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等收入常见的就业陷阱有哪些?

2018年,中国GDP超过90万亿元,约合13.6万亿美元,人均GDP达到约9800美元,稳居世界第二,已经到达中上等收入国家水平。

近两年如果你关注财经类新闻的话,一定经常看到国内外各种专家关于中国是否会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文章。

那究竟什么是“中等收入陷阱”呢?

所谓“中等收入陷阱”是指一个国家发展到中等收入阶段(人均国内生产总值3000美元左右)后,可能出现两种结果:1.持续发展,逐渐成为发达国家。2.出现贫富悬殊、环境恶化甚至社会动荡等问题,导致经济发展徘徊不前。后一种结果就称作走入了“中等收入陷阱”。

这个名词的历史并不长。世界银行《东亚经济发展报告(2006)》中首次提出了“中等收入陷阱”(Middle Income Trap)的概念,基本涵义是指:鲜有中等收入的经济体成功地跻身为高收入国家,这些国家往往陷入了经济增长的停滞期,既无法在人力成本方面与低收入国家竞争,又无法在尖端技术研制方面与富裕国家竞争。

一个经济体从中等收入向高收入迈进的过程中,既不能重复又难以摆脱以往由低收入进入中等收入的发展模式,很容易出现经济增长的停滞和徘徊,人均国民收入难以突破1万美元。进入这个时期,经济快速发展积累的矛盾集中爆发,原有的增长机制和发展模式无法有效应对由此形成的系统性风险,经济增长容易出现大幅波动或陷入停滞。大部分国家则长期在中等收入阶段徘徊,迟迟不能进入高收入国家行列。

对于非资源型国家,“中等收入陷阱”发生的主要原因是低端制造业转型失败,低端制造业可以带来中等收入,但是伴随而来的污染,低质低价,都是恶性循环。

为何专家谈及“中等收入陷阱”好像很可怕的样子呢?

因为近50年来,在全球101个中等收入国家和地区中,仅仅有13个成功发展为高收入经济体。这样看来,“中等收入陷阱”仿佛是一个阻挡发展中国家经济向上发展的魔咒。

拉美国家和东南亚一些国家是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典型代表。如菲律宾1980年人均国内生产总值为684.6美元,2014年仍只有在2865美元,考虑到通货膨胀因素,人均收入基本没有太大变化。还有一些国家收入水平虽然在提高,但始终难以缩小与高收入国家的鸿沟,如马来西亚1980年人均国内生产总值为1812美元,到2014年仅达到10804美元。拉美的阿根廷则在1964年时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就超过1000美元,在上世纪90年代末上升到了8000多美元,但2002年又下降到2000多美元,而后又回升到2014年的12873美元。墨西哥1973年人均GDP已经达到了1000美元,在当时属于中等偏上收入国家,而2014年人均GDP只有10718美元,41年后仍属于中等偏上国家。拉美地区还有许多类似的国家,虽然经过了几十年的努力,几经反复,但一直没能跨过15000美元的发达国家的门槛。

哪些国家成功跨越了“中能收入陷阱”呢?

国际上公认的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国家和地区有日本、以色列、“亚洲四小龙”——韩国、台湾、香港和新加坡,但人口超过2500万的比较大规模的经济体,仅有日本和韩国实现了向高收入国家的升级。从中等收入国家跨入高收入国家,日本花了大约12年时间,韩国则用了8年。

中等收入国家都是靠中低端工业发展起家,想跨入高收入国家,靠利润微薄的中低端工业是没戏的,必须转型进入利润丰厚的高端和高科技领域。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国家都是工业转型升级失败,或者是压根无力转型升级。发达国家占据着高端工业和高科技领域,市场和资源是有限的,发达国家为了保持自己的优势地位,设置了重重壁垒来阻挡新兴国家向上发展,采用包括科技、经济、政治等多种手段,甚至不惜搅乱一个国家。比如1997年席卷整个东南亚的亚洲金融危机,让曾经发展势头很猛的“亚洲四小虎”(泰国、菲律宾、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经济遭受重创,之后江湖再也没有“四小虎”。

为什么唯独日本和韩国能够摆脱“魔咒”成功转型了呢?

日韩有一个共同点:都是美国的“占领国”,是冷战时期,美国在西太平洋前线的桥头堡,是美国围堵中国的棋子。日韩特殊的地缘政治地位,使日韩两国不仅从美国那里得到了政治上的支持,也得到了美国大量的经济援助,比如韩国,年间,美国对韩援助总额高达120亿美元,接近美援助欧洲的“马歇尔计划”的援助总和。日韩同属于东亚儒家文化圈,人民吃苦耐劳、奋发向上是它们成功的内因,而美国的经济援助和“开绿灯”是它们转型升级成功的外部决定因素。

所以,“中等收入陷阱”不过是霸权国家为阻挡新兴国家发展编制的理论“麻醉剂”。去年开始的中美贸易战,制裁中兴,华为事件,目的都是为了阻挡中国的发展。

中国没有日韩的有利条件,而且地大人多,体量远远大于日韩,为什么中国不会掉入“中等收入陷阱”?

其实,只要工业向高端和高科技转型升级成功,就根本不存在所谓“中等收入陷阱”。我们的人民拥有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强烈愿望作为内生动力,有日益强大的军力作为外部安全保障,有稳定的国内政治环境,有越来越强的科技,有独步全球的最全工业体系,也有全球最大的国内市场。这些都决定了我们在上升的道路上,不怕任何阻碍和威胁。

所以,对中国而言,根本不存在所谓的“中等收入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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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中等收入陷阱”是指一个经济体的人均收入达到世界中等水平后,由于不能顺利实现发展战略和发展方式转变,导致新的增长动力特别是内生动力不足,经济长期停滞不前。这要归因于“制度高墙”现象,即当前的制度已经不能推动经济的发展。我国的经济发展在收入量,产业配置以及劳动生产率方面与先进国家相比还有很大差距。我们引入邓小平理论――“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到经济发展的战略思维中,让有能力、有贡献、敢担当的人先富起来,使底层收入的人群进入中产阶级,如此中国进入高收入国家行列是可以预见的。

[关键词]中等收入陷阱;制度高墙;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

许多国家都先后从低收入国家成功进入中等收入国家行列,但是从中等收入国家进入高收入国家寥寥无几,由于大多数国家经济增长仍然依赖从低收入经济体成长为中等收入经济体的战略,经济增长模式没有改变,没有形成自己的体系,难以实现经济持续增长,即掉入“中等收入陷阱”。

一、“中等收入陷阱”特征

“中等收入陷阱”阶段是指年人均GDP在美元,快速发展中积聚的矛盾集中爆发,自身体制与机制的更新进入临界,很多发展中国家在这一阶段由于经济发展自身矛盾难以克服,发展战略失误或受外部冲击,经济增长回落或长期停滞。

2012年的世界银行统计的数据表明,中国年人均GDP达到5540美元,而美国年人均GDP为49120美元。30多年的改革开放使中国经济持续高速增长,国民收入也不断提高,中国从一个人均不足300美元的低收入国家发展到一个中等收入水平的国家。于此同时,中国也面临着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风险。

首先,我国收入分配差距的扩大伴随着各社会群体收入的绝对增加。收入差距扩大,且全社会各群体的收入水平差异较大,即高收入人群很少,中等收入人群较少,低收入人群占了很大比重,收入量的人群比例由高到低呈金字塔型。

其次,我国的产业结构调整难度加大,孕育着经济发展的较大风险。进入中等收入水平后,由于劳动力成本提高和资源价格上涨,我国的劳动力和资源密集产业比较优势消失。

最后,与先进国家相比中国劳动者的劳动生产率较低。在劳动密集型的生产方式下,劳动者只需要进行简单的培训就能上岗工作,劳动者贡献的主要是他们的体力和耐力,而不是技术和创新能力。

三、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经验和教训

日本、韩国、新加坡等是国际公认的实现了成功跨越的国家和地区。而巴西、阿根廷、墨西哥、泰国、南非等国家就一直处于中等收入国家行列。下面我们看看日本的跨越经验和巴西的转型教训。

(一)日本迈进高收入国家的经验

日本是从低收入国家进入中等收入国家而后顺利进入高收入国家行列,对世界低收入和中等收入的国家都有现实的指导价值。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日本作为战败国,必然要负起它的责任,当时日本面临着国内经济的大破坏和大萧条。在随后的连续30年里,日本经济恢复迅速,经济平均增长在7%左右,甚至有连续20年经济增长在9%左右,到1980年日本人均GDP达到10440美元。日本经济一跃进入发达国家行列,我们认为其中有二个重要原因:

一是产业实现了大型化,在发展工业的过程中,他们掌握了国际先进技术,也在发展中形成适合自己国情的理论体系,使经济增长由粗放型顺利地迈向集约型;

二是社会实现了成功转型,通过一二三产业的同步发展,实现了低收入人群向中等收入的转移,中产阶级人群占社会人口比重超过70%,社会负担降低。

(二)巴西经济结构转型的教训

巴西是南美经济发展的一个比较典型的代表,从50年代到八十年代,巴西的经济增长平均在7%左右,似乎再有20年左右的时间,就可以一跃进入高收入国家的行列,但是由于收入分配结构失衡、产业结构失衡、通货膨胀严重等经济和社会因素,经济长期徘徊,经济增速缓慢,到2006年巴西人均GDP为4730美元,仍处于中等收入国家行列。

巴西长期经济徘徊难以跨入高收入的原因?

一是巴西越过劳动密集型产业发展阶段后,靠资金推动愿望过于强烈,想靠资金的密集投资,通过大型基础工业的发展来实现整个国家的经济实力,忽视劳动密集型产业的增长,不但没有保证经济的持续增长,也使民众就业成了社会问题,造成工业与农业、重工业与轻工业、基础产业与加工工业比例失调,内部矛盾突出。

二是巴西工业化主要依靠外国的资本和技术支持,对世界级的领先技术介入较少,国际的先进技术掌握的也不多,不能形成自己的核心竞争力,没有自主创新的机制和体制,长期依赖别国的技术,最终使得巴西经济发展空间减小。

三是巴西的国民收入分配极不均衡,一方面国民收入增长落后于经济增长,民众收入的增加远远落后于国家经济的增长。财富向富人集中和工业的不平衡造成失业等,使得高收入的消费虽然很高但是人数很少;有消费倾向中收入阶层人数少,水平低,购买能力难以提高;低收入人数很多,但是消费能力很低,结果使工业品增长空间受到限制。

四、中国冲破“制度高墙”现象的思路

中国的人均国民收入正处在“中等收入陷阱”之内,要冲破“中等收入陷阱”,必然要建立适应现阶段经济社会发展的制度。从世界经济发展的角度看,越过“中等收入陷阱”的国家和地区比例较低,而在“中等收入陷阱”里徘徊的国家和地区很多,分析世界经济发展的历史和各个国家的不同国情,越过“中等收入陷阱”的主要条件有两个:一个是国家和政府的稳定,另一个就是必须冲破“制度高墙”现象。我国现阶段社会稳定,只要制度适应了经济和社会的发展,或者说破除制度对经济和社会发展的阻碍,必将顺利越过“中等收入陷阱”。

发达国家有一个普遍的社会现象,就是中产阶级占到社会总人数的大多数,贫穷的和富有的都占少数,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橄榄球”型分布,而且富有的人群承担更多的社会责任。然而,我国仍是一个发展中国家,按收入量多少比例分是“金字塔”型,低收入人群处于底层。目前中国富裕起来只是相对于30年前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中国的人均收入仍处于世界较低水平,差距是显而易见的,绝不能“小富即安”。

如何实现由“金字塔”型向“橄榄球”型转变?“实践发展永无止境,解放思想永无止境,改革开放永无止境”。“邓小平理论”是指导改革开放快速发展的法宝,我们分析研究“邓小平理论”,总结起来最关键的一共有两条,一条是“摸着石头过河”;另一条是“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这两条理论推动着中国改革开放飞速发展。我们必须立足于我国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个最大实际,坚持发展仍是解决我国所有问题的关键这个重大战略判断,“邓小平理论”依旧是指导我国越过“中等收入陷阱”的法宝。

“加强顶层设计和摸着石头过河相结合”,“摸着石头过河”已明确写入十八届三中全会的决定中,将在今后的改革中起到关键作用,而“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理论未充分体现。“让一切劳动、知识、技术、管理、资本的活力竞相迸发,让一切创造社会财富的源泉充分涌流,让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体人民”。“三个让”就是冲破中国制度高墙现象的总体思路,怎样才能实现呢?必须立足于我国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个最大实际,承认中国并不富裕,今后发展的空间依然很大。坚持“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体人民和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相结合”,让有能力、有贡献、敢担当的人先富起来,使底层收入的人群进入中产阶级。

“加强顶层设计和摸着石头过河相结合”与“加强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体人民和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相结合”,协调利益关系,保持社会和谐稳定,必将冲破“制度高墙”。中国的发展必将有一个更高的飞跃,跨入高收入国家的梦想必将在建立新中国100周年前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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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的经济水平达到中等收入国家的水平了吗?应该说基本达到了。2019年,中国人均GDP超过1万美元,现在离高收入国家1.2万美元的门槛不远了。

如果达到中等收入国家的水平,当然会面临所谓的“中等收入陷阱”。虽然这个话题比较敏感,也有人在刻意回避,但它仍然是一个绕不过去的重大问题,有必要讨论一下。

中等收入陷阱是指发展中国家在工业化过程中追求GDP增长的方式。经济高速增长一段时间后,当人均收入达到中等收入水平时,由于道德沦丧、法治崩溃、欺诈猖獗、假冒伪劣猖獗、腐败两极分化,迅速形成既得利益集团,既得利益集团垄断国家资源,控制国民经济命脉,掌握大部分国民财富,造成国内市场萎缩、产业升级乏力、增长停滞、族群分化。

按照我们一般的逻辑理解,随着时代的发展,科技会越来越先进,社会当然会越来越繁荣,人们的生活也会越来越好。这是事物发展的必然规律。怎么会发展到一定阶段就不发展了呢?

其实中等收入陷阱的定义挺明确的,就是“发展中国家在工业化过程中追求GDP增长的模式”是行不通的,如果社会不进步,经济不增长,那这个“发展中国家在工业化过程中追求GDP增长的模式”是什么?

简单来说,就是以“粗放型经济的增长方式”为主的发展。在生产要素的质量、结构、使用效率和技术水平变化不大的情况下,经济增长是通过生产要素的大量投资和扩张来实现的。你建一条5万台微波炉的生产线,我建一条10万台微波炉的生产线,然后你再建20万台微波炉,几乎都是这样发展的。卖不出去怎么办?出口来争夺国际市场,因为规模效应好,产品的国际竞争力比较好。

如果我们还像以前的中国一样处于一个相对封闭的国际环境,那么我们的国内市场就是整个世界市场。只要政治相对稳定,经济越来越好是毫无疑问的。其实也有过这样的时期,比如文景之治,开元盛世。

但是,如果没有这种全球性的国际环境,当然也就不会有发展中国家创造各种奇迹的爆发式增长。只能慢慢增长,再慢,社会生产力几百年也很少变化这么慢。所以说大发展靠国际市场,减速是因为国际市场。

发展中国家通过改革开放的契机(其他许多国家也在利用全球化的深入),探索出了自己的一套“在工业化进程中追求GDP增长的模式”。利用国际分工的机会,凭借一些要素的成本优势,巴西等国主要是自然资源,当然我们国家主要是人口红利。他们实现了几十年来每年近10%的大发展,各自创造了自己的经济奇迹。

阻碍发展的是各自超高速发展的基础会发生变化,而不是整个世界的基础会发生变化。这和婴儿从出生到一岁身高体重的增长速度是一样的。如果持续到10岁,人会升到4米多的高度,这种情况从来没有发生过。也就是说,除非出现特殊情况,否则即使中国发展到一定阶段,也只能维持一个世界平均增长率,不可能维持持续的高增长率。

为什么我这么肯定?因为这是一道数学题。从现在开始,如果一个国家只有全球经济的1%,全球经济每年增长2%,该国经济每年增长10%。100年后,国家的GDP将是全世界的17.64倍,体积将发生1764倍的变化。所以不能说个人长期高增长在数学上是不可能的。用算术计算出来的未来经济增长数据,只能是水中之月,镜中之花。

总的来说,世界上没有中等收入陷阱,实际上也不存在。中等收入陷阱是指整个国家或地区的平均生产力水平(或收入水平)遇到了困难。但不影响这个国家或地区高收入群体的收入。这些人已经过上了比发达国家同样群体更好的物质生活,甚至在最不发达国家也有不少这样的群体。

所以,中等收入陷阱是一个国家或地区整体经济水平失速的问题,即大多数人难以过上富裕的生活,本质上是分配问题,而不仅仅是发展问题。当然不能简单的搞平均,因为那样自然会导致效率下降。而是需要找到一种既不会影响效率下降,又能相对较好解决分配问题,解决发展瓶颈,重拾速度(至少不低于世界平均经济增长率)的经济发展模式。

现在的麻烦是世界变成了地球村,各个国家和地区都混在一起,很难完全分开。这就好比在一个有地主、农民、长工的村子里,发达国家相当于地主,而发展中国家,发展好一点的可以算农民,发展差一点的只能算长工。因为社会资源有限,整个村子不可能有太多地主,不可能每个人都拥有土地。

发展中国家要从农民,甚至长工,变成地主。事实上,他们不得不排挤原来的地主。而南美和东南亚的一些国家,在上个世纪末由长工转为农民后,也没能挤走地主。事实上,二战以来,只有日本、新加坡、韩国等少数国家挤进了这个行列,成为小地主。阿根廷和南非被挤走了,回去当农民。大经济体想要排挤的不是小地主。就算他们想,从体量上来说也做不了小地主,所以难度其实更大。

我们真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因为没有先例可寻,但我们还是可以管好自己的事情,过好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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