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现代投资跟高速集团合并集团属于国企吗

《中国经济周刊》记者 李永华 | 长沙报道

(本文刊发于《中国经济周刊》2017年第28期)

时隔5个月,靴子终于落地。

7月6日,湖南省纪委消息称:股份有限公司(000900.SZ,下称“现代投资”)原董事长,湖南省水运建设投资集团有限公司(下称“湖南水运投”)党委书记、董事长宋伟杰涉嫌严重违纪,目前正接受组织审查。

5个月前,湖南省政府集中调整18家大型国有企业负责人,主政现代投资长达16年的宋伟杰调任湖南水运投董事长,湖南水运投原董事长周志中则调任现代投资董事长。

当时,关于宋伟杰或将出事的传闻就多有流传。不仅如此,坊间亦猜测,湖南此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大规模调整国企负责人,其目的之一就是深入推进国企反腐。

不到半年,从公开消息来看,宋伟杰已是这18家企业中第3个落马者。

宋伟杰其人:嗜酒,爱骂人,喜欢叫人“小干部”

现代投资成立于1993年,1999年在深交所挂牌交易,主营高速公路建设、经营及管理,是湖南唯一的省属公路上市公司。

2001年,年仅35岁的宋伟杰调任现代投资,2002年正式出任董事长一职。“来公司之前,宋伟杰是当时一位副省长的秘书。”现代投资一位高管刘华告诉《中国经济周刊》记者。

湖南省纪委官网——三湘风纪网资料显示,宋伟杰曾任湖南省统计局农调队干部、省政府办公厅干部,2001年10月至2017年2月任现代投资董事长。

一上任,宋伟杰就显露出强大的运作能力。“公司原来的实权领导有好几个离开,其中两位还被送‘进去’。”刘华称,自此宋伟杰在现代投资掌控了不容置疑的话语权,“在公司,老板就是一言堂。”

大权在握、喜欢骂人,是现代投资办公室工作人员林晓对宋伟杰最深的印象。“公司里什么人都可能挨骂,经常有高管被骂得狗血淋头,还不敢吭一声。”林晓说,宋伟杰嗜酒,只喝洋酒,而且一般只用6两的大口杯喝酒。“老板酒量好,但是也架不住喝得多,一喝就醉,然后就是骂人。”

在内部如此,对外,宋伟杰照样我行我素。对此,湖南不少记者亦深有体会。数年前,在一次新闻发布会后的招待酒宴上,宋伟杰举着酒杯在酒桌上敬酒,他端着大玻璃杯就是一口闷,还逼着对方同样喝一大杯,接着就脸红脖子粗地开始逐个批评在场的各路媒体。“从来没见过那样的场合,有些记者目瞪口呆。”一位刘姓记者回忆道。

宋伟杰架子大,在湖南省政经圈,特别是湖南省交通系统也是出了名的。酒后的宋伟杰有一个几乎人人皆知的标准动作,那就是端着杯子,拍着对方的肩膀说,“你这个小干部”,哪怕对方是一位厅级干部,而他自己的行政级别是正处级。

华菱集团一位离职的中层干部向《中国经济周刊》记者回忆,数年前,在现代投资原来的总部所在地——长沙金源大酒店,为了一个宴会包厢,宋伟杰甚至直接出手打人。被打者是为原华菱集团董事长订包厢的办公室人员。

宋伟杰的一位朋友认为,在现代投资一言堂的企业治理格局下,宋伟杰喝酒使性、飞扬跋扈的性格缺陷被不断放大。更要命的是,失去制约的权力让宋伟杰难以抵挡现代投资旗下诸多高速公路工程项目以及其他巨额利益的诱惑。

目前,湖南省纪委的说法是“宋伟杰涉嫌严重违纪”,宋伟杰具体出事原因和违纪问题不详。不过,外界传言可能是因为其任职现代投资董事长期间的经济问题,主要涉及高速公路建设与现代凯莱酒店项目。现代凯莱酒店为一座综合性五星级酒店,总投资7亿元,工程建设周期长达十年,2014年竣工,是现代投资的总部办公楼。据《中国经济周刊》记者获悉,负责该酒店工程建设的现代投资副总经理张宁同时被查。刘华透露,多年来,宋伟杰在不少项目奖励上,他自己动不动就拿一两百万元的奖金,而其他高管的奖金数则常常只有其1/10。

2011年,湖南省高速公路系统“大地震”,现代投资原大股东湖南高速公路管理局局长冯伟林因巨额贪腐被调查,另有多名相关人士先后锒铛入狱。后来几年间,刘华回忆,在现代投资的工作例会上,宋伟杰曾多次说过,他每年都要去探监几次,去看看他的朋友,并唏嘘感慨道:“分别时,我向外面走,他向里面走,那种心情不可用言语表达。”

贡献大部分利润的潭耒高速收费期只剩下3年

掌管现代投资16年,宋伟杰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现代投资1996年修建了湖南省第一条高速公路——长沙县到浏阳市永安镇的长永高速公路。2001年至2003年,公司先后收购京港澳长潭、潭衡、衡耒高速的收费经营权。直到2012年,现代投资历年财报显示,十余年来,该公司守着总计约246公里的3条高速公路“靠垄断,也靠天吃饭”,业绩不温不火,股价也是波澜不惊。

湖南高速公路系统腐败“地震”后的2012年堪称现代投资的转折之年。高速公路的收费经营权期限在15~30年之间,当时,现代投资的3条高速路中最短收费经营权期限只有8年。

当年,现代投资公司成功竞购全长91.7公里、概算总投资81.9亿元的溆怀高速。2013年11月,投入26.86亿元的潭耒高速提质改造工程竣工。宋伟杰称,收购溆怀高速意味着现代投资的主业经营年限将延长30年,从而保证了主业的可持续发展。

习惯于高速公路垄断经营的宋伟杰表示,现代投资依然选择一些适合公司发展的“垄断、半垄断或政府扶持”的行业,来为公司提供另一个利润支撑点,扩大公司的发展空间,希望构建“路为基础、跨业发展、走出湖南”的总体发展格局。

转型5年后,现代投资2016年年报称,公司“一体三翼” 的发展格局已基本成型:公路板块保持持续增长,金融板块业务范围逐步扩大,财富管理板块增加新的利润点,公路外实业投资板块规模效益初具雏形。2016年,公司实现总收入95.24亿元,比上年同期增长46.16%;净利润8.22亿元,比上年同期增长44.95%。

从数据来看,这份业绩颇为靓丽。然而,营收结构分析显示,现代投资营收增长主要依靠大宗商品贸易,后者的收入占总营收比为69.94%,同比大幅增长85.98%,但是毛利率仅为2.98%。刘华坦言,“实际上,这一块并不挣钱”。

高速公路主业方面,现代投资去年年报称,收费经营权期限到期后,公司将面临可持续发展的挑战。旗下的潭耒高速2016年贡献营收达14亿元,毛利率为58.22%,毛利润高达8.15亿元,接近公司当年净利润。作为现代投资主要利润来源,潭耒高速的湘潭至衡阳段收费权将于2020年到期,只剩下3年;衡阳至耒阳段将于2023年到期,也只有6年。

至于2012年收购的溆怀高速公路2016年收取通行费 1.76亿元,在总营收中占比为 1.85%,难撑大局。

迄今为止,在湖南省外,现代投资依然没能取得一公里的路权。

除了大宗商品与高速公路收费,包括环保、酒店在内的其他板块营业收入为6.29亿元,营收占比仅 6.61% ,较2015年的8.13亿元下降22.6%,公司称这些行业竞争激烈。

短期来看,多元化仍然无法对现代投资整体业绩构成大贡献。多重压力之下,现代投资经营危机正在逼近。

“宋老板到了省水运投之后,喝酒、骂人的性子一点都没变,反而更加厉害了。”刘华说。

湖南水运投成立于2013年10月,是湖南省政府独资的国有企业,主要承担省政府主导投资建设的全省水上航电枢纽、船闸、港口码头及航道等重大水上交通基础设施的投资、工程建设和运营维护。

从规模与影响力来讲,湖南水运投与现代投资都不在同一个量级,调任后的宋伟杰除了不满之外,似乎并未意识到一场国企反腐飓风正在背后迅猛袭来。

2月27日,湖南省委召开集体谈话会,对包括湘电集团、湖南财信金控集团、湖南高新创投集团等湖南龙头国企在内的18名省属国企主要领导人员进行任前谈心谈话。3月1日起,各企业分别召开干部职工大会,宣布省委决定。

尽管并未公布此次集中调整的战略意图,然而,如此不同寻常的动作,让外界猜测这与近年来湖南掀起的国企反腐风暴有关。

2016年湖南省的第一轮巡视中,省委巡视组给华菱集团、湘投控股、建工集团、长丰集团等多家国企列出问题清单,“诊断”出这些行业龙头存在利益输送、靠山吃山、任人唯亲等“病灶”,不乏暗箱操作等违纪违法行为。

仅以此次调整负责人的18家国企为例,去年,湖南省煤业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覃道雄、总经理李义成以及湘电集团董事长周建雄先后落马;湖南建工集团更是爆发腐败窝案,多名高管与中层干部相继被查。

公开信息显示,今年集中调整后的短短数月内,湖南高新创投集团原董事长黄明被调查,湖南基础建设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党委书记、董事长彭旭峰外逃。据知情人士向《中国经济周刊》记者透露,彭旭峰是个典型的裸官,在这次职务调整中虽有争议,但顺利由长沙市管干部升职为湖南省管干部。彭旭峰上任不足一个月,在获悉其弟被拘后,他本人竟然成功以实名出逃,牵涉官员高达数百人。

2012年,宋伟杰在接受《中国经济周刊》专访时曾说,“我喜欢两句话:第一句话是‘壁立千仞,无欲则刚’。我基本做到了。我到现代投资工作10年了,巡视、审计也来了10年了,我可以不和任何人打招呼,身正不怕影子斜。”

曾经,拥有研究员级高级经济师职称的宋伟杰给自己的人生规划是,从官场到商场,今后再去“学场”——高校教书。如今,他却只可能在教材中留下一个反面案例。

(应采访对象要求,刘华、林晓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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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第28期《中国经济周刊》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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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强,男,1958年4月生,本科学历,EMBA。中共党员,1975年3月参加工作,历任中国有色金属工业总公司株洲冶炼厂化验室工程师、总厂团委副书记(主持工作)、锌分厂副厂长、深圳合资公司总经理;深圳科技工业园总公司合资公司总经理助理、深圳(莫斯科)股份公司部门总经理;国信证券股份有限公司项目经理、高级经理、部门副总经理、部门总经理、投资银行总部副总经理;方正证券股份有限公司党委书记、董事长兼总裁;华西证券股份有限公司副总裁;华林证券股份有限公司党委副书记、总裁;中央汇金投资有限责任公司非银行部资本市场部主任、证券一处与证券二处主任、中投证券有限公司股权董事、中信建投证券股份公司副董事长、中国光大集团公司股权董事兼中国光大银行董事。2018年6月中央汇金有限责任公司退休至今。于2018年11月01日委任为华邦科技控股有限公司独立非执行董事。

孙斌锋,男,汉族,1978年出生,中共党员,博士学历,高级经济师,2008年4月参加工作,历任湖南大学应用经济学博士后流动站应用经济学博士后、经济学副教授、流动站应用经济学博士后研究员;湖南日报发行有限公司信息管理部总监,湖南省铁路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战略发展部副部长,湖南基础建设投资有限公司战略发展与资产管理部副部长。2011年1月至今,任湖南省铁路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战略发展部副部长、职工监事。现任湖南轨道交通控股集团有限公司投资发展部副部长。

许青,男,1967年9月生,经济学学士,工商管理硕士,高级经济师。1989年7月参加工作,曾任中国工商银行长沙市分行团委书记;中国工商银行湖南省分行团委书记、机关党委委员,湖南省团委委员;工商银行湖南省分行机构业务部副总经理;工商银行娄底市分行党委委员、副行长;工商银行张家界市分行党委书记、行长;工商银行湖南分行公司业务部总经理;工商银行湘潭分行党委书记、行长;长沙分行党委副书记、副行长;湖南分行行长助理兼长沙分行党委副书记、副行长;湖南分行行长助理,现任广州南粤基金集团首席投资官,广州南粤睿融投资有限公司副董事长。

黄红晖,女,1974年1月生,中共党员,本科学历,一级人力资源管理师、高级企业培训师、政工师。历任湖南省长潭高速公路管理处政工科副科长、科长,公司人力资源部副经理、经理,公司长沙分公司党委委员、副经理,公司工会副主席、工会主席。

唐前松,男,1974年4月生,中共党员,工程硕士,研究员级高级工程师。历任湖南省益娄高速公路建设开发有限公司经理,湖南省凤大高速公路建设开发有限公司经理,湖南省高速公路益阳路政支队政委,湖南省高速公路集团有限公司益阳管理处党委书记、处长,2019年7月至今任现代投资股份有限公司党委副书记、董事、总经理。

段琳,女,1963年11生,1985年毕业于南京财经大学,获经济学学士学位。1985年参加工作至今,在湖南工商大学从事会计学与财务管理的教学和科研工作,2004年评聘为会计学教授。现任湖南工商大学会计学院专任教师、硕士研究生导师、湖南省青年骨干教师、湖南省普通高等学校“双一流”专业(财务管理)建设第一负责人。

曹翔,男,1975年5月生,中共党员,本科学历,硕士学位,会计师。1999年7月参加工作,历任深圳市宝通公路建设开发有限公司副总经理,湖南省高速公路管理局财务处副主任科员、副处长,湖南省高速公路集团有限公司财务处副处长,现任湖南省高速公路集团有限公司财务管理部部长,兼任湖南高速基金管理有限公司总经理、湖南高速集团财务有限公司董事、湖南省醴潭高速公路建设开发有限公司董事。

马捷,男,汉族,1967年2月出生,中共党员,研究生学历,工学博士,教授级高级工程师。历任湖南省路桥道路二公司副经理、经理,湖南省路桥通盛有限责任公司总经理、董事长,湖南路桥建设集团公司董事、党委副书记、常务副总经理,湖南路桥建设集团有限责任公司董事、党委副书记、总经理,湖南省交通水利建设集团有限公司党委副书记兼任湖南路桥建设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党委副书记、董事长,湖南轨道交通控股集团有限公司党委副书记、副董事长、总经理。现任湖南省高速公路集团有限公司党委书记、董事长。

孟杰,男,1977年10月生,汉族,中共党员,河南淮阳人,研究生学历,高级工程师、注册咨询工程师(投资)。现任招商局公路网络科技控股股份有限公司首席分析师、资本运营部(董事会办公室)总经理;兼任山东高速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黑龙江交通发展股份有限公司董事,现代投资股份有限公司董事,河南中原高速公路股份有限公司董事,广西五洲交通股份有限公司董事,江苏宁靖盐高速公路有限公司董事,嘉兴市乍嘉苏高速公路有限责任公司董事,云南昆玉高速公路开发有限公司董事,华祺投资有限责任公司总经理,山西路桥股份有限公司董事。

易斌斌,女,1984年10月生,中共党员,研究生学历,管理学硕士,高级会计师。曾任湖南省铁路投资集团有限公司资金财务部主管,湖南基础建设投资集团有限公司财务部副部长、资金财务部副部长,现任湖南轨道交通控股集团有限公司资金财务部副部长。

王晏辉,女,1978年3月出生,中共党员,本科学历,管理学学士,注册会计师。历任天职国际会计师事务所项目经理,公司合规内控部副经理、内控审计部部长、法务风控部部长。

唐波,男,1972年1月生,中共党员,本科学历,硕士学位,高级会计师。1994年7月参加工作,曾任湖南省临长高速公路建设开发有限公司财务部副部长,湖南省邵怀高速公路建设开发有限公司财务部部长,湖南省衡桂高速公路建设开发有限公司财务部部长、副经理,湖南省娄衡高速公路建设开发有限公司纪委书记兼工会主席,湖南高速广和投资有限公司副经理,现任湖南省高速公路集团有限公司审计稽核部部长兼央广交通传媒(湖南)有限公司监事。

刘璐,女,1978年7月生,中共党员,本科学历,注册高级企业风险管理师、政工师。1999年7月参加工作。历任湖南省潭耒高速公路管理处办公室副主任,公司潭耒提质改造项目部综合部部长,公司潭耒分公司内控审计部部长,公司工会办工会专干。

雷楷铭,男,1967年6月生,中共党员,公共管理硕士,高级政工师,曾任湖南师范大学医学院校团委副书记,湖南师范大学医学院印刷厂副厂长,省委组织部干部一处、干部信息管理处副处长,湖南省委组织部办公室副主任,湖南省交通运输厅人事处处长,现代投资股份有限公司党委书记。2017年3月至今任现代投资股份有限公司监事会主席。

施惊雷,男,1966年7月出生,中共党员,大学本科学历,工程师。历任北京化二股份有限公司证券事务代表,华北高速股份有限公司董事会秘书办公室主任兼证券事务代表,公司总经济师。现任招商局公路网络科技控股股份有限公司董事会办公室副总经理。2022年3月11日担任齐鲁高速公路股份有限公司非执行董事。

唐前松,男,1974年4月生,中共党员,工程硕士,研究员级高级工程师。历任湖南省益娄高速公路建设开发有限公司经理,湖南省凤大高速公路建设开发有限公司经理,湖南省高速公路益阳路政支队政委,湖南省高速公路集团有限公司益阳管理处党委书记、处长,2019年7月至今任现代投资股份有限公司党委副书记、董事、总经理。

李政霖,男,1989年10月出生,中共党员,研究生学历,经济学硕士。2012年7月参加工作。历任国家开发银行湖南省分行国际合作业务处二级经理,阿里巴巴集团场景金融事业部产品运营专家。现任现代投资股份有限公司副总经理。

郭彤,男,1969年11月出生,中共党员,大学本科学历,正高级工程师。历任湖南省常张高速公路建设开发有限公司第三工作站站长,湖南省常张高速公路建设开发有限公司扫尾副总监,湖南省张花高速公路建设开发有限公司副经理,湖南省溆怀高速公路建设开发有限公司工程总监,现代投资怀化分公司副经理,湖南省怀芷高速公路建设开发有限公司工程总监。2020年8月至今任现代投资潭耒分公司党委书记、经理。

曾永长,男,1977年11月出生,中共党员,硕士研究生,注册会计师。历任深圳茂业集团、鸿准精密模具(深圳)有限公司主管会计、经营管理课课长,娄底市公安局钢城分局黄泥塘派出所副主任科员,湖南省国资委专职监事、副主任科员、主任科员、副处长,湖南省国资委直属机关纪律检查委员会副书记、三级调研员。2020年11月至今任现代投资股份有限公司党委委员。

朱成芳,女,1973年1月出生。大学本科学历。中国共产党党员。历任衡阳市交通规费征稽处征费中心副主任,现代每天传播网有限公司副总经理,现代投资财务部副经理、党群工作部副经理、党群工作部经理、党群与人力资源部部长兼党委组织部部长。

袁臻,男,1980年8月出生,中共党员,博士研究生,高级工程师。历任现代投资工程管理部副经理、经理,湖南现代投资资产经营管理有限公司党支部书记、董事长兼长沙现代凯莱大酒店负责人。2020年11月至今任现代投资股份有限公司党委委员。

杨世益,女,1968年10月出生,中共党员,大学本科学历,高级会计师、高级经济师。历任现代投资计划财务部副经理,审计部经理,审计监察部经理,财务部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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