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史上最低分最低的一部作品有多低?

随着近年来日本动画电影引进国内越来越多,很多我们平时只能通过资源看得动画都能够在大银幕上看见,并接受国内电影市场的检验。这无疑是一件极好的事情,代表着日本动画逐渐从小众走向大众,有着更多资本的引入。然而走向大众也一定意味着动画不再是圈地自萌,会有更多的声音出现,这些声音无时无刻不在左右着大众对于作品的看法。而今天,笔者就想和大家聊的便是这样一部被严重低估了的作品——《朝花夕誓》

如上图所示,这部作品在豆瓣上被给予了6.9的评分,只好于33%的动画。而在笔者看来这是明显过低的分数,为什么会这么说呢?且听笔者一一道来。

我们先抛开电影本身,谈谈电影背后的事情。首先这部电影入围了奥斯卡最佳动画电影,奥斯卡是什么,想必笔者即便不解释大家都懂。这当然不一定代表这部作品一定非常好,不过最起码能代表它的下限不会太差。除此之外谈谈作品的监督冈田麿里。冈田被我们亲切得称呼为冈妈,曾经创作过以下作品得剧本:《我们仍未知道那天所看见的花的名字》《心灵想要大声呼喊》《花开伊吕波》,担任了以下作品的系列构成:《龙与虎》,《来自风平浪静的明天》。这部《朝花夕誓》是她首次担任监督一职,也引起了万分期待。总的来说,讲这么多不是为了证明这部作品能有多好,只是告诉大家这部作品的下限不会太低。

那这样一部受人期待的作品讲述了一个什么故事呢?笔者在这里简单概述一下剧情:住在远离尘嚣的土地,一边将每天的事情编织成名为希比奥尔的布,一边静静生活的伊奥鲁夫人民。在15岁左右外表就停止成长,拥有数百年寿命的他们,被称为“离别一族”,并被视为活着的传说。

没有双亲的伊奥鲁夫少女玛奇亚,过着被伙伴包围的平稳日子,却总感觉“孤身一人”。他们的这种日常,一瞬间就崩溃消失。追求伊奥鲁夫的长寿之血,梅萨蒂军乘坐着名为雷纳特的古代兽发动了进攻。在绝望与混乱之中,伊奥鲁夫的第一美女蕾莉亚被梅萨蒂带走,而玛奇亚暗恋的少年克里姆也失踪了。玛奇亚幸运得逃脱了,却失去了伙伴和归去之地……

她怀着空虚的心灵在黑暗的森林中徘徊。如同被召唤一般,在那里遇到了刚刚失去双亲的“孤身一人”的婴儿。逐渐成长为少年的艾瑞尔。即使时间流逝也仍然保持少女样貌的玛奇亚。两名孤身一人之人的相遇,编织出无可替代的时间的故事。

其实纵观整部动画,让笔者最深的感受便是真实感。在电影中,始终是以伊奥鲁夫少女玛奇亚的视角来展示这个世界,她就像一个摄像头一般展现世界的悲欢离合。注意这里的展现不是一般龙傲天小说里主角承担着所有剧情的推动和人物关系变化的展现,而是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选择和走向。每条人物故事线在他们的身上都是说的通的,在很多时侯玛奇亚只是一名见证者,见证着人们的悲欢离合,这与他们这一族的名称“离别一族”是十分吻合的。由于漫长的寿命,他们不断与人缔结关系,然后默默看着他们生老病死,岁月却不会在他们身上留下痕迹,所以他们始终在离别。玛奇亚与身边的人也是如此,相见,离别,再相见,离别,最终直到再也不见。这种关系放在玛奇亚身上是因为他们的种族,但是又何尝不能放在我们自己身上呢?我们与他人的关系不也是这样从相见到离别吗?有些人我们可能有幸见到,有些人就是再也不见。而这就是这部作品让笔者觉得带来极大的真实感的缘由

再来谈到主题,其实粗看下会发现电影里讲了好多东西,“母爱”,“成长”,“国家兴衰”等等,似乎每一个点单独拎出来都可以作为一个完整的故事去讲述,这也是大量差评的原因。但是在笔者看来,这样多的主题都是被一个大的主题统领的,那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离别:哪怕是再也不见,人与人之间美好的过往依旧会被永久纪念,令人无限回味。玛奇亚和艾瑞尔母子之间是这样的一种关系,蕾利亚和克里姆则是从反面讲述了这个道理,这些看似无序的主题一旦被这个统领都能够说得通了。故事上的诸多留白更是给予了观者更多想象的空间,全知视角在这样一个描述离别的作品里显然不合适,只有足够的留白才更有“离别”一词的意义。

笔者之所以觉得豆瓣分数过低正是因为很多人并没有真正试图理解动画本身的意图而滥用自己评分的权利,也最终导致这部动画在豆瓣上低得不成样子,但是绝不能否认这部动画本身极度优秀。在这里也希望倡导大家在抒发自己的观点之前能够真正想清楚,不要被舆论左右,试图理解作品的深意。

这也是笔者一介漫评人最衷心的祝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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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5电影网专稿 从拍摄前到上映后,都伴随争议。普罗大众对影片不买账,猫眼7.3分,淘票票7.5分。在影迷居多的豆瓣平台上,仅有5.6分,这个令人跌破眼镜的不及格分数,是导演目前所有长片里的最低分。

许鞍华在去年威尼斯国际电影节上接受我们采访时说,“过去几年,我开始对自己更有信心了,因为我越来越知道该怎么去拍电影了”,《第一炉香》上映后却遭遇如此差评,给许鞍华重重浇了盆冷水。

《第一炉香》到底做错了什么?其实从选角、表演、改编到营销宣传方式,《第一炉香》在这些环节上都出现了问题。

《第一炉香》最先引发担忧甚至反感的是选角。

“爱不是一个人的卑微,而是两个人的勇敢”,马思纯最初对小说和葛薇龙“青春疼痛文学”式的角色理解,就招惹了大批原著粉的错愕与不满。

葛薇龙与乔琪乔的爱情与“两个人的勇敢”毫无关联,他们的爱情被金钱、权谋、堕落所裹挟,与其说在写爱情,不如说她是在对爱情的冷嘲热讽中去写女性如何被迫生存与苟活。

比马思纯的误读更引发诟病的是,她和彭于晏的外形、气质不符合张爱玲对葛薇龙、乔琪乔的文字描述。小说对葛薇龙的外貌描写是:

“她的脸是平淡而美丽的小凸脸,现在,这一类‘粉扑子脸’是过了时了。她的眼睛长而媚,双眼皮的深痕,直扫入鬓角里去。纤瘦的鼻子,肥圆的小嘴。也许她的面部表情稍嫌缺乏,但是,惟其因这呆滞,更加显出那温柔敦厚的古中国情调。”

从面相特点到温柔敦厚的情调,马思纯身上有些地方倒是妥帖,但是身材就完全不相称了。

小说写葛薇龙在试穿姑妈的衣服时,睨儿还要用别针把她的腰间折起来,姑妈还说她腿太瘦,虽然小说写她这样的“上海女人是粉蒸肉”,但身材却是很瘦的。

马思纯先天的骨架和本人的体形线条就不属于纤瘦型,电影里为她设计的服装造型更没有扬长避短,和、、等一同框对比,反而更突显她的劣势,偏离观众对葛薇龙的理想想象。

彭于晏饰演的乔琪乔也面临这样的问题,小说对乔琪乔的外貌描写是:

“他比吉婕还要没有血色,连嘴唇都是苍白的,和石膏一般像。在那黑压压的眉毛与睫毛下,眼睛像风吹过的早稻田,时而露出稻下水的青光,一闪,又暗下去了。人是高个子,也生的停匀,可是身上衣服穿的那么服帖、随便,使人忘记了他身体的存在。”

有不少读者对乔琪乔的演员设想是如那般的混血柔弱男子,而不是体形健硕、形象健康的彭于晏。

尽管他通过减重,让身材接近“和石膏一般像”,在片中展现的身体姿态也很散漫、不着调,穿着的服装都是偏大号,不服帖,仍掩盖不了他耀眼的运动身材、黝黑发亮的肤色、结实有力的肌肉。

编剧在受访时回应,“小说向来是把乔琪作为一个运动型的人来写的,比如他夜里跑到葛薇龙的阳台上,是从一个野地里爬上去的,可见是一个很喜欢体育的人。”

乔琪乔喜欢体育不假,可“没有血色、嘴唇苍白”在彭于晏身上就丝毫没有体现出来,有一则带有恶趣味色彩的豆瓣获得诸多网友点赞:“感觉他俩不在调情,而是彭于晏在跟马思纯说私教安排计划。”

无论如何,当解释如今为何会选马思纯和彭于晏时,许鞍华认为是因为他们两人适合演爱情戏。遗憾的是,在多数人看来,马思纯和彭于晏在戏中太缺少“CP感”。

表演:努力神似,还是很尴尬?

虽然电影改编并非处处都要限定在原著小说的框架里,演员外貌可以不形似,通过神似的表演也可以改变成见、扳回一局。

有不少人评价彭于晏的表演有些油腻,特别是乔琪乔与葛薇龙初见面时的对话“——你盯着我干嘛,难道我是你的眼中钉啊?”“——就是眼中钉,这颗钉子恐怕没希望拔出来了”,虽然小说里有原话,但和电影里的语境不同,电影没有重新处理,用当下视角来看这段对话,反而显得土味、油腻。

“油腻感”或许就是角色所需,彭于晏的确演出了乔琪乔的渣、浪与轻浮,他虽风流但不倜傥,他不能养活自己,需要家族的庇护,甘愿依附强势者,所以只能在更弱势的葛薇龙和睨儿身上去找到自我的存在。

虽说乔琪乔“吃软饭”的特质放在彭于晏身上,说服力大打折扣,得益于电影情节设计和角色塑造对乔琪乔这一特质的有意放大,彭于晏也抓住了这个人物身上不适宜的孩子气。

比如他养蛇,这是小说里没有的,父亲发现后要下人拿去放生,乔琪乔委屈脆弱哭喊,“Daddy”;比如他在床上撒娇似的央求葛薇龙不要跟司徒协去上海,也像极了一个惹人怜爱的小孩。

马思纯的表演争议则要更多。

初登场的葛薇龙,不知是缺乏表演设计还是对角色理解有偏差,马思纯把她演成了没有细腻心思的“小白兔”,连王安忆都认为她演得太单纯,没把葛薇龙隐藏的“世故”表现出来。

葛薇龙被乔琪乔伤透心,抓着衣柜里的华服哭泣时,马思纯表现出的是一种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过度调度脸部表情的情绪状态;

葛薇龙放弃回上海,回到姑妈家说要与乔琪结婚、嘲讽姑妈示爱方法很可笑时,马思纯瞬间呈现“白切黑”的进攻姿态...

尽管很努力,有些戏马思纯的演绎也算对位,整体还是让观众感受不到她把握住了人物的内心想法和深层动机,浮于表面。

她仿佛还是在用的一些方法和痕迹在演葛薇龙,还是自我沉溺地用她所理解的“爱而不得的疼痛青春”去做浅显、造作的诠释。

宣传:下沉式的情绪营销反噬口碑?

张爱玲、许鞍华、文学改编、爱情、文艺......《第一炉香》放在院线市场维度里,本身就不是一部能够票房大卖的配置,片方还是极尽一切办法突破电影的受众圈层。

此前有等,这类体量不大、口碑不佳的影片通过在短视频平台的情绪营销,拓宽下沉市场,最终提振了电影票房,超出常规预期。

而这些电影都是爱情题材,很容易在短视频平台上转换成具有传播力的话题点,触发用户的情感共鸣,从而再转化到电影票房本身。

作为爱情片的《第一炉香》也选择走这样的路线,试图以此逆转形势。效果是有的,截至目前,《第一炉香》在抖音电影榜的热度仅次于,但这样的热度来源更多是“黑”,不是“红”。

影片提炼出的宣传主语是“给爱而不得一个纪念日”,为上映日做的宣传文案用了谐音梗:“21.10.22 = 爱你,是,爱而不得”。

抖音上的文案尽是:“尽一切,爱一人。”“不如你放过我,我也放过你。”“只是陪你演了场情深似海的戏,该散了”......

当张爱玲的文字进入短视频的世界,就沦为心灵鸡汤式的直白粗浅文案,远离了原著的核心表达。

无论是张粉还是影迷对这种拉低质感、不着调的宣传都会嗤之以鼻,也容易间接影响到对影片质量的判断。而不熟悉的观众,被吸引进影院后,却发觉影片从叙事到内核和他们的期许差距过大。

两方都没好感,就更容易导致口碑反噬,“一吻跨年”就是先例。

对比去年同类型、同档期但体量更小的《喜宝》,《喜宝》的情绪营销就相当成功,虽然口碑也很差,但将本片直接拉升到破亿票房,达到目的。

当时《喜宝》没有遭遇如今《长津湖》两部强劲大片,《第一炉香》目前两千多万的票房表现也不尽理想,连更小体量的都打不过。

可见,当一个项目定位与不同受众群体出现错位与认知偏差,情绪营销这套方法就不太好用了。

改编:许鞍华拍不好张爱玲?

《第一炉香》是许鞍华第三次拍张爱玲小说,这段“半生缘”的前两回遭遇各不同:是许鞍华自己都承认的失败之作,则要好得多,但在许鞍华的作品里也只属于中等水平。

许鞍华曾说:“张爱玲小说你只可以改编,不可以借题发挥。”电影《第一炉香》没有偏离原著的故事内核,有三分之二的戏基本按照小说原有的情节来拍,很多台词也没改。

但问题就在,许鞍华没有想好如何把小说的语言转换成电影的语言。

张爱玲非常擅长细腻书写自然景物,以视觉意象来映衬人物内心,强化环境空间的喻意与氛围。比如葛薇龙第一次去姑妈家看到了一盆植物,张爱玲是这样写的:

“薇龙一抬眼望见钢琴上面,宝蓝瓷盘里一棵仙人掌,正是含苞欲放,那苍绿的厚叶子,四下里探着头,像一窠青蛇,那枝头的一捻红,便像吐出的蛇信子,花背后门帘一动,睨儿笑嘻嘻走了出来。薇龙不觉打了个寒噤。”

电影的做法却只是把小说里写的这些景象变成没有生气的布景,也没有运用影像语言去做优势表达。

影片选择用冷静客观的视角来呈现这个故事,但忽略了对葛薇龙心理状态的深度刻画。比如葛薇龙下定决心离开姑妈家前生了病,小说用很多笔触去叙述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挣扎纠葛的所思所想,电影却只是直白地去拍她在屋里转辗反侧的动作。

小说文字里那些模糊暧昧的暗语被隐去,很难让人体会到葛薇龙内心真正在想些什么,痛苦些什么,也就更难与这个人物共情,更难理解她的所作所为。

反而姑妈是那个塑造相对丰满的角色,电影用多个闪回段落和手法去补充说明这个人物的悲剧性和她步入堕落境地的缘由。

许鞍华想对历史时代做出具体指涉,有向宏大靠拢的野心,又绑手绑脚,临近结尾,在展现葛薇龙成为“姑妈接班人”这事上迂回、滞留了太久。

最后一个镜头从葛薇龙的呐喊上摇到整座城市,那股原本要召唤起风云诡谲的时代气力还是顶不上去。

许鞍华对《第一炉香》的内容改编和电影化呈现整体是呆板、笨重、拧巴的,但也不是一无是处的烂片。

在小说基础上,电影续写了葛薇龙嫁给乔琪乔的婚姻生活,成了点睛手笔,特别是一场游船戏,所有局中人都在波动的船只上,他们的危险关系就是这样既平衡又动荡,葛薇龙和乔琪乔这段肮脏交易的婚姻契约也是在颠簸中起起伏伏。

电影越往后也越散发暗黑、可怖的色彩,而这就是小说的骨髓,当电影触碰到了这点,才焕发出别样的生气。只可惜,来得太晚了。

《第一炉香》“砸”了,如果还有第四次机会拍张爱玲,许鞍华还是要深思熟虑。

但这不代表许鞍华就不是好导演,一辈子只想“好好拍电影”的她,希望还是要继续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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