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墙赚钱吗

舅妈变成了怪物她杀夫杀子屠了全村只剩下我一个

我躲在墙角舅妈全身是血双眼惨白她走过来朝我伸出手手中是一把剪刀

她喉咙里含混着杀了我……杀了我……

火光映照中我想起半年前的晚上我去柴房给舅妈送饭

那时候她还没变成怪物

她塞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另外一个城市的地址

舅妈趴在我耳边哆哆嗦嗦地说这是我以前的家我是被卖来的求求你了救救我吧

我看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睛和嘴角流下的涎液惊恐地跑出了柴房

身后传来了舅妈的哀嚎这里每一个人都得死都得死

三舅家住在苏北农村一个叫后洼寨的地方他家院子里有一个柴房我平时从来不敢靠近那里因为里面关着一个疯女人

她瘸了一条腿脚踝上还拴着一条铁链每次靠近那里都能听到她拽动铁链的声音还有呵哧呵哧的喘息声就像动物一样

那是我的舅妈但我从来没叫过她

他们说舅妈是一个神经病所以得用铁链拴起来要不然就会发疯有一次过年回老家我看到三舅打她解下腰带用皮带扣那一端没头没脸的抽舅妈一边哭一边往前爬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可是铁链子就那么长她爬到柴房门口就再也爬不动了

三舅一边打还一边骂再跑把你另一条腿也打断

我的表弟龙龙就坐在那里嘴里啃着鸡爪子若无其事地看着他妈挨打我吓得魂飞魄散急忙跑出去喊人我妈听到动静急忙赶过来抱住三舅停手吧再打就把人打死了

打死这个畜生养不熟的白眼狼吃了我这么多年的饭还想着往外跑

三舅一把将我妈推开继续抡起皮带没头没脸的抽我妈没办法只能转过身紧紧捂住我的眼睛

那天的殴打持续了至少半个小时三舅停手的时候腰带上溅的全都是血舅妈趴在地上哼哼着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而就在这时让我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她的亲生儿子龙龙走到她身边蹲下来拽起她的头发问还跑不

龙龙提高嗓门又问了一句我问你还跑不

舅妈的脸上全都是血两只眼睛肿成了一道缝嘴里咕哝了一句什么带着血沫子

龙龙松开了她的头发嫌弃地拍了拍手再跑打死你也活该

那年我十岁龙龙比我小几个月但我从骨子里惧怕这个弟弟

三舅打完人后重新扎上腰带连血都不擦就回屋里打麻将去了

牌桌上一个秃头男人笑着说你知足吧别不知好歹人家不管咋说还给你留了个娃不像我那个婆娘嗨……说起来都晦气

三舅抽着烟表情颇为自得你就是下手太轻了这女人就得打打出来的媳妇揉出来的面

你以为我打得少她那只眼睛是咋瞎的就是被我打的谁能想到这婆娘属狼的心这么狠白瞎了我当初花的两千块钱

三舅忽然俯下身子神秘兮兮地问生几个了

三个了秃头男人手里捏着一张麻将恨恨地搓着生一个掐死一个女娃娃也就算了关键中间还有一个男娃……你说这当娘的心怎么这么狠

秃头男人叫常栓他的婆娘我见过一只眼睛是瞎的上面有一道疤像是被什么东西砍的她有时候在院子前头挖野菜看到我会抬起头笑一下

那女人长得很秀气虽然瞎了一只眼睛看上去一点也不狰狞但她的心却像钢铁一般冰冷每生下一个孩子都会亲手掐死已经连续掐死了三个

直到很久之后我才明白她为什么有那么大的恨意这女人刚被卖过来的时候誓死不从常栓全家人出动剥光了她的衣服有人按住她的手有人按着她的腿常栓就在众目睽睽之下……

据说为了防止她咬舌自尽常栓还往她嘴里塞了一块破抹布

舅妈也知道这些事情但她终究没有这么心狠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不去手

那年夏天放暑假我又回后洼寨去玩舅妈依旧被锁在那个柴房里臭哄哄的离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味道

三舅把剩饭盛出一碗来让龙龙给他妈送过去可是龙龙嫌柴房太臭不愿意去就让我过去送饭

我向来对舅妈是恐惧的因为自打我懂事起就知道舅妈是一个神经病她不仅喜怒无常而且就像动物一样连话都不会说她每天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不停地拽动脚踝上的铁链哗啦哗啦像妄图解开封印的魔鬼

怕啥龙龙推了我一把你怕她干啥

她是你妈你不用怕可我不敢

有啥不敢的就是一个疯女人龙龙把饭碗塞到我手里你要不放心拿着棍子进去

于是我拎着一根棍子心惊胆战地进了柴房舅妈听到响动抬起了头发现是我这时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木然的眼神里忽然有了一丝波动

我放下碗就要出去舅妈忽然朝我招了招手小乾你过来

我愣了一下原来舅妈会说话呀我还以为她就是一只动物只知道喘息和嚎叫

我转过头看着她黄昏的阳光从门缝里映照进来让她蓬头垢面下的五官清晰了起来其实舅妈并不丑只是太脏了如果好好收拾一下那应该是一张很漂亮的脸挺俏的鼻子温柔的眼神这个时候的她就像一个慈母般让人感到温暖

我不自觉地就走近了她

忽然她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眼神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仿佛里面要射出万道金光紧接着她把一个皱巴巴的纸团塞进了我的手心里

我没料到会有这种变故一下子呆在了原地舅妈把我抱在怀里贴在我耳边哆哆嗦嗦地说这是我原来的家小乾你救救我吧求求你了救救我吧……

我看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睛和嘴角流下的涎液惊恐地大叫了一声猛地挣脱了她逃命似的跑出了柴房

身后传来了舅妈撕心裂肺的叫声这里每一个人都该死都该死

我跑到外面惊魂未定只觉得头晕目眩停了半晌才想起来手心里有一个纸团都快被我的汗水浸透了我把皱巴巴的纸条展开上面用铅笔歪歪斜斜地写了一个地址XX 市 XX 区洪家楼大院 5 弄 32 号是很远很远的一个城市

这时三舅迎面走了过来我急忙把纸团揣进了兜里三舅察觉出了我的异样问道没事吧

没事就是太热了我敷衍了一句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尽量不去接触他的目光

我一直踱步到河边看着湍急的河水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舅妈不是这里的人她原来住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虽然所有的人都对她的来历缄口不言但我已经明白了她不是自愿来到这里的她应该是被人卖过来的就像一头牛一只羊那样

常栓的瞎眼婆娘也在河边挖野菜为了防止她逃跑没有给她穿鞋她就赤着脚踩在荆棘地里她看到了我抬起头笑了一下仅剩的那只眼睛在夕阳下模糊不清天边有几朵云彩红的跟血一样

我的心扑通乱跳急忙扭过头跑了

这件事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因为我知道一旦我说出去了三舅可能会把舅妈打死

那个纸团就一直藏在我的身上像一个巨大的梦魇压在我的心里让我夜夜惊醒我挨完了一个暑假回到了县城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那个纸团丢进了门口的垃圾桶里

但是那天晚上我还是从梦中惊醒了舅妈凄厉的嚎叫声仿佛从枕头里传了出来直直地扎进了我的耳朵

我光着脚跑下床哭着去门口翻那个垃圾桶那个垃圾桶好臭啊跟舅妈身上散发的味道一模一样我的两只手黏糊糊的终于在最下面找到了那个纸团

第二天我去邮局寄了一封信按照纸条上那个地址信里面什么都没有写只留了一个舅妈现在住的地方

但我没想到这一封信却酿成了一场弥天大祸

半个月后一辆面包车在凌晨时分悄然开进了后洼寨

村里大部分人还在睡着太阳还没有升起来整个村落笼罩在一片静谧的薄雾中

从车上下来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头发灰白戴着眼镜他小心翼翼地按照提前打探好的路线行进着不敢弄出一点动静没过一会儿他来到了关押舅妈的柴房前打开了门一股积郁许久的臭气扑面而来

男人没有掩鼻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没想到曾经一个风华正茂青春逼人的女孩能被折磨成这个样子

舅妈看到男人猛地张大了嘴巴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男人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巴示意她不要发声两个人就这么抱头痛哭着却只敢流泪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哭了一会儿中年男人用钳子剪断了铁链扶着一瘸一拐的舅妈直奔面包车而去刚上车司机就立刻发动了车子想赶紧离开这儿

汽车开出没多远忽然从斜刺里冲出一个人来她赤着脚像风一样奔跑哪怕脚底被砾石磨的全都是血她也毫不在乎终于她追上了面包车拼命地拍打着车门

舅妈转过头看到了在车外狂奔的瞎眼婆娘她急忙道停车这个姑娘是跟我一起卖到这里的我要带她出去

车子停了下来瞎眼婆娘上了车在那一刻她感觉自己是在大洪水来临之时登上了诺亚的方舟

两个受尽折磨与蹂躏的女人在诺亚方舟上抱头痛哭喜极而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瞎眼婆娘耽误了时间或者是村里的人早有防备总之面包车还没有开到村口就被拦了下来好几个拿着铁锹的村民逼停了汽车用力敲打着车窗气势汹汹地喊道下来下来

中年男人见状急忙吩咐司机道开车千万不能停冲出去

但司机不敢再往前开了一个老太太颤巍巍地走到面包车前就地躺了下来那意思很明显想走就先从我身上轧过去

瞎眼婆娘急得大叫轧过去轧过去

可司机哪里有胆他只能熄了火

他们万万没想到为了防止被卖过来的女人逃出后洼寨这些村民早已经形成了一套完善的防备机制此刻面包车被前后夹击插翅难逃

车子被拦下来之后村长带着保安队也赶了过来队长就是那个叫常栓的秃头常栓看到瞎眼婆娘气得仿佛要吃人一样狠狠拽着她的头发像拖死狗一样把她拎到了身后

三舅也闻声赶了过来将舅妈从车上拽下来二话不说先是一耳光扇了过去直接抽的舅妈瘫坐在了地上

中年男人见状急忙上去护住舅妈怒吼道你想干什么你知道她是谁吗

她是谁她是我媳妇三舅嘬着牙花子问你又是谁

她是交大的核反应堆工程学博士被拐卖的时候还承担着两个八五九五攻坚项目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如果她能顺利毕业完成项目会成为核反应建设领域的一流人才甚至可以凭这个成就问鼎诺贝尔物理学奖可在你们眼里她就只是一个生育工具一个用来生孩子的机器还被你们摧残成了这个样子……男人说着说着就开始涕泪横流她的父母因为伤心过度都已经去世了死前还一再嘱咐我如果有希望一定要找回孩子可他们怎么能想到自己的姑娘已经被你们弄成了这个样子……你们还是不是人啊……

什么核反应不反应的她是我花了两千块钱买来的就是我媳妇她要敢跑我就往死里打三舅指着男人说道你给我松手要不然连你一块打

这时又从车上下来两个穿制服的人我们是属地的打拐办工作人员这两个女人我们必须要带走

村长站了出来挡在两名工作人员面前说人你们不能带走

因为他们都有结婚证是合法夫妻政府都承认的

结婚是需要自愿的你看她们是自愿的吗

那也不能带走有证在你们就别想动她

我警告你们拐卖妇女可是犯法的你们都要负法律责任

犯个屁法一个后生叫起来我妈就是买来的她犯法了吗她犯了什么法

打拐办的人拿出手机我们来之前已经联系了当地派出所你们最好立刻放人否则后果自负

派出所秃头常栓大笑起来派出所所长二噶子就是这村里的人是我表哥你看他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打拐办的人面色一变用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电话通了可对方嘟嘟响了几声竟然给挂掉了

常栓见状得意地笑了别说派出所了今天你们就是把天王老子找来也不好使

打拐办的人兴许这种情况见得多了无奈地收起手机又道这样吧你们买女人花了多少钱我们加倍赔偿人先让我们带走行不行

当然不行常栓脖子一梗这不是钱的事这是坏了规矩

买回来的媳妇绝不能离开后洼寨这就是规矩你们花钱就把人买走了以后哪个婆娘还能安心在这里生娃

舅妈的导师悲愤交加一头就朝他们撞了过去我跟你们拼了

还敢动手常栓见状立刻来了劲给我打

一个大学教授再加上两名打拐办的工作人员哪里是这些彪悍村民们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被打得满脸是血狼狈不堪

舅妈见状急忙扑上去护住导师大声叫着别打了别打了我不跑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跑了

村民们这才停了手舅妈哭着对导师说老师你们走吧别管我了你们快走吧……

导师的眼镜都被打掉了满头满脸的血身上全是脚印子他紧紧地握着舅妈的手呜咽着把头扎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就这么无声地哭泣着为自己的无力为那个成绩优异的姑娘为自己受尽凌辱的学生为所有发生的一切……

打拐办的人和导师无功而返后洼寨再一次捍卫了他们的传统荣誉

赶走解救者后舅妈和那个瞎眼婆娘被拎到了村委会前的打谷场上那是村子的中心地带这两个妄图逃跑的白眼狼必须受到严厉的惩罚以儆效尤

打谷场上挤满了人大家就像在菜市口看处决犯人一样个个都伸长了脖子舅妈和瞎眼婆娘被吊在一棵大槐树上晃悠悠的像两个吊死鬼

三舅和常栓各拿了一条鞭子对着吊起来的自家女人狠抽声音啪啪清脆极了两个女人身上很快就布满了血痕一开始她们还大声哀嚎到最后连哼唧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些鞭子抽在身上就像轻风拂过山岗灵魂都已经麻木了

有人心软看不下去便对龙龙说去劝劝你爹吧别打了再打就把人打死了

没想到龙龙却啐了一口唾沫天天给她吃给她喝还想着往外跑养不熟的狗打死活该

鞭打持续了二十多分钟直到两个男人打累了才罢手此刻这两个女人身上穿的衣服都已经被抽烂了一缕一缕地挂在身上裸露着乳房和胴体就这么赤裸裸地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但她们已经顾不上什么羞耻疼痛的麻木让她们无暇思考这些生而为人的意义

瞎眼婆娘忽然笑了她咧开嘴说了一句什么

没有人听清她说了什么但都看到她张开了嘴

常栓也注意到了这个奇怪的举动他走到树下拿鞭子指着瞎眼婆娘问道你说什么

她又张了张嘴声音却细不可闻

也是已经被打成了这样哪里还有力气讲话

常栓打够了也出完气了便把女人放了下来将耳朵凑近过去问你刚才说什么

瞎眼婆娘突然一口咬在了他的耳朵上死死不撒嘴喉咙里还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就像一条疯狂的斗狗常栓疼的大喊起来救命啊救命啊快拉开她拉开她

众人一拥而上却死活拉不动这个女人她就像长在了常栓身上一样牙齿和对方的肌肉融为了一体当大家终于把她拽开的时候常栓的整个耳朵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了一个血窟窿

常栓哭爹喊娘般大叫起来瞎眼婆娘又用力嚼了几下才把他的耳光吐了出来

接着满口鲜血的她抬头看向了吊着的舅妈那只仅剩的眼睛忽然睁大了变得熠熠生辉散发出五彩的光芒

也许在这灿烂的光芒中她已经回溯了自己的一生

不……舅妈拼命地摇着头

瞎眼婆娘最后笑了一下对舅妈说了一声谢谢接着张大嘴巴朝着树干突出的一节枝桠猛地撞了过去

那根坚硬的枝桠从她的口中进入又从她的后脑探出看上去没有任何阻力就像滚烫的热刀划开松软的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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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回答由提问者推荐2020年07月24日

    不能套地面的随捣随抹,砌筑套砌筑,抹灰根据砂浆类型套墙面抹灰子目。

这个家伙什么也没有留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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