小师妹的要求。璇玑听说紫英不喜欢这些小东西,立刻不要它们了,可怀朔没有生半分气,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向这个小师妹发脾气。
  梦璃感叹:“怀朔对璇玑真好,处处替她着想、顺她心意,想来亲兄长也不过如此了吧。”其实就是亲兄长的关爱与纵容,恐怕也到不了这种程度。怀朔对璇玑的拂照之情,璇玑对怀朔的依赖之情,都映在梦璃眼中。可是,怀朔当然明白自己对璇玑的拂照之情,璇玑却完全察觉不到自己对怀朔的依赖。她已经习惯了师兄的照顾,那个总是跟在她身后照顾她一切的师兄,那些无微不至的关怀爱护,已经成为她自己的一部分,如果不失去,她也许永远也无法发现,那对她而言,有多么重要。
  所以,游戏进行到这里的时候,我很欣赏怀朔,却并不喜欢璇玑。她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虽然纯真可爱,却被宠坏了,不懂得顾忌,不懂得珍惜,只懂得追赶她潇洒的师叔。
  后来我慢慢还是感觉到了她的好。在功利的琼华,大多数的弟子思想僵硬,只认“除妖”、“成仙”四字,而璇玑与怀朔的单纯与平淡,让他们与众不同。璇玑年纪尚小,修为尚浅,怀朔也是一个很平庸的弟子;璇玑最在乎的就是紫英师叔,怀朔最在乎的是照顾璇玑,他们对于成仙,反而并不热衷。当然,他们也受了琼华派理念的影响,要去除妖,可他们并没有执著于“疾恶如仇”四字。
  在菱纱是贼的消息传遍琼华以后,所有人都义愤填膺,只有璇玑和怀朔,对他们一力劝阻。璇玑对菱纱等人有好感,也许是为了紫英的缘故;但她站出来替菱纱说话,却不止是因为紫英。她还是个孩子,可她不肯附和众人的意见,不以一个人从前的过失来评价他此刻的品行,不用苛责别人的方式来体现自己的正义感。天河因为内心纯净,所以勇敢刚正,而璇玑,又何尝不是如此?
  于是我开始喜欢她了,她虽然单纯,却不是一个软弱的人。当然,我也更加地欣赏怀朔,他虽然谨慎温和,却也不是一个软弱的人。在他们身上,我们可以看到宽容——这个早已被琼华派抛弃的美德。
  世事变迁,天命难知,今世是人,来世做妖。紫英在一系列的变故后,慢慢改变了自己原来的看法,而怀朔与璇玑,也许久不见了。没想到,再见怀朔,已经是在幻瞑界。云雾环绕、如梦如幻的紫色幻瞑,却成了梦碎的地方,从这以后,四个朋友再也没能相聚,从这以后,谨慎宽厚的怀朔,再也不会出现……
  琼华派疯了!脆弱的幻瞑,经历了一场可怕的屠杀,许多梦貘倒下,许多琼华弟子也已倒下。继续屠杀的琼华弟子面目狰狞,他们没有理会已经倒下的同门,只是不停地进行着他们的杀戮和掠夺。成仙在望,所谓“除妖”,不过是成仙的工具,与救人再无关系;面前的无论是妖,还是人,甚至是同门,只要阻碍了自己的成仙之路,全都要死!
  “……你们、别逼我!我不想对同门挥剑,但也不会退开!”
  心中的道德,师门的恩义,被残忍地撕成两半,紫英在痛苦的犹豫中选择了前者。谁也不肯退让,那么,动手!除了怀朔,再也没有人理会眼前这个人是慕容紫英,是与他们共同生活了十年的同门。他们的善良,已经被修仙的狂热淹没、摧毁,只有怀朔,在眼前震撼人心的屠杀中,坚守道义。
  紫英格挡、退后、格挡、退后……直到绝境,这才奋起一击。可当天河的剑落向琼华弟子,紫英还是心软了,他出手救人,却为偷袭者提供了一个良机。当那一剑带着刺目的光华,疾速向紫英飞来,所有人都呆住了,而那个毫不犹豫地冲上去舍命相救的,竟然是永远谦和、谨慎、温和、宽容的怀朔。
  真正的勇气,在平常的时候,并不灿烂夺目、吸人眼球,甚至是沉默而平凡的。只有在最危急的关头,它才会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光华,不计后果,不问生死,只求问心无愧。
  怀朔,私塾先生的乖儿子,被剑仙选中的小孩,琼华派的平凡弟子,璇玑身边无微不至的大哥哥……他不喜欢琼华派的生活,他想念家乡的亲人,可是他不忍心让自己的师父失望。于是,他把对家乡小妹的思念之情,全部倾注到璇玑的身上,从来不忍拒绝她的要求,从来不忍让她失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说出自己对来世的唯一期待——只要不再修仙,过最平凡的日子,就好。
  自从掌门出关,不少弟子受不了琼华行事,都一一下山去了。怀朔不喜欢修仙,更加不愿看到屠杀的场面,他为什么不走?他最后的遗言回答了这个问题:
  “……只是……对不起璇玑……她得自己……照顾自己……如今也没有……其他师兄弟……再照顾她了……”
  他不走,只因为她不想走,他还要照顾她。
  幻瞑界入口处,天河和紫英,与琼华派正式决裂。玄霄终于报了被掌门冰封之仇。他斥骂:“掌门?琼华一系被你经营成什么样子?!自身资质平平,又忌才妒能!你不妨看一看其他弟子,可还将你当作掌门?!”
  没有人理会掌门,只有璇玑叫了声:“掌门……”
  玄霄将掌门打倒在地,其他琼华弟子漠然不动,只有璇玑冲上去,将掌门扶起。
  她还是个孩子,但她真的看不到眼前的危险吗?不!
  她没有离开琼华,只因为她修为尚浅,没能参与琼华派的屠杀,所以看不到幻瞑界血腥的场景。她很小就来到琼华派,已经习惯了琼华派的思维,所以更难发现琼华派的错误。在她眼里,掌门是她的长辈,是辛苦经营琼华的模范,掌门怎么会有错,琼华怎么会有错呢?
  在玄霄的威慑前,琼华弟子即使并不冷漠,也选择了沉默,只有璇玑站了出来。此时,在她眼里,掌门还是一个值得尊重的人,她无法理解玄霄的愤怒,还关心着掌门的安危。
  然而,在夙瑶的眼里,没有半分的感激和感动。她感觉不到璇玑善意的关心,也许,在她看来,璇玑的关心本身就是一种侮辱——所有弟子都沉默了,只有这个年纪尚小、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傻傻地叫自己掌门,难道这不是一种侮辱吗?
  璇玑没有看懂掌门的心思,紫英的决绝、玄霄的凶恶把她的心全都搅乱了,她不想让紫英离开琼华,她根本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想离开琼华……直到紫英即将进入幻瞑界的时候,她心中想的,还是把紫英叫回来。
  璇玑:“师叔!紫英师叔!你快点过来啊!”
  慕容紫英:“……璇玑,你可知道……怀朔他已经死了,就是被你说的那些同门杀了!”
  慕容紫英:“我不会再回琼华派!”
  璇玑:“师、叔……你、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师叔——!”
  此刻,璇玑的心中,只剩下恐惧和空白。怀朔不在了,那个永远都和她在一起的怀朔,就死在她的“同门”手里。她生命中的一部分,被硬生生撕裂,留给她一个永远无法弥补的残缺。之后,天河抢夺望舒失败,琼华弟子纷纷离去,她看到了,却像没有看到一样。悲痛,难以置信……太多的情绪夹杂在一起,让她无法再考虑任何事。
  怀朔不在了,她甚至没能看到他最后一面。也许在怀朔离开她、进入幻瞑界的时候,她还在恃宠撒娇,叮嘱怀朔留意紫英师叔的下落,可是,转瞬之间,她得知了怀朔的死讯,却甚至没有机会冲到他的尸体面前,抒发自己的悲痛、不舍、感谢、歉疚……
  还有谁会默默跟在自己身边,全心全意地照顾?还有谁会为了满足自己的小小心事,连夜为她捉虫?还有谁整天和她待在一起,忍受她变来变去的主意?还有谁多年来毫不厌倦、从不发火,哄着她这个其实并不适合留在琼华派的小小姑娘……
  她曾经整日奔波,只为追逐那个总是追赶不上的紫英师叔,也曾费尽心思,收集紫英师叔喜欢的东西,只为让他高兴。可是,去买糖葫芦这种“丢人”的事,只有在怀朔面前,她才能无所顾忌地去做。
  多少年了,他们总是待在一起,不是兄妹,胜似兄妹,几乎接近一对情侣。她不能没有怀朔,不知不觉之中,无论做什么事,她都在依赖着这位师兄了。她对怀朔并不尊敬,也不会想方设法地讨怀朔喜欢,那只因为,在她心中,怀朔才是真正的“自己人”,是值得依靠值得信赖,永远也不会讨厌自己抛弃自己的。她不够在乎他,只因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失去他。
  紫英师叔是她最崇拜的人。“瞳凝秋水剑流星,裁诗为骨玉为神。翩翩白衣云端客,生死为谁一掷轻。”作为琼华派同辈中修为最高的弟子,又拥有如此俊秀的相貌和高贵的气质,紫英当然担当得起少女们的崇拜。但崇拜不是爱,在璇玑心里,最重要的人,不是紫英,而是怀朔。
  宽厚的哥哥与调皮的妹妹之间,是亲情;两个单纯的人在呆板冷漠的琼华派里彼此生出的依恋之意,是友情;而一对青年男女如此和睦美满地相处多年,爱情在他们之间,早已有充分的萌生条件。可惜璇玑还太小,可惜,怀朔已经不能回来……
  在得知怀朔死在同门手中的那一瞬间,璇玑应该明白了众多同门离开琼华的理由。怀朔当然也想离开,当然劝阻过她,但她没有听从。在剧烈的悲痛与追悔之中,璇玑一定也想离开琼华这个可怕的地方了,可是,上天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一夜之间而已。在这一夜之间,梦璃与三个挚友分离,重光死在玄霄手中,天河、紫英和菱纱在青峦峰经历了短暂的欢乐……而在琼华,玄霄和掌门控制双剑,让琼华飞向天空。当璇玑还在怀朔住过的地方徘徊、追忆的时候,琼华派已经脱离昆仑山,双剑的力量与地灵之力彼此激荡。没有人帮修为尚浅的璇玑心脉,她无以自保。
  琼华派中愿意照顾她的人都已经走了,怀朔再也不可能回来,而紫英在盛怒和悲痛中没有想到璇玑面临的巨大危险。璇玑曾经站出来扶起掌门,可掌门正忙着操控双剑之力,即使有余力,她也不会想着去照顾一个对她来说无关紧要的弟子。其他的琼华弟子,都狂热地等待着成仙的那一刻,更加不会援救一个修为尚浅的小女孩。璇玑的生命,已经走到尽头。
  她明白自己活不长了。在最后的痛苦中,她依然守在怀朔房前,握着怀朔的虫笼。
  她要让紫英喜欢,于是磨着怀朔去捉夏鸣虫;她怕紫英不喜欢,要怀朔把虫子扔掉。怀朔很听她的话,也并未因她的反复无常而厌烦、愤怒,怀朔总是让着她的……
  眼前是怀朔住过的地方,宽厚温和的师兄,仿佛还面带无奈的微笑,疼爱地看着撒娇胡闹的她。她要胡闹,他只好陪着她胡闹;她要追紫英师叔,他只好跟在她身后一起追;她说话得罪了别人,他只好帮忙赔礼;她还不懂得照顾自己,他就无微不至地关照……在她对短暂生命的追忆里,总是有怀朔跟在身旁。她在生命结束的前一天失去了他,那么,就让她握着他生前用过的东西,在他生前居住的地方,在有关他的回忆之中,静静走完这短暂美好的一生。
  冰封的琼华向上升起,冷漠的琼华弟子妄想成仙,但至少还有璇玑,握着曾经生机勃勃的夏鸣虫笼,永远地倒在这片冰冷雪地上。她死在回忆之中——关于两个心地善良之人的回忆,一定也是纯白美好的吧?
他是大燕族后裔,从小锦衣玉食,却身子虚弱,父母便送他上昆仑上修仙,以保他性命长久,身体安康。他沉默寡言不苟言笑,却有不凡天资,颖悟过人,是同辈甚至整个门中的佼佼者,为众人所艳羡,为前辈所器重。却自此与家中再无来往,对父母天伦亲情体会得少了,自然感念淡薄。门规严格,修行清苦,无不养成了渺渺然不食人间烟火的脾性。琼华派之于他,既有养育之惠,亦有栽培之恩。派中教习所有弟子定当以除魔卫道为己任,妖魔祸害世人,扰乱苍生,尔等定当弑妖斩魔,不由分说。他如此听来,便如此去做。
  曾经一直生活在琼华派上下为他构筑的单纯世界里,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自从多了三个与寻常所接触之人不同的朋友,他们会为他担心,为他操劳,为他分担一切责任痛苦,从那以后,他的生活才开始有了色彩。虽然有的时候他们喜欢荒唐胡闹,但却让人舒心开怀。与他们一起穿梭于三界五行之中,见过悲欢离合情生缘灭。再到后来门中有人认出他的朋友来路不正,他却坚决维护自己的朋友,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的人生已经渐渐从原有的轨道偏离。如果他没有遇到这三个人,是否就和其他琼华派弟子一样,最终被九天玄女囚于东海之底,数百年后方能投胎转世,又或者他无法接受玄宵行事之狂妄狠辣,终究弃琼华而去?
  他曾经一直相信的,是琼华派所传达的一切。虽然有时他也心存疑惑:月牙村民为水源食物之事民不聊生,甚至有人因为生活艰辛不忍婴孩受苦而想要亲手了解自己的骨肉。而村长告知使死地重生唯一的方法是借来水灵珠神器之力。他知水灵珠乃是琼华派镇派之宝,便向掌门进言,哪知掌门顾全大局不肯借出,并谆谆告诫切不可因小失大。而在他看来,苍生即是苍生,不仅天下是苍生,月牙村民也是苍生。既然琼华派让弟子斩妖除魔正是为了拯救苍生,又何能忍心看苍生坐以待毙。
  而十九年前的那场大战,向来被刻画得另人心悸:琼华派乃是替天行道,消灭妖魔,理由何其冠冕堂皇!可惜机缘巧合,通过故人之梦,琼华派丑陋的遮羞布被撕得粉碎。彼刻,他的世界开始坍塌:所有曾经坚信的,不过是信口雌黄,所有曾经追寻的,不过是一纸荒唐。他开始渐渐认同伙伴的想法,不再坚定地认为凡妖皆可诛。但却残存一线希望不愿与同门兵戎相向。最后这一线美好的幻想终究被残酷的现实打破,他虽有同门之谊,昔日师兄弟却只有贪功好利之念。终于当怀朔的躯体倒下时,他才醒悟,原来所有一切,只不过是他自己天真的幻想。而他立下再不回门墙的誓言,又是何其悲痛愤懑。一个人的信念若是被颠覆,需要用何其漫长的时光去平复。而他连喘息的空闲都没有,他的心中的痛苦又如何能用言语表达,何况,他不愿,也不肯。好在有菱纱去关心他,就算只是一句不要太勉强的提点也好,对于那时的他而言足以成为一根救命稻草让他略感安慰;他怀中揣着这样的假象生活了十数年,原本以为修仙可以抛却人间七情六欲,连幼年时只有模糊印象的父母,也极少提起;在鬼界转轮台,天河与菱纱二人分别想见自己的亲人,而他摇头自言与父母尘缘浅薄不愿尝试,却在渡船上听得菱纱伯父提起自己父母早已过世,他心中黯然一痛,不再言语。如此丧亲之痛,即便是如他一般尘缘极浅之人,也是切肤之痛。
  菱纱私底下说他不肯开怀吐露心声,的确如此。他默默地承受一切来自外界的变故和压力,以他的性格,习惯于一个人苦苦支持一切,又如何能在人前人前示弱。而他同样反诘菱纱何尝不是如此。同样是与父母之缘淡薄,同样不喜在人前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同样重视伙伴……菱纱曾经赠他九龙缚丝剑穗,其时不过是为了讨好作为师叔传授功课的他,他当日勉强收下,佩于剑上。而后来菱纱为了天河不顾生死去到封神陵与神将相博取得后羿之弓,以其作为她存在的凭证,为了掩饰自己的感情,她找了“送好东西给朋友”为托词。当她转身遇上紫英的目光,登时多了几分歉意无奈,说没有想到什么好东西可以送他。紫英无言,心中默想的却是当日她送的九龙缚丝剑穗。
  她已忘了,他却记得。
  菱纱对于他而言,是特别的存在。他与伙伴矛盾冲突的时候,永远是菱纱从中调停止息。她从始至终,不似其他人一般恭恭敬敬一脸严肃地对着他,就连天不怕地不怕的天河也一样要尊他一声“师叔”。她则带着轻松的微笑叫他“小紫英”,好像原本高高在上令人生畏的他是个从小一起成长的挚友,骤然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他初时是懒得争辩,渐渐地默默接受了这样的亲昵称呼。她逗他开心,却是屡屡失败,寻他开心,又是自讨没趣。终是有个机会让他开怀一笑,她却是如获至宝般叹道从未见过他如此,似是比他还开心许多。这样与众不同的女子,自然是让人入沐春风。
  她如此待他,自是难得,而他又何尝不是以她为重?
  当日信念不同,四人于琼华派上赏月闲话,他忽而对自己所作所为心生犹疑,唯独菱纱摇手说若是他觉得做剑仙匡扶正义是好,那便继续坚持下去,不须因他人一席话而改变。更与他约定若是有朝一日他成了剑仙,定要回去找她。他掷地有声,答道:“承君此诺,必守一生。”当菱纱性命堪忧之时,他第一个站出来说道:“我自问并不畏惧世间强权,自己的生死也可相轻,若是用我一命,能换菱纱一命,我定会毫不犹豫。”
  只可惜他我皆知菱纱心中已然放了一个云天河,自是容不下别人。她只知道要拼死得到这件神兵利器让云天河睹物思人,永远挂怀,而不知自己曾经送过一件贵重物事给他。在她心中,他始终是排在后面,他又能如何。唯有将这份情感藏匿心中,任由时间的流逝冲刷淡化。百年之后,红颜白发,终归尘土。最终复兴琼华派的重任又落于他肩头,又有何闲暇兼顾儿女之情。
  常想若是菱纱先遇他,再遇天河又会如何。这样相似的本质和互补的性格,未必见得就不般配。即便菱纱阳寿短暂,敌不过这一世,大不了缘定三生,他定会上天入地去寻她。
  可叹,叹一声英雄终究寂寞,原本以为好不容易寻觅到的羁绊转瞬即逝,剩下唯有唏嘘感慨;叹一声一入江湖弹指老,当日英姿勃发少年郎已是满头银丝;叹一生在世难得是逍遥,他本没几日欢喜日子,这一世劳累一世奔波,又是为了现时根本不知是非的一念;叹一声众人皆醉他独醒,参透了人世间纷纷扰扰,看破了软红十丈,人生不过一场虚空大梦,如此罢了。
  最终挂于心头的,唯有当日与故人的千金一诺,以及年少时无所畏惧的因由。
  既成了仙,便不该存有私心,则当胸怀天下,兼护苍生。沧海桑田,斗转星移。兴许当日的琼华早已不复存在;兴许当年一个个熟悉的身影都垂垂老矣,再不复从前;兴许岁月磨去了锋利的棱角,砥砺了年少的轻妄……却只问君一句,是否仍记。
  为谁生死,一掷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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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章:初入江湖 序、贡猪祭父&&
青峦峰—小木屋。。。。。。
  “爹,孩儿知错了……”
  “……孩儿不该贪睡,不该误了上香的时辰……”
  “不过……说来说去,都怪昨晚山猪叫太凶,害得人直到半夜还睡不着,睡着了又醒不了……”
  “唉~春天早过了,也不晓得它们在乱叫个啥?”
  。。。。。。。
  青烟缭燎,一个俊俏的少年跪在一樽牌位前,一脸的虔诚,嘴里喃喃地似乎在说些什么。
  香案旁边,一只四只蹄子被牢牢绑起来的小山猪哼唧~哼唧~地挣扎着,准备做最后的抵抗。
  “小猪~小猪~小肥猪~你叫再多声“哦咿”也没用,马上把你烤熟了当供品!”少年对着山猪自言自语,“呵呵,爹看到香喷喷的肉,心里铁定高兴……”
  “爹以前嘱咐过的,早晚三柱香……你不知道他发起脾气来多可怕……”
  “爹,早上没点的三柱香,孩儿也补上了,还另加了三柱呢~”
  “……爹,你会原谅孩儿吧?”
  少年伸出指头,细细数了数香炉内贡香的根数:“……一……二………………三…………”
  “哈哈,看来爹是原谅孩儿了,孩儿这就去烤山猪啦!”少年数完,那是眉飞色舞,掩饰不住的高兴。
  小山猪:哼唧~哼唧~。。。。。。。。。。。。
  这个少年叫云天河,今年18岁,人高马大,从小就住在这个青峦峰上,没见过其他的人,所会的,除了打猎就是烤猪,不过他打猎的技术好真不赖,不然一个人住在这个山上,怎么能活十几年?
  吼~吼~
  外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吼声,声音里面充满了愤怒的样子。
  “什么声音?!……是山猪?这倒好!抓一只还引一只,哈哈~”少年眉开眼笑,赶紧跑出了木屋。
  屋外,阳光明媚,绿意昂然,一棵高大的老树伴随着它那臃肿的老根盘在山顶,在满是野花的山道上,一只巨大的山猪面对着一个阴森的山洞咆哮着,蹄子不停地刨着土,似乎山洞里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它。
  吼~吼~
  山猪咆哮着,冲进了山洞之中,留下来的,大地的一阵晃动。
  云天河眼睛里都要发光了,看见了这个大一只山猪,不自觉地说到:“好家伙,它跑进石沉溪洞了!”
  不过很快,云天河低沉下来:爹交代过,那山洞不让进的……我得马上跟去看看!好!回房拿弓,顺便猎山猪!呵呵。八成是小山猪的叫声把它引来了,早上梦见吃烤全猪果然是好兆头~
  拿了弓和剑,云天河头也不回就离开了,小猪还在香案旁边。。。。。。
  小山猪:哦咿~哦咿~哦咿咿咿咿咿咿咿~~~
  石沉溪洞内,能看见的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这地方好暗,小时候都没胆进来过——云天河暗自想着,不觉已经走到了一扇巨大的铜门前面。
  那是……?
  ……爹说过的机关?
  爹说只要有这机关,其他人绝对不会闯到洞里。
  云天河摸着这巨大的铜门,发觉门上的机关居然已经被破坏了!
  “……不~会~吧!”云天河惊讶地叫了出来,“会打开这个机关!刚才闯进来的那只,难不成就是爹说过的“妖怪”?…“那猪就好是猪妖了?”
  “糟了、糟了!猪妖闯进了石沉溪洞,被爹知道我就惨了!怎么会这样?!”想到这里,云天河急噪地抓了抓后脑勺,“死猪妖,看我饶不了你!把你抓来烤上十遍八遍!!!”
  “不过,真的要打猪妖吗?我又没见过妖怪,不知道打不打得过啊,万一失手了,爹说过妖怪是很厉害的。”
  云天河还在原地犹豫不决之中,山洞内的吼声又响起来了。
  “不行!打不过也要打,妖怪厉不厉害不知道,但爹生起气来我可是知道的。死猪妖,快给我出来呀!!!”
  云天河本能地握紧了弓,小心翼翼地向山洞深处走去。不过石洞内的土不是很多,山猪的脚印越来越少了。
  ……不太妙!越往里走脚印越浅,都看不清猪妖的脚印了——边想着,云天河已经看不见脚印了。
  ——完了,找不到了,怎么办?————
  咦?那边是什么?云天河突然注意到在左边不远处好象有什么动静。
  “在那边!!死猪妖!看你往哪跑!”喊着,云天河搭弓上剑,准备射击。
  (等等,搭弓上剑?有见过有人用剑来射的吗?)
  蓝色的剑带着一道淡淡的光芒,嗖的一下子就飞了出去。
  “啊!!谁这么卑鄙,居然放冷箭!”那边,传来一个银铃般的声音。
  难道那里是个人?云天河郁闷了。
  。。。。。。“咦?!——喂喂喂,到底有没有常识啊,把剑当箭射!可恶——!”那边的女声又传来了,伴随着的,是一个红衣少女出现在云天河的视线了。
  看上去,红衣少女很好看,搭配她一身的红色,很是养眼。
  少女拿着云天河射出去的剑,怒气冲冲地来到云天河面前:“我说,你谁啊?难道是住在这里的山顶野人?居然趁别人不注意偷袭!阴~险~!!!”
  不过现在的云天河已经被吓住了,一脸迷茫看着面前的少女:“…………你……不是吧?怎么还会说人话?”
  少女现在到是惊讶了:“什么意思啊,人不会讲人话难道山猪会啊。会讲人话的那就是猪妖了。这可奇怪了~你还不是一样站在这里同我说话?还是说~你是野猴子变的妖怪?”
  云天河不由分说,再次搭上剑,准备射面前的这个少女,“你才是妖怪!我不饶你——”
  眼看剑就要脱手了,少女连忙惊恐地摆手:“喂,你、你别靠过来啊!比蛮力我可拼不过你,不过姑娘我有要事在身,不奉陪了!”
  少女不知道从怀里掏出了什么东西,向地上一砸,云天河眼前就是一阵红色的烟雾了,烟雾中,云天河隐约听见一句话:“看招~烟雨夺魂!”
  “……呛死人了!!”烟雾散去,云天河定睛一看,眼前的人居然已经不见了,“糟糕,被它逃了……”
  正准备想追,云天河又愣了一下,因为,他射出去的剑,居然现在在他手里一闪一闪,发出蓝色的光,看上去很诡异。
  云天河今天算了开眼界了,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些,呆在原地,他心想:这支剑……奇怪~怎么还会发光?……那我以后夜里不是都不用点灯了?
  啊!光又消失了?……
  剑又恢复了它原来的色泽,蓝色的光莫名其妙地有不见了。
  难道发光和刚才的猪妖(女孩)有关?
  死猪妖不但会变人形、会说人话,还使出奇怪的妖法,按爹说的,道行已经挺高了…………不怕,就算弓箭对付不了它,还有爹教我的剑术,好在木剑我也一直带在身边~那猪妖,绝对逃不掉!!!!!!
  想着,云天河向山洞深处赶去。。。。。。
  续章:初入江湖一、初遇少女
  好家伙,转眼间那女孩还真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山洞是又黑又深,岔路口还不少,在这样的一个山洞里找一个人,更别说是找一个猪妖,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也不知在山洞里面转悠了几圈了,云天河几乎要找到吐了,整个石沉溪洞都跑遍了,也没瞧见那只猪妖,难不成逃到洞外去了?
  无意中,云天河想到了自己严厉的老爹,老爹不让他进来,不过现在他都在里面跑了个遍,如果给老爹知道,那就惨了。
  云天河不敢往下想了,但愿老爹现在只是在阴间打了个盹,什么都不知道,但愿在老爹醒来之前猪妖已经被赶出去了,但愿吧,不过现在不是但愿的时候,现在还是要找猪妖的踪迹。
  好奇怪,前面有一个地方好象很亮啊,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地方呢?去看看吧,想着,云天河义无返顾地向眼前的地方跑去。
  好一个剔透的洞天,四周全是晶莹的冰,大大的冰柱把这里打扮得好象是一个小小的宫殿。
  爹说过,说他和娘葬在洞中,连我都不清楚在哪,他总是神神秘秘的。云天河又陷入幻想。。。。。。
  好多年前了,真的好多年了,小天河拿着一把小剑认真练剑呢,不远处,一个高大的男人,融化在眼前夕阳西下的美景里。
  “……夙玉,你看这云海雾松,当真是美不胜收,只是这世上没有了你,即使再有千般美景,却也无趣得很。呵呵,这道理我也是近些日子才想明白,如今我大限将至,反而觉得心里舒坦许多。待我死后,就同你合葬在石沉溪洞。石沉溪洞……洞悉尘世……哈哈哈,这世上又有几人真能做到,求个问心无愧已是很不容易了……”
  男人想着想着仰天长笑,小天河也在这个时候来了。
  “爹。”
  “唔?野小子,你不去练剑,来这里干什么?我交代给你的三百下练完了?”男人听见了小天河的呼喊,回过头来。
  “恩,练完了。爹。。。。。。”
  “干什么?你小子现在什么都不好好学,居然来学偷听起来了?你以为你爹的耳朵象你猎的那些兔子一样不灵光啊。”
  “不是啊,我。。。。。。”
  “什么事,说。”
  “我肚子饿了,想叫爹一起吃饭。”小天河很小心地说着。
  男人的脸色变得有点严厉:“吃吃吃,你就知道吃,除了吃喝玩睡,你还会什么?”
  小天河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傻傻地笑着。
  “听着,野小子,今天爹交代你的事情,你要牢牢记住了,知道了吗?”男人的脸色又变得缓和。
  “恩!”
  “有朝一日爹也会离开人世的,和你娘葬在一起,在石沉溪洞里,一切我都安排妥当了,洞口有机关,别人是进不去的,爹离开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自己饿到。”
  “爹,你要走吗?不要啊,爹走了,谁陪孩儿玩啊?”云天河摆出一副苦瓜脸。
  “。。。。。。爹要去陪你娘了,再说你整天上串下跳,不是很高兴吗。还有,爹离开后,你也不必费心,要是你想尽孝道,每天在爹的牌位前早晚三柱香就是了。我交给你的功夫你要好好练好了,今后不要让人给欺负了,你是我云天青的儿子,怎么可以让人给欺负!明白了吗?”
  “爹,我。。。。。。。”
  “不明白也不要紧,你现在年纪还小,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哦。”云天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男人转过身去,对着满眼美景,自言自语地说道:“夙玉啊夙玉,我若离开,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天河。这些年来,我从未让他下过山,也不知是做对还是做错了……你告诉过我,死生在手,变化由心,地不能埋,天不能煞,此之为我命在我也,不在于天,莫非早就料到今日之局?唉,也罢,天河的命自是交由他自己,我再多操心过问也是无用……”
  “我命在我,不在于天,还是似懂非懂,算了,不想了。”云天河收回思绪。
  “啊!”背后,一个惊讶的女声冒了出来。
  “啊,你怎么,怎么会比我先到!”刚才的红衣“猪妖”出现在了云天河背后。
  云天河愣了一下,随即搭好弓,对准“猪妖”:“来的正好,看你这回往哪逃!”
  见对手来势汹汹,猪妖连忙把手伸进怀里:“怎么又是这一套,看我的,烟雨夺~~~噫?”“猪妖”放下手,奇怪地说,“我记得明明还剩一个的,怎么没有了?”
  “哈哈,死猪妖,古怪的法子你用不了了吧,今天的晚饭就是你了,跑不了了吧!”云天河见对手好象没有了办法,哈哈大笑,抓住剑的手准备松开了。。。。。。。
  “慢着!”“猪妖”听了云天河的话好象很生气的样子。
  来不及了,嗖的一声,剑飞了出去,“猪妖”一下子坐到地上。
  ???
  “???我的剑,怎么会???”
  云天河满脸孤疑地看着飞会到自己手上的剑,剑身上,那神秘的蓝色光芒又闪现了出来。
  “呼,还好我闪得快,你真的想射死我啊!”“猪妖”挣扎着爬起来,愤怒地看着云天河,“等等,刚才你对我说的话是什么?”
  “你是我的晚饭。”
  “不对,倒数第二句?”
  “你是猪妖啊!”
  “猪妖”的脸顿时涨得通红:“你!你!你!你给我把耳朵洗干净了听着,本姑娘叫‘韩菱纱’,在怎么说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怎么在你这个背着怪剑飞来飞去的山顶野人的嘴里就变成了丑陋的‘猪腰’‘猪肝’了!”
  “少女?”云天河现在嘴里可以装下一头猪了,“你是。。。。。。”
  韩菱纱还没有罢休的意思,接着骂:“还有,你说你要吃了我,下流!想到什么地方去了,下流!!!!!!你想对我做什么?”
  “你是女人,我爹说的那种。。。。。。。?”
  “怎么了,你说我哪点不像个女人了?你说啊!”
  “你是女人,那就不是猪妖喽?”
  韩菱纱疑惑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披着兽皮的家伙,吃惊地想到:……骗、骗人的吧?这人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呆子,好像连女人也没见过,看起来又不像假的……
  双方默然无语。。。。。。
  这时,一声大吼出现了在两人背后,调头看去,一只大大的山猪出现在洞口,獠牙足足有一个人的手臂粗,真的好大一只,看来就是刚才云天河看见的那一只。
  “山猪!!!!!!”云天河兴奋地叫着。
  “山猪,不是吧。。。。。。。”韩菱纱现在开始怀疑自己眼前的一切。
  山猪咆哮了两下,转身就往回跑了。
  “我明白了,你刚才是跟着山猪进洞的,然后你就遇见了我,所以你就以为我是你刚才跟踪的猪妖,是吧?”韩菱纱擦擦额头上刚才冒出的汗。
  “恩,我弄错了?……好、好像是……奇怪……你不是猪妖,那门的机关是哪只猪打开的?!”云天河满脸的疑惑还是没有解开。
  “你再说一遍!!!!!!”韩菱纱突然变得好凶,“再给我说一次猪试试!”
  “我不说了。刚才你没受伤吧。”
  “哼,现在才想起来关心关心我,刚才闪得太快了,脚给歪到了,你过来扶我一把。”韩菱纱怒气还没有消散。
  “我不扶!”
  “为什么?”
  “爹说过,男女授受不亲,不能乱摸的!~”
  “你你你!不是摸,是扶,过来扶我一把!”韩菱纱现在觉得自己的鼻子都要气歪了。
  “哦,那好吧。我可只是帮你哦。”云天河只好扶起韩菱纱。
  “谢谢拉。我说,看你这样,好像完全没见过什么世面,连女人都没见过,应该也不是山脚下村子里的人吧?”
  “我一直和我爹住在山上。”
  “难怪你,连女人都不认识。我说,那句‘男女授受不亲’,也是你爹教你的吧。”韩菱纱气消了不少。
  “恩,爹说过,女孩子胸部和男孩子不同的,软软的,不能乱摸的。”老实的云天河坦白地说。
  “你!下流,淫贼!原来我以为你爹是个什么酸臭书生呢,原来是了下流的人,居然教出你这个傻瓜!~~~~”
  云天河喝断韩菱纱的话“住口,不准你这样说我爹,我爹是天底下最最最厉害的人,最最好的人。”
  “好好好,我不说了,刚才你拿剑射我,我们这下就算扯平了吧。”韩菱纱赶忙改口。
  “你是故意进来的吧,爹说过,这里有机关,其他人是进不来的,说,你是来干什么!”现在,变的云天河严厉地审讯韩菱纱了。
  “我。。。。。。”
  杀气!难道这个女的要杀我?不是!云天河感觉到好象这里的气氛不是很正常。。。。。。
  续章:初入江湖 二、洞穴大战
  难道,这女的想杀我?感觉又不像,云天河一片思绪混乱。
  “我说,你翻脸不会像翻书一样快吧,怎么突然变得一脸严肃啊,一点也不好玩。”韩菱纱泱泱地说,“洞口又没写不让进,我哪里知道啊。”
  “话不能这样说吧,我。。。。。。你到底想怎么样?”
  “嘘为云雨,嘻为雷霆。通天彻地,出幽入明,千变万化,何者非我!”
  ??????
  一个鬼魅样的东西出现在了两人面前,通体幽暗,煞气缠身,好是可怕。
  “呀,这是什么?是鬼吗?”韩菱纱害怕得捂住了嘴。
  “不不不,不知道,难道刚才的杀气是他发出来的?”
  “什么杀气?他看起来很凶啊,我们快跑吧!”韩菱纱准备撒腿就跑。
  “为什么要跑,我爹发起脾气来比他凶多了。”云天河不解地看着韩菱纱。
  没等天河二人绝定跑还是不跑呢,那鬼高举双手,一股幽暗的力量袭来,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吾乃魁召,奉主人之命镇守此地,凡擅自闯入者,令其立毙当场!”鬼又发出一阵阴暗的鬼叫。
  “立毙当场!?什么!小心拉,山顶野人,我还不想死呢!”韩菱纱拔出双短剑,准备应敌,立毙当场,这谁定的规矩啊,难道进来参观一下损失了什么吗?
  魁召飘忽不定,不过这可苦了韩菱纱,一向以速度见长的她居然输在了速度上,这怎么能让她心服?云天河个笨重的家伙由于速度太慢,几乎是一直看着韩菱纱追着魁召,不过,没有看见有一剑
  是成功砍在它身上的。韩菱纱连续几次试探性攻击,明见到刺中了,却犹如刺入空气,丝毫不见成效。
  难道说没有弱点?韩菱纱皱了下眉毛,想到有可能是鬼物不惧怕手中的凡铁。
  在韩菱纱追着魁召的时候,魁召鬼使神差得跑进了云天河的攻击范围内,有这样好的机会,总比追着它打好吧,云天河大喝一身,左手举剑,狠狠砍了下去(…………剑是用来砍的吗?)。
  砍是砍了下去了,不过好象是砍了空气一样,软绵绵的,魁召什么事都没有。
  难道。。。。。。它真的是鬼怪!~~~
  这时韩菱纱也追了上来,魁召转身对着韩菱纱不知道放了什么蓝色的光,韩菱纱顿时觉得身上一阵疼痛,跌到在地上。
  “啊!”
  “菱纱,你怎么了,还好吧?”云天河赶紧过来扶住韩菱纱。
  “不行,这样砍下去不是个事,怎么砍也砍不到它,看来我要用那个了。”韩菱纱回了口气,“死马当活马医……”
  “什么?”
  “你别管,跟我一起念。快点。”韩菱纱掏出一本好象很古老的书:“道贯三才为一气耳,天以气而运行,地以气而发生,阴阳以气而惨舒,风雷以气而动荡,人身以气而呼吸,道法以气而感通。”
  “慢一点好吗,我记不住的。这是什么呀。”
  “水之润下,无孔不入;火之炎上,无物不焚;雷之肃敛,无坚不摧;风之肆拂,无阻不透;土之养化,无物不融!”
  “慢点,慢点。”
  “哎呀,你别烦好不好。
  好了,我们一起用仙术对付它,风来!”韩菱纱突然两眼放光,只觉得石洞里飞沙走石,魁召被吹的一时模糊,随着这个法术的消散,魁召好象慢慢的凝聚,清晰了起来。
  “好,成功了!看来是有效的,我们一起来。火来!”随着咒语的完成四周温度显著上升,火焰直接在魁召身上形成,魁召冷哼一声,温度骤降比原先还冷,法术不攻自破。
  咒语不断从韩菱纱和云天河嘴里蹦出来,魁召也到是退了好几步,不过时间长了,韩菱纱与云天河实在吃不消了,他们的灵力消耗太多了,而这时,魁召好象没事一样,又来了。
  “不行,太厉害了!”韩菱纱瘫坐地上,大口大口地吸气,“难道今天我要毙命于此,不要啊,我的心愿还没达成呢。”
  “厉害,。。。我跟你拼了,看剑!”云天河喘息了一口,搭弓上剑,对准魁召!
  魁召突然停手,传来那飘渺的声音:“望舒的气息。。。。。。。原来是主人驾临,无怪乎吾感应到“望舒之气”而醒觉,初时以为错认,故言行犯上,望主人恕罪。魁召告退。”
  说着,魁召突然消失了。
  “消、消失了!”韩菱纱长长舒了一口气,疲惫地坐在地上,“还好它消失了,不然今天本姑娘真的要和你这个来路不明的山顶野人命丧于此了。”
  “真的消失了,好奇怪的人,奇怪到出现,奇怪的消失,还说什么主人,菱纱,你懂什么意思吗?”云天河费解地抓抓头,一脸疑问地望着韩菱纱。
  “不知道。不过你好厉害~原来你早知道那个怪物害怕弓和……剑!”
  “它害不害怕我不知道,反正砍不死它,我就射了。”云天河白痴一样地抓着头。
  。。。。。。
  “山顶野人,原来刚才你是碰巧啊!还好让你碰巧了,不然本姑娘今天真算倒了大霉了!”
  “呵呵。。。。。。”傻忽忽的云天河还是再抓头。(…………头上有那么多虱子吗,抓这么半天…………)
  “刚才还以为你多威风呢,原来还是傻包一个。”韩菱纱泱泱地低声自语。
  “什么?”
  “没,没什么拉。我是说这个山洞够古怪的,居然会有这种东西。”
  。。。。。。
  “喂喂喂,干嘛不说话了,刚才不还是很威风了吗,怎么,被吓傻了?”韩菱纱用手在云天河眼前晃了两晃。
  云天河还是不说话,两眼直直盯着一个洞口看。
  “。。。。。。是一个,一个密室!”韩菱纱惊叫起来。
  “那这地上的……好像是……道家的符咒!这么说来,刚才那个是用法力驱使的符灵?!”
  “也就是说,剑仙的传说是真的,太好了。”韩菱纱兴奋得大叫!
  “剑仙?什么东西?好吃的吗?”云天河莫名其妙看着突然好象有点发狂的韩菱纱。
  韩菱纱兴奋的挥起手重重一掌击在云天河背上。
  “疼!”
  “知道疼就好,连剑仙都不知道!你爹说不定也是剑仙的有缘之人,他不许别人进这个山洞,想必是担心泄露了剑仙的行踪吧?”
  “这个,我不知道,我爹没提到过。”
  “。。。。。。果然是个白痴,一问三不知,还是等于白问。不过我看你那把剑,倒好象是剑仙之物,好古怪啊。”
  “你怎么知道?我爹从来没交代过。”
  “嘻,你傻瓜啊,你没看见刚才那个符灵有多怕你的剑吗。再说,一般的长剑不过三尺左右,你这把却不同,超出很多。更加诡异的是,剑炳和剑身之间应该有个剑格的,你这却没有,要怎么握啊。还有,江湖规矩,文剑挂剑穗,武剑不挂,要说你这把剑是“武剑”,偏又不像……要说是文剑,似乎更不像。。。。。。”
  “用剑有那么多规矩吗?剑不是就用来砍和射的吗?”
  韩菱纱听了几乎要崩溃了,“大错特错!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白痴,拿剑去射的吗?
  寻常剑以铁铜打造,再好一点也不过是乌金、玄铁,你这把倒是非金非玉,看不出质地。”
  “那个,用来砍的剑不是用木头的吗?”
  “木头!?
  那是小孩子的玩具吧!对了,你这把剑叫什么名字?”
  “这是剑。”
  韩菱纱把头凑到云天河面前,恶狠狠地说:“云天河!!!你耍我呢?我也知道这是剑,我问它有没有名字。”
  “我爹说这把剑就叫这是剑啊。”
  “。。。。。。什么怪异的名字啊,看来你爹真的是好奇怪的人。你这剑又不是什么名剑利器,就算是,也不会叫什么愚蠢的名字吧。”
  “我不知道,我爹说的。那天我问他,那个木头做的剑叫木剑,那这蓝色叫什么剑。”
  “你爹怎么说?”这下,韩菱纱倒是好奇了。
  “爹那天心情好像不怎么好,脸上都不笑,就说名字有什么重要,今天你叫“云天河”,明天也可以改叫“云阿三”,但你还是你。剑也一样,你喜欢取什么名字都行,嫌麻烦就干脆叫“这是剑”,又简单又好记。”
  “。。。。。。。。。。。。
  嘻嘻,你爹真有意思。”
  “不是,我爹很厉害的,我打赢了吊睛白老虎,也还是打不赢他。”
  “好好好,你爹很厉害是说。我说,今天我们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回去吧。你爹既然那么厉害,说不定真的认识什么剑仙呢,我们进去看看吧。走拉!”说着便跑向漆黑的洞口
  “等等,你这里不能乱闯!!!!”
  云天河哪里拦得住韩菱纱,一转眼的工夫,韩菱纱已经跑进了洞中,没法,云天河也只能跟在后面。。。。。。。
续章:初入江湖三、奇怪的墓室
  没想到,山洞中居然还有如此之洞天,到处是晶莹剃透的冰柱,好不气派。这就是韩菱纱第一感觉,不过就是冷了些,还有不知道这些冰是怎么来的?韩菱纱想到。
  “喂,快来看!这玉石好漂亮!像有光在里面流动一样。”韩菱纱远远地就喊着云天河,在她前面,是一块奇怪的好象玉一样的东西,悬浮在空中,荧光闪闪,就像有什么液体在里面流动,很是漂亮。
  “。。。。。。好奇怪。。。。。。”
  “这里好象是一个墓室,不过呢,”韩菱纱故意拉长音调,“修建这个墓室的人一定是个大大的外行。”
  “为什么?”
  “洞外就有瀑布河流,穴前去水可是大忌,俗话说‘穴前水去不聚,则生气外泄’呢!”没想到小小的韩菱纱居然还懂这么多。
  “可是,不懂。”云天河一头雾水地看着这个诡异的地方,“难道,这里就是爹娘的墓室。”
  “好奇怪的冰,结了这么多,和我以前在冰川古墓里看见的一样,硬的不得了。可惜这次出门没准备破冰锥,不然今天肯定能把这些冰打破,里面肯定大有玄机。
  等等,刚才你说什么?”韩菱纱光顾自言自语,刚刚才发现云天河的话。
  “我爹娘的墓室啊,有什么问题吗?”
  “怎么可能,整个山洞就这里最冷,还结了这么厚的冰,没个几百年不可能形成的。”
  “不是啊,我爹说过,他死了以后就和娘一起葬在这里,连我也是第一次看见。”
  韩菱纱突然跳起来,两眼瞪大:“慢慢慢,你说你什么?爹娘葬在这里?难道那两具棺材里面就是他们的尸骨。。。。。。”
  “应该是把,除非这个山洞里还有其他的墓室。”云天河四处张望,似乎在找什么。
  “咦!你看!”韩菱纱指着后面的一座墙壁,“你看,后面的山壁上还有字。”
  云天河顺着方向看去,果然,墙壁上有很多字,像是刻上去的。
  涛山阻绝秦帝船,
  汉宫彻夜捧金盘。
  玉肌枉然生白骨,
  不如剑啸易水寒。
  “什么意思?不懂?”云天河抓抓头,白痴一样地盯着山壁看。
  “前面两句……说的是秦始皇、汉武帝求仙问道的事,后面两句嘛,我也不太明白……”
  “秦始皇?汉武帝?他们是什么人,很厉害吗?”
  “唔……真看不出你这样一个山顶野人,居然。。。。。。算了不说了。”
  “对了,难道你爹和你娘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剑仙?”韩菱纱两眼突然放光,盯得云天河好不舒服。
  “剑仙是什么?”
  。。。。。。
  韩菱纱只差没吐血了,“你你你!你,你在仔细想想,你爹有没有跟你说过有关剑仙的事?”
  “爹只教我练剑,说长大以后不至于受人欺负。”
  韩菱纱暗自揣测:……你这一身蛮力,像个野人,又学了剑术,不欺负别人已经是万幸了……
  “………………刚才看你用剑,不像是练过剑的样子,剑仙都是以气御剑,能御剑在天上飞来飞去,瞬息千里,寻常人一辈子也做不到这样的事。”
  “以气御剑???这个爹说过的,他说那是很难达到的境界,还不如学点强身的剑术杀杀野猪来得实在,至少不会饿肚子。”云天河终于听见了熟悉的词了,不过他的回答差点让韩菱纱晕菜。
  哎,高人行事,果然古怪。韩菱纱只能如此理解了。
  “哎,用膝盖想都知道,你肯定也不明白仙术是什么,不过资质倒是很好。我刚才念的那些咒法也是从一本古书上看来的,没修炼多久,要不是为了打那些符灵,才不会告诉你呢!”
  “仙术?真的不懂,不过刚才你念的东西真的好麻烦,听你那样念,我胡乱想一通,手脚都不受控制了。”
  “你这大呆子,那时天底下多少人做梦都想学的五灵仙术,被你讲成这样,少得了便宜卖乖!”
  “哦。”
  韩菱纱彻底绝望了,遇见了这么一个几乎是白痴的家伙,算是她这辈子最倒霉的事了。
  “什么“哦”,你装傻啊?一副有听没懂的样子。算了,换你说剑仙前辈的事了。”韩菱纱绝望之中还是有一丝希望,这个傻子的爹娘说不定就是剑仙。
  “剑仙?”
  “笨,就是你爹娘拉。”韩菱纱两个小拳头紧紧握在一起,只差要打人了。
  “哦,我没见过我娘,听爹说,她生下我之后没多久就死了,她是世上最好的人。”
  “最好的?那你爹真有福气。”
  “爹经常咳嗽,老是把血咳出来。”
  “啊!这么重的病?”
  “爹经常呆在屋子里,他怕冷,总是生个火起来。”
  韩菱纱兴奋的表情顿时变了:“算了,剑仙怎么可能会生病,看来是我弄错了,不过这里阴森森的,怪可怕的。”
  “那个,你还是快点走吧,万一我爹发现了,他会生气的。”
  “你!什么这个那个,我又不是没名字,叫我‘菱纱’挺好的。”
  “哦,菱~纱~”
  “我们先出去吧,在这儿人都要冻成冰了!”
  “恩。咦?!”
  “怎么了?呀!这把剑怎么回事?”韩菱纱吓得跳到云天河身后。
  天河手中的‘这是剑’再次发出诡异的蓝色的光芒,一闪一闪,好象比刚才还要亮了。
  “我也不知道,以前从来没这样的。。。。。。”
  没等云天河说完,墓室之中,无数光点四起,飘荡在两人周围,也是蓝色的,一闪一闪的,煞是好看。
  韩菱纱忘记了害怕,轻轻碰了碰其中了一个光点,光点闪了闪,好象有生命一样,围着韩菱纱转了一圈。
  “嘻,好可爱,好漂亮!”韩菱纱情不自禁,像个小女孩一样笑了起来。
  突然间,所有光点都聚集在了这是剑上,剑身上的光芒大作,刺得人睁不开眼。
  不自觉地,云天河轻轻挥舞了一下剑,只见天摇地动,漫天的尘土落了下来,山体塌方了。。。。。。
  “……咳、咳咳……”云天河挣扎着从烟尘中脱身,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惊呆了:墓室整个被毁了,爹娘的棺木被无数巨大的冰块覆盖,看来是被砸坏了。
  “不是吧!”
  “唔,好痛。”韩菱纱被一块大石头压到了脚,表情痛苦。
  “爹和娘的墓室被我一剑毁了!!”云天河还在注意到墓室的惨相。
  “……脚好像被石头砸到了……你帮我一下好不好?”韩菱纱坐着大声喊着。
  不过云天河还是没踩她:“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云天河急噪地抓着头,蹲在地上。
  “喂,你能不能冷静一下啊!”
  “怎么办?怎么办?”
  “喂!可恶!”韩菱纱挣扎了一下,艰难地从石头底下抽出腿来,一瘸一拐来到云天河背后,狠狠打了后脑一下。
  “疼!”
  “知道疼还好,喊你半天你都不睬我,你能不能先冷静下啊!”韩菱纱气呼呼的道来。
  “可是,怎么办呢?”
  “这样大吼大叫也没用,这事情我也有错,要不是我闯进这个山洞,说不定……说不定什么都不会发生了……如果你怕被爹娘责骂,最多我帮你担一份好了!”
  “那怎么行?我爹说不可以骂女孩子。”云天河无奈的说到。
  “那不更好,你爹不骂我,对你还不是会好一点。”
  “不,你不知道的,我爹对我,很凶的。”
  “那我们把石头搬开吧,重新给他们下葬。”
  “还是不要了,这么大的石头,怎么搬啊,而且,现在恐怕尸骨都毁了,还是不要惊动他们了吧。”
  “对了,菱纱,刚才你有没有受伤啊!”
  “哼!”韩菱纱鼻子重重哼了一声:“现在才想到我啊,我的伤早好了!”
  “早好了,那就是小伤啊,没事。”
  “。。。。。。”韩菱纱脸色有点难看:傻瓜啊,气话都听不出来!不过,他也够惨的了,算来也是我的错,哎。
  “喂,那接下来怎么办?”
  “你先把那块石头给我。刚才你拿的那块。”
  “什么啊?什么石头,不是被压在石头下面了吗?”韩菱纱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你别跟我装,刚才我明明看见你拿了那块石头。!”
  “你、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拿,逃出来的时候谁还顾的上那个!”
  “我不可能看错,你要再不拿出来,就算男女授受不亲,我也要自己找啰!”
  “哼,怕了你了,给你就是!……反正还有你没看见的……”韩菱纱拿出玉石,不情愿地交给云天河。
  “什么?”
  “啊啊啊啊啊,没什么那,我说这是一块好玉,不是什么石头,你不识货,糟蹋了。”
  云天河没有理睬她,径自走到塌方的地方前,蹲下来,准备把石头埋了。
  “喂!你不是真的要埋了吧,好可惜啊!”韩菱纱叫出声来。
  “是啊。哼!我每天都要换个地方埋,不能再让你找到,不信你试试!”
  “。。。。。。谁和你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啊,不过你这块玉好蹊跷,说不定有什么线索。
  ————
  喂,你说自己一直住山上,要不要跟我下山?”
  “什么?下山和山上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不同了,山下有好多好玩的呢。我呢~从小立誓要寻遍天下的宝物和传说,山脚下有人告诉我,十几年前这附近出现过一男一女两位剑仙,扶危济困、仗义助人,所以我才不辞劳苦爬上这青鸾峰,想要拜见传说中的剑仙。最后剑仙没找着,倒遇上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野人。”
  “你说这么多,我什么都不懂。”
  “哎,和你说不清。不过你都没想过下山了解你爹娘的过去吗?”
  “我爹娘?有什么不同吗?不就这样吗?”
  “什么这样!你爹那么厉害就很不寻常了,更何况一般人过世,说穿就是挖个坑埋了,除非有权有势才弄得神神秘秘,你爹娘来历肯定不简单!听我的没错~你把剑和古玉带上,下山四处走走,说不定哪一天遇上你爹娘以前认识的人,就能知道他们过去的事了。”韩菱纱解释道。
  “听起来不错,但是。。。。。。”云天河被说的心动了。
  “还但是?我先说好,我还要去找其他的宝物和传说,没那么多时间好耽搁,天黑以前肯定要下山。你爹要打要骂,我都毫无怨言,不过如果他天黑以后才出现,就剩你一个,我想帮也帮不成了。”
  。。。。。。
  “我走拉,你不走算喽,你自己想清楚,你不是说你爹很凶吗?又说他很喜欢你娘?墓室里也有你娘,现在墓室毁了,你觉得你爹会不会因为你娘的缘故,比以前更凶呢?真想像不到你爹会如何大发雷霆……人生气就很恐怖了,鬼生气那不就是更恐怖?这附近虽说幽静,但山上的阴气也是很重的,我看瀑布旁那棵古树盘根错节,俗话说“木下有鬼”,阴寒至极……我真替你担心呀!”
  “我。。。。”云天河开始犹豫。
  “哎,替你担心也没用,多保重吧,我下山去了。”于是乎韩菱纱慢悠悠的走向洞外。
  “哎,等等,我下山,真的能找到爹的过去吗?”
  “那当然。”韩菱纱非常肯定的回答道。
  “那好,你等等,我收拾一下。”云天河说完,逃也似的出去了。。。。。。
续章:初入江湖四、天外来客
  “哎,到底是为了找他爹的过去还是怕他爹啊,这个野人啊,。。。。。。”韩菱纱在后面叹了口气。
  “嘭!”洞外,传来一声奇怪的声音。
  “菱纱?难道是野猪又跑回来了?”云天河激动的说道。
  “…………猪你个头,好象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吧,我们先过去看看吧。”韩菱纱听见了声音,好奇心大增。
  两人来到洞口,眼前出现的,是一个穿着好生奇怪的人,手里还拿着一个奇怪的盒子,这衣服像是内衣内裤。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透露着怪这个字。(能明白你就不用在古代混了)
  “呀,这个人从那里来的?野人,你去看看,他死了没?”韩菱纱捂住眼睛,却一个劲催促云天河上前探视。
  (韩菱纱:本姑娘闯荡的墓室也不少了,难不成会怕个死人。防的就是怕这个人没死,万一是这个野人的什么仇家,来偷袭的,那就完蛋了。这叫江湖经验,懂没?)
  云天河小心翼翼靠近那人,摸了摸:“还是热的,有气。菱纱啊,他没死!”云天河转过身来对着韩菱纱高喊。
  “你白痴啊,人没死,你对我喊什么啊,救人啊!”
  “哦。”云天河又转过去。
  “这人好奇怪的穿着啊,衣服上画了这么多东西,好象他的衣服摸上去和一般的衣服有所不同。”云天河像好奇宝宝一样一边摸一边说道。
  听见云天河的话,韩菱纱也不自觉过来看看:“是啊,好奇怪的料子,不过摸上去真的好好玩啊。”
  “看,菱纱,这个人手里拿了什么东西啊?好象是一个盒子吧。”云天河这时注意到了那人手中那奇怪的盒子,“上面还有画呢。咦,这个女孩画得好象你啊。”
  “哪里哪里?我看看。咦,真的哎,难道本姑娘的美貌已经传遍大江南北了?
  。。。。。。
  不对,这里怎么还有一个人像你个山顶野人啊?奇怪了。”韩菱纱抢过盒子,细细看了下,“看,上面还有字呢。仙…………,好怪的字啊,有些字我不认识啊。”
  “我也不认识,这人看着太奇怪了,不如我们先把他弄醒吧。”
  。。。。。。
  公元日中午12点。
  嘿,终于通关了,哈哈。
  我坐在一台已经很是破旧的电脑前面,对着屏幕上的画面傻笑着。
  不过,这样的结局有点可惜了,外加我的电脑速度实在太慢,卡死我了。要是我能亲身进入他们的世界那该多好啊,我就能认识纱纱梦璃了,我还能阻止玄宵,这样的结局不就完美了吗?
  可是,我怎么可能进入游戏的世界呢。。。。。。。
  不管了,累死了,我先眯一会。
  。。。。。。
  “飘渺唏嘘,为我幻冥。
  凌锋,你想去仙剑的世界吗?”(作者我来做一会神棍,没办法这年头想穿越只能这么搞)
  什么声音?凌锋?是喊我吗?谁啊?
  “你是谁啊?”迷糊中,我半昏迷的问道。
  “不要问我是谁,茫茫之中,我只如沙砾一个,无缘而生,无缘而去。”
  “???不懂。打禅机吗?对了,刚才你说什么?去仙剑的世界?就是云天河的世界吗?”
  “正是此意!”
  “GOODJOB!我太愿意了,快点带我去吧。”
  “那你准备好,我要施法了。”
  “等等啊?不给点好~~~~”还没说玩就被传走了………………
  “要不是我以前好赌,输给了你,才懒的理你,哎接下来靠你自己喽。”(作者将神棍进行到底)
  。。。。。。
  。。。。。。
  。。。。。。
  唔,好痛啊,刚才发生了什么啊,不是有人(不知道算不算是人了)要带我来仙剑的世界吗?本来想榨些东西来的,无良啊就这么把我仍下来!靠!太不复责任了!
  “看,他醒了!”
  “是呀,太好了!”
  一男一女两个声音传来,醒了?是说我吗?难道刚才我昏迷了?
  我挣扎着睁开眼睛,两个古代装束的人出现在我眼前,男的还披着一张兽皮,女的一身的红色。
  我这是在哪里啊?迷茫啊~~~
  。。。。。。
  等等!!!饿~~兽皮!红色的衣服!天河不就是披这兽皮吗?纱纱不就是一身红吗?难道我现在真的在仙剑4的世界里?
  天啊!神啊!玉帝啊!如来啊!。。。。。总之我把我能想到的神都大大的感谢了一便,你们终于听见我的呼声了,让我来到这样一个美妙的世界。
  “嘿,醒醒,你没事吧?”女声再次传来。
  我再次睁开眼睛,果然,我看见了那张熟悉而又可爱的脸——纱纱的脸。
  “唔,没事,就是头有点疼。”美人面前,我还是装得可怜一点吧。
  “没事就好,你休息一下吧。菱纱,我去准备东西去了。”
  “恩,你去吧,我来照顾他就好了。”
  准备东西?剧情到什么地方了?
  “那个,云天河,你是要去树屋吗?”为了了解目前我所处于的剧情位置,我还得变着法子问问(毕竟不能这样问吧:喂,小野人,你们的剧情进行到哪里了?)
  云天河停住了,纱纱的表情也变得惊异。
  “你!你?你,你怎么认识他?难道你们是熟人?”
  “不是啊,我不认识这个奇怪的人啊。你怎么认识我的?而且你还知道我的树屋,难道你认识我爹?”云天河疑惑道。
  “等等,不对啊,看你的样子,应该和我们差不多大啊,怎么可能认识我爹?”
  云天河一脸期待地看着我,我这才发现我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我才醒过来,面对两个不认识我的人,我居然能把他们的底细了解了,这样的举动,不引起他们的怀疑才怪呢。
  “这个,刚才昏迷之前我无意中看见树上有个房子,所以。。。。。。”支支吾吾的,我胡乱编吧。
  “哦。”云天河有点失望的应道。
  不过,纱纱看我的眼神还是很怪异。
  我站了起来,目前的情景,我也大致猜到剧情到什么地方了。
  “咳!咳~天河,你刚才说准备东西的,我能帮忙吗?”
  “不用了,不过你可以进我屋子休息一下。”天河说着,向自己的小木屋走去。
  小木屋。。。。。。。如果我没猜错,小木屋刚刚被扫荡过。
  不过即使知道,我也要装做不知道一样和他们一起进去,等待看着木屋里面的惨相。
  推开门,我希望看见的东西果然全部呈现在我眼前:小木屋一片狼藉,香案也翻了,床也破了,一个好久没生火的火盆也翻了。
  “啊!屋子里变这么乱!!是、是我爹!!他来过了!”云天河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双手不自觉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害怕得不知道怎么办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他生气了、他生气了……”
  韩菱纱注意到了什么,走向按台。
  我知道她发现了什么,跟着过去了。
  香案底下,那是一个牌位,不用想,天河他老爹的了。
  韩菱纱把牌位拾起来,擦拭去上面的尘土。
  “这是?”
  “怎么办?怎么办啊?爹生气了!”后面,小野人还在发彪,暂时忽略他吧。
  不过我忽略了他,纱纱可不忽略。
  “喂,你冷静一下好不好。”
  “怎么办?怎么办啊?爹生气了!”云天河果然是一发飙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纱纱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砸了过去。在游戏里面,我就没看清纱纱用什么砸云天河的,没想到现在还是没看清。
  “好痛,干嘛又扔我。”云天河停止了发飙。
  “你冷静一下!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这是……爹的牌位?”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到把我给忘了,这怎么行!
  我跟一句吧。“上面刻着“云天青”,我想应该是你爹的名字。”父子一个辈分不知道她是怎么起名的,希望能在这里能破解仙4的谜团。
  等等,我怎么跟这句,我记得这是纱纱的台词啊。
  纱纱没注意到这些,跟着我的话就说下去了,“……云天青、云天河……父子俩的名字只差一个字,真少见,该不会你爹给你取名,也是用给“这是剑”取名的方法吧……”
  “我不知道,我爹说,我的名字是我娘起的。”
  “这牌位是菱纱从地上拾起来的,你爹再发火,也不会把自己的牌位给扔地上吧。”我接着抢纱纱的台词,反正她发现不了我说的应该是她的台词。
  “话是这样说,可是。。。。。。”
  “你再想想还有谁来过这里。”这句话我没抢成,让纱纱说了。
  那我就接下一句吧,给他个提示。“你想想什么东西少了。”
  云天河想了想,突然又眉开眼笑了:“哈、哈哈、哈哈哈!知道了,是那只山猪!绝对没错!它的蹄印还留在这呢!”
  “什么山猪。”我和纱纱异口同声,不过呢,我问问题是为了装。。。。。。(作者无良啊)
  “就是我们在石沉溪洞里看到的那只!我抓了只小山猪给爹做供品,也不知是不是那只大猪的孩子,大猪就毁我房子,把小猪带走了。”
  “。。。。。。”
  “。。。。。。真想不到,人虽是万物灵长,但爱子心切,连山猪也是一样。”
  “可惜了,我的一顿烤肉没了。”天河感慨道。
  。。。。。。
  韩菱纱狠狠打了云天河头一下:“喂!你这野人,怎么连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可是,我不吃他们,我会饿死的。”云天河摸摸被打疼的地方。
  “是啊,你们说的都对,可是就算结果都一样,各人的命还是不一样呐。”好象我抢的这句台词有点超前了,不管了。
  “不管了,赶快收拾东西了,天快黑了。”说完,云天河拿起牌位,“……爹……孩儿要下山去了……孩儿真的很想知道,你和娘……你们到底………………真是菱纱说的剑仙吗……你留给我的剑,怎么有那么大的力量……一百只大山猪加起来大概也没它厉害,墓室毁了……都是孩儿的错,和菱纱无关……爹你说过的,用剑不能心浮气躁,孩儿那时却心里慌张,控制不住力道……爹,你要罚就罚吧……不过……你要是有其他事,晚一天,不不不,晚几天再来也没关系……爹,刚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所以,晚上不用来找孩儿了,孩儿不在……老爹的早晚三柱香绝不能少,牌位和香炉都得带着……其他也没什么要带了。”
  我和纱纱在原地等着云天河把这屁放完,等到都要站累了,纱纱已经直接坐在地上等了。
  “你饿了?没力气站?”
  “以为谁都像你啊,就知道吃。”
  “我在想,这火炉这么大,看样子你爹真的很怕冷?”
  “嗯,除了夏天,炉子都得点着,火要是熄了,爹会冷得受不了。”
  “这到底是什么怪病?”
  “不知道,听说娘比爹更怕冷,大概他们身体都不够壮吧。”天河还是一问三不知的回道。
  “对了,你东西都收差不多了?”好容易,我这个新来的才能抢上一句台词。
  “嗯,重要的都拿了,得再去树屋一趟,走吧!”
  “树屋?是在房子旁边的那棵大树上?
  “对啊,沿着树干上去就行了~”说着便跳上了树,跑了上去。
  “……不愧是野人,和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被着野人,纱纱侧过来对我微笑地说。
  说真的,纱纱笑起来的样子真可爱!这样的美女可不能让她受苦~~还背着家族的命运真是哎~~~~~~绝对不能让她收到伤害~
续章:初入江湖 五、出世下山
  “。。。。。。止血草、鼠儿果。。。。。。恩,齐了。”小野人在树屋上一自言自语。
  “哦,刚才都忘了问了,你叫什么?”纱纱吃力地爬上树,回过头来问我。
  我还在树干上呢,天哪,怎么变成了现实中,树屋就那么难爬,游戏中走上去就行了。
  吃力地抬起头,我向上面大喊:“问我吗?我叫潇凌锋,叫我凌峰就可以了。”
  “哦。凌峰,你快点,上面好漂亮啊!”纱纱坐在门槛上,眺望着远处。
  好不容易爬上来了,我粗喘着气,一屁股坐在纱纱旁边,游戏的时候是感觉不到的,纱纱闻上去好香啊。
  云天河背着满满一个包袱出来了。
  “这儿风景真好!看来你爹娘都是有心人。”纱纱回头对云天河羡慕地说,“以后我年纪大了,也来这儿住,不问江湖世事。要是真有那么一天,该多好啊!”
  这个。。。。。。这么熟悉的话,我听着有点心疼,深知这段故事的我不忍心看见以后的事情发生。可是,怎么阻止这些事情呢?
  “风景真的好美,不过不问江湖世事,是不是早了一点,我们还年轻,还是希望,还有梦想,至少也要等到我们梦想放飞了,我们再来吧。”望着如画般的碧水青山,我也不禁感慨。
  “是啊,没想到凌锋你也有和我一样的想法。真好!
  对了,你接下来怎么办?我和天河准备下山去了。”纱纱高兴的说道。
  “我?我和你们一起吧,这里我什么都不认识,我是偶然到这个地方的,既然和你们有缘认识,我们今后可不可以结伴江湖?”
  “什么?你要和我们一起?那太好了,人多了就好玩了。”在我们身后的天河听了半天听不懂的话之后,终于有机会开口了。
  “准备好了吗?”纱纱站起来,天色有点晚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好了好了,我们快点下山吧。”天河说着,从树上跳了下去,看得我是一愣一愣的,这么高,怎么跳啊。
  “哎,果然是个野人,这么高的地方,居然也能跳。”纱纱叹了口气,顺着树干下来了。
  跟在纱纱后面,我也下来了。
  虽然看山峰好高险,山路倒并不难走,三人走在山道上,有说有笑,秀丽的山涧美景让我和纱纱眼睛都要花了。
  “没想到这里真的好美,刚才上来的时候我没注意到这些,不知道早上的时候这里该有多美啊。”纱纱有点后悔地说道。
  云天河不解地看着纱纱:“风景看来看去还不都一样,不过住这里好哇!到处都能猎到好吃的野味!”
  “野人!就知道吃!不和你说了,凌锋,”纱纱转向我,“你说,这里的风景哪里最好看?”
  “我?”我故作沉思,“这个,,,,我觉得这里的每一花一草都好,简直像个世外桃源了。”
  “世外桃源?什么意思?我觉得这里的野兽多,最好,打猎很爽的。”云天河傻不拉机地在旁边不知趣味的补了两句。
  纱纱感慨道,“没想到凌锋你的文采如此了得,世外桃源~~~真有吗?”
  “还有山顶野人!我问你了吗?”纱纱装做生气的样子。
  可是天河不懂,继续说道,“连爹都夸我打猎功夫高明呢,左手右手我都能用,不过左手好像准一点。”
  “。。。。。。”我无语了。
  “。。。。。。。。。。。。这么说你打猎的功夫很好唠,那挺厉害的嘛,还能左右开弓!我一路上山,光是应付那些猪啊熊啊就累得够呛,等下就靠你啦!”纱纱调皮的笑道。
  “没问题,接下来就看我的了。”云天河挺直了腰板,胸有成竹的说到。
  吼~吼~吼。
  。。。
  “什么声音?”好象是什么野兽的吼叫,不过我现在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还是躲在野人后面吧,毕竟野兽最怕野人了。
  “哈哈,没什么,就是老虎罢了,有什么好怕的。”云天河豪爽地哈哈大笑。
  。。。。。。
  纱纱向我投来同情的眼神,低声说:“哎,野人嘛,你别介意,我怀疑他少根经。”
  “或许吧。”我无奈的道。只能看不能动手悲哀啊~~~怎么我穿越了就这么倒霉呢~~世道无常啊~~~~
  “你们看好了!”云天河突然大喊到,“那里的那只老虎,我说射它的头,准中。”
  喊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我眺眺远处,果然在百米之外有只老虎,不过,那是老虎似乎发现了我们,正盯着我们看了!万一刚才小野人没发现它,我们就惨了,山间果然危险!
  没等我们发话,嗖的一声,一道蓝色的光射了出去,光以最快的速度穿过老虎,老实地回到云天河手中,那老虎那里,老虎晃悠了两下,不甘心地倒下了!
  望舒剑的威力!
  纱纱惊讶地看着云天河,称赞说道:“你还真有两下子啊,不错,你大概也就这么一个长处了。”
  云天河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收起弓,大步向前走去:“这个,也没什么拉,快点走吧。”
  “好了,走吧!”我郁闷的说到。
  我们只好跟上去。
  匣浅难羁宝剑锋,
  玉藏石中也玲珑。
  初试清啼长天破,
  云光凝碧远岚平。
  不久,我就看见山脚下的炊烟了,看来我们要到天平村了。
  “我说,凌锋,你是不是要配一把武器啊,我们行走江湖,没有东西防身怎么可以,你擅长什么兵器?”快到山脚了,纱纱突然问我。
  难不成纱纱要送我武器?太好了。
  不过,我用什么武器啊,像我这样的人,怎么会功夫呢,什么武器对我来说不一样?
  算了,用剑看上去比较帅,那,“长剑吧,我不怎么会使,其实用了也没什么。”
  “怎么能这样说呢?赤手空拳毕竟不如有武器的,马上要到太平村了,到了买一把剑吧。”
  “哦,好吧。”我答应道。其实有武器总比没有强~~~就不用老是躲着了。
  山路到了最后了,反而崎岖起来,难怪说青鸾峰难走呢,原来山脚这段路真的不好走。
  吼~吼~吼
  吼~吼~吼
  吼~吼~吼
  突然,我们四周吼叫声四起,转身看时,吓的我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
  我们被一群狼包围了!
  看来这些狼几天没吃东西了,绿色的三角眼恶狠狠地瞪得我好不自在。
  难道,今天我们将要成为这些狼的晚餐?不会吧,剧情里面没有这一幕啊!
  来不及想了,狼群发动攻击了,兴奋的云天河上去就砍,纱纱也掏出了双剑,保护在手无寸铁的我左右。我站在中间无奈的看着,再次诅咒为什么穿越不给我一些技能,我的人品真的这么差?
  云天河打猎果然厉害,四五只狼围着他,居然没有一只能接近他,不过我们这里就不一样了,纱纱勉强地杀退一波攻击,大口的喘气,“不行,太多了,今天我怎么这么倒霉,先是遇见一个超级白痴,后是遇见一群狼。”
  说话间,纱纱有点分神,狼群似乎找到了机会,大举攻了上来。
  “小心!”我本能地护到了纱纱面前,手作防卫状举起来,眼睛却紧紧闭起来。这是我感觉自己体内有东西流动!
  一声惨叫。
  我死了吗?怎么没有觉得疼?
  难道说,我还没死?
  我睁看眼睛,首先看见的,是一只狼被穿心的尸体。
  “原来你好厉害的啊,刚才还说自己不会武功的,不想你还真的是高人啊。”纱纱惊喜地说。
  “我?”我奇怪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明明看见一只狼扑过来了,我却什么事也没有?
  “刚才你用气剑杀死了狼,看不出你年纪轻轻,居然也会使用剑气了,教教我好不好?”纱纱羡慕地拉住我的手。
  我现在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耳朵里,似乎有什么声音在回荡,身体里,好象什么东西在游荡,手中,好象有东西要出来。
  渐渐的,我听清了耳朵里游荡的声音:
  剑本凡铁,因执拿而灵通,因心而动,因血而活,因非念而死。。。。。。
  这不是?蜀山入门口诀吗?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想起?
  我默默想着,身体里的真气却不自觉动起来,无数剑光从我身体里射出来,贯穿了每一只狼的身体,瞬间,所有的狼都变成了一具具尸体。
  杀完后。
  研究了下体内的气是从哪里来的,可是一无所获。
  。。。。。。
  等我反应过来,纱纱眼里的羡慕已经变成了崇拜,“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剑仙啊,剑仙大哥,教教我你刚才的功夫好吗?”
  “我,我也不会,刚才我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想到,手就不自觉动起来了。”我不好意思地说。
  “不会吧,你居然已经能够手中无剑,而心里有剑的地步了,太厉害了吧。”
  “不是,我从来没练过什么武功,今天从遇见你们开始,一切都很奇怪,刚才的也是巧合,我为什么能在不经意间能使用出蜀山的万剑决呢,我也不知道。”
  “切,不愿意就不教了,谁稀罕啊,小气。”纱纱失望地松开手,“我们还是赶路吧,村子就要到了。”
  “那,快点走吧。”
续章:初入江湖六、太平小村
  “锋风,锋大哥,刚才你那手剑法,就教教我吧,或者你再施展一次让我看看眼嘛。”纱纱恳求道。
  “我真的很想再看一次,求求你拉。”
  “你好伟大啊,才十八九岁就会这么高深的武功,教我玩玩吧。”
  本来想学习纱纱的五灵仙术的,没想到她到先来问我学了。
  。。。。。。
  虽然刚才说不稀罕御剑术,不过没过多长时间,纱纱又过来缠着我要学御剑术了,说实在的,我真的忍受不了像纱纱这样可爱的女孩子的要求的,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刚才我是怎么会用武功的,如果知道,我绝对会教他们学,这样他们就不会去琼华派了,就不会有很多的很多痛苦。
  “我真的不会,我刚才就想到了一句话,然后我真的是控制不住我自己的,你想学,我告诉你好了。
  剑本凡铁,因执拿而灵通,因心而动,因血而活,因非念而死
  “什么呀,这是,就这么点,和御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骗人。”纱纱撅起小嘴,不高兴地哼了一下。
  “我说的都是真的,这是蜀山派入门口诀的前两句,不过我就知道这两句了,听说蜀山入门口诀就是御剑术的心法。”
  “真的啊?难不成你是蜀山的人?”纱纱好奇的大眼睛又靠了上来。
  “不,不,我只是听说蜀山而已,至于这个口诀,是我偶然知晓的。”我找句话搪塞过去,要不然我怎么回答,难道告诉她我是玩仙剑3的时候得知的,她要是知道我是来自未来的人,还不吓死啊。
  “哎,本来还以为遇见高人了,原来是一个草包啊,失败,失败中的失败。”纱纱失望地垂下头。。。。。。
  “你们,”一直没有说话的大木头云天河突然开口了,“看那里,好多人啊。”
  我这才意识到我们已经到了这个传说中的安逸平和小村子——太平村。
  前方,真的好多人围在一起,当中一人,身穿红衣,戴着丑陋的脸谱,看来是扮演钟馗的家伙,好象是叫王魁山吧,我有点记不清了,不过我记得当时对他的BOSS战好吃力的啊。从现实到这里,我早吓了一跳,好多情节都忘记了。
  这个“钟馗”跳得还不错,有模有样,难怪能吸引那么多人来看呢。
  “王大哥跳舞跳得真好!”一个小男孩挤在人群中,羡慕地说着。
  旁边,一个瘦高的青年轻轻打了一下他的头,“什么跳舞……小孩子不懂别乱讲,王大哥这是扮钟馗打鬼,等下还得去祠堂前的戏台上。”
  云天河这家伙,眼睛都看直了,“好热闹啊,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
  “大惊小怪,没见过人多啊。”纱纱白了他一眼。
  我笑了,连忙辩解道:“他本来就没见过人多嘛,这不能怪他。”
  云天河就知道一个劲的傻笑,“呵呵,是啊。”
  “哎。。。。。。”纱纱无奈地叹了口气。
  继续欣赏跳钟馗吧,不过我知道有云天河在,我们就不能安稳地看。
  果然,不一会,云天河又叫了起来:“凌锋,菱纱,你们看,”说着,他指着那个“钟馗”,兴奋地大叫,“那个穿红衣的,是他们的大王!”
  。。。。。。
  纱纱:。。。。。。
  我:。。。。。。
  “你白痴啊,他们是跳钟馗的,什么大王小鬼的,你以为是山上啊。”纱纱终于忍不住了,火山爆发了。
  云天河委屈地说:“猴群里的猴子都会跟着最厉害的猴王。那个红衣服的要不是老大,干嘛一堆人围着他?”
  “你!算了,不和你说了,省得生气。你要听好了,这里不是猴子,是人,你记住了,山下和山上不一样,不是只比谁的拳头硬,凡事都要讲个规矩,就像老百姓要听当官的,当官的要听皇帝的。”
  “黄弟?他是谁啊,很厉害吗,剑法是不是也像刚才凌锋的那样好看?”云天河不解地摸摸头。
  虽然猜到云天河会这样说了,不过亲耳听见,我还是只差没吐血。
  纱纱脸色都青了,“我又没见过皇帝,哪知道他会不会使剑啊。反正他权力很大,只要一声令下,成千上万的人都得掉脑袋。”
  “啊,这么厉害!”云天河吃惊的说,“是不是他达到了以气御剑的地步了?”
  。。。。。。
  “呵呵,天河,这不是一回事了,现在说了你也不懂的,还是以后我们慢慢解释给你听了。”看着纱纱的脸色已经气紫了,我这个时候只好出来打圆场。
  “哎,看,那个大王他们走了。”不一会,云天河又嚷起来了。
  “走就走了吧今天天色也不早了,我们找个地方歇息吧。”纱纱漫不经心地看着远去的人群,说。
  云天河大大咧咧指着前方的房子,说:“找地方?不用找啦,这儿这么多房子,我随便睡哪都行。”
  。。。。。。
  我真的要吐血了,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纱纱好不容易转好的脸色又被气紫了。
  “天呐~~傻瓜傻瓜大傻瓜!房子再多也是别人的,主人不同意你就进去住,是想做强盗啊?”
  “。。。。。。强盗?”
  我连忙说:“强盗就像山里的野兽一样,不经过别人同意,抢别人的东西。”
  “哦,”云天河好象懂了,看来我的解释能力还真不错。“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纱纱好象根本没听他在讲话,转过来对我说:“这太平村地方小,也没客栈,我们借住在村长家好了。”
  还没等我说话,云天河就插上话:“村长家有好东西吃吗?”
  “。。。。。。哎,我现在去找村长,你,你别跟来了,免得添乱!”
  “哦,我去看这个红衣服去。凌锋,你去吗?”
  “也好,有我看着,菱纱,你就放心去吧。对了你看能不能再替我买件衣服?现在我穿内衣内裤啊~~”我传短衣短袖在古代可以称之为内衣了
  纱纱看了看我笑道“知道了,总觉的你怪怪的,穿着这身衣服都能出来见人,看来你还有救本姑娘就答应你了,看住野人。我走了~~”
  说完纱菱就笑着走开了。目送她离开时。
  “快点,那边!”云天河激动地拉着我就向刚才那些人离开的地方跑。
  哎,我暗自叹了口气,要是再过一会儿,你还是能在这个村子里能自由跑动,那就好了。
  祠堂前面,围了更多围观的人,人群中,很容易走丢的。这不,刚刚挤了出来,我就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云天河不见了。
  这个时候不见,只有一种可能——在卖粽子的那里,我记得游戏里面,剧情就是从那里开始的。
  四处张望,果然,在不远处,一个披着兽皮的家伙正在和一个卖粽子的理论,我赶紧过去。
  “一个粽子一文钱,招牌上写得清清楚楚,我小本生意,你可别吃霸王饭坑人呐!”我赶到时,云天河这个家伙已经吃了两个粽子了。
  “是你要我尝尝,我才吃的。”云天河委屈的和卖粽子的人辩解。
  “好哇!你想赖帐?!”卖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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